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Fate/La Pucelle 我的神,就在这里  (阅读 6516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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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线 oliver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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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La Pucelle 我的神,就在这里
« 于: 2016-08-16, 周二 21:43:03 »
Act1


奔驰的红光
像是被我的心脏吸入的枪尖
一秒之后就会喷出血吧
我知道的
钢铁刺入身体的感触
还有喉咙里涌上血液的味道
还有世界渐渐消失的感觉
就在不久之前才尝过的
……那要再一次?真的?
不能理解。为什么我得遇到这种事

……开玩笑
不能认同这种事。不可以在这里无意义地死掉
我曾经得救。那么,既然曾经得救就不能那么简单地死掉
我必须完成活着的义务,死了就不能完成义务了

但是,枪尖还是往胸口刺入
枪尖刺入皮肤,会就这样切断肋骨刺穿心脏吧

「────」
我生气了
简直是开玩笑,居然那么简单地就把人杀了
简直是开玩笑,我居然会死
简直又是开玩笑,一天内会被杀两次,居然有这么愚蠢的事
啊啊真是的,真的是什么都在开玩笑,那我也不要乖乖地害怕


「别开玩笑、我怎么能────」
在这种地无意义地、
被像你一样的家伙、
给杀掉啊────!!!!!

「咦─────?」
那,真的是
「什么………!?」
如魔法一般地,出现了
在令人目眩的光芒中,那个,在我背后出现了
思考停止
只能判断出,出现的那个,是少女的样子

铿,的一声
那个一出现,就弹开打算贯穿我胸口的枪,毫不犹豫的朝那男人前进

「───当真、是第七名从者……!?」
架起被弹开的长枪的男人,与挥动手中长剑的少女

火花再次爆开
刚剑一闪
受了刚刚出现少女的一击,长枪男人退了几步
「咕────!」
了解自己的不利吗,男人用如野兽般的灵敏飞出仓库───
以身体威吓退避的男人,那个慢慢地转过头来

今天是风很强的日子
云朵流动,月亮稍微露出了一段时间
射入仓库的银色月光,照耀着骑士装束的少女


「────」
发不出声音
不是因为突然发生而混乱
只是,因为眼前的少女太过美丽,让我失去了言语

「────────」
少女用宝石般的瞳孔望着我
「───请问。你就是我的主人吗」
用温柔的声音,少女这么说了
「咦……主……人……?」
我只重复了她问我的话
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也不知道她是什么人
现在的自己所知道的───只有这个娇小的、纤细的少女,也跟外面的男人是同样的存在

「…………请问」
少女歪了歪头,用可爱的表情看着我
───那姿态,该怎么说呢
眼前的她特别到足以使我忘了在这状况下,外面那男人是只要找到空隙就会袭来的

像是只有自己的时间停止了
刚才来占满身体的死亡的恐惧完全消失,现在,只有这少女在我视线内───
「呃,看起来是新人御主吗」
少女的神情,似乎透出了一丝微微的困扰
不过随即,就被温柔的微笑所取代

「没关系的」
「从者.Saber,响应召唤而来,我会保护你的,主人」



「────唔」
在主人这个词,和Saber这声音传入耳中的瞬间
左手传出痛楚
像是被押上烙铁一样地痛楚

我不由得按住左手背
这动作是一个信号吗,似乎是由衷的微笑,在少女的脸庞绽放

「───那么,契约成立了───」
「───从此我的剑与您同在,您的命运与我相存。───」
「什、契约、什么的────!?」
我也算是个魔术师。可以理解那个词是什么意思
但是我在说出自己的疑问之前,少女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
不会吧,难道是
我连身体的痛楚也忘记地,站起来向仓库的门外冲去
那女孩不可能敌得过那男人的
就算身上披着铠甲,但少女是比我还小的女孩子

「住────!」
手,我打算这么叫出的声音,被那声音封住了
「什么────」
我怀疑自己的眼睛
这次真的,头脑空白地什么都没办法想


「什么啊────」
回响的兵器
月亮藏进云中,庭院回到原本的黑暗
钢铁与钢铁在其中爆开火花

长枪的男子不说话地袭击从仓库跳出的少女
少女一击挥开长枪,跟着弹开持续刺出的长枪,每次男人都被逼得后退

「────」
无法,相信
名为Saber的少女,的确是对那男人占了上风

───战斗,开始了
刚才我跟那男人的来往不是战斗
战斗,是能互相给予致命一击的人之间的争斗
不管有多大的实力差,只要有能打倒对方的方法,那就叫作战斗吧
就算从这意义来说,这两人的争斗也是战斗
我连辨识都办不到的男人的长枪,更增加气势地持续朝少女刺出
少女用手中的长剑确实地弹开长枪,间不容发地踏前

「啧────!」
发出厌恶的咋舌声,男人稍微后退
他将手中的枪摆直,防御被攻击的侧腹────!


「咕……!」
一瞬间,男人的枪绽出光芒
如同摔出炸药的一击,就是那样子吧
在挡住少女挥出的长剑"的瞬间,男人的枪像通了电一般发光
那是为什么,不说那男人,连我也看出来了

那是威力强的能看到的魔力
少女轻松地挥出的每一击,都包含着了不起的魔力
那太过强大的魔力,只是接触就能渗透进对手的武器

那种东西,只是挡住就会受到相当的冲击吧
如果把那男人的枪当作精准无比的狙击枪,那少女的一击以火力来说就是枪榴弹
每当少女挥出一击,庭院就会被闪光包围

「妳这家伙……!」
男人也不反击地后退
那也是当然的吧
承受住那种程度的冲击
即使是怎样的对手也唯有后退
五次、其次、十次

枪与剑不停的交击
每一次碰撞,蓝衣的男人就不得不后退一步

到了现在,就连我也能够看出
仅以技艺而论,还是那个男人稍胜一筹吧
虽然身体不断的后退
那赤红的长枪却始终处于抢攻的状态
虽然用魔术强化了双眼
但是始终无法捕捉长枪的突刺
只能看到枪与剑不断的在少女的身前交击

相反,少女挥舞长剑的动作
即使是我也能看清
用美丽至不似战斗的舞姿
少女手中的剑准确的防御住赤红的枪尖
然后,从那剑上绽放出来的魔力
就将男人硬生生的向后震退

「啧────」
是很难战斗吗,男人没有了刚才的气势
老实说,就算他是要杀我的对手都不能不佩服
明明在武器上有着如此绝望般的差距
男人却能不落下风的进行着战斗


「唔────!」
不过那也到此为止了
不是要斩倒而是要打倒。
少女像在这么说似地更踏近了男人
像要把他打下一般,挥出浑身的一击……!!

