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LOG】【迷雾之城】《迷津:破镜难圆》(完结)  (阅读 12751 次)

副标题: 明日有哀歌、今日当取乐、昨日再恨我

离线 极夜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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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集:为众人抱薪者不可冻僵于心渊
« 回帖 #20 于: 2023-09-05, 周二 23:29:59 »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暴风雪。
“暴风雪要来了。”晚莲说这话时惊慌的像个孩子。
暴风雪究竟是什么?
自从熔炉被我们熄灭,我越发好奇这个问题。
妙云告诉我们熔炉的本质是固化,而它正是某些人制造出来用于应对暴风雪的对策——因为他们害怕,害怕极了。
“一旦认知到,就会被它影响。“
疯狂而绝望的母亲,陷入莫名哀痛的怡儿,西地帮派的躁动,还有面具女不受控的影子……她似乎在很久前就已经潜移默化的中了招。
所以,暴风雪带来的是变化……?有形的,以及无形的变化……让一起人和一切事都向着更加失控的方向发展。
这种变化最终会导向什么?
不得不说,我很好奇。
当然,眼下我们还有位政客要处理,而他可是从字面意义上在吞食民脂民膏。


劇透 -   :
<典礼官> 那么,芙洛拉希望的焦点或是故事标签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故事标签【渴求答案】
<典礼官> 好,那么接下来——
<典礼官> 开门的咔哒声打破了芙洛拉的心绪,你们要如何应对归家的主人?
<典礼官> 那个身材高大纤瘦的政客穿着身高级的定制西装,脸藏在阴影里,背后楼道的白炽灯也透露出几分寒气。
<典礼官> 你们有躲藏起来吗?还是要直面他?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晚上好,戈罗德先生。或者我应该叫你温迪戈?“我十分放松的依靠在客厅的沙发上,表情在昏暗的灯光下模糊不清。”原谅我们不请自来,但府上的血腥味实在过于刺鼻,很难让人不心生好奇——我们已经和你浴室里的客人打过了招呼。”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另外,我事先已经示意过叶白潜藏在阴影里
<叶白> 日光灯把影子赶去了角落,叶白潜藏在里面,努力忽视包裹自己的影子的呢喃。
<典礼官> “开灯。”他冷着脸这么说,声控灯立刻照亮了宽敞空旷的客厅。
<典礼官> “深夜前来,不知道有何贵干?”温迪·戈罗德不动声色的关上门,僵硬地脱下西装挂在一边的衣架上。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多可惜啊,刚刚要升迁上任,谁也不希望自己的政治生涯就此断送吧?更何况你要面临的远不止这些,迷津虽然不设死刑,但你这辈子恐怕就准备交代在里面了。”我翘起了二郎腿,盯着这位食人的政治家。
<典礼官> “你以为你能威胁得了我?”他绿色的瞳孔扩大了,弓起了腰,身材却仿佛更高大了两分,那高档的丝绸衬衫下面似乎有什么异物正在蠕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放轻松。”我偏了偏头,手悄悄伸进了随身的皮包里,“如果我们要动手的话,进屋的时候你就已经躺在地上了。”
<典礼官> “你很有自信,不知道能不能给我一个名字?”温迪露出一个程式化的笑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芙洛拉。芙洛拉·埃斯波西托。”我毫无惧色的告知了名号,“你或许听说过?不知道也没关系,我们并不是来开茶话会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让我们把事情弄得简单点。“我打了个响指,”我来自手艺巷。你应该很清楚吧?就在东渡区,一条由无辜的业余手工艺者们组成的和平街道,劳驾动用你的权力把它从你们的地产清算名单上去掉。另外,我还需要你以土地规划局局长的名义给警方写一封推荐信,告诉他们几位‘值得信赖的专业调停人士‘会协助西地警方解决当前一片狼藉的帮派混战。“
<典礼官> 这是个**说服**,你拥有的故事标签有【无名女尸】,可以成为效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瞧,问题很简单,你满足我们的条件,没人会知道你的小爱好。“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4, 6]=10+2=12}【强烈的控制欲】
<典礼官> 叶白,你对芙洛拉的绥靖政策如何看待?你要暂时放过这个杀人凶手吗?你觉得这会违背你的身份或是谜题吗?
<典礼官> 温迪·戈罗德眯起了眼睛:“我本来觉得可以有更简单的处理方式,不过你的要求没什么麻烦的,就这样,是吗?你最好是个信守承诺的人,不然,今年的冬天对你来说会格外难熬。”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这就不劳你费心了,局长先生。”我笑了笑站起身,“那么,劳烦你把推荐信写完,我们就不多打扰了。”
<叶白> 影子在躁动不安,他当然需要为他的罪行付出相应的代价,但在这里找他麻烦只是有勇无谋的莽夫行为,最好不要打乱计划。
<典礼官> “不要从我的门走,你们怎么进来的怎么出去。”温迪先生冰冷地越过了你们,回到了他自己的卧室。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比我预计的要轻松。”我看了看两位同伴,“看来他是个聪明人。走吧。”
<塞西尔·伊凡> “那我们走吧。”塞西尔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对芙洛拉点了点头,这样说道,“看起来我们很快能赶上另一边的派对,如果没有其他意外的话。”
<典礼官> 你们回到了林荫区夜色下的街道,仿古的欧式铁艺路灯照亮了潮湿的鹅卵石路,今夜朦胧的雾气依然包裹着这片历史悠久的地区。
<典礼官> 接下来你们要四散休整,还是继续执行某些行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难得来一次林荫区,去拜访一下中子星实验室吧。”我脚步轻快的走在街边的树影下,“那位赵主任或许对西地的事情有帮助。”
<典礼官> 现在差不多是夜里的十点多钟,不算太早,也未必太晚。
<塞西尔·伊凡> “差不多是夜班正忙得火热朝天的时候。”塞西尔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但我想实验室的时间表可能略有不同?”
<叶白> “事情顺利得简直让人有点不真实感。”跟在后头小声嘀咕着。“我还以为又要出一二三四五个岔子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政治家就是这样。”我打了个哈欠,“无聊的很。他们只会确保自己的利益和名誉,为此可以不择手段的规避风险。”
<典礼官> ————在一段漫步、两班地铁过后,中子星实验室灯火通明的大楼出现在林荫区边沿的雾气里。
<典礼官> 你们打算来这里做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赵雨行的办公室应该不会太难找,我打算直接以商谈投资合作的名义上门会面。
<典礼官> 门卫似乎是在打电话向上级汇报,他朝你们这边频频打量,似乎是在和电话那头确认什么,然后很顺利地就放你们进入了这里。
<典礼官> 蛇牙卫生与制药研究所,位于C2楼的10-17层,而赵雨行的办公室就在第12层的中心。
<典礼官> 当你们推开那扇厚重冰冷的毛玻璃门,眼前站着的是个穿着白大褂、头发灰白的男人。
<典礼官> 他脸颊狭长,有着高耸的鹰钩鼻和狼一样明亮的眼睛。
<典礼官> “欢迎,您是,埃阿亚的芙洛拉·埃斯波西托女士,对吧?旁边那位是圣灵教会的塞西尔·伊凡神父,还有夜游神。”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看来你对我们并不陌生。”我点点头,“那太好了,我刚好也喜欢直入主题。”
<典礼官> “各位喜欢喝哪种茶?普洱?红茶?先坐下来聊吧。”他挥手示意一侧的会客茶几,提了个热水壶开始烧水。
<叶白> 耸耸肩,倒是没和他多客气,找了个座位大大方方坐下了。
<典礼官> “各位搞砸了我的投资,现在上门是来将功补过吗?”赵雨行不紧不慢地烫着那套钧瓷茶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听说你为熔炉计划提供了主要的技术支持?”我打量着屋内的各项设施。
<典礼官> “科学方面的,可惜我只能做到这一步。有些事情需要天分。”这个瘦削的中年人咧起嘴笑的时候露出一嘴白牙,却不能使人感到一丝笑意,就像是亮出牙齿准备进攻的野兽。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换个话题,”我耸耸肩,显然很清楚他口中的“天分”是什么,“你应该了解最近西地那边有那么一点,小摩擦。”
<典礼官> 他的办公室看上去一点也没有科学家的做派,没有想象中的那些烧瓶、器具,新中式的办公桌和许多实木的文件柜堆积着,地上铺着的是羊绒地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而据我所知,你的家族却能置身事外,高高在上。”我端起茶慢慢喝了一口,被烫的皱了皱眉,“这令人很好奇。”
<典礼官> “是啊,为什么呢?也许是姓赵的人懂得明哲保身,不愿意多趟浑水吧。”赵雨行轻轻侧过头,扫视了你们一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一场席卷城市的暴风雪面前,光是‘懂得明哲保身’显然远远不够。”我并没理会他含糊的说辞,“你的家族有这样的能力,这其中肯定不只是家训或者理念这么简单。”
<塞西尔·伊凡> “况且,如果只是明哲保身,那先生当初也就不会作为‘糖果’计划最主要的成员之一,参与在我教的投资当中了。”塞西尔补充道。
<典礼官> 赵雨行咂了两口茶:“我有什么义务满足各位的好奇心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接到电话的时候应该也听说了,”我从包中掏出了几个瓶子,“我们是来商谈合作的。而我恰好有你缺少的‘天赋’——某些科学无法触及的东西。”
<典礼官> 那个已经显露老态的男人有些颤巍巍地放下了杯子:“接下来的事,我们要换个地方商量……”
<典礼官> ……赵雨行领着你们离开了中子星实验室,他开着自己的车,带你们一路在迷津的夜色里沉默飞驰,穿过层层迷雾,穿过江水不息的浪声,穿过西地重重黑烟和机器,来到一间不起眼的仓库。
<典礼官> 这似乎是西地里又一个被遗忘的角落——这里充斥着这样的地方,它们长得都差不多,缺乏标识物,在雾夜里很难辩清哪里是哪里。
<典礼官> 赵雨行有些吃力地推上铁皮的卷帘门:“这里才是说话的地方。”
<叶白> “啊哈,又是西地,我怎么都不惊讶了呢。”
<典礼官> 不大的仓库墙上贴满了各种复杂的蓝图、设计稿,以及大量的神秘学、炼金学图纸。
<典礼官> 各种古怪的仪器横七竖八地摆放着,杂乱无章。
<典礼官> 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个巨大的金属圆筒,几乎能装得下一个人,许多管线连接着它,另一边是各种监控屏幕。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你可以为我们介绍一下?”我瞟了一眼那个圆筒状的机器,有些好奇。
<典礼官> “如你们所见,这里是一切的起点,熔炉计划就是在这个仓库里成立的。”
<典礼官> “但我们现在接二连三地失去了宝贵的资产——主要是因为你们。我本来以为这个项目已经破产了。”赵雨行喘了口气,继续说:“没想到你们是那种有野心的人,而不是满脑子正义的白痴,这就好多了。”
<典礼官> “顾名思义,‘熔炉’计划最核心的部分便是极光玻璃一厂的熔炉。”他走到一张办公桌前面,捡起一个文件夹丢给了你们:“这是其详细历史。”
<塞西尔·伊凡> “先生谬赞了。”塞西尔打量着这个地方,闻言伸手接过了文件夹,不紧不慢地打开了它。
<典礼官> 这些资料和剪报详细地介绍了“熔炉”的来龙去脉:由于接触了“魔镜”的碎片,导致其玻璃熔炉觉醒为一件强大的遗物:女巫的姜饼屋。而其和魔镜之间的关系导致姜饼屋能够针对魔镜引发的现象以炼制药物。
<典礼官> “不过对于我来说,长生不老的灵药才是第一要事,抵御暴风雪也只是计划的副产物而已。”赵雨行架着胳膊,他似乎毫不担心你们是否有什么别的心思?
<典礼官> 按道理来说,叶白当时释放的恶鬼诅咒,赵雨行应当同样是目标之一,为什么他看上去并未受到影响?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么说,暴风雪是由魔镜引发的现象。”我抓住了关键词,“那么对于这个所谓的魔镜,你们是否有什么了解?据我所知,某个叫修补破碎的精神医生协会与此紧密相关。”
<典礼官> “修补破碎?啊,对,他们大概是魔镜的仆从吧。”赵雨行似乎并不关心这个话题:“你们应该都读过那个童话,《白雪皇后》,一面魔鬼的镜子从天空碎裂了,碎片扎到了许多人的眼睛里。”
<典礼官> “没错,这就是暴风雪的真相——”赵雨行又笑了:“它不是将要来,它早就来过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话又说回来,”早就来过了——我不动声色的瞟了眼叶白的方向,“你们赵氏是如何确保自己在暴风雪中能够明哲保身的呢?”
<典礼官> “得益于我们最宝贵的财富。”赵雨行轻轻地抚摸着那个巨大的金属圆筒,“凝滞的月光。”
<典礼官> “镜子能反映事物,对吧?而魔镜总能扭曲地反映内心。可如果你被光笼罩,就没有什么会反映出来,一片白茫茫。”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简而言之,你们把自己的身影掩盖了起来。”我摸了摸下巴,“听上去是个方法。”
<叶白> 听到这个词,面具下的眉毛挑起了一边,“凝滞的月光,瑶魄。”
<塞西尔·伊凡> “换言之,我们其实早就深受暴风雪的影响,而事件之所以会到现在才爆发出来,又是受到了哪部分的阻遏?”塞西尔问道。
<典礼官> “到现在才爆发出来?你们把自己的遭遇看得太特殊了。”赵雨行的笑容越咧越明显,“自从五十年前开始,迷津的精神病率、自杀率、犯罪率都一直是全世界前列。现实,神话,两堵墙一直压迫着城市脆弱的神经。你们从一开始就生活在这个永恒的严冬里。”
<塞西尔·伊凡> “然而,我觉得自己过得不太差——至少比起其他不幸在街边饿死的人们好许多。”塞西尔耸了耸肩,“那,作为传言里的熔炉计划‘唯一’成品的主要负责人,我想,没有人比你更有资格告诉我,这所谓的‘固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对吧?”
<典礼官> “伊凡,你的项目是‘牧羊人’负责的,至于我?我知道的是,你肯定不是成品。”赵雨行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冷漠、偏执,你的精神在那个计划里显然很严重的损伤,这直接导致了你成为现在这样——从两方面来说。你已经没法改变了。”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堕落者是否能被救赎?”,你认为这彻底解答了你的疑问吗?
<塞西尔·伊凡> “那还行,还害得我成天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塞西尔撇了撇嘴,“我觉得,我就这样也没太差。”
或许塞西尔还是会略微纠结于堕落者的‘救赎’该是怎样的,但如果继续维持着目前的状态,好像也没坏处。

<典礼官> “所谓‘固化’,不是很简单吗?如同字面意思。精神和身躯都不受外界影响,永远处于你期望的巅峰状态。”赵雨行摊开手:“这难道不是个伟大的计划?造福后世无穷啊。成功的话,整个世界都将改变。”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所以你渴望的是‘不朽’?”我打量着这位科学怪人,“长生不老,并且保持理智?”
<典礼官> “没错,这不正是你们这些女巫、炼金术士也一直渴求的吗?”他示意墙上笔迹各异的许多图纸,“我有过很多合作伙伴,芙洛拉女士,而你的天才比他们更甚一筹。”
<典礼官> “我们现在已经集齐了全部条件,赶在暴风雪在现实的这个层面爆发之前,我们应该通力合作。”
<典礼官> “我们可以共同分享不朽的奥秘,我们能成为迷津的永恒传奇。”赵雨行的眼神炽热无比,闪着一种渴求的光。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说的很诱人。”我做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那么你能提供什么呢?你们对此有何进展——就我看到的来说,用流浪汉炼药渣可不能让人长生不老。”
<叶白> 这个追求本身就够不理智了——刚想开口批判两句,瞥见芙洛拉正在放长线钓大鱼,于是闭上嘴只在面具底下翻了个白眼。
<典礼官> “哦,那只是一个前期计划——一个模拟实验,筹集资金的副产物。我们接下来要谈到的是真正激动人心的部分。”赵雨行躬下身子,在键盘上打了一长串。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也非常感兴趣地望着面前的这位老人,他年华已逝,被欲望驱使着,有足够的理由去追求不朽。但,他会打算怎样去实现属于他理想中完美的长生呢?
<典礼官> 几块液晶屏幕上跳出了许多画面——各种身体数据的检测:心跳、血压、沉睡程度等等。另一个看上去像监控的画面里露出了白发的瑶魄的那张脸,她看上去被禁锢在某种狭小的仪器里,安静的沉睡着。
<典礼官> “就在你们搞砸了熔炉的那天晚上,我们把她抓回来了。这才是我们真正探寻奥秘的原材料。”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抓回来?”我听到了关键词,“这么说,她原本就是你们的实验体?”
<典礼官> “可以这么说,女士。我们眼前的就是‘魔镜’的零号感染者,柳离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所以她是最初被暴风雪影响的人?”
<典礼官> “嗯嗯,魔镜激活了她那个不朽的故事,奔月的仙子。只要解析出她的神秘力量,一切都可以得到解决。”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简单来说,”我分析着屏幕中的那些数据,“你们想要解读并且还原出使她的躯体能够维持不朽的原因,并且将其复现到自己身上。”
<典礼官> “没错,而拥有炼金天分的人才能做到这种事,所以我们彼此需要。”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她的确是个珍贵的实验品。”我看向瑶魄,或者说柳离照沉睡的脸,“我需要更近距离的接触才能更好的判断她的价值。”
<典礼官> “不需要,那个仪器是不能打开的。我们有各种实体样本,我们有细胞切片、血液、活体组织、头发,应有尽有。”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的意思是,仪器维持了她意识的沉睡?”
<典礼官> “哦,可以这么理解。”赵雨行淡淡地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既然材料样本齐全,那么事情就好办了。”我最后看了一眼柳离照,然后转头对蛇牙的首席伸出了手,“那么明天我就会开始参与项目的研究,我更习惯在我的个人炼金室工作,劳烦把样本送到我的地址。”
<典礼官> 赵雨行好像松了一口气,他伸出满布皱纹的手和你握紧了:“合作愉快。”他的手掌冰冷而坚硬,如同某种刚出土的陶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合作愉快。”我同样和他握了握手,同时另一只手在背后打了个手势,示意暂且如此。
<典礼官> 叶白,塞西尔,你们对这种非人道的囚禁手段有何看法?
<塞西尔·伊凡> 柳离照严格来说跟塞西尔并没有关系,如果芙洛拉和叶白觉得无所谓,那塞西尔也不会有怎样的表示。甚至,他会觉得,这可能对三人来说都有好处。
<叶白> 这个研究组织的人怕是都疯了。
<典礼官> 卷帘门哗啦啦地被重新拉上,赵雨行很绅士地载你们回到了江水对侧宝石区的地铁总站。夜已经深重。
<塞西尔·伊凡> “叶白,你好像不太好的样子。”塞西尔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有些关心地问道,“你没事吧?从刚刚你就一直没说话。”
<叶白> “嗯哼,只是被自称理性之人的疯狂震惊到了而已。”耸耸肩,“维持永久不变的技术,其存在本身就会引起巨大的变动,想想还挺讽刺的。”
<典礼官> 凌晨半夜的地铁总站依然人潮众多,疲惫的白领、打着酒嗝的醉汉、精力过剩的学生挤在一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先回去。”我思索着刚刚发生的一切,“我们这次收获不是一般的大,有不少情报需要整理一下。”
<典礼官> 地铁在黑暗中奔驰,等你们回到东渡,栋栋楼宇的灯火已经熄灭,只有路灯孤零零地亮着,沿河集市的夜市也到了收摊的时候。
<塞西尔·伊凡> “应该只是妄想而已,但这并不妨碍有野心的人去追逐它。”塞西尔思考着,“我倒对此不甚感冒,活得太久也挺无聊的。”
“你看这些人。”塞西尔指了指眼前稀疏的路上人群,“时间到了,就该收拾收拾回家,那才是人的归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那批样本寄过来之后,我打算先和那位柳女士聊聊。”我皱着眉,“他们把她看管的很谨慎,但人的梦境是自由的。”
<典礼官> 芙洛拉,你想做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通过柳离照的头发样本炼制能够与对方的梦境产生联系的魔药,从而与对方沉睡的意识沟通。
<典礼官> 那么,在那之前,我们将进入一个**幕间**,各位这几天里想要做些什么?
<典礼官> 塞西尔,你会想留意布莱恩·赖特的动向吗?如果柳离照就是被囚禁的瑶魄,他所见到的柳离照又是谁?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打算聚焦于【鸡尾魔药】这一神法,探索关于魔药炼金的更多可能性。
<塞西尔·伊凡> 我对布莱恩非常地感兴趣。他提议中,成为新世纪弥赛亚虽然荒谬怪诞,但关注他的行动显然可以给我们带来有用的线索。
另外,我也想从旁敲侧出那位柳离照的相关信息——她是魔镜把原本柳离照的身影,扭曲投射在另一个人身上的成果吗;还是此间另有隐情?

<典礼官> 叶白,你会重新考虑“义警转正”的提议吗?或是在这几天里对温迪戈或者别的尚未被清算的恶人动手?
<叶白> 我会和司马青联系,具体问一下这个“转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当然是以夜游神的身份联系。
<典礼官> 芙洛拉,你具体是如何探索的?标记一个焦点。
<典礼官> 叶白,你认为这是某个幕间的选项吗?还是你有其他的选择?
<叶白> 是幕间选项
<典礼官> 司马青告诉夜游神的是,转正意味着要遵循一定的警方规矩——比如要服从命令和安排行动、不能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使用致命暴力或是私自行动等等。但也有一些好处——比如他们这边会帮忙隐瞒你的真实身份,当然了,前提是你必须坦承自己是谁。你觉得这是聚焦哪个主题?或者别的什么?
<典礼官> 你会同意这件事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龙血树的汁液……万年青的叶片……半朵雪莲,研磨成粉末……最后加上一点狐尾松的球果……”我在自己的工作台前捣鼓着,“混合在一起加热,然后搅拌均匀……”
“呯!”随着一声巨响,坩埚上飘起了浓郁的绿色烟雾。“咳咳咳咳咳!见鬼!还是不行……哪怕是想要制作延续生命力的效果都十分困难,果然还是需要更多的参考数据和样本。”

<典礼官> 塞西尔,你这似乎是**处理案件**?你要通过何种方式来获得信息?
<塞西尔·伊凡> 那便是**处理案件**了。关于布莱恩的动向,我想使用【地下情报贩子】、教会里的人脉【人群的归憩所】、目前累积起来的【东渡区的影响力】和请动【高位红衣主祭】进行各方面的监视与探查。而柳离照的信息,我倾向于直接去找布莱恩交谈的时候,从他的嘴里获得消息;另外,也向【高位红衣主祭】进行询问,看看对圣灵教派辛秘了如指掌的他能给我带来怎样的信息。
<叶白> 这可以算作从上一次行动中恢复吗,恢复掉警方追捕或者警方眼中很可疑的状态。
<典礼官> 嗯哼,可以,这就代表你答应了这个提议?
<叶白> 警方能保证真实身份的绝对保密的话,包括不告知程丹羽那个组。
<典礼官> 这个办公室是高度独立的——不过,当你提出这个条件的时候,想必以对方的敏锐已经能猜到你的真实身份了。
<叶白> 那么我接受提议
<典礼官> 司马青告知你,接下来的主要任务是:潜入西方赵氏的领地,查清楚他们不受影响的原因。同时找到能不能让这个方法扩大到整个西地。
<叶白> 巧了,这个任务倒是和原本打算的目标不谋而合
<典礼官> 塞西尔,关于你的第一个问题。布莱恩最近四处游荡,他去的各种地方中,最引起你注意的无疑是林荫区,白蛇医学院。修补破碎的会员议会就在这所大学的礼堂里开设——毕竟他们很多人都出身于这里,或是在这里任职。
<典礼官> 塞西尔,关于你的第二个问题。布莱恩·赖特并未给你任何正面回答。“你想知道她是谁?她是真正的女王,还不够吗?”
<典礼官> 塞西尔,关于你的第三个问题。你从红衣主祭那里得到了一个真相:布莱恩·赖特的头衔是“牧羊人”,而且他今年已经七十多岁了——在红衣主祭的记忆里是这样的。
<典礼官> 此外,你在打探消息的过程中还听闻了一些风声。和你不再往来的某些军火商、还有被你抛弃的那些底层的流浪汉,似乎有一股势力在暗中收拢这些人,相当具有针对性。这股势力的幕后主使是谁?他会做什么?
<塞西尔·伊凡> 这就很令人不安了。我不会放任它这样滋长的。而且这些事实也让塞西尔绝了跟布莱恩精诚合作的想法。综合以上线索,连虚以委蛇也变得可怕。
<典礼官> ——而天气已经逐渐降温,迷津天空上的阴云逐渐堆积。
<典礼官> 那么,在幕间结束之后,你们重新聚集在“埃阿亚”,芙洛拉,血液和皮肤、头发组织样本已经送来了,你要开始你的计划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当然,我已经迫不及待的准备和这位女士谈谈了。
<典礼官> 链接你们的梦境是一个**承担风险**,有谁要醒着以免出现意外吗?还是一同入梦?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叶白或塞西尔或许可以在入梦的时候盯着我们?还是说大家准备一起同去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可以在梦外守着你们,如果发生不测,还能偷换状态,劝诱两人醒来。
<叶白> 那么我就一同入梦了
<典礼官> 你们打算在哪沉睡?店里?还是后面的酒窖什么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应该是在我的工作室里,我会提前锁上店门。
<典礼官> 嗯哼,掷骰吧,让我们看看会发生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2, 2]=4+3=7}【我的魔药】【为饮品注入魔力】【渴求真相】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们是否顺利的联系上了这位女士的意识?
<典礼官> 当你们饮下魔药睡去之后,再度睁开双眼之时——你们身处一片严冬,风雪的冰冷触感如此真实,枯树上挂着雾凇。远处那栋被森严高墙环绕着的,芙洛拉,你曾经见过一次,那是位于泛舟区的旧**庇疯所**,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代表了什么?
<典礼官> ————而另一边,塞西尔,当她们两人睡下后不久,门外店面传来了推门声。是谁不巧地会在这个时候过来?
<塞西尔·伊凡> “不会吧.. 门不是锁上了吗?”塞西尔皱了皱眉。他站起身来,把毯子放在一旁,走出了房间并把门带上。
<典礼官> 店门的锁是被粗暴地绞断的,在这里的人披了一块七缠八绕的破布裹住了全身,只露出一双眼睛。
<塞西尔·伊凡> “你走错地方了伙计,现在已经夜了,你应该回家去。”
<典礼官> “没走错,你在就好。”来者解开了披着的破布,露出他残破不堪、扭曲怪异的身躯——
<典礼官> ————在梦中,这个寒冬的冷气直刺着你们的心脏,你们感到*心头风雪-1*正在开始聚拢。
<典礼官> 叶白,你的神法开始流露出不稳定的迹象,表现是什么?
<典礼官> 芙洛拉,你也同样,这种表现是怎么样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怎……”我的一缕发丝忽然变成了羽毛,指甲也逐渐尖利起来,“见鬼……什么情况。”
<叶白> 影子从脚底爬上叶白的小腿,像是在逐渐吸走身上的颜色一样,“呃,不太妙哦……”
<典礼官> 树上的雾凇之间,有些结成了大片的冰镜,模糊地映射出你们现在的模样——在那些凹凸不平的镜面里,你们的形象愈发扭曲。
<典礼官>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你们一定会冻毙于此,梦会对现实产生怎样的影响?
<典礼官> 这片雾凇森林里唯一的建筑就是远处的旧庇疯所,瑶魄会在那里吗?但那其中会藏着什么吗?
<典礼官> 等你们接近那里时,你们才看到,这座建筑已经相当陈旧了,而且处处都覆盖着冰雪。
<典礼官> 没有一点儿人气,这里寂静得可怕。
<叶白> “我记得……”搓着胳膊磕磕哒哒地开口,“最后融化了冰雪女皇冰封内心的是什么来着?”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来过这儿。”我又朝那座建筑靠近了两步,“但是在现实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说那个童话?事实上内心被冰封的是男主人公,而拯救他的是女主人公真挚的爱——啧。”我不屑的啐了一口。
<典礼官> “探访还是登记入院?”你们下一步就忽地踏入了庇疯所内部,一个带着护士帽的雪人嚷嚷着,它的声音如同浮冰在河面上相互摩擦一样尖利刺耳,“探访还是登记入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啊,探访。”我回应着雪人的话,“我们是来看望一位女士的。”
<典礼官> ————在现实,塞西尔看见的是一张略微熟悉又陌生的脸。
<典礼官> 那张扭曲的脸庞残留着几分英气,他的下巴被换成了一个古怪的钢铁装置,戴着个滑稽的头盔,身体也嵌入了许多钢铁装置。
<典礼官> “我是来毁灭你的,还有那个女人。我终于找到你们了。”他的铁下颌一张一合,发出刺耳的声音。残留的右手习惯性地开始旋转左轮手枪。
<塞西尔·伊凡> “我们出去聊吧?”塞西尔向他提议道,“这儿是我朋友的窝,打坏了可不好。我在哪里最重要对吧,那你最好跟上了。”
我要**改变局势** {2d6=[3, 4]=7+2=9}【劝诱他人】【偷换概念】

<典礼官> 啊,这样的**说服**对一个满怀仇恨的人来说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典礼官> 他猛地张开了嘴,黑洞的的枪口从钢铁下颌里伸了出来——正对着塞西尔的脸。你在被子弹崩个脑开花之前要做什么?
<塞西尔·伊凡> 我要伸手招来几只恶魔干扰他,另外,偷换我存在的概念到到他身后去,往外逃。
<典礼官> 这是**直面危险**,而且,呃,你的【偷换概念】不是前提在“魔鬼的低语”吗,这样用的话听起来像是需要超限解放。
<塞西尔·伊凡> 那就是只有【统率恶魔】了。 **直面危险** {2d6=[3, 4]=7+1=8}
<典礼官> 这是个5级状态,*爆头*,这样的话你就会承受*面部贯穿枪伤-4*。你要不要燃尽标签什么的?
<塞西尔·伊凡> 我想想,这个可不可以使用【死后从地狱归来】和【操纵死者与灵魂】这两个标签来直面危险..?
<典礼官> well,那是你“死后”的事了
<塞西尔·伊凡> 好我燃尽【统率恶魔】,往外逃的时候顺便打电话报警。
<典礼官> 那么,塞西尔尽力召唤的几只恶魔被复仇者不知从何掏出的烈焰弯刀送回了地狱,你虽然躲过了这一枪,趁着他被纠缠的时候逃到了大街外,但是对方依然紧追不放。这样求援是个**承担风险**。手艺巷本就不多的顾客看到这样的激烈枪战场面纷纷吓得逃窜。
<塞西尔·伊凡> **承担风险** {2d6=[6, 4]=10+3=13} 【不愿再留下遗憾】【东渡区影响力】【人群的归憩所】“喂司马青警官,我快要在你的辖区下被人开枪打死了,快来埃阿亚救我!”
<典礼官> ——另一边、在梦境。“这里只有一个病人!”雪人尖利地嘶叫着,“允许访问!”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没错了,我们就是来看望她的,谢谢你。”
<叶白> 揉了揉耳朵。
<典礼官> 景象开始融化然后重新冻结,穿着束缚衣的白发瑶魄出现在你们面前。她的病床旁边是几个医生打扮的雪人,它们鼻子上的胡萝卜也被冻得通红。“医生!病人的情绪还是很激烈啊!”一个护士雪人这样嚷嚷着。“加大药量!加大药量!加到她叫不出声为止!”
<典礼官> 雪人们抬起一桶冰水,哗啦啦地浇在病床的棉被上。
<典礼官> 瑶魄开始尖叫,震碎了几面冰冻成的窗玻璃。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借过一下?”我靠近了‘就诊现场’,“我是来联合会诊的,让我和病人单独谈谈。”

<叶白> 看得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迷津的玻璃这两天到处都在爆破?”
<典礼官> “联合会诊?”“资质!”“证明!”“学位!”雪人们尖利刺耳的聒噪此起彼伏,这是个**说服**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3, 3]=6+1=7}【对新鲜事物的热忱】
<典礼官> “规定不允许!”“联合会诊!联合会诊!”雪人们挪动圆滚滚的身躯,给你们俩从病床旁让了个位。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柳离照?”我和病床上被束缚的瑶魄对视着,“我也不想在这种状况下和你会面,但没有别的办法了,他们把你看的很紧。”说到‘他们’的时候我故意加重了读音,意有所指。
<典礼官> 寒风从破碎的冰冻窗玻璃里猛灌进来。
<典礼官> “你是谁?”白发的女人勉强别过眼睛看向芙洛拉,“不对,你叫我什么?我是谁?”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的记忆出了点问题?好吧,让我们从头开始。”我头疼的揉了揉眉心,“你还记得些什么?你现在称呼自己为瑶魄,对吗?”
<典礼官> “对,我是瑶魄,我是秋镜里。我不是柳离照。”她哆哆嗦嗦地回答。
<典礼官> ————在现实,塞西尔,你勉强避着枪火拨打了紧急求援电话。接下来,你要怎么处理?
<塞西尔·伊凡> 我要向着教堂的方向往河边逃去,在那里勉强还能有我发挥的地方。
<典礼官> 这种逃跑计策依然是**承担风险**,掷骰吧。
<塞西尔·伊凡> **承担风险** {2d6=[2, 2]=4+2=6} 【交通方便的教堂】【人群的归憩所】
<典礼官> 你的背后*中了一枪-3*,但来自利姆诺斯的复仇者突然停下了脚步,开始放声大笑:“你想引开我。那个女人还在那里,我去先杀了她,我要把她的肉一片片地剐下来!”他掉头,往原来的方向飞奔。而你在已经负伤的情况下又该如何应对这样的局面?
<塞西尔·伊凡> “啧。”塞西尔要从附近尽己所能地唤起死灵,来拖延这位复仇者。 {2d6=[3, 5]=8+2=10} 【死后从地狱归来】【操纵死者与灵魂】
<典礼官> 这是**针锋相对**,你的行动能起到什么效果吗?让我们拭目以待……
<典礼官> well,7-9。因为【死后从地狱归来】的主语应该是背负宿命的你自己?
<塞西尔·伊凡> 是注定成为地狱之主,身为地狱之主,我应该有权利让其他的死灵归来..?
<典礼官> 那这两个标签的意思不是一样的吗x
<典礼官> 7-9,选择你的选项吧。
<塞西尔·伊凡> 第一项吧
<典礼官> 你想拖住他的脚步?你做到了。因为被幽灵拦住的复仇者重新将怒火转向了你,“这么赶着来送死的话,还是先拿你开刀好了。”你的腹部又中了一枪,现在是*伤痕累累-4*
<塞西尔·伊凡> “嘿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塞西尔惨烈笑着,身上全是鲜血,却依旧不肯放他离开。“在警方来到之前。”
<典礼官> ————在梦境,随着瑶魄的开口,时间似乎也在冻结,风停滞了,雪人尖利的叫嚷沉默下来。
<典礼官> “我不是柳离照、我不是柳离照!”她剧烈地颤动着,想要摆脱束缚衣。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好,你不是,先放松点。”我皱眉思索着,“那么,你说你自己是秋镜里?但我不久前刚刚见过一位看上去和你一模一样的人,只不过她要更加……年迈一些。”
<典礼官> “她不存在!”瑶魄极力地尖叫着,墙壁也开始出现裂纹,梦境的时间开始重新流逝。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她不存在。”我点点头,思索着该如何询问。
<典礼官> “你把她弄坏了!”一个雪人大嚷起来!
<典礼官> “加大药量!加大药量!”一个高大的雪人把一根冰锥刺进了瑶魄的脑袋,她的尖叫平息了一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先等等……哦?”我看着这一幕,“这种疗法我倒是闻所未闻,看上去很有中世纪风格。”
<叶白> “这地方真可怕……”
<典礼官> “再做一遍额前叶切除术!”一个护士雪人嚷嚷着。“再做一遍额前叶切除术!”雪人们纷纷赞同地附和起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的意思是,”我走到那位护士面前,“她的前额叶已经被切除过一次了?”
<典礼官> “很多次、一次、又一次!这里只有一个病人!”护士雪人尖利地叫着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想,再切除一次也无济于事,不如试试我的疗法。”我耐心的蛊惑道,随后又看了看叶白,“另外,如果这里的场景对你来说有点太过了的话,你可以先醒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顺便和塞西说说我们这边的进展,告诉他我可能还要在梦里待一会。”
<叶白> “好,再在这里待下去,我感觉我的耳朵和脑袋要一起爆炸了。”点了点头,“你自己小心一些,这些……医护人员可不怎么友善。”
<典礼官> “给新来的医生看看病历!”一个肥嘟嘟的雪人说。“病历!”
<典礼官> ————现实,叶白从寒冷的梦中惊醒,回到温暖的室内。
<典礼官> 你推门出去,店面乱七八糟,被打碎的酒液流了一地,门开着,神父不知所踪。
<典礼官> 等叶白追到大街上,你只看见一个钢铁怪物步步逼近倒在血泊中的塞西尔。他手里拿着两把杂耍用的着火弯刀,发出咔哒咔哒的钢铁碰撞声:“我要把你焦黑的肉一片片剐下来……!”
<塞西尔·伊凡> “咳咳..都还没熟..” 塞西尔一边咳着血,勉力支撑着,还不忘轻声回答道,“..哪里焦了..”
<叶白> ……出大事了。赶紧抓住这个机会,趁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塞西尔身上的时候从背后偷袭他,指挥影子一齐进攻,目标是折断这怪物的四肢。
<典礼官> 叶白这是一个**全力一击**,掷骰吧。
<叶白> 直接燃尽【分身幻影】
<典礼官> 嗯哼,效力=3,你要选什么?
<叶白> 狠狠挫败了对方,让他行动不能
<典礼官> 另一项呢?
<叶白> 和占领有利地位
<典礼官> 好,那个家伙被夜游神的幻影折断了四肢——包括铁的那条左胳膊。他在地上匍匐蠕动着,竭力地张开嘴,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了塞西尔——
<典礼官> 然后,一面虚幻的门扉在你面前挡住了那发子弹。
<典礼官> “我来迟了?”司马青摘下头盔,骑在摩托上,一只手还维持着那面结界。
<塞西尔·伊凡> “没,你来得正好..”塞西尔嘴里还是血,有气无力地答道,“而且特别快。”
<叶白> “可以说是恰到好处的登场。”松了口气
<典礼官> “封锁!”司马青的手往下一压,那扇桃木大门压住钢铁制成的复仇者,让他彻底失去了意识。
<典礼官> ————在梦境,雪人们撕开了病房的墙纸,巨大的黑白潦草字迹一页页地写着病人的病历。
<典礼官> 登记的名字一会儿是秋镜里,一会儿是瑶魄,偶尔也有被涂抹掉的名字。
<典礼官> 病历的日期从1973一直延续到2023。
<典礼官> 人格分裂、抑郁、妄想症、躁狂症、解离障碍……几乎整本精神病史都被压到了这个病人头上。
<典礼官> “专家意见!”“专家意见!”雪人们急不可耐地嚷嚷起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稍安勿躁,亲爱的同僚们,让我看看……”我盯着那面墙,“我认为病人需要一些更加激进的治疗手段,传统的方法已经很难见效了,是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而我恰好有一些独门秘方——”我掏出了一盒火柴,唰的一声点燃,明亮的火光和热意顿时笼罩了整个房间,“——用火烤!”
<典礼官> “离我们远点!”雪人们尖叫起来,往角落里开始退缩。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哦?看来各位不太适应这种全新的治疗方式,那么不如让我和病人单独相处一会?你们可能不会喜欢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典礼官> “你要干什么?”瑶魄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了过来,声音异常冷静,时间又开始冻结。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别紧张,”我低头看向她,“不会真的拿你做烧烤的。我只是需要一些,更私密的会诊。”
<典礼官> “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很快,那台机器就会把我压入更深的意识层,所以你要问什么就快点吧。”现在的她好像和几分钟前完全不一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哦,这样更好。”我盯着清醒不少了的瑶魄,“你想报复那些囚禁折磨你的人,对吧?那你就需要帮我。”
<典礼官> “我要杀光他们。”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是个好的开始。”我点点头,“首先,你拥有不朽,这是他们渴望的东西,但我没什么兴趣。我感兴趣的是它的原理,如果你能简要说明一下,这会对我帮你对付他们很有用。”
<典礼官> “那些人是痴心妄想。我是**嫦娥**,这是我与生俱来的权利。”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显而易见。”我打了个响指,“那么,残缺不全的复现是有可能的吗?你知道的,就是……看似不朽的折磨。”
<典礼官> “西王母的灵药或许不止一颗,但谁能保证自己能得到?你还记得故事里的渴求者最后下场如何了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不仅记得,我还记得所有的故事,一切传说里,每一位妄图不朽的人的下场。”我笑了笑,“所以我才对此毫无想法。但是我需要你告诉我的是,你究竟是谁?你真的毫无印象了吗?”
<典礼官> **“我是秋镜里,去找柳离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之前见到是柳离照。”我又点了点头。“保重……秋镜里女士。”
<典礼官> 梦境开始破碎,芙洛拉眼前的场面就像是镜面中的画幅。
<典礼官> 一切都在往黑暗之中坠落。
<典礼官> 当你醒来的时候,塞西尔正血迹斑斑地躺在沙发上,等待救护车的到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只不过睡了个午觉,”我故作惊讶的看着这景象,“你上哪给自己弄了一身特效化妆?”
<塞西尔·伊凡> “特别适合万圣节,可惜了。”塞西尔也没告诉她之前的事,笑着答道。
<典礼官> “芙洛拉女士?关于你的某些提案……”程丹羽推门进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中午好,警长,”我看向门口,“你可能来的不是时候,不过先请坐吧,喝点什么?”
<典礼官> 她看着乱七八糟的现场,还有一边正在抽烟的司马青,拧起了眉头。
<典礼官> ——未完待续——

