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坐下时,书桌后的人抬起头来。 你看到一位年纪很大的男性“人类”,头顶中秃,长了一圈白发;戴着厚厚的眼镜,脸上都是皱纹,下巴上花白的短胡子拉碴。穿着没有标记的黄灰袍子,胸前挂着一个吊坠。
他在写的文件看着像是通用语写成的速记,非常潦草;还有些图表。
你现在能看清书柜上摆放的不是书籍,而是一个个文件夹。文件夹上有字母和数字标识,”N01, N02...O01, O02" 诸如此类, 排列有序。

他抬起头,有些驼背,伸着脖子眯着眼睛看着你;摘下厚厚的眼镜,擦了擦,再带上,眯着眼睛又看了你一会,然后说话了。
他说的是通用语,并且是你听过说话最慢的人。
“谁——啊——? 老——朽——看——不——太——清——” 他吸了吸鼻子,“这——味——道——” 长时间的沉默。
“是——哈——扎——德——先——生——吗——? 您——改——变——主——意——,回——来——继——续——参——加——
锦——标——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