「别得寸进尺、蠢蛋────!」
发现有胜算了吗,男人消失了
不,是像消失般地向后跃
少女的一击划过空中打碎地面,卷起了土块

要让男人无路可退,打算必杀而挥出的一击被轻松地躲开了────!
「笨蛋,那家伙在做什么啊……!」
从远方也看得出来
之前不白费力气的一击还不一定,但要决定胜负的大动作是捉不住那男人的

对男人来说,一次次的往后退却,身体已经忍耐很久了吧
他克制住自己,为了这一瞬间两脚猛地一跃
因为他发现刚才的一击,才是决定胜败的空隙────!

「哈────!」
向后跳了几公尺的男人,在着地的同时弹了起来
可以说是三角跳跃吧,他像逆转自己刚才的跳跃一般朝少女跃进
相对的───少女的剑还嵌在地面上

「────!」
那空隙,已经无法挽回了
一秒不到就又刺回的鲜红长枪
和剑仍插在地面上,如陀螺般翻转身体的少女

「!」
而那攻防也在一秒之内
注意到自己的大意而停下脚步的男人
和不到一秒,以全身横扫的少女的一击────!

「咕────!」
「────────」
被弹飞的男人,和弹飞男人的少女,彼此都露出不大满意的表情
那也是当然的
因为彼此都放出了打算给对方致命一击的必杀招术
就算是克服了险境,也一点价值都没有

距离大大地拉开了
是刚刚的攻防给彼此的负担都很大吗,两人静静地互相凝视

「───怎么了Lancer桑?只有这种程度吗?」
「你要是不过来的话,我就过去了哦」

「……哈,特地来送死吗。」
「只不过是靠着宝具的力量才能和我对等战斗」
「居然还敢说这种大话」
Lancer用不善的视线对着Saber

「所谓宝具,本身就是我们力量的一部分嘛」
「这把剑是吾主赐予我的圣剑」
「期间蕴含着主的仁慈与辉光」
「像您这样的异教徒,对此感到羡忌且恨也是理所当然的」

「哈」
那真的这么可笑吗
男人……被称作Lancer的男人把枪稍微向下倾斜
那也是表示着停止战斗的意思

「?」
少女对Lancer的态度疑惑了
但是───我知道那个架势
数小时前,在夜晚的校庭内进行的战斗
那原本应该是最后压轴的,必杀的一击

「你的神.......吗」
「正是,昔在、今在、永在的主」


「真是自信十足啊───」
两人的周围,出现了歪曲
Lancer的姿势压低
同时卷起了寒气
───跟那时候一样。以那长枪为中心,魔力变成漩涡鸣动着────


「宝具吗───」
一直挂着的微笑从少女的脸庞消失了
架起手中散发着光辉的长剑
少女紧盯着眼前的敌人
用不着我说,对峙着的她,比我更感受到敌人有多么危险
「那么,便让我也以宝具来应对───」


「来吧,来让我们看看——」
「────你的神,到底能不能保护你」
野兽蹬地
就像在放电影,Lancer如瞬间移动般地出现在少女眼前
他把那长枪,朝着少女的脚下刺出

「────」
那从我看来也是很愚蠢的方法
明显地往下段倾斜的枪,又更朝脚下攻击,这对少女是没用的
事实上,少女一边跳越长枪,一边打算斩倒Lancer的向前踏出

在那,瞬间
「穿刺(Gae)────」
与本身就带有强力魔力的言语同时地
「────死棘之枪(Bolg)!」
朝下段刺出的枪,往少女的心脏迸射
「────!?」



长枪,确实是朝少女的脚下攻击的

但那突然改变轨道,以不可能的形状、朝不可能的方向伸展,贯穿少女的心脏
但是枪本身是不会伸展也不能改变方向的

那种样子,太过自然到让人有一开始长枪就是刺向少女胸口的错觉,所以才奇怪
改变轨迹贯穿心脏,并不是简单的事
长枪不是改变轨迹,之所以那样,是因为过程改变了

……与那名称同时放出的枪,已经拥有着大前题的"贯穿心脏"这样的"结果"
也就是,逆转过程与结果这回事
既然有了贯穿心脏这样的结果,枪的轨迹只不过是为事实举证的附加动作罢了

足以突破各种防御的魔枪
攻击时就决定了对方命运,只要使用就『一定贯穿心脏』的枪
这样荒谬的一击,谁能够挡的住呢
不管敌人采取怎样的回避,长枪一定会到达心脏
───所以是必杀
只要被解放,就一定能贯穿敌人的诅咒之枪───


───但是
少女,间不容发地躲过了
虽然被贯穿,但避开了致命伤 
从某方面来说,少女的行动比枪之一击还不可思议
在长枪放出的瞬间,就像是知道会如此般的,少女提前调整了身姿
然后,赤红的魔枪,稍稍的偏离了目标
擦过心脏的位置,从少女的胸口穿过

——向前
虽然身体被整个贯穿
少女突进的脚步,却没有因此而停滞
沿着穿刺了自己的长枪
猛的向前跨越了一大步

「我的神(Luminosite)───」
双手高举,长剑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虽然是在夜里,整个院落都被照亮的如同白昼
「Saber────!!!」
怒吼着,男人竭尽全力的向后退去
过于迅捷的动作,甚至在空中留下了残影
仅仅是轻轻蹬地,男人的身体就离开了长剑的攻击范围

虽说是再后退,但是这速度也着实太过快速了
再加上少女守了从胸口贯穿的重伤
即便是她,也没有可能追上敌人给予攻击了吧
——就当我这么想的时候
少女,将长剑挥落
「───就在这里(Eternelle)」
乳白色的光芒一闪
然后——
蓝色衣服的男人
被飞驰而出的光之剑刃
从肩部斜向斩成两截

离线 oliver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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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Fate/La Pucelle 我的神,就在这里
« 回帖 #1 于: 2016-08-16, 周二 21:43:35 »
【基本信息】
姓名 : 贞德.冉达克(Jeanne d'Arc)
阶级 : Saber
出处 : 史实
属性 : 秩序·中立
身高 : 159cm
体重 : 44kg

【Status】
筋力 : B
耐久 : B
敏捷 : B
魔力 : A
幸运 : A
宝具 : A++


【阶级技能】
对魔力:EX
由于不可动摇的信仰心,加上Saber职阶的对魔力加成,而发挥出高强的抗魔力。
不过,只是将魔术错开而已,在广范围魔术攻击的情况下,能得救的只有贞德。
此外,并不适用于教会的秘迹。


