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礼官> 所以,想要的焦点/故事标签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给【鸡尾魔药】标注焦点
<典礼官> 好,那么接下来——
<典礼官> 激动的呐喊打断了魔女的思绪,当你们转过身去,在这片弥漫着银色水雾的黑暗墓园里,程丹羽警官正对作为“夜游神”身份的友人举着手中的枪,她的手指已经放在了扳机上,你们要怎么做?
<叶白> 既然被枪瞄着了,那就举起双手,“证据呢?指证的时候总得出示证据吧,程警官。”
<典礼官> “还没到那个程序。”对方的声音在黑夜里听上去格外冰冷而陌生,就像是雪堆被碾压之时发出的咯吱摩擦声,她一手举着枪,另一手已经掏出手铐走近了过来。你们要怎么做?反抗?逃离?束手就擒?
<叶白> 我要让影子在她身后聚集,在她靠近的时候从背后打晕她。
<典礼官> 这是个**承担风险**,掷骰吧。
<叶白> {2d6=[5, 1]=6+3=9} 隐于夜色+分身幻影+在影子里移动
<典礼官> 即使沉睡,多年来的刻苦训练和实战经验让这个普通人也对异常事态极其敏锐,又或者……她那冰冷的眼神真的还是完全沉睡着的吗?总之,程丹羽察觉到了背后影子的意图,而她的选择是直接朝你猛扑过来——她随后就会被你的影子打晕,但你的面具有可能被她在晕过去之前揭下、或者是被她射出的子弹击中(腹部中枪-4)并且这也可能引起她的怀疑,你要选择什么?
<典礼官> 一切都只发生在一瞬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会在这里给一个帮助,反应迅速的把叶白拉开,让她来不及揭下面具——在被敲晕之前
<典礼官> 很好,她的手指在触及到叶白的面具之前就无力地垂下了,安静地睡在了墓园的土地上。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要怎么做?”我的眼神在躺在地上的程女士和自己服务生之间转了一圈,“放着不管的话,接下来你的麻烦就大了。”
<塞西尔·伊凡> ”她这样契而不舍地追着,我想哪天知道你的身份也是很正常的事。”塞西尔望着在地上躺着的程丹羽,“你会打算让她在之后知道你是谁吗?”
<叶白> “天哪,刚才我的心脏差点停跳了一拍。”紧绷的肩膀松垮下来。“至少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让她知道,麻烦事已经够多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先把人拎回我那边?”我胆大包天的提议道,“反正你已经实质上袭警了,再加上一条绑架公职人员也不算什么。”
<叶白> “袭警”两个字沉重地敲在心上,“……把她带回去之后怎么办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要问你自己咯。”我耸了耸肩,“你想和她聊聊吗?还是说你想让她忘记这些。”
<叶白> “我确实想和她聊聊,但……但显然在暴风雪的影响下,我对这个‘聊聊’的结果不抱什么乐观态度。”烦闷地来回踱步,用那种“总而言之魔法肯定是万能的”的语气问芙洛拉,“有能让她忘记的魔药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可以试试,但是有点难度。”我也皱了皱眉,“这毕竟和之前在利姆诺斯那次的情况不一样,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你的,但肯定有段日子了。我不能把她最近几个月的记忆统统删掉,想要精准的剔除和你有关的记忆的话,很可能会出问题。”
<叶白> 唔……我想在这里对程丹羽看穿迷雾。
<典礼官> 可以,掷骰吧
<叶白> {2d6=[1, 2]=3+2=5}
<典礼官> 当夜游神越过迷雾的面纱一窥真实的时候,你看见倒下的友人心上刺着一块亮闪闪、冰凉凉的镜子碎片。她的身形似乎也有些模糊和黯淡。
<典礼官> 你还想知道什么?
<叶白> 我想知道暴风雪已经影响她到什么程度了
<典礼官> 她的躯壳在你眼中如同游魂一样透明,五脏六腑清晰可见,那颗插着镜子碎片的心脏已经开始染上白霜、失去血色,等到这颗心彻底被冻结之时,她或许也会和你们曾经见过的某些人一样迈向毁灭。
<典礼官> 你还想知道什么?
<叶白> 嗯……她仍然沉睡吗,还是说已经有觉醒的迹象了
<典礼官> 那块镜子碎片上确实已经反映出了她不同于人类的一面——很快她就将真正知道自己是谁。你觉得那会是什么?
<叶白> 她善恶分明公正无私,或许会成为“判官”吧……
<典礼官> 当你的思绪收回的那一刻,或许是因为她心上寒气的侵袭,又或者只是因为你自己的担忧和焦虑,叶白,你感到自己的胸口也像被冷风穿过一样,猛地收缩疼痛。心头风雪已经*成型-3*
<典礼官> 所以,你们是要暂时“关押”程丹羽吗?还是尝试清洗掉她的记忆?又或者放任不管?
