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BP】【IC】【已完结】Sympathy for the Devil

[Genesis]

格雷戈尔·塞斯勒

“我有个宠物项目，” “叫休津计划。告诉你们也没什么，反正它不是关于这场战争的。”

“想点好的，世界要是真完蛋了至少你们在方舟上还有个备份呢。”

“……某种程度上更恶心了。我们都死了，方舟上的人怎么面对剩下的世界和我也没有任何关系。”

他微微偏过头，避开窗口直吹进来的带沙子的风，“既然非得接受这种条件，干脆把你们的共同利益部分也讲给我们听听吧，只说与战争无关的也可以。”

无论是奥拉夫·彼特里希想做那个对世间降下洪水的神（事实上他也做了类似的事），还是眼前的鹦鹉博士想做挑选被准许登上方舟的基因，都无比让人火大，塞斯勒陷入短暂的无言，以占用双手来缓解想把烟头按灭在面前这张脸上的想法，找出他也没打算这会开始记什么重要东西的笔记本，纸面上只是多了数道焦虑的线条。

[Cadmium]

“既然非得接受这种条件，干脆把你们的共同利益部分也讲给我们听听吧，只说与战争无关的也可以。”

“那恐怕得让你失望了，其中并没有什么物质上的利益。”博士又耸耸肩，他摘下了眼镜。

“希望您能告知我更详细的内容，至少听上去——倒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我想，身高体重，诸如此类的东西，还有体液。”他又回到了之前那种跟自言自语似的语气中。

[Genesis]

格雷戈尔·塞斯勒

“那恐怕得让你失望了，其中并没有什么物质上的利益。”

“是吗，除此之外有什么，纯粹爱好上的利益？你对他的计划本身像是并没有那么大兴趣，他做的事让你行动更容易了吗？。”塞斯勒挑起眉毛，看着这个刚刚还假装抱怨他们对另一位博士兴趣更大的怪人。

弗兰克的鸟类收藏已经充分证明了他有能力今后做出些更惊人的东西，但凡有别的选择，真的不想给他自己的数据，谁知道那些东西在他兴趣消退后，又会落到哪位“利益相关者”的手里被拿去做什么。

塞斯勒很难控制自己不去想以后万一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而且隐隐有一种自己“并没有什么值得保留的东西”的心态。他已经过了很多年与周围的一切尽量不产生非必要联系的日子，不出意外以后也会这样过下去，直到在没有人知道的地方随着捏造的身份一起消失，他没有让这其中任何一部分构成因素继续留存于世的想法。

“除去莫名其妙的时间旅行，我们也不过是随处可见的普通人，不如多留存那些帝国精英或会奇怪法术的人的数据，不是要有用多了。”

投掷 人源情报留意神态和二者计划的关联: d100 = (46) = 46

[Diose]

古斯塔夫·皮耶塔里宁

“叫休津计划。告诉你们也没什么，反正它不是关于这场战争的。”

“想点好的，世界要是真完蛋了至少你们在方舟上还有个备份呢。”

“你给项目起名还真有品味。”古斯塔夫揶揄了一句，“你不觉得把我们当中的某些人丢进你的诺亚方舟里不会更像什么不稳定因素吗？如果这是帮我们送去托尔高的条件的话，呃……只要你无所谓，我就无所谓。但我想听听这个项目具体是做什么的，穆宁计划保留人的记忆，那这个呢，思想？”

皮耶塔里宁对那些可能会离开自己的细胞并没有多大的感情，就算这个博士能利用他们的生物信息弄出点什么新东西，他自我的思维能力也是独一无二的。他靠在一边整理着自己有些歪了的镜架，又一次克制不住看向那只似乎正在把喙伸向桌上的裁纸刀的鹦鹉。

[Cadmium]

“是吗，除此之外有什么，纯粹爱好上的利益？你对他的计划本身像是并没有那么大兴趣，他做的事让你行动更容易了吗？。”

“嘿，那是我的东西。”

博士反手去和鹦鹉争夺桌上的刀，趁这个机会塞茨把手搭在了你的肩膀上示意你跟他出去一趟。待到你走出那间简陋的遮蔽处，这个罗姆人面露为难的神色。

“他不会告诉你的，因为压根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他是个自负于自己的能力的人，而他在彼特里希身上看到了一种超人的智慧，因此他把这一切当成了一种私人层面的竞争。”

“穆宁计划保留人的记忆，那这个呢，思想？”

“正是如此，不过它还在构思阶段。”博士从鸟喙下抽回手。“我打算创造思想。从头。”

[Diose]

古斯塔夫·皮耶塔里宁

“正是如此，不过它还在构思阶段。我打算创造思想。从头。”

皮耶塔里宁挑了挑眉，他的好奇心似乎在这个尺度上战胜了他的犹疑不安。“听起来你有成为造物主的野心。你在联系其他受试者的时候也会这么问他们？而且需要的试验场恐怕不小吧。”

他揉着发酸的手腕，从口袋里掏出一片压缩饼干，掰了一角丢给那只嘀嘀咕咕的鹦鹉，好让它降低自己的音量，“如果你能答应我们这个计划不会波及到其他士兵或者一般民众，那我们就去走采样的程序吧。现在情况紧急，也希望你之后能帮我们去托尔高了。我想起我有东西忘在另一台车上了，先失陪一会……不好意思。”