离线 极夜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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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集:恶意肆虐在满布裂纹的城市
« 回帖 #21 于: 2023-09-12, 周二 23:17:45 »
塞西尔·伊凡:凛冬早已经存在了。寒冷并不可怕,人是一种很强悍的生物,能够适应一切不适宜生存的环境。可是,如果有了感情,或有了欲望,人就有了弱点。三言两语,就能让一个人动摇,因为珍惜或渴望外界之物,甚至能把自己置在险地。每一个事件之初,都有一道声音,当祂说要有光,世界便有了光,要有热,世界便变得温暖。那么——当祂对我说,“塞西尔,圣灵与你同在。”的时候,我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劇透 -   :
<塞西尔·伊凡> 想要标记焦点在【魔鬼的低语】主题上。
<典礼官> 好,这样的话,你同时也再为新生主题添加一个标签。
<典礼官> 然后,让我们把思绪拉回现实,推门进来的程丹羽警官正面露难色地看着一地碎玻璃的惨案现场,塞西尔身上的伤还在渗出鲜血,门外已经传来救护车远远地尖利笛声。
<典礼官> 叶白,你现在是常服打扮吗?还是作为夜游神/面具侦探?
<叶白> “来的可真不是时候,警官,我们现在恐怕没空招待你。”叶白稳住语气,面具侦探的变声器正常运作着。
<典礼官> 程丹羽*狐疑-2*地打量着现场:“不需要报警吗?”她看上去相当*焦躁不安-3*,叶白,程丹羽的焦躁会有什么样的表现?
<叶白> 看程丹羽这状态,叶白心下不妙,她这人一急躁起来脾气就容易横冲直撞的,要是正撞上她火气正旺的时候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冲突……“请放心,已经有警官先一步到场处理了。接下来只要把我们受伤的老伙计送医院就行。”
<塞西尔·伊凡> “程警官晚上好。”塞西尔友善地对程丹羽点了点头,“请不用担心,当时援助来得很及时。不过,如果有需要问话的话,可能我的伙伴们更适合回答警官的问题。”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如果事态紧急的话,”我不紧不慢的开口,“我们也可以现在就谈,不过恐怕要移步里屋了。”
<典礼官> 程丹羽伸出根手指,胡乱想指点什么,然后顿住了:“算了。你们先把自己的事打扫好,然后通知我。”
<典礼官> 她丢了份报告书到酒吧柜台的残骸上,然后瞪了司马青一眼:“回头给我交份……唉,算了。”她好像才想起自己已经不是对方的直属上司了。
<典礼官> “老大好像不太正常啊。”司马青悠悠地吐了个烟圈,望着程丹羽离开的背影说。
<典礼官> “等会呢,记得来局子里做一下笔录,随便编一下就行了,别太过分。”她提起自己的摩托头盔。
<叶白> 耸耸肩,“入室抢劫总是个万用的理由。”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所以,”我终于有功夫抬头看向塞西尔和叶白,“谁来解释一下我的店是怎么回事?”
<塞西尔·伊凡> “反正芙洛拉,这地方砸了可不是我干的,”塞西尔嘴角扯动着笑了笑,“以前我们遇到的马戏团团员们的复仇,如果要一句话说明白的话。”
<叶白> “等我醒来的时候,”朝店内的一片狼藉摊了摊手,“就是这样了,出门就看见马戏团的怪胎在追杀塞西尔。”
<典礼官> ————救护车已经停到了门前,在塞西尔养伤的期间,这将会是一个**幕间**
<典礼官> 当然,由于芙洛拉是一位魔药师,塞西尔的痊愈或许可以比正常时间短很多。
<典礼官> ——总之,另外两位在这段时间里要做什么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为之后的行动做准备(获得三点活力),顺便忙活一下店内的修缮工作——就当是借机装修了,这笔费用早晚要从幕后的人身上要回来。
<塞西尔·伊凡> 好奇地看看芙洛拉又给自己准备了怎样的魔药—— 伤患有选择药水口味特权的感觉,总是比医院里典型的消毒药水和伤药来得好一点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别提太离谱的要求。”我搅拌着坩埚,头也不回的念叨着,“你对魔药学缺乏最基本的敬畏。”
<典礼官> 芙洛拉,你具体要如何准备?准备什么样的东西/计划?
<叶白> 为下一次行动做准备,在塞西尔养伤的时候同样好好休养一下——主要是放松精神压力,补充消耗掉的装备。恢复已经燃尽的标签。
<塞西尔·伊凡> “反正你是专业的,口味弄得好一点就行,比如,你特调的味道就很好。”塞西尔认为自己的要求非常基础,“酒精口味我想并不离谱。”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好吧……好吧……”我拿起几个瓶瓶罐罐捣鼓起来,“我还得准备些其他的——接下来恐怕麻烦不少,刚好实验实验新配方。”
<叶白> “如果你需要帮厨可以随时喊我。”斜躺在沙发上抱着平板电脑划拉视频。
<塞西尔·伊凡> MC我的诡秘主题下的新标签,你觉得合适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的3点活力将限制于魔药的使用
<典礼官> 太宽泛了那个标签J
<典礼官> 好,那么芙洛拉的活力3来源:预制魔药
<典礼官> 芙洛拉,这一连串糟心的遭遇让你似乎又有些想沉醉于酒精带来的温暖了——尤其是心口那种冰冷的痛感,你会想要麻痹这种感觉吗?你将会*酗酒-3*,你有什么可以抗拒这种冲动的办法吗?这将是**直面危险**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现在可还没到应该烂醉如泥的时候——眼下都很多麻烦都要处理,我不能允许事态超出我的掌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4, 6]=10+1=11}【强烈的控制欲】
<典礼官> 嗯哼,你完全抵御住了这种恶习的冲动,很好。顺便,为你的【地盘】主题增加1焦点。
<典礼官> 叶白,当你重新购入尼龙线的时候,你发现这种特殊的高分子线似乎已经进入了特别商品的名列——和其他的危险化学品、刀具属于一个级别。一定是有警察注意到你在现场遗落的装备了。如果你不想个办法消除自己的痕迹,那就有*露出马脚-3*的风险。
<叶白> 举着平板发出一阵哀嚎,“这日子真是越来越难过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又是发什么疯……?”我被突如其来的哀嚎吓了一跳,险些把手中正在调配的材料一股脑全倒进锅里,“你最好有个合理的解释。”
<典礼官> 你是会不顾这种暴露的风险,补充装备要紧;还是想个两全其美的隐匿法子?还是说暂且放弃新的装备?又或者,干脆向你的挚友提早坦白这件事……?(根据你的选择,这可能会触发**艰难抉择**
<塞西尔·伊凡> “哦冷静,我的挚友叶白。”塞西尔躺在酒吧旁的躺椅上,喝着一杯热水:“发生什么事了?”
<叶白> “我常用的小玩意被条子划进限制品里了,看来我得走黑市去买才不会留下明显痕迹。”语气里的糟心咕噜咕噜冒着泡。“之后还得改装一下我的发射枪,加上卷线回收功能。”
<典礼官> 嗯哼,叶白,前往黑市购物将是一次**隐秘行事**,掷骰吧。
<叶白> {2d6=[4, 5]=9+2=11} 分身幻影+隐于夜色,让影子替我打掩护。
<典礼官> 有惊无险,至少你这次还没留下任何痕迹。
<典礼官> 接下来,塞西尔,在你疗养的这段期间,贪婪的红衣主教似乎开始撰取你已经所剩不多的权利和财产——而同时,你在外部结交的势力也纷纷反水转头。这消息是布莱恩神父告知你的,他似乎很希望你赶紧打个翻身仗。你要做出怎样的选择?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会通过人传人散布言论的方式,从教堂信众的口里,强调他们这阵子及如今能在这片地区所享受到的救济和福利,大半都是通过塞西尔神父本身的善心给大家争取的,希望群众能够明辨是非,继续支持我。另外,对于那些反水仔,塞西尔会告诫他们,如今他们投敌的行为,很大可能在扳倒我以后就被当作弃子,最终一无所获。
<典礼官> 嗯哼,这是个争夺舆论优势的**针锋相对**,由于你那暗处的敌人*对你过分了解-4*,你的效力要-4。掷骰吧
<塞西尔·伊凡> **针锋相对** {2d6=[6, 2]=8+4=12-4=8}【人群的归憩所】【交通方便的教堂】【东渡区影响力】【劝诱他人】
<典礼官> 你可以选择维护自己的名誉,或是给那未现身的敌人也泼上一盆脏水,你会怎么选?
<塞西尔·伊凡> 我选择维护自己的名誉。
<典礼官> 嗯哼,接下来,幕间结束之时——
<典礼官> 当塞西尔神父痊愈后,程丹羽警官如约而至。
<典礼官> “你们都看过我上次给的报告书了吗?”她问的是扔在柜台上的那份——记录着西地十多个派系、无数大小黑帮的详细交战情况,以及无辜市民的死伤状况。
<典礼官> “本来我并不是西地片区的,但那边现在正好有义警频繁活动,再加上你们无事生非,我就被派过来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看起来状况很严重,”我回想了一下报告上的记载,“警方对局势了解的很全面,但是你们的维和进展似乎有点陷入僵局?”
<塞西尔·伊凡> “没错的话已经持续好一阵子了。”塞西尔对这件事一直都很上心,“只是我们一直都没有介入该地的理由,虽然,我主应该会对那儿子民的信仰挺感兴趣的..”
<叶白> “哦?意思是现在警方要找我们合作解决西地的烂摊子?”
<典礼官> “我们人手不足以镇压这么大规模的暴乱,已经要持续一整个秋天了。”程丹羽看了一眼落地窗外萧瑟的黄叶,稀疏的雨点在上面打出声响。
<典礼官> “上面有人说你们这些‘良好市民’自行请缨,不是么?至于你们之间有什么利益链条,我不关心,我负责的是看好你们别越添越乱,我会跟随你们的全程行动。”程丹羽提出了对你们来说非常难办的条件。
<塞西尔·伊凡> “程警官,人民需要一个健康的信仰,满足了他们的基本精神需求以后,我想就不会闲着发慌每天没点正事了。”塞西尔言正义词地说道,“您要跟着我们行动,这没问题,但是越添越乱这点,如果我们手段您不太满意,那才是最有可能发生的呢..”
<叶白> 叶白心里叫苦不迭。“那可请您跟紧了别掉队,我们的行事作风可是疾如迅雷。”
<塞西尔·伊凡> 想要**说服**程警官别盯得那么紧,给点空间。
<典礼官> 嗯哼,由于程丹羽*对真相执着*而且*意志坚定*,她估计没那么好说话,效力-2
<塞西尔·伊凡> 试试吧,我这可是为了人民的福祉!**说服** {2d6=[1, 6]=7+4=11-2=9} 【人群的归憩所】【劝诱他人】【偷换概念】【不愿再留下遗憾】
<典礼官> 嗯哼,这里我觉得第一和第四个标签都难说适用,所以结果=7
<典礼官> “是吗?看来你们有很多秘密?这样好了,要不你们先上交自己的身份证和计划书,这样我就没必要盯得那么紧了。”程丹羽皱着眉头盯着叶白的面具,她那种*焦躁-3*的神情和冰冷的语调愈发明显。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算不上本地人,不过在这里住了也有快十年了。”我从吧台后面分过来一些注意力,“据我所知公民隐私权可是迷津的立法基本,任何对个人信息的监控都是被严格限制的。”
<典礼官> “特事特办!”程丹羽猛地拍了一下手边上的桌子,提高了声调。叶白,你觉得她平常会这样吗?
<叶白> “程警官,今天是怎么了?这可不像你平日里的风格啊,和‘良好市民’合作就这么让你不愉快吗?”手指哒哒哒地轻敲着桌面,“还是说有别的烦心事?”
<典礼官> “蒙面的家伙就是这座城市混乱的根源,我能坐在这里和你们交流已经给足面子了。”叶白,你会如何看待这种刺人的话语?
<叶白> 叶白深知程丹羽对蒙面义警一贯的态度,这也不奇怪。她耸耸肩,“不管黑猫白猫,能抓老鼠的就是好猫不是吗,我们能派上用场就够了。”
<典礼官> “行,那你们说说看,你们要怎么解决现在的混乱情况?我洗耳恭听。”
<叶白> “程警官,你知道西地的赵氏一派吗?我听说在这场大混乱里,只有他们独善其身。所以我认为西地困局的突破点就在这赵氏之中。”叶白回忆着司马青和她交代的事情。
<典礼官> “继续。”程丹羽轻轻点了点头,“他们确实很可疑,但我们没查到他们有在这场战争里有任何动作。”
<叶白> 伸出一只手指摇了摇,“没有动作就是最大的动作。警方的程序正义查不到的东西,我们这些游走在灰色地带的人自有我们的法子。我们需要的只是程警官您一点点、一点点的睁只眼闭只眼。”
<典礼官> “继续。”程丹羽微微眯起了眼睛看着叶白的伸出的那根手指,好像若有所思。她*对真相的执着*让她察觉出了什么吗?“你说话时候的肢体语言和我的一个朋友很像。”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另一方面来说,”我突然插话打断了她的思考,“作为执法人员的经验当然是贵方比较丰富,但术业有专攻,在武力镇压难以起到作用的时候,谈判就该派上用场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而据我所知,你应该算不上是谈判专家,但我恰好对此略有了解。”
<典礼官> “你们想靠和谈平息战争?很有古代风格。”程丹羽的思绪被拽了过去:“可以,我们就看看效果如何吧,我会和你们一起,也算是充当官方的公证人、以及保护你们的安全。”
<叶白> 非常适时地闭起了嘴,暂时把自己在程丹羽面前的存在感压了下去,心里七上八下地打起了鼓。
<塞西尔·伊凡> “这是能够把各方损失降到最低的最优解。”塞西尔说道,“如果事情一切顺利的话。”
<典礼官> ————那么,在商讨了一些细节之后。你们将在什么时候前往西地执行你们所说的“计划”?第一站会是哪儿?
<塞西尔·伊凡> 按照司马青警官给的情报,我们似乎应该先潜入西地赵氏的领地,看一看能有怎样的发现。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之前通过赵雨行那边已经了解到他们是依靠“凝滞的月光”来在暴风雪中遮蔽自己,有了这个线索,找起来会目标明确许多
<典礼官> 赵氏集团的各种产业分布广泛,除了不可曝光、数量难以统计的地下黑产之外,他们的合法产业也广泛分布散落于迷津各处。其家族成员的住宅在林荫区与泛舟区的交界地,而集团的总部则位于宝石区的江水之畔,沃夫街。
<典礼官> 你们要从何入手?
<典礼官> 芙洛拉,你要怎么调查“凝滞的月光”,毕竟,对于城市里的大部分人来说,这个概念是无法理解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沃夫街显然安保严密,从家族成员的住宅会更好入手一些——至于集团总部,之后可以找借口让赵雨行带我们参观
<塞西尔·伊凡> 如果要调查凝滞的月光,我想,通过我们的神法来感应或许是个有效的解决办法,毕竟他们要遮蔽的范围,怎样也不会小。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很有理由怀疑这与瑶魄关系匪浅,在出发之前,我想先对上次寄来的身体组织样本进行细致的分析
<典礼官> 嗯哼,这种神法上的调查将是**看破迷雾**,掷你的神法。你想知道什么?
<典礼官> 我是说芙洛拉。塞西尔,单纯的“感应”而没有具体的事物是不行的,除非你拥有感知类的神法。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5, 3]=8+2=10}
<典礼官> 芙洛拉,你是怎样使用神法看破迷雾的,你希望知道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神秘学中,躯体的碎片是一种“触媒”。通过将这些毛发,细胞组织和血液样本混合在一起加以辅料熬煮,我将能在液体表面的映射中看到想要寻求之物的幻象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首先,此人作为“嫦娥”的化身,其与“凝滞的月光”有何种联系?
<典礼官> 芙洛拉,在透过重重迷雾之后,你只能看见天穹之上孤悬的玉轮,阴晴圆缺,恒古不变,潮涨潮落,月华依旧。而当一个寒冬到来,皎月开始冻得龟裂、那些永恒的月屑飞散入茫茫大地。
<典礼官> 你还想知道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些飞散的月屑去往何方?是谁在收集或利用它们?
<典礼官> 你看见从严冬中走出许多怪物,雪人、异兽、山精、它们纷纷争夺着这些飘散的碎片,慌不迭地塞入口中。而他们来的地方是一座高耸入云的永恒宫殿,宫殿建立在骊山之上,骊山被一只无限庞大的龙爪所托,然后你在天穹之上看见了那对浑浊的竖瞳——
<典礼官> 不知是否出于潜意识的自我保护,你立刻被驱出了幻景的启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揉了揉太阳穴,直到视线重新聚焦到面前已经开始冒烟的水面上,“……和我想的差不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收拾一下,准备出发了!”我从炼金室探出头,对着外面沙发上各自瘫着的两人招呼了一声,“我们去林荫区。”
<叶白> 一骨碌坐起来,比了个OK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刚刚看到了些有趣的东西,路上慢慢说。”
<塞西尔·伊凡> “是早该出发了。”塞西尔打了个呵欠,“我洗耳恭听。”
<典礼官> ————当你们快要抵达林荫区的时候,程丹羽不知道从哪里骑着警用摩托跟了上来。她今天没有穿平常的警服,而是身上绑着各种枪械和道具的作战服。
<典礼官> 林荫区,临近泛舟区的交界地,在你们驶入一段僻静的林间小路时,你们的车辆轮胎忽然开始打滑颠簸——漏气了,路上似乎有尖刺陷阱?!你们是谁在开车,要怎么做?
<塞西尔·伊凡> 是塞西尔开的车,他叹了一口气,跳下车子仔细看了看,“轮胎漏气了,是还能修,后面也有备胎,只是我们就别折腾车子了吧?”
<叶白> “好消息是我们找对了地方?连尖刺陷阱都放上了,怕是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好东西。”
<典礼官> 程丹羽猛地刹住了摩托,警惕地抬起头盔的挡风罩:“有人。”
<典礼官> 从树丛中走出的是一群手里拿着钉头球棍和砍刀的打手,他们神情麻木,脚步有些虚浮。
<典礼官> “警察执法,再靠近的话我有开枪的权利!”程丹羽虽然这么说着,但只是甩出了警棍和电击枪,并没有拔出她的手枪。
<塞西尔·伊凡> “你们搞错目标啦,你们应该认清楚目标,好好地对着它就是一下。”塞西尔对来人露出了灿烂的微笑,指了指他们自己的脑袋,“要对准了哦。”
塞西尔要发动神法【魔鬼的低语】,让他们把自己放倒,别在这儿阻碍着。

<叶白> “小心些,他们的表情看起来不太对。”话虽如此,面具侦探却没什么动作——当然啦,在程警官面前动作越少越好!
<典礼官> 塞西尔,这是**针锋相对**,这些人因为某种未知的原由,*忠于命令-3*,你的效力会受到影响。
<塞西尔·伊凡> {2d6=[3, 1]=4+3=7-3=4} 【劝诱他人】【偷换概念】【使人自毁】
<典礼官> 为首的一个打手不自然地拧了一下脖子,然后微微弓起身子,露出一个怪异的、仿佛不属于他自己的、冰冷的笑容:“确实是认错人了,但也没认错,这位警官不能和你们一同拜访庄园。”
<典礼官> 叶白,你对这种突发状况怎么看?你觉得程丹羽会看情况先行离开还是要坚持和你们一起?
<叶白> 程丹羽的性子倔得跟牛似的,说要全程盯着就肯定要全程盯下来。叶白在她有反应之前先轻轻点了点她的肩膀,示意我们私下商讨一下。
<典礼官> 程丹羽已经表明了“绝对不行”的态度。叶白,你会希望劝离她,还是想个办法让她一起进去?
<典礼官> 其他人怎么看待这件事呢?
<叶白> “程警官,先别和他们起正面冲突,我们想办法让你一起混进去。”率先比出了我投降,我配合的手势。
<塞西尔·伊凡> “这位女士是我们的顾问,你看她全身上下哪里穿着警服了?” 看看神法的力量能不能让程丹羽混过去。
<典礼官> “老板不喜欢警察。”塞西尔的话语似乎对这些人失去了作用,为首的那个人说话淡漠的语气……很像你们曾经见过的赵雨行。
<典礼官> 程丹羽的眉心已经皱成了一团,她太阳穴都能看见突突直跳,好像下一秒就要拔枪暴起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恐怕我们需要单独进去,程女士。”我开口说道,“也请你先冷静些,徒增冲突对于当前西地局面的缓和并无益处。”
<典礼官> “回来报告!”她咬着牙说,显然已经*极度焦躁-4*
<叶白> 从口袋里摸出窃听器,藏在自己领口下,又将接收器塞进程丹羽手里,“不知这样能否让警官可以接受一点?”
<典礼官> 叶白,这是个**隐秘行事**,可能有什么在窥视着……?
<叶白> 现在是白天还是夜晚?虽然为了便于行动,叶白会更倾向于夜晚行动。
<塞西尔·伊凡> 我们团队向来都是夜晚办事儿的,如果是夜晚那是常态。
<典礼官> 嗯哼,那么大概是夜晚吧!
<典礼官> 太阳刚刚落山不久,远处的天际线还能看见一点残存的紫色。
<典礼官> 黑压压的树林小道里,只有寂静无声的打手环绕着你们和损坏的汽车。
<叶白> {2d6=[1, 3]=4+2=6} 隐于夜色+在影子里移动,夜幕就是最好的掩护
<典礼官> 在把窃听接收器交给程丹羽的那一刻,叶白,你忽然有种怪异的感觉,自己好像在一瞬间失去了体积和重量,被拍进了一张纸里。随后,一阵无形的温暖光芒在天穹之上闪烁了瞬间,驱散了这种感觉。但你知道,有谁在窥视着你……
<叶白> 在面具下无声地咋舌,调整语气,摆摆手,“走好。”
<典礼官> 程丹羽握紧了手里的接收器,多看了戴着面具的叶白两眼,没有再说什么,跨上摩托走远了。
<典礼官> ————接着,你们缓缓走近了林荫区和泛舟区交界地的那栋庄园。那些打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退去了,但一种被盯着的感觉一直围绕着你们。
<典礼官> 这所庄园是一间罕见的新中式园林,采用了各种现代的建筑设计来展现出传统的审美意趣。
<典礼官> 你们跟随着沉默无声的仆从穿过圆形的月门、迈过园林间屈折的长廊,又走上极高的一段台阶,终于走到了这个空旷的会客厅。
<典礼官> 赵雨行穿着麻质的白色居家服,正在空旷大厅里唯一的桌子前泡茶。
<典礼官> “又来了?有什么事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外面的时候就觉得很熟悉了,”我自顾自的在桌子对面坐下,“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是东方的兵马俑吗?”
<典礼官> “帝王总是孤独的。”赵雨行推过一个杯子,“即便一切终成过眼云烟,最后也只有我将独存下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但王朝的存续也不可避免的需要其他人。”我不置可否,“即使是一群暴徒也有其利用价值,我们正是为此而来的。”
<典礼官> “西地的火不是我点燃的,我也控制不了它。多死一些社会渣滓,又有什么不好呢?等到残局,打扫干净就是了。”
<塞西尔·伊凡> “不管怎样说,研究的第一生产力,或者是‘燃料’都不应该白白被浪费在无意义的斗争里。”塞西尔望着赵雨行,“我还以为你作为研究首席,应该更知道珍惜资源才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当然。我对他们也没太多同情,不过……”说到这里我使了个眼色,“官方势力显然需要考虑到当地民众的死活,而与他们达成协议对‘合作’也有益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需要自己的研究能够不被打扰,”我隐晦的提及了一下,“目前已经有些眉目了,如果那边的乱局能够平息一些,我也能更好地投入到‘最重要的事情上’。”
<典礼官> “你现在就可以,西地只是一个开始,在未来的某个时间,整个迷津都会变成现在这样。你想要平息这种事,那就尽快开始研究。”赵雨行从一个罐子里拔出一把瓷勺,上面沾着一种鹅黄色的、极为浓稠的不透明液体,看上去就像是一种极度浓稠的蜂蜜,他把勺子悬在芙洛拉的茶杯上许久,才得以滴下一滴。
<典礼官> “你的心口有些寒冷,对吧?喝一点吧。”
<典礼官> “你们也可以来一滴,虽然这是仅存的量了。”赵雨行又分别往你们的茶杯里点了一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可真是……”我饶有兴致的看了看在茶水中化开的‘蜂蜜’,然后率先端起来一饮而尽。
<典礼官> 芙洛拉,你感觉到你心口那阵寒冷、破裂的感觉正在减弱——它停下了,至少是暂时的。
<典礼官> “这就是我的秘密,但它是有限的,只够少数几人长期使用。”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既然见到芙洛拉把那杯茶水饮尽了,也端起自己眼前的杯子,一口一口地喝。
<叶白> 端起茶杯凝视许久,然后点了点自己的面具,“赵先生介意外带吗,我不喜欢在任何安全区以外的地方揭起这玩意。”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月光的碎屑,对吧?”我抿了抿嘴,“你们有尝试过依靠技术手段复现它的效力吗?”
<塞西尔·伊凡> “那,你对扑灭西地的这把火,或者它是怎样被点燃的,有任何概念吗?”塞西尔饶有兴趣地问道,“它可以烧起来,不应该毫无理由。”
<典礼官> 那种冰冷的微笑又浮现在赵雨行脸上:“不能,依靠科学,克隆出来的不过是普通的人类脊髓液。”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所以科学做不到,”我面不改色的点了点头,完全没在意自己喝下了什么,“你应该很清楚我擅长的专业领域,或许我可以尝试一下。”
<典礼官> “西地是一个预兆,是暴风雪来临前的低压气旋。”赵雨行顿了一下,“从来没有人能知道暴风雪如何到来,我找到过迷津每一个占卜师、最好的预言家,他们都无法看见。”
<塞西尔·伊凡> “也就是说,问题本来就已经在那里了。”塞西尔低声说道,“只是一个简单的火星子,它就烧了起来,变成目前的样子。”
<典礼官> “哦,对了,叶白女士。”赵雨行竖起一根指头,“月神精髓在离开那个容器不久就会失去效力,要赶紧喝。”
<典礼官> “既然闲谈结束,随我来吧……”
<叶白> “……………………”我谢谢你没把夜游神的马甲连着一起揭下来……!!把面具揭开一角,一口闷了茶杯里的液体。
<典礼官> 赵雨行的身体开裂粉碎了,变成一堆陶土的碎屑,然后飘散在了空气当中。
<典礼官> 你们的身后,墙壁打开了一道暗门,电梯亮了起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走吧。”我忍着笑意拍了拍自家服务生的肩膀,起身走进了电梯。
<塞西尔·伊凡> “嗯走吧。”塞西尔回应道,“现在恐怕我们要面对的,是整个西地人民的心理问题了。可真行。”
<典礼官> ————电梯的下降越来越快,最终停在了-99层,这是个真实的数字吗?还是不过是个玩笑?但显然你们在一个离地面极深的地方。
<典礼官> “终于见面了。”迎接你们的是一个冷漠、淡然、中气十足的语调。年轻了许多的赵雨行轻佻地坐在一台古怪的仪器上,赤裸着上半身,背后连接着许多管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看起来进展不错?”我打量着那台仪器和他的外表,“是零号感染者的缘故吗?”
<典礼官> 而管线的另一头——链接着的就是你们之前在西地见到过的那台容器,但结构更加复杂和精细。相比之下,仓库里的那台只不过是一个可悲的复制品。
<典礼官> “不全是。”赵雨行笑了,“如果只靠她,我在很多年前就老死了。我说过吧,我和许多炼金术士有过合作,他们并不是一点成效都没做出来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但你还是希望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对吧?”
<典礼官> “很对。我的子孙已经在密谋反叛,我需要巩固我的统治。”赵雨行打了个哈欠,那台怪异的圆筒容器缓缓升起了外壳。
<典礼官> 在淡红色的透明液体里、穿着连体服、身上连着许多管线,束缚着的,正是失踪已久的“瑶魄”。
<典礼官> “芙洛拉女士,真正的研究,从今天开始。”
<典礼官> ————未完待续————

离线 极夜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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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集:当我们陷入镜面中凝滞了呼吸
« 回帖 #22 于: 2023-09-14, 周四 23:15:24 »
叶白:我和丹羽自小一块长大,虽说年少时期的事情大多都已模糊不清,但不知为何我始终清楚地记得某个被夏季阵雨困在屋里的午后,我和她瘫在沙发上看电影,雨水的潮气被隔绝窗外。她咬着可乐的吸管,耷拉着嘴角对屏幕上正在逃跑的罪犯指指点点。要是我才不会让这家伙轻易逃掉,她说。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云层间滚过一阵闷雷,我抓住脑海里被雷声惊起的一道思绪,忽然开口问她:如果我成了坏人,你会把我抓起来吗?而她只是斜过眼睛瞅来一眼,你才不会干坏事呢,这样果断地回答到。
那么在多年以后的现在,我的挚友,如果我问你这同样的问题,如今的你会予我怎样的回答?

