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算不得俗,我可以去英国找他的早期作品他负责的杂志,只要你想。而且从投资角度而言它也决不掉价。”
“您熟人?还是说…您委托人的投资竞争对手?”
“为什么突然这么殷勤?你出不了马赛了?不,我才不要,买这种东西麻烦死了。而且我没有可用的地址给你们,暂时没有那么安全的……”他果断地拒绝了弗里德曼抛出的提议,然后忽略了你的问题。
西班牙人耸了两下肩膀,从外表和流利的德语来看这也是位受过教育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从事了这种生意。在他的身边,那位母亲把你的腕表握在手中泣不成声。
“您打算回国?如果付得起差旅费,你也会带她们走的,对吧?”
站在窗边的军官盯了你几秒,你从他的目光中竟然读出了不解的意味。弗里德曼能够隐隐地意识到对方难以从一个带着年幼孩子的无助母亲这个形象中共情到什么,在他长时间独自一人的人生中这个概念根本就是缺失的。也正是因为他缺乏被痛苦的母亲送出家门送上战场的经历,他没有多少保护身后家庭的情怀。被弗兰克博士挑中的这个人
注定要成为完美的刽子手和屠夫,只要出价够高,他能为任何人做出任何事。
“我疯了还是你疯了?”他笑了起来。
“再把她们带回德国?你们逃出来不就是为了再也不回那里?再说了,我也没地方藏人。你看我像是坐在柏林的办公室里能同时应付合法妻子和两三个情妇的那种人吗?一个小孩还好说一点,再加个人简直是异想天开。”军官拍了下那些箱子。
“这些玩意儿有一部分要带回德国,一部分要走水路去别处。你们还是赶紧滚出欧洲大陆吧。”他厉声说道。
“逃走,去美国之类的地方,在纽约定居。别回来了。局势不会再有转机了。弗兰克已经收到了根除有害基因的指令的风声,从疗养院和看护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