【保有技能】
启示:A
和“直感”同等的技能。
直感是战斗中的第六感,但“启示”适用于所有关乎到目标达成的事象(例如在旅途中选择最适合的道路)。
由于本人认为毫无根据,所以没办法向他人好好说明。

领导力:C
指挥军团的天性才能。贞德在战场上举旗参与突击的姿态,把士兵的士气提高至极限,让大军化成一体。
由于领导力的缘故,她能使他人相信毫无根据的“启示”内容。

圣人:B
表示她被认定为圣人。
圣人的能力有多种表现形式,都是主神力的体现
具体到贞德而言,则是通过抚摸治疗他人创伤的能力
原本,贞德作为圣人的格并不非常高
但是因为圣女贞德之名过于之名的缘故而升华了
RankA的话,则是救难十四圣人和十二使徒的等级

【宝具】
我的神,就在这里(Luminosite Eternelle)
等级:B
种类:对人宝具
距离:1-30
最大捕捉:1
圣凯瑟琳之剑
据贞德本人所述,圣凯瑟琳曾多次在她面前显圣
她所佩之剑,就是由圣凯瑟琳赐予的主之剑
蕴含着神之祝福的圣剑
将贞德的魔力转化为圣光,来增强斩击威力
此外,也有着高呼Luminosite Eternelle之名解放全部威力
释放出纯白的光之斩击将敌人斩成两段,这种用法

荣耀吾主的鸢尾花(Dieu est plein de gloire)
等级:A+
种类:对军宝具
距离:1-50
最大捕捉:500
「我爱我的旗帜四十倍於我的剑。」
圣女贞德的战旗
她总是用矮小的身量去高举著高面鲜明的旗帜、於战场上冲到最前方
歇力地散播予国民希望、讴歌著上帝的正义
鸢尾旗所经之处,皆有她的身影、以及誓死追随她的军队,披靡过后带来的总是胜利。
以人类最强的意志与信心的结晶,所交织出来「为神」之战旗。
真名解放之时,鸢尾花与空中绽放,将主的荣光散布
包括本人在内,凡是被贞德所认同的自军,其全能力上升1Rank
同时,不受任何精神类干涉的影响

红莲之圣女(La Pucelle)
等级:A++
种类:特攻宝具
距离:1-99
最大捕捉:1000
“主呀,委以此身――”
以这句临终诗作为发动的咒文,让火焰显现的圣剑。
将贞德的烤刑诠释成攻击而产生的概念结晶武装。
固有结界的亚种,将心象世界结晶化而成的剑。
作为其燃料的,并不是贞德的魔力,而是贞德的存在本身
因此,即使是在魔力耗尽,接近消散的情况下也可以使用
以自身的生命作为火种,点燃贞德这一名字中所寄托的信仰与祈愿
以此燃出毁灭一切的红莲业火,其威力足以与最强的圣剑相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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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Fate/La Pucelle 我的神,就在这里
« 回帖 #2 于: 2016-08-16, 周二 21:43:50 »
Act2
「---不行,停下来Saber……!!!!」
从心里发出的愿望,让左手往前伸。
「什----士郎,把令咒----」
Saber的动作停止。
Saber的动作因为令咒的绝对命令权而停滞了
抓住那个时机
像是在雪中留下足迹一样简单地,短刀往前一挥。
「啥----」
像是时间停止一样的错觉。
Saber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胸口。
「Caster,你」
「没错。这就是我的宝具喔,Saber。什么杀伤力都没有,只是仪礼用的钥匙而已。不过---这是切断所有契约之刃。你这样子就和我一样背叛主人,把你的剑献给我」
「----!?」
红色的光散发。
不祥的魔力奔流。
传过Saber全身,把规律她的所有法式破坏殆尽----
我和Saber之间的联系完全切断。
「哈,哈----!」
Saber跌坐在地板。
……额头浮起像伤口一样的刻印。
旁边站着的Caster浮起三个刻印。
束缚Servant的令咒。
过去我所有的,Saber的Master的证明,现在寄宿在她的手腕----
「什么----」
「吓到了吗。这就是我的宝具,'万物破戒之符'。」
「否定这世界上所有的魔术,背叛和否定的剑」


「阿--------呜」
趴在地上的Saber喘息着。
仿佛是和侵入自己体内的毒素战斗。
「你----虽然是Servant,却把Servant……」
「没错,是把Servant当成使魔。这样子和计划一样。卫宫士郎不再是Master,Saber也变成我的东西!」
Caster抱着藤姐放声大笑。
「还给你了,笨蛋先生。很重要的人吧?那么希望你不会死,到最后的要好好加油喔」
藤姐的身体浮起。
像是被看不见的手腕抱着,藤姐在空中移动。


「藤姐……!」
立刻抱住她。
「藤姐……!藤姐还好吧……!」
叫她也没有反应。
但是,抱着的手腕传来温暖。
虽然藤姐意识尚未清醒,但是还能呼吸,也没有受伤。
「--------」
安心地吐了口气。小心的藤姐的身体平放在地下。

「满足了吗。约定也是约定,那个小姑娘得救了。然后……好吧,也放过你们吧。因为刚刚那一幕实在是完美到让我脑袋转啊转。但是----」
「……恩。应该会变成这样吧」
「好了,开玩笑就到此结束。上吧Saber,把Archer的Master解决掉。」


「呜……开玩笑,谁要听你的话……!」
Saber蹲在地上看着Caster。
「不是听,是遵从喔Saber。你已经是我的东西。只要这个令咒还在,你的身心都不能违逆我」
「阿----、呜----!」
Saber的声音带着极大的痛苦。
……但是,相反的。
无视Saber的意思,身体逐渐起来。
向着远坂,将长剑架起

比思维更迅速的,身体动了起来
虽然自己也不知道能做到什么
还是下意识的挡在了远坂的身前
「哦,小子。你也想插手吗?」
「真是不识趣啊,明明想放你一码的说」

「没办法了。Saber,把那两个都杀掉吧」
「不——! 绝不——!」
用一点也不像她的凄厉的声音,Saber接近全力的高喊
「士郎是我的主人——!永远都是——!」
「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他!」
「永远!」

「哦,是吗,永远不会背叛……吗」
Caster的声音中,染上了一丝难以琢磨的,危险的怒气
「那就让我看看吧,你是不是真的能做到」
带着嘲讽的语气,Caster缓缓的举起了右手

「你说,那个小子永远是你的主人是吗?」
「那么,以令咒之名下令——」
「杀了你的主人吧!Saber!」

「不行——!」
「士郎——!快跑——!士郎——!」
近乎于哭泣的,Saber高喊着
长剑缓缓的举过头顶,剑刃逐渐亮起

「太棒了,太棒了!」
「真是一出好戏啊!」
「竟然能对令咒的命令进行抵抗,真不愧是Saber职阶的对魔力」
「不过,又能抵抗有多久呢?五秒?还是十秒」
「你反抗的越是剧烈,屈服后的味道,就越是甘美啊! 」

「不——!」
仿佛是回应Caster的预测一般
Saber动了起来
如同平时那般,迅猛的冲锋

闭上双眼
并不是不敢面对那降临的死亡
只是不愿意看到Saber拿满是愧疚的流泪的面庞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我将双眼闭上

——不知过了多久
停滞的思维无法清晰的感觉时间的流速
将自己截成两段的斩击迟迟没有降临

「什……么? 」
充满着恐惧的惊呼传来,接着是惨叫
那是……Caster的声音?

