一切都是那么突然,第二天,外面傳來嘈吵声,西格头沉沉的醒來,看外面已经快接近中午了,感到头十分之沉重,他走到窗边,卻看见外面來了一堆卫兵!他整个人都驚醒了,连睡衣也没换就沖到外面,看见老師和裘德正在对峙,而这时索菲被一名卫兵压了出來,终结了这局面,老師不得已只能投降。
“等等!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这时古伦也从屋里沖了出來,想穿过卫兵,但卻被其中一名卫兵-他老爸拦住了。”
“老爹!?”
“快给我回家去!”古伦老爸敲了敲古伦的头。
“不!我才要问你们在干嘛呢!混蛋!快放开索菲啊!”激动的古伦挣札著,不得已他老爸只好用手拷先把自己的儿子拷住把他制服,海军上將在现場,这不是能玩鬧的时候。
“这......这是怎么回事?”西格冷靜的问。
裘德望了望西格,只是冷冷的回答: “这是领主的命令。”
“父亲......?”
“没錯,另外他馬上要见少爷你,请你跟我们回去一躺。”
“可以,先把他们放了。”
“不行,领主大人有命。”说著的同时他命令卫兵把老師和索菲二人压走。
“等等!喂!叫你们等等啊!”古伦想挣脫父亲的束縛沖出去,但无奈力气不夠。
西格拦著正要離开的裘德:“等等,我找我父亲一趟,我要去说服他,现在暫时......”
裘德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的上了馬,伸出了手,西格知道自己终究是个小孩,只能抓住这隻手上了后座,跟隨卫兵一行人與老師还有索菲離去。
晚上,领主邸的领主辦工室。
“笨儿子!你知道干了什么嗎!”
“啊,我怎么了?”西格被父亲吼的愣住了。
“把精灵窩藏在別墅!还他学习!?”
“可是......可是他曾经救过我的命!”
“你知道他是谁嗎?那可黑袍暮刃!是專门对付外族的部队!”
西格咬著下唇,自己其实隱约察覺到,但父亲一说出來,让这个變成事实。
“可是,要不是老師出手,恐怕我就得葬身狼腹了。”
“你还叫他老師!你知道我们有多少人死在那些黑袍的剑下了?而你,要学习他们的手段?”
“我......他......”
“我宁愿你被狼生吞!也总好过去救一个黑袍!”
在父亲說出这句话后,西格整个人崩潰了,他想哭,但不能哭出來,轉變成氣憤,身体在震抖,他用尽最后一絲气力喊了出來: “手段是不分人的!杀人的是人!不是剑!”
父亲重重拍了一下抬: “夠了!你出去!”
西格无力的轉过身,失望,憤怒,悲伤,各种感情混在一起,在他的手握著门把时,身后傳來父亲的话: “还有,从今天起你不能再離开这里。”
“为什么?”西格回头问。
“出去。”父亲也不再解釋什么,最后西格只能灰溜溜的離开这房间。
第二天,西格用旧时小时候的密道偷偷溜出了领主邸,來到城里的儿时秘密基地-古伦家后园的地下小仓库,和古伦会面。
“西格!怎样!你父亲怎么说?”
“我爸把我禁足在家里了,不过我偷偷溜了出來。你知道老師和索菲现在怎么了?”
“不知道!我昨天也被老爸痛揍了一顿,我还想问你老師他们的情況呢!”古伦摸了摸臉上瘀青,齜牙咧嘴的。
这时有人敲了敲门: “欧尼醬......?”
“茱莉!?”西格跳了起來去开门,果然是茱莉!
“咳......咳......”茱莉似乎有点体力不支似的,似乎看上去走了很多路。
“你怎么離开別墅了!?没事吧!?身体有恙就不要出來勉強啊。”西格扶著茱莉到仓库里休息,古伦也刚好拿出了茶点。
茱莉坐定后稍为回了口气才道: “不......不要緊.......我......我很擔心索菲......他们会不会覺得......我们背叛了他们?”