<典礼官> 还是说你们有别的主意?
<叶白> “她的情况已经不太好了。”原地打转。
<塞西尔·伊凡> ”如果能让她处于一个意识比较朦胧的状态,或许我可以给她施加一点心理暗示,让她更有耐心些,在我们处理完西地的事情以后才继续追着你查..“塞西尔提议道。
<塞西尔·伊凡> “可能得请芙洛拉协助我,毕竟我还真不会怎样把人整得意识模糊的——”
<叶白> “这也是一个办法,先试试吧。实在不行……呃,夜游神怎么说现在也是公职人员了,可以拜托司马青警官想点办法。”
<典礼官> 对程丹羽施加暗示是一个**隐秘行事**,你具体是怎么做的?
<塞西尔·伊凡> {2d6=[6, 1]=7+2=9} 【劝诱他人】【偷换概念】塞西尔在程丹羽将醒未醒之际,给她留了一段录音,“程警官,我们去处理当今西地的问题了,现在,人民的苦难才是我们最首要解决的部分,你的执着请先放一放,毕竟如果夜游神是我们这一边的话,现在闹僵了只会把事情弄得更糟。”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希望我们的睡美人起床之后不会立马带着几十号人包围我的店。”我看着昏迷的程丹羽,“你确定这样就管用吗,塞西?”
<塞西尔·伊凡> “估计会管用的。”塞西尔无奈地笑了笑,“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典礼官> 在你们离开之后,程丹羽迷茫地从地上坐了起来,那段录音反复播放着。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机,然后重新揣回了兜里,一言不发。
<典礼官> 而在墓园雾气的最深处,谁都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一对竖瞳暗含古怪的笑意,目睹了这一切。
<典礼官> 那么,在今夜结束之后,你们的下一步行动会是什么?目标指向何处?有什么大概计划?需要休整吗?
<塞西尔·伊凡> “我目前好像失去了大部分教会里的影响力了,而且,如布莱恩所言,背后有人等着我露出破绽来。”塞西尔有些烦闷,“我可能需要先解决之前遗留下来的问题。”
<典礼官> 那么在这段幕间期间,另外两人要做些什么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为下次行动做准备——我想要将精力大部分投入在“不老药”的研究上,并获得三点相关的活力
<典礼官> 叶白呢?
<叶白> 沉思……探索神法【夜游神】
<典礼官> 好,那么首先,塞西尔,你是如何聚焦理法主题的?
<塞西尔·伊凡> 我想让教会的人民对当地警署施加一点压力,说到这里附近似乎有隐藏的势力在活动,甚至影响到了他们的日常。这也能给程丹羽找点事情做,让她分心别来追查叶白。另外,利用目前仍然还有的一点影响力来给对方泼脏水,让官方势力去对付他们。
<典礼官> 嗯哼,你要标记焦点还是移除裂痕?
<塞西尔·伊凡> 移除裂痕。
<塞西尔·伊凡> 那我的行动造成了怎样的影响呢?
<典礼官> 影响的表现就是【移除裂痕】啊
<典礼官> 至少短期内,你栖身的教会不会那么快地被连根拔除了。
<典礼官> 但是接下来呢?你似乎不论是在教会内、还是在教会外,都处处受到刁难,原因是什么?谁在推动——你的标签【东渡区影响力】【高位红衣主祭】将被燃尽,你要如何抵抗这件事?
<塞西尔·伊凡> 我要在还可能反抗的时候尽快查出幕后的黑手,目前敌暗我明,太被动了。
<典礼官> 这是个**承担风险**
<塞西尔·伊凡> {2d6=[3, 4]=7+2=9} 直面危险【东渡区影响力】【高位红衣主祭】
<塞西尔·伊凡> 我追查到了什么,代价又是什么呢?