劇透 -   :
<叶白> 给【灵魂之友】加一个焦点
<典礼官> 好,那么接下来——
<典礼官> 园林地下深处的实验室中,瑶魄的真身已经显露。
<典礼官> 赵雨行淡然地在键盘上敲敲打打,给你们调出各种复杂的生理数据。
<典礼官> “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就好了。”他拔下身上的管线,抓起椅背上的白大褂披上。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比我想的还有趣。”我扫了一眼那些数据,饶有兴致的凑近了圆筒容器,“简直是艺术品,她是无价之宝。”
<典礼官> 瑶魄安静地浮在淡红色的粘稠液体里,呼吸微弱。“你有什么想法?”赵雨行问。
<典礼官> 你们呢?你们到了这里,打算采取什么行动?要救下眼前的实验品吗?还是说和赵雨行真心实意地达成合作?
<叶白> 虽然不觉得这种规模的实验基地会被轻易窃听……但还是抬手捏掉了衣领下的窃听器。“我只是想知道有没有办法控制住西地的混乱。”耸耸肩,“我主要是为这个而来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先让我听听你们目前的进展和方案。”我打量着液体里漂浮着的‘秋镜里’,梦境中和她对话的景象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上次的样本我已经分析过了,光有那些远远不够。”
<典礼官> “那么在意那些普通人吗?办法也不是没有啊。”真正的赵雨行显得活力充沛,和伪装的老态截然不同:“暴风雪本质上是对他们故事的映射和改造,那……只要你们帮我变得更加强大,我就可以把那些人统统收归于我手下的军队,让我来抵抗暴风雪的影响。”
<典礼官> “目前来说……”赵雨行开始絮叨一些古怪的炼金术语和医学名词,“总之,瑶魄的神话本质理论上是‘不死灵药’,完全解析成分后绝对是可以通过其他手段制造的。我们目前这么多年来已经解析出了一部分,主要原料之一就是——纯洁心灵人类的脊髓液和心室血。”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要怎么定义‘纯洁心灵’?”我有些好奇,“虽然说神秘学是唯心的艺术,但这个概念的判定标准听上去还是太主观了。”
<叶白> “纯洁心灵?我觉得找耶稣再世说不准能来得更快些。”
<典礼官> “哼……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一直无法取得真正的进展,纯洁心灵确实没有能够量化的标准,上帝已死,谁来评判呢?”
<塞西尔·伊凡> “把那些人统统收归于你以后,他们本质上还是‘活着’的状态吗?”塞西尔问道,“外面的‘你’崩落一地的样子,感觉就像已经破碎的陶瓷,被勉力粘合起来,但已经完全失去生命的灵光了。”
<典礼官> “哦?那只是我平时用以活动的人偶。”赵雨行挥挥手,身边墙壁的一部分混凝土开始凝聚成和他一样的人形:“至于那些本来就是人的?他们当然还会是自己了,只不过会认同我赋予他们的新责任,很好理解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说到真正的进展……”我和双目紧闭的‘瑶魄’对视着,“零号感染者给我的感觉非常熟悉,我很确定我最近见过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叶白> “新责任?”警觉的语气。“帮你守城吗?”
<典礼官> “你们对迷津的历史有多少了解?”赵雨行没有回答你们的问题,而是自顾自地开始讲起了故事:“在两三百年前,这个地方还只是海边的一片不毛之地,连一个成形的小渔村都没有。后来第一批殖民者来到了这里,经过数十年的经营、贸易、建设,当然,同时伴随着战争,迷津逐渐屹立于此。”
<典礼官> “在最初的开拓者里,有一个来自中国的人,叫做赵影,他的名字你们现在在博物馆里还可以看见。”
<典礼官> “这是我的城市,我亲手建立了它。明白了吗?”赵雨行坐在那张古怪椅子上的神情如同真正的帝王一般倨傲:“我守望着它发展了数百年,没人可以从我手里挣脱。”
<典礼官> “如果有一个和瑶魄一模一样的女人,我一定会知道。但不会有,她不可能几十年里都没有在我的眼皮底下出现过。”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看起来你对自己的城市近年的变化了解的还不够。”我轻描淡写的说道,“极光玻璃一厂的前股东柳离照最近刚刚从庇疯所出来,而我前不久恰好见过她一面。”
<典礼官> “柳离照?”赵雨行愣了一下,然后大笑起来:“柳离照,不就在这里吗——”他指着玻璃罐里的瑶魄:“不管你们见到的是谁,那多半是一个骗局。”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这事就更有趣了——”我放慢了语气,“还记得修补破碎吗?他们在你眼里是魔镜的爪牙,但恐怕不止如此。在见到那位柳女士的时候,她曾经提及过修补破碎……但是是以其上级的名义。”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无论那个女人是不是柳离照,她恐怕都和魔镜与暴风雪关系匪浅,我想你会感兴趣的——作为城市的主人。”我加重了最后几个字。
<典礼官> “那就替我把她带来。”赵雨行看上去镇定自若,“也算是……你们另外两位同伴表现诚意的时刻。”
<典礼官> “你们不是很担忧西地的治安问题吗?还有暴风雪的潜在可能?只要能帮上我的忙,我在未来就可以解决它,也只有我有解决的能力。”
<典礼官> 锦衣夜行之人,你们要作何抉择?你们真能把城市的掌控权让到这个人手里吗?你们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些都算不上是我关心的问题,”我伸了个懒腰,同时把指关节弄得啪啪响——熟悉我的二人知道,这是我在说谎的暗示,“眼前的研究……这才是最重要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至于魔镜和那位柳女士的问题,我觉得你恐怕更需要操心,这只是个善意的情报共享。”我隔着玻璃抚摸那个容器,“我关心的事情只有一件——隐藏在这份宝藏般躯体之内的,不老药的秘密。”
<叶白> “只要让西地——或者不止是西地,让在城市里蔓延的混乱消停消停就够了。”在人家的大本营里可没办法随便造次,先顺着他的意思说吧。
<典礼官> “冰雪聪明,我很欣赏你。不过,要记得我们的合作关系是基于什么前提——你能拥有秘密,而我将第一个得到成果。”赵雨行,不,应该说赵影靠了过来:“你们以后随时都能直接下来这里,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少关心那些……杂务。”
<塞西尔·伊凡> 和赵雨行合作确实像是与虎谋皮,但现在的场景下,他也透露出了足够多的信息——暴风雪是对人的故事的映射,除了用魔镜去遮蔽它,肯定还有我们三人就能够阻止的办法,比如,点燃一场能够焚烧一切的地狱烈焰,带来足够的温度阻止暴风雪继续肆意改造人们本该有的故事与人生。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当然……当然。”我着魔般的念叨着,眼神一直放在瑶魄身上,“你会是第一个品尝到‘永恒’的甜美的人,作为我们合作的回报。”
<典礼官> “啊,话说回来,我也给你们一些善意的提醒吧?”赵雨行合上手掌:“我最近有一位孙女回来接手了不少灰色产业,她最近的精神状态看上去好像不怎么好。你们是她的朋友吧?可要小心点了。”
<塞西尔·伊凡> “赵怡,是吗?”称呼她的全名给塞西尔带来了莫名怪异的感觉,“她精神状态不太好,和我们作为她朋友需要小心一点这前后两句,怎么听都不太有逻辑。”
<典礼官> “谁知道呢?毕竟,我的羽翼既是枷锁,也是庇护。有些违逆我的人,自然就会在城市的寒冬中迷失了。”赵雨行笑了笑。
<典礼官> 接下来,你们在这个地下实验室还会有什么要做的吗?还是先行离开?
<典礼官> 离开的话,你们下一步要打算直接前往某处,还是进行休整和调查?
<塞西尔·伊凡> 先暂时离开,然后讨论整理一下目前已经获取的信息好了。
<典礼官> 大家都同意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沉默着跟上了塞西尔的脚步,临走的时候和赵影握了握手:“我有种预感……这将是一次伟大的进程。”
<塞西尔·伊凡> “不如说,是不会载入史册的历史性会面时刻。”塞西尔后来这样低语道。
<典礼官> 叶白呢?
<叶白> 先回酒吧商讨一下?
<典礼官> 那么,在夜色下,你们驾着轮胎漏了气的车辆一路颠簸地回了东渡的埃阿亚酒吧,已经是深夜。
<典礼官> 店里的灯亮着,等你们推门进去的时候,司马青正自顾自地喝着酒,不知道在沉思什么:“呀。你们回来了?我听老大说你们跑去赵氏的园林了。有什么收获?哦,门没锁,我就自己进来了。”她冲你们举了举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没错。”我心情很好的从柜台里拿出一瓶包装奢华的香槟,“而且收获很大……今天算我请,随便喝就是了。”
<叶白> “收获和损失皆有。”喃喃着,“损失,大概吧。我头一次希望这些大户人家里的反追踪设施能完善一点。”
<典礼官> 在几杯过后,司马青听完了你们的叙述:“原来是这样……也就是说他就是个狐假虎威的废物,根本没解决的办法,太高估赵雨行了。”
<典礼官> “如果他能放着西地不管,一直缩头,我们明面上也拿他没什么办法。听你们说的,那个地下室是几乎不可能正面强攻的——除非采取军事级别的行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不用那么麻烦。”我自从回来之后一直笑得很开心,甚至有些过度兴奋,“我会完成那个研究。”
<塞西尔·伊凡> “如果我们美丽又可靠的芙洛拉小姐可以很好地解决西地这件事的话,我可能想抽空去林荫区的白蛇医学院查探查探,又或者,去亲自见怡儿一次。”塞西尔心底还是有些在意赵雨行的话,“这些事情总是要解决的。”
<典礼官> “夜游神小姐好像忧心忡忡啊?怎么了?你的真实身份被老大发现了,很不适应吗?”司马青喝干了杯里的酒。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啊,差点忘了这茬。”我稍微从自己的情绪里冷静下来一点,“你要怎么办?实在面对不了可以先在我这躲着,我罩着你。”
<叶白> “准确地来说,”摆出严肃的语气,“是面具侦探的身份被——可能被——发现了。事情还没有糟糕到需要躲起来的地步。”希望如此。
<典礼官> 司马青下一秒就被呛到了:“认真的?你要研究那么反人类的东西?那等我们解决了这件事,就得着手逮捕你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哈……”我不怀好意的笑着,“他想要不朽……所以我就给他不朽。”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那所实验室里的时候,我有种预感。”我一边又猛的喝了一口一边念叨着,“这份力量之所以选中我,说不定……某种意义上就是为了这一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来自女巫的馈赠往往是混着毒药的蜜糖。”我给自己倒上了满满一杯香槟,一直到泡沫几乎从边缘溢出来,“满足自命不凡者的愿望——以最恶毒的方式,没有比这更开心的事情了。”
<典礼官> “诶,真是恶毒,我都有点不敢喝你的酒了。”司马青继续给自己续上一杯:“如果赵氏不是关键,那么剩下的确实就只有‘修补破碎’了,我们也找些借口抓了几个医生,但……没什么查得出来的。他们本身就是一直在接诊精神病人——治不好也很符合一般的逻辑。”
<典礼官> “还有旧庇疯所,我们已经动用了‘天眼’,还是没办法找到它究竟在哪。如果你们曾经去过那里的话,说不定能有机会再去一次。”
<典礼官> “老大那边……至少我觉得她不会对你翻脸的吧?嗯……虽然她最近暴躁的格外不太正常,很有可能已经受了些不该受的影响。”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是说暴风雪?”提到庇疯所让我稍微酒醒了些,“现在回忆起来,她这几天的样子确实很不对劲。”
<典礼官> “也许是,也许是别的,我能感觉到她身上有些不对劲的灵光一类的东西,看上去很恶心。”
<叶白> 叹气,要是能从赵雨行那里再薅点……算了吧,那东西也不能长期保存。
<叶白> “你看西地也能看到同样的‘不对劲的灵光’吗?”顺口问了一句。
<典礼官> “你们最近应该还没自己去过西地吧?”司马青对叶白的问法有点意外,“只要是你我这样的人,一到那里就可以感觉到极度的异常,那里的‘现实’简直正在被撕裂一样,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变成……别的东西。”
<典礼官> “简直就是个,神话绞肉机战场。”司马青烦闷地揉了揉太阳穴。
<叶白> “……真恐怖。要是这个裂缝继续往城里裂开,想都不敢想。”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难怪警方无法处理……”我点了点头,边喝边思索着,“一面魔鬼的镜子从天空碎裂了,碎片扎进了许多人的眼睛里……”
<塞西尔·伊凡> “布莱恩说柳离照,就是外边现在还在活动的那个,是个类似女王的角色。”塞西尔补充道,“故事里,最初照着魔镜,对着镜子魔怔的,不就是个皇后或女王那样的角色吗?”
<典礼官> “看来那就是接下来的重点了?”司马青接了个茬,“你们口中的这个柳离照很重要?”
<塞西尔·伊凡> “肯定是接下来的重点,毕竟,秋镜里是赵雨行眼中完全不存在的人,而柳离照对秋镜里来说根本不存在。”塞西尔说着,“觉不觉得像是镜子把城市切割成了两个部分?那些扎进人眼睛里的玻璃碎屑,在完整的时候,到底发生过什么,是件让我觉得有趣的事。”
<典礼官> “你们接下来的行动我会负责照应,和我保持联络。”司马青叹了口气:“也只能多出来我一个人了,组里大部分人都得去处理西地部分一般人解决不了的情况。”
<典礼官> “还有城里的其他地方,非正常犯罪的数量最近也在稳步上升,你们最近几天有看新闻吗?连环杀手就像是地里的韭菜一样,一茬又一茬的长出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如果没有其他因素的话,说明暴风雪的影响已经逐渐开始扩散到整个迷津了,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我一口喝干了杯子里剩余的香槟,长出了一口气,“再这样下去,谁也无法置身事外。”
<典礼官> “等等。”司马青直勾勾地盯着塞西尔:“你刚刚说……赵雨行不能直视到‘秋镜里’身份的存在,该不会,他……”司马青咽了口口水:“该不会他自己早就被暴风雪影响了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看他那个鬼样子,说不定真是。”我回忆了一下赵影的言行,“他的那种过度傲慢和认为一切尽在掌控的自信,不太像是一个活了几百年的人该有的谨慎。”
<塞西尔·伊凡> “或多或少吧。镜子碎屑扎人太疼了,让人们只愿意见到镜里倒映出来的部分,也是人神经保护自己不崩溃的方式。”
<叶白> 一拍大腿,“那这事情就变得有趣起来了,如果我们把这件事告诉他……”想想又摇了摇头,“以他的傲慢,估计也不会相信。”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他会知道的……”我晃了晃手里的酒瓶,一股脑全倒进了杯中,“以最惊喜的方式。”
<典礼官> 司马青在喝完最后一杯后匆匆跨上摩托离开了,今夜,埃阿亚门外的手艺巷格外地寂静。
<典礼官> 接下来的几天,你们希望进行一些休整活动,还是直接切入下次调查中?
<塞西尔·伊凡> “熔炉的爆炸是怎样直接影响到西地的状态的,到现在我还是没想明白。”塞西尔有些苦恼,“仅能确定这些乱象是当初我们炸了那里开始的,但那地方照理来说应该只是生产‘糖果’的基地。”
<叶白> “呃,可能,大概,也许,我在那里搞出的‘大事’把本来就非常薄弱了的现实和神话的分界线给戳破了。就像牛仔枪手说的那样,我加速了那个过程。”
<塞西尔·伊凡> “你别说,那些‘糖果’说不定或多或少还有一丝丝遮蔽暴风雪的元素,只是一般人吃了也只是饮鸩止渴。”
<典礼官> 所以,你们如何确定接下来的调查切入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啊,是的,是的。”我从自己的世界里回过神来,“我们确实有必要拜访她一下。”
<典礼官> 是再探“熔炉”相关,还是调查“修补破碎”,或者去寻找神秘的旧庇疯所?
<塞西尔·伊凡> “最关键的部分恐怕还是之前秋镜里怎么也要跟你强调的,去找柳离照这件事。”塞西尔望着回来以后一直在亢奋状态的芙洛拉,“至于其他部分,我们是不是等见完人再说?”
<塞西尔·伊凡> “但说真的,我真宁愿去点没人的角落,也好过跟疯子们打交道。”塞西尔叹了一口气,“我觉得我最近的思维也越来越跳跃了。”
<叶白> “只要暴风雪仍在扩散,你和疯子打交道的几率只会只增不减。”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们是直接上门?还是用更加礼貌的方式。”
<塞西尔·伊凡> “取决于你认为我们现在跟布莱恩和柳离照是怎样的关系。”塞西尔回答,“如果布莱恩是个阻碍,那我们就最好绕过他,反正,他对柳离照比较狂热,估计最后还是柳离照说了算话。”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以我上次拜访的时候看到的景象来说,”我回忆了一下,“他的话确实称不上有份量。”
<塞西尔·伊凡> “我知道布莱恩最近一直前往林荫区,次数频繁,我们是可以选择他不在的时候与柳离照会面的。”塞西尔语调平稳,“没人喜欢一位牧羊人24小时盯着自己。”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就绕开他,单独和我们的柳女士会面好了。”
<典礼官> 嗯哼,你们决定在布莱恩前往白蛇医学院、不在他那宝石区教堂的时候前往那里和“柳离照”接触。那么在这之前你们希望有几天的休整期来处理自己的事务吗?还是直接找机会动身?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是比较想要确认一下赵怡那儿的状态的。但如果比较赶也无所谓。
<塞西尔·伊凡> 取决于队友们有没有想要处理的私事,比如叶白和程丹羽之间,或者是芙洛拉本身对魔药的研究进展。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先和柳离照会面,”我思索了一下,“接下来要做的恐怕需要占用全部的精力,先处理完最要紧的事比较好。”
<塞西尔·伊凡>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明天就是很适合的。一般布莱恩在傍晚以后就会离开,直到隔天早上才会回到那里。”塞西尔从手机点开上锁的笔记,“不然的话,我们恐怕得等上好几天了,这样的机会不是天天都有的。”
<叶白> “嗯……我一时半会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们亲爱的程警长,所以先从最要紧的事开始吧。”
<典礼官> 嗯哼,那么——
<典礼官> 在夕阳落下之时,你们的车已经停在了宝石区那座大厦之下。
<典礼官> 进入那会所般的顶层教堂将是个**隐秘行事**,你们可以由一个人来代表掷骰,叙述你们使用的是什么手段。
<典礼官> 宝石区人流往来密集,尤其是这教堂附近也会有信众前来——虽然现在越来越少了。
<典礼官> 如果你们不谨慎一点,谁知道会不会被谁盯上……当然了,你们也可以直接大摇大摆的进去。
<塞西尔·伊凡> 选择使用教会内部的私人通道好了,但在干这件事的时候,必须让他们觉得没有人来过才行。塞西尔会跟安保部说明,“今天是为了教派里秘密的会面而来,不该留下任何会被查出的痕迹,才符合隐秘行动的要素。”
<塞西尔·伊凡> **隐秘行动** {2d6=[1, 1]=2+2=4} 【劝诱他人】【偷换概念】
<典礼官> 你们被毫无阻拦地放行了,会所一样的教堂今天并没人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还有这种门路?”我抱怨着,“上次我来的时候变成变色龙贴在别人的裤腿上整整十分钟……那人看着西装革履的,袜子起码有三天没换了,见鬼的味道……”
<塞西尔·伊凡> “特权阶级总是比较让人羡慕,但这些都不是白白得来的。”塞西尔想起那些令人不太愉快的回忆,说道,“只是十分钟的臭袜子,总好过为了几分钟的便利,天天与人勾心斗角。”
<典礼官> 但当你们穿越进入内室的时候,却感觉自己似乎穿过了某种粘稠冰冷的水帘似的。
<典礼官> 俯瞰着宝石区繁华与罪恶的教堂内室今日寒冷异常,即使对于深秋的天气来说也有些太过了。
<叶白> “你们这儿冬天也把冷气开这么足的吗?”忍不住搓搓手臂。
<典礼官> “事实上,这个温度还可以更低。”布莱恩·莱特神父的声音从房间的一角传来。
<典礼官> 他戴着高顶礼帽、拄着手杖,打扮得像个上世纪的绅士,站在一面巨型落地镜……里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的朋友一直这样吗,塞西?”我看着那面镜子,歪了歪头。
<典礼官> “伊凡,虽说我们应该有良好的合作关系,但不请自来还是太没礼貌了。”
<塞西尔·伊凡> “哦布莱恩,非常抱歉,只是弟兄归家,难道不是件值得一起喝一杯的好事吗?”
<典礼官> “好了。”布莱恩伸出一根手指,从里面抵住了镜子:“我本人现在并不在这里,不过不管你们是来干什么的,我们都可以好好谈谈,总有商谈的余地的。”
<塞西尔·伊凡> “我对西地的乱象比较感兴趣,正好,最近听说了魔镜碎屑的故事,想来确认一下我们现在手上的筹码。”塞西尔向布莱恩说道,“毕竟我觉得我们的‘女王’跟这件事的关系匪浅,在很多事情上我们可以掌握主动。”
<典礼官> “筹码?伊凡,为什么你会觉得自己的手上还有筹码?”布莱恩啧了一声:“哦,难道是你最近太醉心于你拯救城市的小梦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已经被架空了,你现在就是一个教堂的牧师,你的人脉、权力、声望、一切……都被你曾经的朋友夺走了。唉……真是可悲,我本来还是很看好你的。”你的关系主题【圣灵教派】+1裂痕。
<典礼官> “说不定,你可以去给那女人下跪求饶,说不定她看在以前的情分上能赏你个马仔的位子?”
<塞西尔·伊凡> “莱特弟兄,我想马仔的位置就免了,我对那个不感兴趣。”塞西尔脸上没有多少表情,“我想我还得给你说声谢谢,是吧?免费奉送了这段信息,还省得我去查。”
<塞西尔·伊凡> “你的看好,或者说教派里长老会们的看好,不就是一次又一次的轮回吗?”塞西尔直盯盯地望着镜子里的他,“哦伊凡,我可对你太失望了。这句话让人耳朵都生茧了。”
<典礼官> “如果你怨天尤人够了的话,就快把鼻涕擦一擦吧,伊凡。然后离开这里。”布莱恩装作打了个哈欠。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听起来你对你的新主子还挺不客气的?”我没有管他和塞西尔的唇枪舌剑,“你们的关系比我想的更有趣。”
<塞西尔·伊凡> “没事,我们走吧。”塞西尔笑着说,“今天此行的目的不是这个,但主里弟兄互助还是挺和谐的。”
<典礼官> “主子?什么主子?”布莱恩四处张望着空气:“哦?如果排除了天上的那位大能,恐怕再也没别人了。你们对我有什么误会吗?”
<塞西尔·伊凡> “正事要紧。”塞西尔对布莱恩点了点头,从巨大的落地镜边走了过去,打算前往柳离照所在的地方,并没有继续理会布莱恩的嘲讽。
<典礼官> 柳离照并不在这里,这教堂的会所并不大……而芙洛拉当时看见的就是在你们身后的那对沙发和茶几——塞西尔也坐过的。
<典礼官> 如果柳离照不在这里,那她会在哪儿呢?
<典礼官> “如果再在我的私人场合瞎转悠,我就要拉响警报了。”布莱恩从另一面较小的镜子里现身,“现在,滚出去。”
<典礼官> 你们要乖乖出去吗?还是说翻找翻找这儿会有什么东西?又或者……直接去找布莱恩?柳离照究竟在哪儿呢?布莱恩会告诉你们吗?
<塞西尔·伊凡> “我说啊,该从镜子里滚出来的,不是你吗?” 塞西尔笑了笑,“你能做到吗?”
 {2d6=[2, 4]=6+3=9} 【劝诱他人】【偷换概念】【使人自毁】
这样的动作能够成立吗?

<典礼官> “伊凡,我发现你不仅没有尊重他人的习惯,还欠缺智力水平。”布莱恩抬起了一只手。
<典礼官> 不能,我觉得这是挑衅,而不是劝诱,你的神法应该不能起到任何效果。
<典礼官> “你有没有想过,在一个枢机首席的地盘会有多少十字军护卫?”
<典礼官> “答案是很多。”尖锐的警报响了起来,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典礼官> 你们要怎么做?逃跑?还是开战?
<塞西尔·伊凡> “走吧,人没见着真是太可惜了。还白白被嘲讽了一顿。”塞西尔耸了耸肩。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帮我把那边的落地窗弄碎,”我叹了口气,“然后直接跳下去,相信我。”
<典礼官> 芙洛拉,这将是个**承担风险**,谁帮你打破的那厚重、也许防弹的玻璃窗?这能是个帮助点。你具体要如何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破窗跳下的瞬间变形所有人,门外全是守卫的情况下显然不能从来的路返回
<叶白> 打了个响指,从地面浮现出影子汇聚成的巨大人形半身,抡圆了拳头砸向玻璃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6, 3]=9+3=12}【改变生物的物种】【没有警惕者】
<典礼官> 你们变成了飞行的小生物、从飞溅的碎玻璃中逃离了这栋大厦的顶楼,不远处就有很多楼顶可供降落。
<典礼官> 在你们离开这里之后,接下来要做什么?
<塞西尔·伊凡> “我想布莱恩恐怕是借着赵怡把我架空了,才能那样嚣张地说话。”塞西尔摊摊手,“要跟熟人翻脸了呀。”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好笑的地方在于,他现在看上去得意的很,但是上次我来的时候他对着那女人汇报的表情要多像狗有多像狗。”
<典礼官> 看来柳离照并未如你们所想一直停留在布莱恩·赖特神父的教堂,接下来你们要继续寻找她吗,还是调转方向?
<典礼官> 如果要继续寻找柳离照,你们觉得她有可能出现在哪?或者说谁会有相关的线索呢?
<典礼官> 如果要调转方向,你们现在还能追查什么?
<典礼官> 布莱恩·赖特当然有可能知道很多,但他有可能告诉你们吗?
<典礼官> “修补破碎”协会本身可能也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但他们也不会简单交出来。
<典礼官> 极光玻璃公司在这个事件里的地位重要吗?那里能查到什么蛛丝马迹吗?
<典礼官> 另外,这场暴风雪似乎起源于很久之前,有很多本已老去、逝世的人正推动着邪恶的计划,迷津历史的迷雾中埋藏着什么吗?你们能想到什么追溯过去的办法吗?
<塞西尔·伊凡> “其实办法还是有的,因为死人是会开口说话的。”塞西尔想了想,”如果我们能找到正确的人的话。“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还记得之前某人说博物馆里能查到自己的光辉历史吗?”我回忆着赵影倨傲的嘴脸,“除了他以外,迷津当初一定还有别的开拓者。”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他们现在多半已经躺在坟墓里,接下来就是你擅长的咯。”
<塞西尔·伊凡> “埋葬他们的地方呀,我们是应该去吊唁一下伟大城市的开拓者们。”塞西尔点了点头,“跟死人相处应该会比跟活人交谈舒服得多。”
<典礼官> ————林荫区的夜晚、迷津赤龙丘公墓,迷津有几位知名初代开拓者的坟墓就建立在此——当然,地下多半已经没有什么残存了。
<典礼官> 公墓园区的守墓人多少觉得你们晚上前来有些怪诞,稀薄的雾气萦绕上来,整齐的灰白色石制墓碑在山丘中排列成队。
<塞西尔·伊凡> 只能希望他别被试着跟亡灵交谈的塞西尔吓着了。那我要呼唤逝去的英灵,调查已经被湮没在历史中的过往。
<塞西尔·伊凡> {2d6=[2, 4]=6+5=11} 【死后从地狱归来】【操纵死者与灵魂】【劝诱他人】【不愿再留下遗憾】【人群的归憩所】塞西尔会详细地说明现在迷津正陷入的困境,一场肆虐整个城市的暴风雪,这座城市初建之时的意志,在暴风雪中恐怕已经完全扭曲成了异物的模样。人们失去了自己的居所,化成了怪物。他们会甘心自己当初的努力成为怪物的孵化地吗?
<典礼官> 6+2=8。过于久远的灵魂几乎已经快要消散,他们甚至难以理解你的大部分话语。
<塞西尔·伊凡> 那我能够燃尽标签吗?选择燃尽【操纵死者与灵魂】。
<典礼官> 可以。那就是10+,3效力。你是怎么做的?你要问什么?
<塞西尔·伊凡> 应该是有着非同凡响的!的效果..如果它有助于我宿命显现的话。
<典礼官> 你觉得这和你的宿命显现有什么联系吗?
<典礼官> 而且11也不够*非同凡响!*的标准。
<塞西尔·伊凡> 那没关系。塞西尔的手上泛起了淡淡的秽气,仿佛墓地正在供给着滋养死灵的能量,它们化作一道道气流涌进了本来稀薄的灵魂里,让死去的意志变得凝实起来,随着身形的务实,它们也变得更加灵动。
<典礼官> 你们要向这些过去的幽灵询问什么?要注意,它们生前并不一定就是非凡的,也许有些话题是它们不能理解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有人认识赵影吗?”我对着这群亡灵招呼着,“看上去很傲慢的男人。”
<典礼官> 三个幽灵的面孔从一阵模糊的雾气里浮现,少年、中年、老年的面容同时回应:“他不在这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当然了,他还活着呢,至少现在还是。”我看着三个幽灵,“有人生前曾经和他熟悉吗?或许你们是他的族人?”
<典礼官> “一个敬小慎微的男人。”少年说。 “一个野心狠毒的男人。”中年说。  “一个痴心妄想的男人。”老年说
<叶白> “嘿,我们能在这把他的黑历史都扒出来。”小声。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看来他风评不好已经有几百年了。”我也没忍住露出笑意,“他对你们做过什么?或者是,他曾经做了些什么让人印象深刻的事情?”
<典礼官> “背叛。”“欺骗。”“战争。”他们说:“迷津的发展险些断送于其之手。”
<叶白> “他还好意思自称‘守望’了迷津数百年。”忍不住嘲讽到。“这一段能具体讲讲吗?”
<典礼官> “血色诚实。”“人鱼海盟约。”“四岛之战。”——他们说的是迷津历史上的几次对外战争以及内部动乱,在历史书上,这些黑锅都各自有人背着。
<典礼官> 三个幽灵的面容已经开始有些不稳定,逐渐杂糅在一起。在它们消失之前,你们还有别的什么可问吗?
<塞西尔·伊凡> “那,有人知道他做的这些,到底从中得到了怎样的好处?这个过程中又跟谁联手过?”
<典礼官> 原本的幽灵消失在雾气里,又出现了三个面容,像是某个百多年前乐队的三重唱:“魔鬼给他送来一面镜子——”“天使为他允诺一个赐福——”“凡人为他筑起摩天大厦——”
<典礼官> 幽灵群雾已经开始消散,在这之前,你们还来得及问最后一个问题。
<塞西尔·伊凡> “那面镜子是谁失手,或者是蓄意打破的?”
<典礼官> 幽灵的面容开始混杂,它们聚集在一个无定形的身躯上,既是一,亦是三:“魔镜如同秽物在鄙弃中流转——”“数十年的光阴里、最后落到了一个医生的手上——”“她从魔镜里看到了自己,于是发了疯,打碎了它,也打碎了自己。”
<典礼官> 在幽灵消逝的那一刻,塞西尔·伊凡的脑内感到一股巨大的重压,你的前半生像是车轮一样滚滚而来、重新上演。你感到身躯如此冰冷,*心头风雪聚拢-3*。你的主题【天使坠落之夜】+1焦点。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紧紧地拉起了风衣,似乎想要抵御夜里的寒风一样。
<典礼官> 墓园重新回到了寂静,似乎什么都没有解答,还是说真相早已所知?
<典礼官> 而在你们身后,响起了枪栓拉起的声音。
<典礼官> “不许动!夜游神,我终于找到你了。”
<典礼官> ————未完待续————

离线 极夜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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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集:从最幽深的地下打破疯王的狂想
« 回帖 #23 于: 2023-09-23, 周六 16:04:45 »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女巫是玩弄人心的魔鬼。
人们说她们住在阴暗的森林里,日夜不分的熬制着汤锅。
人们说她们传递苦难,播撒瘟疫,给人间带来厄运和诅咒。
这份力量降临到我身上的最开始,我并不这么觉得,只要信念足够坚定,就不会被所谓神话里的传言改变。
直到我被背叛的那一天——我忽然发现人们说的或许是对的。
力量不会改变人的本质,它选中我的原因,是因为我和它从灵魂深处的契合。
每当我调制魔药,或是将某人变形的时候,我都有一种奇妙的安心感,仿佛这一直以来都是我的一部分。
但即使没有这些,我也是天生的女巫,没有什么可以动摇这一点。
我并不是因为有了这份力量才去做什么,我做什么是因为我乐在其中。
传播混乱,欣赏某人的痛苦,或是去做点所谓广义上的好事——只要我开心。
在听到那个所谓“不老药“的计划时,我想,我的潜意识里已经明白了些什么,它在为此激动着,颤动着,魔力在我的血管里欢呼雀跃的流淌,庆贺着某种尚未到来的东西。
在舞台已经准备好的当下,我将会上演史无前例的混乱冬天里最精彩的一幕。
为曾经带来背叛,欺骗和战争的虚伪君王,这个妄图不朽的傲慢之人——
——献上最恶毒的永生。

劇透 -   :
<典礼官> 所以,想要的焦点/故事标签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给【鸡尾魔药】标注焦点
<典礼官> 好,那么接下来——
<典礼官> 激动的呐喊打断了魔女的思绪,当你们转过身去,在这片弥漫着银色水雾的黑暗墓园里,程丹羽警官正对作为“夜游神”身份的友人举着手中的枪,她的手指已经放在了扳机上,你们要怎么做?
<叶白> 既然被枪瞄着了,那就举起双手,“证据呢?指证的时候总得出示证据吧,程警官。”
<典礼官> “还没到那个程序。”对方的声音在黑夜里听上去格外冰冷而陌生,就像是雪堆被碾压之时发出的咯吱摩擦声,她一手举着枪,另一手已经掏出手铐走近了过来。你们要怎么做?反抗?逃离?束手就擒?
<叶白> 我要让影子在她身后聚集,在她靠近的时候从背后打晕她。
<典礼官> 这是个**承担风险**,掷骰吧。
<叶白> {2d6=[5, 1]=6+3=9} 隐于夜色+分身幻影+在影子里移动
<典礼官> 即使沉睡,多年来的刻苦训练和实战经验让这个普通人也对异常事态极其敏锐,又或者……她那冰冷的眼神真的还是完全沉睡着的吗?总之,程丹羽察觉到了背后影子的意图,而她的选择是直接朝你猛扑过来——她随后就会被你的影子打晕,但你的面具有可能被她在晕过去之前揭下、或者是被她射出的子弹击中(腹部中枪-4)并且这也可能引起她的怀疑,你要选择什么?
<典礼官> 一切都只发生在一瞬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会在这里给一个帮助,反应迅速的把叶白拉开,让她来不及揭下面具——在被敲晕之前
<典礼官> 很好,她的手指在触及到叶白的面具之前就无力地垂下了,安静地睡在了墓园的土地上。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要怎么做?”我的眼神在躺在地上的程女士和自己服务生之间转了一圈,“放着不管的话,接下来你的麻烦就大了。”
<塞西尔·伊凡> ”她这样契而不舍地追着,我想哪天知道你的身份也是很正常的事。”塞西尔望着在地上躺着的程丹羽,“你会打算让她在之后知道你是谁吗?”
<叶白> “天哪,刚才我的心脏差点停跳了一拍。”紧绷的肩膀松垮下来。“至少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让她知道,麻烦事已经够多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先把人拎回我那边?”我胆大包天的提议道,“反正你已经实质上袭警了,再加上一条绑架公职人员也不算什么。”
<叶白> “袭警”两个字沉重地敲在心上,“……把她带回去之后怎么办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要问你自己咯。”我耸了耸肩,“你想和她聊聊吗?还是说你想让她忘记这些。”
<叶白> “我确实想和她聊聊,但……但显然在暴风雪的影响下,我对这个‘聊聊’的结果不抱什么乐观态度。”烦闷地来回踱步,用那种“总而言之魔法肯定是万能的”的语气问芙洛拉,“有能让她忘记的魔药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可以试试,但是有点难度。”我也皱了皱眉,“这毕竟和之前在利姆诺斯那次的情况不一样,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你的,但肯定有段日子了。我不能把她最近几个月的记忆统统删掉,想要精准的剔除和你有关的记忆的话,很可能会出问题。”
<叶白> 唔……我想在这里对程丹羽看穿迷雾。
<典礼官> 可以,掷骰吧
<叶白> {2d6=[1, 2]=3+2=5}
<典礼官> 当夜游神越过迷雾的面纱一窥真实的时候,你看见倒下的友人心上刺着一块亮闪闪、冰凉凉的镜子碎片。她的身形似乎也有些模糊和黯淡。
<典礼官> 你还想知道什么?
<叶白> 我想知道暴风雪已经影响她到什么程度了
<典礼官> 她的躯壳在你眼中如同游魂一样透明,五脏六腑清晰可见,那颗插着镜子碎片的心脏已经开始染上白霜、失去血色,等到这颗心彻底被冻结之时,她或许也会和你们曾经见过的某些人一样迈向毁灭。
<典礼官> 你还想知道什么?
<叶白> 嗯……她仍然沉睡吗,还是说已经有觉醒的迹象了
<典礼官> 那块镜子碎片上确实已经反映出了她不同于人类的一面——很快她就将真正知道自己是谁。你觉得那会是什么?
<叶白> 她善恶分明公正无私,或许会成为“判官”吧……
<典礼官> 当你的思绪收回的那一刻,或许是因为她心上寒气的侵袭,又或者只是因为你自己的担忧和焦虑,叶白,你感到自己的胸口也像被冷风穿过一样,猛地收缩疼痛。心头风雪已经*成型-3*
<典礼官> 所以,你们是要暂时“关押”程丹羽吗?还是尝试清洗掉她的记忆?又或者放任不管?
<典礼官> 还是说你们有别的主意?
<叶白> “她的情况已经不太好了。”原地打转。
<塞西尔·伊凡> ”如果能让她处于一个意识比较朦胧的状态,或许我可以给她施加一点心理暗示,让她更有耐心些,在我们处理完西地的事情以后才继续追着你查..“塞西尔提议道。
<塞西尔·伊凡> “可能得请芙洛拉协助我,毕竟我还真不会怎样把人整得意识模糊的——”
<叶白> “这也是一个办法,先试试吧。实在不行……呃,夜游神怎么说现在也是公职人员了,可以拜托司马青警官想点办法。”
<典礼官> 对程丹羽施加暗示是一个**隐秘行事**,你具体是怎么做的?
<塞西尔·伊凡> {2d6=[6, 1]=7+2=9} 【劝诱他人】【偷换概念】塞西尔在程丹羽将醒未醒之际,给她留了一段录音,“程警官,我们去处理当今西地的问题了,现在,人民的苦难才是我们最首要解决的部分,你的执着请先放一放,毕竟如果夜游神是我们这一边的话,现在闹僵了只会把事情弄得更糟。”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希望我们的睡美人起床之后不会立马带着几十号人包围我的店。”我看着昏迷的程丹羽,“你确定这样就管用吗,塞西?”
<塞西尔·伊凡> “估计会管用的。”塞西尔无奈地笑了笑,“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典礼官> 在你们离开之后,程丹羽迷茫地从地上坐了起来,那段录音反复播放着。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机,然后重新揣回了兜里,一言不发。
<典礼官> 而在墓园雾气的最深处,谁都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一对竖瞳暗含古怪的笑意,目睹了这一切。
<典礼官> 那么,在今夜结束之后,你们的下一步行动会是什么?目标指向何处?有什么大概计划?需要休整吗?
<塞西尔·伊凡> “我目前好像失去了大部分教会里的影响力了,而且,如布莱恩所言,背后有人等着我露出破绽来。”塞西尔有些烦闷,“我可能需要先解决之前遗留下来的问题。”
<典礼官> 那么在这段幕间期间,另外两人要做些什么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为下次行动做准备——我想要将精力大部分投入在“不老药”的研究上,并获得三点相关的活力
<典礼官> 叶白呢?
<叶白> 沉思……探索神法【夜游神】
<典礼官> 好,那么首先,塞西尔,你是如何聚焦理法主题的?
<塞西尔·伊凡> 我想让教会的人民对当地警署施加一点压力,说到这里附近似乎有隐藏的势力在活动,甚至影响到了他们的日常。这也能给程丹羽找点事情做,让她分心别来追查叶白。另外,利用目前仍然还有的一点影响力来给对方泼脏水,让官方势力去对付他们。
<典礼官> 嗯哼,你要标记焦点还是移除裂痕?
<塞西尔·伊凡> 移除裂痕。
<塞西尔·伊凡> 那我的行动造成了怎样的影响呢?
<典礼官> 影响的表现就是【移除裂痕】啊
<典礼官> 至少短期内,你栖身的教会不会那么快地被连根拔除了。
<典礼官> 但是接下来呢?你似乎不论是在教会内、还是在教会外,都处处受到刁难,原因是什么?谁在推动——你的标签【东渡区影响力】【高位红衣主祭】将被燃尽,你要如何抵抗这件事?
<塞西尔·伊凡> 我要在还可能反抗的时候尽快查出幕后的黑手,目前敌暗我明,太被动了。
<典礼官> 这是个**承担风险**
<塞西尔·伊凡> {2d6=[3, 4]=7+2=9} 直面危险【东渡区影响力】【高位红衣主祭】
<塞西尔·伊凡> 我追查到了什么,代价又是什么呢?
<典礼官> 对方其实没想着完全躲避——或者说预料到你早晚也会知道她的。那正是你的老熟人,对吧?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你鲁莽而激进的行为加大了她的进一步反击,赵怡现在作为圣灵教会在很多方面的主要投资人,完全能插手内部事务,除了上述的两个标签,你教会主题的其他两个力量标签也被燃尽——你被停职了,甚至牧师的职责也不被允许继续前往教堂履行。
<典礼官> 接下来——芙洛拉,在塞西尔焦头烂额的时候,你对“不老药”的研究进展如何?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翻阅了赵影之前所有的研究进展记录,努力将那些从严谨科学到五花八门炼金偏方的理论转化成用自己的方法可以复现和改进的内容——而我的目标非常明确,借助这些前人打下的基石,对瑶魄独有体质的分析以及我自己对于魔药的理解,炼制出一瓶真正意义上的“不老药”——是的,它使人再也不会衰老,但同时也会带来比衰老可怕的多的诅咒。
<典礼官> 这样的话,我们可以推进一个“长期项目”。你可以**改变局势**以赋予自身“不老药研究进度”的状态,当这个进度推进到6时,你的研究就成功了。你的那3点活力可以在这个项目上使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项目的代号将是“人马座”,我对我的合作伙伴这么说道,这些星星象征着人类的智慧和进步,而我的研究正是通过无数人积累的智慧结晶,让人类通往向全新生命形态进化的阶梯——至少我是这么对他说的。
<典礼官> 那就掷骰,让我们看看你这个休整期的第一次研究进度能达到什么程度吧?赵影看上去很欣赏你的研究,他真的没有戒心吗?是在伪装呢,还是傲慢已经彻底蒙蔽了他的双眼?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4, 1]=5+6=11}【我的魔药】【在饮品中灌注魔法】【使饮用者获得能力】+3点活力
<典礼官> 【使饮用者获得能力】我认为在这里不适用。“人马座”的进展已经突破了大部分常规的技术难题,只剩下最后的灵光一闪了——但那才是最难的部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就是10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如果这里我选择燃尽标签的话,应该可以得到一个非同凡响!的成功,并且效力为5
<典礼官> 嗯哼,可以。那样的话你就确实真正地研究出来了你想要的东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燃尽【在饮品中灌注魔法】
<典礼官> 你获得了这个故事标签【人马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于是,我从这一刻起把自己关进了炼金室里。整整一个星期,那扇门一直紧闭着,能听到的只有微弱的液体沸腾声,紧促的踱步,从门缝中逸散出紫色蒸汽嘶嘶作响,以及偶尔传来的爆炸和意大利语咒骂。
153个小时后……
“BANG!!”紧闭的木门被人粗暴的一脚踹开,头发凌乱,满眼血丝的始作俑者从室内快步走了出来,手中紧紧攥着一个瓶子。
“成功了。”我对着沙发上坐着的两位同伴露出十分灿烂的微笑,把瓶子轻柔的放在桌上,随后晃了晃,神色安详的倒在了地板上——当然,呼吸很平缓。