“......但我们没有!他们應该暫时不会有事的吧?”古伦道。
这时茱莉拿出了3条不同颜色的布織项鏈,上面都系著一顆祖母綠,西格和古伦都认得,那是索菲之前想作为“報酬”的东西。
“索菲在前陣子和我说,他们很快就要離开了,想给我们留点什么......因为可能是不辞而別,所以就给我这些,要我在他们離开后,轉交给你们......我,哥哥,古伦,雪莉亚,还有索菲她自己,也会有一条......可是卻发生了昨天的事......”
没錯,老師決定了在不通知任何人的情況下不辞而別,难过的索菲为了留念而編織这些项鏈,希望大家不要忘了自己,还有,不要忘了大家,可是在離开前夕卻在昨天先被海潮卫兵遞住。
“索菲这个笨蛋!都说不用送这么名贵的东西了!”即使这样说著古伦还是忍著泪从茱莉手上拿过藍色的项鏈,緊緊的抓在手中,这可能真的是最后的纪念了。
西格拿过淺藍色的项鏈,呆呆的看著,像在沉思什么。剩下的粉红色项鏈茱莉双手包裹著放在胸前,似乎是在,祈祷。
过了好一会儿,西格脑中各种事情盤旋著,海潮,精灵,世仇,种族,老師,摯友,索菲,终於,西格下定了決心,握了握拳头: “不行,我们一定得去把他们救出來。”
“如果能知道他们被关在那里就好了。”古伦道。
“说起來,为什么父亲怎么知道老師他们的?难道是因为我不寻常的获胜?”
“肯定是你那个大魔王大哥!除了他还有谁!”古伦似乎已经一口咬定是他做的了。
“但......但他根本没來过別墅啊......里昂先生和索菲又没有離开过......”茱莉如此说著。
“的确,大哥几乎都不会踏足別墅,而且在那期間也没注意到他有來过的踪跡,要知道昨天的捕获计划可是连海军上將裘德都出现了,即是已经清楚老師有多少斤兩,是个危險人物,而且卫兵还知道能抓著索菲作人質,整个捕获计划都太周詳了,才來过一兩次根本不可能知道狀況,究竟是谁呢。”西格如此推理著。
“反......反正他是BOSS嘛!肯定是輸给你后不爽就使了点什么手段!”
“嗯......”西格沉咛了一会。
“这些都不重要吧......更重要的是,要怎么救出他们......咳咳......”
“喂,西格,你知道你们家一般都把关在那里么?”
“我想一想......如果是这么重大的罪犯的话,應该是我家大宅后面的地下牢房里,那里是战争时期關押俘虜的地方。现在冷战时期只会像徵式派一个卫兵看门口,但是现在嘛......在關了人的时候听说守卫比我家大宅还要嚴密。”
“好!那事不宜迟!准备点东西我们夜闖牢房救人去!”
西格隨便準备了飯点,三人吃过休息一下补充体力后,到了半夜就摸黑从秘密通道回到领主邸,避过巡邏卫兵的目光,他们來到后园地下牢房的草丛里,看见入口只有一个卫兵在站岗。
“西格,似乎和你说的不一样啊,看上去一点也不像很嚴密的样子。”
“嗯......这不是很好嗎?”
“怎样,要上嗎?”古伦摸了摸腰间的匕首。
“还是先试试騙騙他吧......”
西格光明正大的从草丛走出來,走到卫兵前。
“少爷,这么晚很危險唷。”
“嗯,我知道,这次來是被父亲委托问点东西,毕竟刚刚关进去的精灵和我比較熟悉,我能问出他们问不出來的情报。毕竟有时候太阳比东风更加管用。”
卫兵只是笑了笑,一副完全没有受騙的模样,摸了摸西格的头: “小少爷,快回去吧,老爷会擔心你的!可別害小的把飯碗也掉了啊!”
