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LOG】COC:挖掘死去之神  (阅读 2738 次)

副标题: 亡者未能安息,陌生人同样无法休憩。

离线 WalterWil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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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COC:挖掘死去之神
« 于: 2023-07-03, 周一 22:01:23 »
KP:Flame

PC1:约翰·格林中士(柊羽)
PC2: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席兹)
PC3: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清水)
PC4:科特·哈比希特上尉(外卖真他喵贵啊)
PC5:索伦·弗恩海特中尉(咩无情)
PC6:兰伯特·贝吉尔德中尉(Ni)

引述: 简易目录
✡人物介绍✡
✡初幕✡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格林中士与霍克姆特中尉亦在行动✡
✡时间回到大部队挺进遗迹的那一刻✡
✡对质✡
✡与此同时✡
✡与此同时,格林中士与霍克姆特中尉已步入尽头的厅堂✡
✡融合✡
✡此刻,卷轴室的战况愈加激烈✡
✡新生✡
✡终幕✡
✡后日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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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未可知的幻梦境】【COC7】挖掘死去之神
« 回帖 #1 于: 2023-07-03, 周一 22:21:23 »
约翰·格林中士
引用
你挚爱的祖国因统治者们的一己私欲而遍体鳞伤,他们自私自利,爱的根本不是德意志。你曾冲锋陷阵,再被关进监牢,然后目睹凡华体系对民众的剥削。你不在乎随行的军官,但只要能让祖国重新繁荣富强,你愿意服从。你更重视士兵,你必须把他们安全地带回家,而非充当军官们实现野心的工具。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引用
身为祖先遗产学会和极北之地协会的成员,相比其他的军官及士兵,你无疑是最高贵的。你受元首信任,被全国领袖赏识,来非洲发掘古老的神庙遗迹,获取其中的奥秘——这必须保密。钻石矿只是幌子,当其他军官发现了你此行的真实目的,如果无法蒙骗,就把他永远留下。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引用
你是一名间谍,拥有坚定的信仰,身负崇高的使命。你辞别双亲,背井离乡,甚至舍弃了姓名,如今只为摧毁邪恶的纳粹——他们无疑乃身披人皮的恶魔。你居于党卫军高位,监视希姆莱及上层军官。虽然近期存在暴露的可能性,但你敢保证纳粹没有证据。此次非洲之行显然是针对你的试探,可在英国的殖民地,你能够利用电台发射信号,轻松呼唤祖国的驻军。所以你仅需记录党卫军的一举一动。

特·哈比希特上尉
引用
你怀揣野心,并蓬勃向上。贝吉尔德是你的智囊兼朋友,依靠其出谋划策,你们的晋升之途一帆风顺。全国领袖信任你,相信从非洲带回财富后,他会亲自邀请你加入极北之地协会与祖先遗产学会。但如果潜入英国佬的地盘仅是挖钻石,未免太不符合希姆莱的风格——这纯属你自己的揣测,贝吉尔德没替你分析。
临走前,全国领袖曾提醒你注意索伦·弗恩海特中尉,他怀疑对方是间谍,但苦于没有证据,务必得试探他的忠诚。
无论如何,你都会将希姆莱渴求的东西带给他。此乃千载难逢的证明机会,绝不容许失败。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引用
你即哈比希特上尉的心腹智囊,是亲密无间的伙伴,对方给予你毫无保留的信任——他甚至不认识此行的其他人。你年轻且英俊,血统纯正,思维灵敏,擅长战术和权谋,几乎完美无瑕,但你是个同性恋。你对弗里德里希的爱写在日记里,虽然现已烧掉,却曾被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偷看过。他不断向你索要钱财,犹如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你经常从关于集中营的噩梦中惊醒。如今你们被派往非洲雨林,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是空降进队伍的,你猜测他跟希姆莱的真实目的相关——全国领袖和元首对神秘学事物的兴趣远胜钻石。
无论如何,铲除兰伯特的机会来了。你该让这阴险狡诈的家伙彻底闭嘴。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引用
别人因为你的脸忽视了你。他们不敢正眼看你,不敢和你说话,害怕靠近你。你也没有因此去找他们的麻烦。自从子弹毁掉了你大半边脸之后就是如此......因为你不是漂亮的,完美的雅利安人。你的家族曾经是德国的贵族,但却因这场大战而毁掉了。
现在,你所拥有的只有你的狡猾,你的能力和你独特的技能但无论你怎么做他们还是不敢正眼看你但希姆莱派你来这里是因为他知道你能胜任。
德国的计划需要财富,这次寻找钻石矿的任务正是你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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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未可知的幻梦境】【COC7】挖掘死去之神
« 回帖 #2 于: 2023-07-03, 周一 22:31:10 »
初幕
劇透 -   :
<KP 炽热型Flame> 夜深了,雨刚停,炎热的温度丝毫未减,反倒愈加湿闷。茂密的丛林遮蔽星空,聒噪的虫鸣此起彼伏,月光透过枝杈的缝隙斑驳地洒落。地面的水洼蒸腾而起,四周薄雾氤氲,包围营地的树海一望无垠,霉菌犹如附骨之蛆般到处孳生。
<KP 炽热型Flame> 营地井然有序地分为数片区域,各自的职能判若鸿沟。营房是将士们休息的场所,由许多简易设施构成。首当其冲的军帐用作议事和训练,中士则与十二名士兵挤在几个帐篷里,拱卫着五位尉官的棚屋。
<KP 炽热型Flame> 营房毗邻后勤部,补给品帐篷内的物资一应俱全,令任务无后顾之忧;食堂是保障将士们营养的地方,炊事员每天会尽量采摘新鲜的材料,有时还会猎些肉。剩余的建筑供畜牲居住,顾名思义,牢笼羁押土著,狗窝里养着两条军犬。附近的村庄生产壮丁,笼子即他们的新家。顺从的土著进矿洞干活,叛逆的土著就关禁闭室。
<KP 炽热型Flame> 军官们今天的事务暂告结束,但矿里的土著仍旧得通宵达旦地工作,忠诚的士兵会勤恳地监督这群懒猪。本该享受巴伐利亚之春的你们蛰伏雨林,于恶劣的环境中夙兴夜寐,废寝忘食,惟愿为祖国贡献绵薄之力。现在是用餐时间,营地升起的炊烟融入雾霭。
<KP 炽热型Flame> 食堂是一栋独立式的大型篷房,四周悬挂蚊帐,支架的底部长满蘑菇。雨林的雨连绵不绝,既热又潮湿的气候乃菌类的温床,炊事员每天熬的菌菇汤吃得厌腻,无孔不入的真菌甚至植根于军靴里。食堂内部横置两张长桌,还有一个粗糙的吧台,瘦高的炊事员巴赫守着锅碗瓢盆,率先替军官们盛上土豆泥和熏肉,再佐以浓菌汤。
<KP 炽热型Flame> 在场的六名军官分别是:科特·哈比希特上尉,他拥有金色的短发,梳着大背头,乃整个班的领导者;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他是一位金发碧眼的雅利安青年,身为哈比希特上尉的亲信,年少有为,才华横溢;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他的鼻梁高耸,嘴唇微凸;索伦·弗恩海特中尉,他是标准的日耳曼人长相,一头黑发与元首一致;
<KP 炽热型Flame>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他非常高挑且削瘦,下颌线条直硬,眼窝深陷,眉毛还很淡,看起来像行走的骷髅,比傲人的金发更引人注目的是脸上如同正在融化般的的疤痕;
约翰·格林中士,他直接对十二名士兵负责,体型高大壮硕,一脸凶相,面貌可憎,却深受士兵爱戴。
<KP 炽热型Flame> “报告!”伴随一阵脚步声,老兵海因里希跑到食堂的帐外,铿将有力地致敬。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进来。”哈比希特没有起身,只坐在位置上朝外喊了一声
<KP 炽热型Flame> “是,长官!”收到指令后,海因里希迅速小跑进来,短暂地原地踏步后以军姿站定,先看了格林中士一眼,接着朝哈比希特上尉举手行纳粹礼。
<KP 炽热型Flame> 他随即向你们汇报道:“报告长官,笼子里的那群土著又闹事了。这次动静很大,所有人都被煽动起来抗议。他们用当地语交流,我听不懂。”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吃饭时间我比平时更加安静,听到通报也只是抬了抬眼,将餐具放在一边。当更高一级的领导者存在时,只需侧耳倾听便可。
<约翰·格林中士> 我也迅速地看了一眼海因里希。看上去他目前还没有遭受疟疾的困扰。我轻轻松了口气。
<KP 炽热型Flame> 而军官之中懂土著语的,唯有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与上尉的亲信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近来对菌菇汤吃到有些厌倦。他缓慢地进食,且不在自己不需要负责的时候发表看法。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穿着笔挺的西装,即使在潮湿炎热的营地也不肯摘下他的军帽。在几天的扎营生活后菌菇汤的味道已经深深地刻在他的舌尖上,这个消息让他本不高的食欲更加萎靡。嘴角微微下撇了一些“所有人?贝吉尔德,还有霍克姆特你们去看看。然后把他们拉去禁闭室”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这样的事在这段时间不是一次两次了,兰伯特的脑海里瞬间浮出了几个镇压这群猪猡快捷办法,匕首今早也磨过了,“需要我去吗?”兰伯特出声询问。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贝吉尔德正平静地吃着那难以下咽的汤羹,听闻海因里希的报告立刻将餐盘放下,推开椅子站起身来:“——是的,长官。”那帮野兽总是这样,闹个没完。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是,长官。”我应声道,慢吞吞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不管剩下的食物,将一边的帽子拿起。“我有权对他们进行任何处置……对吗?”我向上尉微微点头以示请示。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双手十指交叉抵在桌上,朝兰伯特看了一眼,微微颔首向他们微笑“你们一起去吧。当然了,速战速决,菌菇汤可不会等你们解决完再变凉,我的部下们。”
<约翰·格林中士> “长官。”我放下碗,起身对上尉说道,“我想我需要带着几个士兵去现场,以免出了什么岔子。”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格林中士也如此主动,这可真是“科特失笑摇摇头”我的好部下都去现场,我可不好意思坐在这。一起去吧”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默默放下了菌菇汤,准备跟随哈比希特上尉一起行动。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兰伯特点了点头,简单将餐具摆正便离开了餐座,准备随着哈比西特上尉一起过去。
<约翰·格林中士> “海因里希,去帐篷里把能动的士兵都叫起来。我们要让那帮土著知道德意志帝国母亲是不可被侮辱的。”我拍拍海因里希的肩膀。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好极了,虽然完全不必要。我把帽子就那样拿在手上,先行向帐篷之外走去。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站起来扶正自己的帽子,慢慢悠悠地把剩余的蘑菇汤推到一边站起来。双手背在身后走出篷房去呼吸不怎么新鲜的空气。“要是这批人太活泼,就都拖到禁闭室,再找些老实的人来”
<KP 炽热型Flame> 经过一番商议,所有军官都准备前往牢笼一探究竟。海因里希有一头光泽的金发,但长着酒槽鼻与络腮胡,额头被一战的炮火炸出狰狞的疤痕。“是!我马上回去叫上汉斯和珀罗 。”他受格林中士的鼓舞,兴奋地涨红了脸,立马恭敬地回应,随后迅速掀开蚊帐。
<KP 炽热型Flame> 巴赫忙过来收拾残局。由哈比希特上尉率领,你们结伴抵达牢笼。牢笼位于一处毫无树木遮挡的空旷平地,约莫二十个土著被关在一间狭窄的铁笼中。他们衣不蔽体,瘦骨嶙峋,全是从附近的村庄抓来的青壮年男子。笼子上布满斑驳的锈迹,周围缠绕着带刺的铁丝网,里面仅放置一盆脏污的马桶,以及肆意泼洒的残羹剩饭。
<约翰·格林中士> “长官,您也看到了。我这边能够投入到正常开采工作的士兵已经越来越少了。疟疾正在军中肆虐,您不能忽视这一点。”我快步跟上上尉,在他耳边耳语道。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哈比希特侧头看了看格林中士,皱了皱眉“祖国的士兵不会因为区区疾病就倒下。缺乏人手确实是个问题,这批人多留下几个吧。”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喂,你们这帮家伙!”贝吉尔德毫不客气地拿步枪托敲击笼壁,用当地语言冲那帮野兽喊:“怎么回事?”
<约翰·格林中士> “我怀疑当地人在我们的饮用水源中动了什么手脚。如果您允许,我希望在贝吉尔德中尉或霍克姆特中尉的帮助下好好‘询问’一下这些低贱的土著。”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哈比希特没多犹豫地点点头“兵源是最宝贵的,务必确认这些土著干过的勾当”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ra50
<勇者少年Flame> 一般路过网友展开检定魔术D100=84/50 作战失败。失败乃成功之母,请你不要气馁。日后再总结经验教训,现在先走为上策,我来掩护你撤退。构筑,贝西摩斯的吹息!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ra 当地话
<勇者少年Flame> 伯恩哈特·贝尔吉德展开当地话检定魔术D100=87/50 作战失败。失败乃成功之母,请你不要气馁。日后再总结经验教训,现在先走为上策,我来掩护你撤退。构筑,贝西摩斯的吹息!
<KP 炽热型Flame> 土著摩肩接踵,制造出聒噪的噪音。在格里戈尔和伯恩哈特听来,大多是针对采矿的抗议。“祖训称不可深入萨拉特山,现在已至尽头,必须停止挖掘!”“山底下住着一个邪恶的精灵,或许快接近它的巢穴了。”吵闹声不绝于耳。两人还能在混乱中捕捉到一些肮脏粗鄙,你们不屑去学的字眼,比方说 “滚。”
<约翰·格林中士> “是,上尉。”我松了一口气,随后来到贝吉尔德中尉和霍克姆特中尉身后,等待他们结束当前的问话。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哈比希特被被野兽的噪音吵到板下了脸,他扭头和贝吉尔德说“让他们安静,不然就送他们去地狱。”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打量着四周,既然有人已经开始了询问,没什么必要和年轻人争这个。我听着他们的对话,准备在需要时进行补充。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为低劣的吵闹和混乱的臭气皱了皱眉,不过依然站在一旁保持他惯有的安静。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所有人都被煽动起来抗议?所谓的所有也只是指被关起来的这些奴隶吧。
<KP 炽热型Flame> 的确如此,这群关在笼子里好吃懒做的家伙简直猪狗不如,怎么能用“人”来形容?他们所有人的抗议,只是低贱畜牲的嚎叫,部分词汇非常难听,简直不堪入耳。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这些土著居住的位置离这儿有多远?
<KP 炽热型Flame> 距离营地约莫五公里,你们通常开卡车或吉普车往返。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太……明显了,如此轻易。传说,祖训,精灵——可笑的笑话,愚昧之人蒙蔽自己的谎言。凭借我一向的经验,那和我需要寻找的东西必然有着某些联系。但说不定还能从他们嘴里挖到更多的东西,私下的时候。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除了我们,土著受疟疾的困扰吗
<KP 炽热型Flame> 经过这段时间的研究观察,你发现土著并不受疟疾困扰,或许是巫医有些土方子,也可能他们长久居住于此,体内存在抗体。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兰伯特默默的跟在后面,他平时话也不是很多。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全部给我闭嘴!”贝吉尔德粗暴地用当地方言喝止他们的叽叽喳喳,拿步枪的尖端穿过笼子间隙捅了一把说话最大声的那个,随后转身踏步上前,向上尉行了个军礼。“报告长官,那些劣等动物害怕山中的‘精灵’,不敢进萨拉特山挖掘。”说到“精灵”时,他加重音节,难掩轻蔑的神色。
<KP 炽热型Flame> 旁边是狗窝,而狗窝的质量比牢笼好,环境甚至更干净。狗笼里养着两条训练有素的军犬,用于迫使土著遵守规矩,及应对各种突发事件。它们异常凶狠,经常呲牙咧嘴地流哈喇子,被安置在营地边缘,协助放哨的士兵警戒情况。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哈比希特很好地把自己的嫌恶之情藏住,朝贝吉尔德点了点头“呵,这种地方的精灵,问问他们那是什么东西?萨拉特山又是在哪”
<KP 炽热型Flame> 当贝吉尔德拿枪指向他们,土著皆面露惧色,惊惶万分,沸反盈天的氛围顿时立竿见影地变得安静。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为这群低贱土著的反应,无声拉起一个冷漠的讥讽笑容。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是的,长官。”他再度转向土著散发恶臭的囚笼,指着狗笼里的军犬向他们威吓:“看到那边的狗没?倘若不老实回答我的问话,我马上放开狗笼,让它们把你们的手脚撕下来喂猪!”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现在上尉问你们,那个‘精灵’是什么东西?萨拉特山的位置在哪?”——依旧用当地土话讯问。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明知不挖矿会挨打,这些人比枪更怕“精灵”?兰伯特记下了这一条。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哈比希特碍于自己没法理解土著的语言,只能无聊地看着这场审问。他走到狗窝旁边关切地检查爱犬的身体情况“把狗和土著放这么近,可别让狗染上病菌了。它们可比那群人有用多了。”
<KP 炽热型Flame> 他们怕纳粹,更害怕山。大多数土著因贝吉尔德的威胁吓得颤栗,军犬也恰到好处地吠了几声。他们开始朝牢笼的边缘瑟缩,留下一名形销骨立的中年黑人,脏污的脸上涂着油彩。对方回答道:“萨拉特山就在矿井的上分,我们世代生活于山脚。萨拉特山是受诅咒的,无论谁在山里呆久了,都会遭遇精灵的折磨,置身于邪恶的梦境中陷入疯狂。”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格林,现在有几个士兵得了疟疾?还有多少能正常活动的?”哈比希特满意地看着军犬的动作,比起那些土著要可爱太多了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对留下回答问题的中年黑人产生了些微兴趣。他仔细盯着对方,试图从他的眼睛里分辨对方的情绪。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真是未开化的动物。贝吉尔德轻蔑地往地上啐了一口,面露讽刺,再问那个黑鬼:“哈哈,是吗,那个什么精灵在哪里?长什么样?”
<KP 炽热型Flame> .rh
<约翰·格林中士> “报告上尉,现在军中有六人得了疟疾,理论上还有六个士兵能正常活动。”我回答着上尉的问题,同时转向贝吉尔德中尉,“中尉,您知道士兵们最近都饱受疟疾的摧残。我怀疑这些土著对我军的饮用水源下了毒,我获准和您一起给这些土著一些教训,撬开他们的嘴,让他们停止这毫无意义的可悲举动。”
<KP 炽热型Flame> 这名黑人大概曾经颇有地位,但如今不过是丧家之犬,当其视线与弗恩海特的目光碰撞,他畏惧地缩了下脖子。弗恩海特从中读出了恐惧、不甘,与违背教条的屈辱。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回敬以一个瘆人的微笑——并为此乏味轻蔑地收回了目光。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这该死的地理环境,还有土著。”哈比希特将不满的目光投向牢笼中的困兽“和这群东西呆久了沾得满身霉气,我准许你们尽最大努力让他们把知道的都吐出来。”
<KP 炽热型Flame> “精灵就住在山的底下,我们不知道它的模样,但再继续挖下去恐怕会惊扰对方,请保持敬畏之心!”这名黑人代表皱起眉,满脸皱纹蹙成一团,慷慨激昂地对贝吉尔德劝谏。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贝吉尔德对这帮迷信的黑鬼没了耐心。他转向自己的战友:“是,长官——当然没问题,格林中士。来吧,你想怎么教育这堆东西都行,我看看能从他们的嘴里撬出些什么来。”他冷笑道。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随后贝吉尔德吹了声口哨,然后慢慢地、一字一句地问那些土著:“现在听好,我只问一次:谁给这里的水下了毒?”
<约翰·格林中士> 我阴沉地走到笼子前,掏出手枪,给子弹上膛,打开保险栓。
<约翰·格林中士> 。rc 恐吓
<勇者少年Flame> 约翰·格林展开恐吓检定魔术D100=45/50 作战成功!做得不赖嘛!加油,我预言你注定胜利。旅途漫漫,愿你的故事仿佛红舞鞋般,始终无法写尽。
<KP 炽热型Flame> 他们纷纷一个劲的摇头,异口同声地答复:“我们根本没下毒。”“我们的活动范围仅限于牢笼与矿坑,哪有功夫下毒?”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看来回答差强人意啊。”贝吉尔德毫不意外,你若是想从那些黑嘴里抠出点实话来,就得动真格的。“格林中士,麻烦你了,给他们点厉害。”
<KP 炽热型Flame> 瞧见格林中士的动作,土著理解它代表什么,接下来又将发生何事。所以他们开始匍匐跪地,毫无尊严地向你们的靴子磕头,像狗一样摇尾乞怜:“求求您们,我们真的没下毒。”“放过我们吧!”“拜托您,我愿意一直劳动。”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你。”哈比希特突然露出了些笑意,稍微向牢笼走近了几步。掏出手枪慢条斯理地填满子弹,对准说话的黑鬼旁边的人,懒得分辨男女老少便开枪。“我不想多浪费我的子弹,剩下的交给中士,哦还有请缨的兰伯特。你们好好再问一遍。”
<约翰·格林中士> “见鬼!”我随手朝一个土著的脑袋开了一枪,“那我们不可战胜的士兵怎么会得这些怪病!莫非你们又要说精灵那一套!”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早这么说你们现在就不在这里了。”我轻柔地说道,“最后的机会,你们从未得过这种疾病吗?还是有人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些疾病?”