张开双眼
出乎意料的画面跃入眼帘
Caster,紫衣的大魔术师
身体被从胸部斩成两截
那一击是如此之深,以至于连灵核也被一刀两段
即使是失去了大部分肉体也能再生的Caster
也不可能从这种伤势里存活下来

「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
「不仅完全抵御了令咒的命令,甚至毫无影响的杀死了持有着令咒的我」
「这么会有这种从者——!」
西斯底里的喊叫着,Caster化为粒子飘散了

向着Caster消失的地方
Saber露出了总是挂在脸上的,温柔的微笑
「真是不好意思,不过,我的主人,不就是你吗」
然后,像是失去了全部的力量一样,Saber的身体瘫软了下去

不顾一切的向前冲去
在Saber摔倒在地之前将她抱住
好轻——
女孩子的身体,都是那么轻的吗
柔软的感触从双手传来
不合时宜的感想从脑中浮起

「太好了,这样就没事了」
如释重负声音从后方传来
松了口气的远坂向我们走来

然后——
Saber的身体猛然绷紧
无言的将剑指向了远坂

「住手,Saber,远坂她——」
话语,戛然而止
突然间,我理解了Saber的举动
远坂是共同战斗的盟友,但也是争夺圣杯的敌人
对于失去了从者的我,和失去了御主的Saber来说
远坂凛是个过于危险的敌人
Saber是想传达这个意思吗

是同样理解了这一点吗
远坂停下了脚步
叹了口气,她开口说道
「安心吧Saber」
「士郎是我的朋友,我并不打算做乘人之危的事情」
「只是你这样……」
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吗?
小恶魔般的坏笑从远坂的脸上浮现

「Saber和士郎之间的契约已经被切断了吧?」
「这样下去很快就会因为没有御主而被世界所修正的。」
「不过也好,原本你们的通路就因为召唤不完全而没能连上」
「趁这个机会,建立一个正式的契约吧。」

「你在说什么啊,远坂。」
「那种魔术对于我来说太难了啊」
「要是可以的话早就做了啊」
「不,修正已经成型的契约确实算得上困难」
「但是从头建立契约的话,只要具有魔术回路的话就一定能办到」
「只需要……」
然后,带着坏笑,远坂将建立契约的方式告诉了我们

大脑一片空白
听到了那个方式的同时,思维的能力就失去了
虽然没有镜子,但是不用看也知道,我的脸上一定已经烧了起来吧
双手的感触猛然变的剧烈起来,僵硬的身体机械的低下头
并不是抱着某种期待,只是出于下意识的动作

然后——
——我看到了
同样是满脸通红的saber
细微到近乎难以察觉的
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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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Fate/La Pucelle 我的神,就在这里
« 回帖 #3 于: 2016-08-16, 周二 21:51:27 »
Act3
「Archer?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Saber在家里修养以补充失去的魔力
远坂为了防止昨天的事件重演而决定暂时搬入卫宫宅
现在应该正在忙于搬家吧
因此,我不得不一个人面对他
「还用说吗?当然是为了杀死你」
虽然Caster已经被打倒
但是一成却依然没来上课
因为担心这一点而来到了柳洞寺
却未曾想,遇见对我而言最凶恶之敌

全力以赴的向后退去
身体做出警戒的姿势
「可是,远坂她不是已经」
「啊,凛确实下达了不许我攻击你的令咒」
「不过就像你不昨日所看到的那样,令咒并不是绝对的」
「像那样长时间的令咒,效力就更为低下了」
「别人是不知道,不过我的话,姑且还是有办法的」

「准备好了吗?卫宫士郎」
使用令咒,把SABER召唤过来
这个想法,在听到那句话的瞬间消失了
「抱着理想溺死吧,那个——借来的理想」
有某种说不清的情绪,从内心深处涌出
不能逃避——
现在召唤Saber的话,我的性命就能保下来
但是相应的,卫宫士郎这个存在本身
却会被彻底的粉碎——
莫名的,我理解了这一点

「-----投影,开始(Trace On)」
按照八段节拍,在心中编织幻影。
比想象中更加顺利的
黑与白的双剑出现在我的手中

「还想要垂死挣扎吗......」
「虽然因为强闯结界的缘故而承受了重压」
「但是要干掉你的话,还是绰绰有余」
对方的手中,握住了同样的双剑

「少废话!才不会输给你这种人啊!」
与他的双剑交锋的话,我的双剑会凄惨的碎裂吧
虽然非常清楚这一点,但还是不服输的嘴硬着
「愚蠢,为了达到现在的境界,我花了整整十年的时间」
「只有三天时间的你,拿什么来能跟得上我的剑制」
「只要精度稍有降低的话,那就是你的死期了!」
对峙的双剑奔驰起来。
一对武装,四把刀刃,像是受磁力牵引一般重合,弹开。

——————————————————interlude ————————————————

卫宫宅厨房
金发少女哼着轻快的小调
在柜子中翻捡着零食
募然间,一阵心悸传来

已无时间思考。
少女的身资姿态一瞬间就化为灵体,直接往外全速飞出
无人可见的灵体的在町内全速飞行
不过,即使只能保持会被发现的肉体
她也会没有任何迷惑的全速奔行吧
士郎有危险———
仅仅是这个事实,就足以让她抛开一切的顾忌

——————————————————interlude out————————————————

剑戟迫近。

并非双剑,而是像尖角似的剑直取我的心脏……!
「咳,唔!」
拉开了距离。
手中所持的,是瞬间复制出的他所持的剑。
「呼哈,哈,哈,呼!」
强忍着想吐的感觉。
刚才,看到了,什么……
忘掉他。
把看到的一切忘掉。
现在就只想着打倒他。没有余力去考虑任何其他事
「计算失误吗。听说靠降灵,凭依到前世的自己身上,可以学会过去的技术与魔术
「在和我打斗的过程中,似乎你的技术也得到了磨练」
「哈啊,呼,呼,呼」
深吸了一口气,做好迎接他的一击的准备。

