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曼•海因里希
“这算什么?塞茨不会疯到觉得放一群间谍就这么在光天化日之下凑近柏林有什么用处吧?他在打什么算盘?”
“
不,这是我们的事情,跟他没关系。为什么变成这样你该去问弗兰克博士。”赫尔曼就任由他盯着将人名捅了过去,而后把目光移到了报纸内容上去,最后是一瞥那份阵亡通知书上的名字和日期。
他把手按在前额整理了一下显出几分过度焦虑的神色,那种字体出现在了疑似复制人手中,难道23年的彼特里希是像埃及那时的假费舍那样?或者这同样是那种电流灼伤的影响?
“不太了解,他不是这几天回柏林了吗?”
“
失礼了。我还以为彼特里希先生已经动身了,正好,你知道平日何处方便见到他就再好不过。除他之外还有字迹类似的人吗?”赫尔曼脸上掩盖了一层虚假的平静。
“
看来他与令父有些交情,那会儿正值埃及有重大发现的时候吧,是因为考古领域或者……人类学领域的共同见解?不过这种祝贺语还真头一次见到,他惯常像这样,”赫尔曼斟酌了一瞬语句,疑心这是某种预言而恰巧对方的回答印证此事,他认为这类似于29年到33年表演通灵能力以获取人脉的行为,亲自将预言交给十年前还是孩子的迪特·舍尔无疑是将其视作棋盘上的关键一环,
“送出预言?”他刻意在最后玩笑似的放松语气,就好像这真是场还算轻松的交流似的。
“从23年到33年那可有段日子了,你能确定那是本人对吧。预言有解读空间,眼下的一切?”赫尔曼看了一眼那张卡片,那种语调维持不了几秒,他心知肚明这场对话微妙地建立于对方的履历洁癖和无关心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