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历2006年4月9日,就是我们血狱团的PC在烂人ST连续逃避两周开团的那一天,我独在IRC内徘徊,遇见ALEX君,前来问我道,“可曾为坑团写了一点什么没有?”我说“没有”。他就正告我,“还是写一点罢;PC们之前就很怨恨跳票的主持。”
这是我知道的,凡我所参与的团,大概是因为往往有始无终之故罢,销行一向就甚为寥落,然而在这样的生活艰难中,毅然预定了《生化》章一的就有只得他一个。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这虽然于观者毫不相干,但在跑者,却大抵只能如此而已。倘使我能够相信真有所谓“在天之灵”,那自然可以得到更大的安慰,——但是,现在,却只能如此而已。
可是我实在无话可说。我只觉得所住的并非网络。数十多个坑团的数据,洋溢在我的周围,使我艰于呼吸视听,那里还能有什么言语?长歌当哭,是必须在痛定之后的。而此后几个所谓主持开团的人的逃避论调,尤使我觉得悲哀。我已经出离愤怒了。我将深味这非人间的浓黑的悲凉;以我的最大哀痛显示于非人间,使它们快意于我的苦痛,就将这作为后坑者的菲薄的祭品,奉献于坑者的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