「这么说,从我这里引出的并不只是投影魔术」
「从你那表情。那似乎马上要吐的最差的表情来推断,你也看到了吗,卫宫士郎」
「……」
停止了呼吸。
别让我说。
别让我回想起来。
如果把刚才看到的东西说了出来,我会……


「那么事情就好办了。那些全部都是事实,卫宫士郎」
「明知不敌却仍然出现在这里的这份愚蠢。」
「一生都被无聊的理想所囚,不曾拥有自己的意思的赝品。」
「你理解到了吗?这就是真正的自己」
「将会看到什么,将会变成什么,将会实行什么」
「已经了解了全部的一切,还要坚持吗?你那借来的理想吗」

快放弃啊!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声音,在脑海内回荡
已经看到了那个愚蠢的,凄惨的终末
为什么还要在那条早已注定了结局的道路上走下去?
现在回头的话还来得及
Saber也好,凛也好
不是借来的,而是属于你自己的道路,自己的人生
只要你愿意去选择的话

「住口!」
向着他,也是向着自己
用尽全身的力气,放声高喊着!
举起手中的刀,指向眼前的大敌
「Archer啊,我问你,你,后悔过吗」
仅此一件,是我所该问清楚的事情。
「当然。我……不,你,根本不应该成为什么正义的朋友」
他所吐出的这句话。
令我明确了,自己该选择的道路
「是吗。那样的话,你果然和我不是同一个人」
「什么」
「我从没有后悔过。无论发生什么事,就只有“后悔”我绝对不会。
「所以我绝对不能认同你。」
「如果你是我的理想的话,那就一定是错误的理想
「就由我亲手来驱逐你」

「是吗」
对方的神情,似乎有一瞬间的动摇
随即,恢复了原本的冷冽
「看起来,果然只有杀死你了呢」
「这句话我已经听腻了,办得到的话就来试试看」
架起双剑,将身体调整到最佳状态

「也好,便用那一招吧」
「虽然不知道你已经学会了多少」
「但是有多少都没有意义」
「即使全部的投影技巧都流了过去」
「即使你把我的一切都复制了下来」
「只有这一招,是你绝对无法模仿的」
「即使明白了方法,现在的你也无法绝对无法实现」

「I am the bone of my sword」
低下头,那个家伙开始咏唱
「Unknownto Death. Nor known to Life」
咏唱这么长的咒文,必然会对周围环境产生影响。
魔术,是可以让世界产生作用的东西。
而那家伙的咒文并没有让世界运作。
「Yet, those hands will never hold anything」
伸起左腕。
他的咒文,就要完成
不行——
已经理解了,那究竟是何种东西
向前奔驰,视图打断他的吟唱

然而,太慢了
「Soas I pray, Unlimited Blade Works」
明确地唱出这句言灵,那家伙改变了世界。
----沸腾的火焰四处奔走。
类似于白色线条之物不断游走于地面之间。
视野内充斥着火焰的颜色,圣堂象是涂鸦一般崩溃。
无比迅速地,广场被异世界所替换。
那是一个,伫立着无数剑坟的
荒凉的世界——


——————————————————interlude ————————————————
「……等你很久了啊,Saber」
华丽的声音响起。
超过五尺的长刀反射着月光。
通往山门的楼梯。
那里,有着不可能存在的敌人。
「Ass--assin…」
不可能存在的敌人,不可以存在的阻碍。
这两个不可能,夺走了她的冷静。


「怎么了Saber.我会在这里有那么不可思议吗。你应该知道,我是这里的守门人吧。」
愉快的声音,依旧是那么飒爽。
背对着对Servant而言只是恶寒的魔风,长刀的剑士没有丝毫动摇。
「……怎么可能。为什么你会在这里Assassin……!」
「你是Caster所召唤出的Servant.现在Caster已经消失了,你怎么可能还能留下来……」
「一般的Servant可能是那样吧。但是我比较特殊。束缚此身的并非人而是这片土地。
「你们称为Master的凭依物。对我而言,就是这个山门」
「守门……土地是,凭依物……?」
「没错。虽说她是异常优秀的魔术师,但是Servant也无法维持没有实体的Servant。」
「作为Servant的凭依物的东西似乎必须是属于这个时代的。」
「女狐狸把我召唤出来,并选择了这片土地为凭依物。」
「所以我是只能出现在这个山门的Servant.」
「即使身为召唤者的Caster灭亡了,只要这座山门还在我就不会消失」
「……不过嘛,这也只是打个短工罢了。女狐狸给予我的魔力只能坚持二十日而已。」
「今天,就是第二十天了啊」
像是歌唱般地说道,剑士抬起了长刀。
从长刀里放出的东西,并非杀气也非敌意。
只是,诉说着“要战斗”。
不介意胜利与败北,追求着毫无意义的杀戮。

「……那么。你是为了和我的一战才留下来的吗,Assassin」
「别让我说这种话啊Saber。一旦挂到嘴上,就会沦为很无聊的话语了」
干涸的笑声。
他可以理解剑士的想法。
但是,现在没有时间陪他消磨
士郎有危险
一旦想到这个事实,她就心急如焚

「从那里退下吧Assassin.命令你守门的Caster已经消失了」
「你已经没有继续守门的意义了吧?」
「……不。原本,我就没有战斗的意义」
「是的,没有战斗的意义。因为我从一开始就一无所有。没有作为英灵的荣耀,也没有所祈求的愿望。」
「不……说到底,我被召唤出来一事本身就是错误。因为此身,本就不是佐佐木小次郎」

「什么?」
「没错,我不是佐佐木小次郎,只是我恰好是最适合披上“佐佐木小次郎”这个空壳的剑士而已。」
「我没有名字。也不会读写,并不是一个还有余力拥有一个名字的人」
「我只是,能够使出记录中佐佐木小次郎的秘剑,只因为这一点而被召唤出来的亡灵。」
「因为作为虚伪的Servant的此身难以长久。所以,被Caster当作用完即弃的存在而使用」

长刀摇曳。
由虚构的故事而生的虚构的剑士,为了将其角色贯彻始终而阻住去路。
「……但是。如果要说对这样的我唯一有意义的事的话,那就是现在。无名为终的“我”,如果还有自己的所愿的话……」
那一定
是与无名的剑士根本无法邂逅的,极其上等的剑士的对决
甚至连临终时都不曾想象的对决。
明白了剑士的决心
Saber默默的架起了长剑

