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捞不到好处,我们依然有这样做的理由。家主谦信德高望重,宅心仁厚,对于我们这些臣下,她也总是嘱咐要勇于承担责任。既然这次的事情与我们脱不了干系,那么上衫便有义务做出弥补。”
罗伊德回忆着出发前兰道所托付的话语。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还闹出了什么问题,那可就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哭都哭不出来了。
“更何况,要说好处的话,不是有的吗?”罗伊德转头,令视线扫过毛利家的每一个人,“‘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齐齐整整,团结力量大’——这是你们自己说过的话吧?比起谁都要甚之的相亲相爱,在乱世的Jpan之中,这究竟是何等光芒璀璨的宝物!对于我们来说,光是看着,便足够让胸中涌起温暖与希望。”
“嗨嗨嗨,我不是很懂这家伙脑袋搭错哪根筋,不过老头子你也不要随便下定论啊。”戒赌也插进话来,“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在对抗织田这件事上,无论你我承认与否,毛利也早已是上衫的伙伴。朋友患难,我等岂有不出手的道理?辅车相依,唇亡齿寒;毛利真遭殃了,上衫也不能毫发无损地幸免于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