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曼•海因里希
数小时前赫尔曼已经把头发染回不那么惹眼的棕色,两套体面服装之一也派了用场(尽管跟场内真正上好的礼服相比这让他恰巧介于来陪衬的那类人与衣着最低调的宾客之间)。
他看准门外不远处一名真正随行人员提重物的时机,像某位没什么架子的受邀者般替他搭把手,先行往门口而去。他夹在英国人和几名沉浸在话题与酒精中的飞行员一侧(他确信二者在今晚几乎不会有什么交集)混入大堂。轮到他时登记簿恰好已经翻去另一页,而他早就对照面孔记下了前页的一串名字,压低声音准备拿某位权贵先生夫人的委托和比赛塔应对礼宾追问。好在有先行潜入的维若妮卡协助,他就这么融进了人群里。
从旁人看来,赫尔曼对交谈者口中传出的绯闻更感兴趣,目光偶尔游弋在场上女士之间。他像被阶梯之上的某一位吸引,实则正越过对方关注几十年后未来得及追上的荷兰人,
他像活人吗?投掷 警觉一下还活着吗20: d100 = (33) = 33
“恐怕您暂且不需要担心东边的局势了,柏林方面打算和苏联继续维持平稳的现状。”
按照原本的路径,六月撕毁条约现在早该有所准备,如果这是给一部分英国人看的烟雾弹,也没有与自己人谈起的必要。这样一来东线的死难能避免吗?但他在马赛就从高尔特那里得到了有关解决方案的风声,韦伯的话也印证了这一点。假设聚合物开发需要更多资金呢?它们会仍然从焦土和死人身上来吗?
虽然握持平稳,倾听嘈杂交谈的赫尔曼险些忘了手上还拿着杯子。他又扫了一眼人群看看高尔特现在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