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BP】【IC】【已完结】Sympathy for the Devil

[Genesis]

格雷戈尔·塞斯勒

“另一方似乎总是比我们快一步。”

“既然他们就像预判了已有计划一样，那就想点新的，不存在的计划C？”

塞斯勒脖子上挂着望远镜，从进门后时不时会在窗边掀起一角蒙尘的破布帘张望一番，他在想那些乌鸦该不会能跟到这里吧？

“去跟那辆车的人还没回来，现在可不敢说是否不需要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个。”
投掷 警觉50: d100 = (80) = 80

[Cadmium]

“计划C？好吧但——”

费舍两只手撑在陈旧生锈只剩下金属杆的椅背上。塞斯勒没发现盯梢的人，倒是察觉到在自己说出下一句话之后，上尉的脸上闪过一丝古怪的神情。

“所以我才需要尽快离开这里，至于这家伙……随你们便吧。”

[Genesis]

格雷戈尔·塞斯勒

“所以我才需要尽快离开这里，至于这家伙……随你们便吧。”

“从这出去之后你打算怎么办？万一他们也预测到你急切想离开的心情可不太好办，我们发现了一辆车，可不代表他们只有那一辆。”

明明让这个麻烦的家伙想走就走算了，但塞斯勒怀疑他们和这两个死人都被框进了同一个圈套里，实在不能因为疏忽让这件事变得更麻烦了。

“你在极力避免跟他们接触，但预估成功率高吗？要不试试跟我们多讲讲那辆车上的人相关的事情，相信我们这些来自各种地方的疯子会有非常多的计划C。”
投掷 说服50: d100 = (6) = 6

[Cadmium]

“你在极力避免跟他们接触，但预估成功率高吗？要不试试跟我们多讲讲那辆车上的人相关的事情，相信我们这些来自各种地方的疯子会有非常多的计划C。”

塞斯勒的话让上尉哑口无言，他站在原地沉默了至少半分钟才也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灰尘在窗口透下的阳光中跳着舞。

“好吧，你说得有道理，现在回去也晚了。话是这么说，我知道的信息也不多就是了。”他嘎达嘎达地掰着自己错位的那只手把还能用的骨头推回了原位，苍白的皮肤不时因为被覆盖于其下的骨骼扭动形变而凸起成狰狞的形状。

“战争末期——首先我得说清楚我那段时间我不在所以这些事情都是道听途说——甚至是42年那时候就有很多人嗅到了并不明朗的前景，入侵苏联就已经足够莽撞了，对美国宣战又是另一回事。当然了，没人会公开表达担忧，否则会被扣上失败主义的帽子。但是，”他展开五指检查起手部的状况。“不少人私下里都在早做打算。前提是你有得选。更多人是没有这个选择的机会的。”费舍打了个响指。

“所以，当施佩尔明知后果依旧决定拖延战争的时候，一部分人已经决定弃船逃跑了。这就是美国那群人最初的来头。还有一些人后来从西班牙瑞典之类的地方离开了，盖伦也带走了一批人，据我所知现在仍在保持联系的人还有不少，只不过他们眼下散落在了各地。”

“刚刚那个人大概就是其中之一，但为什么他这么年轻呢……就好像我，我们。”费舍指了指自己和抱着臂坐在边上的语言学家。“我不好说。也许他也是个死人。”

“除去这种可能性的话，那就更可怕了。那只能说明他们还在招募新的人。”

[Diose]

古斯塔夫·皮耶塔里宁

“所以，当施佩尔明知后果依旧决定拖延战争的时候，一部分人已经决定弃船逃跑了。这就是美国那群人最初的来头。还有一些人后来从西班牙瑞典之类的地方离开了，盖伦也带走了一批人，据我所知现在仍在保持联系的人还有不少，只不过他们眼下散落在了各地。”

“你刚刚说盖伦……”古斯塔夫抬起头，“说起来，你们找上乌尔布里希特这件事反倒成了他更迫切地向中东人寻求引渡的催化剂，他和他的联络人或者说中介——听街上的人说其中也有盖伦的那群人插过手。我很好奇……像他们这样徐徐不断地往外头送人但那些人最后又去了哪里。感觉也像是某种……某种招募，我说不准。”

他在消息的来源方面撒了个小谎（这无伤大雅，形形色色的人太多了，没人会计较这个），“再说回那个日志……你只是回去汇报它的情况就没问题了吗？那个什么最后一次被派遣去刚果的高尔特，不用继续追查那头的事了么？”

古斯塔夫弹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在那个战事进入下坡路的下坡路的年头要想保全自己已是难上加难，除非对方足够令人印象深刻，否则他对空军以外的士官名头实在没有太多了解。他眯起眼，想从脑子里挤出点什么有关那个军官名字的情况来。

“那个叫高尔特的军官去了刚果的话，那……就绍尔的印象而言，他后来有回来过么？”