<KP 炽热型Flame> 伴随两道枪声响彻,鸟雀惊飞。上尉的子弹贯穿了一名年轻男子的头颅,对方脑袋爆炸开来,迸裂的浆液和组织犹如肆意飞溅,一只崩射出的眼球被狗叼走,泼洒的滚烫血液淋了中年黑人满身;另一名土著则被中士捎带怒火的子弹击穿肺部,如今还在抽搐挣扎。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这里已经有了充足的审问人员了,弗恩海特不需要做什么——只是仿佛寻常般审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对这些土著的遭遇已没有什么必要特别进行同情——毕竟职责所在,确保自己不被其他人怀疑才是最重要的事。毫无意义的同情心泛滥只会增加暴露的风险。而当他自己身份暴露进入集中营的时候,又能比他们好到哪里去呢?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有的时候他会思索自己是不是已经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纳粹暴徒,就这样面对这些非人的惨状不仅无动于衷,甚至要做刽子手。不过——至少——内心还会反思,就说明他的良知还未彻底泯灭吧。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每次这么想后他都会稍微安慰自己:间谍的合理行为总是有限的,与其思考这些东西,不如专注于眼前,专注于好好履行自己的使命和职责。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就该这么做,兰伯特很欣赏格林中士的做法。
<KP 炽热型Flame> 跪倒的土著们全都吓傻了,一时间鸦雀无声,随即爆发痛苦的抽噎。他们把脸涂油彩的中年黑人团团围住,无数只手颤抖且统一地指向对方。“我们一般不生病,即便不幸患病,长老也有方子根治。他就是一位长老!”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弗恩海特中尉,他们在说什么,你可以复述一遍吗?”哈比希特找了一个最佳地观赏位置,开始整理自己的袖口,领口,擦拭枪托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好了,那么现在就把他拖出来吧。”我向格林中士点头示意,“他们说这个所谓的‘长老’会治愈这种疾病。”
<约翰·格林中士> “感谢您,长官。海因里希,把他带出来。不,还是我来吧。帝国士兵多受一秒折磨对祖国来说都是一种严重损失。我不希望你也被染上怪病。”我向上尉和两位中尉致意,随后让士兵打开笼子,把这个所谓的长老拖了出来。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噢?”弗恩海特为霍克姆特中尉的话略略挑眉,对那个中年黑人进行又一次似乎有微末兴味的审视。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长官, 真的要用土著的办法医治我们的士兵吗?”兰伯特凑近上尉轻声询问,“不如把他们杀服,赶去老实挖矿,听话了就不用那么多士兵去看守了,再把生病的人送到外面医院去。”
<勇者少年Flame> 约翰·格林展开聆听检定魔术D100=58/50 作战失败。失败乃成功之母,请你不要气馁。日后再总结经验教训,现在先走为上策,我来掩护你撤退。构筑,贝西摩斯的吹息!
<KP 炽热型Flame> 你见面目可憎的米斯贡斯特的中尉冲上尉附耳低语,试图侧耳倾听对方是否在进谏对士兵不利的话语,但对方显然很熟练,声音把控得十分精准。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哦,原来是我们尊敬的长老啊。”贝吉尔德津津有味地观看这场闹剧,鉴赏着笼内满地血液脑浆,贴心地向长老作了个“请”的手势。“可要麻烦这位德高望重的长老,将所谓药方略作分享了。”
<KP 炽热型Flame> 遭受指认的长老咬紧牙关,眼里噙满泪,被土著们推搡着挤到牢笼边缘,海因里希领来的两名士兵早就恭候多时,粗暴地把他扯到外边,锈蚀的铁丝网在乌黑的皮肤上挂出几道血痕。他咽了口唾沫,勉强收回脸上的屈辱与愤恨,告诉贝吉尔德,“我需要去采一些草药......在村里也有储备。你们必须答应我不再伤害村民。”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沉思了一会,和兰伯特轻声交谈“我们的任务是找到钻石,在完成目标之前,每一个士兵都是宝贵的资源。即使病死,也要是在岗位上,这样才是我们帝国的士兵。有治病的方法,就先拿土著实验。”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别想着动什么手脚,你的人会先吃下去。如果出事,杀一个。之后我们的士兵才会服用,不起效果,杀了除你之外的所有人。我们有人因疾病而死……我们会冲进你的村落,砍掉每一个男人的头。”
<约翰·格林中士> “这个杂种说了什么,长官?”我困惑地转向霍克姆特中尉。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听明白了吗,这位长老?”
<KP 炽热型Flame> 长老把目光移向霍克姆特中尉,恳切地颔首,又嫌不够真诚,再沉重地点了点头,“听明白了,这位先生......不,是尊敬的长官,我保证不动任何手脚。感谢您的信任,与......”他拍拍胸脯,又斟酌措辞片刻,趴下来对贝吉尔德与格林磕头,“仁慈。”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要是问题解决了,我们自然不用动刀动枪,你说是不是?”贝吉尔德慢条斯理地说,转过头用德语报告:“长官,这家伙说他要去采草药,或者去村里拿。您怎么看?”
<约翰·格林中士> “上尉,如果是这样,我可以守着他。他要敢有什么二心,我会让他付出比死亡更恐怖的代价。”我向上尉主动请示道。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派人和他一起去,必须把草药的成分和用量都说清楚,先拿个土著来试”哈比希特摸着下巴思考“问他採草药需要多久?”
<KP 炽热型Flame> 此时,窒闷的低压笼罩雨林,闪电划破天穹,雷声震耳欲聋,浊流荡漾滥觞的涟漪。暴雨瓢泼如注,茂盛的枝叶构成无数道水帘。呼啸的狂风叱咤咆哮,滂沱之雨肆意泼洒。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哈比希特朝格林微笑“很好,那么你和这个人一起去,还有贝吉尔德。我相信你们的能力”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怎么不是和米斯贡斯特同去?浓密雨幕对于一场意外将是绝妙的掩护。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是,长官!”贝吉尔德在雨中保持军姿,俯视脚下匍匐的肉体。“我们会和你一起去,别想鬼点子。上尉问你采草药要多久?”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下雨了,但长官不走兰伯特就不走,他的脚步钉在原地没有动。
<KP 炽热型Flame> 一道人影由远及近的冒雨跑来。青涩的新兵迈尔匆匆赶至你们跟前,气喘吁吁地优先向格林中士汇报:“报告长官!土著向矿洞深处开采时,挖掘到了一扇石门,我们怀疑山里埋藏着遗迹,故此特来请示。”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皱着眉望向天空,嫌恶地撇了撇嘴,把帽子戴回了自己的头上:“这见鬼的天气……遗迹?石门?能打开吗?”
<约翰·格林中士> “是,感谢您,长官!真晦气,他刚说完这些话就下这么大的雨。希望他不是在对我们下咒。”我嫌弃地看着这个长老。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哦,倒霉!我的衣服”哈比希特厌烦地骂了一句,他已经对于这场审问失去兴趣了开始怀念蘑菇汤了。但又很快抬头看向新兵“石门?在哪?”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为这突如其来的暴雨露出了几分不满。如果可以,他连自己的党卫军军官帽都不想弄湿——听到汇报,他看向哈比莱特上尉,等待他的指令。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先回食堂的帐篷里——”哈比希特提高音量试图对抗暴雨,在外淋雨不是个好选项
<约翰·格林中士> “迈尔,请继续向尉官们汇报,我先回一趟营区,告诉士兵们这个好消息。海因里希,汉斯,珀罗,你们跟我回去,稍微准备一下。我们要去采药。”
<KP 炽热型Flame> 雨水冲刷着长老单薄的身躯,其四肢陷入泥泞,却依旧维持磕头的姿势,真挚地回答贝吉尔德,“晴朗的白天仅需半个钟头,但雨夜恐怕要两个小时。”
<约翰·格林中士> “贝吉尔德中尉,需要我替您整备装备吗?毕竟接下来我们可能要进到深山老林里,还是在这样该死的雨夜里。”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要两个小时,长官。我们现在出发吗?”贝吉尔德朝上尉的方向喊道,扶住标有德意志鹰徽的帽檐。“——劳烦你了,格林中士。”
<KP 炽热型Flame> “得令!”三名士兵听闻这消息,顿时振奋起来,跃跃欲试地朝你们敬礼,然后跟中士回营房准备。随着哈比希特上尉指示落下,众人忙赶回食堂。在煤油灯那暖黄色光芒的照耀下,巴赫再次体贴地递给你们一碗温热的菌菇汤。
<约翰·格林中士> “收到,中尉。对了,迈尔。如果尉官们决定打开石门,记得带上那些土著,把他们推在前面。你们平时热情过了头,但是在这样诡异的情况下可别擅自行动。这是为了你们自己,更是为了祖国。”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哈比希特进入帐篷后立刻摘下帽子拍了拍上面的雨。朝所有人看了一圈“不要急,先确认石门的位置。迈尔,你们发现的石门距离这里有多远?”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没有理会新的菌菇汤,只是对巴赫微微颔首,继续吃起自己被中断的晚餐:土豆泥与亲切的德国风味的熏肉,并等待着属于他的下一个指令。
<KP 炽热型Flame> 淋成落汤鸡的迈尔抖了抖水珠,然后回复霍克姆特中尉:“石门看上去能够打开,上面镶嵌有一枚金印,把它拔下来就能推开吧。但我先来请示了。”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长官。”我转向上尉,表示一切听从他的指示
<KP 炽热型Flame> “谨记在心,长官!”对于格林中士的叮嘱,迈尔回以热情澎湃的应答。
<约翰·格林中士> 我点了点头,随后向尉官们敬礼致意,顾不上喝汤,带着几个士兵向营房快步走去。
<约翰·格林中士> 我和士兵们回到了营房。一路上,我小声地对着海因里希说:“等一会儿整备装备完成后,你跟着我一起去采药。这里面我最信得过的就是你了。”随后又对着汉斯和珀罗说到:“尉官们大概率是会让你们跟着他们一起去打开石门。一会儿帮我向其他几个兄弟说一声。千万不要只顾服从命令而丢掉自己性命。这些土著的话总让我不寒而栗。”
<KP 炽热型Flame> 营房排列整齐,森严肃穆,军官住单独的棚屋,中士与士兵在帐篷里共袍泽。帐篷内部非常拥挤,折叠床紧密地凑在一起,但都收拾得很干净,每张床前有一个脚柜。有六位士兵提早回营休息了,由于水土不服的缘故,你手下的十二名士兵中半数感染疟疾。因为没有随行的医生,又无法信任土著的巫医,所以患病的士兵只能硬抗。好在当下情况有所转机。
<约翰·格林中士> “记住,保护好你们自己。等我采到药,给兄弟们服下之后,我会立刻跟上。记得让迈尔在矿道地图上标记一下。千万保护好自己。”
<约翰·格林中士> 随后我鼓舞着营房里生病的士兵:“兄弟们,情况有好转了。据说有一种不错的草药能治疗疟疾。我和海因里希马上出发前去采药,你们再支撑一会儿。祖国母亲会以你们为荣的!”
<约翰·格林中士> “动起来吧,还没生病的小伙子们。赶紧整备好装备,带上背包,绳子,铲子,指南针和地图。”
<KP 炽热型Flame> 海因里希抬手拍拍你的肩膀,另一只手伸进荷包,似乎想掏烟,却又顿住了。“没问题,约翰,咱们也务必小心,别被那所谓的长老给带迷了路。”他随即加入准备行囊的行列中,然后对汉斯和珀罗耳提面命,唠叨着叮嘱良久。
<约翰·格林中士> 整备完成后,我拿上自己的背包以及贝吉尔德中尉的背包,带着三个士兵,向会议帐篷走去。
<KP 炽热型Flame> 听闻你带来的消息,躺在床上抵御病魔的六名士兵都大受鼓舞,眼中重燃火焰。他们勉强支撑起身体,为你送行。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这是个大发现……”科特的眼睛亮了,这可比所谓的草药要有吸引力“石门是首要目标,带上那些没病的士兵还有其他活着的土著,草药暂且等雨停之后再去。先去那个石门那里探查。”
<KP 炽热型Flame> “石门位于钻石矿隧道的最深处,因为我们始终督促那群猪猡加紧工作的关系,他们今天把矿井的深度延长了五英里。”迈尔自豪地挺起胸膛,大声向哈比希特上尉诉说。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士兵们的疾病理应是我们关注的重点,上尉。”弗恩海特此时提出了他的建议:“我们将这些忠诚可靠的小伙子带来非洲,也理应负着将他们平安带回德国的责任。我建议两件事情同时推进。”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哈比希特的目光紧随着格林离开的动作直到目视他离开,随后把视线移到了迈尔的身上“钻石……很好!做得很好,我们一直在寻找的钻石也许就在那里面。这场雨来得真不是时候,等雨小了,就拿好装备一起前往石门。”科特的视线又划到弗恩海特身上“我们没有那么多的人手,中尉。”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这只是我的建议,上尉,您才是指挥官。如果需要,可以派遣我参与监视对方采药的行动。”弗恩海特平淡地微微低头。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明白了,长官。”贝吉尔德把新盛的蘑菇汤一饮而尽——接下来的任务听来颇为重要,需要充足的体力。接着他便谨慎地整理装备、调整状态:“迈尔,你们有山脉的地图吗?或者矿井的。”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哈比希特擦着帽沿,思考一阵后说“你们有更能发挥作用的地方弗恩海特中尉你的关切之心我完全可以理解,采草药我想由格林中士一个人和士兵足够了。贝吉尔德还是和我一同去石门那里。”
<KP 炽热型Flame> 迈尔摇摇头,埋下脑袋讲:“很抱歉,贝吉尔德中尉,我没有山脉的地图。至于矿井,我们是笔直挖的。”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没什么胃口,这潮湿的天气让人作呕,便没再动过那碗汤。印第安的长老在哪里?他被重新关进去了吗?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点点头,继续他的晚餐。他的帽子放在一边,等晚餐结束就会被整理好。
<KP 炽热型Flame> 长老给珀罗领着,用一根牵狗的绳子系在脖子上,现在正蹲在营房那边淋雨。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没关系的。”贝吉尔德向格林摆摆手,“收到,上尉!”石门上的金印引发了青年中尉的好奇心,神色也激动起来。
<KP 炽热型Flame> 雨势渐缓,细雨潇潇,雨声淅淅沥沥,被彻底浸透的森林凉爽了许多。等你们讨论出结果,约翰·格林中士带领三名士兵重发食堂,他和哈因里希整装待发,汉斯和珀罗亦牵好长老,听候差遣。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在这里单纯躲雨也没什么意思,我在来回换了两次双腿交叠的上下次序后决定换种方式打发时间:“长官,我去问问看那些土著。虽然他们的头脑低劣得不如家养的好狗,但他们毕竟是当地人,也许他们有什么了解。”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带好你们的枪和子弹,做好面对危险的准备。中士去负责盯着那个土著干活,你们几个,还有迈尔,去石门。”哈比希特再次确认了他的指令,看了看在食堂聚集的人“去吧,问问他们关于石门的事情。”
<约翰·格林中士> “上尉,我们已经准备完毕了。我打算带上海因里希一起采药,或许能快点。贝吉尔德中尉,我看到您向我挥手了。这是您的装备。”我把背包递给了贝吉尔德中尉。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向上尉行了个礼,就转去了长老的方向。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结束了晚餐,整理好帽子并戴上,向哈比希特上尉敬礼,然后走出了食堂帐篷。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谢了,格林中士。”贝吉尔德接过背包,简单查看后便带上装备,背好步枪:“那我也去看看那些土著,长官?”说罢,他站起身,打算随着霍克姆特中尉往门外走去。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待霍克姆特出门后,科特和贝利尔德轻声说“去,你等会回来把问出来的话复述给我。”
<KP 炽热型Flame> 雨初歇,皎洁的皓月当空闪耀,洒落清辉,替万物披一层银纱。拉下深蓝的夜幕,群星点缀浩瀚的穹宇,星河涓涓流淌。
<约翰·格林中士> "等等,上尉。您的意思是贝吉尔德中尉不和我们一起采药了吗?”我脸上露出了些许惊讶的表情。“我可听不懂狗叫。”我嫌恶地看向身边的长老。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回到自己的营帐做下矿的准备——当然,稍后有空的话,去看看他们对那群低劣黑人的讯问也不错。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明白了。”——贝吉尔德同样轻声回答,然后同样朝着长老的方向走去。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二十分钟后到营地中心集合。”科特和还在附近的其他人都叮嘱了一遍,然后平淡了哦了一声“那让霍克姆特和你一起。”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在贝吉尔德和哈比希特视线盲区的手猛地动了一下,很快顺势握紧成拳。我看着向这边走来的贝吉尔德,几乎想要哂笑了。瞧瞧这两位连体人,毫不避讳光明正大,哪怕是瞎了眼睛的土著都能用鼻子闻出味道:这俩绑在一起。我本对这个没什么意见的,上尉如何管理军队都与我无关,除非他们妨碍我或者把烂事踢到我这儿来——就是现在了。
<KP 炽热型Flame> 你们看见霍克姆特同被迈尔当狗牵来的长老说了什么,对方突然惊慌失措。他的表情麻木不仁转变为诧异,随即惊恐地颤栗,“那肯定是精灵的居所!我们都要被诅咒,全将厄临灾难了!”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兰伯特应了一声,打算按上尉的吩咐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
<KP 炽热型Flame> 营房排列整齐,森严肃穆,军官住单独的棚屋,中士与士兵在帐篷里共袍泽。帐篷内部非常拥挤,折叠床紧密地凑在一起,但都收拾得很干净,每张床前有一个脚柜。
为军官准备的五所棚屋相对独立,面料防水防晒,空间十分宽敞。里面铺设着防水布,配备有床、矮柜,跟一箱军械,床上专门架了蚊帐。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看了一眼走过来的贝吉尔德,给他让了点位置:“不要叫嚷,关于精灵的故事,你说得再详细些。什么诅咒?什么惩罚?”我冷笑了两声,显然完全没拿这当真。
<约翰·格林中士> 我松了口气,然后看向霍克姆特中尉:“中尉,我可以帮您去整备装备,这样我们就能快点出发。”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向中士点了下头,又重新将注意力转移了回来。
<KP 炽热型Flame> “邪恶的精灵象征诅咒,它的惩罚即让人噩梦缠身,曾经有人进山狩猎,由于山洪被困山顶两天,回来时完全丧失了知性,只能发出痴痴地呓语。”长老满脸的皱纹凑到一块,绘声绘色地描述。
<约翰·格林中士> 我直奔向补给品帐篷,替霍克姆特中尉准备好待会儿可能会用到的装备。石门?我并不是很关心。我只关心手下士兵们的安全。
<约翰·格林中士> 。rc 侦查
<勇者少年Flame> 约翰·格林展开侦查检定魔术D100=10/25 困难作战成功,让我替你奉上炎之祝福。请保持该势头,同Flame继续向前迈进!勇敢的锡兵,冲锋!