<典礼官> 对方其实没想着完全躲避——或者说预料到你早晚也会知道她的。那正是你的老熟人,对吧?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你鲁莽而激进的行为加大了她的进一步反击,赵怡现在作为圣灵教会在很多方面的主要投资人,完全能插手内部事务,除了上述的两个标签,你教会主题的其他两个力量标签也被燃尽——你被停职了,甚至牧师的职责也不被允许继续前往教堂履行。
<典礼官> 接下来——芙洛拉,在塞西尔焦头烂额的时候,你对“不老药”的研究进展如何?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翻阅了赵影之前所有的研究进展记录,努力将那些从严谨科学到五花八门炼金偏方的理论转化成用自己的方法可以复现和改进的内容——而我的目标非常明确,借助这些前人打下的基石,对瑶魄独有体质的分析以及我自己对于魔药的理解,炼制出一瓶真正意义上的“不老药”——是的,它使人再也不会衰老,但同时也会带来比衰老可怕的多的诅咒。
<典礼官> 这样的话,我们可以推进一个“长期项目”。你可以**改变局势**以赋予自身“不老药研究进度”的状态,当这个进度推进到6时,你的研究就成功了。你的那3点活力可以在这个项目上使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项目的代号将是“人马座”,我对我的合作伙伴这么说道,这些星星象征着人类的智慧和进步,而我的研究正是通过无数人积累的智慧结晶,让人类通往向全新生命形态进化的阶梯——至少我是这么对他说的。
<典礼官> 那就掷骰,让我们看看你这个休整期的第一次研究进度能达到什么程度吧?赵影看上去很欣赏你的研究,他真的没有戒心吗?是在伪装呢,还是傲慢已经彻底蒙蔽了他的双眼?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4, 1]=5+6=11}【我的魔药】【在饮品中灌注魔法】【使饮用者获得能力】+3点活力
<典礼官> 【使饮用者获得能力】我认为在这里不适用。“人马座”的进展已经突破了大部分常规的技术难题,只剩下最后的灵光一闪了——但那才是最难的部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就是10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如果这里我选择燃尽标签的话,应该可以得到一个非同凡响!的成功,并且效力为5
<典礼官> 嗯哼,可以。那样的话你就确实真正地研究出来了你想要的东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燃尽【在饮品中灌注魔法】
<典礼官> 你获得了这个故事标签【人马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于是,我从这一刻起把自己关进了炼金室里。整整一个星期,那扇门一直紧闭着,能听到的只有微弱的液体沸腾声,紧促的踱步,从门缝中逸散出紫色蒸汽嘶嘶作响,以及偶尔传来的爆炸和意大利语咒骂。
153个小时后……
“BANG!!”紧闭的木门被人粗暴的一脚踹开,头发凌乱,满眼血丝的始作俑者从室内快步走了出来,手中紧紧攥着一个瓶子。
“成功了。”我对着沙发上坐着的两位同伴露出十分灿烂的微笑,把瓶子轻柔的放在桌上,随后晃了晃,神色安详的倒在了地板上——当然,呼吸很平缓。
<典礼官> 接下来,叶白,在你的老板醉心于坩埚和药瓶的时候,你在如何探索自己的神法?
<典礼官> 你想知道关于谜题的什么部分?
<叶白> 我的影子诞生于我自身,我才应是它们的主人,我想要控制它们,不要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肆意妄为。
<典礼官> 标记1焦点,可以选择一项提升。“恶鬼真能代行天条吗?”你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了吗?
<叶白> 如果恶鬼无法摆脱其凶恶的本性,恐怕代行天条之路尚且遥远。
<典礼官> 当你在冥想中睁开双眼的时候,程丹羽发来了奇怪的消息:你最近在一家酒吧上班吧?你不要去重新找个工作吗?
<典礼官> 这是在已经怀疑到你头上了吗?还是说只是平常的寒暄?虽说有点奇怪。
<典礼官> 毕竟,酒吧的老板——程丹羽还是认识的,也知道她并不是个普通人。
<叶白> 对着手机屏幕沉思许久,斟酌着回复,带上了点卖惨的意思:最近不知怎么的状态很糟糕,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画画也都画的是哪些噩梦,完全没灵感,就算找到了新工作感觉也没办法好好完成。
<典礼官> 回过来的消息没有关切,也没有安慰,只有通知式的口吻:“那家酒吧有很多隐患。”她平常会这样吗?她到底遭遇了什么呢?……
<典礼官> 程丹羽现在*心如冷霜-4*
<典礼官> ——那么,在这个短暂且并不愉快的休憩过后,你们的下一步行动会是什么?