古斯塔夫丢下一个潦草的借口便暂时离开了弗兰克博士的暂留地，从不引人注目的角度考虑，他们没法在这里驻留太长的时间。他找了条不起眼的小路绕开了营地里那些散漫的士兵的注意力，在挨近来时那两台载具的地方找到了绍尔几人。

“呃……嗨。虽然才认识你们不久，但因为时间比较紧急，所以我们可能要在不久后启程去托尔高了。”他下意识抹了下刚才的争斗留下的擦伤，“说不定我们以后还会有机会再见的……大概吧，会在更正常的地方见面……”

他清了清嗓子，“抱歉，在我们来的那个时候，我们掌握的消息可能还没办法帮上你们什么好忙……但，如果几位愿意相信我们的话，请一定要告知你们的家人，在四年半之后，柏林的公共设施未必会像他们想的那么安全，在事故来临之前一定要避开地铁线和运河，好吗？”

[笋头爸爸冶炼者]

赫尔曼•海因里希

“我有个宠物项目，” “叫休津计划。告诉你们也没什么，反正它不是关于这场战争的。”

“想点好的，世界要是真完蛋了至少你们在方舟上还有个备份呢。”

“这么想的只有你，大多数人都不是独活的。”
赫尔曼心底升腾起跟塞斯勒类似的不适，他能体味出那种自负。这是他第二次怀疑对方根本就没有身为人的生活，加上计划无疑需要资源和场地，局势变动很快，自己的生物信息在哪一方手上辗转，作何用途就更难说了。

“你不缺样本吧，还有谁留了数据？创造出思想之后呢，拿它如何？”依照F博士负责的内容，弄到身高体重体液这样的数据可谓轻而易举，赫尔曼站在窗边沉默了一会儿，又开口道。
“这样，我要求数据使用对提供者透明，往后本人能随时销毁它们。”想到以后都不一定能再见到这位F博士，那种对可能性的疑虑占了上风。

[Genesis]

格雷戈尔·塞斯勒

“他不会告诉你的，因为压根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他是个自负于自己的能力的人，而他在彼特里希身上看到了一种超人的智慧，因此他把这一切当成了一种私人层面的竞争。”

所剩无几的烟头落到地面炙热的黄沙间，冒出最后的一小股青烟，塞斯勒低着头用鞋尖把它推进沙子底下：“这方面他想的倒是特别简单嘛，也不意外，如果具备了能力与条件，挑战那种看似人类达不到的高度似乎就成了某种终极梦想。啊，感觉他就好像那种经典电影或漫画里的反面人物，总有出于非常个人念头的庞大计划……”

说到这里，他露出些许无奈的笑意：“目前是不得不赞助他上这条船了，你觉得呢？创造新的思想这种即便对我们这些20多年后过来的人都有些不现实的项目能成功吗？”

[未确定进行时腔棘鱼]

贝琳达·舒尔茨

“我打算创造思想。从头。”

舒尔茨从烟盒里倒出一根，打火机滋滋点燃。反正这个计划也不会真正的成功，她这么想着：“我愿意配合，你这个计划我没什么意见。”烟雾缭绕在舒尔茨的嘴边，她啧了一声：“但你们这种人应该对灵魂之类的说法着迷吧？那你也要从头创造一个灵魂出来吗？”

想到这件事，舒尔茨俯身看着那只鹦鹉，她不禁想象如果灵魂真的存在的话，眼前的鹦鹉是否也有一个？用手指轻轻摸过鹦鹉羽毛后，她在脚边抖落烟灰直起身来看向博士：“你创造思想的目的又是什么？对你来说宠物没有必要拥有复杂的思考能力吧？”

[Cadmium]

“抱歉，在我们来的那个时候，我们掌握的消息可能还没办法帮上你们什么好忙……但，如果几位愿意相信我们的话，请一定要告知你们的家人，在四年半之后，柏林的公共设施未必会像他们想的那么安全，在事故来临之前一定要避开地铁线和运河，好吗？”

几人面面相觑。

“好吧，但是……”绍尔谨慎地开了口。“你要是在柏林可别讲这种话了。会被抓的。”

“你不缺样本吧，还有谁留了数据？创造出思想之后呢，拿它如何？”

“的确，我不缺这个。”博士把裁纸刀丢到了高处。“但要保证知情权？恕我直言，不太可能。这不是什么普通的临床试验或者商业投资活动，百分之九十五的样本来源都不会活到战争结束。”

在隐晦地提及了所谓的“来源”出自何处之后，他指了指你们。“即便是你们，未来人们，也未必等得到那个时候了。不过如果你们非要拘泥于这种形式上的东西的话我可以给你们签个字条……我那个学生叫什么来着？”

“所以你看，我讨厌把这件事告诉……你们刚刚说什么，帝国精英。我的地方也不是什么收容所，票量有限啊。”他仿佛想起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似的脸上出现了一抹不屑的笑意。“我可不想成为第二个雷曼，好吧，反了，是让雷曼成为第二个我。”

“目前是不得不赞助他上这条船了，你觉得呢？创造新的思想这种即便对我们这些20多年后过来的人都有些不现实的项目能成功吗？”

塞茨避开了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他有远超二十年的时间。假如他能够成功，时间将是分形式展开的。”

“但你们这种人应该对灵魂之类的说法着迷吧？那你也要从头创造一个灵魂出来吗？你创造思想的目的又是什么？对你来说宠物没有必要拥有复杂的思考能力吧？”

“恰恰相反，我对灵魂没兴趣，我需要的是一个新的种族，不管它有没有灵魂。”

博士诡异地停顿了半晌。“然后我要灭绝这个种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