<KP 炽热型Flame> 你替霍克姆特整理行囊时,发现脚柜里存放有一些书籍,多为共济会和金色黎明的神秘学抄本,以及一封全国领袖的指令:
<KP 炽热型Flame> 霍克姆特是祖先遗产学会和极北之地协会的成员,受元首信任,被全国领袖赏识,来非洲发掘古老的神庙遗迹,获取其中的奥秘——这必须保密。钻石矿只是幌子,当其余军官发现了此行的真实目的,如果无法蒙骗,霍克姆特就需要把他永远留下。
<约翰·格林中士> 他妈的。这家伙居然是共济会的饭桶。该死。看来我要盯紧这家伙。我赶紧把东西放回原位,尽可能让它表现得“没被人动过”。元首也受到了蒙蔽与欺骗……等等,如果这封指令说的是真的……我感觉背后汗毛直立,随后一股愤怒直冲脑门。我感觉自己和士兵都受到了来自祖国的背叛。我们如此忠诚,但元首却把我们当作共济会饭桶的工具,甚至可以牺牲我们来保证他的秘密……
<约翰·格林中士> 我拿上霍克姆特的背包,迅速走向营房。我深呼吸着,尽量让自己不要表现出异常。
<约翰·格林中士>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有些不知所措,但也开始慢慢做出一些计划……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你们记得把土著带上。”哈比希特快速地前往自己的帐篷,把步枪,子弹和其他的随身物品都带上。没有过多留恋于帐篷内的舒适,拿好物品后就去贝吉尔德附近等待其他人到齐。
<KP 炽热型Flame> 补给品帐篷由复数迷彩篷房连成,搭建在干燥的位置,乃最重要的仓库。其中储存着丰富的资源,充分保障营地的后勤。酒和罐头占满架子,而密封箱里储藏的食物足够吃半个月;军械用具无一不备,还包含六箱炸药与一箱手榴弹,四辆吉普车跟两辆卡车。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那我要带上步枪、子弹,打火机,拿上两个手榴弹,如果有闪光弹我也想带上
<KP 炽热型Flame> 你挑选好足够的军需品,再拿了个打火机。反正是纳粹的后勤物资,你用得心安理得。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我背上我的背包,但并不携带无线电台——并在包里装了两瓶烈酒以备点燃之需、少许罐头和一些饮水。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中尉您看,那些低贱的黑人总会被莫须有的事情吓疯。”贝吉尔德轻蔑地说道,“照你这么说,有人见过这个所谓精灵吗?要是没有,这就是编出来吓人的鬼话。”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按你们之前的说法,只要在山中2天就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为何挖掘持续到了现在,没有一个人出事?”我盯着他的眼睛轻声说,“你撒谎。”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哈!”贝吉尔德哑然失笑,“什么传说,那帮黑人只是想找借口偷懒罢了,我可了解他们了!”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兰伯特简单收拾,很快便到营地前集合,被霍克姆特那边吸引了过去,站在一旁听了一会根本听不懂的当地语。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整理好自己的随身装备,弗恩海特前往补给品帐篷拿了些东西,然后便去旁观两位会当地语的中尉讯问。
<KP 炽热型Flame> 长老摇晃脑袋,摆手解释:“虽然没见过精灵,但我们代代相传,怎会有假。就算是为你们自己,也千万别去碰那扇门。我们虽然日夜挖掘,却会定期回牢笼歇息,如此才没被精灵诅咒吧。”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哈比希特拿上常用的东西,便去长老旁边询问迈尔“目前开凿的隧道有多宽?去往隧道的道路又要多长时间?”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原谅我,中尉。”我朝自己的同僚客气地笑了笑,换回了德语,“入伍前我在海德堡大学读社会学,那时听同学说过很多古怪的故事……就当是我的胆小谨慎吧。上尉,或许我们该让土著去碰那些可疑的遗迹。”
<KP 炽热型Flame> “我们通常开吉普车或卡车,十分钟左右即可抵达。目前开凿的隧道宽六十英里,能容纳两个人。”迈尔嘴角上扬,颇为严谨地向上尉汇报。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我还有个好解释,说不定是因为你们土著被精灵保佑呢?既然这样,我们可是要带上几个护身符了。”贝吉尔德咧开嘴笑了,同样用德语向上尉复命:“仍然是那套精灵的说辞。——不过我同意霍克姆特中尉的意见,我对考古略有了解,不少遗迹中含有陷阱,这帮本地猪猡自然是最好的肉盾。”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哈比希特环抱双臂听着迈尔的汇报,还有那个土著听不明白的叽里咕噜“我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你们觉得遗迹,石门那里会有危险?兰伯特,去把笼子里的那些人抓来,让他们打头阵。”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掏出了笔记本。他有整理每天发生的事情并写日记的习惯——借着营地的光亮他简单记录了一下挖矿过程中的发现,以免回忆的时候有疏漏。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事实上这种记录的行为其他人在来非洲的船上就已经见过了——往后的日子,从特殊的鱼类,到巴赫的做出的符合口味的配方,到长相有趣的真菌,再到当地土著脸上的彩绘式样……种种,都会见到有空的弗恩海特拿着他的笔记本做记录。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就像是一位洁身自好的军官唯一的生活乐趣。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是。”兰伯特说完便抬脚出门——去把人带过来。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干得很好,吉普车能节省不少的时间。”科特微笑称赞了一句迈尔“让土著走前面,到时候先由他们开门。”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当然,无论里面是什么,都不太可能是钻石。但当着所有人面驳长官的面子,那就完全是不同性质的事件了。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听起来你们对民俗和考古都持有谨慎的态度。所谓的‘精灵’具体有什么表现?”弗恩海特向刚刚讯问的两位中尉提问。
<KP 炽热型Flame> 听见哈比希特的夸奖,迈尔灿烂地绽开笑容,露出泛黄的一排牙。他的脸庞泛起红晕,朝气蓬勃地敬纳粹礼道:“吾之荣誉即忠诚!”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通常来说是某种对于未知的符号,之前贝吉尔德问过,但他们没人回答得上来。”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打量着外面,约翰拿着我的行装回来之后,我随时就可以出发。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不,我不相信那些传说。不过相比起什么神灵,遗迹中的陷阱确实可能致命。”贝吉尔德收敛笑容,谨慎地分析,“那个长老说精灵能使人噩梦发作,想来只是劣等人的传说。”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露出非常扫兴的表情,简单写了几笔便停下了书写,收起笔记本和笔:“果然是十分低劣不值一提的民族。就连这样的东西都能吓到他们。”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格林中士另开一辆车。精灵……”科特完全不信这个,只当是没开化的野兽疯言疯语“贝利尔德,把炸药也带上两箱,以防万一。”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遵命,长官。”贝吉尔德站起身,随便叫上一个最近的军士,便去检查炸药是否干燥,随后将其搬到车上。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随手打发士兵带着一箱炸药先行离开,青年中尉的脸上面色丝毫不变。他用余光查看,确保没人后,迅速抽出一小管炸药以及配套雷管,塞进军靴。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洞穴坍塌......这是很好的借口。贝吉尔德对自己说。抓住机会。这不难。一劳永逸地解决一切。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 他平静地抬起剩下的那个箱子,往吉普车处走去。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或者自己吓唬自己。”我露出了一个讥笑,“总有各种各样的原因,但都可以说是一无所知的白痴才会犯下的问题罢了。”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愚昧到不可理喻。”弗恩海特点点头,赞同了霍克姆特中尉的话。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在他们眼里,除了自己的破笼子其他的东西都是闻所未闻的“精灵”吧”科特发出嗤笑的鼻音,思考一下一辆吉普车能乘坐多少人,决定具体要开几辆车过去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教化他们的事还是留给英国佬去头疼吧。”我走出帐篷,约翰还没好吗?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贝吉尔德不在附近吧?我自然地确认这一点,之后不怎么大声地和长老交谈:“我们在山里挖到了一处废墟,你听说过相关的传说吗?”
<KP 炽热型Flame> 他的表情由麻木不仁转变为惊诧,随即惊恐万状,“那肯定是精灵的居所!我们都要被诅咒,全将厄临灾难了!”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现在土著对我们是什么态度
<KP 炽热型Flame> 村落封闭从未欢迎过你们,但你们不请自来,掠夺走大部分男丁充当劳力,徒留妇孺和老人。村民畏惧你们的枪杆,暂时俯首顺从,但眼底充斥厌恶与仇恨。当你们的车停在村口,村民便会戒备地躲进屋里。
<KP 炽热型Flame> 块头硕大的汉斯接受贝吉尔德的指令,冲出食堂。半晌,米斯贡斯特中尉带着一串冗长的队伍回到营房处,完美达成任务。他领来七个较年长的土著,枯瘦的手脚都被锁链束缚,拖在地上摩擦刺耳的动静,耷拉的脸写满麻木不仁。
<约翰·格林中士> “如果您在找我的话,中尉,我在这儿。”我从补给区回到食堂,将背包递给中尉。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对于这些废渣没有任何指望,他对于这些人能不能听到命令都感到怀疑“能为帝国效命是他们的荣幸,哼。只有这些人了?”
<约翰·格林中士> “事不宜迟,我们赶快带着这个土著出发吧。如果进度快的话,我们还能赶上石门那边的大部队。”我背上了自己的背包,朝着海因里希的方向深深地望了一眼,随后朝着霍克姆特中尉点点头。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按照您的吩咐,都带过来了。”嫌他们走得慢,兰伯特还不满地扯了扯链子以示催促。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或许这是好事,长官。人太多也不方便。”搬运完毕,贝吉尔德用枪托推了那些土著一把,准备出发。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接过包裹,低头检查了一遍物品,确认无误后就将它背在背后:“既然村落中就有药品,没必要专门在雨天进入山里,太低效了。土著不敢对我们做些什么的,而村落和石门顺路。”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他们最好能派上用场。霍克姆特和格林中士去村里拿草药,然后到石门处和我们汇合,尽量快点。这点小事应该费不了多少时间。”科特再次墨正自己的帽子,朝霍克姆特和格林点点头
<约翰·格林中士> “我是担心村落里的药不够用……中尉您向土著确认过了吗?况且现在天气状况好些了。如果药品不够的话,我们还是得上山一趟。”
<约翰·格林中士> “可是……上尉……”我张开嘴巴,却发不出声。
<KP 炽热型Flame> 门口传来引擎的轰鸣,汉斯开来一辆装载两箱炸药的吉普车,一切已准备就绪。迈尔凑到哈比希特上尉跟前建议,“长官,吉普车塞不下这么多猪猡,我们再开一辆卡车,用货箱运他们吧。”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格林中士,不要把希望都寄托到他们的什么草药上面,再多的草药没有效果那只是浪费时间。”科特微微沉下了嗓音“先取部分拿来试用就是,你应该祈祷的是早点完成任务离开这里”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稍微皱了下眉,但还是俯身询问长老:“村落中的药品够吗?”
<约翰·格林中士> “……是,长官。”我把自己的帽檐往下压低了一些,希望这能遮住我阴沉的视线。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去,快点。”科特没看迈尔,语速略快地吩咐。随后又放缓了声音“我知道你很关心你的士兵,我也一样。但是把治疗的期望寄托在土著身上是不明智的。对吧。”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走!”我对奴隶们喝到,一边把他们引到货车箱后面去,装箱。
<约翰·格林中士> “……我明白,长官。原谅我的僭越。我不忍心让士兵们遭到疾病折磨。我和霍克姆特中尉会尽快跟上前进的步伐。走之前请允许我和我的几个士兵们再多说几句。拜托您。”
<KP 炽热型Flame> 长老的眼珠子轱辘一转,从善如流地解答霍克姆特中尉:“我想应该足够,毕竟村子里的人通常很健康......啊,我是说准备的草药数量不少,只怕会受潮。”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察觉了这个黑皮劣等人的神情,不紧不慢地拔出手枪,不紧不慢地指向对方:“你想耍花招?”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看了看他的表情,干脆地用手背甩了他响亮的一耳光:“重新回答。”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贝吉尔德露出笑容,轻柔地问他:“既然通常很健康,为什么还要准备草药?”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当然了,我相信你的能力。你还有什么要和士兵叮嘱的?”科特又挂起来和善宽慰的微笑
<KP 炽热型Flame> 对方黝黑的脸颊迅速呈现出一道暗红的巴掌印,又在弗恩海特的枪下叩首,语无伦次地改口:“没问题,对不起,别伤害村民......村里的草药保存在干燥的地方,数量管够,绝不会耽误您们时间。”
<约翰·格林中士> “当然是让他们别太信任当地人。这帮土著指不定想利用石门后的机关算计我们。我要让他们多加小心才是。感谢您,长官!”我长长地松了口气,随后大声招呼道:“汉斯!珀罗!迈尔!你们先去营房那边收拾你们的东西!我再给你们加加油,打打气!德意志帝国的光辉永存!”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你看,好好说话对我们双方都好。”我随手拍了拍他的头,“走吧。为了元首,为了德意志。”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聪明点,牲畜里看起来没那么蠢的家伙。”弗恩海特扯起一个从骨子里蔑视的冷笑,丝毫不在乎对方听不懂他的话——然后不紧不慢地将手枪收了回去。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索伦不声不响地观察其他人的表现——但总之,到现在为止,他已察觉来到这里的其他人并非一块铁板。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ra心理学
<勇者少年Flame> 咩无情展开心理学检定魔术D100=44/45 作战成功!嘿,干得漂亮!请允许我献唱博古通今的旋律,讴歌你的煞爽英姿。
<KP 炽热型Flame> 你通晓人情世故,且懂得观察对方的微表情分析其情绪。你发现约翰·格林并不敬畏那群中尉,而更关心士兵,他手底下的士兵也更信任中士。他看向霍克姆特中尉时,流露出愤恨般的敌意。
<KP 炽热型Flame> 听闻中士的呼喊,三名士兵虎躯一震,忙欠身告退,接着随门口等候的海因里希健步如飞地奔向营房。卡车也已经准备就绪,只待猪猡装箱。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很快撇下嘴角,目光从格林身上转了一圈才收回来。“贝吉尔德中尉,霍克姆特中尉,米斯贡斯特中尉,弗恩海特中尉。哦,还有格林中士和我们的士兵们,我们为什么来到这里?为什么不愿万里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炎热,落后的地方,睡在简陋的营地?为了钻石!诸位都是国家的最忠实,最有力的一份子。无论那篇石门里面有什么,把里面的东西挖出来,为德意志献出我们的力量。各位准备好了吗,出发!”
<约翰·格林中士> 和士兵们来到营房后,我对海因里希说道:“海因里希,你在外面帮我放放哨。如果有可疑的家伙靠过来,给他点教训。当然,如果是尉官们过来了,记得进来告诉我。我们要展现自己最好的精神面貌,不是吗?”
<约翰·格林中士> “兄弟们。听着。”我压低了声音,让患病的士兵和健康的士兵都围了上来,“元首背叛了我们。他们让我们沦为了共济会蠢猪的利用工具——是的,霍克姆特那个不知廉耻的狗屎是共济会成员。我们此行的目的并不是挖掘钻石,而是他妈的替共济会的人发掘遗迹秘密。兄弟们,我知道这对你们来说很难以接受,但是你们必须要注意自己的安全。我们不能让祖国母亲伤心。你们好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约翰·格林中士> “听着,时间有限。不要插嘴。霍克姆特那家伙如果发现我们知道了此事,会毫不留情地处决我们所有人。如果其他尉官知道了这件事,下场也是一样。所以,你们一定要装作对此事毫不知情。你们进到石门后面后,一定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千万不要丢掉自己的性命。必要的时候,例如你们生命垂危,或是其他紧急情况出现,立刻把行动的真相告知其他尉官。”
<约翰·格林中士> “找机会把事情告诉矿井里的兄弟们。不能让他们白白丧命。尽量等着我来。这次任务结束后,我可能会向上级申请退役。我实在无法接受元首与共济会渣滓同流合污的事实。海因里希可能会成为你们的大哥,你们一定要听他的,就像听我的一样。”我感觉我的眼眶已经开始湿润,但我还是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哽咽。
<KP 炽热型Flame> 海因里希默契地点点头,开始聚精会神的放哨。当你的消息一出,聚集起来的士兵顿时炸开了锅,但很快又因军人的天性而沉寂。他们无比相信你,皆郑重地点头应是,然后投递真诚的目光,有部分士兵仰头咽下泪水,声音已然哽咽沙哑,“哪怕元首抛弃我们,我们追随的始终是您。”“谢谢您愿意告诉我们实情。”
<约翰·格林中士> “士兵们。准备好吧。去面对接下来的困难。德意志士兵永远不会被这样的怪力乱神击倒,对不对!”我把手伸出去,示意兄弟们把手也放上来。
<KP 炽热型Flame> 海因里希沉默地搂住你,朝你竖大拇指。士兵们整齐划一地把手放上来,十一只手叠在一起,不约而同的地答复:“对!”
<约翰·格林中士> “德意志,德意志,高于一切,
高于世间所有万物;
无论何时,为了保护和捍卫,
兄弟们永远站在一起……”
<约翰·格林中士> 我们唱起了激昂的《德意志之歌》。我在为弟兄们送行。祝他们平安。
<约翰·格林中士> “活下去。为了你们自己。为了德意志母亲。这是命令!”
<KP 炽热型Flame> 他们随你一起低声唱起《德意志之歌》,不少士兵埋头垂泪。“是,长官!祝您平安顺利!”他们同样发自内心地祝福,接着敬礼——当然并非纳粹礼。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是的,长官!”贝吉尔德双腿并直,敬了一个标准的纳粹军礼。帝国荣耀的旗帜驱散了雨后非洲大地的泥泞与阴霾,青年士官再度用坚毅的眼神望向远方的群山。是啊,为了帝国的财富,为了元首和德意志母亲。
<KP 炽热型Flame> 格林中士统率麾下的士兵收拾完毕,整齐地跑步归队,再严阵以待。他们貌似深受鼓舞,表情坚毅,精神抖擞,并拢的手紧贴裤缝。寻宝之旅就此启程。用链条连成串的七个土著被装进卡车的货箱,迈尔等三名士兵负责驾驶,海因里希随约翰·格林中士和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开一辆吉普,哈比希特上尉则带领其余的军官坐另一辆。
<KP 炽热型Flame> 错综复杂的雨林覆盖着冗杂的绿,成荫的森海广袤无垠,枝繁叶茂的树遮天蔽月,藤蔓交相纠缠,绿意单调乏味地蔓延。猛兽和蛇蝎蛰伏于密集的灌木丛,重叠的叶片后深邃莫测。潮湿的热意挥之不去,阵雨产生的水洼淹没腐殖,瘴气持续弥漫。
<KP 炽热型Flame> 通往矿区的小径被雨水淹没,泥泞犹如的稀烂的浆糊,顺着一条河流向低洼地的沼泽。沿途的树苍翠繁盛,奇花异草争芳斗艳,茂密的灌木四处扎根。三辆车风驰电掣地穿梭于树林,伴随森林逐渐稀疏,一座巍峨的山映入眼帘。山势险峻陡峭,巅峰处云雾缭绕,表面披着碧翠的植被,底部有一个洞口,里边通向蜿蜒的钻石矿井。当地人的村庄就在附近,现已是纳粹德国的占领区,格林中士与霍克姆特中尉将于此暂时脱离大部队。
<KP 炽热型Flame> 洞口有一位满脸雀斑的士兵值守,他名叫汉姆,是刚加入党卫军的一战遗孤。地上散落着碎石,旁边停驻一辆满载原矿的卡车。忠诚的帝国军人昂首挺胸,站得笔直,抬手朝你们敬礼。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向对方回礼。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双臂交叉坐在吉普车的驾驶座,这颠簸和湿热的环境他始终没法习惯,他自认为不是个古板的上司,在路上随口说了几句“这儿的天气真让人难受”“挖掘进展超乎意料”他想自己现在一点难闻得向臭鸡蛋。科特率先下车,朝汉姆点头“我的好士兵,做得很好。就是这儿吧,是....汉姆,报告目前里面的情况。“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随后科特又拿出自己的旧怀表,试着借夜光再次确认此刻的时间。"兰伯特,把后面的废物们都带下来,让他们排好队”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贝吉尔德跳下车辆,汗水打湿了中尉整齐的制服。一如既往地,他对闷湿而恶劣的环境置若罔闻。向汉姆礼貌地示意后,他便端起枪在洞口严阵以待。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收到。”兰伯特走到了后备箱处把俘虏连喝带骂地拉了下来,走得慢的就伸脚一踹,将他们拉到了上尉面前。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跟在贝吉尔德之后下了车,端着他的步枪安静地朝后方警戒。
<KP 炽热型Flame> 汉姆似乎没想到哈比希特上尉竟然记得自己的名字,被激励得斗志昂扬。他精气神十足地回应:“报告长官,开采仍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但我勒令那群土著禁止触碰石门,等待您亲自指示。”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很好,那么像石门出发。”哈比希特露出标准而又亲切的微笑,率先向洞口内部迈开步伐“所有人都跟上,让我们看看这石门后面到底有什么”
<KP 炽热型Flame> 七个骨瘦如柴的土著面如死灰的被米斯贡斯特中尉引至上尉跟前,有两个愚笨的蠢蛋把锁链纠缠在一起,然后共同滚到洞穴口。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贝吉尔德紧跟上尉向前,取出手电筒向前照明。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抿了抿唇。那点想要发作的心情暂且被他按捺下。他取出自己的手电筒,跟在两人身后前进。
<索伦·弗恩海特> 我想不动声色地观察上尉,通过我对他现在的表现以及一直以来的表现揣测他对这次任务、这些士兵的态度。
<KP 炽热型Flame> 虽然上尉的表情管理得无懈可击,但你仍从他上扬的唇角看出他野心勃勃,似乎把士兵当作向上攀登的工具。
<KP 炽热型Flame> 上尉身先士卒,其余人不敢怠慢。山洞非常狭窄,道路径直向地底延伸,岩壁上的钻石矿在煤油灯的照耀下闪烁。矿井内的温度凉爽适宜,空气却浑浊且稀薄,形销骨立的土著矿工们正大汗淋漓地工作,不少都累得奄奄一息。矿洞的尽头刚被挖掘,显露出一扇古老的门。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两个没用的废物连路都走不好。我去把他们领回来。”后一句是对上尉说的。兰伯特快步走了上去,把锁链重新牵在手上。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哈比希特吝啬地用手点了下那两个白痴“出去之后把他们杀了。”吐出一口湿热的气息,把帽子摘下来理好散落的发丝,再重新带上军帽。他不愿让任何人走在他前面,因此率先走到石门旁边仰头观察这扇门扉
<KP 炽热型Flame> 米斯贡斯特中尉督促七零八落的土著规整成队,而经哈比希特上尉观察,大门由石头雕刻,上面画着你们不认识的怪异符号,尚有一半的部分被碎屑和泥土掩埋。门的中央反射出璀璨夺目的光芒,一个用纯金铸造的印记镶嵌其间,把门缝封锁。印记描绘了三条蜿蜒的曲线自无序的圆心朝边缘肆意发散,弯曲的线段向超几何的角度歪歪扭扭地延伸,构成不规则的生动图案。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都麻利点!”黑色的军靴踏在岩石地面上,贝吉尔德朝那些土著吼道。随后他配合地放缓脚步,在上尉之后用手电筒照向石门。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sc0/1d6
<勇者少年Flame> 闪耀之炽焰,把阴霾悉数驱散!兰伯特·米斯贡斯特的San Check:
<勇者少年Flame> 1D100=1/55 作战成功!让我们继续奋进!
<勇者少年Flame>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的San值减少0点,当前剩余 55点。别怕,恐惧乃人之常情!
<KP 炽热型Flame> 线条似乎组成了那些嘲讽你长相的人,又像一只充斥鄙视的眼球,但迅速烟消云散——因为你知道,他们终将付出代价。这让你更得意了。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sc 0/1d6
<勇者少年Flame> 闪耀之炽焰,把阴霾悉数驱散!伯恩哈特·贝尔吉德的San Check:
<勇者少年Flame> 1D100=69/80 作战成功!让我们继续奋进!
<勇者少年Flame> 伯恩哈特·贝尔吉德的San值减少0点,当前剩余 80点。别怕,恐惧乃人之常情!