<典礼官> 你们现在知道的是,西地深受暴风雪的影响,而本来被你们寄予厚望的赵影实际上并没有真正解决的手段——除非他吹嘘的是实话。另一方面,“修补破碎”依然高枕无忧,而旧庇疯所依然深藏城市的迷雾之中。
<塞西尔·伊凡> 等到芙洛拉安稳睡了一个好觉醒来以后,塞西尔会问她,“我们三个是不是应该去找一找那位曾经手握魔镜的医生目前所在的地方了——我想那应当是旧庇疯所。”
<塞西尔·伊凡> “还是说,你的这瓶魔药能解决我们目前的困境?”塞西尔指了指放在旁边小桌上的紫色药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他会喜欢这个礼物的。”我抚摸着那个瓶子,仿佛它是某种宝石一般,“他可能会有点太喜欢了,以至于热情的想要满足我们的一切要求也说不定。”
<塞西尔·伊凡> “我们现在能推断的,是那位发了疯的医生大概率是秋镜里,那找到旧庇疯所或许可以给我们一些线索,或者一位熟知当年情况的盟友。”塞西尔思考着,“直接去‘修补破碎’的话,就是应着秋镜里的话,看看柳离照到底有着怎样的心思。”
<塞西尔·伊凡> “我倒是不介意先看看赵影发疯的样子。”塞西尔捏了捏自己有些发酸的脖子,显然在同一个地方坐着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也算是给我不用上班的日子整点解闷的内容。”
<典礼官> 酒吧的悬挂电视上报道着近日愈加屡创新高的城市犯罪和自杀率,经济低迷、人心紊乱,再加上工业区黑帮战争的影响,迷津陷入了历史上的又一次低谷期。
<叶白> “那就先去给赵先生送礼呗。”因为卖惨没有得到友人一贯的关心而无精打采地摊在沙发上,对什么都兴趣缺缺的样子。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高兴点。”我兴高采烈的收拾着手提包,“一会儿会很精彩的。”
<典礼官> ——赵氏园林的地下深处、实验室。
<典礼官> 赵影目光炯炯地看着芙洛拉带来的惊喜。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按照我们的约定,赵先生。”我将精致的礼盒打开,紫水晶般的药瓶摆在绒布垫中央,“炼金术与科学的智慧结晶,古往今来无数人为之着迷之物——我承诺过,你将是第一个体验它的人。”
<典礼官> 现在,让我们将指针回拨,镜头切回到芙洛拉制造出“人马座”的那一刻,你在那一瞬间感到一种怪异的感觉——就好像自己连同这整个房间的一切事物被拍扁进了一张画里,似乎有什么在窥视你。抵抗这种窥视将会是**隐秘行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2, 4]=6+1=7}我认为弱点标签【缺乏安全感】可以在这里应用,即使在自己的地盘上,我也会保持谨慎
<典礼官> 嗯哼,可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可以燃尽【强烈的控制欲】这一标签,这意味着我对自己工作室的安全布置极尽苛求的严密
<典礼官> 不错,你的魔法工坊确实瞒住了这不知何处而来的预言占卜。
<典礼官> 所以,赵影自信十足地接过了那瓶“人马座”,一饮而尽——它会有什么后果?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感觉到了吗,赵先生?”我笑得越来越开心,“你曾经拥有过的一切青春活力都在重新回到你身上——而且远远不止如此,你的肉体将再也不会腐朽,不会变老,你的外贸将青春永驻,不会再有一丝皱纹,而你的身躯——我想不用制造什么伤口,你也应该感觉得到,无论遭受什么伤害都会迅速恢复。”
<典礼官> “确实……我现在感觉很好。”他对着实验室的落地镜打量着自己。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正是你想要的——不是吗。”我打了个响指,“现在,我们来谈一谈代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痛苦。
仿佛岩浆灌进体内,用利刃剔出眼球,仿佛整个人被撕裂成两半的痛苦……而这只是个开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相信不用我过多描述,你也应该开始感觉到了,赵先生。”
<典礼官> 赵影的身躯像是石雕一样僵住,他在撑着崩溃之前,用最后的理智挤出了冷笑:“这个地方……是由我的意志搭建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即使你将自己大脑里感受痛觉的部分切除,甚至更换一副躯体都没有意义。这附骨之疽般的痛苦是一种盘踞在灵魂中的瘟疫,它贪婪又饥渴,不断吞噬着饮下禁果之人的一切,从你最美好的记忆,到理性思考的能力,再到几百生命里来积累的一切智谋,狡诈和经验,最后是基本的自我认知……这一切都会伴随着难以忍受的痛苦渐渐破碎,消失,直到只剩下一具不老不死的空壳,一堆没有意识的肉块。”
<典礼官> 赵影扯下了自己的一把头发:“欺骗我——你也会——陪葬——”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人马座。它还有另一个名字,在它曾经活着的时候。喀戎。”
<典礼官> 在赵影终于爆发出那凄厉骇人的呐喊的时候,这整个地下深处的结构也开始剧烈地震颤起来,这座地宫即将崩塌,你们要如何逃出生天?——而且昏迷不醒的瑶魄还在这里。虽然赵影已经无力阻止你们,他正在和那永恒的痛楚纠缠,但电梯绝对已经无法使用了。
<典礼官> 只需一分钟,不,或许更短,你们所有人都会变成深埋地下深处的尸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带上我们的零号——”我迅速看了一眼瑶魄的方向,“所有人朝我这边靠拢!”