投掷 一个用来回忆高尔特履历和最后动向的智力或者别的什么技能: d100 = (7) = 7

[Quartz]

雨果·海登
连番冲击下雨果总算接受了自己不太有机会中途溜走的现实了，他（不知道是出于自暴自弃还是报复心理地）开口戳破了遮羞纸：

“好，我想你们应该都有自己的私人身份，可能是真正的警察，可能是间谍，可能是特工，当然也有从地下爬起来的老古董......，噢，现在还有新晋的党卫军？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过我真的只是一个被波及的平民，所以如果有什么贴身跟踪，调查，接触的任务我会比较合适，没人会在意路边的蚂蚁是吗？他们也不会调查出什么东西。”

“说回来所以目前的计划C是只等吗？我有个建议要不要直接去寻找主事人，无论是这位费舍先生的上头还是荷兰的伯克尔先生。”

[Cadmium]

“说起来，你们找上乌尔布里希特这件事反倒成了他更迫切地向中东人寻求引渡的催化剂，他和他的联络人或者说中介——听街上的人说其中也有盖伦的那群人插过手。我很好奇……像他们这样徐徐不断地往外头送人但那些人最后又去了哪里。感觉也像是某种……某种招募，我说不准。”

“呃，可能吧，行吧，但这不是我的工作范围。活人的偏执症状总是很厉害，你是否经常怀疑自己被窃听？你是否会觉得自己成为了鱼饵？关于他的事情我也很遗憾，可是没办法，没办法好吗？”

他猛然站起身大步流星地在房间里绕着圈子。费舍焦躁起来。

“那些人远走高飞之后又怎样了？我刚刚也说了，在各种地方，躲起来了，安静地等死——理论上应该是这样，实际情况完全是另一个故事。”

“那个叫高尔特的军官去了刚果的话，那……就绍尔的印象而言，他后来有回来过么？”

被突然点到名字的人神经质地忽然站了起来，活像某种反射的一部分。“是——没有。我告诉你们了，我死时他就离开了，一直没有回来。说不定他半路上去了别处耽搁了。”

语毕他又瞪了一眼古斯塔夫。你对这个名字的印象也不太深，在某些部门的晋升总是比较快，有时候仅仅是为了给予涉及特殊事务的人或是部分极其重要的技术官僚职权上的便利，不过倘若这人不是纯粹的“特殊人士”，就应该或多或少留下过战场记录。

“说回来所以目前的计划C是只等吗？我有个建议要不要直接去寻找主事人，无论是这位费舍先生的上头还是荷兰的伯克尔先生。”

两个活死人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半晌过后，费舍先生终于停下了徘徊不停的脚步。

“很中肯。我应该去北非碰碰运气，问题是我不想去那里。”

[未确定进行时腔棘鱼]

贝琳达·舒尔茨
舒尔茨咬着手指，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只有当抽烟也无法缓解她的焦虑时她才会残害起自己的指甲来。这两个死人所说的话中包含的深意让人发毛

“很中肯。我应该去北非碰碰运气，问题是我不想去那里。”

“我的意见一致，我们应该去和主事人建立联络，倒是北非...北非那里有什么让你不想过去？”舒尔茨看了一眼被咬的残缺不堪的指甲，叹了口气，走回了人群之中。

[Cadmium]

“我的意见一致，我们应该去和主事人建立联络，倒是北非...北非那里有什么让你不想过去？”

“原因之一是我死在了那里，原因之二是我又死在了那里。两次，都是在1942年。”

他偏过头。“放过我吧，英国人在那鬼地方复活过我一次。”

[Diose]

古斯塔夫·皮耶塔里宁

“放过我吧，英国人在那鬼地方复活过我一次。”

古斯塔夫直起背看了身旁的其他人一眼。近来这一系列的巧合太多，恐怕他没法轻易排除这件事与楼上那些神秘的画作以及某个贵族家族之间的联系。考虑到费舍的心情他古斯塔夫并没有直接追问这件事，但他的眼神无疑暴露了他的想法。

“如果去北非能挖到什么和乌尔布里希特那边的人脉有关的底细的话，我不介意去一趟……至少那个古董商看起来没什么奇怪的，没错吧。这反倒有些奇怪……”可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古斯塔夫不相信萨利赫仅仅是用一个自由选择的工作作为报价就为他提供了一出离开德国的机会，既然对方提出到了北非再说，或许那儿自然会有什么答案——于他的个人安全而言，有人同行似乎也不赖（不论那个臆想中的间谍还在不在这里，只要出了国境，他或者她是不是派驻德国的间谍于他似乎也无所谓了）。

“但从费舍和绍尔两位先生的身体状况看，也确实不确定一周的时间够不够你们在北非停留。至少这一边我还是建议最好有办法先把你们俩送回大洋对面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