“啧......”古伦拔出腰间的匕首,正想沖出去时,突然听到茱莉口中唸唸有词,守门的卫兵突然翻了翻白眼,自己撞牆然后昏倒了。
“咦?”西格虽然不太明白发生什么事,但还是机灵的抄这卫兵身,总算找了鎖匙,把古伦呼唤过來把卫兵抬到草丛里后才打开牢房的门。
三人进到里面,是一般的牢房,这里没有關著人。
“那么,老師大概就在更深入的重度牢房了,希望那里没人看守著。”
可惜,重度牢房依然有人把守,而且还是古伦的老爸。
“擦!居然是老爸!”
“怎......怎么辦?”
古伦和西格二人束手没策时,再怎么说这可是自己认認的長輩啊......而且二对一有胜算嗎?这时他们听到茱莉小声唸了句: “等等......!艾登!別!”
神奇地,古伦的老爸像刚刚那个卫兵一样,翻了白眼,撞牆,昏倒了。
“嗚...对不起...叔叔......”茱莉有点自责,似乎这一系列不可思议现像是因为她似的。
“茱莉,你干什么了?”西格问。
“是艾登干的......”
熟悉的名字......艾登......不就是小时候茱莉想像中的朋友嗎?好像長大后都没怎么听她提过了。西格这样想著。
“现在別管那么多了!赶緊进去!”古伦过去搜了身,翻出了鎖匙打开了重度牢房的门。
“老師!索菲!”二人进去后同时大喊,发现老師就關在其中一个牢房里,卻没有看见索菲的踪影。
“古伦和.......西格嗎......”听到二人在大喊老師勉強作出回應。
“老師!索菲呢?”西格问。古伦这时候已经去取牢房的鎖匙。
“他们把她帶到別的地方了......”这时老師在牢里无力的向西格招了招手: “西格......过來一点......我有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西格湊了过去,突然老師抓著他的勃子,把他拉了过去,西格整个人贴在鉄栏上,老師怒吼著: “说!第一条是什么!”
“不得......背叛同门......”西格人都快窒息了!
“那你干什么了!”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你是海潮家的人!把我一族的秘密学了就没有利用价值嗎?”
“不!告密的人不是我!”
这时听到刚刚的撞铁栏声,古伦慌忙的跑回來: “不!不是我们干的!我们会把老師跟索菲救出去的!”
“找到了!销匙!”茱莉从古伦老爸怀中搜出了一大串的鎖匙。
“谢啦茱莉!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快把老師救出來!”
“......”这时老師才鬆开了手,这时西格总於能吸一口气。
“快把门打开。”西格接过鎖匙,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似的,好不容易打开了牢子的鎖,还得给老師解开手拷脚拷,这时三人才看清楚,从老師身上的伤來看似乎受了不少拷问。
“啊......可惡!那群混蛋都对老師做了什么!”古伦十分氣憤但又感到心痛,因为拷问的人之中,可能有自己认識的卫兵,也有可能是老爸。
老師甩了甩手和脚,确认还能正常活动后道: “你们走吧,我还要救那孩子。”
“我们和你一起去吧。”西格提议。
“不,你们会礙手礙脚。”
“但是......!”古伦很想去幫手!
“这是老師的命令,回去吧,当什么事也没发生。”
西格抽出背后的巨剑,把自己的武器递过去: “那......如果我不能和你一起战斗,至少拿走我的剑吧。”
“啊啊......等等,至少让我给你做些應急處理!”就在古伦慌忙掏出急救包时,老師接过巨剑后阻止了他: “不能浪费时间了,快走吧。”
“就一下!很快就好!”古伦用最短的时间,幫老師包紮了一下看上去較嚴重的伤勢,茱莉也整理好一早準备好了的简单行裝,內里有食物和水,还有金錢和衣服等,一併交给了老師。
最后,老師先让三人離开,然后自己再脫身,三人不时回头望,直至老師没入黑暗中,再也看不见老師后就快步走出牢房。西格和古伦各自回到自己的家,而茱莉,似乎当初是雪莉亚帶她进城的,为免折外生枝,她在古伦護送下到雪莉亚的家落脚。
西格躺在床上,这样就可以了嗎?老師那么厲害應该没问题吧?结果最后还是没辦法向索菲道別,这样想著想著,不知不覺握著索菲送的项鏈昏昏入睡了。
第二天,似乎因为有客人來了家,古伦被吵醒了,似乎在聊著什么,不得已,虽然还很有睡意,但有点好奇的古伦只好起床。
“哈~欠~恩?怎么了?”古伦出到來,家里來了个熟悉的卫兵......是老爸的老友,望向母亲和姐姐,他驚呆了,她们哭得眼都红了,这时他的姐姐突然沖过來抱著了自己。古伦感到有点不知所措: “老媽,老姐......你们......哭什么了?”