<叶白> 先指示影子打碎容器把瑶魄捞出来,带上她靠近芙洛拉。
<塞西尔·伊凡> 那塞西尔很熟练地站到了芙洛拉的身边。
<典礼官> 嗯哼,你们要怎么办?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先将瑶魄变形成一只小白鼠,随后将三个人变成小体型的鸟类迅速飞离这里
<典礼官> 地宫当然会有通风系统,没错,但它足够坚固吗?显然没考虑过尽数崩塌的场面。你们能在一切毁灭之前重见天日吗?所有人进行**直面危险**,来看看自己能飞的多快吧。其他人也会享受到芙洛拉为你们带来的1效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2, 5]=7+2=9}【改变生物的物种】【没有警惕者】
<塞西尔·伊凡> {2d6=[2, 2]=4+2=6} 【不愿意再留下遗憾】
<叶白> {2d6=[2, 2]=4+2=6} 在影子里移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这里如果我燃尽标签的话,是否可以把其他人带出去呢
<典礼官> 啊,不能,你就算燃尽这个标签,也只能做到标签能做到的事——当然其他两人可以燃尽自己使用的标签?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超限解放!我回忆起了曾经生吞下水银的那个疯狂实验后,自己展露出的形态——魔鹰(Circe),喀耳克名字的起源,是时候张开那双比悬崖下的寒风还要迅捷的羽翼了
<典礼官> 这是个【重大】级别的**超限解放**,你做得有多好?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5, 5]=10+2=12}
<典礼官> 巨鹰带着众人从地底深处破风而出,随着一阵巨大的气流爆发,你们有惊无险地回到了地表世界——赵氏园林已经塌陷,这片占地硕大的美丽庄园现在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深坑。
<典礼官> 芙洛拉,你在哪个主题上标记了淡出/裂痕,为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应该是【背叛,嫉恨与怒火】,出于纯粹的善,为了拯救友人而拼尽全力超越自己的极限,是我很久都未曾有过的感觉,有些陌生……又有些,美好
<叶白> “这可真是难得的体验,老板你到底还有多少隐藏实力没有发挥出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羽翼逐渐从我身上褪去,我站在原地愣了愣神,仿佛还沉浸在刚刚那份纯粹的自由当中。“我……”
<典礼官> 一阵手杖声从树林里由远而近,黄昏的薄雾中,浮现出的是一对冰冷的竖瞳,布莱恩·赖特神父穿着老式的礼服和高筒礼帽,轻轻地为你们鼓起了掌:“史诗级的壮举,在一位皇帝的宫殿里弑君还能全身而退,这可不是每天都能见到的场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就当这是赞美了。”我从恍惚中回过神,心情颇好的笑了笑,“你来找塞西?还是我们所有人”
<典礼官> “他能为我提供的乐趣已经到头了,我是来回收属于我的财产的。”他用手杖的末端指着依然还在昏迷、穿着白色宇航服式紧身衣的瑶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可不太行。她是我刚刚从皇帝的宝库里抢来的。”我活动了一下指关节,“她现在是我的财产。而我宣布她不是任何人的财产。”
<典礼官> “是吗?也许你们其实忘了,其实你们刚刚逃出来的时候并非毫发无损呢?其实你们已经身受重伤——”随着他话语中的最后一个音节落下,你们能感受到自己骨骼的断裂、胸腔的变形、鲜血正在狂涌……你们有办法**直面危险**这个吗?否则的话,就是*身受重伤-5*
<塞西尔·伊凡> "指不定..弑君而逃的人,是你而不是我们呢?“ 我要燃尽【使人自毁】【偷换概念】标签。
<典礼官> 这是个**针锋相对**,“有道理……确实是我。”赖特神父喃喃自语着,然后他的皮肤每一处都展开了裂纹,随后像玻璃一样崩裂破碎了
<典礼官> “但是,然后呢?”散落在地上的每一块“玻璃碎片”都倒映出了布莱恩的身影,“接着会是什么?也许是……一发魔弹?bang!”
<典礼官> 从树林里射出了一颗子弹,它直指塞西尔的眉心,这是一颗必中的魔弹,你要怎么办?
<塞西尔·伊凡> 我要用我高超的枪法把它给射下来!