<典礼官> 接下来,叶白,在你的老板醉心于坩埚和药瓶的时候,你在如何探索自己的神法?
<典礼官> 你想知道关于谜题的什么部分?
<叶白> 我的影子诞生于我自身,我才应是它们的主人,我想要控制它们,不要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肆意妄为。
<典礼官> 标记1焦点,可以选择一项提升。“恶鬼真能代行天条吗?”你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了吗?
<叶白> 如果恶鬼无法摆脱其凶恶的本性,恐怕代行天条之路尚且遥远。
<典礼官> 当你在冥想中睁开双眼的时候,程丹羽发来了奇怪的消息:你最近在一家酒吧上班吧?你不要去重新找个工作吗?
<典礼官> 这是在已经怀疑到你头上了吗?还是说只是平常的寒暄?虽说有点奇怪。
<典礼官> 毕竟,酒吧的老板——程丹羽还是认识的,也知道她并不是个普通人。
<叶白> 对着手机屏幕沉思许久,斟酌着回复,带上了点卖惨的意思:最近不知怎么的状态很糟糕,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画画也都画的是哪些噩梦,完全没灵感,就算找到了新工作感觉也没办法好好完成。
<典礼官> 回过来的消息没有关切,也没有安慰,只有通知式的口吻:“那家酒吧有很多隐患。”她平常会这样吗?她到底遭遇了什么呢?……
<典礼官> 程丹羽现在*心如冷霜-4*
<典礼官> ——那么,在这个短暂且并不愉快的休憩过后,你们的下一步行动会是什么?
<典礼官> 你们现在知道的是,西地深受暴风雪的影响,而本来被你们寄予厚望的赵影实际上并没有真正解决的手段——除非他吹嘘的是实话。另一方面,“修补破碎”依然高枕无忧,而旧庇疯所依然深藏城市的迷雾之中。
<塞西尔·伊凡> 等到芙洛拉安稳睡了一个好觉醒来以后,塞西尔会问她,“我们三个是不是应该去找一找那位曾经手握魔镜的医生目前所在的地方了——我想那应当是旧庇疯所。”
<塞西尔·伊凡> “还是说,你的这瓶魔药能解决我们目前的困境?”塞西尔指了指放在旁边小桌上的紫色药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他会喜欢这个礼物的。”我抚摸着那个瓶子,仿佛它是某种宝石一般,“他可能会有点太喜欢了,以至于热情的想要满足我们的一切要求也说不定。”
<塞西尔·伊凡> “我们现在能推断的,是那位发了疯的医生大概率是秋镜里,那找到旧庇疯所或许可以给我们一些线索,或者一位熟知当年情况的盟友。”塞西尔思考着,“直接去‘修补破碎’的话,就是应着秋镜里的话,看看柳离照到底有着怎样的心思。”
<塞西尔·伊凡> “我倒是不介意先看看赵影发疯的样子。”塞西尔捏了捏自己有些发酸的脖子,显然在同一个地方坐着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也算是给我不用上班的日子整点解闷的内容。”
<典礼官> 酒吧的悬挂电视上报道着近日愈加屡创新高的城市犯罪和自杀率,经济低迷、人心紊乱,再加上工业区黑帮战争的影响,迷津陷入了历史上的又一次低谷期。
<叶白> “那就先去给赵先生送礼呗。”因为卖惨没有得到友人一贯的关心而无精打采地摊在沙发上,对什么都兴趣缺缺的样子。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高兴点。”我兴高采烈的收拾着手提包,“一会儿会很精彩的。”
<典礼官> ——赵氏园林的地下深处、实验室。
<典礼官> 赵影目光炯炯地看着芙洛拉带来的惊喜。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按照我们的约定,赵先生。”我将精致的礼盒打开,紫水晶般的药瓶摆在绒布垫中央,“炼金术与科学的智慧结晶,古往今来无数人为之着迷之物——我承诺过,你将是第一个体验它的人。”
<典礼官> 现在,让我们将指针回拨,镜头切回到芙洛拉制造出“人马座”的那一刻,你在那一瞬间感到一种怪异的感觉——就好像自己连同这整个房间的一切事物被拍扁进了一张画里,似乎有什么在窥视你。抵抗这种窥视将会是**隐秘行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2, 4]=6+1=7}我认为弱点标签【缺乏安全感】可以在这里应用,即使在自己的地盘上,我也会保持谨慎
<典礼官> 嗯哼,可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可以燃尽【强烈的控制欲】这一标签,这意味着我对自己工作室的安全布置极尽苛求的严密
<典礼官> 不错,你的魔法工坊确实瞒住了这不知何处而来的预言占卜。
<典礼官> 所以,赵影自信十足地接过了那瓶“人马座”,一饮而尽——它会有什么后果?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感觉到了吗,赵先生?”我笑得越来越开心,“你曾经拥有过的一切青春活力都在重新回到你身上——而且远远不止如此,你的肉体将再也不会腐朽,不会变老,你的外贸将青春永驻,不会再有一丝皱纹,而你的身躯——我想不用制造什么伤口,你也应该感觉得到,无论遭受什么伤害都会迅速恢复。”
<典礼官> “确实……我现在感觉很好。”他对着实验室的落地镜打量着自己。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正是你想要的——不是吗。”我打了个响指,“现在,我们来谈一谈代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痛苦。
仿佛岩浆灌进体内,用利刃剔出眼球,仿佛整个人被撕裂成两半的痛苦……而这只是个开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相信不用我过多描述,你也应该开始感觉到了,赵先生。”
<典礼官> 赵影的身躯像是石雕一样僵住,他在撑着崩溃之前,用最后的理智挤出了冷笑:“这个地方……是由我的意志搭建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即使你将自己大脑里感受痛觉的部分切除,甚至更换一副躯体都没有意义。这附骨之疽般的痛苦是一种盘踞在灵魂中的瘟疫,它贪婪又饥渴,不断吞噬着饮下禁果之人的一切,从你最美好的记忆,到理性思考的能力,再到几百生命里来积累的一切智谋,狡诈和经验,最后是基本的自我认知……这一切都会伴随着难以忍受的痛苦渐渐破碎,消失,直到只剩下一具不老不死的空壳,一堆没有意识的肉块。”
<典礼官> 赵影扯下了自己的一把头发:“欺骗我——你也会——陪葬——”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人马座。它还有另一个名字,在它曾经活着的时候。喀戎。”
<典礼官> 在赵影终于爆发出那凄厉骇人的呐喊的时候,这整个地下深处的结构也开始剧烈地震颤起来,这座地宫即将崩塌,你们要如何逃出生天?——而且昏迷不醒的瑶魄还在这里。虽然赵影已经无力阻止你们,他正在和那永恒的痛楚纠缠,但电梯绝对已经无法使用了。
<典礼官> 只需一分钟,不,或许更短,你们所有人都会变成深埋地下深处的尸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带上我们的零号——”我迅速看了一眼瑶魄的方向,“所有人朝我这边靠拢!”
<叶白> 先指示影子打碎容器把瑶魄捞出来,带上她靠近芙洛拉。
<塞西尔·伊凡> 那塞西尔很熟练地站到了芙洛拉的身边。
<典礼官> 嗯哼,你们要怎么办?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先将瑶魄变形成一只小白鼠,随后将三个人变成小体型的鸟类迅速飞离这里
<典礼官> 地宫当然会有通风系统,没错,但它足够坚固吗?显然没考虑过尽数崩塌的场面。你们能在一切毁灭之前重见天日吗?所有人进行**直面危险**,来看看自己能飞的多快吧。其他人也会享受到芙洛拉为你们带来的1效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2, 5]=7+2=9}【改变生物的物种】【没有警惕者】
<塞西尔·伊凡> {2d6=[2, 2]=4+2=6} 【不愿意再留下遗憾】
<叶白> {2d6=[2, 2]=4+2=6} 在影子里移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这里如果我燃尽标签的话,是否可以把其他人带出去呢
<典礼官> 啊,不能,你就算燃尽这个标签,也只能做到标签能做到的事——当然其他两人可以燃尽自己使用的标签?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超限解放!我回忆起了曾经生吞下水银的那个疯狂实验后,自己展露出的形态——魔鹰(Circe),喀耳克名字的起源,是时候张开那双比悬崖下的寒风还要迅捷的羽翼了
<典礼官> 这是个【重大】级别的**超限解放**,你做得有多好?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5, 5]=10+2=12}
<典礼官> 巨鹰带着众人从地底深处破风而出,随着一阵巨大的气流爆发,你们有惊无险地回到了地表世界——赵氏园林已经塌陷,这片占地硕大的美丽庄园现在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深坑。
<典礼官> 芙洛拉,你在哪个主题上标记了淡出/裂痕,为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应该是【背叛,嫉恨与怒火】,出于纯粹的善,为了拯救友人而拼尽全力超越自己的极限,是我很久都未曾有过的感觉,有些陌生……又有些,美好
<叶白> “这可真是难得的体验,老板你到底还有多少隐藏实力没有发挥出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羽翼逐渐从我身上褪去,我站在原地愣了愣神,仿佛还沉浸在刚刚那份纯粹的自由当中。“我……”
<典礼官> 一阵手杖声从树林里由远而近,黄昏的薄雾中,浮现出的是一对冰冷的竖瞳,布莱恩·赖特神父穿着老式的礼服和高筒礼帽,轻轻地为你们鼓起了掌:“史诗级的壮举,在一位皇帝的宫殿里弑君还能全身而退,这可不是每天都能见到的场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就当这是赞美了。”我从恍惚中回过神,心情颇好的笑了笑,“你来找塞西?还是我们所有人”
<典礼官> “他能为我提供的乐趣已经到头了,我是来回收属于我的财产的。”他用手杖的末端指着依然还在昏迷、穿着白色宇航服式紧身衣的瑶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可不太行。她是我刚刚从皇帝的宝库里抢来的。”我活动了一下指关节,“她现在是我的财产。而我宣布她不是任何人的财产。”
<典礼官> “是吗?也许你们其实忘了,其实你们刚刚逃出来的时候并非毫发无损呢?其实你们已经身受重伤——”随着他话语中的最后一个音节落下,你们能感受到自己骨骼的断裂、胸腔的变形、鲜血正在狂涌……你们有办法**直面危险**这个吗?否则的话,就是*身受重伤-5*
<塞西尔·伊凡> "指不定..弑君而逃的人,是你而不是我们呢?“ 我要燃尽【使人自毁】【偷换概念】标签。
<典礼官> 这是个**针锋相对**,“有道理……确实是我。”赖特神父喃喃自语着,然后他的皮肤每一处都展开了裂纹,随后像玻璃一样崩裂破碎了
<典礼官> “但是,然后呢?”散落在地上的每一块“玻璃碎片”都倒映出了布莱恩的身影,“接着会是什么?也许是……一发魔弹?bang!”
<典礼官> 从树林里射出了一颗子弹,它直指塞西尔的眉心,这是一颗必中的魔弹,你要怎么办?
<塞西尔·伊凡> 我要用我高超的枪法把它给射下来!
<典礼官> 这是个**直面危险**,来试试吧
<塞西尔·伊凡> **直面危险** {2d6=[4, 4]=8+1=9} 【高超的枪法】
<叶白> 给一点帮助,让影子扶稳塞西尔持枪的手。
<典礼官> 两颗子弹在空中相遇碰撞、翻滚纠缠,然后一起无力地坠落了。
<典礼官> “这个地方太冷了,冷得大家的心里都紧缩住了,对吧?亲爱的?”布莱恩在镜子碎片里搂住了一个金发姑娘的肩膀,然后,你们感到自己的心里,那场本来停止的暴风雪正在重新呼啸。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就多晒晒太阳!”我动作敏捷的从包里掏出了橙红色的圆润瓶子,“都闭眼!会有点晃”
<典礼官> 你们将会受到*风雪掩埋-5*的伤害,你们要如何应对这个?
<典礼官> 芙洛拉,这算是**改变局势**,掷骰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3, 6]=9+2=11}【我的魔药】【使服用者获得能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一口饮下了【赫利俄斯之息】,随后强烈的光芒和温暖从我的身上迸发出来,原本黄色的眼睛似乎变成了流动的火焰,周围的温度在不断上升,甚至已经到了让人皮肤发烫的地步。
<典礼官> 嗯哼,这算是个2级的*状态过滤器**暖阳-2*,所以所有人只需承受3级的心灵伤害,你们还有什么自身意志之类的东西,能对其**直面危险**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1, 4]=5+1=6}【对新鲜事物的热忱】我的生活里有太多绝不能被遗忘,漠视和放弃的事情,我必须清醒的掌控这一切
<叶白> 我想到了正经受着暴风雪的友人,我可不能在她之前被冰冻啊,要不然还有谁能救她呢。
<塞西尔·伊凡> “我是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就让你得逞的。”塞西尔回忆起了那位成为风雪里傀儡的兄弟,“布莱恩,你可真过分。”
 {2d6=[6, 6]=12+1=13} 【不愿再留下遗憾】

<叶白> {2d6=[1, 3]=4+2=6} 维系我的日常+意志坚定
<叶白> 燃尽【意志坚定】
<典礼官> 叶白的心里,那阵风雪重新卷起了*几片雪花-2*,然后又重归寂静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在这里加上故事标签【为她着迷】
<典礼官> 嗯哼,所以,芙洛拉的心里,也因为过往种种泛起了*寒风的声音-2*
<典礼官> 不仅是你们的内心,好像连现实当中的气温也一瞬间下降了几度,你们接下来要怎么做?想办法反击,或是逃离?
<典礼官> 说到底,布莱恩的真身真的在这吗?……他到底又是**谁**
<典礼官> 而树林中的那个枪手应该也还潜伏在这里,你们现在的优先决策是什么?
<塞西尔·伊凡> “姜琛,是你吗?”塞西尔冷冷地盯着林子里之前魔弹射出来的地方,从怀里口袋摸出了一发弹匣。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先走。”我也朝叶白点了点头,流淌火焰的眼睛眨了眨。
<典礼官> 回答你的只有树林里不知道是寒风穿过、还是枪手在移动发出的窸窸窣窣声
<典礼官> 更多的子弹显然马上就会到来
<叶白> 朝队友们比划了一个“撤?”的手势。
<塞西尔·伊凡> “带着瑶魄撤。”塞西尔轻声回答,“有我压枪,他不能随便露头,动作快点。”
<塞西尔·伊凡> 周围打量了一下,找到了掩体略多适合撤离的路线。
<典礼官> “跟我说,这个地方太复杂了,复杂得就算洒满面包屑也找不到出路。”金妮机械地重复了一遍布莱恩的话,冰冷的声调通过那些镜子碎片传来,夜色中的雾气一下子涌上来,这里成了一个*迷阵-4*
<塞西尔·伊凡> 皱了皱眉头,“芙洛拉,能把那些玻璃碎屑给处理掉不,那家伙不自己上阵,也就这点能耐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可以让所有人都听不到声音,希望你还记得我们商量过的手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将手再一次伸进包里,皮包在接触到手指的时候冒出烟雾,发出嘶嘶的声响,一瓶银灰色的试剂瓶被拿了出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3, 1]=4+2=6}【我的魔药】【将魔药洒向敌人】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利用移动不会被对方察觉的的优势,狠狠地朝着对面草木移动之处射出了几枪。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燃尽【将魔药洒向敌人】
<典礼官> 嗯哼,但是由于【枪手的注视】,这次掷骰的效力依然会-2,那颗必中的魔弹精准地命中了药瓶,水银从中迸发出来。
<塞西尔·伊凡> 既然对面不顾自己的警告强制拦截芙洛拉的魔药,那在对方开枪之际,我要重创他,燃尽【高超的枪法】。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同时燃尽【我的魔药】,全力催发药剂的效果——经过上次对水银的研究,我已经进行了特别改良
<典礼官> 好,这是个**改变局势**,你的效力为4。10+
<典礼官> 所以……sean选择的是什么?【静音领域】可以是故事标签,剩下的活力可以用作增加范围以及延长效果
<典礼官> 嗯……或许可以考虑使用多余的活力来驱散迷阵的一部分什么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选择创造故事标签【哈伯克拉底的缄默】,以及中和迷阵的效果
<典礼官> 嗯哼,魔药挥发之后,雾气开始稀薄起来,道路更加分明,而与此同时,塞西尔的那颗子弹也射向了对方的来处——这是个**全力一击**,效力3的10+
<塞西尔·伊凡> 我选择占据有利地位,和狠狠地挫败了对方。
<典礼官> 一声低沉的闷哼传来,然后是树枝被压垮的声音,对方应该已经无力还手了。
<典礼官> 你们在离开这里之前,要去俘虏那个家伙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带上他一起走。”我招呼了一下叶白,“这次可不只是过期葡萄酒了。”
<叶白> 打了个响指,影子拖着神秘枪手从灌木丛里出来了。
<典礼官> 穿着黑色夜行装的姜琛已经因失血过多而昏迷,你们费力地扛着这两个人,从夜色中的雾气里离开了。
<典礼官> 那么,在回到你们目前的据点埃阿亚之后,你们要如何处置“瑶魄”和姜琛呢?前者还在沉眠,而后者一时半会估计也醒不过来。
<塞西尔·伊凡> “我们考不考虑启动后手了?”塞西尔问道,“钉子那里可能更适合我们休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都快忘了那个地方了。”我因为魔药的副作用而眼睛酸痛,正在给自己滴眼药水,“说的也有道理,那我把重要物品打包一下,我们暂且去那边待几天。”
<塞西尔·伊凡> “以前是因为还得去教会里,现在无牵无挂了,感觉还真的挺奇怪的。”塞西尔身边就一个简单的行李箱和那箱平常藏着啤酒的手提冷冻柜,“我现在属于去哪里都无所谓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稍等,走之前我上点保险。”我走近壁炉旁挂着的那副画像,轻轻抚摸了一下画上栩栩如生的母狮,她的眼睛似乎闪动了一下,“如果有人趁我不在家想来砸场子,他们可能要做好变成午饭的心理准备。”
<叶白> “在酒吧里也容易被莫名其妙的人上门找麻烦。”想到了那天趁着两人入梦时过来偷袭的家伙。
<典礼官> 好,来告诉我,你们的这个安全屋具体是什么样的,准备了哪些东西?我们知道它是宝石区待拆迁城中村里的某个老破小,但它的内部会和外表截然不同吗?还是表里如一?
<典礼官> 叶白,你觉得安全屋内部装潢会是豪华、舒适还是随便?
<典礼官> 塞西尔,你觉得你会在里面准备些什么东西?
<叶白> 内部是适合休整的舒适风格,冷柜和储藏柜里总是备有在这里闭门不出几天也够三人吃的食物。
<塞西尔·伊凡> 这间安全屋作为三人的后手,塞西尔虽然从来没在布置上面花上多少心思,但在物资与补给上面做足了非常充分的储备。食物和水源自不必说,另外,有医疗箱,储备好的药品,简易易容物,三人体型的换装衣物,上百发的常规子弹整整齐齐地堆叠在分类好的箱子里,一张太空卡电话和一个卫星电话方便跟外界联系。
<典礼官> 芙洛拉,你觉得你在安全屋里还会布置些什么吗?比如密道、暗室、陷阱……?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用于审讯和紧急藏匿的暗室当然是必不可少的,另外,房门的门闩被我施法过,一旦有人不请自如就会变成毒蛇,同时我会知道入侵者的到来
<典礼官> 瑶魄依然没有醒来,显然她陷入的并非正常的沉睡。而姜琛,如果你们没有放着他不管的话,他的伤势已经趋于稳定,应该再过一会儿就会醒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他睡着的时候,我给他灌下了有助于伤势恢复的【拉冬的花园】,但在里面掺了些别的东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应该能确保他难以对我们说谎。
<典礼官> 你们决定是先审讯枪手,还是想办法弄醒瑶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先和枪手聊聊吧,我们的零号实验体好不容易能睡个踏实的好觉。
<典礼官> 嗯哼,所以姜琛照例被你们绑在了椅子上,他垂头丧气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是不是很熟悉,牛仔男?”我再一次翘着二郎腿坐在了他的对面,“我就少说点废话了,他们抓了你妹妹威胁你?”
<典礼官> “基本上不能算是‘抓’,而是催眠什么的,不过,对。”姜琛回味着自己嘴里的酒味。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一个意思。都是控制他人的主观意愿,无非是手段不同。”我打量着他微妙的表情,“好奇自己喝了什么?放心,上次请你喝过期红酒是我招待不周,今天给你来点好的。”
<叶白> “金妮——那个金发的小姑娘和你妹妹是朋友?”
<典礼官> “我们三个是发小,呃,那个医生——布莱恩,就是她给我们找的。看来以后还是不能信任女人的智力水平。”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能把这种弱智的话说出来,我确实觉得你活该被人威胁呼来喝去。”我翻了个白眼,“上次你说要找个医生的时候看起来可自信的很啊,我当时没好心提醒你吗?”
<典礼官> “按理来说,不可能整个迷津的心理医生都是‘修补破碎’的会员,只是我们特别倒霉罢了,被下了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特别倒霉?我可不这么觉得,看来还是不能信任一把年纪了cos牛仔的傻子的智力水平。”我用他自己的话嘲讽道,“想想金妮和你是什么人?”
<叶白> “冷知识,”竖起一只手指晃了晃,“‘玻璃’扎进人们心里这事从几十年前开始就已经埋下了。如此推断,整个迷津的心理医生都是修补破碎也不为奇怪。”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对修补破碎来说,她的用处甚至比你更大,而现在她和你妹妹都还在那些人手上。”
<典礼官> “什么——那?”姜琛听到叶白的话,好像想起了一些往事,脸色煞白了一阵。
<典礼官> 所以,你们觉得能从姜琛这里得到什么关键信息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他是怎么催眠你妹妹和金妮的?”我揉了揉太阳穴,为对方的反应速度感到担忧,“你为什么没事?是因为催眠对智力有缺陷的人不管用吗?”
<典礼官> 姜琛张了张嘴,还是忍住了继续对骂的冲动:“我不知道,医生每次治疗都是单独进行的——这在心理治疗上不是挺常见的?金妮应该也接受过他的疗程,我大概是因为从来没听他说过废话才没事。”
<典礼官> “她们俩在突然出问题之前一直都没有异状,我猜,大概是那种吧,你懂吧?潜意识植入什么的。”
<塞西尔·伊凡> “那,你知道那位医生所在的地方吗?你们平常接受疗程的话,不可能没见到他。”
<典礼官> “布莱恩每次都是上门来的,他没说过他在哪任职。”姜琛皱着眉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大概理解了,就像是下毒一样,只不过是给心灵下了毒药。”我想到了自己的那些手段,“我想毒死的人在发作之前看上去也没有异状。”
<塞西尔·伊凡> ”你要告诉我的是,金妮和你妹妹目前陷在哪里,你也一点线索都没有吗?”塞西尔皱着眉头,“你别说她们被催眠得自己送上门去,去哪儿了也不知道吧。”
<典礼官> “当然有,我想。应该是一所,呃,学校。是大学。布莱恩通过镜子和我传话的时候,我听见上课铃的那种声音了。”
<典礼官> 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关键问题吗?又要如何处置这家伙?
<典礼官> 继续绑着他?还是放了他?又或者移交法办?(虽然罪名未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听着,”我努力用白痴也能听懂的话和他沟通,“金妮的能力你应该清楚,修补破碎绝对不可能放手,就算你给他们卖一辈子命也毫无意义。”
<塞西尔·伊凡> “林荫区的白蛇医学院。”塞西尔思考着,并没有理会身边的对话,很快地从脑海里翻出了这份情报,“我还在教会里任职的时候,派人去收集过相关的情报,资料说修补破碎的会员议会就在这所大学的礼堂里开设。如果布莱恩可能在哪里的话,这是个好线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们和金妮算是认识,和你妹妹也没什么深仇大恨,比起修补破碎来说都不是事。”
<典礼官> “但我觉得你们出于任何情况考虑,都得继续绑着我。我,呃,我和那个医生,布莱恩·赖特签了一份有效力的**契约**,我没办法违抗他通过镜子对我做出的任何指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先把你身上的任何玻璃制品扔了,然后,如果瞄准镜不算镜子的话,会用狙击枪吗?”
<典礼官> “不可能做到的,在这座城市里的任何能反光的玻璃制品,他都能现身,我试过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如果你听不到呢?”
<典礼官> “那好像能有用。”姜琛恍然大悟地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所以我真的怀疑之所以不催眠你是觉得没有这个必要。”我再次表达了对他大脑发育程度的高度认可,“为了救你妹妹,当一段时间聋哑人不介意吧?”
<典礼官> “甘之如饴,夫人。”
<典礼官> ————未完待续————

离线 极夜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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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集:镜子上的寒雾被抹去时浮现的又是什么?
« 回帖 #24 于: 2023-09-26, 周二 23:56:10 »
塞西尔·伊凡:我见到永垂不朽的帝国在眼前崩塌,曾经的鬼魂回归曾经,顽固的肉身被大地掩埋。
那个皇帝从棺中爬起,露出前胸的一半;既然他的过去不曾雄壮,如今也该回归幽冥!
注定逝去的痛苦从他身上展现,妄图追求恒长如主,最后只得一胚黄土。
如今迷津刮起深深暴雪,那里的所有鬼魂都被寒冰覆盖,他们像放在玻璃里的麦秆那样透明,所见者已大大惊惧。
号丧的钟声长鸣,我携带地狱最深的烈焰而来,要把幽冥归还幽冥,尘土复还尘土。

劇透 -   :
<典礼官> 嗯哼,所以你要聚焦的主题或者获得的故事标签是什么?
<塞西尔·伊凡> 聚焦主题【注定成为地狱之主】
<典礼官> 好,那么接下来——
<典礼官> 你们现在在哪?要处理各自的事务吗?还是打算直奔你们的目标?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在给我们的临时合作伙伴做好紧急手语培训并且灌下【无声歌唱】让他暂时听不到任何声音之后,我应该会打算去拜访枯露寺
<塞西尔·伊凡> 我们这阵子估计就在安全屋里,为着接下来的行动做准备。芙洛拉审讯着姜探并制作魔药的时候,塞西尔会花上一点时间祷告,审视自己内心的欲望与内驱动,并希望在接下来的行动中,能真正地做自己想做的事,而不是被各种事情掣肘。
<叶白> 空余时间在安全屋里稍作休息,做些准备,然后就直奔目标吧
<典礼官> 啊,那这听上去像是个【幕间】。
<典礼官> 显然,芙洛拉去拜访枯露寺的某位禅师会是【处理案件】,其他人呢?
<塞西尔·伊凡> 为下一次行动做准备,恢复已经燃尽的能力标签。
<典礼官> 嗯哼,塞西尔,你的那些理法标签是怎么恢复的?你做了什么来挽回局势?你的神法力量又是怎么被重新唤醒的?
<塞西尔·伊凡> 关于理法标签的部分,塞西尔在决心打击赵怡的影响力以后,就迅速地重整了旗鼓。利用地下情报贩子站在我这里的优势,使用神法把墙头草们都拉回到自己阵营里,随后随着自己在东渡区仍然有着的声望,开始了对赵怡的声讨。神法的话,路西法估计会对主动增加自己影响力,并且可能到来的战争感兴趣—— 毕竟,塞西尔已经在慢慢变成一个不顾他人的魔鬼了——
<叶白> 也是恢复已经燃尽的标签,沉下心来梳理现状,找回冷静。
<典礼官> 在芙洛拉给姜琛灌下魔药之前,他一直自顾自地数着自己弹匣里四枚血红色的子弹——看上去很特别。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介意说明一下用途吗?”我看了两眼那些子弹,“毕竟一会再要说明就麻烦了。”
<典礼官> “这是布莱恩给我的,这几发魔弹必定会命中目标,本来有六发,之前没在你们身上用完就被俘虏了。我想这东西对他自己应该也有用吧。”姜琛舔了舔舌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好极了,你会用得上它们的。”我若有所思的盯着那些血色的小玩意,“据你所知,金妮的能力能长期有效的作用于物品吗?我怀疑他们还有更多麻烦的选手。”
<典礼官> “大概不能,如果她的,呃‘认知里’某个东西不在了,就会恢复原状。我们测试过的。”姜琛喝下了那瓶看上去颜色不太美妙的魔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所谓认知需要她依靠某种感官感觉到吗?例如看见?”
<典礼官> “差不多是这……”他的最后一个字已经发不出来了。
<典礼官> ——塞西尔,当你重整旗鼓、挽回局面的时候,一位意料之外的访客到来了:瑞西主教。他这个两边倒的墙头草想向你出卖敌人的情报,条件是你们曾经售卖的,芙洛拉的“果味啤酒”。现在这个局势下再公然兜售这种东西的话,显然会让你们惹上更多麻烦,你要怎么选?你会和魔女商量吗?
<塞西尔·伊凡> 我会跟魔女商议,塞西尔目前身边已经没有多少他真正觉得是“朋友”的人了,幸运的是,魔女和夜游神,都是他专注在神法上时,愿意分出心神倾听的对象。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很干脆地把和瑞西主教的谈话跟芙洛拉说了一遍,几乎没有隐瞒的部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他要多少?”我快步走进里屋看了一眼,然后探头出来,“上次为了整出那瓶人马座我把储藏室里材料烧的差不多了,他那边要是主动提供原料我可以考虑。”
<典礼官> 显然是很大的量——足够引起人注意的屯货量。
<塞西尔·伊凡> “他开口的数目,绝对足够我们再度惹上新的麻烦,即使材料完全由他自己提供。”塞西尔语调有些冰冷,“我是很想要赵怡付出代价,但看你。”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告诉他我们会考虑一下,”我低头想了想,“这两天我刚好要去拜访一下某位擅长卜卦的和尚,顺利的话我们就不需要他的情报了。”
<典礼官> 那么,塞西尔,这将是个**承担风险**——如果接受瑞西主教的条件,就需要你尽量能隐藏好自己的存在,否则一定会惹上不该惹的人。
<塞西尔·伊凡> **承担风险**{2d6=[1, 3]=4+1=5} 【高位红衣主祭】 塞西尔选择从教会里,由雷尔夫红衣主祭的私密渠道转手那些材料,但安排的都是自己以前在黑市里的亲信去做。
<典礼官> 接下来,叶白,在你无所事事的时候,程丹羽突然发现“埃阿亚”关了门,她问你最近如何,还有没有生活来源……
<叶白> 回复她最近在接一些小单子保证至少有饭吃,并且有意无意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酒吧突然关门了,老板也没有多通知一声。
<典礼官> 回复的是简单的表情,而手机上方弹出的新闻则更吸引了你的注意力:新上任的土地规划局局长温蒂·戈罗德被指控多起贪污、受贿以及谋杀案,但均因证据不足而撤诉。你当然知道他都做过些什么,那个问题重新在你心里浮现:如何平衡罪与罚的天平?  你打算做些什么吗?
<塞西尔·伊凡> 我选择燃尽【高位红衣主祭】来换取这次的成功好了。塞西尔向着雷尔夫主祭上交了瑞西主教的把柄,来换取雷尔夫主祭的倾力相助。
<叶白> 嗯……我会想要先对他暗中调查一番,究竟是真的证据不足还是后台比证据硬。
<典礼官> 可以,塞西尔。那么就是,在某个平静的下午,雷尔夫主教在公园里遇刺了,枪声惊飞了一群白鸽,他重伤入院,奄奄一息。这显然是某种警示。
<典礼官> 叶白,这样的暗中调查会是**隐秘行事**,看看你能否以一般民众的身份调查这样一个位高权重的人而不露出马脚。
<叶白> {2d6=[5, 1]=6+4=10} 隐于夜色+分身幻影+善恶觉察+心理测量
<典礼官> 你在某个夜晚,在宝石区的沃夫街公安分局档案室找到了一些确凿无疑的罪证,这些东西被锁在“待销毁”柜,幸好你来得及时。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叶白> 当然是悄悄把证据带走!
<典礼官> 你之后要用什么方式出示这些东西呢?用你的“叶白”身份吗?还是偷偷地交给记者或是其他警察?
<叶白> 交给司马青,让她代为处理
<典礼官> 司马青爽快地接过了你带来的材料,显然她对这事也有所关注。顺便,你们还交流了一下彼此的进展——西地在最初的混乱后,目前局势尚且趋于稳定,但谋杀和斗殴依然频发。
<典礼官> 接下来,芙洛拉——你在这天叩响了枯露寺小小的门扉,它的青瓦在摩天大楼的玻璃幕墙下竟然古怪的和谐。
<典礼官> 穿着灰色袈裟的妙云禅师脸色木讷地接待了你,你想问他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有阵子没见了,妙云先生。”我坐在蒲团上,看着茶桌对面的光头,“我是为了我们共同关注的事情来的。”
<典礼官> “贫僧忙着在西地劝人向善。”他从桌子底下拖出自己的红布,裹在头上之后好像放松了不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猜也是。”我笑了笑,想起上次他被揭穿时不知所措的样子,“但你应该也知道这样只是治标不治本,西地那么多人,你总不能每个都‘说服’一遍。”
<典礼官> “迷津在贫僧的眼里处处纠缠着因果的红线,但有些地方不一样。它们是空的。”妙云顿了顿:“那些地方是完全的‘真实’,如果你要找一些深藏起来的东西,就应该找这样的地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的意思是,这些‘空’的地方类似于某些人的保险柜?”我试图跟上他的谜语,“因为不被神话所沾染,所以也格外的隐蔽。”
<塞西尔·伊凡> “是说,那样的地方无法被灵所影响,所以只能用物理的方式去找寻,或者取获。”塞西尔望着那位充满禅机的大和尚。
<典礼官> “空不是空,非见非空。一个空的地方,必然是因为装满了东西,才被压成了空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有点道理。”我若有所思,“那么什么地方被某些人藏满了东西呢?让我猜猜,泛舟区?”
<典礼官> 妙云从他宽大的袖子里掏出一卷皱巴巴的、二十多年前的迷津详细地图,上面用红笔圈着大大小小二十多处,手艺巷的某个角落甚至也被用一个红点标上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比我预想的要多……”我挨个扫视着那些红圈,“没想到其中一个就在我家门口。”
<典礼官> 这里面值得注意的是,林荫区的白蛇医学院,以及泛舟区仍有三处——排除了你们前不久刚毁掉的赵氏园林后。
<塞西尔·伊凡> (有趣,我看到了之前还在猜测的白蛇医学院,布莱恩,我很快会来找你的——)塞西尔心想着,“请大和尚解释一下吧。”
<典礼官> “这些地方。”妙云用手指着泛舟区剩下的几个红圈,“我们的城市历史已经失去了它们的记录。所谓空空见闻,如果你不知道它,你就去不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知道有人能带我们去。”我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某些……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对了,我还想打听一个人的位置。布莱恩·赖特。”我想起了这茬,“据我们目前所知的,他和现在城市里的动乱脱不了干系,而且可能还牵扯到更多复杂的事情。”
<典礼官> “布莱恩·莫洛托·冯·赖特,官方记录死于1988年7月15日。”妙云往空中虚握了一把:“他现在哪也不在,无处不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有意思,所以这居然是他的真名。”我点点头,已经比预想到要好了,“我还以为会因为名字不符而查无此人。”
<典礼官> “因罗陀网的智慧比我们每个人的想象都更为深远。”妙云禅师双手合十。
<典礼官> ——在踏出枯露寺的小门后,你们的下一步行动会是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泛舟区,去寻找行船人的踪迹
<典礼官> 行船人是一位能带你去到任何水流所在的神秘客,但他在这种时候还会提供服务吗?又或者,你们确实能找得到他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我应该和他认识
<典礼官> 如果你和他认识,那将是个**闪回**,叙述你是怎么和他相识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13年前——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活见鬼……”21岁的我刚刚来到这座城市不久,此刻正走在白鸟国家自然公园的河畔,“本来是出来散心却迷了路……自从来到这城市以后就没有一件事是顺利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么空旷的地方难道连一个路标都不设置的吗!”我皱着眉头抱怨着,“我是讨厌人类喜欢动物没错,但是要让我和动物一起生活一辈子还是免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船桨划过水面的声音从侧面轻轻传来,在昏暗的天色下,一艘黑色的古朴小舟仿佛凭空出现一般,自雾气中缓缓驶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Per carita……(谢天谢地)”我松了口气,快步靠过去,“劳驾……呃……”站在船上的人影带着大大的斗笠,他的身形似乎被掩盖在了夜色里,看不起面容,只有沉静的双眼微微闪着光。
<典礼官> ——镜头回到现在,“没有那个地方。或者说,那个地方一定没有水。”行船人含糊嘶哑的声音从斗笠下传来,“我从未抵达过那样的地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说真的,卡戎?”我拿着那张画红圈的地图,“在泛舟区,三个地方都没有水吗?”
<典礼官> “有一个很合理的解释,我想。”他又压低了自己的帽檐,“它们干涸透了,或是,结了冰。”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地图上标注的任何其他地方呢?”我又看了看那张地图,“它们全都结了冰吗?”
<典礼官> “这里有屏障,这里不欢迎我……”行船人一个一个指着,“你圈出来的都是些不能乱闯的地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猜我们就是喜欢往禁地乱跑。”我叹了口气,从腰包里拿出金黄色的瓶子,“无论怎样,谢了,卡戎。报酬还是老样子,你喜欢的【迈达斯黄金】。”
<典礼官> 行船人在雾气里消失了踪迹,只留下你们三人站在公园里的码头边,接下来,你们一时没了方向?你们的目标到底在哪呢?
<典礼官> 另外,瑶魄还在沉睡,她这样显然不正常,她什么时候会醒呢?你们要想办法让她苏醒过来吗?她会知道什么吗?
<典礼官> 又或者,白蛇医学院显然藏着什么,但现在前往那里能是个好主意吗?
<叶白> “我们先对瑶魄想点办法?她肯定有着什么关键信息。”调整着兜帽的拉绳。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说的也对。”我伸了个懒腰,“卡戎说那些地方结了冰,看来暴风雪的影响力依然超出我们的预计。先叫醒知情人士吧,要对抗一整个计划周密的庞大组织,现在人手越多越好。”
<塞西尔·伊凡> ”可能可以让我试试,虽然唤醒的长眠有一点不一样——”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在瑶魄的身边轻轻地呼唤到,“瑶魄、瑶魄..你该醒来了。你之前以为醒着的地方是漫长的梦和永恒的囚牢,是该到另一座更真实的囚牢里来了。”
<典礼官> 这种尝试会是一个**承担风险**,谁也不知道状态奇异的瑶魄忽然惊醒会发生什么事。
<塞西尔·伊凡> **承担风险** {2d6=[4, 1]=5+3=8} 【劝诱他人】【偷换概念】【死后从地狱归来】
<典礼官> 结果为6,(后两个标签不可用)。瑶魄仍然会醒来,但会有些,后果。你要试着燃尽这个标签吗?
<塞西尔·伊凡> 我要试着燃尽这个标签。塞西尔的神法显然乐于见到更剧烈的冲突——
<典礼官> 你感到口舌麻木,喉咙干燥无比,几乎刚刚说的话用完了你所有的力气。
<典礼官> 瑶魄躺在沙发上,缓缓地张开了漆黑的眸子:“我醒了……?”她看上去*迷茫混乱-5*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醒了。”我用肯定的语气回答,把两杯温水放在她和塞西尔面前。“欢迎回到现实,它烂透了,但你还活着。”
<塞西尔·伊凡> 伸手接过芙洛拉手上的温水,缓缓地喝了一口,感觉稍微缓过来了一点。
<典礼官> “我们要去杀了柳离照。”瑶魄说话的时候面无表情,但眼里藏着怒火,就好像那个躯体里的灵魂冲不破这层壳一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当然,当然。”我舒服的靠在沙发背上,“还记得我们在梦里聊的吗?”
<典礼官> “我能感知到外界,我记得。我们要去杀了柳离照。”瑶魄又铿锵地重复了一遍。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是的,她可以留给你来处理。”我耐心的说,“但我们要先找到对付他们的办法,为此我们需要去一个地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或许对地图上的位置熟悉吗?”我把那张画着红圈的纸放在茶几上。
<典礼官> “没时间了,我们要赶紧杀了柳离照。对,就是这,我们要去庇疯所。她在那。”瑶魄手指着一个红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庇疯所……?”意料之外但又合理的答案,我盯着她手指的方向,“你能带我们去吗?”
<塞西尔·伊凡> “如果要杀了柳离照,我们就得去到那里。”塞西尔对瑶魄说道,“我们需要一个能带路的人。”
<典礼官> 你们打算带着姜琛去吗?还是暂时让他保持待命?还会联系其他人吗?比如司马青警官?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我们会需要司马青的协助,姜琛暂时作为暗子按兵不动
<典礼官> ——那个地图上的红圈一点点放大了,镜头推移,陈旧的地图变成了林间公路的俯视,司马青没穿警服,骑着她的私人摩托跟在你们的车后面。
<典礼官> 瑶魄坐在副驾驶上娴熟的指着路,你们前往的地方越来越陌生,迷津虽然很大,但这条路似乎通往的并非仅仅是个未曾去过的地方,你们有这种奇怪的感觉……你们正在驶入历史。
<典礼官> 突然,有那么一刻。有什么东西砸到了车窗上——是冰雹,路面也忽然冻上了霜,行道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尽了树叶、挂上了冰凌雾凇。
<典礼官> 在暴风雪中艰难地行驶了一段时间,你们终于在阴沉的天气里看见了这里唯一的建筑:庇疯所。它是一座高耸厚重的监狱,黯淡的高墙上,窗户散发出冷淡的病态黄光。
<典礼官> “这儿居然有人!”司马青戴着头盔,在暴风雪里面冲你们大喊:“保安室的灯都亮着!那些高墙上铁丝网的通电指示灯也亮着!”
<典礼官> 你们打算怎么进去?
<典礼官> 是直接从正面大摇大摆的进去,还是想个办法潜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老办法?”我歪了歪头,第无数次说出这句话,“没体验过的两个人可能要稍微适应一下,放心,不会疼的。”
<典礼官> “什么老办法?!”司马青在暴风雪里疑惑地大声问。芙洛拉,在这样的环境下变成小动物真的明智吗?——很有可能冻僵或者受伤、被风卷走?
<叶白> “恐怕得选一些抗寒耐冻的物种。”幸好戴着面具,否则一张嘴冷风就要卷着雪片吹进嘴里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要硬闯也不是不行,我带了一瓶【埃洛斯的馈赠】。”我拿出瓶子晃了晃,“你们选?”
<塞西尔·伊凡> “或者我们可以让这该死的地方暖和一些。”塞西尔望着眼前的铁丝网,”但我真怕叫来的东西把这里拆了。“
<典礼官> “我们直接进去。”瑶魄显然有些按耐不住,想直接往里面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也不是不行,我记得警官女士擅长结界?”我想了想,“那我来负责加速好了,我们直接开车冲进去。”
<典礼官> “这里有问题。”司马青似乎是在尝试凝聚些什么:“我对自己力量的控制变弱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其他人有受到影响吗?”我环视了一圈车里的四个人,“如果程度严重的话我们可能要低调行事。”
<典礼官> “这里没有月亮。”瑶魄抬头透过顶窗看了眼阴沉沉的天空。
<典礼官> 如果你们有尝试使用自己那特殊的力量的话,就会发现,你们心中的风雪会随之呼啸,打乱你们快要成为本能的能力。
<典礼官> “我们组里把这种地方称之为‘死区’,但是,这里太异常了,根本不可能是一个死区。”司马青皱着眉头。
<典礼官> 你们打算怎么做?
<塞西尔·伊凡> ”叶白能够把前面的铁丝网切割出一个可以供我们通过的大小么?“ 转头问向叶白。
<典礼官> 门卫室探出了一个人影,那里的门卫好像看见了你们的车停在不远处。他挠了挠头,然后又缩回了自己的岗位。
<叶白> “嗯……可以试试,不过我们好像已经被门卫看见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猜有点太晚了。”我叹了口气,“走正门吧,我想想办法。”
<典礼官> 车辆缓缓地驶向正门,一个高高挂着的喇叭里发出了问话:“来干什么的?”
<典礼官> “我们现在要登记的,你来看的谁啊?”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家属探视。”我打开后座窗户,在风雪中回答道,“承晚莲。”
<典礼官> 喇叭沉默了两分钟,然后那老式的对开大铁门被打开了一个仅容你们车辆通过的小口子。
<典礼官> 这儿和芙洛拉上次来的时候很像,不过和瑶魄梦中那个场面更像——堡垒一般的主楼、还有黑压压的两侧翼楼,只有五层,并不高,离近了才能发现它是石制的,像是老欧洲的古堡,而不是现代化的医院。
<典礼官> 主楼的大门用厚实的布帘遮掩着,你们穿过之后明显感到暖和了些——相对来说。至少没那么大的风了。
<典礼官> 前台大厅处只有一个懒散的护士,除了你们外就没别人了,地板积了一层灰。
<典礼官> “承晚莲是吧?现在是活动时间,往上走啊,三楼。两边翼楼的门是锁着的,不允许家属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是的。”我点点头,“我还想请问一下院长办公室的位置?我们可能想办理出院手续。”
<典礼官> “院长在左翼楼。我会给你预约的。”护士打了个哈欠。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劳驾。”我朝她笑了笑,挥手招呼几位同伴,“走吧,我们先去三楼。”
<典礼官> 随着一步一步地踏上狭窄、潮湿的螺旋楼梯,你们感到自己正在逼近一些什么东西——只是一种感觉。
<典礼官> 三楼人很多,比起刚刚的一片死寂,这儿让人宽心了不少。病人们有的很吵闹,有的就是安静的坐在那,十几个魁梧的护工坐在周围,玩手机打发时间。
<典礼官> “看上去比我想象的正常很多,真不正常。”司马青打量着四周,好像是在寻找战术位置。
<塞西尔·伊凡> “人的数量比我想象中多少不少。”塞西尔打量着三楼的人们,简单地评价了一句。
<典礼官> 芙洛拉,你能看见承晚莲坐在一个角落里,和另外一个男人一边织着围巾,一边说着什么——那个男人坐在轮椅上,他是曾经一手策划了许多人死亡陷阱的德雷克·马克西利安。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中午好,晚莲。”我无视了坐着轮椅的机械师,径直走向她,“我们是来看你的——最近怎么样?”
<典礼官> “你来啦,我很好,好多了。”承晚莲温柔地微笑着,那种微笑古怪得让你们觉得膈应。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就太好了。”我也朝她露出微笑,“介意我参与你们的话题吗,这位……”我装作刚刚看见他的样子,“前马戏团长先生?”
<叶白> 看到承晚莲的笑脸,有些毛骨悚然地搓了搓胳膊。
<典礼官> “德雷克·马克西米利安。我的外号叫‘机械师’,因为我能给大家修各种小玩意,我之前还给老赵把他破了十多年的手表修好了,因为那块表是他的老婆……”德雷克没完没了的说了下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听上去很适合你。”我敷衍的点头表示赞同,“看来人的本质无论到了哪,成了什么样,都很难彻底改变。”最后一句话是回头对塞西尔和叶白说的。
<典礼官> “现在是四点十五分了,等五点钟我们就吃晚饭了,今天听说有土豆炖牛肉,你们会喜欢的。”承晚莲看着你们轻轻地说。
<塞西尔·伊凡> “一般你们自由活动的时候,会见到除了这里大家以外的其他人员吗,比如院长之类的?”塞西尔收起了四处打量的目光,颇为好奇地问道。
<典礼官> “能出来放风的都是我们这样情况比较好的。”德雷克急不可耐地回答,“重症病人都被关在两边的翼楼里不让出来。院长?院长我见过,很年轻的一个小姑娘,白色头发的,不知道为什么年纪轻轻就跑过来管理精神病院了,诶,你说她……”
<塞西尔·伊凡> “听到你这样有精神,我也就放心了..”塞西尔有些好笑地,莫名回了这样一句,“还聊她的八卦,也不怕之后她不让你出院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晚莲,”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一句,“如果你觉得状况好的话,我们可以今天就接你出院。”
<叶白> “看起来德雷克先生是这里的万事通啊。”有点无语。
<典礼官> “出院?”承晚莲愣了一下,然后笑着摇了摇头:“我的疗程还没结束。”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样。”我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那还是按照医嘱为准,你好好休养。”
<塞西尔·伊凡> “不过这里的人这样多的话,院长一人管得过来么,虽然还有他们。”指了指那群正无聊聚众刷手机的护工们。
<典礼官> 那些穿着护工服的人体型实在是过于壮硕了,有的人胳膊上还露出了纹身——比起护工,说是假扮成护工的黑帮倒更令人信服。
<典礼官> 司马青刚刚在大厅里溜达了一圈,神色古怪地靠近了你们:“我的一个前警察同事也在这,还有好几个本该被送到庇疯所的犯人。他们为什么会被送到这来?谁想做些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就是接下来要去问的了。"我对承晚莲微笑了一下,然后转头看向同伴们,脸色的神色迅速变得有些吓人,“我们去宰了柳离照。”
<典礼官> 奇怪……瑶魄不见了。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悄无声息。难道她独自行动去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哦见鬼……”我无奈的扶了扶额头,“有些人比我们想的还要着急,没时间了,我们现在就去左翼楼。”
<典礼官> 当你们要离开三楼的活动大厅之时,那些护工猛地站了起来,用自己的胸肌组成了壁垒:“五点才到吃饭时间,病人要在规定区域内活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猜也是。”我把手伸进了腰包里,“你们可以对病人有自己的判定标准,我也可以对死人有我的。”
<典礼官> 芙洛拉,自从上次那一战,你炼制魔药的魔力和原料几乎都空乏了——或许你还有剩余的,但缺少魔力的催动,它的效果将会变得很差。
<叶白> “我试试看能不能找到她。”往后退了小半步,轻声说。同时放出影子寻找瑶魄去了哪。
<典礼官> 叶白,在这个地方放出你的分身是一个**承担风险**,你因*心头风雪-3*而能力紊乱,掷骰吧。
<典礼官> “庇疯所只有医务人员和病人。”低沉的声音从口罩后面传来,“抵抗是徒劳的,如果拒不服从,我们会使用镇静剂和拘束衣。”
<叶白> {2d6=[3, 3]=6} 分身幻影+在影子里移动+隐于夜色-3
<塞西尔·伊凡> “病人是病人,那我们只能是医务人员了呀。”塞西尔笑眯眯地朝着他们说道。 {2d6=[3, 2]=5+1=6} 【偷换概念】
<典礼官> “你觉得你的逻辑很好笑吗?”一个壮汉冷盯着你
<典礼官> 叶白,你赫然看见,你那个分身从你自己的影子中裂开后,很快拥有了实体,她的脸和你一模一样——只是更加苍白而缺少表情,她身上穿着一身病号服,拢了拢头发,自然地融入到了病人的群体中。你刚刚所使用的标签被燃尽。
<典礼官> 而另一个壮汉同时猛地给了塞西尔一巴掌,那宽厚的手掌打得你跌坐到了地上,眼冒金星,几乎不可抑制地要流出泪水来——你*头昏脑胀-3*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要立刻掏出腰包里的【埃洛斯的馈赠】,试图用狂风干扰这里所有人的视线和行动
<典礼官> 这样做的话是**改变局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加上提升挖掘源头提供的2点活力, {2d6=[6, 1]=7+3=10}【将魔药洒向敌人】
<典礼官> 你的【洒向敌人】也是燃尽的,同时,*寒风的声音-2*在你洒出魔药时也回响了起来。所以是7-9
<塞西尔·伊凡> 如果不打死他们,那可真是太遗憾了.. 塞西尔拔出手枪,对着他们说到,“你们这是要找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就是7
<典礼官> 你使【狂风大作】,许多病人都惊叫起来,这里一时间乱作一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跑!所有人!”我在混乱和风声中喊道,“先去解决柳离照!这边的喽啰什么时候处理都行!”
<典礼官> “他有枪!”“镇静剂!”两个壮汉一左一右地朝着塞西尔扑了上来,你要怎么做?
<塞西尔·伊凡> “你们这是自己找死。” 塞西尔用语言的魔力影响他们,并争取先开枪直接把他们杀了。 {2d6=[1, 1]=2+3=5} 【使人自毁】【高超的枪法】【不愿再留下遗憾】
<典礼官> 当你再次动用魔鬼的低语之时,你*心头的风雪-3*狂暴地呼啸着,你人生中的每一次惨剧都在你的脑海中回荡,你的肺被冻上了,你的喉头几乎结了冰。
<典礼官> 塞西尔手里的枪被猛地打落了,一剂镇静剂扎到了你的脖子上,你*意识模糊-4*
<典礼官> 司马青用肩膀撞开了挡路的人,塞西尔,你要怎么逃跑?
<典礼官> 叶白、芙洛拉,你们有谁能帮得上他吗?否则意识模糊的塞西尔一定会被拖回病房、穿上拘束衣。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要尝试把塞西尔变成动物,捞上他就跑
<典礼官> 嗯哼,在这种地方继续动用你的魔力显然不明智……但又能怎么办呢?这是个**承担风险**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6, 6]=12+2=14}【改变生物的物种】【没有警惕者】
<典礼官> 即使冷风穿过胸膛,你依然控制住了自己颤抖的手……你是怎么做到的?
<典礼官> 你们,又要往哪跑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见鬼……”我咬着牙,猛地撞开手持镇静剂的壮汉,一个响指将塞西尔变成了仓鼠把他抄在手里,“分头下楼!去左翼楼集合!”
<塞西尔·伊凡> 在变成小动物之前,“去找柳..”,还没说完就变成了一只幼小的仓鼠,被捞到了芙洛拉的肩上。
<叶白> 没了影子辅助,只能靠自己了!用尼龙线布网绊住护工,然后逃离这里。
<典礼官> 嗯哼,叶白这是个创造标签或状态的**改变局势**,掷骰吧
<叶白> {2d6=[4, 3]=7+2=9} 尼龙线+操线师
<典礼官> 你可以造出两个故事标签(或者另选燃尽一个,比如护工的【镇静剂】或者【警觉】之类的)
<典礼官> 你是怎么做到这些的?
<叶白> 是创造两个或者燃尽一个对面的对吧,那选择燃尽护工的【镇静剂】,用绊网让他们摔倒,摔碎手中的镇静剂。
<典礼官> 嗯哼,大部分护工都忙着处理病人的暴动,而来抓你们的那两个则被叶白拦下了。你们成功地逃开了,来到了二楼侧翼的门锁旁——估计楼上还有的闹呢。司马青用风衣裹住拳头猛地砸烂了门锁:“走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感觉还好吗?”我把塞西尔恢复原形放了下来,递给他一瓶草绿色的药剂,“镇静剂的效果应该已经开始起效了,这玩意能暂时缓解一阵子,但持续不了太久。”
<典礼官> 塞西尔,这种镇静剂的效果大概是什么样的呢?它会让你头晕目眩、还是昏昏沉沉、又或者感到平静无比、十分慵懒?
<塞西尔·伊凡> 这瓶镇静剂估计会让塞西尔的思维陷入一种莫名平静而迟滞的状态——他会更加地照着本能行动。
<典礼官> “是你!” 你们走进翼楼的这条走廊时一直都非常安静,直到走过一个病房,外墙是完全透明的,一个毁了容的女人被绑在竖直的床上,她疯狂地挣扎着:“求求你们,救我出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醒啦。”我朝她打了个招呼,“我喜欢你今天的妆。”
<典礼官> “别这样!这里不是人呆的地方!我原谅你了!快救我出去!”她声嘶力竭地呐喊着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觉得你待得挺开心的,不如再多享受一会。”我缓步走过她的房门,“让我看看还有谁?”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有些迟缓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手上流畅地给之前被变成仓鼠前捡回的枪上弹。“喀嚓”
<叶白> “我们的老朋友都在这里啦。”朝她挥挥手。
<典礼官> 透过玻璃的沉闷尖叫逐渐减弱了,后面那间病房里是一个呆坐着的老人,他看上去像有两百岁了。
<塞西尔·伊凡> 下意识地跟着往前走的芙洛拉,只落后她半步,这样最适合跟着一个人,也不容易把自己弄丢。
<典礼官> 司马青厌恶地扫视着四周:“精神病院真是拍恐怖片的好地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有人觉得他看起来有点眼熟吗?”我隔着透明的外墙看向里面的老人。
<典礼官> 那个人一动不动、宛若石化,如果真是你所想的那家伙,他应该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他不可能。他应该深埋地底。
<塞西尔·伊凡> “这..才是人们的归憩所。”塞西尔的话缓慢而嘶哑,如坏掉的录音带。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早就知道你是个疯子了,塞西。”我友好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只是没想到你打了针能说这么多心里话。”
<典礼官> 穿过一个又一个古怪的病房,再踏上狭窄、阴暗的石制螺旋阶梯。“院长室”的标牌几乎已经锈蚀。这是你们目前唯一见过不透明的房间。
<典礼官> 里面会有什么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小心点。”我深深吸了口气,朝其他人比划了一下,“谁来?”
<叶白> 上前走了两步,把手放在门把手上,“那我开门喽?”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开门吧。”我把手搭在叶白背后,准备一有不测立刻变形她。
<典礼官> 门发出吱呀呀的锈蚀声,吃力地推开了自己。
<典礼官> 一股淡淡的、陈腐的血腥味传来。
<典礼官> 这个房间没有墙、没有天花板、也没有地板——它们全都被镜子、大块的镜子、碎裂的镜子取代了。
<典礼官> 那个四十多岁的黑发女人坐在破碎的镜子中央,无数的倒影环绕着她。你们看见她的双眸惨白失神,手腕满布伤痕。
<典礼官> 那张和瑶魄如此相似的面庞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凄惨地笑了:“柳离照,你又来了?”
<典礼官> ————未完待续————