古伦的母亲哭訴著: “你父亲......父亲他死了!被逃獄的重犯杀了......”
“欸......欸?!老爸他!?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姐姐的真实之语在耳边: “爸爸他......爸爸他.......”
为了逃避,古伦推开了老姐,掩著耳跑出家门,消失在街角之中......
西格一大早就被父亲加利尔召到書房。他一进房,就被父亲一臉嚴肅的望著。
“这把剑是你的吧?”加利尔指著枱上一把染滿鮮血的剑。
“这是?!”
“昨天看守的守卫都被杀了,那女孩也被救走了,现場留这把剑,你还有什么好说?”
“可是......啊......嗯......我昨天把剑弄丟了。”
“弄丟了?你确定你不是有意去弄丟?”
“可能是在大宅外面練剑的时候放在那里忘了回收吧......”
父亲用力拍了一下枱,西格从未听过父亲气到这么用力!
“夠了!你得为这件事负起责任!从今天起你被剝夺繼承权了!你得感谢你的母亲求情!不然我就得吊死你以慰那班死去的兄弟的在天之灵!”
“什......什么?”
“出去吧,从今天以后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已经不是海潮家的人了。”
西格感到又惊又怒:“等等!我不是海潮家的人是怎么回事!?难道要剝夺我的繼承权和姓氏嗎!?”
加利尔更用力的拍了枱: “给我滾出去!杂种!”
西格气得几乎连眼泪也出來了,他轉身就離开了書房,气急败坏的去找母亲,來到母亲的房间,她正在編織著毛衣。
“母......母亲......”
“孩子,怎么了?”
“父亲他,他......”说著西格快要哭出來。
“唉......孩子,你得为自己所做的事负责,你后悔嗎?”
“我......”(后悔?说得出嗎?我可是做了自己认为正确的事,为什么非得要落得这样的下場?)一瞬间,西格脑海里闪过无数的想法,他回答不上母亲这个问题。
母亲叹了叹气:“先去別墅躲一阵子吧,等你父亲消气了,说不定就会回心轉意。”
“嗯......嗯......母亲你保重......”西格擦了擦眼眶中的泪: “我会回來的。”然后红著眼離开了`。離开后,西格在走廊遇到他的大哥,他就靠著牆,冷漠的注视著西格,西格也不太敢望回去,只是让眼睛悄悄的扫过了他,然后,離开了这个家,來到大街,感覺一切一切都好像變了个样,但他已经没法再思考了,只能混混僵僵的離开海港城,往妹妹的別墅走去......
古伦提尔喊著沖出家门,在大街,小街,毫无目的地跑著。
(虽然是经常與之吵架顶嘴的父亲,但也是疼爱自己的老爸,那样的老爸居然......死了?)
“不!我不相信!这一定是騙人的!我要去问问卫兵!”
这著喊著的古伦跑到领主邸,一名較熟悉的卫兵馬上认出了古伦:“去见你老爸最后一面吧......”
“欸......??什么最后一面啊......你在说什么啊......肯定是因为昨天老爸看守工作失职,所以作为惩罰把老爸关起來而已!一定是这样吧!”
听到这里,卫兵一臉悲伤的望著古伦。
(別这样!別这样看著我好不好!老爸没有死!他没有死!)