<典礼官> 这是个**直面危险**,来试试吧
<塞西尔·伊凡> **直面危险** {2d6=[4, 4]=8+1=9} 【高超的枪法】
<叶白> 给一点帮助,让影子扶稳塞西尔持枪的手。
<典礼官> 两颗子弹在空中相遇碰撞、翻滚纠缠,然后一起无力地坠落了。
<典礼官> “这个地方太冷了,冷得大家的心里都紧缩住了,对吧?亲爱的?”布莱恩在镜子碎片里搂住了一个金发姑娘的肩膀,然后,你们感到自己的心里,那场本来停止的暴风雪正在重新呼啸。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就多晒晒太阳!”我动作敏捷的从包里掏出了橙红色的圆润瓶子,“都闭眼!会有点晃”
<典礼官> 你们将会受到*风雪掩埋-5*的伤害,你们要如何应对这个?
<典礼官> 芙洛拉,这算是**改变局势**,掷骰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3, 6]=9+2=11}【我的魔药】【使服用者获得能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一口饮下了【赫利俄斯之息】,随后强烈的光芒和温暖从我的身上迸发出来,原本黄色的眼睛似乎变成了流动的火焰,周围的温度在不断上升,甚至已经到了让人皮肤发烫的地步。
<典礼官> 嗯哼,这算是个2级的*状态过滤器*:*暖阳-2*,所以所有人只需承受3级的心灵伤害,你们还有什么自身意志之类的东西,能对其**直面危险**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1, 4]=5+1=6}【对新鲜事物的热忱】我的生活里有太多绝不能被遗忘,漠视和放弃的事情,我必须清醒的掌控这一切
<叶白> 我想到了正经受着暴风雪的友人,我可不能在她之前被冰冻啊,要不然还有谁能救她呢。
<塞西尔·伊凡> “我是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就让你得逞的。”塞西尔回忆起了那位成为风雪里傀儡的兄弟,“布莱恩,你可真过分。”
{2d6=[6, 6]=12+1=13} 【不愿再留下遗憾】
<叶白> {2d6=[1, 3]=4+2=6} 维系我的日常+意志坚定
<叶白> 燃尽【意志坚定】
<典礼官> 叶白的心里,那阵风雪重新卷起了*几片雪花-2*,然后又重归寂静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在这里加上故事标签【为她着迷】
<典礼官> 嗯哼,所以,芙洛拉的心里,也因为过往种种泛起了*寒风的声音-2*
<典礼官> 不仅是你们的内心,好像连现实当中的气温也一瞬间下降了几度,你们接下来要怎么做?想办法反击,或是逃离?
<典礼官> 说到底,布莱恩的真身真的在这吗?……他到底又是**谁**?
<典礼官> 而树林中的那个枪手应该也还潜伏在这里,你们现在的优先决策是什么?
<塞西尔·伊凡> “姜琛,是你吗?”塞西尔冷冷地盯着林子里之前魔弹射出来的地方,从怀里口袋摸出了一发弹匣。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先走。”我也朝叶白点了点头,流淌火焰的眼睛眨了眨。
<典礼官> 回答你的只有树林里不知道是寒风穿过、还是枪手在移动发出的窸窸窣窣声
<典礼官> 更多的子弹显然马上就会到来
<叶白> 朝队友们比划了一个“撤?”的手势。
<塞西尔·伊凡> “带着瑶魄撤。”塞西尔轻声回答,“有我压枪,他不能随便露头,动作快点。”
<塞西尔·伊凡> 周围打量了一下,找到了掩体略多适合撤离的路线。
<典礼官> “跟我说,这个地方太复杂了,复杂得就算洒满面包屑也找不到出路。”金妮机械地重复了一遍布莱恩的话,冰冷的声调通过那些镜子碎片传来,夜色中的雾气一下子涌上来,这里成了一个*迷阵-4*
<塞西尔·伊凡> 皱了皱眉头,“芙洛拉,能把那些玻璃碎屑给处理掉不,那家伙不自己上阵,也就这点能耐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可以让所有人都听不到声音,希望你还记得我们商量过的手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将手再一次伸进包里,皮包在接触到手指的时候冒出烟雾,发出嘶嘶的声响,一瓶银灰色的试剂瓶被拿了出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3, 1]=4+2=6}【我的魔药】【将魔药洒向敌人】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利用移动不会被对方察觉的的优势,狠狠地朝着对面草木移动之处射出了几枪。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燃尽【将魔药洒向敌人】
<典礼官> 嗯哼,但是由于【枪手的注视】,这次掷骰的效力依然会-2,那颗必中的魔弹精准地命中了药瓶,水银从中迸发出来。