<KP 炽热型Flame> 你仿佛看见线段描绘成弗里德里希的残破尸体,但一眨眼,一切恢复平静。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贝吉尔德一时心跳加速,随后迅速反应,强迫自己恢复面色如常。这只不过是扭曲纹路诱发的视错觉,是的……弗里德里希早就死了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sc0/1d6
<勇者少年Flame> 闪耀之炽焰,把阴霾悉数驱散!外卖真他喵贵啊的San Check:
<勇者少年Flame> 1D100=81/80 即便作战失败亦请勿灰心!
<勇者少年Flame> 外卖真他喵贵啊的San值减少1D6=2点,当前剩余 78点。别怕,恐惧乃人之常情!
<索伦·弗恩海特> .sc0/1d6
<勇者少年Flame> 闪耀之炽焰,把阴霾悉数驱散!索伦·弗恩海特中尉的San Check:
<勇者少年Flame> 1D100=83/80 即便作战失败亦请勿灰心!
<勇者少年Flame>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的San值减少1D6=1点,当前剩余 79点。别怕,恐惧乃人之常情!
<KP 炽热型Flame> 纯金的印记熠熠生辉,跃然眼前的图案栩栩欲活,盘旋的弧线逐渐扭曲,化为蠕动的触须,斑斓的虹光开始洗刷意识,无可名状的恐怖席卷四肢百骸。霎时间,你突然感觉自己曾经历过这一刻。无论是石头摩擦的声音,亦或黑暗的房间,都似曾相识。你往昔也许来过此处,但显然不可能......
<KP 炽热型Flame> 你把长着六根指头的手放在门上,口唇诵读咒语。门扉闪烁着恢弘的光芒,逐渐开启。接着,视界陷入无穷的黑暗。你的掌心紧贴门上,浸染蓝色的血,身后传来尖叫——那并非人类的声音。
<KP 炽热型Flame> 你继续念咒,大门迸发的热量灼烧着血肉,疼痛在指间流淌,接着传导至权杖、手臂、肩膀。但你仍未停止,循环往复地吟唱晦涩的咒语。你必须坚持,一定要锁住......
<KP 炽热型Flame> 有什么东西砸到脑袋,你不甘地卧倒,然后环顾四周——大门被封印了吗?你蓦地看见隐藏于黑暗中的身影,它握着一把刀,然后插进你的身躯。你的嘴吐露哀嚎,但那也不是人类的声音......意识回笼,你彻底清醒过来。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的目光一点点都不肯分给周围的那群野兽,纯金的印记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他不禁眯起眼睛仔细观察,却被迷得有些头疼,左手按在太阳穴施力来缓解不安和燥热,未知给他带来的烦躁胜过欣喜。他试图把自己翻阅的知识和这个印记相对应“这是什么印记......贝吉尔德?”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这是——”青年尉官手中的灯光照向这蜿蜒奇异的符号,他略有不安,但很快克制住了自己。听闻上尉询问,他在自己的学识之中搜索,是否有非洲的部族或文明曾打造过这样的纹路。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一边面带不善之色地盯着石门,借着按压太阳穴的功夫也微微侧头,捕捉视野边缘贝吉尔德和索伦的神色,试图找到和自己相似的不安和困惑
KP 炽热型Flame> .rh
<勇者少年Flame> Flame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KP 炽热型Flame> 你拿余光去观察他们,或许由于印记的关系,他们维持的假面彻底粉碎了——贝吉尔德神情复杂,其中掺杂一丝怀念,似乎透过印记看到了故人;索伦瞳孔缩紧,貌似被震撼得心跳加速。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默默地把对于贝吉尔德的怀疑提高了几分,暗自警醒自己不要再下意识地就呼唤贝吉尔德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循着上尉的声音看向那个符号——这种显而易见的民俗痕迹或许会有趣,当然,他并不抱多大的希望。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这个印记令他微微感到不适,短暂地皱了皱眉,对门后内容的期待降低了。
<索伦·弗恩海特> 弗恩海特不动声色地低低喘息了几下。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得很快。那到底是什么?
<索伦·弗恩海特> 那像是某种幻觉,某种谵妄——但他并不打算简单轻易地就此抛在脑后。
<索伦·弗恩海特> 在描绘图案的同时,他将这段幻觉速记在了笔记本上。
<索伦·弗恩海特> kpkp?
<索伦·弗恩海特> 弗恩海特给米斯贡斯特中尉打光的时候,顺便回忆和思索着这点幻觉。
<索伦·弗恩海特> 身为间谍,异样总是不能忽略的——同时,他无比清楚自己没有类似元首那样的——听说并不稳定的精神状态,也不会无端产生幻觉。
<索伦·弗恩海特> 预感——或是什么类似的东西总是对他有帮助的。而在神秘莫测的心理学的世界中,每种意象都有其含义。
<索伦·弗恩海特> 所以他开始思考假如这些幻觉正是一个非人的存在曾经拼命想要关上的过去——幻觉中的情绪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那么,这扇门打开会发生什么呢?
<索伦·弗恩海特> ——但现在的他,没有任何合理的立场能阻止门被打开这件事发生。
<索伦·弗恩海特> 假如他是最高负责人倒还好说——呵,可希姆莱的安排未尝不可能是试探。不要做出格和容易引起怀疑的事。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狠狠地用左拳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猛然回头用凌厉的目光扫视过自己或熟悉或陌生的部下。随后又抬起手反复确认着自己的手掌,他刚刚的烦躁突然拉大了数倍,音量也提高起来“见鬼。问那些土著,他们知不知道这印记是什么东西”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兰伯特同样观察起了那个符号,饶有兴趣,这里的价值应该很大。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听到上尉的指令,兰伯特把奴隶们赶到门前,然后观察一下他们什么反应?
<KP 炽热型Flame> 以智慧为傲的贝吉尔德从自己丰富的学识中回忆符号的相关讯息,可惜一无所获,繁多大相径庭的图案干扰着他的思绪,或许非洲文明都大同小异,皆粗鄙卑劣。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报告长官,…我对此毫无印象。”贝吉尔德面上闪过一丝不甘,随后严厉的目光挨个扫向那帮奴隶:“你们,有谁认识这个?”他指着印记,用本地话问。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略作思索,取出了笔记本,尝试将这个图案记录下来。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这种不明就里的东西,看着让人心烦。没有印象也无碍。”科特的语气稍微舒缓了些许,安慰似的和贝吉尔德说“它看起来是黄金的,离开时带走拿去熔铸成金块。”科特沉吟了一下和汉姆吩咐“在我们出来前我要看到挖下来的印记”
<KP 炽热型Flame> 被米斯贡斯特推上前的倒霉蛋径直晕倒过去,并在睡梦中手舞足蹈,嘴里念叨连贝吉尔德都听不懂的呢喃。“不认识,求求您们,别让我看。”“肯定是邪恶精灵的符号,他被诅咒了!”剩余的土著七嘴八舌地怪叫,像乌鸦一般嘲哳。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真是废物!”贝吉尔德喝道,用枪托结结实实砸向晕过去那头猪猡的脑袋。“现在全部给我闭嘴!”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发泄之后他平静下来,对上尉的建议点头赞同:“——我想也是,这种纹路毫无价值可言,不如充实帝国的金库。”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哈啊——————”科特发出无奈地长叹“为什么一定要浪费我的子弹呢。”他无奈地又掏出手枪走到晕倒的垃圾面前,瞄准,射击,转身。嫌弃地擦擦枪口,“贝吉尔德,再问一遍。这样效率更高。问不出来就直接让他们开门“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的注意力还在他的笔记本上——当然,他皱起了眉。这些嘈杂让他退开几步远离乱象,避免撞到什么东西。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贝吉尔德冷笑出声,一把拎起最近一个土著的项圈,掏出手枪戳进对方的下巴。“我再问一遍。这是什么?”他靠近那土著的脸,平静舒缓地问道。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在这里随便乱扔垃圾不太好,兰伯特还是把尸体捎上了,他指挥旁边还活着的倒霉蛋把同伴的无头尸体扛起来待会带出去。
<KP 炽热型Flame> 一声枪鸣,一条人命,疯狂的呓语随之消失,徒留一摊烂泥。土著彻底停止了叫喊,把嘴唇抿成一条缝,然后从善如流地把同伴扛起,任凭血沾湿身体。面对贝吉尔德平静舒缓的疑问,他们沉默良久,才有战战兢兢的家伙颤颤巍巍地答复:“不清楚......”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是吗?”贝吉尔德微笑着审视那家伙的眼睛,试图辨别对方是否撒谎——不知道那些研究人类心理的方法,对这帮牲畜适不适用。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兰伯特哼了一声,向前一步,仔细查看石门的周围,有明显的开启机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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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者少年Flame> Flame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完成了他的记录,收起笔记本与笔,平淡地扫视了这片混乱一圈,然后因为自己并未站在门边,便举起手电筒给米斯贡斯特照明。
<KP 炽热型Flame> 米斯贡斯特中尉没找到神奇的机关,但经他反复琢磨,发现想打开有两种办法:一,使用蛮力推开;二,撬开那镶嵌在门中的古怪印记,它充当着门栓的功能。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这样多好,安静了。”科特又勾起笑容来,他所剩无几的耐心趋势他又伸直手臂指向石门“有这群野兽在提高效率永远是中奢望,够了,让他们开门,砸也好推也好。”
<KP 炽热型Flame> 贝吉尔德凭借在校期间积攒的学问,及察言观色的经验,从土著面黄肌瘦的脸部肌肉中读出抽搐与无措的咂嘴瞪眼,他们被剧烈的恐惧吓愣了神——你判断他们确实没敢说谎。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很好,”虽然没能问出答案,贝吉尔德却对他们的驯服和怯弱颇为满意。“现在把门弄开。”他指着那扇石门,向这群野兽发号施令。
<KP 炽热型Flame> 土著们遵从指令,聚集到门前。他们屈膝下蹲,不愿平视印记,也没敢触碰,转而简单粗暴地使劲推门。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如何,米斯贡斯特中尉,这篇门还有什么奇异的机关吗?”科特叉腰,略带嘲弄地说,他从不认为这落后的野地会有什么难以解开的难题。从鼻腔中发出轻蔑的笑意“看看这群野兽,连野狗都不如的笨拙。”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可能是撬开这个印记,这像是个门栓。”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这些垃圾是只会使用蛮力吗”科特不满地看着土著的白痴东西,他耐心有限,在心里默数时间。“推不开就给我撬了它”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见米斯贡斯特中尉已经完成了观察,便不再举着手电筒,而是来到哈比希特上尉身旁,等待指令。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兰伯特比划着肢体语言,指挥一旁的土著去撬锁,他知道这帮人不肯碰印记,所以也拿着枪口离他们脑袋很近,逼这帮废物干活。
<KP 炽热型Flame> 在你们的胁迫下,土著们只得照做。伴随摩擦产生的沉重抽噎,大门缓缓开启,浓郁的黑暗在门后发酵,伸手不见五指。寒风裹挟着污浊的气息奔涌而出,凛冽地划过肌肤,腐臭的味道扑入鼻腔。温度愈加阴冷,提灯的光芒变得微弱,一条逶迤的阶梯向下延展。呼啸的风吹拂时,你们感到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身旁擦肩经过。
<KP 炽热型Flame> 耳畔传来一阵嘶哑的笑声,捎带破风箱似的鼻音,仿佛在嘲讽你们的行径。被撬开的金黄色的印记掉落在地,没土著愿意捡。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sc0/1
<勇者少年Flame> 闪耀之炽焰,把阴霾悉数驱散!兰伯特·米斯贡斯特的San Check:
<勇者少年Flame> 1D100=35/55 作战成功!让我们继续奋进!
<勇者少年Flame>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的San值减少0点,当前剩余 55点。别怕,恐惧乃人之常情!
<索伦·弗恩海特> .sc0/1
<勇者少年Flame> 闪耀之炽焰,把阴霾悉数驱散!索伦·弗恩海特中尉的San Check:
<勇者少年Flame> 1D100=60/79 作战成功!让我们继续奋进!
<勇者少年Flame>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的San值减少0点,当前剩余 79点。别怕,恐惧乃人之常情!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sc0/1
<勇者少年Flame> 闪耀之炽焰,把阴霾悉数驱散!科特·哈比希特的San Check:
<勇者少年Flame> 1D100=75/78 作战成功!让我们继续奋进!
<勇者少年Flame> 科特·哈比希特的San值减少0点,当前剩余 78点。别怕,恐惧乃人之常情!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sc 0/1
<勇者少年Flame> 闪耀之炽焰,把阴霾悉数驱散!伯恩哈特·贝尔吉德的San Check:
<勇者少年Flame> 1D100=58/80 作战成功!让我们继续奋进!
<勇者少年Flame> 伯恩哈特·贝尔吉德的San值减少0点,当前剩余 80点。别怕,恐惧乃人之常情!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咳……”科特不适地轻咳一声,通道的出现让他一直不耐的脸色平静很多。呼啸的风也没法阻挠他的热切,吩咐几个更有干劲的士兵“汉姆,你们去把印记拖到车上”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将手中的手电筒照向门内。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不相信那些土著传说的兰伯特去捡了起来,还上下掂量了一下是不是纯金的。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贝吉尔德瞟了米斯贡斯特一眼,随即注意力转向门内。他配合地推搡了一把那些土著,“往前带路!”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野鬼走在前面探路。”科特也打开手电筒,照向阶梯的下方,先确认这通道的尽头,以及这阶梯一次能同时通过几人
<KP 炽热型Flame> 米斯贡斯特感受到手心传来的质感与沉甸的重量,家族曾辉煌过的他确信印记由纯金打造,汉姆则守候在一旁等待搬运。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弗恩海特打头,贝吉尔德和我一起,兰伯特注意好身后,没人会想呆在地下闷气。”然后又指向汉姆“你守在门口,其他三个跟上。每半个小时,让一个士兵返回石门和汉姆确认外面的状态和接应霍克姆特。轮流守在门口值守。明白?”
<KP 炽热型Flame> 给贝吉尔德一推搡,六名土著险些丧失平衡,然后汗毛耸立的被迫进入门后。他们相互依偎,抱团取暖似的走下台阶。哈比希特上尉的手电探入无尽之黑,勉强看清尽头乃较宽敞的房间,阶梯一次能够通过两人。
<索伦·弗恩海特> 弗恩海特在开门的瞬间将全部注意力集中,想察觉任何一点感官、感知所带来的不同寻常——以及是否会出现与他的幻觉有关的东西。
<索伦·弗恩海特> 在哈比希特上尉下达这个命令的时候,弗恩海特顺着自己要看向对方并接下命令的当口,尝试通过对方的表情获取他对自己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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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者少年Flame> Flame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KP 炽热型Flame> 你抓住一瞬间的破绽,从上尉天衣无缝的表情中读出一丝得意——他很满意这个安排,显然是刻意为之。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是。”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是,长官。”贝吉尔德恢复戒备状态,一手持枪一手持手电,四处张望,随时警惕。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把手电筒挂在武装带上,举起自己的步枪,跟在土著的身后——以及压制他们乖乖听话——走入了门后。
<KP 炽热型Flame> 当你准备遵从上尉的指令踏出脚步,身躯为幽邃无际的暗影吞噬的刹那,匿于口袋里的制式无线电对讲机通过军情五处的隐秘频率,捕获到一段摩斯密码,开头标注的信号源竟是你的代号,证明这段密码来自本该藏在军官私人棚屋的电台。破译后解读出的信息乃:“你暴露了。”
<索伦·弗恩海特> 在一瞬的“咯噔”之后,弗恩海特的心脏狂跳,快速在心中筛选可能存在的几种情况——但总之,这个状态十分蹊跷。
<索伦·弗恩海特> ——难道在这群纳粹里还有一位英国间谍?
<索伦·弗恩海特> 又或者,极小的概率,和那仿佛有所预兆一般的奇怪幻觉有关联?
<索伦·弗恩海特> 在下一个瞬间定住心神,他继续执行起这该死的哈比希特“上尉”给自己下达的命令——总之,回去要先检查一遍。保持谨慎,不要露出破绽。
<索伦·弗恩海特> 如果这是提醒,那么接下来就该寻找线人、确定局势,再做相应的反应。
<索伦·弗恩海特> 他可不能死在这荒山野岭般的非洲!
<索伦·弗恩海特> ——从此刻开始,他将调动起全部的警戒,提防任何一点可能的、来自纳粹的威胁。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是。”就按上尉说的,兰伯特把印记收好,包尾走进了门后。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贝吉尔德时刻警惕着米斯贡斯特。这个混账贪得无厌,说不定会对那可能价值不菲的金印起什么歪点子。
<KP 炽热型Flame> 汉姆无措地盯着米斯贡斯特中尉把金印收入囊中,见上尉似乎没在意,呆愣半晌——你冷眼旁观,看得一清二楚。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那个贪婪的混蛋。贝吉尔德攥紧拳头,黑暗中咬牙切齿。这种帝国的蛀虫,理所应当地窃取原属于德意志的财富。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但是还不能发作,自己有把柄落入此人之手,暂时受制于人。贝吉尔德将所有思绪压抑,默不作声步入黑暗之下的洞穴。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快了、快了……黑暗之中,贝吉尔德双眼反射手电的光芒。再忍上一会儿,马上就能把这蛀虫和渣滓清除干净。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跟在弗恩海特身后,举着手电不断照亮前方狭窄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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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未可知的幻梦境】【COC7】挖掘死去之神
« 回帖 #3 于: 2023-07-03, 周一 22:31:36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格林中士与霍克姆特中尉亦在行动
劇透 -   :
<KP 炽热型Flame> 土著的村庄即一圈脏兮兮的小房子,倚靠大山,面朝溪流。其建筑用木头和土坯搭建,屋顶覆盖着茅草,陈设单调简陋,透露一股未开化的粗鄙与野蛮。村里全部的男性劳力都被抓去挖矿了,只剩下食不果腹的妇孺,还有两位骨瘦如柴老人在此苟活。瞧你们来了,这儿的八位母亲紧张地催促十七个儿童躲进屋。
<KP 炽热型Flame> 长老垂头掩面,无言地走在前方带路,尔后突然跌倒。其膝盖猝不及防地被飞来的东西砸中,摔了个狗啃泥。原来是一些不听母亲话的孩童爬到屋顶,朝长老扔石子。“叛徒!”霍克姆特中尉听见他们愤怒地斥责道。长老没辩解,只是重新站起身,继续蹒跚地领路。
<约翰·格林中士> 我给子弹上膛,朝着天空开了一枪。随后恶狠狠地看了那个孩童一眼,继续护送长老前进。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用阴沉的目光挨个望向那些孩子,最后落在了那个女人身上,向她露出一个阴测测的笑容。
<KP 炽热型Flame> 孩童顿时一哄而散,枪声让一个年龄小的家伙吓尿了裤子。被霍克姆特投递目光的女性怕得直哆嗦,捂住自己孩子的嘴往屋里拽。
<KP 炽热型Flame> 长老引导你们抵达村中心的吊脚楼式建筑,它由木头支撑、用荆棘和芦苇编织、拿茅草构建,形似穹庐,披挂五颜六色的旗帜。其内置有许多捆绘着民族图案的布匹,以及三面土柜。长老取出一份包裹,共十七副晒干的枯黄草药存放其中。他将药双手奉上,献给你们俩,再以拗口的当地话说明:“把整副药置入一壶沸水蒸煮半小时,每天饮用半碗,三日即可除疟。”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就这么简单?”我将那个包裹完全取来,递给约翰中士
<约翰·格林中士> “中尉,烦请您帮忙翻译了。”我接过了包裹,嘴中吐出几个不耐烦的音节。“海因里希,在外面戒备。若有可疑的人靠近,立刻把对方带进来。我可不希望士兵们的安危被低贱的渣滓影响。”我在“低贱的渣滓”几个词上加重了语气。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把整副药置入一壶沸水蒸煮半小时,每天饮用半碗,三日即可除疟——他是这么说的,听上去不难,验证也快。”
<约翰·格林中士> 我清点过药物后,心中有些不悦。“十七副……刚好差了一副。再加上验证的功夫……”
<约翰·格林中士> “中尉,帮我给这个长老翻译,让他给出附近的地图,标注能采集到草药的位置。我打算先让部分士兵恢复精力,然后让他们再多采集一些来预备,防止其他士兵,还有尉官,也被传染上。”
<约翰·格林中士> “验证的程序恐怕夜的劳您费心了。我对医草药学一窍不通。您有什么指示交给我去做就好。”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还要额外问他,假装这是一句话:“你们还有其他不同品种的草药吗,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
<KP 炽热型Flame> 长老迟疑片刻,接着郑重地颔首。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摇了摇头:“他们是直属你的士兵,但同样是我们所有人的兄弟,没有人愿意看到德意志子民毫无意义的牺牲。希望这蛮夷之地的落后方法确实有用,否则……”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按着约翰的话,用当地方言说给长老听
<约翰·格林中士> 我深深地看了霍克姆特中尉一眼。我知道这个时候我的嘴一定绷得很紧。我能感觉到嘴角在微微颤抖。我最终缓缓点了点头。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继续在其中加上我自己想要问的话:“拿上你们部落最有效果的毒药放在你的身上,之后告诉我使用方法和剂量。记住了,这不允许告诉任何人,做到后我会给你们优待。”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你,和你的族群的。”
<KP 炽热型Flame> “您愿意优待并释放我的族群?”他喜出望外,绷紧的眉头舒展开来,但很快聪明地管理好表情,“希望您愿意信守承诺。”
<KP 炽热型Flame> 听了翻译,长老伸出舌头舔舐干裂的嘴角,继续操着土著语向霍克姆特中尉攀谈。
<约翰·格林中士> 二人用方言交流,我一句也听不懂,刚下过雨,潮湿闷热的空气中蒸腾着恶臭,让我愈发感到不耐烦。我向中尉请示道:“我也去外面放哨。您有需要随时找我。”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好,还需要他画个草药的图。或者你可以先试试按方法泡出一副给这里的人喂了先行验证一下。他们应该有水,锅和火,就用刚刚扔石头的猪崽实验吧。”
<约翰·格林中士> “是,中尉。”我向中尉行礼后,拿着一副草药走出了建筑。
<KP 炽热型Flame> 等交涉完毕,长老开始翻找堆积的布匹,挑选出一张空白的,尔后寻来赤与黑两色的颜料,蘸着手指画出周边的地图,随即标好草药的位置。
<KP 炽热型Flame> 绘画地图的时候,长老警惕地左顾右盼,趁格林中士离开的时机,偷偷在你的默许下从土柜里抓了把草药塞进裤兜。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想知道总共有多少下矿的土著男性
<KP 炽热型Flame> 下矿的土著男性总计十五人,原本共三十七人的,但许多懒猪因劳累过度而死。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稍微皱了皱眉:“有没有其他更方便实用的东西,比如说毒药?涂抹或者服用的。”
<KP 炽热型Flame> “毒蛙或毒蛇的汁液难以保存,我们方才取的是毒草,把它碾磨成粉,也能致命。”长老吸吸鼻子,嗅着药香分析。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碾成粉,泡在水里?多少粉末能让一个人死亡,或者至少丧失行动力?”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你撤回了一条消息,并对你施了遗忘咒。
<KP 炽热型Flame> 他深吸一口气,解释道:“想让他们丧失行动能力,仅需一个指甲盖的分量,我拿的药足够毒倒十二个成年男性。”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那么现在就是把它们磨成粉的时候了,能磨多少磨多少,我的任务不容一丝差错。我去找了研钵,自己也开始动手。之后把磨好的也在长老身上放一点,让他好好藏着。我身上只带研好的部分,放在我的衣服暗袋中。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关于精灵的传说,还有没有什么之前你没有和我说过的部分?这是什么时候传下来的故事,精灵也好,诅咒也好,到底都是些什么?如果只是一个人在山里疯了,你们真的会如此惧怕?”