耀眼无比的光华,自剑刃绽放
「抱歉了,Assassin」
「如果情况允许的话,我也希望用剑术与你共舞」
「但是我的主人现在有危险」
「我既不能在此浪费时间,也不能冒着在此败战的风险」
「所以,只能以这种不公平的方式来进行」

「没什么,本就是要化为花瓣凋零的此身。」
「能够在这最后时刻迎来一次,又怎么会去奢求从不存在于世间的公平!」
双手握刃,将长刀横置身前

「对不起,但是我的主人他——」
「——就在那里!」

——————————————————interlude  out————————————————
« 上次编辑: 2016-08-16, 周二 21:56:00 由 oliver天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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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Fate/La Pucelle 我的神,就在这里
« 回帖 #4 于: 2016-08-16, 周二 21:51:46 »
远坂凛坐立难安的待在桌前
攥着杯子的指节因为过于用力而发白
就在几分钟前,她的从者——Archer的连接,消失了

虽然感情上很想直接冲去联系消失的地点
不过她的理智告诉她,这绝不可取
先不说现在去也可不能找到犯人
就算能够恰好撞上
连从者也能够击败的敌人
自己愚蠢的发起挑战也只能自取灭亡

更何况……都这个时间了
士郎和Saber都不在家中
这个事实让凛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无论如何,预感千万不要成真啊
至少至少,最坏的情况一定不要发生啊
无法采取行动的少女,只能默默的祈祷着
落地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

「saber吗?」
少女奔了出去
然后,看到了她最不希望看到的画面
Saber的怀中,抱着一个浑身浴血的少年
「Saber…..士郎……他」
少女感觉自己的呼吸简直要停滞了
「是Archer,士郎击败了Archer,但是自己也受了重伤」
重伤…..吗,少女的呼吸稍稍顺畅了一点
「虽然Archer是你的从者,但是我相信你,凛」
用真挚的神情,Saber向着少女说道
「士郎他现在,需要你的帮助。」
什么?少女又一次感到了呼吸困难
「士郎的伤很重,我没有办法治好他。」
少女的心沉了下去
「连你也不行?」
Saber并不是一般的从者
身为圣人的她,有着靠触摸就让伤口愈合的能力
已经好了几次了,目睹她那如同神迹的治疗
「不行,如果只是让伤口愈合的话我能够办到」
「但是士郎的脏器也受了伤」
「贸然愈合的话会把士郎害死的」

「我只能暂时维持他的伤势不恶化」
「士郎他需要你」
「嗯,我知道了,先把他抱到床上」
至少,还有机会

十分钟之后
凛完成了大致的检查
她知道自己的脸色一定非常难看
以至于之前充满了期待的Saber
连开口询问都不敢

「该死的,要是父亲的宝石还在的话说不定还有办法」
不过如果宝石还在,那么士郎早在一周前就死了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苦恼的抓着自己的头发
远坂凛试图从记忆深处挖出不存在的秘方

「这么严重的伤,我根本就救不了嘛」
除非能……除非…….除非
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少女的动作停下了
眉头紧紧的皱起,仿佛是在抉择着什么

几秒钟后,凛下定了决心
「士郎你个该死的家伙」
「居然干掉了人家的Servant」
「这事可不能就那么算了」
「你的后半生就当我的Servant来偿还吧」
似乎是对着昏迷中的少年,又似乎是对着自己
少女一边解开领口的纽扣,一边说道

「呃,凛你要干嘛?」
「你什么你!快来帮忙」
「我一个人可对付不了」
「喂,没让你脱!」
「你个脑子和胸部一样下作的好色圣女」
含愤出手,少女将刚刚脱下的衬衫砸在了Saber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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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Fate/La Pucelle 我的神,就在这里
« 回帖 #5 于: 2016-08-16, 周二 21:52:10 »
Act4
「请等一下,士郎、凛」
离爱因兹贝伦城堡还有几百米的时候
Saber突然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Saber?」
「我感到那里有两个从者的气息」

「什么?这怎么可能」
「除了你和Berserker之外,应该没有其他的从者了才对」
凛吃惊的说道
「是的,我确实感应到了两个从者的气息」
「其中一个是Berserker,而另一个甚至更加强大」
什么?比那个无敌的巨人更加强大
「比赫拉克勒斯更加强大,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种英灵吗?」
「他们是在战斗吗?还是….」
没等我把话说完,咆哮和爆炸声,从几百米外的城堡传来
那比什么都能回答我的问题
「怎么办?士郎?」
Saber发问道,凛的眼神也向我望了过来
稍稍的思考了一下,少女的身影在脑海中浮现
「不管怎么说,先过去看看情况吧」
「嗯,就算要撤退,至少也要尽可能的了解新敌人」
凛支持了我的观点,继续说道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运气好的话,Saber不需要使用那个宝具就能结束」
听到那个宝具,我的心中没由来的一紧
不过现在并不是在意那种事情的时机
点了点头
我们向着城堡全速冲去

——然后
看到了毕生难忘的一幕
数百剑戟构成的风暴疯狂的肆虐着
其中的每一件,都堪称最上位的宝具
现在的我,能够明白这一点
即使是已经逐渐看惯了从者间战斗的自己
也不禁为止窒息
想要从那样的风暴中幸存下来
即使是从者也不可能办到吧
——但是
还要更在之上
如果说狂暴的剑戟是将一切撕成碎片的魔风
那么,巨人的冲锋带起的,便是连魔风都能撕裂的神风
剑戟的风暴,连稍稍延缓都无法做到,便被生生撕裂
怒吼着,黑色的怪物狂飙突进
向着那个黑衣的青年挥下斧剑
——本该如此
突击的巨体突然停止
然后用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向后扑去

「■■■■■■■■■■■■」
数之不尽的剑戟,蹂躏着巨人的身躯
缠满着宝具,巨人倒下了
直到这时,我才看清
他所保护的那个事物
那个微微颤抖着的白发的少女

「真是愚蠢」
「如果能把负担抛下的话,尚有战胜本王的可能」
「可惜啊,终究是没有理智的野兽」
「你们说对吗,新来的?」
青年的目光转向我们

Saber架起长剑,将我和凛保护在身后
「小心一点,Saber,那些漂浮着的武器,全都是真正的宝具
「那些漂浮着的武器,全都是真正的宝具:」

无论是何种宝具,追溯系谱、时代而上,必定会有"原型"的存在。
那么流传各国的神话、传说、宝具,自然也应有其发端之原典。
只要--在足够遥远的往昔,当搜集这一切原型成为可能,便可独揽世上所有的宝具。
「那是,最古、也是最强的英雄」
符合这条件的英雄只有一人。
比Saber的亚瑟、Berserker的赫拉克勒斯源自更古老的传说,
太古的往昔,君临于古代美索不达米亚的魔人。
因一己利欲而蒐集世上财宝,最终走上寻求不老不死之路的,半神半人的王
「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有意思,居然能直接看破本王的身份」
「是解析了本王的宝具吗?」
「已经成长到这种程度了啊,赝品」
「看起来,能好好的玩一玩了」