<塞西尔·伊凡> 既然对面不顾自己的警告强制拦截芙洛拉的魔药,那在对方开枪之际,我要重创他,燃尽【高超的枪法】。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同时燃尽【我的魔药】,全力催发药剂的效果——经过上次对水银的研究,我已经进行了特别改良
<典礼官> 好,这是个**改变局势**,你的效力为4。10+
<典礼官> 所以……sean选择的是什么?【静音领域】可以是故事标签,剩下的活力可以用作增加范围以及延长效果
<典礼官> 嗯……或许可以考虑使用多余的活力来驱散迷阵的一部分什么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选择创造故事标签【哈伯克拉底的缄默】,以及中和迷阵的效果
<典礼官> 嗯哼,魔药挥发之后,雾气开始稀薄起来,道路更加分明,而与此同时,塞西尔的那颗子弹也射向了对方的来处——这是个**全力一击**,效力3的10+
<塞西尔·伊凡> 我选择占据有利地位,和狠狠地挫败了对方。
<典礼官> 一声低沉的闷哼传来,然后是树枝被压垮的声音,对方应该已经无力还手了。
<典礼官> 你们在离开这里之前,要去俘虏那个家伙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带上他一起走。”我招呼了一下叶白,“这次可不只是过期葡萄酒了。”
<叶白> 打了个响指,影子拖着神秘枪手从灌木丛里出来了。
<典礼官> 穿着黑色夜行装的姜琛已经因失血过多而昏迷,你们费力地扛着这两个人,从夜色中的雾气里离开了。
<典礼官> 那么,在回到你们目前的据点埃阿亚之后,你们要如何处置“瑶魄”和姜琛呢?前者还在沉眠,而后者一时半会估计也醒不过来。
<塞西尔·伊凡> “我们考不考虑启动后手了?”塞西尔问道,“钉子那里可能更适合我们休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都快忘了那个地方了。”我因为魔药的副作用而眼睛酸痛,正在给自己滴眼药水,“说的也有道理,那我把重要物品打包一下,我们暂且去那边待几天。”
<塞西尔·伊凡> “以前是因为还得去教会里,现在无牵无挂了,感觉还真的挺奇怪的。”塞西尔身边就一个简单的行李箱和那箱平常藏着啤酒的手提冷冻柜,“我现在属于去哪里都无所谓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稍等,走之前我上点保险。”我走近壁炉旁挂着的那副画像,轻轻抚摸了一下画上栩栩如生的母狮,她的眼睛似乎闪动了一下,“如果有人趁我不在家想来砸场子,他们可能要做好变成午饭的心理准备。”
<叶白> “在酒吧里也容易被莫名其妙的人上门找麻烦。”想到了那天趁着两人入梦时过来偷袭的家伙。
<典礼官> 好,来告诉我,你们的这个安全屋具体是什么样的,准备了哪些东西?我们知道它是宝石区待拆迁城中村里的某个老破小,但它的内部会和外表截然不同吗?还是表里如一?
<典礼官> 叶白,你觉得安全屋内部装潢会是豪华、舒适还是随便?
<典礼官> 塞西尔,你觉得你会在里面准备些什么东西?
<叶白> 内部是适合休整的舒适风格,冷柜和储藏柜里总是备有在这里闭门不出几天也够三人吃的食物。
<塞西尔·伊凡> 这间安全屋作为三人的后手,塞西尔虽然从来没在布置上面花上多少心思,但在物资与补给上面做足了非常充分的储备。食物和水源自不必说,另外,有医疗箱,储备好的药品,简易易容物,三人体型的换装衣物,上百发的常规子弹整整齐齐地堆叠在分类好的箱子里,一张太空卡电话和一个卫星电话方便跟外界联系。
<典礼官> 芙洛拉,你觉得你在安全屋里还会布置些什么吗?比如密道、暗室、陷阱……?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用于审讯和紧急藏匿的暗室当然是必不可少的,另外,房门的门闩被我施法过,一旦有人不请自如就会变成毒蛇,同时我会知道入侵者的到来
<典礼官> 瑶魄依然没有醒来,显然她陷入的并非正常的沉睡。而姜琛,如果你们没有放着他不管的话,他的伤势已经趋于稳定,应该再过一会儿就会醒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他睡着的时候,我给他灌下了有助于伤势恢复的【拉冬的花园】,但在里面掺了些别的东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应该能确保他难以对我们说谎。
<典礼官> 你们决定是先审讯枪手,还是想办法弄醒瑶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先和枪手聊聊吧,我们的零号实验体好不容易能睡个踏实的好觉。
<典礼官> 嗯哼,所以姜琛照例被你们绑在了椅子上,他垂头丧气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是不是很熟悉,牛仔男?”我再一次翘着二郎腿坐在了他的对面,“我就少说点废话了,他们抓了你妹妹威胁你?”