古伦卻再也減不出话來,他只能默默的跟著卫兵,來到后园,从远處看著,在那里,地上躺了六具尸体,都用印有海潮家家徽的布蓋著,似乎是他们的家属也在身边哭著,当中,包括了古伦的姐姐和媽媽。
“就在今早,在牢里发现了令尊的尸体,被人一刀露骨,出血过多致死......”卫兵在身旁解釋著,可能他覺得自己有那样的义務。
“怎么会......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他是一位好卫兵,也是一名好队長。”
“......对......可能是认錯了,其实根本不是老爸,只是被誤认为老爸了而已!”
古伦一步,一步的走过去,每一步都很沉重,他很想馬上过去确认一下,但脚卻完全不听使唤,像逃避著什么似的,最后,终於走到姐姐和媽媽身边,那具尸体面前,手抖著揭开了布,看见了老爸的臉,一瞬间,他毫无现实感,老爸的臉像是安祥的睡著,但又好像似乎有一种隨时会醒來的錯覺,再揭开一点,胸上那深得见骨的斩伤卻清楚的告诉著古伦,他,已经死了。
“......不,这不是老爸。老爸的臉色从來都是很健康的,而且从來不会得病,总是一副很精神的样子,精神的有时有点让人火大......”
这样说著的古伦,让她的姐姐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母亲则从后面抱著她,边哭著,边思索著以后的路......
“什么啊......大家干嘛这副表情......你看!怎么会是老爸呢......?对,肯定只是一个跟老爸很像的人,或者易容术什么的......”
“儿子......面对现实吧......从今天起家里......就只剩你一个男人,要靠你的了......”
“绝对是骗人的……让我以为老爸死了……但这不可能!我虽然很不聪明!但别想用这种拙劣的方式骗我!别想骗我……别想骗我别想骗我别想骗我别想骗我!!!啊啊啊啊啊啊————————!!”
古伦陷入歇斯底里的狀态跑了出去,他一直跑,跑,跑到一条小港里,縮成一团。他拿出那把匕首,虽然看上去是把普通的匕首,但这是小时候老爸因为工作总是很晚回家,那时候自己已经睡了所以总见不到老爸,这是为了哄因此而闹脾气的自己,因此花了好几天通宵做好放在自己枕边的。
“嗚......老爸......”
西格在黃昏,暮色之时回到別墅,他看见,妹妹茱莉,还有雪莉亚在门口迎接他。
“老師......还有......索菲呢......?”
面对茱莉的詢問,西格只能搖了搖头: “不知道,不知道他们去那里了。”
“这样......啊......”茱莉低下了头,雪莉亚在一旁只能沉默著。
“不过他们还活著,應该......”
“欧尼醬......你......怎么了......?怎么一臉难过悲伤的样子......?”
“诶?没......没什么......只是......被老爸赶出家门了......”西格难过得別过头去。
茱莉踏前兩步,把西格的头溫柔的拥在怀里: “没關系的......没關系......我们只是救了挚友......我认为这是正确的事,即使被赶出家门,你啊......一直一直......永远永远......都会是茱莉的,我的好哥哥......所以......”
“所以啦......我......没那么......难......过......”突然,西格不自覺的,眼中掉出了泪水: “咦......?奇怪......?”像是心中有什么崩潰了似的,眼水不停的掉下來。
“伤心的时候要好好的哭唷,这是哥哥以前教过我的事情......”
“嗚......嗚......嗚哇哇哇啊啊啊啊啊!”
终於,西格真真正正的,在妹妹的怀里,哭了出來。
(老師......索菲......)
第一次,西格真心悔恨无力的自己......很痛苦......很後悔.......很想很想,很想拥有力量。
(茱莉......)
无力的自己......必须變得更加強,为了守护,现在的所能感受到的溫暖,所以,要變得更加,更加的強大,已经,不想再体驗到,失去什么的滋味了。
序 暮刃剑舞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