离线 极夜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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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集:破镜百年怎堪一朝重圆?
« 回帖 #25 于: 2023-10-11, 周三 23:50:34 »
叶白:这就是暴风雪的源头、蛛网的中心。常伴左右的影子眼下不知所踪,这让我隐隐有些不安,但既然已经打开大门,就不可能再后退了。
嵌在友人心头的碎玻璃仍令人耿耿于怀,如果这场雪能就此结束就再好不过了。但一向没给过我好预兆的第六感总在敲着警钟——事情似乎并不会这样简单就结束。
那么就让我看看吧,碎散的镜面所映照出的真相……

劇透 -   :
<典礼官> 你要标记什么焦点或者故事标签吗?你觉得你的叙述适合什么?
<叶白> 加一个故事标签,【决心】
<典礼官> 好,那么接下来——)
<典礼官> 破碎的镜面房间映照出无数个中央那跪坐在地上的女人身影,它们都变得扭曲、模糊、暧昧不清。
<典礼官> 那个和瑶魄几乎有着同一张面容、只是更加苍老的女人双眸惨白失神,她听到了动静于是在地上摸索着,她问,是谁来到了这里?
<典礼官> 现在,你们要做什么?这幅场景是怎么回事?
<典礼官> 这“院长办公室”除了最引人瞩目的镜面墙壁之外,其余陈设都像是个病房,有血迹斑斑的床铺、文件柜、落满灰尘的办公桌、一些散落在地的医疗器械和空玻璃瓶。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所以这里没有柳离照。”我从长到令人不安的沉默中回过神来,“那么……你是秋镜里?”
<典礼官> 那个女人听到对她来说陌生的声音,瘦弱的身躯猛地震颤,她茫然的双眸中流露出一种急切的渴望:“是的……我是秋镜里,我是这里的院长……曾经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显而易见,现在你也成了病人。就和我们在这里看见的每个人一样。”我环视着周围的房间了,朝她靠近了几步,“需要办理出院手续吗?”
<典礼官> 在芙洛拉走近那个自称秋镜里的女人的时候,你看见她的病号服上爬满了冷霜,你看清了她皮肤死寂的灰白色,她突出的血管透出的已经不是青色——而是死尸一样的深紫色。
<典礼官> “带我走,我们要躲开柳离照,我们快走。”她费力地想要站起来,细瘦的双手撑着镜面地板,但似乎异常艰难。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虽然我们有很多问题要问,”我伸手把她扶起来,“但我觉得你现在的状态可能不太适合问答节目……所以就只挑一个最重要的——我们是和一个更年轻的‘你’一起来的,你或许对她有任何了解?那个你对柳离照可是截然相反的态度。”
<典礼官> “她在这里?”那只冰冷的手箍住了芙洛拉的胳膊,一阵蚀骨的寒意传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至少刚刚还在。”我不动声色的挣脱开来,在她看不见的角度痛的对着同伴们做了个鬼脸。
<典礼官> “她是柳离照,她就是柳离照,她偷走了我的脸。”自称秋镜里的女人呐呐自语:“她彻底疯了,我们一定要马上逃走。”
<叶白> “呃,我们还有时间听听你的解释吗?”有些困惑。
<典礼官> “我听到护工们在搜索的声音了,我们得找个能藏得住的地方。”司马青侧着身子看向楼梯口:“这里房间太多透明的玻璃了。”
<典礼官> 你们觉得藏在哪会比较合适?你们有主意吗?如果你们对庇疯所的结构一无所知,或许可以试着【闪回】来在过去调查这栋建筑的结构。或者也可以有其他想法?
<典礼官> 比如你们来的时候就事先转了几圈,找到了一些空房间什么的?又或者芙洛拉曾经来过这里,所以这是个优势?再或者你们或许曾经自己在这儿呆过——在某种神秘的、未知的时刻?
<典礼官> 又或者,你们可以试着用自己的神奇能力做一些障眼法?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院长办公室根本是另一间病房,待在这没有意义——”我急促的回忆着,“见鬼,现在的状态不适合群体变形……你有试过带着人绳索速降吗,面具女?”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走楼梯已经来不及了,百分百会被撞上,”我迅速补充说明着,一边环顾走廊里最近的窗户,“警官女士应该没有问题,我也有类似的经验,但塞西和这位恐怕就需要点帮助了……”
<叶白> “以前都是有影子搭把手的,现在它们已经入院了,只凭我……我尽力。”从腰带上摘下发线枪。
<典礼官> “动作快——”司马青拉开了走廊的一扇结着冷霜的窗户,但接下来的情景让你们都为之一愣:
<典礼官> 明明从玻璃望过去、外面应该是雪景,应该是挂着雾凇的树林,是你们前来的路。但拉开窗户,那边是另一条走廊、另一排房间,更干净、更整洁,地上没有碎玻璃的庇疯所。
<典礼官> “这个地方本身就是一处故事。”司马青倒吸了一口气。
<叶白> “嗯……哼?那边是镜子里的庇疯所吗?”跨过窗栏,试探性地踩了踩另一侧的地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转头听了一下周围传来的动静,“虽然和计划不一样,但至少不用带着两个病号玩蹦极了……进去吧。”
<典礼官> 叶白,那一边的触感如此真实,真实得甚至都能让人怀疑……哪一边才在镜子里面呢?
<典礼官> ——司马青最后一个翻过去,反手带上了窗户,从这一侧望见的依然是雪景、树林,但这些树现在看上去好像低矮了些许。没有护工奔跑而过的动静声,这个地方寂静的吓人。
<典礼官> 你们正对着看见的,是铜制的招牌崭新光亮的院长办公室。
<典礼官> 消毒水的气味弥漫在走廊里,这个地方似乎没有另一边那么冷得出奇,但同样使人不安,太过安静了,除了你们,这里好像别无活物。
<典礼官> 连风也没有动静。
<典礼官> 你们现在打算做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猜这是你更熟悉的那个地方?”我打量着看上去光洁整齐的办公室,“介意我们占用你的办公室开个会吗?”
<典礼官> “我们在哪?”自称秋镜里的女人摸索到了门框,她下意识地打开了把手,里面是个看上去简洁而舒适的办公室,有着几张会客沙发和大实木桌,唯一特别的地方就是墙壁四面都嵌了大块的落地镜。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我晃了晃从刚刚开始就一直保持诡异的沉默的塞西尔,“我知道药效可能还没过,但你保不齐要和前同事打招呼了,清醒点。”
<叶白> “我们在,呃,”思考了一会怎么和她说明,“看起来像是另一个更好版本的庇疯所里,只不过这里安静得好像一个人都没有。”
<典礼官> “这是我的办公室?这是我的办公室。”秋镜里摸索到了她办公椅上的彩色披肩,裹在了身上,蜷缩在办公椅上。
<塞西尔·伊凡> 意识本来有些不清楚,只是呆呆跟着众人的塞西尔好像一下子清醒了些,他第一个反应,是对秋镜里说道:“被关在有如地狱里的庇疯所那么久,众人都当你死了,现在有机会以原本身份回去,不给我们指个路吗?”
<典礼官> “过了多少年了?四十年?五十年?我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在这里一直忍受着折磨。”话虽这么说,但她看上去也就四十来岁的样子——这根本不切实际。
<塞西尔·伊凡> “不,你知道,因为众人都当你死了,但你却要从地狱归来。”塞西尔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声音嘶哑。我要使用神法使她振作,让她帮助我们离开这里,在麻烦找上我们以前——
这是个怎样的动作?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知道这有点煞风景——”我看着周围的落地镜,“但你介意我们先稍微拆除一点内部装饰吗?我不想一会忽然听到某个鬼魂的声音。”
<典礼官> 我不知道,塞西,你要怎么“使用神法”?
<典礼官> 芙洛拉,当你看向那些落地镜的时候,你看见镜子里的“秋镜里”形貌有些古怪,像是两张脸叠在了一起,一张比另一张更加虚幻,于是两张都看不真切。
<塞西尔·伊凡> 我要偷换她对生死的概念,激发她活下去的渴望,让她回忆起这个一直折磨着她的地方的结构,并且尽力把我们带出庇疯所,回到我们来时所在。
<典礼官> 塞西尔, 秋镜里只是露出了一个凄惨的微笑:“我们不能离开。”她轻轻地说,“没有人能离开庇疯所。”
<典礼官> 她开始在办公椅上前后摇晃起身子来,像个孩童一样,这似乎使她放松下来,脸上的表情逐渐趋于平静。
<塞西尔·伊凡> “你说,没人能够离开庇疯所,但这世界没有任何地方,能永远关住想要出走的人。”塞西尔说着,“哪怕我主,做了完全的吩咐与准备,人仍然咽下了智慧之果,离开了伊甸。”
<典礼官> 芙洛拉,你要怎么“拆除内部软装”?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其他人说话的时候,我走到落地镜前和自己对视着,伸出手触碰镜面,“如果直接砸碎会怎么样……”
<塞西尔·伊凡> “你是自愿待在这里的,是吗?”塞西尔望着坐在办公椅,仿佛全身心放松下来的秋镜里,“只要不直面柳离照,躲开她,你甚至不在乎你现在在哪儿。”
<典礼官> 叶白,芙洛拉在研究那些镜子,塞西尔在向秋镜里问话,司马青在调试她失灵的通讯设备,你这时候在干什么?
<叶白> 我想出去转转,不走远,就在附近。
<典礼官> 嗯哼,门外的那条走廊依然死寂无声,你走过几个职员办公室和病房,它们的布置和那一边很像,但都空无一人。但有个病房引起了你的注意,这间病房的档案牌上写着的名字是“秋镜里”。
<塞西尔·伊凡> “你不敢见到柳离照,那个偷走你的脸的人,听到她的名字都害怕得想逃走。她却心心念念想找到你,想杀了你。”塞西尔费力地说着,“你真的有大病,得治。”
<典礼官> 芙洛拉,你伸手触碰镜面,感受到的是冰冷和坚硬——简直就和自称“秋镜里”的女人那手腕骨骼的触感一模一样。这看上去比其他的镜子甚至更普通,你要直接砸碎它吗?
<叶白> 在“秋镜里”的病房门前停下了脚步,伏在门上先探听一下里面的动静。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警官女士?"这种事当然要交给更擅长的人来,“简单来说,有个死了多年的犯罪嫌疑人阴魂不散,他现在变成了喜欢躲在镜子里的偷窥狂。我需要你帮我个忙——用力砸下去就好。”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把手伸到这种地方来,但以防万一——”我双手环抱着看着那面镜子,“何况我还有另外的猜想……”
<典礼官> “奇怪的要求,但是我早该习惯了,做这一行。”司马青转身抬腿,用靴跟砸碎了那面镜子。
<典礼官> ——但碎裂的镜子剥落之后,出现在其下的是另一面镜子。
<典礼官> 镜子爆裂的声音似乎惊到了“秋镜里”,她尖叫起来,捂住了双耳:“不要引她来,不要引她来,她会杀了我,折磨我,再杀了我,永远永远下去,她是恶魔,她要把她的仇恨发泄给所有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次不会。”我抬手示意塞西尔帮忙暂时安抚一下对方,“麻烦你再来一次,警官。”
<典礼官> “让我们猜猜结果是什么吧……”司马青再次侧身高扫——
<典礼官> ————“秋镜里”的病房一样有着大块的单向镜,里面并没人。
<典礼官> 那白色的床铺上沾染着些干涸的血迹,束缚带散乱地丢在地上,床头放着一本厚厚的病历。
<叶白> 翻看病历。
<典礼官> 那本病历是关于秋镜里的个人档案,但那上面的病人照片,既非你们刚刚一路同行的那个人,也非那个神秘的月光义警——而是一张完全陌生的女性面容,四十多岁,黑发,眼神暗淡而疲惫。她根据病历,患有妄想症、抑郁症以及认知功能障碍,并且接受过数次脑叶切除手术和电击治疗,以及更多的未经学界批准的实验性疗法。
<典礼官> 叶白,你认为这代表了什么?
<叶白> 难道这个人才是“真正的”秋镜里……?我收起这本病历决定等会回办公室问问那位“秋镜里”,然后靠近病房内的单向镜,轻轻碰了一下镜面。
<典礼官> ————在院长办公室,果不其然,镜子下依然是另一面镜子,而且其厚度似乎并未减损——依然平行于墙面。这是什么神奇的机关吗?还是某种力量在作祟?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果然没那么容易。”我叹了口气,“有人看到我家服务生了吗?”
<典礼官> “我不能离开庇疯所,是庇疯所在跟着我。”秋镜里如此说道,“我不能离开庇疯所,是庇疯所在跟着我。”
<典礼官> 叶白,你在那时碰到的只是自己冰冷的影像,而在秋镜里说这话的时候,你也正好推门回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所以你和这个地方是……至少某种意义上来说,一体的?”我对于如何与谜语人对话已经轻车熟路,“这就有点难办了……”
<叶白> “来看看这个。”我晃晃手里的病历,把它摊在办公桌上。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数次脑叶切除手术……?”我皱了皱眉,“除非她的脑叶能自己长回来……哦,还真的不是不可能。”
<塞西尔·伊凡> “不愿意或不能够面对现实里的一切,就发疯做梦把自己困了起来,生怕现实中的自己追杀过来。”塞西尔说道,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当然,这是我绝对不负责任的猜想。”
<典礼官> “秋镜里”看不到你们在讨论什么,她惨白无神的双眼不知道飘向何方,嘴唇完全失去血色。
<塞西尔·伊凡> “她几乎是在逃避着什么。”塞西尔补充道,“到最后连自己都失去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好在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进入某人的梦了。”我朝塞西尔点点头,然后拿起病历走向院长,“打扰一下?这不是一场审讯,但我们需要知道更多才能帮你。这也是为了我们所有人都能平安离开这个地方。”
<典礼官> “什么审讯?你要问什么?求你了,**你非要把一切都抓到自己手里吗?**你因为这么做已经失去很多了。”秋镜里出神般地看着芙洛拉的方向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哈?"我出奇的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回过神来:“听着,我知道你也许能看到很多,但现在是我在提问。我的过去和这一切无关,但你的显然有。”
<典礼官> “从哪说起呢?我们收治了柳离照,然后她,她彻底疯了。她屠净了这里,她把我的脸皮拔了下来,按到了自己脸上,她偷了我的名字、我的身份,她把我永远关押在了这个地方?够了吗?还要我再说什么?”她说到最后几乎有些 歇斯底里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关于……”我刚要追问下去,看着她的样子,脑海中承晚莲崩溃的脸一闪而过,“……算了。你需要休息一下,劳驾在这里坐一会吧,我们会想办法帮你越狱。”
<典礼官> 秋镜里闭上了眼睛,她披着自己的彩色披肩,蜷缩在了办公椅上。
<典礼官> 你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来找找出口?”我转头看着几个同伴,“如果从这边找不到出去的地方,那么我们就再回镜子的另一边。”
<叶白> 点点头:“现在也先只能这样了。”
<典礼官> 你们要从哪开始找起?
<典礼官> 你们还有其他线索想要留意的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的通讯设备有信号了吗,警官?”我不抱希望的随口问了一句。
<塞西尔·伊凡> 翻一翻这张办公桌的抽屉好了,看起来秋镜里也不会阻止的样子。光鲜亮丽的木制办公桌,抽屉里会藏有任何东西吗?
<典礼官> “没有,但我已经采取了更传统的方法。”司马青把自己登记簿上写了些什么鬼画符的纸撕了下来,放在自己嘴里吞了下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非常确定这应该不是警局的传统,”我挑了挑眉毛,“你在警方有能用这种方法联系上的同伴?据我所知杜警官似乎是个普通人。”
<典礼官> 塞西,你在办公室的抽屉里找到了一本医院的职员名单。这上面院长一职的名字写的是——柳离照,而照片也是眼前这位“秋镜里”的样子,只不过更温和,也更健康。
<典礼官> “哦,他之前是,不过最近应该是承了我的霉头。”司马青努力地咽下了纸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对他来说是有点倒霉,不过对现在的我们来说当然帮手越多越好。”我叹了口气,“我记得警察有在紧急时刻闯红灯的特权?希望他别在这种时候太守交规。”
<塞西尔·伊凡> “我找到这儿院长的名字和照片了。”塞西尔不动声色地说着,把那本职员名单摊开来,照片和名字朝着芙洛拉和司马青。
<典礼官> “对不上啊。”司马青又瞥了一眼叶白手里的病历,然后又瞥了一眼如同死尸般安静的秋镜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大概病历上的脸才是柳离照的。”我回忆了一下她刚刚歇斯底里的发言,“看上去她们交换的远远不只是容貌。”
<塞西尔·伊凡> “如果说这本子是冒充者自导自演的成果,也不是说不过去。”塞西尔耸了耸肩,“没人知道、没人意识到的存在,和死了没有太大的差别。”
<典礼官> 就在这个时候,办公椅上睡着的秋镜里猛地睁开了眼睛。
<典礼官> 而与此同时,房间对面的落地镜从另一面被打破了。
<典礼官> 碎裂一地的玻璃背后,露出的是鲜血淋漓的瑶魄的身影,她身上穿着身破破烂烂的拘束服,脚步虚浮,喘着粗气冲那边的秋镜里举起了手枪。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见鬼……塞西!”我猛地回过头,朝着那把手枪的方向握紧了手,然后又无力的垂下来,“……该死的,阻碍感还是很严重……”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反手掏出了自己的手枪,打算抢先把瑶魄给缴械了再说。**针锋相对** {2d6=[3, 2]=5+2=7} 【不愿再留下遗憾】【高超的枪法】
<叶白> 我立刻拦在“秋镜里”身前。
<典礼官> 那么,塞西尔在这一刻想要打掉瑶魄的手枪?这是个**针锋相对**,并且这属于【设法达成目标】。
<典礼官> 塞西尔的子弹尖啸着出膛,擦伤了瑶魄已经伤痕累累的手背,她手里的手枪喀拉一声掉到了碎玻璃上。
<典礼官> 瑶魄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叶白,还有其他人:“你们在干什么?杀了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她不是柳离照。”我迅速总结了重点,“在你刚刚单独行动的时候,我们做了些调查。”
<典礼官> “她就是柳离照。”瑶魄蹲下身去,颤抖着捡起自己的手枪。
<典礼官> “不,她才是柳离照。”秋镜里颤抖着伸出了手,指着对面想要杀死自己的女人。
<塞西尔·伊凡> “你一定很想要杀死柳离照对吧?”塞西尔望着捡手枪的瑶魄,充满暗示性地说道,“受着这样多误会,忍着那么多伤痛,你一定会杀死她的。” 
{2d6=[3, 2]=5+2=7} 【偷换概念】【使人自毁】——如果瑶魄真的是柳离照,她会对着自己开枪吗?

<塞西尔·伊凡> 我要燃尽标签来换取成功。MC可以帮我确认一下该燃尽哪个吗?
<典礼官> 嗯哼,那就是【使人自毁】。*暴风雪-3*那股使人心寒的力量在这里似乎也依然起效,秋镜里在塞西尔说话的时候出神地望着他。你的效力为0,7的成功,**针锋相对**
<典礼官> 你说完这番话之后感到舌头几乎被冻僵了,你作为魔鬼的权能正在被削除。
<典礼官> 瑶魄捡起了枪,第一枪开向了自己,子弹从太阳穴边掠过,她的第二枪条件反射般地指向塞西尔,那颗子弹穿透了司马青凝聚成的门扉守护,路径偏移,穿透了塞西尔的胸膛,你*肺部贯穿-4*
<典礼官> “谁也不能阻止我杀掉柳离照。”瑶魄重新把枪举向了秋镜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塞西!该死,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强忍住寒冷,再一次对着瑶魄伸出了手——
<叶白> 我要用线束缚住她,夺下她的枪。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伸手捂着渗血的胸膛,感觉血气从冲喉间上涌,咳着血沫摇了摇头。
<典礼官> 嗯哼,叶白在这一刻要冲上前去将她帮助,芙洛拉要做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如果叶白来掷骰的话,这里我算给一个帮助点,尝试通过变形她的手枪来干扰她
<典礼官> 嗯哼,那么叶白来进行一次**针锋相对**的掷骰吧,芙洛拉会 给予你1效力。
<叶白> {2d6=[2, 1]=3+3=6} 尼龙线+操线师+帮助
<叶白> 燃尽【尼龙线】
<典礼官> 所以,你可以夺下她的枪,并且*束缚-3*她,但你也会被她打伤,或者也可以选择放弃更激进的展开来保护自己。
<叶白> 硬抗这一枪,不和她再过多纠缠下去,拖久了形势更难预测。
<典礼官> 瑶魄手里的枪被叶白夺了下来,但你的腹部同时也中弹了,*血流不止-4*。瑶魄被你的尼龙线绑住了,她尽力地挣扎着:“你们太蠢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们两个怎么样?”我没有理会她的叫喊,迅速在腰包里翻找着,“几乎用光了……幸好我多准备了一些。”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依旧稳定的右手抬起了染血的手枪,我要用手上的子弹废掉瑶魄的行动与战斗能力。 {2d6=[5, 1]=6+2=8} 【高超的枪法】【不愿再留下遗憾】这是个全力一击吗?
<叶白> “嘶……不管是看上去还是感觉起来都不太妙……”一只手紧攥着夺下来的枪,另一只手捂着流血的枪伤。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拉冬的花园】只有一瓶了,你俩恐怕得分着喝。”我接过那把枪放进腰包,顺手给叶白灌了一大口散发苹果香气的魔药。
<典礼官> 可以是,所以在这一刻,塞西尔冲着被*绑缚住-3*的瑶魄开了枪,这一枪的效力是5,正中胸膛。她*瘫倒在地-5*,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费力地咽着喉头上涌的鲜血,拉出弹匣单手上弹后,把手枪反手插在风衣上最方便抽出的位置,并没有说任何一句话。
<典礼官> 芙洛拉,这样的疗伤是个**改变局势**,但你几乎已经无法调动魔药的能力,你或许可以试着使用【闪回】来获得更多活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主题提升【挖掘源头】会为我提供两点额外的活力,加上仅剩的【使饮用者获得能力】, {2d6=[4, 4]=8+3=11}
<典礼官> 嗯哼,那就是3效力,来看看吧。
<典礼官> 司马青面色不妙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瑶魄,但还是优先帮着叶白处理伤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要选择增加目标,使两人分别减低2级状态
<典礼官> 所以,这瓶【拉冬的花园】,可以使叶白和塞西尔的伤势各减轻2极。
<典礼官> 你们的伤口开始愈合了一些,变为*疼痛难忍-2*
<叶白> 剧痛稍微缓解了,我轻轻呼了口气,“谢了,这道酒还是如此美味。”
<塞西尔·伊凡> 很想对芙洛拉说些感谢的话,但最终只是对她点了点头..“..是好喝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没时间客气了。”我略微松了口气,“我们得——”
<典礼官> “是没时间了,看来你们已经弹尽粮绝了。”秋镜里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典礼官> “你们干掉了柳离照,太好了,我烦透她了。”她癫狂的语气此时多了两分权威的神气。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你开始自我欣赏,或者我们开始互相厮杀之前,”我打断了她,“我需要确认一件事——从刚刚到现在,你一直都是同一个人吗?”
<典礼官> “这是什么问题,**患有人格分裂的可不是我**。”秋镜里缓慢地从桌子后面绕了过来,“可怜的院长,一直以为自己才是我,一直想要杀掉她自己——也许是负罪感太深了,毕竟,庇疯所不是个好地方,对吧?”
<塞西尔·伊凡> “那,你也不是秋镜里?”塞西尔问道。
<塞西尔·伊凡> “毕竟脸对不上。”塞西尔言简意骸地指了指那本写着‘秋镜里’的病历。
<典礼官> “不,我就是秋镜里,五十年前,被送到这里来的是我,被惨无人道地虐待的也是我,复仇的,也是我。”秋镜里伸出一只苍白枯瘦的手,像揭下死皮一样揭下了自己的脸。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懂了。”我点点头,藏在背后的手朝同伴们做了个“跑”的手势,“那暴风雪呢?是你想把自己的仇恨带给这座城市吗?”
<典礼官> “暴风雪在我醒来的那一刻就开始扩散了,”露出真正面孔的秋镜里笑了:“没有人能阻止,也没有人能幸存,这是这座罪恶之城的苦果结局。”
<塞西尔·伊凡> “那些最后被困在庇疯所的人们,也是出自于你?”塞西尔看着眼前陌生的脸孔,“他们很多都不应该在的。”
<典礼官> “没有人不该在这里,迷津就是一座超大号的庇疯所。”秋镜里回答道,“跑吧,你们跑不出这里,记得按时吃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按照这个逻辑下去,世界上没有人是不疯的。”她这么说,我反而暂缓了撤退的念头,“你也许能让迷津完蛋,下一步呢?你要向每一个活着的灵魂复仇吗?”
<典礼官> “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而且我也不打算去想。你知道为什么吗?”秋镜里走近了你们:“我是疯子,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谢谢你的自我介绍。”我也上前了一步,“我想闲聊就差不多到这了,我还要带我的驻唱歌手出院。。”
<典礼官> “还在觉得自己能掌控全局吗?”秋镜里越过了芙洛拉,在她耳边说:“你其实从来没做到过,你自以为能,但最后只是拖着你想要的所有东西一起跌进深渊——就像现在这样。嘘。”芙洛拉,你的主题【控制感】下的所有标签将被燃尽,你将灰心丧气,你要如何抵抗这一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知道。”我笑了起来,“从失去一切的那天开始我一直都知道——做不到,所以才要去挣扎。我无力的漂浮在大海中,然后我找到了属于我的岛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超限解放!我要以自己为锚点,让【埃阿亚】这个概念降临到此地,覆写原本环绕庇疯所的神话故事——让镜面背后的世界彻底破碎
<典礼官> 那会是怎样的表现?你做了什么?这里发生了什么?
<典礼官> 这是个**终极****超限解放**,让我们看看会发生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准备好了。 {2d6=[6, 4]=10+2=12}
<典礼官> 你将会失去一个主题,那么现在,发生了什么,芙洛拉?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裂痕。
仿佛蛛网一样的纹路从房间内的落地镜上扩散开来,接连不断的破碎声震颤了整个房间,整栋建筑——不,是这个空间开始动摇起来……时隔许久,海浪与礁石的环绕声再次踏破迷雾而来,但这一次,光顾的并不是魔怪,而是在无垠海洋中心浮现的一座孤独的岛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仿佛无限长远,但又连眨眼都不到的一瞬内,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那片幻影。那是一个少女,一个出生在以血为连结的黑手党家族里的少女。她爱上了错误的人,然后离开了那里。她被放逐到大海,经历风暴,绝望和疯狂,最后她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天地。在那座仅属于她一人的岛屿上,她找到了真正的自我。她和动物说话,用鲜花与果实调配出不可思议的饮料,她不在为任何事而烦扰,但也失去了与一切的联系——直到两个身影打开了那扇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整个建筑无声的坍塌了,丛林和杂草疯长起来,大海环绕着一切,庇疯所变成了一座孤独的岛屿,而在森林的中心——是一座木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现在,容我再介绍一次,”我依靠在林中小屋的房门边露出微笑,“——欢迎光临埃阿亚。”
<典礼官> 寂静的庇疯所忽然变得嘈杂起来,两重世界互相交叠,楼层其他的地方环绕着怒吼和哭喊。
<典礼官> 埃阿亚的景象正在不断收缩,而现实重新回压,庇疯所的寒风也回到了正常的秋天,冰雪正在融化。
<典礼官> 但那个穿着警服的高大身影看见你们的时候却异常讶异:“原来你们在这里?司马青!你们已经失踪一整年了!”
<典礼官> ————未完待续————

