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你们找上乌尔布里希特这件事反倒成了他更迫切地向中东人寻求引渡的催化剂,他和他的联络人或者说中介——听街上的人说其中也有盖伦的那群人插过手。我很好奇……像他们这样徐徐不断地往外头送人但那些人最后又去了哪里。感觉也像是某种……某种招募,我说不准。”
“呃,可能吧,行吧,但这不是我的工作范围。活人的偏执症状总是很厉害,你是否经常怀疑自己被窃听?你是否会觉得自己成为了鱼饵?关于他的事情我也很遗憾,可是没办法,没办法好吗?”他猛然站起身大步流星地在房间里绕着圈子。费舍焦躁起来。
“那些人远走高飞之后又怎样了?我刚刚也说了,在各种地方,躲起来了,安静地等死——理论上应该是这样,实际情况完全是另一个故事。”“那个叫高尔特的军官去了刚果的话,那……就绍尔的印象而言,他后来有回来过么?”
被突然点到名字的人神经质地忽然站了起来,活像某种反射的一部分。
“是——没有。我告诉你们了,我死时他就离开了,一直没有回来。说不定他半路上去了别处耽搁了。”语毕他又瞪了一眼古斯塔夫。你对这个名字的印象也不太深,在某些部门的晋升总是比较快,有时候仅仅是为了给予涉及特殊事务的人或是部分极其重要的技术官僚职权上的便利,不过倘若这人不是纯粹的“特殊人士”,就应该或多或少留下过战场记录。
“说回来所以目前的计划C是只等吗?我有个建议要不要直接去寻找主事人,无论是这位费舍先生的上头还是荷兰的伯克尔先生。”
两个活死人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半晌过后,费舍先生终于停下了徘徊不停的脚步。
“很中肯。我应该去北非碰碰运气,问题是我不想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