<KP 炽热型Flame> 长老从善如流地照做,撕掉一片布裹挟淬毒的粉末,再向你解释:“我们从小受长老的教诲,告知山的恐怖。邪恶的精灵乃耳熟能详的传说,敬畏铭刻在我们的本能里。”这时候,门外传来脚步声,你隔着老远就闻到一股苦涩的草药味,引发唾液孳生,及些许回甘。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抬头望去,是约翰吗
<KP 炽热型Flame> 海因里希随约翰正返回此处,他们还抱着一名昏死过去的土著男孩。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立刻收住了声,指着土著男孩看向长老:“那是正常的反应吗?”
<KP 炽热型Flame> 对方不住地摇头,手舞足蹈地摇摆起来,辩解道:“绝无可能。”

<约翰·格林中士> 来到门外后,我看到了正在聚精会神放哨的海因里希。“有什么异常吗,海因里希?”我走到一根柱子旁,靠上去,感觉十分疲惫。
<KP 炽热型Flame> 海因里希斜靠在柱子上,嘴里痞帅地叼着根草,摇头回答:“没任何异常,土著都躲回家闭门不出了。”
<约翰·格林中士> “呵,耍酷。带烟了吗?我知道你带了。来一根。我们边走边谈。”我叫上海因里希,往村镇里走去——刚刚那个扔石头的小孩在哪?
<约翰·格林中士> “听着,海因里希。”我趁着海因里希为我点烟的时候说道,“我打算一会儿回营地之后带着霍克姆特到士兵们的营房里,逼迫他承诺保证你们的安全。之后我们再去石门那边,看看能不能把兄弟们平安地带出来。你觉得如何?”
<KP 炽热型Flame> “废话。”海因里希抬起眼皮,嬉笑地拍上你的脊背,然后给你敬烟。他为自己也燃了一根,吞云吐雾的功夫,指向右侧的一户人家,“我去帮你把那猪崽抓来......呼——是个好主意,但对方真的会善罢甘休吗?上尉那边追问的话该怎么解释?算了,哪管这么多,我支持你,约翰。待你一声令下,兄弟们就抄家伙。”
<约翰·格林中士> 我踹开了那一家的大门:“把药煮起来吧。海因里希,我只希望保证你们所有人的安全。如果弟兄们都在矿井外面,那霍克姆特很容易就失足摔下了山崖,又或者被当地土著的陷阱撕成碎片。我们还需要他。老神棍最懂那些怪力乱神。”我一边说着,一遍指示海因里希戒备,然后不管那家人的惊恐与尖叫,径直用药熬汤,随后粗暴地将药汤灌进小土著的嘴里。
<约翰·格林中士> “带他回去。第二天如果没事,就可以让兄弟们喝下去了。霍克姆特那边由我来谈判。”我用手拎起这个瘦骨嶙峋发育不良的小孩,径直走回村中心。
<KP 炽热型Flame> 海因里希颇为可靠地左顾右盼,时刻警戒周围。沸腾的药散发着刺鼻的苦涩气味,等熬好了,你径直灌进男孩的嘴里,无视他那颓软到底的母亲在啜泣。男孩想吐出来,你却扼住其喉咙——在迸发尖叫前,他被海因里希敲晕了。“好主意,留他救弟兄们,陪他们下矿的几个弟兄还等着我们营救。”海因里希呢喃道。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从长老的身边绕出来,皱着眉看着那个男孩:“他怎么了?”
<约翰·格林中士> “把一整锅药都趁热喝进了肚子里,现在睡得像头死猪。昏睡着有利于吸收药效,免得他把药汤都吐出来了。”我把他随手扔在一旁,向中尉继续说:“长老这边画出地图了吗?如果地图绘制完成了,我们就迅速启程回一趟营地,把药和这不知好歹的东西安置好,然后立刻启程前往山洞,您意下如何。”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稍微松了口气:“基本绘制完成,我们立刻就能从这儿离开。让海因里希带着这小子回去就可以了,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待我们。海因里希,你还不至于搞不定这个小鬼吧?”
<约翰·格林中士> “中尉。我们先上车吧。海因里希,继续你的戒备状态。”
<约翰·格林中士> 待到上车后,我沉默地掏出了手枪,抵在了霍克姆特中尉脑袋上。
<约翰·格林中士> “霍克姆特中尉,我认为营地里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这点时间应该不会耽误那更重要的事情吧。您认为呢,霍克姆特中尉?”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ra 侦查
<勇者少年Flame>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展开侦查检定魔术D100=78/65 作战失败。失败乃成功之母,请你不要气馁。日后再总结经验教训,现在先走为上策,我来掩护你撤退。构筑,贝西摩斯的吹息!
<KP 炽热型Flame> 海因里希撇撇嘴,挑眉直言:“很抱歉,我以中士的命令优秀。”或许他吸引了霍克姆特中尉的注意,未注意到暗中的动作与发难。刹那间,格林中士的枪已抵住其脑门。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比如什么,你的士兵们吗?”这确实稍微有些让我意外,但是还不至于慌乱。我靠上椅背,甚至调整了一下坐姿好让自己稍微舒服些。
<约翰·格林中士> “海因里希,把那个老头敲晕,然后开车回去。”我向海因里希下了命令,“如此从容不迫,该说不愧是元首的亲信吗。”
<约翰·格林中士> “放心好了,霍克姆特。我对你和元首的计划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只关心我士兵的存亡。你需要回去给他们一个交待。你一个人还办不成这件大事——你需要得到士兵们的配合。至于矿洞那边,我想我们会一起过去的,只要……你肯配合。”我阴冷地抛出了请求合作的橄榄枝。霍克姆特中尉一定会接过去的吧。
<约翰·格林中士> “海因里希,缴了他的械,然后把他捆起来。”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很意外,但更让我意外的是你的选择。”我将双手举起到胸口附近的高度,比起投降,更像一个“不要冲动”的手势,“你关心士兵的存亡,我当然也关心——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我们互不冲突,也有充分的合作空间,为什么不用更合适的态度讨论进一步的问题呢?”
<约翰·格林中士> “当然,霍克姆特。我知道你们这些老神棍是如此巧舌如簧,稍有不注意我就会被你们的逻辑绕进去。”我把抽得所剩无几的烟头吐到一旁,然后说:“无论如何,这就是我展现出来的‘诚意’。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你才会真正考虑我说的条件对不?”
<约翰·格林中士> “我没有一枪崩了你已经是我表现出的最合适的态度了,霍克姆特。你背叛了日耳曼民族。你和共济会那帮渣滓同流合污,你们阴谋着窃取伟大祖国母亲的一切,我简直不敢相信,元首竟然会和你们这样的渣滓同流合污。承认吧,矿井底下的遗迹就是你们阴谋的一部分,对不对?”我低沉地嘶吼着,将唾沫星子喷在霍克姆特脸上。
<KP 炽热型Flame> “得罪了,中尉。”海因里希板着脸,用浑厚的嗓门耳语,尔后遵照中士的指令,搜索出霍克姆特的配枪。接着他打量起双手举至胸口的中尉,瞧这家伙颇为配合,又见中士正与其交涉,便毛躁地挠抓后脑勺,没做进一步的举措,只是守候于旁边警戒。
<约翰·格林中士> “出发吧,海因里希,赶快回营地。如果霍克姆特愿意配合,事情就会快很多了。多浪费一秒钟,矿井下的兄弟们就离危险更近一分。”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知道你不会真的杀了我。”我心平气和地说道,“那不仅会给我造成麻烦,也同样会给你和你的士兵造成麻烦。像我这样的……老神棍,都很喜欢给自己留条退路,对吧?中士,我们能够聊天并不是因为你用枪抵着我的头,轻轻一动手指就能把我的脑袋换种形态平面印刷在车里,而是因为你是中士,而你的手下有把一切托付在你身上的士兵。海因里希,按你的中士说的做,去开车吧,只是不用打晕这个土著了。”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关于共济会的部分,你一定是弄错了什么。”我用非常笃定的声音说,“我既是军人,也是个学者,我使用我的头脑为元首战斗。如果你想击败你的敌人,就首先需要了解它……这是任何一场战争之中最基础不过的事情了,在思想的战场上也同样通用。比起我所带的一本书,更重要的难道不该是你的眼睛?你经历的,你所见的,然后选择相信。你认为元首是在将纳粹德国领向广阔的未来,还是一个只顾中饱私囊的混蛋?你认为我们所有国民都像被妖精迷惑了心智,稀里糊涂地便跟从这样的一个人走上如今的道路吗?”
<约翰·格林中士> 听到霍克姆特这番话后,我轻蔑地笑道:“果然能言善辩。论文化论口才,我比不过你,霍克姆特。从我拔枪威胁你的那一刻,我也失去了被称作中士的资格。不可否认的是,元首欺骗了我们。这场行动的真正目的并非发掘钻石,而我的士兵们完全不知道这一点,这是视他们为何物?我有我自己的判断,霍克姆特。我是参加过一战的老兵,而一战的背后就有共济会的影子,所以面对共济会,我永远无法心平气和。他们是让德意志母亲受苦受难的罪人。”
<约翰·格林中士> “你说得或许没错,元首有自己的考量,我难以揣测。但这些都不重要了。事到如今,我唯一的诉求就是告诉士兵们真相,然后让他们安全地完成这次任务。而你,霍克姆特,我需要利用你的知识来保证士兵们的安全。我的条件很简单——我和士兵们会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尽可能支持你的行动。行动结束后,我会申请退役,我希望你不会去找士兵们算账——你也不想让行动的真相泄露出去吧?”说完这些话后,我感觉自己心情平复了一些。至少目前来说还算顺利。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潮湿恶臭的空气,村落里某个妇人的啜泣,还有尚未散尽的尼古丁,涌入我的鼻腔。愤恨,担忧,还有一点……不详的恐惧?无论如何,现在不是掉以轻心的时候。我睁开眼,把污浊尽数吐出。“出发吧,海因里希,我们已经耽误太多时间了。”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他们并不是因为军衔而选择了你。”我甚至笑了一下,“关于你的一些说辞,我虽然仍有可说的,但再辩论下去也没有必要。对你这种人,舌灿莲花不如实际的行为,我不是你的敌人,也不准备成为。你有我的承诺,格林中士。现在能让我们都好好把手放下坐着,把我的东西还给我了吗?”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当然,我看不出这一切有什么区别,不是钻石又能如何?更何况现在所有人都已经知道这是处遗迹了。无礼的,可笑的要求,把所有他想保护的人推入死亡。至于安全,那就更是空口无凭的事了。士兵为了祖国献出生命简直是理所当然的,包括我在内的每一个人都是,只是不该死在疟疾之下。那只是毫无意义的牺牲,无意义到可笑了。
<约翰·格林中士> 我斜视着看向霍克姆特,“既然你愿意合作,那事情就好办多了。”海因里希开着车,于是我把装备又归还给霍克姆特,并替他松绑。“你欠士兵们一个解释。回营地后我们先去趟营房。然后,我们去补给处把能带上的东西都带上。最后,我想……”我摩挲着下巴的胡茬,不安的情绪始终萦绕在我心头,“我们去其他尉官的房间看看。恐怕他们也抱着自己的目的参与了这次任务。如果有他们的把柄,你的行动也能顺利很多。”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约翰竟然还准备在回国后申请退役,这更好笑了。这世上最不可靠的事情之一就是把信任完全托付给其他人。但不急于一时,不急于现在。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不愿意这么考虑,这既是对他们忠诚性的怀疑,也是对更高层筛选人选的质疑。但你的谨慎是对的。”我轻轻叹了口气,稍微活动了一下手指,接过我的东西,“先回去一趟吧,遗迹……不急于一时。”
<KP 炽热型Flame> 海因里希应声踩下油门,转动方向盘驶入归途。土著长老把一系列变故尽收眼底,却因为语言不通的缘故尚没弄清楚情况,只好挪到昏死的男孩身旁照顾他。现在“误会”已经解除,中士又带回了除疟的药,一切都在变好。
<KP 炽热型Flame> 兵贵神速,吉普车飞驰于丛林,婆娑摇曳的树化作变幻的残影被抛之脑后。你们返回营地时,周围静谧无声,星月洒满天穹,抱恙的士兵们早已安睡,徒留负责值勤守夜的弗兰兹。他什么都没问,只顾迎上来敬礼:“报告中士,今夜无异常情况。”
<约翰·格林中士> “已经休息了么……”我看了一眼霍克姆特,随后下车:“弗兰兹,把这两个土著带到……带到单独的笼子里看管起来。如果第二天早上这个小孩没事,就把车上的其他药拿来给士兵们服用。”我给弗兰兹解释了如何熬药,随后走向海因里希和霍克姆特。
<约翰·格林中士> “走吧,照之前说的。我们去搜查一下其他军官的营房,然后到补给帐篷处集合。”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只是站在那边看着中士完成了他的安排,然后点了下头,跟随他的脚步向离这里最近的尉官帐篷走去。绝大部分时候,我都保持着相当程度的沉默。
<KP 炽热型Flame> 认真听中士讲解如何熬药时,弗兰兹的眼眶逐渐湿润。他吸吸鼻子,咂开嘴想说些什么,最终将千言万语浓缩成简短的一句,“是,长官!”随即他用枪指着土著,准备驱赶俩人到禁闭室关一宿。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ra 侦查
<勇者少年Flame>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展开侦查检定魔术D100=46/65 作战成功!做得不赖嘛!加油,我预言你注定胜利。旅途漫漫,愿你的故事仿佛红舞鞋般,始终无法写尽。
<约翰·格林中士> 。rc 侦查
<勇者少年Flame> 柊羽展开侦查检定魔术D100=52/25 作战失败。失败乃成功之母,请你不要气馁。条条道路通罗马,定能另辟蹊径。当务之急是突围,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吟唱,利维坦的哀歌!
<KP 炽热型Flame> 你们分工协作,搜寻军官们的独立棚屋,甚至连上尉都未放过。地毯式搜寻下来,格林中士发现贝吉尔德中尉的房间收拾得不染纤尘,日用品打理工整,床铺没丝毫褶皱,叠得方正的被褥简约兼具雅观。除了脚柜里陈列着军事学书籍外,没放任何杂物。
<约翰·格林中士> 这么整洁的屋子,如果真的擅自翻动了,恐怕也会被发现吧。我思索过后,决定暂时放弃对贝吉尔德中尉房间的搜寻。
<KP 炽热型Flame> 霍克姆特中尉径直拉开弗恩海特的棚屋,这里同样干净整洁,一切都井井有条。但心思慎密的霍克姆特从床底的行礼内搜出一个电台,它绝非德意志军方的制式。至于米斯贡斯特中尉与哈比希特上尉,他们的屋子稍显凌乱,里面私藏了些钻石。
<约翰·格林中士> 我见没有什么收获,于是率先去到补给品帐篷等待海因里希和霍克姆特的结果。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绝非德意志军方的制式……多有趣的发现,那么它属于哪个国家的制式?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ra edu
<勇者少年Flame>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展开edu检定魔术D100=26/95 困难作战成功, 一鼓作气!Flame已使用符文为你附魔,燃烧的炽热之心,激活!
<KP 炽热型Flame> 虽然电台在表面上做过伪装,可你通过观察电台的形貌与细节,轻而易举地判断出它是一战时期英国军情五处的谍报电台,属于早已被德意志研究透彻的玩意。
<KP 炽热型Flame> 你们事前做过调查工作,知晓英国的殖民部队驻扎在雨林之外的城镇里,相隔一百多公里,陆军挺进需两小时。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不准备搬着这个电台到处走,但不准备把这个电台重新放回去,因为他的主人再也不会回来。我撩开帘子,心里充满了凛冽的杀意,与这相比,其他的一切都没有那么重要。“英国狗。”我走到中士身边,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弗恩海特在房间里有军情五处的电台。”
<KP 炽热型Flame> 海因里希从米斯贡斯特的棚屋内钻出来,压低了帽檐,两手一摊道:“尊敬的上尉和米斯贡斯特中尉皆私藏了一些钻石,但我想数量在全国领袖的容忍范围内。”说完,他攥紧拳头。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哈……哪里都不会缺少这样的人。回国后我倒要去看看那帮坐办公室的混账们究竟是怎么筛选出的这批家伙,瞧瞧他们送来的都是些什么东西?隔着海的英国佬,贪婪的吸血虫,绑定的连体人,毫无信念和勇气的软弱老兵……糟透了,我简直想不出更差劲的配置。他们都得为此负责,我发誓。
<约翰·格林中士> “呵,英国佬。”我点点头,“你打算怎么做?以此为要挟?还是直接处决这个可恶的间谍?无论如何,遗迹的真相都不容许被这帮软弱的英国佬知晓。”
<约翰·格林中士> “海因里希,你也不是今天才知道军中的情况吧。”我叹了口气,“抱歉了,各位。我在贝吉尔德中尉的房间里并未搜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一开始帮他整理装备的时候我就没特别留意到什么。”
<约翰·格林中士> “那现在怎么办?带上剩下的这些物资,直奔矿洞?”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他会在下方死亡,我不允许他知道关于钻石之外的任何一点消息,更不希望给他哪怕一秒钟的时间重新按动无线电向他的主子传话。”我恹恹地说道,“还是将那台无线电台搬到车上吧,如果有人需要证据,那就会有证据。私藏帝国的财富虽然可耻,但并非不能忍受,多加敲打就是了。”
<约翰·格林中士> 我点点头。“海因里希,把那台电台搬过来,然后准备出发吧。”我检查帐篷内还有多少可供我们调度的物资。
<KP 炽热型Flame> 海因里希显然也猜到了电台的用途,义愤填膺地朝空气挥舞一拳,尔后把电台搬运至吉普车的后备箱。补给品帐篷里还剩四箱炸药、充足的啤酒与火腿罐头,以及种类繁多的杂货用品。
<约翰·格林中士> “除了之前我帮你收拾的,以及我的海因里希的装备,恐怕不剩什么了。我们再多带两箱炸药过去吧,顺便带一些食物和水。毕竟如果地下是个遗迹,就不知道药几天才能出来了。对了,差点搞忘了。海因里希,你把这些草药地图拿回去交给弗兰兹,如果士兵们身体状况有好转了,可以尝试带着土著去山里寻药。”
<KP 炽热型Flame> 车上仅剩你们仨之前准备好的物资、备用军装,及步枪和子弹,其余的东西被取得一干二净。海因里希颔首领命,妥善放置好电台后,便雷厉风行地捎带草药地图送予弗兰兹。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去清点一下剩下的炸药。凭借我的经验,它们能够导致什么程度的破坏?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炸药是那种很大包的吗,好不好藏身上
<KP 炽热型Flame> 一箱炸药内总共装有二十四支,藏在身上非常笨重;一支炸药单独拿出来容易携带,但效果并没有一起引爆来得好。
<KP 炽热型Flame> 凭霍克姆特的经验分析,一箱炸药内合计装有二十四支,共同引爆的范围能覆盖二十平方米,威力足够令山崩地裂,常用于开路;单独的一管炸药的火力则大打折扣,不一定能保证造成杀伤。
<约翰·格林中士> 临走前,我还向巴赫交待了两句:“巴赫老兄,我的士兵们就交给你照顾了。我们把草药带了回来,弗兰兹知道该怎么做。我们不会忘记你的贡献。”
<约翰·格林中士> 随后,我招呼上海因里希和霍尔姆特:“走吧,赶紧过去。希望目前为止他们没有遇到什么意外。”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把那个人带着。”我伸手指向长老被关的方向,“他说不定出其不意的时候能够用到。”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在副驾驶坐着,将头侧向探出窗外,等待风吹过我的脸。我们还有一场重要的仗要打,这次必须保持足够清醒的头脑。
<KP 炽热型Flame> 禁闭室是座简陋的木屋,里面没窗户,环境阴暗潮湿。几道铁槛分隔开密闭的空间,角落堆积着五花八门的刑具。长老与男孩依偎成一团,然后又给格林中士分开,牵上狗链领回车。
<KP 炽热型Flame> 巴赫冲中士竖起大拇指,拍着胸脯答应:“中士您在客气什么,都交给我吧,兄弟们的营养绝对有保障。祝你们一路平安。”接着,他挥手替你们道别送行。海因里希勤恳地把货装箱完毕,重新载满物资的吉普车扑入阴森的雨林,开始追逐皎洁的皓月。
<KP 炽热型Flame> 当月上中天,你们也成功抵达目的地。本该在洞口值守的是满脸雀斑的汉姆,他是刚加入党卫军的一战遗孤,如今却不见踪影。地上散落着碎石,旁边停驻两辆满载原矿的卡车,以及上尉的吉普车。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开门下车,先向那台吉普车看过去。他们在车上留了些什么,还是通通都搬到下面去了?