离线 极夜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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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集:冰雪消融的残冬里仍透出蚀骨寒意
« 回帖 #26 于: 2023-10-16, 周一 00:01:27 »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海岛埃阿亚的幻影渐渐褪去。
我心里的一部分也随着那些潮汐声一起,消失在了迷雾深处。
空洞。
不对,就像是阳光穿过礁石的缝隙照进海底一般——除了刺眼的不适,我还感到莫名的轻快……
那么,现在,在执念终究消散的当下,我又该做些什么……?
轻灵的欢笑声在耳边响起。
“迈向森林!”"拥抱河流!""在树荫里小憩!""在阳光下起舞!”“和我们一起玩耍吧!”
……好吵。

劇透 -   :
<典礼官> “这里变得太吵了,这里本应该是个安静的地方,你们太过分了!”秋镜里有些手足无措地环顾着四周——你们现在仍站在布满碎裂镜子的院长办公室里。她神态慌乱,眼神飘忽,似乎已经无法思考。
<典礼官> “警方已经突围了这里。”杜朗低声地说,“这女人是什么情况?”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现在能看到‘另一侧’了,对吧。杜警官?”我从脑海中的喧闹中回过神,“那就好办了。简而言之,她是西地那边动乱的源头,庇疯所的锅她也得背。”
<典礼官> “太吵了,都安静下来吧。”秋镜里冻得发紫的嘴唇吐出了这样的话,然后——所有的镜子碎片开始变成一阵暴风雪,在房间中呼啸起来,无数银色的残片折射出冰冷的亮光,带着无比鲜明的憎意。杜朗和司马青两人将手扣在了一起,一圈半透明的门扉将这场暴风雪隔在了外面,但寒意已经在渗透,厚重的能量墙也很快就摇摇欲坠——你们现在有谁要做什么吗?
<塞西尔·伊凡> “还是请你稍微冷静点吧。”塞西尔拔出了怀里的手枪,迅速地朝她开了火,试图把她打得晕厥过去。 {2d6=[3, 4]=7+1=8}【高超的枪法】
<典礼官> hum,塞西尔这是在**针锋相对**,这场*碎片风暴-3*会降低其效力,其他人在这个时候要做什么吗?比如想办法瓦解暴风雪?或者别的什么更有创意的?叶白?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先别闹腾了!"我站在原地捂着头,似乎在对着空气说话,“那边那个女人会陪你们玩的!出来帮忙!”
<典礼官> 芙洛拉,你要让宁芙们做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让宁芙们用幻象遮蔽她的眼睛,干扰秋镜里释放暴风雪的过程,让她认为屋里的其他人都已经被冻结
<典礼官> 嗯哼,这是个**承担风险**,掷骰看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6, 5]=11+2=13}【宁芙集群】【幻术恶作剧】
<典礼官> 那些身形小巧的宁芙仙女们叽叽喳喳地在暴风雪的间隙里穿梭飞行,她们洒下粉尘,让本就神思恍惚的秋镜里迷失了自己身处何处,*暴风雪-3*一时间失去了动力。同时,塞西尔的那颗子弹尖啸着出膛,从半透明的守护门扉中窜出,射中了秋镜里的左肩,但与此同时……?
<典礼官> 塞西尔,你要选择动作的哪一项?
<塞西尔·伊凡> 我选择动作的第三项好了。
<典礼官> 那颗子弹像射入了木桩或者稻草一样,秋镜里的身体只是被冲击力打的一震,没有流出鲜血或是别的东西。她甩了甩脑袋,挥手之间散发出一阵冰冷的雾气,朝着那些宁芙袭去。芙洛拉,你要怎么应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趁她的双眼被遮蔽,我要借机对她本人进行变形——这可以是个全力一击吗?
<典礼官> 嗯哼,可以。掷骰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3, 6]=9+2=11}【改变生物的物种】【没有警惕者】
<典礼官> 芙洛拉,你要如何选择?你想将秋镜里变成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占据有利地位和狠狠挫败对方,我要赋予对方【惊弓之鸟*3】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来认识一下新玩伴。”我对着那些欢呼雀跃的捣蛋鬼们说着,“她这个样子是不是可爱多了?”
<典礼官> 一只慌乱无措的雀鸟出现在房间里,它没头没脑地四处乱撞起来。
<叶白> 总算是长长舒了口气,“这下她终于能安分下来了。”
<典礼官> 但就在这时……你们听到背后大口地喘气声,瑶魄捂着自己血迹斑斑的胸口,在地上坐了起来。
<典礼官> “混蛋,该死,柳离照呢?”她在房间里寻找起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呃,”我转头看塞西尔,“来解决一下之前的误伤问题。”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叹了一口气,他伸手在虚空中划动,一只恐怖的眼睛从迷雾的裂墟中望了出来,这会让瑶魄陷入迷魂状态,原地不动。 {2d6=[2, 5]=7+1=8} 【统率恶魔】
<典礼官> “别想妨碍我。”瑶魄冰冷的脸上已经透露出了怒意,这是个**针锋相对**,一束月光正从她的双眼中透出,你要怎么选择?
<塞西尔·伊凡> 燃尽【统率恶魔】标签换取成功。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见到自己又要遭殃,一下子没了之前淡定从容的一面,他狠狠地扯开了本来薄薄的裂缝,让睡魔整半个身子探了出来。
<塞西尔·伊凡> 我选择第二、第三项,痛击对手并阻拦对方的反击。
<典礼官> 睡魔的一瞥让瑶魄陷入了一时的*恍惚-1*,那束月光的残余扫到了恶魔的眼球上,它尖叫着逃离了现实。
<叶白> 乘胜追击,趁她恍惚之时用电击器试图让她再晕过去别乱上添乱了。
<典礼官> 好的,这是个**全力一击**,而且*恍惚-1*可以增加效力,掷骰吧?
<叶白> {2d6=[3, 5]=8+2=10} 电击器+恍惚
<叶白> 占据有利地位以及狠狠挫败对方
<典礼官> 瑶魄艰难地想要握住叶白掏出电击器的那只手——但在电流的刺激之下,她转瞬之间就重新睡了过去。庇疯所似乎暂时安静了下来。
<典礼官> 你们要拿瑶魄和那边正乱飞乱撞的鸟儿怎么办呢?它应该再过不久就会变回来,到时候依然是个极大的威胁。
<典礼官> 而且这两人大有不死不休之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就是你派上用场的时候了,牛仔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闪回!时间回到我们出发进入庇疯所之前。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如果瓶子里的火焰开始燃烧,就说明我们需要后援。”临走之时,我把贴着这张字条的广口瓶放在姜琛面前。
<典礼官> 所以,你希望他在此时此刻做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水银子弹的效果能管多久?”我有些头疼的看着这里的一地狼藉,回头和不知何时越过了警戒线的姜琛打了个招呼。
<典礼官> 你需要为**承担风险**掷骰,这一年里可能发生了很多意料之外的事,所以*-2*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2, 1]=3}
<典礼官> “一段时间,或许几周?”姜琛看上去和一年前变化很大,对你们来说只有短短一天不到,所以就更显得奇怪了。他头发看上去好久没剪,打扮也不再花哨,说话的时候总带着一股阴郁的感觉——就像是失去了一切希望。
<典礼官> “我们会把这两人分别收押。这里的其他人已经送到该去的地方了,监狱的归监狱,精神病院的归精神病院,还有一些检查过后会释放的。”杜朗终于松懈下来,把枪放回了腰间。
<塞西尔·伊凡> “总得试试,不过..” 塞西尔上下打量着姜琛的模样,“你看起来好像整年没见到你妹妹似的。这一年外界都发生了些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次别再送错地方了。”我叹了口气,“劳驾替我关照一下晚莲,如果有出院的可能性,临时监护人写我的名字。”
<典礼官> “很多事。”姜琛摸了摸他粗糙的胡茬,“等会再说好了。”
<典礼官> “她自首谋杀是事实,芙洛拉。”司马青回答,“入院或是入狱,对她来说很难有别的选项。”
<叶白> “那至少给她找个靠谱点的疗养院。”忍不住接了句话,“别像这疯地方一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也是我想说的。”我露出一点笑意,“还有记得把那只鸟看好了——你们也不想西地的乱子再来一遍吧?”
<典礼官> “不止是西地。”杜朗敲了敲太阳穴,“对,你们还不知道这件事。迷津在半年前差点就沦陷了,城市街头到处都发生了暴动。好在我们最终解决了这件事,但暴风雪的影响肯定还没有完全消失。”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见鬼。”时间错乱带来的恍惚感让我愣了愣神,“手艺巷那边还好吗?”
<叶白> “听上去像是加班的潜台词。”犹犹豫豫还是多问了一嘴,“程警长的情况怎样?”
<典礼官> “不怎么好。”杜朗和姜琛异口同声地分别回答了你们的问题。“你们回去之后大概要面对,很多,问题。”杜朗叹了口气,“你们消失的这一年,迷津改变了很多。”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并没有问到关于圣灵教派目前的情况,但想想手艺巷和程丹羽的情况,有着布莱恩从中作梗的圣灵教恐怕成了他的狼窝也说不定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不管怎样,"我伸了个懒腰,朝叶白挥挥手“我得先回去睡一觉,走了,回家去……希望店没被砸个干净。”
<塞西尔·伊凡> “我想我还是先去你那儿修养一阵子才回去办公,如果真的还有我的位置的话。”塞西尔对芙洛拉说道,“直接回去恐怕不太明智。”
<典礼官> 于是,这个隐藏在泛舟区的丛林里的遗址,重归寂静,它的一切都将被真正地遗忘,直到有一天这些残垣断壁也彻底崩塌。
<典礼官> 接下来将是一次幕间——
<典礼官> 那么,你们是怎么恢复那些标签的?你们做出了怎样的努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回到店里玩命熬药(不是),正经来说,修缮这段时间店铺可能的损失,去采购材料,补充在庇疯所消耗的魔药——最重要的是,先睡个好觉。
<塞西尔·伊凡> 这次的旅程不可谓不惊心动魄,解决了西地的问题的当儿,塞西尔反思着之前的经历,对通过语言的力量来影响他人似乎又更有心得了一些。
<叶白> 补充尼龙线的库存,有空闲时间就冥想休息,把离家出走的影子重新从黑夜里捞回来。
<典礼官> 由于你们忙于这些事务,所以受伤的两位这段时间内并未得到充分的修养,伤势仍未痊愈。
<典礼官> 芙洛拉,在你回到埃阿亚的时候,手艺巷明显比往日更加冷清,许多店面已经闭门搬迁。埃阿亚这一年是姜琛在加以看管——但也就如此而已了,他可不是什么好经营者。这片往日繁华的地带现在已经失去了很多顾客,你的主题【埃阿亚】产生了一个裂痕。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比我想的好,起码店还有个门面。”我叹了口气,“辛苦你了,牛仔男。你妹妹的事如果需要帮忙随时开口。”
<典礼官> “我们之后再谈这个。”姜琛盯着柜台上的玻璃杯,一动不动。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缠着绷带的上身还微微地渗着血,这几天的忙碌显然让他没得到应有的休养。他从钢琴椅上探头望着姜琛,“你该不会觉得用眼神就能把杯子弄爆吧?”
<典礼官> “是的。”——这是在两天前,红衣主祭躺在病床上对塞西尔说,他刚从昏迷中苏醒不久。“是的,伊凡,你离开了一年,教会在赵氏那位女士的授意下已经切断了和你的一切关系。你已经和圣灵教派毫无瓜葛了——在明面上。”你的主题【圣灵教派】有了两个裂痕。
<典礼官> 叶白,在你回来后,你发现自己的手机塞满了消息,这很正常。
<典礼官> 你的亲朋好友在这一年里一定都急疯了。程丹羽在最初的那段时间几乎一直在给你发消息,后来,她开始把你的账号当作树洞,似乎已经接受了你离开的事实。她的最后一条消息停留在两个月前:“我真希望你还在这里。”你的主题【灵魂之友】有了一个裂痕。
<典礼官> 你们接下来的这段时间要做什么?
<叶白> 梳理一遍亲朋好友的短信,先不急着回复,上网搜搜这一年里迷津都出了什么大事,以便找个合适的理由来解释这一年的失踪……顺便再花点时间养养伤。
<塞西尔·伊凡> 我选择在暗地里修养生息好了,反正现在迷津于我的关联,好像真的只剩下锦衣夜行人,和兄弟死去之际的深刻回忆而已。权势和其他,有了好像也没能让自己过得更好一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则是有些头疼于生活里新的变化——那些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各个角落,头戴着鲜花或是羽毛的女仙们——尽管不想承认,但这些吵吵闹闹的小姑娘确实给我带来了些许乐趣。
<典礼官> 在你们消失的这一年里,迷津一度被推到了毁灭的边缘,西地的影响逐渐扩大,有组织的反政府武装和恐怖分子出现在城市的各地,警察部队和一些义务警员临时组成了统一战线。迷津的人口在这一年降低了7%,经济更是一落千丈。在不久之前,这一切才刚刚平息。但,人与人之间的隔膜却并未消失——刚刚过去的冬天已经在人们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这座城市已经有什么东西变了,这将是下一次灾难的酝酿吗?
<典礼官> “其实,我杀了姜璐。”姜琛盯着那个玻璃杯,说出了骇人的话。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对着空杯子可不适合谈这种话题。”我沉默了半晌,“你继续,我给你们弄点喝的。”
<叶白> 原本歪在沙发上敲平板,一时间敲错了几个字,这下总算是放下几天都没离手的平板,转过头看向姜琛。
<塞西尔·伊凡> “很难想象,更有点难接受。”塞西尔盯着他,“理由呢?”
<典礼官> “在你们消失的第三个月,我觉得等不到你们回来了。于是我根据你们留下的线索找到了布莱恩·赖特藏身的地方,我一个人闯进了白蛇医学院的会议阁。”
<典礼官> “事情很顺利,修补破碎的心理医生的肉体扛不住子弹,我找到了我的妹妹。”
<典礼官> “你们喜欢看歌剧吗?我以前没那种高雅爱好。”姜琛突然唐突地问。
<塞西尔·伊凡> “我还挺喜欢的。”塞西尔答道,“虽然以前出身微末,也没人教,但在教会里混久了也有了点音乐素养。”
<叶白> “我更喜欢通俗一点的东西。”耸了耸肩。
<典礼官> “C.M.von.韦德,奥地利的剧作家,他在1812年创作了《魔弹射手》,故事讲的是一个魔鬼送给猎人六发**必中的魔弹**,但最后一颗子弹会射中他心爱的人。”
<典礼官> “我后来去看了很多遍这部歌剧,它有一个好结局,我没有。”姜琛露出一个苦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懂了。”我把他面前的空杯子拿走,倒上满满的一杯深蓝色的液体。玻璃杯荧光闪闪,仿佛两颗孪生的星辰互相依偎着,旋转不息。“这杯是给你……和她的。【卡斯托耳的星空】。”
<塞西尔·伊凡> “C.M.von.韦德也没有一个好结局。”塞西尔沉默了半响,有些突兀地说道,看着芙洛拉的动作,叹了口气,“还是女生心细,不会说我这样的话。”
<典礼官> “我其实早就知道,有一天我和她都会死,我太纵容她了。但不应该是,这种方式。”姜琛把那杯酒一饮而尽。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她不会怪你的。”我看着他喝下那杯酒,“你想和她聊聊吗?你们一定还有话没说完。”
<典礼官> “不,我不想。让她离开吧,早点忘记这个破地方。”姜琛说,“我后来一直在追查布莱恩·赖特,我想杀了他。但是我后来发现——发现,布莱恩·赖特根本不应该存在,他在五十年前就死了。”
<塞西尔·伊凡> “你能这样想也挺好。”塞西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伸起的手又放了下去,“我们之前追查到的线索的确导向他的死亡,但在这个混蛋的世界里,又有哪些事说得准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有个会占卜的和尚告诉过我们同样的话,他现在无处不在。”
<典礼官> “确实,但夫人。那样的话,他是**什么东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鬼魂,幽灵,某种徘徊不去的意志……谁知道呢?”我又给塞西尔倒上一杯【River Styx】,“但不管他是什么,我们都有办法让他付出代价。”
<典礼官> “我挖遍了这个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最后在一条线索前陷入了死胡同。布莱恩·赖特在五十年前是一个兼任心理医生的牧师,他死的那天,正在给一个叫做秋镜里的人做治疗,后者是他疯掉的同行。但我找不到这个人,她就好像从来没在历史里存在过。”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也许是她把自己的存在从历史里抹消掉了。”我提起了一点精神,“我们刚刚和她打过照面,她看起来疯到能做出任何事,包括掐死自己的心理医生。”
<塞西尔·伊凡> “布莱恩·赖特最后死亡的场景,根据记载是怎样的?”塞西尔有些感兴趣地问道,“临终前的那段日子里,又过着怎样的生活?”
<典礼官> “他被发现倒在秋镜里家中的浴室里,脖子上扎着一大块浴室镜子的碎片。”姜琛晃了晃杯子,“你们……见过她?我们可以继续追查这事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她刚刚被警方收押,但我想我们可以安排一次会面——嘿!别动那个!”我手忙脚乱的赶开把酒柜当成爬梯四处乱窜的宁芙,“——抱歉,不是和你们说话。”
<典礼官> 那么,在继续追查布莱恩·赖特有关的真相之前,你们是否想要抽出时间处理个人事务?
<典礼官> 塞西尔,你是否会需要处理自己和圣灵教派的关系?或者直面赵怡,问她为什么要做这一切?
<典礼官> 叶白,你是否会想去重新出现在程丹羽面前……虽然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
<典礼官> 芙洛拉,你打算如何重新振兴自己的酒吧?或者试图更深一步地了解自己的这些新伙伴?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会想要从赵怡那里寻求一个答案,究竟是哪一步,让原来是好友的两人站到关系的另一端?或许只有从她口中,知道了对方的想法,才能够决定塞西尔接下来何去何从。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我这段时间会多了解一些宁芙们,酒吧的重新开业也少不了她们帮忙——难得不缺人手了
<典礼官> 芙洛拉,你觉得在普通人眼里看来,宁芙会是什么?是完全无法注意到她们,还是会有某种世俗的伪装?
<叶白> 嗯……在去找程丹羽前先向司马青他们打听打听她的近况。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被迷雾笼罩的人眼里,宁芙们像是某种错觉,微风拂过风铃的笑声,树荫下盯着你的影子,或是小溪中潺潺流水带来的耳语
<典礼官> ————“我希望你当个普通人。”塞西尔,当你在这天终于直面对方的时候,她给了你意料之外的答案:“你已经越界了,你打破了自己曾经遵守的每一项准则,你被这个世界改变了,塞西。我不想你这样,我会让你回到你本该想走的路,否则,我会杀死已经改变的你。”她对自己的这一番信念看上去十分坚定,语气*冷如冰霜-4*
<塞西尔·伊凡> “这,真是令人意外的答案。”塞西尔有些讶异,“你之前支持我做的,都是一些普通人完全不会涉及的部分。”
<塞西尔·伊凡> “我还以为我们是要一起让这个地方变得更有温度一些。”
<典礼官> “我之前错了,但我不会继续错下去。”她的眼里闪烁着冰冷又偏执的光,如果说眼睛本是心灵的窗户,那她的眼睛就像是镜子——冷酷地反射并拒绝一切。
<塞西尔·伊凡> “你真的很像另一个极端的我。”塞西尔莫名地觉得这个眼神非常熟悉,就像是当初被流放到东渡的自己,“夜里适合魑魅魍魉出没,白天才要披上人皮。沦为平常人只会被其他人吃掉,这个世界不会怜悯任何一个不挣扎求存的人——这是你当初说的。”
<典礼官> ————“程老大在你离开以后听说越来越是个工作狂了,而且她变得,很偏执。”司马青和杜朗在电话里吞吞吐吐地说,“似乎在之前的暴动里,她是警察内部坚决反对和义务人士联手的少数派头领,这太,不像她了。”
<叶白> “我想我大概知道这是为什么……我的失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暴风雪影响她太深了。虽然现在风雪已停,但看起来它给人们带来的影响没那么容易就能消融……”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像是在自言自语,“总之,谢谢你们告诉我,我会找个合适的时间给她打电话的。”
<典礼官> “还有更糟的,叶白,根据部里成员的预言调查,暴风雪的源头大概还存在——还会有下一波的,我们现在不确定收押的那两个人谁才是罪魁祸首,她们俩都很难沟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搞不好两个都不是。”恰好路过的我凑到电话旁边,“这边有点新的进展,之后可能需要和秋镜里谈一下,探监会面就麻烦你们了。”
<叶白> “这玩意就像工作一样永远做不完的是吧。”小声抱怨了一句。
<典礼官> ————“我会接管一切,我会统治一切,我会监视一切,你不需要做任何事了。我会让迷津改变。”赵怡坐在她的沙发上,神情像极了另一个人,“我已经接手了家族的所有遗产,很快,我的势力将会扩张,再扩张,直到没有任何反对者能够生存。”
<塞西尔·伊凡> “你的宣言比我想像中有野心得多。”塞西尔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如同当初她资助自己第一桶金之时的那样。此时,旧日的友人已经陌生得不像话了。
<典礼官> “送客。”她淡淡地说。几个便衣的保镖围了上来。
<塞西尔·伊凡> “不劳相送。”塞西尔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典礼官> ————几天之后,迷津警局天眼组办公室的特别收押区,你们和刚刚回复人形不久的秋镜里见面了。
<典礼官> 她的血管现在因为水银而透露出一种近乎金属紫的色泽,这本该足以杀了她,但她还活着,或者说看上去活着。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早。”我拉开椅子,在她的对面坐下,“我不喜欢废话,我们是来探讨布莱恩·赖特的问题的,你的前同行和心理医生。”
<典礼官> “你也疯了,不,这是心理医生的把戏,我懂。”秋镜里说着一些逻辑古怪的话,“我知道的,没有布莱恩·赖特,没有。他是我脑海里的一个幻觉,他不存在,你只是在寻求我的认同和信任。但没有意义,我很清楚,又不知道一切,我是一个有双重思想的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客观上来说,他大概率是存在的。”我早已习惯了和精神病谈心,“你杀了他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典礼官> “我没有杀他,布莱恩·赖特是我的一个不良人格,杀了他只是一种我脑海里的表现方式,这是我对自己的疗法。”秋镜里以一种学术权威的口吻,像上课一样谈论着话题:“我意识到我浴室里的镜子是我不良人格的反映,所以我把自己的内部冲突投射向外界,我在打碎这面镜子的同时,也在内心杀了布莱恩·赖特,完成了对自己的治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你的疗法可能不太彻底,各种意义上来说。”我整理着她疯话里暗含的信息,“他现在依然存在,在这座城市里游荡着。”
<典礼官> “是的,我时不时还能从镜子里看见他。这导致我催生出了另一个负面人格,她甚至希望杀死作为主人格的我。治疗确实不够彻底,但我很快就能结束这一切。我只需要重新再来一次,先杀掉那个侵略性更强的负面人格,然后再处理掉布莱恩·赖特,我就可以终结这些幻觉。”秋镜里自信地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打算怎么处理掉布莱恩?”我忽略了无意义的部分,“再从镜子里杀死他一次?你能让他现身吗?”
<典礼官> “布莱恩·赖特成为了我的意识对整个城市的映射。”秋镜里指了指太阳穴,“我在每块玻璃的反光面上都能看见他,这代表我的内心对迷津本身的憎恨,只要我彻底毁灭这个城市,布莱恩·赖特也会随之死亡。”
<典礼官> 她笑了,死尸一样苍白的脸上露出了纯真的笑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听起来是个挺棒的计划。”我敷衍着,这些天和宁芙们的相处让我耐心渐长,“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
<叶白> 我可不像芙洛拉老板这样擅长和精神病谈心,缓慢摇摇头。
<典礼官> 和秋镜里的谈话似乎陷入了困境,你们还有什么没能意识到的吗?比如……从故事的角度?或许找到某些事物的原型,会对你们了解真相有帮助?暴风雪到底是什么故事?布莱恩·赖特又是谁?秋镜里在这其中又扮演了哪个角色?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和另外一位嫌疑人聊聊吧。"我叹了口气,“说起来她还是我们千辛万苦救出来的。”
<典礼官> ——“我需要一个解释。”瑶魄那张冰冷的脸上写满了怒意,她和你们隔着铁栅栏和防弹玻璃。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别担心,你没犯什么罪,很快就能出去。”我无奈的扶着额头,“那天的情况很复杂……塞西?”
<典礼官> “这没关系,你们为什么要阻止我杀掉柳离照?杀了她,一切都结束了,你们在搞什么鬼?”
<塞西尔·伊凡> “我还在想着刚刚跟秋镜里的谈话。”塞西尔有些迟钝地抬起头,“你还真别说,我现在是有点同意瑶魄的想法,但那太粗暴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别被疯子绕进去了。”我打了个响指,“她自己都没弄明白自己在想什么。”
<叶白> “我也不觉得这是个到哪去杀哪几个人就能解决的问题。”咕哝。
<塞西尔·伊凡> ”我觉得,可能首先比较需要确定的,是布莱恩·赖特此人,我们见过他,但后来就不再有过任何实质上的接触。“塞西尔缓缓说道,“不确认他的情况以前,很难说整个事情会有怎样的进展。”
<典礼官> “你刚刚在秋镜里谈话?我就是秋镜里,你刚刚没和我说过话。”瑶魄皱着眉头:“这个世界上的人都疯了吗?”
<典礼官> 她似乎对自己的身份坚信不疑,如果按照另一个秋镜里所说,瑶魄的真实姓名应该是“柳离照”,庇疯所本来的院长。但,真相确实是这样的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是这样的,”我转过头看她,“那边那个疯子说,你,还有布莱恩·赖特都是她分离出来的负面人格——我觉得显然不可全信,但是你对自己的过去有清晰的记忆吗?”
<典礼官> “我记得,我是极光玻璃的股东,那次,因为商业纠纷,我被对手陷害,送进了精神病院——庇疯所。柳离照是庇疯所的所长。”瑶魄清晰地讲述着自己的故事:“我在那里受尽了折磨,直到死。但我作为嫦娥的那一面醒来了,我获得了重生,于是我逃出了那个地方,一直在城市里游荡。”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又是怎么被赵影抓住的?哦,就是那个科学家赵雨行,他实际上是个活了几百年的老不死。”
<典礼官> “我刚醒来的那段时间,我的记忆很混乱。我记得,我大概有好几次流露街头,不明不白地死去,然后又活过来。我那时候一直在寻找自己是谁,我完全没有对外界的防备。”瑶魄点着自己的太阳穴,“我想,大概是我的行踪太过显著了,所以我不死的能力惹上了它们的垂涎。”
<典礼官> “不对,为什么你一直在问我问题?我的问题你们还没回答,为什么要阻止我杀死柳离照?这应该是我们的共同目标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们目前的观点是,柳离照很可能不是暴风雪的源头,至少不完全是。”我思索着,“简单来说,杀了她说不定会让事态变得更糟。”
<典礼官> “不,她就是。你们没读过《白雪皇后》?”瑶魄清了清嗓子:“一面魔鬼的镜子怪笑起来,碎裂成了无数块,撒到了许多人心里——这就是暴风雪。然后一个白雪皇后诱惑了被暴风雪影响的小男孩去到她的宫殿里,最后被另一个小女孩救出。这就是庇疯所的那些人,还有你们——你们救出了我和其他人。故事已经一一对应上了,柳离照就是白雪皇后,是这个故事的锚点,杀了她,这个‘裂隙’就会弥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事实上,我一直在想。”我听着她的叙述,脑海中闪过许多片段,“‘魔镜’真的就只是白雪皇后的魔镜吗?”
<典礼官> 你们每个人都读过《安徒生童话》,故事的开头是这样的——一个魔鬼造出了古怪的魔镜,它会把任何人都照的扭曲。于是魔鬼想要把这面魔镜带上天堂,戏弄戏弄上帝。但魔镜在魔鬼飞上高空的时候怪笑起来,然后碎裂了,这就是故事的开头。
<典礼官> 这个故事在迷津中重新上演了吗?
<塞西尔·伊凡> “秋镜里,我们之前谈话过的那个,对打碎镜子这件事倒是供认不讳。”塞西尔慢慢地说道,“故事里的那面镜子,是自行碎裂的?”
<典礼官> 你们深知自己身体里故事的渴望——它渴望着在城市中重演,迷津里的任何一个故事都应该有着相同的渴望。
<典礼官>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瑶魄紧皱着眉头:“这个故事里的主角都已经登场了,还有别人吗?”
<塞西尔·伊凡> “如果要说布莱恩·赖特,是镜子里的倒影,那确实说得过去。”塞西尔思维跳跃着,并没有直接回答瑶魄的问题。
<典礼官> “你抓到我了?”防弹玻璃上出现了一个穿着全套旧式绅装的身影,他朝你脱下了高筒帽致意:“是啊,我是一个倒影,一个梦,一个幻觉,一个早就死去的幽灵,我不是布莱恩·赖特。你们要如何对付我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以及一个偷窥狂。”我补充道。
<典礼官> “我很享受这种感觉,你明白吗?高高在上,我和你们这些人类不在同一个位面,我可以影响你们,但反过来,不成立。”布莱恩·赖特的面容露出了微笑:“我是迷津最伟大的造物,我已经是这座城市的一部分了——我的骨骼和血液建造了这座城市。”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之前也有个老东西说他亲手建造了迷津。”我和玻璃里的倒影对视着,“而我亲手埋葬了他。”
<典礼官> “但我已经亲手埋葬了另一个我,我诞生于我的死亡,我是无形的。我会在这个城市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暴风雪,我的故事会成为迷津唯一讲述的故事,永恒的凛冬。你知道吗?你们毫无办法。”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望着正骄傲进行着独白的布莱恩,有些困惑,“你的死亡,是指魔镜的碎裂吗?”
<典礼官> “你是什么东西?”瑶魄问。“我是造就你的人。”布莱恩·赖特回答。
<典礼官> “蠢货,蠢货,布莱恩·赖特死了。明白吗?他死了。但魔镜不会死,因为镜子是没有生命的。就算碎裂,也是碎裂成了无数片镜子,就算被融毁重铸,故事依然分散在无数细小的碎片里——分散在这个城市。布莱恩·赖特留下了我,我也会用他的名字成就他想看见的,我想看见的,我是魔镜,也是布莱恩·赖特,同时,我两者皆非。”
<典礼官> 他的身影消失了,转移到了桌子上的玻璃杯反光上:“你们可能会很好奇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这些——实际上你们不是第一批知道这些的人。我真的很喜欢看你们这副表情,在想通一切之后的无力感。”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典型的表演型人格,嗯哼。”我模仿那些心理医生的口气讥讽着。
<塞西尔·伊凡> “我很好奇如果布莱特·赖特还没有死,又是他自己的话,那魔镜里的你又是谁,你还会是布莱特·赖特吗?”塞西尔脸上浮现淡淡的笑意。我要让布莱特·赖特这个人在死亡后从地狱的深处归来,他跟镜中人碰在一起会有怎样的火花呢?
<典礼官> 这是个**承担风险**,掷骰吧。
<塞西尔·伊凡> **承担风险** {2d6=[3, 1]=4+2=6} 【死后从地狱归来】【操纵死者与灵魂】
<典礼官> “哦,上帝。”一个和镜中倒影一模一样的幽魂出现在你们身边:“我在地狱已经等的不耐烦了,是谁召唤了我?伟大的地狱之主,路西法?看看你,怎么这么,呃,穷酸,像个可怜虫。你的威严去哪了?”
<典礼官> “好吧,现在,是有谁想要一场魔鬼交易吗?”布莱恩·赖特的鬼魂搓了搓手,露出一个奸诈的笑容。
<典礼官> ————未完待续————

离线 极夜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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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集:是谁与谁在这个深秋互为镜中表里?
« 回帖 #27 于: 2023-10-22, 周日 00:12:54 »
塞西尔·伊凡:如今凛冬深处,风雪皑皑,一缕幽魂在镜中无声叫嚣,更显瑟缩。
祂如昔日魔镜自高天摔落,落在人世自我拾缀,曲终人散是谁过错,红尘人烟尽处人该不惑。
祂看着眼前在镜里的他,从过去偏执骄傲直到现在,心中似乎再无挂碍。
——尽情叫嚣吧,即将长眠的寒蝉!深秋即将过尽,但凛冬会过去,风雪也会过去。
而历史是一面摔碎的镜子,人在里面只会看到自己,和曾经的、试图再度重演的一则则神话。