就在这时,怒吼声,从侧面响起
原本已然倒下的黑色巨人,竟然再一次站了起来
「哦,看多了被烧被斩仍屹立不倒的英雄」
「可没想到居然还真有能够死而复生的人存在啊」
「你的宝具,是由你的生平传说升华而成的吧」
「唯独只有宝具,连本王都未曾拥有」
「这样的话,就连本王都陷入不利局势了吗?」

虽然说着这样的话语
青年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紧张感
含着讥讽的目光,缓缓的将我们扫视了一圈
然后停在二楼的一个角落

「呐,慎二,要不要先撤退?」
「剩下的杂鱼们,都聚集起来了啊」
「虽然杂鱼再多也是杂鱼」
「但是打起来的话,说不定会波及到你啊」

沿着他的视线
我们望向二楼,发现了躲躲闪闪着的慎二
看到我们的视线
他站直了身体,清了清喉咙说道
「既然是这样的话就没办法了」
「卫宫你的脑袋就先在脖子上再保管几天吧」

「哈,原来大名鼎鼎的英雄王」
「就是个只会捡软柿子捏的主啊」
「刚刚还牛皮吹的山响,一分钟不到就要夹着尾巴逃跑吗?」
「只是多了我一个弱女子,就连没有理智的野兽都不敢面对了吗?」
「啊,也不对,原本就是个被害死挚友也不敢反抗的软蛋啊」
「要不是欺负人家要保护御主的话,怎么敢挑战能与诸神比肩的赫拉克勒斯?」
是预感到了什么吗?
Saber的言词突然变的极其辛辣
仿佛是要刺激青年在此迎战一般

「住嘴」
随着呵斥同来的
还有十数把疾驰的剑戟
不过,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
都同之前的死亡风暴差的太远
所以就连Saber,也较为轻松的将之击飞

「脸张的还凑合」
「嘴巴却生的那么欠」
「好吧,本王现在就来撕烂你那张嘴」
青年的脸色,骤然变的狰狞
然后,金色的铠甲将他的身体覆盖

「有劳大驾,不胜惶恐」
不知何时,一面华丽的大旗出现在Saber的手中
「我的我的旗帜四十倍于我的剑」
熟悉圣女贞德的人,就不会不知道她的这句名言
原本,那只是法王所赐的战旗
但是对于连内在也有幻想所编织的英灵来说
那无疑是比剑更加高级的宝具

然而,对手是那个英雄王
拥有着世间一切宝具原型的怪物
即便那旗帜是最高等级的宝具
比之那等同于战争本身的王者还是差的太远
在压倒性的力量差距面前
仅凭少女的信心,真的能够得猛得的主的恩典
引发出奇迹吗?
——
大概不能吧

不过,哪又如何?
原本,少女就不是为了蒙福才高举她的旗帜。
即使没有得到称赞也好。
即使受人嘲笑也好。
即使被人轻蔑也好。
这一切,又有何妨?
单纯的少女,只是做著最单纯的行为。
渴望地。
就像向父亲撒娇一样,伸出稚嫩的手。
那面旗帜,仅仅是为了彰显主的荣耀而竖立、扬起和闪耀。
仅仅是一个少女,孤独地支援著那面旗,或者说那面旗也在支持著她自身。
即使面临最深的痛苦与最可怕的死亡--
少女依然坚信着,她的神明,就在那里
故此、交织出以凡人之躯的极限,所能制造出的最高理想结晶。
当中不带半点祝福的意味,也不含神明的力量。
没有爱,也没有正义。
唯一的,只有希望。
因为、只是人类的意志而已。
「Dieu est plein de gloire(荣耀吾主的鸢尾花)--!」

伴随着那话语
金色的鸢尾花在空中绽放
好温暖——
这就是,Saber的心吗
在那个略带一点跳脱的外表之下
所藏着的,那真正的、坚定的信心
迷茫,胆怯
所有的犹豫自心中消散
力量,从身体深处涌上来
是啊,即便是英雄王,又如何呢
早已在梦中见过了不是吗?
总是、总是
原本,当少女举起手中的旗帜
所迎向的,就总是绝望般的敌人啊

魔力源源不断的从远坂那里流过来
现在的话,即使是那个,我也能够使用
即便是那个英雄王
不,正因为是那个英雄王
我才有可能将之打倒

「哼,就这点东西吗?」
吉尔加美什发出不屑的嘲笑
如同一把钥匙般的短剑轻划
千之剑戟,自身后涌现
「那么开始吧,女人」
「来算算账吧,为了你的不敬」

「说的好啊,英雄王陛下」
一个浑厚、雄壮的声音,在大厅内回荡
「我这里也有一笔账单,想要和您清算一下呢」
循着声音望去,找到了说话者
——英雄之英雄赫拉克勒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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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Fate/La Pucelle 我的神,就在这里
« 回帖 #6 于: 2016-08-16, 周二 21:52:38 »
「天地乖离开辟之星 (Enuma Elish)」
空间在咆吼,世界在绝叫
膨大的魔力之束震撼着宇宙的法则,奔涌而出
席卷着被压缩至极致的森罗万象
神剑挥落了

然后——
以被挟缝间虚无吸收的形式,世界翻转了过来
从被撕裂的空间狭缝中流散的虚无更进一步撕裂空间
这一剑挥落之前,森罗万象不过是毫无意义的一团混沌——
这一剑挥落之后,新的法则分出了天、海和大地。
开天辟地的激荡之力奔流而出
有形无形的森罗万象都在这无与伦比的力量下分崩离析
这才是让英雄王自诩为超越者的「对界宝具」的真实面目
天空崩落、大地碎裂
就在一切逐渐归于虚无的黑暗当中,唯有英雄王的乖离剑灿然生辉
那道光辉彷佛就像第一颗照亮新世界的初始之星,为毁灭画下一个闪耀的句点

我所构筑的世界,被干净利落的吹散
超过了半日的漫长死斗,至此走向终点
原本,能够战斗到这种地步,也是因为那位赫拉克勒斯吧
但是——到底为止了
仅仅只是被余波扫中,我和Saber就被剥夺了战力
首当其冲的他,不可能活下来的
即便是英雄中的英雄也好