<KP 炽热型Flame> 车上空空如也,什么都没留下。一股冷风从洞口吹来,携带着浓郁的霉味。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门口有任何可以用于遮掩的地方吗?
<KP 炽热型Flame> 嶙峋的山石与茂盛的树丛皆乃天然的掩体,适合藏匿行踪,遮蔽深邃的枪口。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也适合藏上几箱炸药,实在是太好了。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大概估计一下在这边放上多少炸药能够稳稳的把洞口炸塌
<KP 炽热型Flame> 经由博学的霍克姆特中尉预估,引燃一箱炸药的火药量,能够稳妥地炸塌洞口,令其中的所有人陷于囫囵。
<约翰·格林中士> “需要帮忙吗?”我下车后,四处观察环境,然后看到了若有所思的霍克姆特。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总需要有些保险措施,你或者我知道。如果真的在下面发生了什么,这就是我们的保险丝了。”我从车后搬上一箱炸药,在离洞口最近的方向妥善放置,将引线细细捻出来以便能最快地引燃。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约翰中士,还没有问过,对你而言是士兵更为重要,还是德国更为重要?”
<约翰·格林中士>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不希望作比较。”我叹了口气,然后回答:“我的祖国。我爱她。我和我的士兵们正是因为这个相同的信念——为了德意志——才如此牢固地聚集在一起。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之前也说过,我不希望士兵死在‘遗迹开采’这样的事情上。他们应该上战场抛头颅洒热血,而非变成只知中饱私囊的军官用于获利的工具,又或是共济会发掘阴谋的工兵铲。”
<约翰·格林中士> “所以,如果能保证士兵的安全,那你想怎么做悉听尊便,但如果你妄图通过牺牲士兵来成就你口中的‘为了伟大祖国的光荣事业’,那我们就是敌人了。”
<KP 炽热型Flame> 学富五车的霍克姆特测算最佳的角度,选中一处布满灌木和苔藓的巨石,妥善地在最隐蔽的位置安放了一箱炸药,又细致地捻出引线,以备届时能便捷地拉动“保险栓”。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也说过,战场并非一处,不见硝烟的地方依然能够让人喋血三丈。那样牺牲的人同样为祖国献出了生命,而非只有炮火横飞的地方才是战场。我们到此来并不为了所谓的钻石,而是武器。”我盯着中士的眼睛确定他能完全听进我说的话,“我们所探寻的是某种力量,甚至能够在瞬息之处结束所有战争,让更多的士兵不至于在子弹下炸开头颅,让德意志立于世界之顶的力量。”
<约翰·格林中士> “或许我上年纪了,是该退役了。我不能理解之前引发一战伤害祖国的共济会现在怎么又能变成最高领袖的利刃。”我双眼死死盯着霍克姆特,沉默良久,最终说道:“但是年轻人或许能理解。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就看看你的三寸不烂之舌能否说服我的士兵们为你,或者说,为了你口中的伟大事业赴死吧。”
<约翰·格林中士> 我又嘟囔了一句:“元首已经背叛过我们一次了。希望我的士兵们不会认为我背叛了他们第二次。”
<KP 炽热型Flame> 全程旁观这一幕的海因里希把指甲嵌进掌心的肉,痉挛的身躯青筋暴起,却始终没发作。他乃德意志的军人,是格林中士麾下的士兵,故而选择服从。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那是我个人的研究……不论是我还是元首,都是极北之地的成员,从未加入过共济团这种兄弟会。作为士兵,我不希望让任何战士失去对领导者的信任。信仰被背叛是全世界最令人恐惧的情感之一。”
<约翰·格林中士> “现在我没法细究你说的这些东西有什么区别。只要我的士兵们不认可你,那我会和他们站在一起,为了我们心目种的德意志战斗。走吧,海因里希。”我背上背包,头也不回地走进了矿洞。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但我却想托付你。”我追上他的步伐,“我经历的战斗远不如你丰富,如果我有任何意外,希望你可以代替我向希姆莱复命。”
<KP 炽热型Flame> 山洞非常狭窄,道路径直向地底延伸,岩壁上的钻石矿在煤油灯的照耀下闪烁。矿井内的温度凉爽适宜,空气却浑浊且稀薄,形销骨立的土著矿工们正大汗淋漓地工作,不少都累得奄奄一息。矿洞的尽头刚被挖掘,显露出一扇古老的门,珀罗留守在门口放哨。
<约翰·格林中士> 我停住了脚步,但也只有那一瞬。不置可否地,我继续了我的脚步。
<约翰·格林中士> “珀罗,现在情况如何?”看到珀罗,我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一些。
<KP 炽热型Flame> 敞开的大门由石头雕刻,上面画着你们不认识的怪异符号,门的中心有一个凹槽,似乎原本有东西镶嵌其上。恪尽职守的珀罗昂首挺胸,站得笔直的向格林中士汇报:“报告长官,哈比希特上尉带领其他人及那些猪猡进入遗迹了,采矿的进度也没耽搁。”
<约翰·格林中士> 我点点头,吩咐道:“那你继续维持上尉的命令在此待命。我们也跟着进去了——霍克姆特,在进去前你还有啥别的事吗?”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对着长老吩咐了几句:“我让这些人先离开了,免得在这儿碍手碍脚。”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让他们都从这里离开吧,去矿洞外面,想回村落也没问题。”我对长老说,算是先预支些报酬,而且留在这儿只会碍事。
<KP 炽热型Flame> 只见霍克姆特中尉对长老叽里呱啦地叮嘱一句话,这名眼窝深陷的憔悴黑人便感激涕零地屈膝跪地,“砰砰”磕了几声响头,接着跑去搀扶那些精疲力竭的劳工。珀罗不可置信地瞥向霍克姆特,差点戒备到开枪。
<约翰·格林中士> “冷静,珀罗。”我拍拍他的肩头,“我们暂时还需要他。”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一点无关紧要的蝇头小利换来相对可靠的刀没什么不合适的。走吧,我没什么其他要做的,准备继续向内前进。
<约翰·格林中士> “走吧。”我回过头,走向这座遗迹深处。
<KP 炽热型Flame> 珀罗仍旧怀疑地打量霍克姆特,却对格林中士深信不疑。他不再阻止土著逃奔,转而提醒中士:“长官,请您务必小心,警惕他人心怀叵测的同时,也要注意这处遗迹非常邪乎。之前门上镶嵌着一个由纯金打造的印记,大伙看到后反应都很难受,还有头猪猡直接疯了。”
<KP 炽热型Flame> “没等他传播污秽的呓语,上尉就果断地直接开枪爆了那废物的猪脑。”珀罗严肃地阐述道,“上尉他们对此怀蔑视的态度,但我认为咱们必须戒备。”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然后他们把他丢了出去?”我挑了下眉,没说更多的,“做的好,保持你的警惕。”
<KP 炽热型Flame> 地上还残留着深刻的抓痕,血腥味没被阴风彻底吹散,尚未干涸的血渍拼凑成人的形状,昭示一场屠杀。“我会在此驻守,期待诸位的凯旋!”珀罗颔首,继续保持敬礼的姿势,目送你们深入遗迹。
<KP 炽热型Flame> 寒风裹挟着污浊的气息奔涌而出,凛冽地划过肌肤,腐臭的味道扑入鼻腔。温度愈加阴冷,一条逶迤的阶梯向下延展,你们结伴踏进黑暗。
<KP 炽热型Flame> 混沌的漆黑笼罩光源外的范畴,台阶的落差颇大,两旁是冰冷粗糙的石壁,诡异的静谧撩拨着心弦,你们的脚步声没入沉寂的暗影。抵达最底端后,空间变得十分宽阔,也更加晦暗。周遭充斥一股腐烂发霉的气味,墙面光滑平整,没受蜘蛛网的侵扰,其上雕刻有弄不懂的怪诞文字。
<约翰·格林中士> “该死的遗迹。”我一边咳嗽一边拿着手电筒靠近墙壁:“霍克姆特,你认得这样的文字吗?”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放轻放慢脚步,将脸和光源都向墙壁凑近,用手挨个滑过那些文字的底部,试图弄清它们是什么意思。
<KP 炽热型Flame> 博闻强识的霍克姆特这次未能剖析出这些文字的意思,它们并非象形的,无法通过外观去辨别。所以能够证明此处相当古老,或许有六千年的历史。随手电的照耀,你们观察到这里貌似是庙宇的前厅,地板多有凹陷,上面积攒了些许灰尘。中央屹立着一座破碎的雕像,已无法辨认原本的模样,仅能通过残余的轮廓勉强看清祂身披褴褛的衣袍。缀饰遭洗劫一空的底座前瘫软一具骸骨,下方泼溅一滩墨色污渍。
<约翰·格林中士> “……霍克姆特,这些东西我一概不懂。不过如果你要探寻的话,我和海因里希会帮你盯着点。”我向海因里希示意,随后退到霍克姆特身后,不妨碍他对此进行进一步的研究。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sc 1/1d4
<勇者少年Flame> 闪耀之炽焰,把阴霾悉数驱散!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的San Check:
<勇者少年Flame> 1D100=89/75 即便作战失败亦请勿灰心!
<勇者少年Flame>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的San值减少1D4=2点,当前剩余 73点。别怕,恐惧乃人之常情!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对那个雕像有任何的了解吗?那是否是某种我能猜测出来的宗教或者神明
<KP 炽热型Flame> 由于雕像破损严重的缘故,甚至连头部都缺失了,所以你无法目睹其尊容,判断它究竟祂乃何方神圣。但从细腻的做工和褴褛的衣袍可以推测,祂绝非已从属已知文明的任何一种信仰或宗教,正如贝吉尔德之前所言,应该来自六千年前的失落国度。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遗憾的向后退了两步,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对此一无所知,转而开始打量起周围其他的东西。这儿有什么新鲜的痕迹吗?
<约翰·格林中士> 。sc 1/1d4
<勇者少年Flame> 闪耀之炽焰,把阴霾悉数驱散!约翰·格林的San Check:
<勇者少年Flame> 1D100=6/55 作战成功!让我们继续奋进!
<勇者少年Flame> 约翰·格林的San值减少1点,当前剩余 54点。别怕,恐惧乃人之常情!
<KP 炽热型Flame> 尸骨约莫十英尺高,骨壁非常轻薄,跟鸟类的相似,内部是空心的,容易折断。它的手指很长,竟有六根指头,异常万分。骸骨的脑袋具备八只眼睛,像蜘蛛般排列,而且没颚跟牙齿,五官毫不协调。
<KP 炽热型Flame> 雕像表面蒙尘,但通体由纯金打造,浑身的窟窿跟空洞明显遭受过蓄意毁坏。如今徒留支离破碎的褴褛衣袍,却更加生动飘逸,形象地诠释残缺美学。
<KP 炽热型Flame> 亡骸的全部骨头都折断碎裂了,地板上那片墨色污渍并非干涸的,黏稠的液体仍在流淌。液体呈一个人形,胡乱泼洒得好处都是,像有人跌进去过。
<KP 炽热型Flame> 当你们被周遭事物吸引的目光偏移,手电才照射到了旁边的几人——观察液体的贝吉尔德中尉和手持珠宝项链的哈比希特上尉,还有三名土著和汉姆、汉斯,及迈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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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未可知的幻梦境】【COC7】挖掘死去之神
« 回帖 #4 于: 2023-07-03, 周一 22:31:48 »
时间回到大部队挺进遗迹的那一刻
劇透 -   :
<KP 炽热型Flame> 历经哈比希特上尉运筹帷幄的指挥,你们整齐地排好队,接着从门扉鱼贯而入。弗恩海特中尉顺从地打头阵,举起步枪督促六名土著探路。贝吉尔德中尉随哈比希特上尉一起拿电筒照亮前路,米斯贡斯特中尉则与珀罗、汉斯,及迈尔一起殿后,留下汉姆值守门口。
<KP 炽热型Flame> 混沌的漆黑笼罩光源外的范畴,台阶的落差颇大,两旁是冰冷粗糙的石壁,诡异的静谧撩拨着心弦,你们的脚步声没入沉寂的暗影。抵达最底端后,空间变得十分宽阔,也更加晦暗。周遭充斥一股腐烂发霉的气味,墙面光滑平整,没受蜘蛛网的侵扰,其上雕刻有弄不懂的怪诞文字。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谨慎地前进,在谨慎于前方道路的同时竖起耳朵聆听一切可能存在的。不属于他们这一行的声音。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在察觉文字的同时他做出了相应的手势,示意后方的同伴们注意。
<KP 炽热型Flame> 科特和伯恩哈特协力聚集光源,把空间照亮。这里貌似是庙宇的前厅,地板多有凹陷,上面积攒了些许灰尘。中央屹立着一座破碎的雕像,已无法辨认原本的模样,仅能通过残余的轮廓勉强看清祂身披褴褛的衣袍。镶缀黑玛瑙的底座前瘫软一具包裹腐烂织物的尸体,手持尖刀,下方泼溅一滩墨色污渍。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哈比希特举着手电筒把光打在中央的雕像上,他厌烦地忍受这里腐烂的气息。尸体很快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特别是那把尖刀。“弗恩海特中尉,去检查一下尸体。把刀拿回来”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是,长官。”弗恩海特驱使土著们给他让出位置,走向那具尸体。
 
<KP 炽热型Flame> 弗恩海特竖耳倾听黑暗中的声音,辨析到土著们的牙齿在打架,呼吸频率急促,身躯不住地颤抖。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贝吉尔德径直略过这帮愚蠢的土著,围绕雕像环行一圈,饶有兴趣地用手电筒观察——对了,另一手拿刀,遇到什么值钱的宝石随时敲下来,来充实帝国的金库。
<KP 炽热型Flame> 伯恩哈特环顾雕像一圈,观察到雕像表面蒙尘,但通体由纯金打造,浑身的窟窿跟空洞明显遭受过蓄意毁坏。如今徒留支离破碎的褴褛衣袍,却更加生动飘逸,形象地诠释残缺美学。他敲下黑玛瑙,接着又垂落几块金子。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也向前走了几步,仰头观察雕像,他绕着雕像走了一圈后才问到“贝吉尔德,能不能看出年份?兰伯特,你继续找前进的通道”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是,长官。”兰伯特按耐住不安感,土著在前面让他安心了一点,把周围交给同伴,他向更深处探索。
<KP 炽热型Flame> 溃烂发霉的织物尚且残留有少量黯淡的红、橙、黄等颜色,样式像层层叠叠的短披风累加成的斗篷,似乎不属于已知文明的服饰。当索伦伸手触碰这堆衣服,它于顷刻间脱落,尔后迅速瓦解殆尽,露出皑皑白骨。它的脖颈挂满黄金和珠宝制成的项链,旁边的刀还很锋利,浸染了那墨色污渍,看起来像黄铜材质,但可能是某种不易锈蚀的未知金属。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打着手电筒开始检查。
<索伦·弗恩海特> 索伦在见到尸体的一瞬间就收敛住了眼中的震惊。他想知道这是否正是他在幻觉中所看到的那个“我”——
<KP 炽热型Flame> 尸体腐烂得很彻底,模样已经面目全非,却似曾相识——就仿佛你曾经历过他的死亡一般,或许你确实在诡谲的幻想中成为过对方。
<索伦·弗恩海特> 索伦举起自己的手电筒检查这具尸体。
<索伦·弗恩海特> 除了常用的信息外,他还想确认对方是否是六根指头,以及残余的血迹里是否能出现任何与“蓝色”有关的色彩
<KP 炽热型Flame> 对方确实有六根指头,却没有丝毫蓝色,徒留漆黑的污渍。
<KP 炽热型Flame> 审视雕像的哈比希特也顺势瞧见,尸骨约莫十英尺高,骨壁非常轻薄,跟鸟类的相似,内部是空心的,容易折断。它的手指很长,竟有六根指头,异常万分。骸骨的脑袋具备八只眼睛,像蜘蛛般排列,而且没颚跟牙齿,毫不协调。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外星人?”弗恩海特难掩意外,想到了全国领袖似乎颇感兴趣的某些研究。
<KP 炽热型Flame> 米斯贡斯特积极遵从上尉的命令,于黑暗中摸索着寻找通道。他很快发现前厅连通一条黑咕隆咚的长廊,投射的光线融于暗影,完全望不见边际。长廊极其狭窄,仅能容纳一人。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真是有趣!”贝吉尔德将那些宝石碎片收拢到一处,顺手将其交由迈尔:“到时候统一带到营房,和那些财物放到一块。”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随后,他更加靠近,手套拂去雕像上的灰尘,试图判断其年份——以及六个土著能不能合力把它抬走。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ra 考古学
<勇者少年Flame> 伯恩哈特·贝尔吉德展开考古学检定魔术D100=56/90 作战成功!欢迎英雄的凯旋,我替你感到骄傲,伙伴。切莫懈怠,你的编年史才刚启程。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对于雕像的历史价值并不在乎,那只是他用来评估价值的标准之一“这个雕像熔铸成黄金,绝对是比足够的收获。离开时带走”科特迅速下了命令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快速但谨慎地检查过这具骨骼,然后小心地从白骨手中取出这把刀。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随后,他很快地低下头去观察怪异的尸体,带着不可思议地目光审视了一遍,弯下腰把尸骨的手骨拿起来“六指指头.....怎么会有这样的怪物.....”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sc1/1d4
<勇者少年Flame> 闪耀之炽焰,把阴霾悉数驱散!咩无情的San Check:
<勇者少年Flame> 1D100=74/79 作战成功!让我们继续奋进!
<勇者少年Flame> 咩无情的San值减少1点,当前剩余 78点。别怕,恐惧乃人之常情!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sc1/1d4
<勇者少年Flame> 闪耀之炽焰,把阴霾悉数驱散!科特·哈比希特的San Check:
<勇者少年Flame> 1D100=29/78 作战成功!让我们继续奋进!
<勇者少年Flame> 科特·哈比希特的San值减少1点,当前剩余 77点。别怕,恐惧乃人之常情!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长官,前面的路很窄,还要继续进去吗?”打量着幽深的狭缝,兰伯特决定先请示上级。
<KP 炽热型Flame> 腹有诗书气自华,贝吉尔德饱览群书,博闻强识,迅速通过技艺手法和外表痕迹分析,判断雕像竟来自六千年前。而考虑到这群土著骨瘦如柴,派六个人抬倒绰绰有余。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的眉毛紧紧地皱在一块,嘴角抿成一条线,这样怪异的尸体是他从未见过的。以至于他迟了几秒才回过神回应兰伯特“当然了,等会按照原来的队形继续向前”
<KP 炽热型Flame> 弗恩海特谨慎地检查骸骨,发觉亡骸的全部骨头都折断碎裂了,地板上那片墨色污渍并非干涸的,黏稠的液体仍在流淌。刀握在手里非常冰冷,未知的金属触感光滑,锋利的刃在电筒的光照下闪耀寒芒。
<索伦·弗恩海特> ——不对劲。
<索伦·弗恩海特> 是同族相残?或是这个存在在被杀死之后,杀死它的家伙把武器塞进了它的手中?或者,这根本就不是幻觉中的“我”?!
<索伦·弗恩海特> 现在看来,这具切实存在的骨骼已经能证明很多未必合乎常理的东西的存在了——索伦决定更加信任自己的感官,重视感到的任何一种信息。
<索伦·弗恩海特> 六千年……隐藏在时光中的秘密,虽说探索显然也是有乐趣的……但索伦对和纳粹一起探索感到扫兴。
<索伦·弗恩海特> 索伦在握住这把刀的时候有感觉到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吗?
<KP 炽热型Flame> 恍惚间,你的意识再次闪烁。于一片晦暗的视野中,你首次踏进神庙。你牺牲了很多,祭司对你的奉献印象深刻。你的痛苦,你造成的痛苦,数不胜数。你摇摇晃晃地往前走,膝盖和手腕都在流血。你低头查看双手......但它们并非你的手。你目睹到赤裸的身体......它不是......