<典礼官> “基本上不能算是‘抓’,而是催眠什么的,不过,对。”姜琛回味着自己嘴里的酒味。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一个意思。都是控制他人的主观意愿,无非是手段不同。”我打量着他微妙的表情,“好奇自己喝了什么?放心,上次请你喝过期红酒是我招待不周,今天给你来点好的。”
<叶白> “金妮——那个金发的小姑娘和你妹妹是朋友?”
<典礼官> “我们三个是发小,呃,那个医生——布莱恩,就是她给我们找的。看来以后还是不能信任女人的智力水平。”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能把这种弱智的话说出来,我确实觉得你活该被人威胁呼来喝去。”我翻了个白眼,“上次你说要找个医生的时候看起来可自信的很啊,我当时没好心提醒你吗?”
<典礼官> “按理来说,不可能整个迷津的心理医生都是‘修补破碎’的会员,只是我们特别倒霉罢了,被下了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特别倒霉?我可不这么觉得,看来还是不能信任一把年纪了cos牛仔的傻子的智力水平。”我用他自己的话嘲讽道,“想想金妮和你是什么人?”
<叶白> “冷知识,”竖起一只手指晃了晃,“‘玻璃’扎进人们心里这事从几十年前开始就已经埋下了。如此推断,整个迷津的心理医生都是修补破碎也不为奇怪。”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对修补破碎来说,她的用处甚至比你更大,而现在她和你妹妹都还在那些人手上。”
<典礼官> “什么——那?”姜琛听到叶白的话,好像想起了一些往事,脸色煞白了一阵。
<典礼官> 所以,你们觉得能从姜琛这里得到什么关键信息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他是怎么催眠你妹妹和金妮的?”我揉了揉太阳穴,为对方的反应速度感到担忧,“你为什么没事?是因为催眠对智力有缺陷的人不管用吗?”
<典礼官> 姜琛张了张嘴,还是忍住了继续对骂的冲动:“我不知道,医生每次治疗都是单独进行的——这在心理治疗上不是挺常见的?金妮应该也接受过他的疗程,我大概是因为从来没听他说过废话才没事。”
<典礼官> “她们俩在突然出问题之前一直都没有异状,我猜,大概是那种吧,你懂吧?潜意识植入什么的。”
<塞西尔·伊凡> “那,你知道那位医生所在的地方吗?你们平常接受疗程的话,不可能没见到他。”
<典礼官> “布莱恩每次都是上门来的,他没说过他在哪任职。”姜琛皱着眉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大概理解了,就像是下毒一样,只不过是给心灵下了毒药。”我想到了自己的那些手段,“我想毒死的人在发作之前看上去也没有异状。”
<塞西尔·伊凡> ”你要告诉我的是,金妮和你妹妹目前陷在哪里,你也一点线索都没有吗?”塞西尔皱着眉头,“你别说她们被催眠得自己送上门去,去哪儿了也不知道吧。”
<典礼官> “当然有,我想。应该是一所,呃,学校。是大学。布莱恩通过镜子和我传话的时候,我听见上课铃的那种声音了。”
<典礼官> 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关键问题吗?又要如何处置这家伙?
<典礼官> 继续绑着他?还是放了他?又或者移交法办?(虽然罪名未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听着,”我努力用白痴也能听懂的话和他沟通,“金妮的能力你应该清楚,修补破碎绝对不可能放手,就算你给他们卖一辈子命也毫无意义。”
<塞西尔·伊凡> “林荫区的白蛇医学院。”塞西尔思考着,并没有理会身边的对话,很快地从脑海里翻出了这份情报,“我还在教会里任职的时候,派人去收集过相关的情报,资料说修补破碎的会员议会就在这所大学的礼堂里开设。如果布莱恩可能在哪里的话,这是个好线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们和金妮算是认识,和你妹妹也没什么深仇大恨,比起修补破碎来说都不是事。”
<典礼官> “但我觉得你们出于任何情况考虑,都得继续绑着我。我,呃,我和那个医生,布莱恩·赖特签了一份有效力的**契约**,我没办法违抗他通过镜子对我做出的任何指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先把你身上的任何玻璃制品扔了,然后,如果瞄准镜不算镜子的话,会用狙击枪吗?”
<典礼官> “不可能做到的,在这座城市里的任何能反光的玻璃制品,他都能现身,我试过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如果你听不到呢?”
<典礼官> “那好像能有用。”姜琛恍然大悟地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所以我真的怀疑之所以不催眠你是觉得没有这个必要。”我再次表达了对他大脑发育程度的高度认可,“为了救你妹妹,当一段时间聋哑人不介意吧?”
<典礼官> “甘之如饴,夫人。”
<典礼官>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