正当我下定了这个结论的时候
——咆哮,否定了我的想法
「吉尔加美什!!!」
从地狱之中杀了回来——
——怒吼着的赫拉克勒斯
向着英雄王不住的迫近

飞舞的各式宝具
没能形成任何的阻碍
即便肉体被不住的击溃
那斩断一切的斧剑,也没有分毫的迟滞
那根锁链,在刚才的一击中毁灭了吧
因而现在,已经没有东西能阻止超英雄的步伐了

「赫拉克勒斯!!!」
吉尔伽美什同样发出怒吼
圆筒状的神剑有如削岩机般回转
空气被席卷进漩涡中产生出呼啸的龙卷风
散逸的风压化为撕裂万物的凶器
空间的存在本身,也为之而悲鸣

「吉尔加美什!!!」
「赫拉克勒斯!!!」
咆哮着的超英雄与英雄王
完成了最后的交错
比起斧剑更快一步的,神剑将敌人撕裂
然而,也到此为止了

「流星一条」
自那遥远的、遥远的地方
赤红的光焰,划破天际
将漫长的距离尽归于无
足以撕裂大地的力量被压缩到极致
匆匆浮现的数面盾牌连延缓都无法做到
然后,流星准确的命中了英雄王的额头
久经苦战的最强者终究也接近了极限
在击败超英雄的瞬间,露出了——仅限一次的空隙
抓住了那绝无仅有的一瞬,Archer所持有的最强攻击,发动了
就这样,所有英雄们的王者,骤然逝去

——连同Archer一起
看到那箭的时候,就全都明白了
凛和Saber应该能够猜到那一击来自于他
但是她们不会知道,其所付出的代价

这样一来,就结束了
情绪复杂的望向远方
他曾经所在的方向
全部,都结束了
当两位Archer同归于尽的刹那,这一届的圣杯战争就走向了终点

当这个想法浮现在心头的时候
——异变突生
黑色的孔,骤然出现
以伊莉雅为原点,迅速膨胀起来
自那孔中,闇色流溢
那是过于凝聚的魔力
形成了可视化的诅咒
「凛......这个......难道是」
「啊,没错,那就是圣杯」
「因为集齐了七份灵魂,所以启动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种样子」
「但是看起来,还没结束呢」
——是啊
看起来,还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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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Fate/La Pucelle 我的神,就在这里
« 回帖 #7 于: 2016-08-16, 周二 21:53:34 »
Ending
——长久的战争真的结束了。
明确的敌人已经全部打败,终于要跟最后的大工作面对面。

在头上黑色的「孔」
黑泥溢出的虽然停了下来,但是恶心空洞的胎动还持续着。
——那是圣杯。
给予这个战争胜者的东西,能实现所有愿望的万能之杯——

风吹着。
从那个孔中解救出来的伊莉雅,现在就在凛的怀中睡着。
虽然不知道她的状态怎样,但是性命好像没问题。
回到家之后,用不了多久就一定能醒来吧

……战争结束了。
谁都不需要受到伤害,谁都不需要失去。
所有的敌人都已经打倒了
只要牵起Saber的手,一同回家就好了
只要回家就好了——
——真是那样就好了

「————」
没有人开口
无言的望着那个胎动着的「孔」
静静的,等待着那个时刻的到来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
如同是过了很久很久
但实际不过是短短的一瞬

「啊诺,士郎」
终于,Saber开口了
「Saber」
机械的回应了
「那个……」
「嗯」
Saber想要说什么,早已明白了
现在应该做什么,早已清楚了
但是…….但是

「虽然时间很短暂,但是我过的很开心哦」
「食物也很美味,文化也很丰富」
「大家也都对我很好」
「明明已经是死人了,还能得到幸福」
「真的,真的已经很满足了」

「嗯」
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只能机械的回应着
如果,我能更强一些就好了
假如我能更强一些的话,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能够将那个「孔」击破的武器
一把也好,两把也好
拜那位英雄王所赐
现在的我都能投影出来

——但是
没有魔力去使用了
无论是凛还是我
在刚才的苦战之中
魔力早已消耗的七七八八
就算是拼上性命
也凑不出解放出足够威力的魔力了

「现在也时候到了,我该走了」
「你要注意身体」
「要好好对凛哦」
话语停顿了一下
似乎是在犹豫着要不要说下去一样
「喜欢,不,我爱你哦,士郎」
说着,Saber闭上了眼睛

这是……在索吻吗
只要吻下去就行了吧
然后呆呆的站在那里
看着Saber具现出那把剑
看着Saber击破了圣杯之后自行消散
接着转身回去过普通人的生活
只要这样,就行了吧

「士……郎?」
Saber的声音带着不解
——开什么玩笑!
感情在心中高喊着
怎么可以就这样结束了
这种结局,一点都不好啊!
——到底是谁TM在开玩笑!
理智狠狠的反驳道
不这样你又想怎么样?
把那个孔放着不管
看着它把世界毁灭掉吗?

仿佛是为了印证理智的观点一般
胎动着的孔,开始向外扩张

「该死——因为失去了核心」
「所以需求着新的核心吗」
「快一点,士郎」
「啊,我知道」
用近乎是吼的语调,对着凛说道

「没关系的,士郎」
「已经可以了,真的可以了」
「这样就足够了」
「原本,我就不属于自己」
Saber的脸上,又挂上了那总是带着的微笑

总是、总是
总是带着那样的微笑,把一切都扛在自己身上
总是用满不在乎的神情,去付出自己的一切
不是的,不是那样的
明明我都已知道了
已经知道了你的内心深处也是如同普通人那样渴望着温暖的
明明我早已看到了
在被那火焰灼烧的时候,你也是如同普通人那样,感到痛苦的
明明我已经……

——————————————
「我想起来了!」
不顾一切的,放声大喊
Saber和凛都用诧异的眼光看着我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去解释了

「稍微等一下」
「一下就好」
「我能办到的」
——是的
我能办到的

「投影 开始(Trace On)」
不——是我一定要办到
「鉴定创造理念」
她的一生,我早已用这双眼看到了
「想定基本骨架」
她的身体,我早已用这双手解明了
「复制构成材质」
她的内心,我早已用灵魂去触碰了
「模仿制作技术」
灼烧她的业火,我也早已用身体去感受了
「共感成长经验」
一直、一直,她就在我的身边
「重现累积年月」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办不到的呢?
「凌驾、完成诸多工程───」
如果真的还有什么不可能的话,就让不可能见鬼去好了
「投影 填装(Trigger Off)」
伴随着那话语,圣剑——显形了
然后,红莲将那「孔」吞噬


——这一次
真的,全部都结束了
转过身,向着还在震惊中的她们伸出手
「来吧,回家吧——」
「大家一起——」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