<KP 炽热型Flame> 你痛苦地向前摔倒,陷入宁静的黑暗。眼前的画面突然跳转至另一个时间节点,你站在入口处,手拿一把刀。你所看到的......你所做的......无法被原谅。周围遍布尸体,朋友的,爱人的,敌人的。死了,死掉了,通通都去死了。流血,血流满地。它需要更多的血液,例如你的血液。你端详起紧握的刀。刀将带来解脱.......刀将带来解脱......刀将带来——你清醒过来,冷汗沾湿了衣襟。
<索伦·弗恩海特> ……这是,这是?
<索伦·弗恩海特> 这是谁的视角?这是谁的过去?是同一个人?不,应当不是同一个存在——封印门的那个是被杀死的。
<索伦·弗恩海特> 索伦低低地深呼吸了一遍,确保自己的表情看不出破绽。
<索伦·弗恩海特> ——同族,什么样的种族?史前文明——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索伦·弗恩海特> 至于哈比希特或许有着让他死的打算……索伦会找到机会回、报、的。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的动作短暂地停滞了一下,但总之,他依然忠实履行着上尉的命令——从骨骼的手中拿起那把刀。
<KP 炽热型Flame> 猝然,一道沉闷而沙哑的男低音萦绕在你耳畔呢喃:“阴险狡诈是你的优点,可还未开始收集他人的把柄,就已被捷足先登。我建议你提高警惕,因为你的死才能让某些证据彻底消失。”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是谁?!”兰伯特侧头张望,慌乱地喝道:“谁在这里装神弄鬼!”
<KP 炽热型Flame> 你环顾四周,却未能寻到任何踪迹。“我只是提醒你该先下手为强。”他抑扬顿挫的磁性嗓音撩拨着你的心弦,随即消失无踪。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兰伯特的脑子飞快转动了起来,是谁带来的提醒?这个人的意图到底是什么?自己的行动又是如何被对方得知的?……真该死,兰伯特发泄式踢了前面那些猪猡几脚,心情平复了一些,他决定盯着他的同僚……看看是谁对他有敌意。
<KP 炽热型Flame> .rh
<勇者少年Flame> Flame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KP 炽热型Flame> 他们是老狐狸,表面都不动声色,你扫视一圈,什么也没察觉。而始终与你不对付的,便是一直被你勒索的贝吉尔德。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按照吩咐,兰伯特指挥土著打头阵,他安安稳稳地跟在后面。但依旧留心着前方的黑暗,枪一直捏在手心。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上尉,这是六千年前的雕塑。很有意思,相当少见…或许保持完整地搬出去会更值钱。”贝吉尔德向长官建议。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他同时打量了一下那排瑟瑟发抖的土著,用本地话丢下一句:“节省点力气,等我们回程,你们得把这雕像给抬走。”他注意到土著们对雕像的敬畏,因此刻意揶揄。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六千年,这可真是,很古老啊。”科特轻蔑地笑了笑“那就直接搬走,或许有人会乐意花大价钱收藏这么一个破烂的雕像呢。”
<KP 炽热型Flame> 尸骨脖子上悬挂的项链乃用金银汞齐以古老的工艺冶炼拼合,现代科技大概率无法复现制作方法。换言之——它是无价之宝。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就着手电筒的光,仔细观察一遍这把刀,然后谨慎地用它碰触、刮擦几下那片墨色污渍。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凝视着那把锋利的刀,又盯着弗恩海特的动作谨慎地看了看。他随手指了个土著“过来,用手沾点这液体。”
<KP 炽热型Flame> 对于贝吉尔德的命令,土著们战战兢兢地朝他作揖。他们似乎看懂了哈比希特上尉的手势,互相推诿片刻,那名土著就被同伴踹到地上,令浑身沾满墨色的粘液。霎时间,你们都听到皮开肉绽的声响,他的皮肤顷刻溃烂,冒出浓烟,像给高温灼烧了一般。那土著痛得满地打滚求饶,向贝吉尔德祈求,“水!请给我水!”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厌恶地移开视线,使劲把土著揣得离自己远一点。把尸骨脖子上的项链毫不犹豫地扯下来,现在科特宣布项链属于德意志帝国。
<KP 炽热型Flame> 刀仍然锋锐得无坚不摧,但通体颇为简陋,没有任何装饰和雕纹,弗恩海特用它刮蹭掉些许墨色污渍,发现原本被泥淖覆盖的位置亦没受腐蚀。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贝吉尔德听闻土著的请求,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俯身弯腰仔细观察土著的伤口,保持不与对方接触:这如汞般粘稠的液体居然能如同火焰灼烧,真是令人好奇。他想知道这液体还能做到些什么,限度又在哪里?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这是什么液体.....”科特对于黑色物质的成分感到好气和惊讶,沉思了一会,他扭头看弗恩海特“弗恩海特中尉,你先去通道跟上兰伯特,确认通道内部的情况和隐患,提醒他黑色液体。然后就回来汇报。十五分钟,足够吧?“
<KP 炽热型Flame> 贝吉尔德持研究精神,俯身弯腰仔细观察实验品的下场。这名滚入污渍的土著已面目全非,浑身的皮肤遭受重度烫伤,故推测液体接触人时可能产生了化学反应,使触及面达到一百度以上。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是,长官。”弗恩海特将刀呈上。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颔首,把那把刀接过,和项链一起作为战利品收纳。
<KP 炽热型Flame> 当你接过匕首时,你的意识恍惚地闪烁。
<KP 炽热型Flame> 于一片晦暗的视野中,你首次踏进神庙。你牺牲了很多,祭司对你的奉献印象深刻。你的痛苦,你造成的痛苦,数不胜数。你摇摇晃晃地往前走,膝盖和手腕都在流血。你低头查看双手......但它们并非你的手。你目睹到赤裸的身体......它不是......
<KP 炽热型Flame> 你痛苦地向前摔倒,陷入宁静的黑暗。眼前的画面突然跳转至另一个时间节点,你站在入口处,手拿一把刀。你所看到的......你所做的......无法被原谅。周围遍布尸体,朋友的,爱人的,敌人的。死了,死掉了,通通都去死了。流血,血流满地。它需要更多的血液,例如你的血液。你端详起紧握的刀。刀将带来解脱.......刀将带来解脱......刀将带来——意识回笼,冷汗浸湿了你的衣襟。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惊疑不定地看着手中的匕首,他离开联想到刚刚弗恩海特的动作。他不禁警铃大作开始疑心于他,如果,如果他就这么死在前面的通道,未尝不是一件好事……那只是幻觉吗?科特不确定,只是他需要更多的实践确认刚刚的幻象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向上尉行礼,然后向米斯贡斯特中尉的方向走去。
<索伦·弗恩海特> 将刀递给哈比希特,顺便能与他目光直视的时刻,索伦仔细观察着“上尉”的反应。
<索伦·弗恩海特> ——看看他会不会因为像是“看见”了什么而在表情上露出异样。
<KP 炽热型Flame> .rh
<勇者少年Flame> Flame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KP 炽热型Flame> 你顺势观察到当上尉接过匕首时,他同样双目放空,重心不稳地摇晃,接着才勉强踹着粗气。
<索伦·弗恩海特> ……呵,这样看来说不定信息的传递是无差别的。
<索伦·弗恩海特> 刀将带来解脱——呵,倒不如说希望拿着刀的家伙先发疯给了自己解脱。
<KP 炽热型Flame> 你知晓希姆莱热衷于神秘学和外星人,这对英国并非什么秘密,或许挖掘钻石更像幌子。
<索伦·弗恩海特> ——也许他得到了什么信息,也许这里才有他真正想获得的东西。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好奇心满足,贝吉尔德暗自记下观测内容,用手指轻轻按压额角来集中精神,向上尉探询:“长官,我们是继续在此处考察,还是向深处前进?”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把刀刃收起,转而拿出怀表计时,他弯腰蹲下检查忘骸断裂的骨头,试图判断断裂的原因是人为还是意外。“此处没有其他的东西了。以防万一,等弗恩海特他们回来通报再进去。可不能把鸡蛋都放到同一个篮子里。”
<KP 炽热型Flame> 当米斯贡斯特中尉和弗恩海特中尉接受上尉命令,携三名土著挤入昏暗的甬道时,汉姆和珀罗也完成了换班。而在上方,响起来两道军靴踩踏阶梯的动静。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没什么表情把握着刀刃,扭头看着阶梯的上方,很快地切换为一向坦然自在的表情“来人了。会是我们亲爱的霍克姆特和中士吗”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哦,霍克姆特中尉,格林中士。”贝吉尔德向两人致意,“二位,上面的情况如何?”
<约翰·格林中士> “见鬼!这是什么东西!”我不由后退两步,听到阴影中传来声音,我忙将手电筒照过去:“谁!噢,太好了,原来是两位长官……三个小伙子,看到你们安好真是比什么都高兴。”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啊,好极了,果然又是他们两个,真让人“意外”。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的嘴角短暂的上翘了一会儿,随后转向上尉并腿敬礼:“报告,严重事项。在索特中位的房间内发现了英国军情五处的电台。”
<约翰·格林中士>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我用咳嗽掩饰自己的尴尬:“我们……已经弄到了药。霍克姆特中尉有重要情报需要汇报。怎么不见弗恩海特这条走狗?”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哈哈,中士什么变得这么胆小了。除了你的长官们还能是谁……”科特在洞穴里面放声大笑,眼神却越来越冷,知道停下笑声“我派他去探路了……很好,你们做得很好”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很好,很好,真是没想到。”贝吉尔德面部扭曲出一个笑容,“我就说我们的弗恩海特先生为什么笔记本不离手——原来在记录珍贵情报呢!”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尝试观察一下霍特里克的表情,判断他有没有在故意误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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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者少年Flame> Flame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KP 炽热型Flame> 你观察到霍克姆特的目光坚定不移,其中燃烧着愤怒的炽焰,以及对帝国的满腔赤诚——这无法作伪。他的声音铿锵有力,眉头紧锁,嘴唇抿成一条缝,表现得非常十分严肃。
<KP 炽热型Flame> 如果这幅模样尽是伪装,那他的城府未免太可怕了。外加中士的反应,你判断霍克姆特中尉没说谎。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在心里把霍吉姆特的位置上调了一点点,只有一点点。虽然很不满分配到陌生的中尉,但是他确立算立了功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他的举动一直很可疑……我们的军队里出现了间谍,英国佬的间谍!”科特的声音不禁提高了几分,定定地看着霍克姆特“中尉,你确定是在索伦那里发现的吧。帝国会记得你的功劳,弗恩海特,他死定了”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那么我们接下来做什么呢?等待高贵的英国人先生从下面回来?”贝吉尔德用唱歌般的语调问,取下步枪,拉动枪栓,对准下面的甬道。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是,我确定。我亲手从弗恩海特的床下将机器脱出,现在就在我们的车中。”我干脆利落地回答,“米斯贡斯特中尉是否也与弗恩海特同行?”
<约翰·格林中士> “中尉,在这么阴暗狭窄的甬道里开枪可能会造成误伤。”出于专业素养,我还是上前提出了建议,“不如让我埋伏在暗处,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再把他擒获。从他身上榨取出英国佬的情报可比一条狗的尸体有用多了。”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他既然这么热衷于记录情报,就让他把偷走的情报全部吐出来。”科特朝约翰点了点头“在这埋伏,抓住他。兰伯特正和弗恩海特一起呢。他们15分钟后就会回来”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啊,那自然。…请原谅我,中士,我无法容忍像这样可鄙的蛆虫竟潜伏在我们之中。”贝吉尔德恢复自制,自若地收起步枪,但双眼仍然警惕地瞪向前方的通道。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他本想趁乱开火,最好能把弗恩海特和米斯贡斯特这两条混蛋一起打死…哦,别焦躁,伯恩哈特,你会找到机会的。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往好里想,这家伙身上肯定能逼出值钱的消息。”他咬着牙说。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伯恩哈特用余光观察室内情况。以洞穴内的光线,一旦几人打起来,倘若他趁乱开枪,其他人是否能察觉到他真正瞄准的是米斯贡斯特?
<KP 炽热型Flame> 你趁机用余光打量前厅,瞧见室内的光源仅来自你们的手电和煤油灯,四周仍漆黑一片。等到时候趁乱开枪,灯光势必摇曳,只需处于阴影中,即可隐蔽枪口的瞄准的方位。
<约翰·格林中士> “是,上尉。士兵们,和我一起在甬道出口埋伏待命。让这个英国佬见识见识我们的手段。”我向几位士官敬礼,随后指挥士兵们在甬道附近埋伏。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哪怕会误伤,也绝对不能让他跑走,贝吉尔德,霍吉姆特,去堵住洞口。等他出来,约翰就把他制服。”科特冷冷地笑着,语气愉快得仿佛中奖
<约翰·格林中士> 听到上尉的指挥,我向身边的海因里希示意,让他过去配合两位士官行动。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向上尉再次敬礼,之后和中尉走在一起,低声问道,“贝吉尔德中尉,我记得你之前提过对考古有所了解, 想必也注意到了墙上的文字。你对它们有什么看法?”
<KP 炽热型Flame> 墙上的文字非常复杂,并不属于野蛮文明爱用的象形文,恐怕也跟雕像一样来自六千年前,你暂时无法破译。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冷笑着握住自己的步枪,来回踱步意图缓解心中的狂怒,他更加频繁地看着怀表确认时间,同时两耳注意任何从通道内部发出的声音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贝吉尔德稍加思索,随后坦言:“中尉,我暂时没法破译它们。但观其形貌,颇为古老,不像是这些牲畜——”他用靴尖指指土著,“——能造出来的东西。”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他沉吟片刻,“据我预估,它与那边的雕像一般,是六千年前的少见文物。”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轻轻摇了下头, 多少感到有些失望:“长官,我预备继续下行。米斯贡斯特中尉对弗恩海特的面孔一无所知,也不知道弗恩海特潜伏多年的目标究竟是什么。如果他的目标就在这墓穴之中,在此处等他自行返回,或许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你要主动前进吗”科特听着微微皱眉“那如果他正在通道的尽头埋伏,受损失的可就是我们了。准许,提高警惕。”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贝吉尔德见状,犹豫片刻后同样开口:“我想起其他地区的古代陵墓之中,通常设有1-2个备用出口。”他皱起眉头,“长官,我也同意霍克姆特的提议。万一那蛆虫达到目的,借助别的通道逃跑,对我们损失颇大。”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我想入口狭窄,留守三名士兵已经足够。倘若可以,上尉,我也希望一同前进,亲手抓住那混账。”
<约翰·格林中士> “既然如此,我和海因里希可以配合和霍克姆特中尉继续前进。入口处留下三名士兵以防万一,这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贝吉尔德的话让科特微微舒展了眉毛,他深呼吸随后点头“如此的话,就一同前往通道……绝不能让弗恩海特逃跑……”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约翰,霍克姆特打头,士兵跟上,贝吉尔德你殿后。对于这里的探索都等制服那个野鬼后继续”
<KP 炽热型Flame> 老兵海因里希立刻响应格林中士的号召,斗志昂扬地敬礼,“是,一切服从长官的指挥。”接着,他唠叨地嘱咐迈尔、汉姆及汉森三人守在入口处,务必提高戒备,让英国佬插翅难逃。
<约翰·格林中士> “是,长官。”收到命令后,我指示海因里希调整队形,打算掩护霍克姆特中尉,继续前进。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遵命,长官。”贝吉尔德端枪戒备,在队尾随其他人前进。“是时候请这位英国先生喝下午茶了!”他冷笑着说。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握住步枪走在贝吉尔德前方,眯起眼睛轻声笑了下“这也算,意外收获了……呵,他很快就会收获他的墓碑”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本层已经检查完毕了吗?雕像和那滩液体……那是什么液体?在你们来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吗?”我向约翰颔首。虽然确实是我提出了继续下行的计划,但在所有人都准备离开时我还是询问了一下目前的情况。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那雕像由黄金打造,应该是值钱的文物。至于液体——与人体接触会产生一百度以上的高温,像是某种化学产品。”贝吉尔德一面调整装备,一面指了指角落里那个具有科学精神的土著。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碰了会类似高温灼烧。中尉,可别弄到自己身上,它适合的只有叛徒和野兽。”科特再次和霍克姆特叮嘱了一遍“这个液体,最好能找到盛纳的容器,带回去分析成分”
<KP 炽热型Flame> 角落里的土著原本就黑,现在更是通体焦成了炭,肌肤龟裂糜烂,散发出血肉烤糊了的腥臭味。由于无人替他处理创口,这废物痛得昏迷过去,现已不省人事。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对了,你们几个,跟上!”贝吉尔德对仅剩的几个土著下令,说不定底下还有什么陷阱需要这帮牲畜去碰。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那滩液体……”我又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它一开始就在那里吗?”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扭头也看了看那滩液体,算是默认了。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还有其他人手在洞口吗?跟着你们的土著,也处理掉了?”科特朝霍克姆特发问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那个土著人的长老仍然还在,正是他和我提到了弗恩海特的种种古怪之处,我认为他表现出了一定的忠诚心,在下方说不定仍有可利用的时候。至少比起这些……”我指了指跟在附近的其他土著,从鼻子里轻哼了一声。
<约翰·格林中士> 我看着霍克姆特中尉,点了点头,印证着他的说法。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摸了摸下巴,冷哼了一声“还算有用的东西,至少比我们亲爱的索伦更衷心。”
<KP 炽热型Flame> 待你们商量完毕,只听“砰——”的一声响,瘦骨嶙峋的长老抱住脑袋从阶梯滚落,孱弱的身躯又添了许多淤青和伤痕。上方传来珀罗的声音,“报告长官,那老东西放走一群懒猪矿工后,还想趁机溜走。我寻思他身份不一般,或许还有用,就逮回来了。”
<KP 炽热型Flame> 长老蜷缩的身躯颤抖地伸展,鼻青脸肿的面孔上五官扭曲。他勉强爬起,艰难地环顾周遭,然后忍住疼痛,佝偻着腰朝你们跪拜。“军官大人们,我来尽一份力了。愿赴汤蹈火,效鞍前马后之劳。”贝吉尔德和霍克姆特听到他谄媚地苦笑道。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朝长老和气地笑了笑,慢慢地把手枪上膛“这就是霍恩姆特中尉说的可利用啊.....你放走了几个?”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啊,霍克姆特中尉,您所言不虚,这位长老果然忠心不二。”贝吉尔德揶揄道,抱胸看这场闹剧。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上尉问你呢,你放走了几个?”他向地板上匍匐的躯体传话。
<KP 炽热型Flame> 长老虽然没听懂哈比希特上尉的话,却对手枪上膛的动作看得清楚,忙不迭地磕头讨饶:“放走?我......我全让族人离开了,这全是那位大人的意思!”他根据贝吉尔德的转达明白了意思,赶紧转身指向霍克姆特中尉。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对于这个野种的行为和话一点也不信,他眯起眼睛观察长老刚刚的动作,是否有故意欺瞒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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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者少年Flame> Flame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KP 炽热型Flame> 哈比希特上尉俯瞰地下匍匐的长老,以绝佳的视角仔细地审视,考究其臃肿丑陋面庞的每一处表情。经观测,他明察秋毫地发觉对方没撒谎,但眼睛总偏向旁边的霍克姆特。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立刻面无表情地扭头看向霍克姆特,同时狠狠踹了一脚这个坏事的野鬼“霍克姆特中尉,能解释一下吗?”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你和中士,刚刚除了拿药,回营地,还干了什么好事?我们的英国佬还在等我们,麻烦别耽误时间了。”科特的眉毛皱在一块,冷冷出声看着中士和立功的霍克姆特
<约翰·格林中士> “中尉,你来汇报还是我来汇报?”我等着霍克姆特中尉的回答。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他们在这里不再有用了,仅此而已。”我稳住身形,重新站正,不咸不淡地说道,“不论我们从山中找到了什么,上方的人只会是我们的妨碍,对我们可能的紧急撤退,或者出于保密,我不希望有额外的人在上面本就不宽的甬道里碍事,长官。”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出于保密?那应该把他们全杀了,拖走他们的尸体。”科特的眼睛快要眯成一条线“他们是帝国的财产,哪怕再没用也是。而这个野鬼刚刚擅自放走了属于帝国的东西。”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回答我的问题,你好外出的时候,都干了些什么?我要的是汇报”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说实话,除了科特,贝吉尔德谁都不信任。听了这土著的话,虽然他面上仍然一脸鄙夷,内心却不由对霍克姆特中尉心生犹疑:弗恩海特是英国人的走狗,谁知道这位霍克姆特会不会和这帮猪猡达成了什么交易呢。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贝吉尔德冷漠地用余光打量着霍克姆特中尉——他心里有没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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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者少年Flame> Flame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KP 炽热型Flame> 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于长老和霍克姆特身上,对方却临危不乱,面色如常。但熟知人心的贝吉尔德能从其眨眼的频率与不增反减的呼吸速度看出,他正极力措辞,试图隐瞒更大的秘密。
<约翰·格林中士> “上尉,我们答应好了这个土著长老,不危害其他土著,换得士兵的恢复。中尉认为,这样有助于让长老更加忠诚,能够帮助我们探寻遗迹里更多的秘密,只可惜,这个长老辜负了中尉。”我在黑暗中耸了耸肩,“至于我们多干了什么——那就是我请求中尉让我熬药,然后拿村民做实验。如果因为这个而耽误了行动,那我愿意受处分。”
<约翰·格林中士> “中尉不该为此受到责罚。我的士兵也是无辜的。”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你,过来。”毫无征兆地,贝吉尔德一把扯住长老的肩胛骨,将他拽了起来,随后压低声音对着他耳朵低语几句。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你一件一件告诉我,那个中尉在洞外做了什么?”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照实话说了,我就保你的,还有旁边那几个家伙的性命。”贝吉尔德在那长老耳畔轻笑一声,“说到做到,否则你难逃一死。你们这帮东西什么时候撒谎,我都看得出来。”
<KP 炽热型Flame> 他纠结片刻,直到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脑袋与地脉愈来越近,才仓促回答:“他许诺保我族人无恙,给我们自由......而我只需服从他的安排。”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重新重复了一遍那个词“长官”,然后慢慢笑了一下:“您的军衔高于我,但在这里……所有这儿的相关事项,请麻烦您听我的调配。至于那些土著,我想,他们的价值,恐怕比不上您藏起来的一颗钻石吧,哈比希特上尉。我来自祖宗遗产学会,有来自上级的手令。”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ra 聆听
<勇者少年Flame>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展开聆听检定魔术D100=92/40 作战失败。失败乃成功之母,请你不要气馁。条条道路通罗马,定能另辟蹊径。当务之急是突围,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吟唱,利维坦的哀歌!