劇透 -   :
<典礼官> 所以,你觉得能有什么故事标签或者焦点?
<塞西尔·伊凡> 焦点在【天使坠落之夜】,一切都会过去,无论是过往还是遗憾。
<典礼官> 好的,但,一切都会过去吗?至少你们面前的这位已死之人不这么觉得,他似乎还很期待能从你们身上得到点什么。
<典礼官> 镜中的布莱恩·赖特消失了,瑶魄在玻璃后面横眉冷对。
<典礼官> “所以,我们的契约有人写好了吗?你们想要点什么?”布莱恩·赖特的幽灵笑得非常开心。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整了个什么玩意出来,塞西?”我没有理会搓着手的鬼魂,“看着比镜子里那个还要烦人。”
<塞西尔·伊凡> “看起来是他的灵魂碎片之类的存在。”塞西尔盯着眼前搓着双手的鬼魂,“但至少我们知道,他曾经活在这里,灵魂还能从地狱里被捞出来。”
<叶白> “看起来是那种会给人放高利贷的家伙。”在面具底下翻了个白眼。
<塞西尔·伊凡> “你说,如果我们能找到他的肉身,把这一灵魂塞回去,会发生怎样奇妙的事呢?”塞西尔不怀好意地笑着。
<典礼官> “哇哦哇哦哇哦,我还听着呢,小子。你又不是死灵法师,怎么做得到这个?况且,我也不想当个骷髅。”布莱恩咂了咂嘴
<塞西尔·伊凡> “我只是好奇,镜中人跟你,到底能有怎样的联系——”塞西尔望着眼前的‘布莱恩’,“你们如果是同一个人的话,你的出现又会对他造成多少麻烦。”
<典礼官> “哦,伟大的地狱领主,活生生的路西法先生,我对你的这个问题确实有很好的答案,保准使你满意。”布莱恩的幽灵开始在房间里踱步。
<典礼官> “但是,你能为我做些什么来换取我的服务呢?”
<塞西尔·伊凡> “给你找到一个适配的肉身,让你能真的存活下来。”塞西尔干脆地答道,”你目前的状态,只要我愿意,或者一不留神,你就得乖乖回到地狱里去,我相信这不是你想要的,对吧?”
<典礼官> “哈,地狱从来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亲爱的。不过这条件确实很诱人,我喜欢。”布莱恩的幽灵手按在了审讯室的墙壁上,一些墙灰簇簇剥落,墙皮的裂纹形成了一份契约:“请签字,违约者的灵魂和肉体将归另一方所有。”
<典礼官> 塞西尔,你要诚实地签下这份契约吗?
<塞西尔·伊凡> 当然不,跟来自地狱深渊的灵魂做交易的人从来都不会占便宜,我要劝诱他,“你该不会觉得我会傻傻地跟你签下一份只对你有好处的契约,布莱恩。这你就太天真了。我们之间如果要合作,你得先拿出诚意来。”
<塞西尔·伊凡> “我要解决掉那镜中穿你衣服的人,我相信你也不想要他继续存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灵魂体能对现实施加这种影响?”我好奇的看着墙壁上裂纹组成的契约,“什么原理……我有点想把这家伙拿去切个片,如果真能切下来的话。”
<典礼官> 那个*精明至极-5*的魔鬼呲着牙:“真的吗?我可不介意多一个胞弟。如果我们这单生意谈不成,我还有很多很好的潜在客户,嗯,我相信我还能在现界停留很久,这是魔鬼的特权。”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不太好说,”我看着他笑了,“我们认识一个大和尚。他应该很乐意超度你,呃,东方人怎么说的来着,极乐往生之类的吧。”
<典礼官> “我确实很害怕,所以我现在要开始倒计时了,十秒钟,你们来考虑一下要不要知道那个天大的秘密吧?然后我就要逃得远远的。”布莱恩的幽灵装模作样地抬起手腕看着并不存在的手表:“十——”
<典礼官> 所以,你们要如何应对?他的话里有多少是真的?如果按照传说,魔鬼在某种意义上应该是不能说谎的,但这些话里又有多少真的可信呢?
<典礼官> 你们要和他签下契约、讨价还价、放他离开、还是准备动手?他会成为一个新的威胁吗?
<典礼官> “五……”布莱恩刻意拉长了声调
<典礼官> 或者,你们有人能想出一份更好的契约?或者用某种方式逼他开口?你们还有别的打算吗?
<典礼官> “三。”布莱恩的幽灵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一个幽灵指甲刀,剪着他压根就不需要修剪的青蓝色透明指甲。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一直这么说话不会口渴吗?”我翻腾起了腰包,“我不介意在谈生意的时候请你喝点什么。”
<典礼官> 玻璃上映照不出他的倒影,只有一片模糊的光辉。
<典礼官> 墙上那份裂纹形成的契约正在不断变换着文字的形态,就像是随风乍起的水面。
<典礼官> “我现在暂时还享用不了这个,好心的女士。二。”
<塞西尔·伊凡> “胞弟?”塞西尔冷笑了一声,“他现在是借着布莱恩·赖特这个本质来存在、来影响迷津。你是我用同一个身份内核召唤而来的灵魂,你跟他天然无法共存。”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我把改良了不知道多少次的【River Styx】抓在了手里,“灵魂与物质的干涉是双向的。就像你可以对现实施加影响,而我恰好一直都在研究要怎么干涉灵魂。”
<典礼官> 芙洛拉,你打算做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魔药【River Styx】的含义是“冥河”,死者之归处,我要用它来尝试将布莱恩的灵魂绑定在液体中。我想塞西尔对灵魂的控制力可以在这里起到帮助。{2d6=[5, 2]=7+4=11}【我的魔药】【在饮品中灌注魔法】【将魔药洒向敌人】
<塞西尔·伊凡> “精明如你应该最清楚这一件事。”塞西尔会意了芙洛拉的想法,毫不客气地指出了他存在本质的弱点,并协助芙洛拉把这只灵魂跟魔药绑定在一起。
<典礼官> 嗯哼,这是个**承担风险**,将布莱恩的灵魂绑定在液体中是什么意思?这会让他受肉现界吗?还是将他封入瓶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提供束缚。灵魂无可避免的要途径冥河,他无法逃离这个瓶子。
<典礼官> “说老实话,我不太喜欢这样……”布莱恩·赖特的幽灵面孔在魔药瓶上浮现:“你们干嘛这么粗暴?我们就不能好好聊聊吗?”
<典礼官> “既然这样,我只能选择另一个客户了。”布莱恩赖特竖起一根手指,魔药小瓶的玻璃上开始出现细密的裂纹,看上去就像是一份,新的契约……这是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情况?两个布莱恩·赖特达成了合作吗?你们要怎么办?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恐怕你没得选。”我要将魔药瓶变形,如果不存在玻璃,契约的载体自然也无从实现。
<塞西尔·伊凡> 这瓶魔药瓶子目前对布莱恩来说就代表了承载他现实存在的”冥河“。我要借着这个概念,把这只幽灵送回真正的冥河里去。
<典礼官> 嗯哼,这同样是个**承担风险**,由于直面魔镜的力量,你心中*寒风的声音-2*将会影响到这个动作。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1, 5]=6-1=5}【将物品变成生物】
<典礼官> 魔药瓶剧烈地抖动着,在芙洛拉手中翻滚、跃向了空中,变成了一只眼珠贼溜的杜鹃。
<典礼官> 塞西尔,你这样的举动是**针锋相对**,并且由于直面魔镜的力量,你的*心头风雪-3*将在此刻呼啸。
<塞西尔·伊凡> **针锋相对 **{2d6=[6, 5]=11+3=14-3=11} 【偷换概念】【使人自毁】【操纵死者与灵魂】【*心头风雪-3*
<典礼官> 那要12+才行。你的出目是9,只有【操纵死者和灵魂】是可用的。
<塞西尔·伊凡> 那我要选择痛击对手。
<典礼官> 嗯哼,来自死者世界的拉力让杜鹃的飞行有些许*迟缓-1*,它发出一声难听的聒噪声,审讯室的玻璃碎裂了,所有人都需要**直面危险**即将来临的*玻璃风暴-4*,塞西尔因这阵聒噪而感到一阵*眩晕-2*,这将让你的直面危险变得更加困难。你们是如何直面危险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现在来得及创建一个状态过滤器吗——我要尝试在此之前**改变局势**
<典礼官> 嗯哼,那么首先是芙洛拉的改变局势,来试试吧?你具体要怎么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往我这边靠拢!”我捏碎了手中的灰色瓶子,“还记得ACE那一次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3, 5]=8+2=10}【我的魔药】【在饮品中灌注魔法】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主题提升【挖掘源头】!+2活力用于本次掷骰,由于主题提升【游戏改变者】,我会得到一个非同凡响!的4效力成功
<典礼官> 嗯哼,不错,所以你想怎么做?你要让这种对玻璃风暴的抵抗效果变成永久的吗?这是怎样的表现形式?
<典礼官> 当然,可能只有你自己能随时使用这样一个永久的过滤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埃洛斯的馈赠】在房间内卷起了以我为中心的风暴,将洒向众人的玻璃碎片隔绝在外——与此同时,我感觉到环绕着我的风似乎在发出欢呼……也许是那些宁芙捣的鬼?我要花费一点活力将状态过滤器变为永久效果
<典礼官> 那么,这就是*埃洛斯的加护-3*,只有零星的玻璃碎片刺入了罡风屏障之内,速度也慢了下来,你们是如何保护自己不受到*擦伤-1*的?或者干脆无视他算了?
<塞西尔·伊凡> **直面危险**  {2d6=[5, 4]=9+1=10-2=8} 【统率恶魔】【*眩晕-2*】 塞西尔因为聒噪的杜鹃鸟叫声反应慢了一拍,但还是迅速地拉开了一道空间裂隙,唤出了一只巨大的紫灰色手掌来抵挡这次的攻击。
<叶白> {2d6=[6, 3]=9+2=11} 分身幻影+在影子里移动。立刻呼唤影子作为庇护,帮我挡下玻璃风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叶白的影子足以将我也覆盖住
<典礼官>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瑶魄甩了甩手,那些玻璃碎片散发着清冷的光辉,在空中停了下来,然后无力地落到了地上。
<典礼官> 但那只杜鹃抓住这个机会,就要从通风的狭小天窗缝隙里逃走了,你们要怎么抓住它?谁来得及?
<塞西尔·伊凡> “我今晚就要吃烤杜鹃了。”塞西尔不太开心,“让他跑掉我们就别想有安静的日子过了。子弹猎鸟你们吃不吃?” **全力一击** {2d6=[4, 6]=10+2=12} 【高超的枪法】【不愿再留下遗憾】
<典礼官> 实际上,这是**针锋相对**,不过都一样。那颗子弹将头顶上的杜鹃打爆成了一团血雾,一些细密的玻璃粉末在空中飘飘然地洒落了。
<典礼官> “我刚刚听到枪响了,什么情况?”杜朗从外面打开了审讯室的门,看着地上的一摊碎玻璃。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们刚刚和幕后黑手…呃,以及他的双胞胎,聊的不太愉快。”
<塞西尔·伊凡> “有没有梦回当初把我关进来的时候呀,杜警官。”塞西尔笑着,“虽然我也不太喜欢发生这样的事,子弹要费钱的。”
<典礼官> “那也没必要这样,我们办公室可没多少经费……”杜朗嘟囔着去找扫把。
<叶白> “呃嗯,其实碎玻璃不是我们干的来着。”小声争辩一句。
<典礼官> 所以,在结束了这场不愉快的谈话之后,你们下一步要干什么?要去处理处理自己的生活吗?比如叶白,你到现在还没和程丹羽见过,她知不知道你回来了?比如塞西尔,你要决定听赵怡的,从教会和不平凡的生活里离开吗?比如芙洛拉,你已经越来越投向喀耳刻的那一面,你会渴望继续探寻自己的神话力量吗?
<典礼官> 或者,你们有了一些新的线索、新的想法,急需展开新的调查,或者展开攻势?
<叶白> 那么就嗯……先打个腹稿编好理由,然后给程丹羽打个电话。
<典礼官> 那么,这显然是一段幕间时光,其他两位打算做什么?
<典礼官> 然后,叶白,电话那头传来了不可置信的疑问,带着一丝颤声,你要说些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探索主题【宁芙议会】,多了解一下这些令人头疼的新伙伴们
<典礼官> 芙洛拉,你的新标签是【看破虚幻之物】,你是怎么知道宁芙能做到这个的?她们主动告诉你的吗?还是无意中发现的?
<典礼官> 塞西尔,你呢?你在短暂的休憩时光里要干什么?
<典礼官> 叶白,你会找什么理由来应付程丹羽?你要如何回答她的问题和悲伤?你觉得她会怀疑你和“夜游神”之间的联系吗?你觉得她在这一年里会如何追查你的踪迹?
<塞西尔·伊凡> 探索主题【魔鬼的低语】,迷津里流动着的欲望,如果通过语言的力量和适度的心理引导,甚至是现实的塑造,能够彻底毁掉或者改变一个人。赵怡如此、布莱恩也如此。塞西尔反思着这阵子跟他们的互动,觉得他们完全就不像是曾经自己认识的,甚至是历史记载里的同一个个体。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别动……算了。”我无奈的看着两个头戴树叶的娇小宁芙抬着我珍藏的佳酿,咯咯笑着在空中乱飞,“我觉得你们应该不算未成年人,想喝就拿去喝了吧。”
<叶白> “嗨丹羽,好久不见啦,我看到你给我发的短信了,嗯……抱歉让你这么担心了,真难以置信居然过了一年,其实,我知道你可能不太会相信,但这是真的,除了做笔录的警官之外我没和其他任何人说过。”顿了顿,深呼吸,继续半真半假地说下去,“我被带到一个叫做庇疯所的地方关了一段时间……好吧现在我也不确信到底是我的体感时间出了问题还是有其他什么原因,总之我和其他人一起被救出来的时候,警察告诉我外面已经过了一年了。”
<叶白> 说完之后闭上嘴,紧张地等待着听筒对面的回应。
<典礼官> 电话那头等待着叶白的首先是漫长的沉默,然后是终于压抑不住的宣泄。她的话语已经有些混乱,让你搞不清楚她究竟打算说什么,不过你还是听清楚了她努力缓慢说出的最后一句话:“要不要明天在老地方见?不,就现在。”
<叶白> “好啊。”满口答应,“不耽误你时间的话。”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要出门?……嘿!那瓶可不能动!”我一边握住酒瓶的另一端和宁芙们拔河,一边抽空回头看向沙发上的叶白,“自己小心吧,她要是想逮捕你就发求救短信。”
<叶白> “嗯,我去见见我的警官朋友。”叹了口气,“希望她还好,虽然电话里听起来不太好。”
<典礼官> 叶白,你们大概会在哪见面?那将会是怎样的场景?来告诉我们吧,你是最了解的人。
<叶白> 我们经常喝下午茶的那家咖啡店,店主的业余爱好是种花,店外的花架上一年四季都摆放着当季的花卉植物。在晴朗的日子里,坐在店外的露天座位一边赏花一边吃些点心喝些饮料,是非常惬意的事情。希望这家店在这一年的混乱里没有倒闭。
<典礼官> 至于塞西尔,“谁能抵抗自毁的甜美?”你对这个问题有答案吗?或者,你希望知道如何能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你要怎么来寻找这个问题的答案?
<典礼官> 同样,芙洛拉,“她们为何在我身边?”宁芙们告诉你了吗?或者你自己明白了?还是说你还不知道问题的答案,那么你是如何寻找这个答案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真不知道我是倒了什么霉……”我终于把那瓶昂贵的收藏品抢了回来,依靠在吧台上呼了口气,“怎么就摊上了你们这群捣蛋鬼。”
“愿望!”“呼喊!”“心声!”“我们听到了!”叽叽喳喳的吵闹声让我有些晕头转向,“你需要我们!”“我们需要你!”“我们选择你!”“你选择我们!”

<塞西尔·伊凡> 不管是不是心灰意冷地离开,或者是把手上的筹码全部赌上用来达到目的,好像都并不能避免要毁去自我中重要的组成部分。甚至,成长与经历是加法,而自毁作为减法中极端的存在,自有它的理由。几乎没有人能抵抗,因为那就是他们心底的渴望和声音。
<典礼官> 那家咖啡店的店主还是一如既往地给你们端上了点心,花架上的许多盆栽都换成了新种的,在这个深秋的冷风里有点儿瑟瑟发抖,店主的额角新添了道旧伤疤,一只手也有些抖。
<典礼官> 叶白,程丹羽看上去有些奇怪……她紧盯着你的眼神,就像是在审讯犯人。她知道什么了吗?还是说这只是你的错觉?你要怎么办?当然,这是**聚焦理法**,你为关系主题添加一个焦点。
<叶白> 我要先对她【心理测量】,我想要知道她现在对我抱着什么情绪。
<典礼官> 你们是密友,毫无疑问。但那颗心散发出了苦涩、质疑、矛盾的气息,她在这一年里显然追查到了一些什么,她已经在怀疑你那另一重身份了。你要继续掩饰吗?还是诚实以待?
<叶白> “我猜……你有些问题想要问我?”端起饮料杯咬着吸管,往后缩进座椅靠背里。
<典礼官> “和你同时失踪,又同时出现的另外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你打工那家店的老板娘。”程丹羽用手遮着眼睛,语调平缓地说:“和他们经常一起出没的有一个戴面具的侦探,他的声纹和夜游神是高度吻合的。夜游神,在这一年里也没出现。”
<典礼官> 叶白,你打算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这是个**艰难抉择**,坚持掩饰自己的身份,还是坦诚以待——就算你不知道结局会如何?程丹羽*冷若冰霜-4*的心会被你融化吗?
<典礼官> 而在你张口的前一刻,让我们暂时切开镜头。
<典礼官> 塞西尔,没人能抵抗自毁的甜美,这就是你的答案吗?那么,当你重新咀嚼魔鬼的低语,你的心头又浮现了怎样的谜?
<典礼官> 你是认可这个事实,还是恐惧它?标记一个焦点或是淡出。
<典礼官> 芙洛拉,宁芙给了你答案,你认为这就是答案吗?你认可吗?还是觉得她们只是在瞎嚷嚷?标记一个焦点或是淡出。然后,对于这些宁芙们,你又有什么新的疑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好了!都安静点!”我头痛的揉了揉眉心……我的愿望?
我并没有太深入思考宁芙们叽叽喳喳的话语,但这个答案在我心里埋下了某些种子。在主题上标记一个焦点

<典礼官> 嗯嗯,如果你觉得这个问题没有完全得到解答的话,那就不会**水落石出**
<塞西尔·伊凡> 几乎没有人能抵抗自毁的甜美,我认可这个答案。它曾经存在过,在历史中代代重复,至今如此,甚至已经在我们眼前重演多遍。在主题上标记一个焦点。
<典礼官> 叶白,咖啡苦涩的浓香伴随着植物盆栽清新的土壤味道环绕在你身边,望着对方遮住的双眼,你要说什么?做什么?
<典礼官> 塞西尔,你要考虑一下,魔鬼的低语为你带来了什么新的谜。
<典礼官> 程丹羽说完那句话之后就沉默了,是她不敢看你吗?还是她不愿看你?最后的这一幕终于在今天到了吗?还是你要延续这场戏剧?
<叶白> “好吧,我承诺过一切都告一段落后就向你坦白。”用喝酒的气势一口气闷了咖啡,空杯子放回桌上,坐直身子,“你的推测和调查指向的结果都是正确的。”
<叶白> “起初只是因为我发现我有对付那些夜里作恶的家伙们的能力,所以我决定制裁他们,到这里为止还只是一时兴起的决定。直到我,我们,遇上了承晚莲事件,事情的性质在这里开始悄悄改变了。”深吸进肺里的一口气好像还能呼很久,“接着是一桩又一桩案子,接连不断,迷津的情况也越来越糟糕——我想那段时间你也有所体会。我走得越来越远越来越深入,直到发现已经到达了无法回头和轻易抽身的距离。”
<叶白> 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抬头直视着程丹羽,等待她的反应。是让我继续说下去呢,还是忍无可忍地就此翻脸呢。
<典礼官> 深秋的下午,一缕金色的阳光透出云层洒在这间咖啡店的露台外面。程丹羽放下了手,那双情绪复杂的双眼直视着叶白的眼睛。在灵魂之友的**旅途尽头**,等待在终点的是什么?“不能告知的身份”已经被消解,叶白,你认为程丹羽会接受这个吗?那么,你们的关系将得到新的诠释,你也将用新的身份来表示这一点。或者,你认为她会无法忍受这种长久的欺骗?那样的话,这个主题将被替换。这场告白的结局由你决定。
<叶白> 我相信如果是状态正常的程丹羽,虽说不会简单就接受,但至少不会当场翻脸,但鉴于她的*冷若冰霜-4*,我想试着用一个**说服**
<典礼官> 好啊,你打算用什么样的理由去**说服**程丹羽接受你的另一重身份?掷个骰子吧。
<叶白> “我很抱歉隐瞒了你这么久,尤其是明知道你还在追查蒙面义警。”愧疚让我忍不住想要移开视线,但留住这段关系的决心又逼着我保持直视,“我只是希望你能相信,在警方明面上无法伸手的地方,蒙面义警可以帮上忙,我可以帮上你的忙,你看,迷津的暴风雪已经停了,我,我们做到了。”{2d6=[3, 1]=4+2=6-4=2} 维系我的日常+意志坚定-冷若冰霜4
<典礼官> 她站起身,一言不发,身子有一些摇晃。她要离开了,这就是最后的结局吗?如果是那样,你的影子将会如何在你的生命中变得更加重要?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无意打断你们。”窗外的那只雀鸟不知何时从树枝上落了下来,我悄无声息的推门进店,“但是严格来说,我对我员工的行为负有责任。”
<塞西尔·伊凡> “程警官,哦不,是丹羽女士,毕竟我们现在是私人时间,对吧?”塞西尔在芙洛拉身后,望着正在起身的程丹羽,“对于叶白来说,应该没有比程丹羽更重要的朋友了,我敢肯定。”
<典礼官> 叶白,以你对她的了解,你觉得她在这种时候会怎么做?停下来听解释?还是默默地离开?又或者猛烈地爆发?你认为她对你还心存希望,或者心如死灰?
<叶白> 我相信在冰封的内心深处还是有希望的,数十年的相处不会如此轻易破灭。她会听,但不会再停留太久了。
<塞西尔·伊凡> “我还在任神父的时候,忏悔室里总有那些后悔的人,跟我说他们因为一时决定,而回不去的关系。”塞西尔缓缓地说道,“我也因为一些事情失去过我的兄弟,从小一起长大的。”
<塞西尔·伊凡> “现在叶白还在,你因为她没有办法向你坦诚而感到失望,这可以理解。但这并不妨碍她一直还是你最重要的朋友,如果你愿意的话,甚至还可以继续是。”
<典礼官> 塞西尔试图融化那层坚冰的话是**改变局势**,其他人还有话要说吗?这可以视为帮助。
<塞西尔·伊凡> **改变局势** {2d6=[6, 1]=7+3=10} 【人群的归憩所】【不愿再留下遗憾】【劝诱他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就像塞西说的那样,”我抽出叶白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冲她眨眨眼,“这对你们来说也许可以是个新的开始。我相信经历了之前的事,你应该也开始看到‘另一侧’了吧,程女士?”
<典礼官> 只有“直接影响”才能用上标签,所以这次改变局势的出目为9。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的帮助点此次可以视为2效力,因为团队主题提升
<典礼官> 啊,没错,你们已经经历了很多事情,你们对彼此都很了解。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用在这里再合适不过了
<典礼官> 所以,程丹羽重新看着叶白,她的眼底好像有些什么正在消融,她开口了,还带着一丝*融雪的寒意-1*:“今天的钱,你来付。”
<典礼官> 也许,她确实还需要更多时间。
<叶白> “当然。”自白时深吸的那口气终于缓缓呼出来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的也是。”我带着笑意点了杯最贵的焦糖玛奇朵。
<叶白> “在座的三位今天都由我请客。”故作豪迈的语气,但眼里是实打实的感激。
<塞西尔·伊凡> “那我就不客气了。”塞西尔脸上也出现了久违的笑容,“长黑咖啡一杯就行。” 照顾叶白的钱包而点了最简单的咖啡冰饮。
<典礼官> 这个深秋里难得的温暖午后过去的很快,日历一页页翻过,**新的冬天就要到了**。真正的冬天无疑会卷起新一轮的暴风雪,布莱恩·赖特依然逍遥法外,谁能抓得住他呢?或者,抓住了他,一切就真的结束了吗?
<典礼官> 西地的莉莉丝、警察部门的司马青等人、居住在宝石区的妙云禅师,还有许多或许你们未曾见过的人,他们都见过布莱恩·赖特的影子,但他们打碎的都是一具玻璃的躯壳。
<典礼官> 冷霜依然在城市里无声地扎根,怎样才能迎来真正的春天?迷津还能度过第二次暴风雪吗?你们有什么头绪吗?
<塞西尔·伊凡> “或许我们应该深入挖掘布莱恩死亡前后的情况。”塞西尔的心情显然因为程丹羽和叶白关系有所缓和而开朗不少,“不论是魔鬼,还是怎样的存在,他还能在迷津里自由活动肯定是有个锚点。镜中人布莱恩没可能凭空一直存在着。”
<叶白> “说的有道理,哪里会有关于这个人的历史记录?”
<塞西尔·伊凡> “我们是还没去过姜探去过的白蛇医学院。”塞西尔捏着眉心,“那里或许会有一些有所帮助的资料,比如布莱恩曾经的病例,或者他死亡前后最关键的信息。”
<典礼官> 如果塞西尔的推论是对的,魔镜依然在城市中有着具体的实体的话,那么那会是什么?也许是一块玻璃、一块镜子,这是最符合故事的。但迷津的玻璃比人鱼海边的沙子还多,你们能找得到那块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时候就需要专业人士了。”我盘算着,“要找东西的话,我们需要一位占卜师。”
<塞西尔·伊凡> “我们现在只知道他的死是秋镜里导致的,但很明显,我们猜不出就是线索还不够。”塞西尔喝了一口眼前的啤酒,“他死后呢?我觉得那信息应该能帮到我们。”
<典礼官> 嗯哼,塞西尔要去白蛇医学院查找资料,芙洛拉想找占卜师求助,这都是**调查**,叶白呢?你打算如何行事?
<叶白> 和塞西尔一起去白蛇医学院查资料
<典礼官> 那么,在这个深秋,芙洛拉再次叩响了枯露寺那扇小小的木门。它吱呀一声,被你的手轻轻推开了,门并未拴上。所以,你想知道什么?你能知道什么?掷个骰子吧,看看你所求之人能为你带来什么。
<典礼官> 而在另一边,塞西尔和叶白一同前往了位于林荫区的白蛇医学院。由于半年前姜琛袭击了这里,杀死了数名心理医生,安保现在变得格外严格,你们打算如何进入?佯装身份?或是秘密潜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2, 5]=7}调查
<叶白> “我打算直接潜入进去了。”指指医学院大门,“还是说塞西尔你有更安全一点的手段吗?”
<塞西尔·伊凡> “能够直接潜入是最好的。”塞西尔望着眼前站了许久的保安巡逻队,“我最多也就混淆一下他们,如果他们不注意的话可能你进去的机会更大一些。”
<典礼官> 那么,分别用你们各自的手段**隐秘行事**?还是说塞西尔自己不打算进去了,只是帮助叶白进去?
<塞西尔·伊凡> 我要**改变局势**给叶白创造更好的潜入机会。买点吃的吃着,佯装跟保安们打探一下这里保安严格的事。
“哥们,我想你们站这也不短时间了,应该挺累的,这儿最近有啥大事发生吗?”塞西尔问道,“我看你们守得挺严的。”

<塞西尔·伊凡> {2d6=[6, 4]=10+3=13}【劝诱他人】【偷换概念】【使人自毁】 “天气这样炎热,喝点东西放松放松不?毕竟还在这里站着,四舍五入也是守着门了。”
<叶白> {2d6=[6, 1]=7+4=11} 隐于夜色+分身幻影+在影子里移动+帮助 如果出10+的话,**在黑暗的羽翼下**可以让塞西尔一起潜入。
<典礼官> 所以,叶白是如何带着塞西尔一起消失在保安们的眼皮底下的?
<典礼官> 你的影子包裹住了他?还是把他拉进了影子里?又或者甚至暂时遮蔽了这个地方?这比你平时做到的更好,为什么?
<叶白> 影子遮挡住了保安们的视线短短一瞬,而就在这一瞬间里,塞西尔被拉进了阴影。
<典礼官> 你们很快就摸到了白蛇医学院的内部,档案室被封存了,会议礼堂那边似乎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久之不散的血腥味。那么,掷个调查,看看你们能在被封存的档案室找到多少有用的东西吧。
<塞西尔·伊凡> ”是有人在这里出事过的样子呀。”塞西尔皱起了眉头,“血腥味不该这样重才对。叶白让影子找找吧,我把把风。“ 说着,他抽出了怀里的手枪。
<典礼官> 而镜头切到另一边,枯露寺里,桃花树下,妙云禅师穿着灰色的袈裟,正在打坐:“欢迎,施主。”
<典礼官> 那棵桃树的叶子几乎已经落尽了,一旁大厦的玻璃幕墙倒映出它坚韧的树干。
<典礼官> 芙洛拉,你想知道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事态紧急,我就不客气了。”我朝他点点头,直入主题,“你能看到因果的红线,我想知道,关于这场暴风雪因果的源头”
<典礼官> 妙云禅师站了起来,用一种怀念的眼光看着这个并不大的院子:“因陀罗之网,本非人眼可以窥探啊——”
<典礼官> 叶白,掷个骰子吧,看看你找到了什么?
<叶白> {2d6=[2, 5]=7+2=9} 分身幻影+在影子里移动
<典礼官> 嗯哼,我想这些能力本来也没法帮你找到更多的线索?所以,让我们看看你潜入档案室里翻到的文件吧。
<典礼官> 布莱恩·赖特的最后一份诊断记录,对象正是“秋镜里”,那个疯狂的女人,前心理医生,也是布莱恩·赖特的同僚。这份手稿上写着一些已经模糊的钢笔字迹,勉强可以辨认的有:“……如果设想是真的,那么我可以塑造出特定的故事、特定的角色” “……也许很危险,但后手或许是存在的,或许吧”  “……绝对没错……这个计划已经得到**验证**了。”(这句话的旁边张贴着两个小男孩的旧照片)
<典礼官> “如此……”妙云禅师缓缓说道,“布莱恩·赖特走到了最后一步,那就是以自己的死引诱出一个本该不可能存在的倒影,让魔镜从一件物品变成了有着自己灵魂的、不该存在的事物。”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疯狂的点子,听起来像是那个魔鬼做得出的事情。”我评价道,“那这面有着灵魂的镜子如今位于何处?他总不可能真的以整个迷津的玻璃作为凭依”
<典礼官> 在尘封的档案室里,叶白,你觉得还能找到哪些可能有关的资料?
<典礼官> 其他人有点子吗?
<塞西尔·伊凡> “如果说我跟李庆年是验证结果的话,那秋镜里就是整个设想的奠基人,布莱恩可能是祭品。他理当有个跟他呈对照的‘镜外人’才对。”塞西尔看着那份文件,“柳离照,或者是瑶魄都不像。你有找到魔镜的资料不?”
<叶白> “不如说她们俩才更像一组对照。我找找吧。”翻找有关魔镜的资料。
<塞西尔·伊凡> “说个鬼故事,就是镜子本身成了精,把身边人的两面照了出来。”塞西尔语调间有点冷,“但镜子活过来以后,怪笑起来把自己砸碎,指不定是隐藏本我的手段。”
<典礼官> 这里有一份奇怪的文件,详细记载了极光玻璃在五十年前的一起事件——极光玻璃一厂的血腥动乱。这件事你们是知道的,但其中有些新的细节:动乱的那一天,正在融毁回收废旧玻璃,而秋镜里家中的住址被特地标注了。当时就有员工抱怨“砍死过人的镜子太不吉利了”,而这句话也不知为何,成为了斗殴的导火索。而那一炉玻璃被重新锻造后,制作成了迷津宝石区中心广场上、钟楼的外玻璃。而那个地方,正和布莱恩·赖特之前的教堂隔着广场的中轴线对望。
<典礼官> “所以,那个钟楼里应该藏着一个人。”妙云禅师缓缓地说,“一个被遗忘的人,他承载了迷津映照的所有仇恨,他必然疯了。你们如果要去见他,就必须先找到他是谁。”
<典礼官> 芙洛拉,妙云禅师沉默地看着你,他正等待着你问出最后的问题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足够了,非常感谢。”我没有问下去,“窥探命运不可能毫无代价,你已经付出了很多。剩下的,就交给我们。”
<典礼官> 妙云禅师重新坐在了那棵桃树下,一片落叶掉在了他的手心里。
<典礼官> 天色越深,即使是宝石区,也到了灯光最黯淡的一晚。
<典礼官> ————未完待续————

离线 极夜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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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集:恨与银霜被来自地狱的烈火付之一炬
« 回帖 #28 于: 2023-10-29, 周日 00:05:48 »
叶白:迷津的混乱终于暂时告一段落,尽管暴风雪的威胁仍未完全消除,但看到挚友心头的冰雪有所消融,我就又有了继续为之努力的动力。
也该让这一切结束了,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如何向家人和朋友解释这一年来的失踪,一年里被错过的事情,等等等等……以及最重要的,在没有冰雪影响的情况下,再次和丹羽好好聊聊“夜游神”,就像我对她坦白的,“夜游神”想要成为她的助力。
……不过在事情尚未解决的现在就开始谈以后是不是有些远了?

劇透 -   :
<典礼官> 所以,在这个身份上再加一个焦点?
<叶白> 嗯,在【灵魂之友】上加一个焦点。
<典礼官> 但是,事情真的能够解决吗……?
<典礼官> 目前,好像情况已经平静了下来,你们度过了一段什么问题都没有的时光,但每个人都心知肚明这只是暂时的。
<典礼官> 而打破这短暂平静的是新闻媒体的通报——两名“身份不明”的在逃犯人,具有相当的危险性,请目击者立即远离并报警。那两张照片显然是秋镜里和柳离照,或者说,瑶魄。她们是怎么逃离警察的?她们之间又发生了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呸…咳咳咳……”被清晨的咖啡呛了一大口,“警方怎么搞的?”
<塞西尔·伊凡>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塞西尔皱着眉头,“我本来嫌你一清早开着的电视真有够吵的,但换来这第二时间的消息显然还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很难说是不是第二时间。”我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皱起眉头,“说不定她们前几天就逃脱了,警方试图挽回重大失误但没有成功,迫不得已今天才把消息放出来。”
<叶白> “她俩还真是一刻也不愿意安分下来啊。”对着电视上的报导直摇头。
<塞西尔·伊凡> “你猜她们如果被放出来,或者逃出来,没有互相厮杀的话,第一时间会干什么?”塞西尔抿了一口咖啡,问道。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反正不会是手牵手去逛街。”我动作娴熟的把一只宁芙从酒柜上抓下来,深深叹了口气。
<塞西尔·伊凡> “那天你去妙云那里,最后问到的内容和我们从医学院里挖出来的消息拼在一起,有头绪了没?”塞西尔又继续问道,“如果不想满天地去找人,把布莱恩的事情先提上日程也不是坏事。”
<塞西尔·伊凡> “我总觉得风浪都是他闹出来的,其他人没有那么大的能力,或者魄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中心广场的钟楼,宝石区。”我把城市地图摊开在桌上,那个位置早就被画上了大大的红圈,“这下没准备好也得去了。”
<典礼官> ——万圣节已经临近,作为商业核心的宝石区自然处处染上了橘色的欢快气氛,你们要找的那座钟楼,它建造于将近一百年前,后来几经翻新,它哥特式的尖顶和黑压压的砖墙倒是很符合现在的节日氛围。
<典礼官> 钟楼的上半部分镶着大块大块的镜面幕墙,折射着宝石区的霓虹乱流,古老的机械结构大钟敲响夜晚七点的到来,却被人流的喧闹所淹没。
<典礼官> 钟楼实际上比看上去想象的要更远,你们穿过一处地下隧道、又拐了几条马路,才从一栋大厦的背面找到了它的基座。
<典礼官> 那里有一扇小小的、陈朽的、爬满青苔的铁门,虚掩着,会有人在里面吗?还是住在其中的人外出了,但粗心地忘了关门?
<典礼官> 你们要做什么?
<塞西尔·伊凡> “怎么样,我们还客客气气地敲门吗?”塞西尔望着两位同伴,“布莱恩那家伙就会那样做。”
<典礼官> 你们想直接进去?还是怕里面会有什么危险,需要探查?或者,想对这里的历史做一个更彻底的调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就差把‘这里有问题’写在门上了。”
<塞西尔·伊凡> 我选择**闪回**好了。当初还在圣灵教派里,尚未被放逐出来的时候,我跟红衣主祭雷尔夫有在对面的办公室里,对着此地有过一番交谈。
当时的塞西尔对于雷尔夫特地把自己放到这里,经营一所小教堂尚有疑问——

<塞西尔·伊凡> “雷尔夫主祭,您盯着那里已经出神了好段时间了。”塞西尔提醒道,“我们还在说着关于迷津和教派大计的事,这座钟楼,有哪点特别的,值得您看得入神?”
<典礼官> 所以,塞西尔,你是想知道一些线索,提出某些问题吗?还是别的什么?
<塞西尔·伊凡> 是的,我想通过这段闪回,了解到关于此地的线索。
<典礼官> 雷尔夫当初给塞西尔的回答直到今天才在你的脑内炸响:没有什么特别的,因为没有人记得他,正是如此,所以我们要想办法记住。当时这段话听起来毫无意义,他是谁?记住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怎么了?你愣在那里好一会了。”
<塞西尔·伊凡> “我在被扔到这里之前,跟教派高层聊过这里。这里恐怕就是当初主祭跟我说的,‘没人记得的人’的藏身之处。”直到今天,塞西尔才恍然,“布莱恩估计就以某种形式在里面‘活着’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就破例敲敲门吧。”我点点头,“我们估计是这地方不知道多久以来的第一批访客。”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轻轻地在锈蚀的铁门上叩了叩,浑浊而响亮的敲击声回荡起来。
<典礼官> 没人应门,你透过门缝里看见的是一个锈迹斑斑的老式手摇升降梯,停在一层,这代表着有人下来了吗?而其余的部分几乎都是塔基,如果有房间,那就是在上面。
<叶白> 耸耸肩,上前去大大方方地一推门。
<塞西尔·伊凡> “看起来是需要我们自助服务了。”塞西尔见到门开后的场景笑道,“也不知道最后的使用者是谁。”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走吧。”
<典礼官> 升降梯的舵盘摇起来很是吃力,你们伴随着刺耳的锁链刮擦声缓缓上升,恍惚间,好像有一种幻觉,铁笼般升降梯里的这几分钟有数十年那么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希望出去之后别再发现又过了不知道多久的时间。”
<典礼官> 只有一层可供停靠,这大概是钟楼的顶端。这是一个天花板低矮逼仄的阴暗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一些阴暗的天光从木制天花板的缝隙里透下来,几盏老式的台灯放在桌上或是地上,这就是这地方唯一的光源。
<典礼官> 这儿四面的墙壁似乎质感有些奇怪,你们很快就明白了那是什么——这外面就是镜面幕墙,而你们看到的是镜子背面冰冷的银铅涂层。
<典礼官> 这儿看上去应该是有人居住的,因为有沙发、有床、有一些餐具堆在简陋灶台旁,还有隐约散发出难闻气味的卫生间。
<典礼官> 感觉就像是那种,你们或许见过的,流浪汉的废弃公寓藏身点
<典礼官> 而在光源比较明显的地方,你们能看见地板上和墙上都写满了字——然后你们才意识到脚下、身边、头顶上、各个昏暗的角落里,也都用这种棕褐色的、气味有些难闻的墨水写满了细密的小字。
<典礼官> 这些字句绝大部分看上去是一些日记般的流水账,而且彼此之间逻辑关系缺失,语法零碎混乱。
<典礼官> 但其中有可能隐藏着什么吗?或者,这个地方还隐藏着什么吗?如果这儿是有人住的,他去哪了?还会回来吗?
<典礼官> 你们对这个地方有所疑问吗?或者,要做什么吗?
<塞西尔·伊凡> “看起来的确没有多么特别,也难怪没人会记得这里。”塞西尔看着周遭的环境,“还以为是个没人呆的地方,但毫无根据的猜测果然不靠谱。”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一个被遗忘的人,承载了迷津映照的所有仇恨,他必然疯了。”我默念着妙云所说的那句话,“如果你们要去见他,就必须先找到他是谁。”
<塞西尔·伊凡> “很难想象对方是出自怎样的想法,在居所里的各个角落记录下自己生活的痕迹..是怕自己把自己也给忘了吗?”塞西尔仔细地观察着其中一部分的记录,说道。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要尝试**看穿迷雾**
<典礼官> 在这个地方尝试突破迷雾的障眼法?掷个骰子吧,看看你真正看见的会是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1, 5]=6+3=9}我记得是加神法数量?超限解放是理法来着
<典礼官> 你所落脚处是冰湖之底,冰雪城堡的倒影,镜子的背面。一切都在冻结、一切都在碎裂、一切都在被抛入黑色的水中,再也不见。你想努力在黑暗的冰水里看见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此地的主人,一切的源头。
<典礼官> 故事里第一个真正被魔镜刺入双眼的小男孩的幻影在碎裂的镜面里回响,他沉睡在这个冰湖之底,他的内心已经冻结了。白雪皇后在这一次重演里并未用她柔软温暖的披肩包裹着他。
<典礼官> 当迷雾重新涌来之前,芙洛拉,你看到的是一个征兆,或是隐喻,你的栖息之所,埃阿亚,它像一块脆弱的玻璃工艺品一样粉碎了。如果那真的发生了,你会怎么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埃阿亚是我在这个城市最初的开始,也是最重要的联系……如今也几乎是我的全部生活所在。如果没有了那家酒吧……
<典礼官> 叶白,在芙洛拉试着看穿迷雾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叶白> 嗯……我试着让我的影子穿过镜子。
<典礼官> 影子从镜子背面探出头去,外面依然是宝石区的灯红酒绿,但那喧闹似乎没法传达到这个孤高的空中楼阁。好消息是,外面看上去依然在过万圣节,除非你们又是正好过了一整年。
<典礼官> 与此同时,芙洛拉,你还希望看见什么?迷雾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你能感受到现实对于异象的抗拒,所剩的时间不多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如果凯伊被冻结在这个湖底的话,故事里的格尔达现在身在何处?那个最终解除诅咒,拯救了他的人。
<典礼官> 你带着疑问惊起水波,但回应你的只有虚无——镜子里反射着镜子,无限的嵌套的虚无,这个答案还没出现,故事里的这一部分还未被重写,这个角色还未登场。
<典礼官> 塞西尔,这个时候你又在干什么?
<塞西尔·伊凡> 我想要找一找这个地方,故事里凯伊必须拼凑的‘永恒’,在这个房间里有没有它的线索,或者被尝试的过程?
<典礼官> 那会是什么呢,塞西尔?这个狭小的一居室里几乎没有什么看上去特别、特别的东西,当然,除了用那种棕褐色的墨水写下的铺天盖地的细密小字,这就是你要找的吗?这些多到数不清的文字里会藏着什么秘密吗?
<典礼官> 那么,芙洛拉,你即将被迷雾拖拽回更熟悉的那个世界,在那之前,你最后惊鸿一瞥到的会是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白雪皇后真的是秋镜里吗?还是说,她在这座城市的投影并不是一个具象的“人”?
<典礼官> 在迷雾即将涌上时,浮冰里模糊地出现的是秋镜里憔悴枯槁的脸和惨白的双眼,她穿着东欧式的冬季华服,却不合身,孤独地蜷缩在结了冰的王座上。
<典礼官> 芙洛拉,你被拉回了现实世界。在你们脚下的不远处,人们正在紧锣密鼓地准备欢庆万圣节,放纵享乐,而在这里,只剩下一些冰冷残破的记忆。
<典礼官> 你们接下来要做什么?要离开吗?还是觉得这里还有秘密可挖?
<塞西尔·伊凡> “照理说,故事里的宫殿应该最少会有两个人,离开的白雪皇后,和还被困在里面的凯伊。”塞西尔盯着这些语焉不详的棕色小字,说道。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有谁带相机了吗?”我有些恍惚的回过神,“叶白?”
<叶白> 在随身包里摸了摸,掏出小小的数码相机,心领神会地对着小字一顿拍。
<典礼官> 那些棕褐色的细密小字散发出一股腐败不堪的气味,有的似乎还泛着红色。在这些拥挤的、零碎的字迹之间,塞西尔和叶白都在不同的地方瞥见了那个字眼“秋镜里”
<典礼官> 这个名字反复地出现在房间里的各处,多伴随着一些晦涩难懂的、类似于旧体新派诗歌一样的东西,但那些词语之间都没有逻辑,很难理解,你们阅读的时候,却能感知到一种复杂的情绪————苦涩、悲伤、忏悔、还有,爱。
<典礼官> 这是什么?为什么?发生过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别告诉我这地方住的是迷津的卡西莫多,把秋镜里当成了他的爱丝梅拉达。”我用半开玩笑的语气抱怨着,“把这些字拍下来,我们得去找能读懂这个的人。”
<塞西尔·伊凡> “你这个玩笑,就非常有水平。”塞西尔也笑了,“布莱恩听见了一定会生气的。”
<叶白> 起了一后背鸡皮疙瘩,“呃,这样的艾丝美拉达,还是算了吧。”
<典礼官> 正当你们想让气氛变得轻松点的时候,背后升降梯开始传来咔哒咔哒的声响,那个生锈的粗糙铁笼子正在缓缓下降,有谁从下面要上来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们的钟楼怪人回家了。”我转过身,悄悄把手放进了腰包里,“我猜他不会太高兴。”
<典礼官> 升降锁链的运作已经从下降改为了上升,你们有打算做些什么吗?还是说,静观其变?
<叶白> “我们先想办法躲起来看看来者何人?”比了个躲藏的手势,“还是和他正面对上。”
<塞西尔·伊凡> “我想多少有机会聊聊的,至于躲藏——”塞西尔望了望四周,“我觉得够呛。”
<典礼官> 这房间几乎可以用一览无余来形容,遮挡物并不多,也许躲在暗处一时确实可以不被发现。
<叶白> “我倒是可以试试,状态好的话没准可以把我们几个都藏进影子里。”
<塞西尔·伊凡> “如果你愿意的话。”塞西尔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伸手插进风衣里握着手枪枪柄。
<典礼官> 床底下没法藏你们三个人,沙发背后感觉也不是那么可靠的选择,墙角里没光的视野死角怎么样?还是你有更好的主意?
<叶白> 来吧影子,盖住我们。{2d6=[1, 1]=2+3=5} 隐于夜色+分身幻影+在影子里移动
<典礼官> 影子努力地想要延申,但或许是因为紧张?你做的并不好。
<典礼官> 不过事实上,这无关紧要,因为你们的目光已经看见了来者——他是个瞎子。
<典礼官> 一个老态龙钟、脊背佝偻的瞎子,手里提着一些超市和食品店的慈善赠送食物。
<典礼官> 但他还是感知到了你们的存在……他知道有人在这,或许是因为气味,或许是因为第六感,他神色警惕地摸索着。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本来想说‘迷津土地规划局’,"我叹了口气,“但是他们的顶头上司前阵子进去了,搞不好还和我们有点关系。”
<典礼官> 他对自己的家里出现陌生人显然非常吃惊,怔住了许久,然后他,缓缓地开口试探问道:“秋镜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很遗憾不是,但我们有她的消息。”
<典礼官> “消……息?”他对你说的话似乎理解起来有些费力,他老年痴呆了吗?还是更糟?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对。先从自我介绍开始?如果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的话。”
<典礼官> “安迪·麦洛克,不对,胡霍德·马修,不对,我,张洛王,不……”他像一具运行失灵的机器,手里的袋子掉了下来:“我、我不知道自己是谁。”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不出意外。”我今天不知道第几次叹了口气,“那说说秋镜里?你聊聊你和她的故事,我们就告诉你她现在近况如何,怎么样?"
<典礼官> “秋镜里、秋镜里……”这个名字似乎刺激到了他的神经,他闭上眼睛,艰难地呼吸着,然后从自己的裤兜里摸索出一根锋利的笔刀来。
<典礼官> 他跪在地板上,用笔刀划破了自己的手指,蘸着鲜血写下了新的字句,他喃喃自语着:“还有更多、那些细节、我要忘记了,我要记下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可是记下来之后你要如何辨认这些字迹呢?”我对这种新颖的日记方式不置可否,好奇于另一个问题。
<典礼官> “我知道。”那个老瞎子抬起头来,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因为有人在跟我说话。他说,我什么时候写完了,什么时候就能去死了。”他浑浊的双眼像磨得粗糙的旧玻璃球,已经反射不出任何倒影。
<塞西尔·伊凡> “那,他没跟你说,你现在活着或者死了,其实跟他没有太大的关系吗?”塞西尔望着这位老瞎子,“而且,你那么执着在记录着,到底是为的什么?”
<典礼官> “因为我记不得了,所以我要记下来,如果我记不下来所有的事,我就要、一直呆在这里。”他的喉咙里发出一种低沉幽怨的呜咽声,就像是亡灵的号哭。
<塞西尔·伊凡> “你看起来是被囚禁在这里。”塞西尔说道,“没想过逃?人的本能都会让自己过得更好一些。”
<典礼官> “我脱不逃。”那老人撸起自己的左袖子,手臂上布满了狰狞的疤痕,“脱不逃。”他说的“这里”真的是这个房间吗?还是,这一切?
<塞西尔·伊凡> “秋镜里呢,她如果来找你的话,你脑袋里的声音会放过你,又会放过她吗?”塞西尔问道,“你知道她之前也一直在找,被困着也一直在找。”
<典礼官> “呜……她会杀了我哟,像剥开一条死狗的皮一样把我游街示众。”老人嘿嘿地冷笑起来,“那多好。”
<典礼官> 他这是什么意思?这有逻辑吗?这意味着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纠缠你的声音,"我听着这段对话陷入沉思,“他需要你把这些全都记下来。所以这些记录并不是对你有用,而是对他有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说秋镜里会杀了你,那对你来说意味着解脱吗?”
<典礼官> 老人这个时候正从超市的购物袋里翻出了一块油腻的、冰冷的肉松面包,他机械般地嚼着,沉思着芙洛拉的问题:“解脱……解脱存在吗?妈妈?我的罪能数清吗?”
<塞西尔·伊凡> “布莱恩·赖特一生有犯下赎不清的罪吗?那么,安迪·麦洛克,胡霍德·马修,张洛王等人呢?或者,认真听你们述说过往的神父呢?”塞西尔笑了,“审判一切的是天父,而不是任何人。”
<塞西尔·伊凡> “你到底是谁,又是谁让你反反复复地在原地打转?”塞西尔问道,“我想你会知道谁当初给你种下这颗自我毁灭的种子,可能你暂时不能直面他,但你心底肯定清楚。”
<塞西尔·伊凡> 既然他从未想过自杀,而是一直在反复记录,我就要激发他内心生存的欲望,让他直面那潜意识里深埋的记忆——  {2d6=[4, 2]=6+2=8} 【劝诱他人】【充满欲望的心灵】
<典礼官> 塞西尔,你感知不到眼前这个人有对生命的一丝热情,他并非求生不得,而是求死不能。但,如果你要让他直面他不愿看见的东西,那会发生什么?这是个**承担风险**
<塞西尔·伊凡> “如果你能告诉我,是谁害你沦落到这个地步,和怎样找到他——”塞西尔说道,“你就很快能去了。”
<典礼官> “布莱恩·赖特。”他咽下最后一块氢化植物油制作的肉松,说,“我记得了,布莱恩·赖特。”
<典礼官> 然后,塞西尔,你看见那浑浊的双眼重新变得清亮、而且冰冷,一个熟悉的冷酷身影在他的眼球里反射出来。
<塞西尔·伊凡> “欢迎回来,布莱恩·赖特。”塞西尔笑道,“可费了我不少劲儿才让人记得你!”
<典礼官> “嘘,好吵。”布莱恩·赖特的声音似乎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塞西尔·伊凡,你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你的心底就开始有冷气蔓延,这很快就将在每一个意义上冻结你的心脏,你要如何**直面危险**
<塞西尔·伊凡> **直面危险** {2d6=[2, 1]=3+1=4} 我兄弟的死亡让我意识到这个世界里,还有着我所不认同的部分,那是维系我对世界感受的锚。【不愿再留下遗憾】
<典礼官> 冰雪嘎吱嘎吱的摩擦声从你的胸膛里发出,塞西尔,你感到自己*雪漫心房-4*,这几乎会限制你的一切行动能力。从身体、到思想,都在冻结。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见鬼……这周围就是那块镜子重铸的玻璃!”我猛地从腰包里拿出橙红色的瓶子,“塞西?你不太对劲?”
<典礼官> 那个老人好像没法意识到周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继续跪在地上,记录着新的东西。
<塞西尔·伊凡> “嗯——” 回答芙洛拉的是缓慢而拉长的应答,“好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改变局势**!要用到经典战术了, {2d6=[5, 1]=6+3=9}【我的魔药】【在饮品中灌注魔法】【使服用者获得能力】
<叶白> “你看起来就像之前在庇疯所被人打了镇定剂一样,这可不太妙。”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主题提升【挖掘源头】!赋予额外的两点活力,我可以得到一个效力5的10+成功!
<典礼官> 嗯哼,不错,这样的话你就可以完全治愈塞西尔的*雪漫心房-4*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如果我现在创建状态过滤器的话,已经被赋予的状态会被过滤吗
<典礼官> 嗯,我觉得这属于“任何MC同意的增强”,那就正好用掉5点。
<典礼官> 这个4级的状态过滤器要叫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太阳般的强光以我为圆心照亮了整个阁楼,甚至隐约透过了密不透风的钟楼玻璃散发出去,如同【冬日暖阳】般的温暖驱散了心头的风雪。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玩意副作用不是一般的大,”我的眼睛几乎变成实质性的火焰,眼白和瞳孔都融成了炽烈的光芒,“上次用完之后滴了一个礼拜的眼药,我们最好速战速决。”
<叶白> 被晃到眼睛,忍不住用手遮了遮,“能看出来。”
<塞西尔·伊凡> “布莱恩,你如果真喜欢躲在任何人都不记得你存在的地方,那我想你就干脆彻底从迷津里消失好了。”塞西尔感受着来自友人的温暖,笑着说道,“人还是要被记得的。”
<典礼官> “听够废话了,你们真的、好烦。知道吗,就像镜面上的水汽,很烦人,无害,但很烦。”布莱恩·赖特的声音里带着厌倦
<塞西尔·伊凡> **超限解放** {2d6=[1, 2]=3+2=5} 【圣灵教派】【天使坠落之夜】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如果你是想要彻底抹消布莱恩·赖特的存在,这将是个**终极****超限解放**,你做了什么?你如何超越了自己原有的一切限制?你如何使用路西法的权能?
<塞西尔·伊凡> “我一直在想,也一直都不明白。”塞西尔说道,“我从小一无所有。被捡到教派里以后,也算尽心尽力侍奉主。迷津里有太多我想不通的事。我以为我自己懂得跟人交际,跟这个世界已经产生了羁绊和联系,但总有很多跟我想法不一样的人来把迷津弄得一团糟。”
<塞西尔·伊凡> “圣典说过,我们要将天国的旨意行在地上,让地上之人如同活在天上。但你们好像不是这样的,反而只想就着自己的想法来改造这个地方,甚至一不满意就要毁掉它。”塞西尔的身边燃烧起混沌而黑暗的火焰,“但是,我坚决不同意这一点——哪怕这里的生存规则我一直都不认同。”
<塞西尔·伊凡> “赵怡要我做一个普通的人,而我只想要身边的人过得好一点,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塞西尔的语言变得冰冷、坚定,“如果天父和所有教派里的人都没有办法让此地的人们感受到天堂的温暖,那,至少我能把所有让此地变得更烂的人们,跟我一起回到地狱里去度过余生!”
<典礼官> 钟楼四面巨大的玻璃幕墙在火海中爆裂飞散,一片碎片里倒映出了布莱恩·赖特最后的冷笑。
<典礼官> 这场火焰爆炸席卷了一切,塞西尔以外的所有人都将*浴火无生-5*,你们要如何对此**直面危险**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现在看不太清……!”我有些痛苦的捂着额头,"他要做什么?”
<叶白> “火!要爆炸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靠过来!”我有些费力的在魔药包中翻找着,“快!来不及了!该死……”
<叶白> “你要找什么我帮你找!”扒拉开芙洛拉的魔药包。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蓝色!还记得伊斯坦布尔男孩那一次吗?砸在地上,就现在!”
<叶白> 那次可真是印象深刻。动作迅速地从魔药包里翻找出那瓶蓝色的魔药,用力往地上砸碎。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直面危险 {2d6=[6, 3]=9+3=12}【我的魔药】【在饮品中注入魔力】【将魔药洒向敌人】这里我可以简单的把危险因素,也就是火海本身视为要应对的敌人对吧
<典礼官> 可以。
<典礼官> 这是什么魔药?有什么作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冥后】,我的第一款作品,也是在我们最初的调查中使用的魔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冻寒包围了我和叶白,但不同于之前的彻骨寒冷,这次的霜寒仿佛母亲的手一般,将二人包裹在里面护住,火海中的风雪一闪而过,随后钟楼爆裂开来。
<典礼官> 火焰被一瞬间的寒霜逼退,但巨大的冲击力仍带着你们两人随着无数的玻璃碎片飞了出去。
<叶白> 朝临近的建筑物甩出尼龙线,不让两人直接摔到地上。
<典礼官> 叶白带着芙洛拉在城市的上空飘荡,你们幸运地撞上了一颗开得正茂盛的古老桂花树,树枝剐蹭是挺疼的,但总比摔得不成人形要好,至于你们最亲密的朋友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塞西做了什么……我不知道他还能做到这种事。”
<典礼官> 塞西尔,你在急速地坠落,全身烧焦,这种痛苦比当初的圣炎灼烧更加真实,深秋的冷风在烧灼的伤口上刮出刀痕。
<塞西尔·伊凡> 刻骨铭心,几乎超越了人类承受极限的痛楚让塞西尔倒还恨不得自己直接从世界上消失了——
<典礼官> 当你落在坚硬的地上、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前,你感觉的到有些东西正在离你而去——从你幼年开始、被布莱恩·赖特所种下的那块玻璃碎片造成的影响,彻底消失了。地狱之王路西法像一颗燃烧的流星从你的体内冲出,呼啸着回归了深红地狱。迷雾正朝你的意识涌来。
<典礼官> ————
<典礼官> ————————
<典礼官> ——人群围住了*濒临死亡-5*的塞西尔,迷雾也重新接纳了他,如果他还能活下去,他将在这个城市中继续生活,作为一个**普通人**。或许,这是一语成谶?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让开!全让开!”我焦急的挤过人群,靠近躺在地上的那个人影,“……塞西?”
<叶白> 紧跟在芙洛拉后面挤进人群,边挤边打急救电话。
<塞西尔·伊凡> 在火焰与剧烈的爆炸中血肉模糊的人形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动也不动地躺在了地上。他当时到底是怎样想的?
<典礼官> 无数玻璃碎片环绕着这具焦黑的躯体,就像是彩色玻璃窗上的圣徒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沉默的看着这副场面,思绪像电流般转动。还没结束……没有……不……我不同意……是的……“你搞砸了,塞西。但你不会有事的。”
<典礼官> ————完结?或许还没有————

离线 极夜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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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集:西风把蓝色的地中海从梦中唤醒
« 回帖 #29 于: 2023-11-04, 周六 14:56:10 »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烈火。
从地狱深处燃起的黑色烈火。
钟楼在烈火中破碎,一同湮灭的是布莱恩·莱特与他的镜子。
我看见塞西尔几乎烧焦的躯体躺在地上。
……为什么?明明那时我们并非全无反抗之力。
是因为你终于受够了吗?被嘲笑着,如提线木偶般摆弄。
受够了这座城市里的种种丑陋,所以要带着他们一起消失吗?
即使以自己的全部为代价?
不。
这不会是塞西尔·伊凡的结局,这也不会是我们的结局。
暴风雪后,我们将何去何从?
我不知道,但我会找到答案。
与你们一起。

劇透 -   :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故事标签【决心】
<典礼官> 迷津拉长石公共医院,消毒水的氯味弥漫在走廊里,塞西尔·伊凡的*伤势已经稳定-2*,在普通病房安享着他的睡眠。
<典礼官> 离那场爆炸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他如今刚转危为安。
<典礼官> 推门进来的是那个你们本就不太熟悉,而现在变得更加陌生的女人。
<典礼官> 赵怡把花篮放在了床头,她看着气息平缓的塞西尔。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他状况还好。”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朝她点了点头,
<叶白> 抬抬手算是和她打了个招呼。
<典礼官> “他本来该死在自己点燃的火里,这算是最好的结局,我早就预见到了。”赵怡不动声色地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然后就离开了。那束百合花间插着一张塔罗牌:逆位恶魔。
<叶白> 探头瞄了一眼塔罗牌:“我不懂塔罗,这是什么意思?”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她以前是这样的吗?”我有些不解的拿起那张牌瞥了一眼,“病态的欲望,极端的情感,困境的解脱。看不出她还懂这些……”
<典礼官> 塞西尔,也许你该醒了,也许你随时可以醒来,但*迷雾已经笼罩了你-5*,你也许记得一切,但绝不记得那些现实以外的部分,你会如何抉择?
<塞西尔·伊凡> “你们..在看着什么?”塞西尔睁开了双眼,周围是一片亮洁的白,晃得让人心烦。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上午好,塞西。”我把塔罗牌不动声色的放进口袋里,把花束拿起来递给他,“赵怡刚刚来过。”
<塞西尔·伊凡> “我还以为我不用再面对这些了。”塞西尔对着芙洛拉笑,“她来又怎么了,你们救了我?”
<塞西尔·伊凡> “那么大当量的烈焰燃烧弹直接引爆,我还真没想过会存活下来。布莱恩·赖特呢?”塞西尔问道,“居然是个蜗居的流浪汉,是我没想到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化成灰了吧,大概。”我略微移开了一点视线,语气平淡,“死人的事情就不提了,你今天感觉如何?”
<叶白> 烈焰燃烧弹,哇哦。
<塞西尔·伊凡> “看起来比我想象中的还好许多。”塞西尔移动了自己的双手和身体,有些诧异。“能恢复到这个地步,肯定花了不少钱吧。”
<典礼官> 正当你们说话的时候,背后的门外传来一阵寒意,病房的铝制门把手结上了霜,虽然已经是初冬季节,但这未免还是太不寻常了一些。
<塞西尔·伊凡> “你们冷气是开得有够冷的。”塞西尔仍旧是温和地笑着,指了指,“体谅体谅病人,看门把都冻上了。”
<叶白> “现在可是冬天,谁会想不开开冷气啊。”嘀咕着,“大概是空调出了什么问题吧,我出去问问护士。”说着起身出门看看。
<典礼官> 医院的这条病房走廊里没什么人,一个孤零零的瘦削背影摸索着墙壁,正在往里面的病房探去。她黑色的头发像暗夜的瀑布一样冰凉,反射着医院白炽灯的冷光。
<典礼官> 是秋镜里?她为什么在这?她不是冲着你们来的吗?
<叶白> “好像是秋镜里。”回头对病房里的两人说一声,然后默不作声地跟上她,看她要去哪。
<典礼官> 秋镜里一路用她枯白桦树枝一样的手指摸索着,似乎凭借某种感应一样,走进了最深处的一间重症病房。在那里躺着的人没有登记姓名,是一个和塞西尔同天送来的重度烧伤患者。
<典礼官> 寒气更加显著了,医院的瓷砖墙上都开始凝聚冰冷的水珠,叶白,你几乎能嗅到那股浓烈的、不死不休的恶意,谋杀的气息。
<典礼官> 一场凶杀就要在你们附近发生——即使不知道谁对谁错,你们要选择制止,还是放任?又或者,寻找一个答案?
<塞西尔·伊凡> “扶我下床走走吗?对恢复比较有帮助。”塞西尔问芙洛拉,“顺便活动活动,在床上一直躺着总不是个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今天是有点冷。”我往寒意传来的方向看了一眼,转身搀扶着塞西尔“也许你需要下来活动一下暖暖身子。”
<塞西尔·伊凡> “叶白去得也太久了一点,我们去找她吧?”塞西尔提议道,他的步伐还算稳健,似乎真的恢复得不错。
<叶白> 稍微犹豫了一小会,还是出声叫住了秋镜里,“秋镜里?你是秋镜里对吧?你在这儿干嘛?”同时让影子在暗中预备着,如果她要动手就拦住。
<典礼官> 秋镜里扶着门框,没有回头,但停下了往里走的脚步:“这个月,我突然想起来、很多、事情。我要完成我早就该做的事了,不要过来、就当、什么也没见过。”她捏紧了铝皮门框,指关节用力地快要突出自己脆弱的皮肤了。
<叶白> “你介意抽出一点点时间说明一下吗?我可没办法就看着一场谋杀发生在眼前。”倚靠上墙壁……被冰得一缩。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反正里面躺着的人总不能跑了。”我扶着塞西尔缓步出现在她们背后。
<典礼官> “介意、所以、稍后吧。”她穿着那身脏白色的衣服,像一个雪地里的幽灵一样飘进了病房。
<典礼官> 病房里传出一声老人的呐喊——但似乎并非是因为恐惧,而包含着喜悦,又夹杂着古怪的悲伤和愤懑的情绪。
<塞西尔·伊凡> “我自己应该可以自己走。”塞西尔对着芙洛拉点点头,“身体已经缓过来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帮我稍微看一下他。”我朝叶白使了个眼色,快步跟进了病房里。
<典礼官> 秋镜里坐在雪白的病床上,把那个浑身结着烧伤疤痕的老人的脑袋抱在胸前,她的十指紧扣在他脆弱的脖颈上,寒霜已经开始蔓延。
<典礼官> 老人没有过多地挣扎,只是在强忍着因疼痛和窒息带来的反应,他努力地瞪大眼睛,想要看清些什么:“我……爱……你……”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要演虐恋还是先等一会再说。”我打了个响指,试图在秋镜里专注于眼前老人的时候将她变形
<典礼官> 这是个*承担风险*,有什么在防备着你呢?来看看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2, 4]=6+1=7}{改变生物的物种】
<典礼官> 芙洛拉,在你的魔力释出的一瞬间,你感到一种曾经见识过的力量——月光凝滞的永恒力量,也许你可以做到你想做的,但那样的话你就绝对没办法逃脱这个*时间的囚笼-4*,你要赌上这个机会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如果我改为尝试将老人变形,是否会受到这份反扑的影响?
<典礼官> 嗯,也是一样的,因为在你眼角的余光,这间病房的窗外,那个白色头发的少女样貌的人正坐在空调外机上,凝视着这里。她们两个居然达成了一致?这段日子里发生了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叶白!”我放弃了变形的打算,转而将魔力用于抵消凝滞,“让病号离远点!”
<典礼官> 与此同时,叶白,你又打算做什么?不论芙洛拉如何选择?
<典礼官> “你爱我吗?白霜年?”秋镜里似乎压根没注意到你们,她对怀中的人说话:“不,你只爱你自己。我是你的宠物,你的奴隶,我的眼睛是被谁弄瞎的?我被谁送进了精神病院?你还有一点作为人的廉耻吗?”
<典礼官> 叶白正拖着塞西尔想远离这个地方的时候,瑶魄,或者说柳离照,她拉开了病房的窗户跳了进来。
<塞西尔·伊凡> “我讨饭吃的家伙,带来了没?”塞西尔望着叶白,“或者是之前的冷藏箱有在也可以。”
<叶白> 听到芙洛拉的声音就马上拉着塞西尔远离这个病房。“带了。”条件反射的回答,“不是,你想做什么?”
<塞西尔·伊凡> “哦,没有,只是问问,如果你打算一头热血地冲进去,那我还可以保护一下自己。没事就算了。”塞西尔笑着,伸手掌心向上说,“来,给我。”
<典礼官> “别打扰他们,你忍心拒绝别人的遗愿吗?”瑶魄依然是那张如万古冰川一样的脸,她把手枪上好了膛,望着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我望着眼前古怪至极的三人,“这一切究竟怎么回事?”
<典礼官> “事实上,我的目标依然没变。”瑶魄拿枪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不过嗯,大概是托了你们的福,对吧?我和她的脑子都变得清晰了一些,回忆起了不少往事。”
<叶白> 从包里摸出塞西尔的枪还给他。“但我还是要为自己争辩一句,刚才没有直接动手拦住她,我觉得我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容易热血上头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本来想说恭喜,”我没有理会上膛的枪口,“但是你们出院了,我的朋友可还没有。我想我们有知情权。”
<典礼官> “最后的魔镜碎片。”瑶魄捂上一只眼睛,她的另一只眼睛里闪烁着冰冷的反光,“它就在我、她、还有他的眼底。是你们打碎了魔镜的主体,是吧,但我们的魔镜碎片埋藏了很久,它已经快成为我们自己的一部分了。我们构成了一个循环,互相确立了对方不会被毁灭,所以,最后的时刻就要到了。”
<典礼官>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我们三个本就都对对方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死亡是唯一的结局。”瑶魄盯着秋镜里的手,在那个老人断气的一瞬间,显然她就会朝着秋镜里扣动扳机。
<典礼官> 叶白,你在门外听到了这些话,对吧?你心底那杆罪与罚的天平是这样衡量的吗?死是对这场五十年的犯罪的最终解答吗?
<典礼官> 塞西尔,人心的尽处有什么?这是一个埋藏在你心底的谜题。三个寻求自我灭亡的灵魂,这是你所见的答案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们要同时死亡才行?”我看着这一幕,“那谁来毁灭你呢?”
<典礼官> “时间。”瑶魄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凄惨的笑意的波动:“我在五十年前就已经五十多岁了,我的重生让我也被囚禁在时间里。等到这个囚笼被打破,我就会化作一捧融雪。”
<叶白> 活人才能赎罪。但魔镜碎片这种不安定因素还是彻底消失了对迷津更好。抱着这种想法,我不打算阻止他们。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有个傻瓜燃尽了自己的一切作为代价,你们才能想起来这一切。”我的语气中带着恼火,“这就是你们最后的选择?”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向来没有什么普世意义上的同理心。”我和瑶魄眼底的镜面对视着,“我也并不同情你们,但我不希望我朋友的付出换来的就是如此凄凉丑陋的一幕。”
<塞西尔·伊凡> 拿到手枪的塞西尔似乎又恢复了一点当初的样子。他和叶白在较远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有恍如隔世之感。
<塞西尔·伊凡> “想要死很容易。”塞西尔突然出声,“活着去把事情彻底解决了比较难,或者,重复面对那些我们不太能解决的,比较难。”
<典礼官> “我们只是旧时代遗留下来的肮脏的雪,新时代的太阳照不到我们。”不管是瑶魄、或是秋镜里、还是那个将要死去的老人,他们都抱着*自我毁灭-5*的决心,想要改变这种坚决的态度,总会是**针锋相对**。塞西尔,你认为她们有办法面对这一切吗?你要如何说服她们?
<典礼官> 或者,当然,你们也可以试图强行制服这两个强大的神话实体——但面对不死的敌人,这很难是长久之策。
<典礼官> 又或者,你们决定让这一切顺其自然,让旧日的伤痛彻底在旧日终结?
<塞西尔·伊凡> “人总会死的,尤其是在这个糟糕的世界里。”塞西尔语气平缓,“人心的尽头,恐怕也只是期望人能跟他人一起好好地活着。”
<典礼官> 塞西尔,你几乎很难不注意到秋镜里十指之间弥漫的寒霜,那是一种超越现实、超越迷雾的真实吗?还是一个幻想?你要**否认幻景**,压制一切本不该存在的力量,还是承认你所看见的,重新觉醒,或者,只是逃避?
<塞西尔·伊凡> “伙计们”,看见那股寒霜,塞西尔皱起了眉头,仔细地盯视着,确认不是自己的幻觉,“我可能..还没恢复好。”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一双宁芙的手遮住了塞西尔的双眼,为他带来短暂的恍惚和幻觉,当他再次睁眼时,看到的将只有现实。
<典礼官> “我们要如何活下去?在这座城市里?”瑶魄摊开了手:“一个癫狂的虐待癖老头、一个半疯的可怜女人、加上我这么个早就被通缉许久的杀人犯?我们都知道这本来就不可能。新生我已经体验过了,那只是一种轮回的折磨。”
<塞西尔·伊凡> “我不太喜欢癫狂的虐待癖老头。”塞西尔眨了眨眼,没有仔细追究之前从秋镜里手指间漫出的白霜,“但你们两个我觉得还是能活得不错的。”
<典礼官> 塞西尔,这是个**针锋相对**,你的话语和姿态有说服力吗?你展现了你的真诚吗?
<塞西尔·伊凡> {2d6=[6, 6]=12+1=13} 【不愿再留下遗憾】
<塞西尔·伊凡> 我的选择就如我所说的一样,我希望她们两个能好好地活下去。最后选择第3项保护自己的理念和意志。
<典礼官> “一定要阻止我吗?”瑶魄叹了口气,“也许不是今天、也许不是现在,但这样的结局是注定的,也许就是明天。”
<塞西尔·伊凡> “我只是觉得你们值得活下去。那老头就算了。”塞西尔温和地朝着瑶魄微笑,“毕竟我也才被救下来,总得有人做个伴。”
<典礼官> “停下吧。”秋镜里的动作被瑶魄凝滞住了,她强硬地从病床上拉起秋镜里,然后从窗子爬了出去:“也许在你们看不到的时候,我们依然会选择一样的结局。”她们仍*仇恨永存-4*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哪天实在不想活了,先去我那边喝一杯也行。”我不在意的耸了耸肩。
<典礼官> 病床上的老人开始猛烈地咳嗽起来,生命体征仪也被“解冻”了,发出了危险警报,护士正在赶来的路上。
<叶白> “啊哦,护士要来了。”
<典礼官> 瑶魄在霓虹灯里,微不可察的月光下,她和秋镜里像两个游魂消失在了迷津的高楼中。
<塞西尔·伊凡> “她也太不负责任了。”塞西尔眼底依旧有着一些寒意,“我没打算让这个老人活着——不如过后把他送去监狱里一辈子呆着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他之前待的地方恐怕还不如监狱。”我瞥了眼病床上那具不成人形的躯体,“对他来说已经算是优待了。”
<塞西尔·伊凡> “那让他在监狱里过得好一点呗。”塞西尔无所谓地耸耸肩,“我们也算是干了好事,对吧?”
<叶白> “说老实话,我不觉得他能顺利出院。重度烧伤,高龄,除非奇迹发生。”
<典礼官> ——一切都要结束了吗?但生活仍要继续,迷津永远不会停下运作。
<典礼官> 芙洛拉,埃阿亚后来的状况如何?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座酒吧几乎是我和城市唯一的联系了。我时常能感觉到自己处在一种微妙的平衡边缘上,仿佛如果酒吧停止了呼吸,我作为人类的那部分也会彻底消散——不过,迄今为止这种平衡都被保持的很好。毕竟,在这座城市里,永远有想要喝上一杯的失意人,也永远有人渴望着魔药的力量——无论用途好坏。
<典礼官> 嗯哼,叶白,你还在埃阿亚当服务生吗?或者要回顾你的设计师梦想?又或者,去当一名真正的警员?还是继续保持现状,当个义警就很好?
<叶白> 还是继续当我的义警吧,我已经没办法对发生在城市里的犯罪事件视而不见了。
<典礼官> 塞西尔,在沉睡之后,你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你回到了你的教堂继续担任牧师吗?还是走上了新的道路?又或者,你想要重新寻找你埋藏在心底的谜题?
<塞西尔·伊凡> 赵怡接手后,圣灵教派已经变得陌生了。塞西尔虽然在赵怡的安排下重新回到了这座小教堂继续担任着牧师的职责,但终究有什么已经发生了改变。或许,内心中从来不甘于平凡的他,只是天使暂时失去了翅膀。但对于他来说,只要还未死亡,对内心谜题的渴望与追寻肯定会在某一天再度被点燃。——现在嘛,就先悠闲地过一会儿轻松的都市生活罢。
<典礼官> 芙洛拉,你这天在闲置的收银机里发现了这张纸条。姜琛逃离了这座城市,他走了,顺便,他还卷走了你的一些珍藏——用他的话来说,这是那一年的管理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哈。”我没太介意那些消失的酒,只是看着窗外城市的夜景笑了笑,“就当是临别礼物了。祝你好运,牛仔男。”
<典礼官> 叶白,你现在和程丹羽的关系如何?你们能一起作为搭档携手探案吗?还是仍有芥蒂,只能在脱下制服的时候做回自己?
<叶白> 让程丹羽直白地和义警一起行动对于她来说还是没那么简单就能接受的,但我们之间达成了一种无言的默契,夜游神会暗中协助她的工作,而警长也会对义警睁只眼闭只眼。
<典礼官> 叶白,在你天刚亮时回到家中,结束一夜的工作时,手机上收到了程丹羽的讯息。是一则转发的活动信息而已:位于西地远郊的伍德沃斯游乐园终于开业了,作为政府资助的慈善性质项目,首月的所有收入将捐助给西地的“三无儿童”作为学杂费。
<典礼官> 也许这是一个不言自明的邀请?
<叶白> 回复她一个点赞的emoji,问了句:找个天气好你又不忙的日子去为慈善事业做点贡献?
<典礼官> ————这一天,埃阿亚来的人格外的多。
<典礼官> 妙云禅师摇着轮椅推开了不大的玻璃门,有些滑稽地挤了进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今天没带面具?"我笑了笑,帮他扶着门。

<典礼官> 灰色头发的莉莉丝领着几个少年东张西望,跟着后面挤了进来。
<典礼官> 本来就坐在这儿的三位警察望见对方,显得有些意外,他们默契地当作互相不认识。
<典礼官> 司马青旁边坐着的是承晚莲——她被批准了保外就医,但大部分活动要在警察的监管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的【湖光蓝调】,晚莲。”我把托盘在她们面前轻轻放下,“这几杯是各位警官的,今天我请。”
<典礼官> “谢谢。叶白还没回来吗?”程丹羽接过了托盘。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应该快了……啊,说到就到。”我面带笑意的转向门口的方向。
<叶白> 埃阿亚服务生正一边把面具往包里塞,一边风风火火地推开门冲进来。“埃阿亚没有打卡机真是太好了,谢谢你,老板!”
<典礼官> 几乎紧跟着叶白进来的是气质优雅的艾莉·伍德沃斯,以及她身后跟着的金妮。金妮换了种打扮,穿着职业装,看上去……好像是前者的秘书?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不能说很适合你,”我打量着这两人的组合,“但还不错。你也晚上好,艾莉。还没恭喜你开业。”
<典礼官> “有点太紧了。”金妮讨嫌地扫了眼自己的高跟鞋。
<典礼官> “可惜我那个院子,里面种的桃树确实快有一百年了。”妙云禅师在吧台旁边和莉莉丝大倒苦水——他们是什么时候混的这么熟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杯是你的,妙云先生。”我将一杯放在点着火焰的底座上的蒸腾液体放在两位义警面前,“很快就会完全气化,喜欢的话我一会再做一杯。”
<典礼官> 塞西尔,你是什么时候到这来的?还是说早就在了?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在熙熙攘攘的人群当中存在感并不太高,他依旧坐在那台酒吧钢琴前,给埃阿亚伴奏。不过,旋律和以往相比已经全然不同——大部分都是即兴爵士和蓝调音乐。
<典礼官> “阿弥陀佛,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啊!”妙云禅师用一句典故结束了自己对已经被推平的枯露寺的依恋。
<典礼官> 今夜最后一个推门的是意料之外的身影,那身白色的夜行装束格外显眼,她拉下兜帽,露出冰霜一样的长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知道你会来的,欢迎。”我拉开吧台前空缺的最后一张高脚凳。
<典礼官> 瑶魄这段日子似乎再也没有杀新的人,她都在忙些什么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一直在想……我认为他准备好了。”我朝叶白眨眨眼,往钢琴的方向使了个眼色,随后快步走到人群的中心。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欢迎你们所有人今天的光临。”我轻轻鞠了一躬,目光环视每一个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很多事。我,叶白,塞西,你们所有人,还有这座城市。暴风雪永远的改变了我们,但今天我们依然聚在这里。敬我们所有人。”我高高举起手中的酒杯,露出这一年多以来最真诚的笑容。
<典礼官> 塞西尔和叶白要说些什么吗?
<叶白> 早已准备好了拉炮彩带,等到老板举起酒杯的时候和藏在角落的影子同时拉响。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看着眼前芙洛拉的演讲,和钢琴旁小桌那一杯热烈深红色的调酒,笑意满满,手上旋律轻松而自由。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另外,今天的最后一杯酒有些特殊——”我卖了个关子,缓步走向钢琴旁边,路过叶白的时候和她对视了一眼,“我想把这杯酒送给我们的朋友塞西尔·伊凡。”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酒杯中,醇厚的黑色可可甜酒和雪白的奶油交相辉映,最上面漂浮着一颗如烈火般鲜红的樱桃,一片黑白相间的羽毛被放在杯口作为点缀。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杯酒是今年我的最后一款作品。”我笑着把那杯酒递给塞西尔,灯火在杯中倒映出星辰,“我叫它【天使之吻】。”
<典礼官> 塞西尔,喝下它,你会看见什么?你依然是路西法,晨星之子吗?还是会作为一个新的神话重生?
<塞西尔·伊凡> “感情原来那杯只是用来唬我的。”塞西尔有些讶异地望着芙洛拉,但芙洛拉能见到他的眼底最后一丝寒意的消融。“谢谢你,我的挚友。”
<塞西尔·伊凡> 他弹完了最后一个小节,站起身来接过那杯酒一饮而尽,“希望这杯酒,能给迷津正在遭受苦难的人们,带来活下去的盼望,带来天国的光辉。”
<叶白> 扑上去左胳膊一个右胳膊一个揽住两位友人,大声:“今晚各位客人所有的消费由老板免单!”
<典礼官> 窗外的天色暗淡下来,飘起了小雪,六角的雪花在手艺巷暖黄色的灯光里飞旋。
<典礼官> 今夜以承晚莲女士的献唱结束,改编自雪莱的《西风颂》。

“苍白,潮红,疫疠摧残的落叶无数,”

……“不羁的精灵,你啊,你到处运行:”

“挣脱天空和海洋交错缠接的柯枝,飘流奔泻; 在你清虚的波涛表面,似酒神女祭司头上扬起的蓬勃青丝,从那茫茫地平线阴暗的边缘直到苍穹的绝顶,到处散布着迫近的暴风雨飘摇翻腾的发卷。”

“你,哦,是你把蓝色的地中海
从梦中唤醒,他在一整个夏天
都酣睡在贝伊湾一座浮石岛外,”

…………“岁月的重负压制着的这一个太像你,
像你一样,骄傲,不驯,而且敏捷。”

……“让预言的号角奏鸣! 哦,风啊,
如果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现在,有谁想来跳舞吗?”一曲落幕,我缓步走向“迷津最忧郁的声音”,向舞台上的歌手伸出一只手,“晚莲?”
<典礼官> “我们以前也学过交谊舞,是吧?选修课。”程丹羽问叶白。
<叶白> “我只能保证不踩到脚。”向她伸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尽情起舞吧!各位!”我终于在酒精和音乐中彻底放下了一直以来的种种紧绷,冷漠和疏离的面具,面带笑意的高声喊道,“敬我们今夜依然炽烈的活着!”
<典礼官> ——《迷津:破镜难圆》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