<KP 炽热型Flame> 听完贝吉尔德的耳语,长老惊慌失措地往后退,紧接着失去平衡,被残破的布条拽在半空。他频繁望向霍克姆特中尉,慌张得呲牙咧嘴,又扭头揣摩贝吉尔德的情绪,左右之间摇摆不定。
<KP 炽热型Flame> .rh
<勇者少年Flame> Flame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就这样?”科特深深地呼吸了几次,声音没有一点点的笑意“霍克姆特中尉,注意你的言辞。我会认为这是对我的诋毁。我是你的上级,士兵要做的是听从命令。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为帝国带来财富。当时,要排除混进来的渣仔……”科特的话顿了一下,有点恼怒地看向通道“抓捕弗恩海特更要紧,刚刚的话先略过”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朝自己身边的贝吉尔德低声轻语一句“给我解释。”他对于贝吉尔德擅自行动的不满越增越多,而霍克姆特刚刚突如其来对他的揭露让他心里的压力也增大了几分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来吧。你在做些什么?”我向贝吉尔德礼节性地微笑,但是在对长老说话,“跟在我身边,不要走远。”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不省心的废物,科特漠然地看着长老,走近贝吉尔德,略带疑问地看着他“先去抓捕弗恩海特。”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什么安排?”贝吉尔德穷追不舍。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你真的觉得,违反了我和上尉的意志,就能活命了吗?”察觉到长老的细微动作,贝吉尔德微笑着威胁。
<KP 炽热型Flame> 长老只得低垂脑袋,再次压低嗓音,恭顺地逢迎道:“您温文尔雅,明辨是非曲直,可否许下相同的承诺?对方没吩咐具体的命令,只叫我伺机而动。但我可以透露,他们离开村落后,先去过一趟营地,把我关进禁闭室,之后又给领出来。”
<KP 炽热型Flame> 尔后你发现科特出现在你身侧,焦急且不耐烦地轻声催促:“给我解释。”
<约翰·格林中士> “我同意您的看法,上尉。目前这次行动最重要的目标应该是抓住叛徒。我们不应该因为这些土著而内讧。珀罗,你做得很好。先上去继续看守着出口吧。”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原谅我,上尉,马上就好。”贝吉尔德犹豫了一下,直视哈比希特双眼,“以帝国的名义,我需要查清楚...只需要一分钟。”
<KP 炽热型Flame> 脑袋快接近地面的时候,长老仓促地抓住贝吉尔德的胳膊,借力凑上去附耳低语几句,然后意图脱离贝吉尔德的桎梏,回应霍克姆特的呼唤。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就一分钟”科特对于自己无法听懂土著的语言感到烦躁。手一直按在他的手枪上
<KP 炽热型Flame> 珀罗立马笑逐颜开,向格林中士行了一个军礼;而年轻的汉姆亦一马当先,编排好三名土著的队列,让那个烧焦的实验品走在最前端。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你们的闲聊结束了?那就出发,把弗恩海特抓住”
<约翰·格林中士> “中尉们?”我做好一切准备,回过头看向两个中尉。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ra 聆听
<勇者少年Flame>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展开聆听检定魔术D100=25/40 作战成功!做得不赖嘛!加油,我预言你注定胜利。旅途漫漫,愿你的故事仿佛红舞鞋般,始终无法写尽。
<KP 炽热型Flame> 你不着痕迹地竖起耳朵,极力捕捉贝吉尔德与长老的密谈。辽阔空旷的前厅加剧了声音传播的效率,你捕捉到长老正向贝吉尔德逢迎:“您温文尔雅,明辨是非曲直,可否许下相同的承诺?对方没吩咐具体的命令,只叫我伺机而动。但我可以透露,他们离开村落后,先去过一趟营地,把我关进禁闭室,之后又给领出来。”
<KP 炽热型Flame> 但他丝毫没透露身藏毒药的讯息,显然仍十分忌惮你,希望两头通吃,极力维持着合作的可能。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中士都比你们明白事情的轻重。在一个野鬼身上耽误这么多时间,别把主次颠倒了。”科特语气已经带上了一丝不耐,他的手枪始终瞄准长老
<KP 炽热型Flame> “科特,啊不,上尉...”贝吉尔德亲昵熟稔地靠近你,迅速低语,“我可以确定,霍克姆特在隐瞒着什么:他们似乎去过一趟营地,或许这事情比抓叛徒更为复杂。还请您随时留个心眼。”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微微点头表示明白,贝吉尔德应该很清楚现在的首要任务。当然,他把霍克姆特列入了必须除掉的人物之一,他用口型和贝吉尔德说“找机会,控制他”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好。”贝吉尔德微微颔首,“要是你所言非虚,我保你不死。”他细致观察长老面部,看他是否撒谎。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科特,啊不,上尉...”贝吉尔德靠近科特,迅速低语,“我可以确定,霍克姆特在隐瞒着什么:他们似乎去过一趟营地,或许这事情比抓叛徒更为复杂。还请您随时留个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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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者少年Flame> Flame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KP 炽热型Flame> 你在军校受过专业训练,通晓洞悉人们的微表情。经过细致入微的观察,你确信对方所言非虚,但仍不时瞥向霍克姆特,对他抱有希望,想两头通吃。
<KP 炽热型Flame> 科特微微点头表示明白,然后用口型对你说“找机会,控制霍克姆特。”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呵,这等低劣的土著,左右欺瞒,还以为一个训练有素的党卫军军官不会看穿他们的想法...贝吉尔德在心中冷笑,暗暗记下。他用眼神回应科特,表示自己已明白他的意思。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虽然贝吉尔德的本意确实是为科特肃清叛徒,但其中却或多或少地夹杂了一点不见得光的私人考量:——或许在他们几人拖延拉扯的几分钟里,那英国佬已经借机杀死了随行的米斯贡斯特。若是真能如此,一石二鸟,倒大为方便。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是,上尉。我向您道歉:我总是会思虑过多。”贝吉尔德舒展眉头,慢慢点了点头,再度握紧步枪:“还是解决暗害帝国的叛徒要紧,别让那混蛋跑了。”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差不多说够了吧,贝尔吉特中尉。现在最重要的难道不是弗恩海特?”一来一回,好极了。我绷紧了声音,不太耐烦地做了最后通牒。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聊完了?”科特的耐心也耗尽了,他没再看纠缠的两人。又浪费一颗子弹送野鬼的长老上路
<约翰·格林中士> “咎由自取。试图离间帝国忠诚的尉官,这就是下场。”我头也不回地跟在上尉身后向前走去——不能让英国佬逃出去。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这件事总算能够继续推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我不再继续停留,也跟着走出房间。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确实感到些许惋惜,他本可以有用的。左右摇摆的人往往自以为聪明却为此付出代价——这也很正常。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只是觉得可惜,没有除他之外更合适的人选。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我希望不要再出现这种浪费我的子弹的事情。”科特的声音又恢复平和上扬,大步地通道处走去,他的不满急需要一个发泄口
<KP 炽热型Flame> 临死前,长老刚脱离贝吉尔德身侧,仍在咧起嘴角,恭顺地讪笑着想去追霍克姆特中尉。尔后子弹从他张大的嘴巴处观察,他瞪得浑圆的眼珠不可置信地环顾四周,咳嗽着挠抓喉咙,最终吐露嘶哑的悲鸣:“我.....诅咒你们......”话音未落,他脑中的容物就全流干净了。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贝吉尔德抬起军靴直接跨过地板上新鲜的尸体,免得到时候还要花时间擦掉沾在靴子上的脑浆。随后他保持警惕,带上还活着的那几个替死鬼土著,随其他人向前,步入未知的甬道。
<KP 炽热型Flame> 你们整装列队,逐个没入长廊的阴影。甬道崎岖坎坷,黑暗中虚无肆无忌惮地膨胀,你们一行人发出的动静反倒把环境衬托得愈发寂寥。长廊两端的岩壁刻满了形象的图画,似乎在讲述一个繁荣的文明,民众身穿华丽繁复的服装,住在许多高塔状的建筑里。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的目光扫过那些图画,试着理解这个鬼地方的壁画是否有描述文明的衰败或者习俗。
<KP 炽热型Flame> 黑暗中,一道沉闷而沙哑的男低音萦绕在你耳畔呢喃:“请注意提防背后,每个人都心怀鬼胎。据我所知,这里是全国领袖和元首皆感兴趣的神秘遗迹,他们对此的追求远胜钻石。而我又了解到,你尚未加入祖先遗产学会与极北之地协会,对吗?那代表......”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下意识地转头,寻找这声音的来源。谁?!是贝吉尔德吗?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同时他也用余光打量贝吉尔德和霍克姆特的动作。特别是霍克姆特,他有没有在搞小动作?
<KP 炽热型Flame> 你无法探知其声源,且听音色,它不属于在场的任何人。周围的军官同样在左顾右盼,嘴唇紧闭。“我好心提醒,你好自为之。”抑扬顿挫的磁性嗓音撩拨着你的心弦,随即彻底消弭。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观察其他人的表情,他们也和自己类似,看起来在寻找些什么?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贝吉尔德同样一面上前,一面用手电筒观察那些画作:或许他能从自己的学识中回想起些什么。
<KP 炽热型Flame> 黑暗中,一道沉闷而沙哑的男低音萦绕在你耳畔呢喃:“希望你别优柔寡断,小心叫奸诈的蛆虫先下手为强。你非常聪明,且拥有大局观,那么你应该知晓为什么在钻石矿下恰巧埋藏着遗迹。全国领袖和元首没邀请你加入祖先遗产学会,对吗?”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啊,这声音来自何方,居然对他的思维如此了然?警惕心促使贝吉尔德往身后望去。不错,祖先遗产学会——在更重要的事占据贝吉尔德的心思前,他确实曾对此事耿耿于怀。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祖先遗产学会,霍克姆特,还有种种诡异行径——他心下确有一个大致轮廓,只等见到遗迹本身,或许就能验证他的猜想。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不过,那声音说得对!现在不是思虑的时候:一有机会,就要先下手为强。
<KP 炽热型Flame> 你无法探知其声源,且听音色,它不属于在场的任何人。周围的军官同样在左顾右盼,嘴唇紧闭。“没错,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仇敌就在前方!我好心提醒,你好自为之。”抑扬顿挫的磁性嗓音撩拨着你的心弦,随即彻底消弭。
<约翰·格林中士> 见长官们被这些所吸引,我便在一旁指挥士兵们停住,原地戒备。
<KP 炽热型Flame> 黑暗中,一道沉闷而沙哑的男低音萦绕在你耳畔呢喃:“可怜的约翰,对于帝国而言,你和士兵们只是炮灰,作为消耗品弃之如敝屣,在此的军官更把你们视为晋升途中的工具。为什么不决定反抗呢?”
<约翰·格林中士> “我怎样都无所谓。我的士兵还有他们的选择。我不能因为这个就带他们和我一起叛变……什么声音!”我惶恐地四处张望。
<KP 炽热型Flame> 你无法探知其声源,且听音色,它不属于在场的任何人。周围的军官同样在左顾右盼,嘴唇紧闭。“好主意!我衷心地这么觉得,希望你时刻警惕。”抑扬顿挫的磁性嗓音撩拨着你的心弦,随即彻底消弭。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虽然在前进之中,我仍然将注意力落在两边墙壁,试图在行走的时候尽快理解。
<KP 炽热型Flame> 黑暗中,一道沉闷而沙哑的男低音萦绕在你耳畔呢喃:“你知识渊博,深受元首信任,我也很看好你。来做个交易如何?”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谁的声音?
<KP 炽热型Flame> 你无法探知其声源,且听音色,它不属于在场的任何人。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属于远离此处的另外两位军官吗?它是直接从我内心响起?我试图沉默地回复:说出你的交易
<KP 炽热型Flame> “我知道你有地图。把这里所有的物品带出去,然后把卷轴室里的全部容器散布到世界各地。我可以现在告诉你,讲坛处的石台能召唤出可靠的帮手。”抑扬顿挫的磁性嗓音撩拨着你的心弦。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你是什么?你要得到什么?要我付出什么?我在心中呼唤
<KP 炽热型Flame>对方销声匿迹,方才仿佛只是你的幻听。
<KP 炽热型Flame> 你们从未了解过这种风格的建筑,壁画亦只展现了该文明的昌盛富强——随即几双眼睛于手电筒交错的光影间对上,你们才发觉每名军官都在狐疑地东张西望。
<约翰·格林中士> “这遗迹里还有其他人!士兵们,全体戒备!”我指挥士兵们进入警备状态。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们还有多余的时间再转头来看这些,你们认为呢?”我将电筒的光投向更深的黑暗之中,“无论那是什么,说了些什么,我们都有更重要的事先解决。”
<约翰·格林中士> “中尉,这个遗迹里面还有其他人,不是吗?现在难道要处于两面受敌的状态,不管刚刚那诡异的声音?”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继续前进,一切都等把海恩姆特抓到之后再合算。……看起来你们都听到了。中士保持警惕。”科特四处张望了些许,很快继续转向通道深处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在极度安静的情况下,从入口处传来的风声会被误认为其他的声音。”贝吉尔德沉默了一下随后提出,“或许我们只是听错了。”
<约翰·格林中士> “……好吧,既然这是长官们的决定。请允许我变换队形,负责殿后。我认为刚刚那个声音的主人,就算是风声,也不坏好意。海因里希,去前面,掩护中尉前进。我殿后。”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提出这种假设真不像你,贝吉尔德中尉。没有人能做到让声音直接在我们的脑子里响起来,约翰中士,除了人之外,世界上确实存在着其他的东西,就暂时谨慎地继续前进吧。”
<约翰·格林中士> 霍克姆特这番话让我心里有些发毛。长老临死前宛若邪灵发出的诅咒在我脑海里回响。我此时真恨不得下令士兵全体撤出。
<约翰·格林中士> “走吧。我会尽我所能地保证我们所有人的安全。”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我并不相信这些。那更像是精神紧绷诱发的幻象,比起那些,眼前的叛徒要要紧多了。”贝吉尔德不以为然地回复,将注意力转到前方,持枪戒备。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霍克姆特去前方……”科特揉了揉额角“那都是无稽之谈。别自己吓自己。让那些废物走最前面”科特放慢了脚步,让自己走在靠后的位置,
<KP 炽热型Flame> 伴随格林中士的呼喊,三名忠心耿耿的士兵立刻警戒,目光炯炯地寻找外人,霎时间灯光摇曳,结果却一无所获。身经百战的迈尔听命后,筹措变换了队形,让汉姆和汉森殿后,自己则戒备于霍尔姆特中尉身侧,押送三名土著探路。
<KP 炽热型Flame> 壁画的末尾以身披黑衣之人乘坐长翼怪物降临这座城结束。终于,长廊逐渐抵达尽头,前方与右侧分别耸立一扇拱门。靠右的门离你们近,里面黑不溜秋的,貌似没啥装潢;前方的大门更加华丽,雕刻着雍容的花纹。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直到现在我们还没有听到或看到任何这两个人的声音或痕迹吗?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没有乱动,先站定寻找兰伯特和海恩姆特二人是否在这里留下过标记或者脚印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位于队伍后方的贝吉尔德随时戒备,用手电筒反复搜寻,追寻那两个混蛋一切可能的蛛丝马迹。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ra 侦查
<勇者少年Flame> 伯恩哈特·贝尔吉德展开侦查检定魔术D100=77/25 作战失败。失败乃成功之母,请你不要气馁。日后再总结经验教训,现在先走为上策,我来掩护你撤退。构筑,贝西摩斯的吹息!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ra侦查
<勇者少年Flame> 科特·哈比希特展开侦查检定魔术D100=21/65 困难作战成功,让我替你奉上炎之祝福。请保持该势头,同Flame继续向前迈进!勇敢的锡兵,冲锋!
<KP 炽热型Flame> 贝吉尔德感受到隔壁的门口散发着冰冷的凉气,内部显然十分寒冷;哈比希特此时则更注重大局,俯身查探地面,发现了两条道都有许多由尘土组成的凌乱脚印,表明兰伯特和弗恩海特先后皆探索过。
<KP 炽热型Flame> 海因里希等老兵心思细腻且经验丰富,他蹲下身认真观察拱凹不平的道路,发现许多赤裸的脚丫印,以及军靴的痕迹徘徊于最近的拱门,显然他们已经探索完毕,并先行离开了。他们及时向格林中士汇报结果。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ra 聆听
<勇者少年Flame>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展开聆听检定魔术D100=8/40 极难作战成功!好样的,伙伴!请再接再厉,持续勇往直前。我会点燃终焉之炎,为你披荆斩棘。
<KP 炽热型Flame> 而从更深处的入口,霍克姆特竖耳倾听,敏锐地捕捉到金属碰撞的动静;他又吸吸鼻子,嗅到一股淡淡的尿骚味,腥臊的灌入鼻腔。
<约翰·格林中士> “长官们,现在该如何行动。”我把士兵们的发现整理好汇报给尉官们,随后等待他们的指示。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更深处有金属碰撞的声响。还有股……尿骚味。”我低声说道,同时已经向那个方向轻步前进
<约翰·格林中士> “跟上霍克姆特中尉的步伐,士兵们。”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往前。追上弗恩海特。”科特对于右侧的门稍稍看了一眼,快速往右侧的门内部扫视一眼就往前“他们没有听从命令立刻返回,包括兰伯特。”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是,长官。撇开那叛徒不谈,真希望米斯贡斯特中尉是出于不得已,才未能回来复命…而不是其他原因。”贝吉尔德扫了一眼隔壁的大门,随即往前。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一切以抓捕到英国人为主。哪怕要牵扯到兰伯特……如果他是一个真正的帝国士兵,他会理解的。如果不是,那么我只能表示遗憾。”科特没有直说,不过他的意思非常明显
<KP 炽热型Flame> 由于弗恩海特中尉和米斯贡斯特中尉超过十五分钟未归的缘故,你们一行人选择循着那俩家伙的痕迹,列队后迅捷严整地行军,径直抵达雕纹繁复的拱门。门后遽然传来弗恩海特中尉的狂笑——“哈哈哈哈哈.......你们之中有叛徒,哈哈哈哈哈哈!”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一边的眉毛上挑了些许“这可不符合索伦之前的举止”他回身看了一圈自己身边的人“看起来他和兰伯特经历了不少事情,对于米斯特拉贡中尉,也要提高警惕”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贝吉尔德短暂地愣了一下,接着立刻抬起持枪的手腕对准拱门,手指靠在扳机上。“噢,或许是那条英国蛆虫走投无路,精神崩溃了。”他嘴角扬起弧度。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把声音压得很低,他可不想让门对面的二人也听到自己的对话
<约翰·格林中士> “站在那儿别动,弗恩海特!子弹可不留情。士兵们,保持警备上前!”我指挥士兵们保持持枪姿势上前,意欲擒拿弗恩海特。
<KP 炽热型Flame> 室内朴素而简陋,又没什么陈设,四周光秃秃一片,唯独地板上摆满了圆柱形的金属容器。容器乃空心的,材质为黄铜;圆柱体表面镌刻着文字,却都是艰深难懂的抽象语言。周围的墙壁或许曾绘过涂鸦,但如今已龟裂剥落,褪色得无法辨认。这些竖直的黄铜圆筒整齐排列,挡住了通向最深处房间的去路,若想不破坏阵型,只能沿边缘绕行。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这里就是祭坛了。我要不动声色但迅速地扫一眼,那个声音所谓的石台在哪儿?
<KP 炽热型Flame> 此处除了摆满地的圆柱形的金属容器外,却没有石台。你回忆地图的细节,发觉这里乃卷轴室,后方的房间才是祭坛,而那道声音所指的讲坛在方才被错过右侧拱门内。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这些容器中都装着些什么?在我们走过它们时可以看到吗?都是中空的吗?
<KP 炽热型Flame> 容器内空无一物,没装什么东西,深奥晦涩的言语一圈又一圈地纂刻其上,或许它们恰如陌生的声音所称,是记事的卷轴。
<KP 炽热型Flame> 你们看到弗恩海特中尉和米斯贡斯特中尉正立于末端掩虚的门扉前,那三名土著待在旁边听候差遣,有个年轻的黑鬼还湿过裤子,尿液绕过黄铜圆筒的阵列流了一路;你们听见米斯贡斯特中尉愤慨地誓言,“向元首发誓,我誓死忠于祖国!绝不会和那些低等的种族混在一起,弗恩海特中尉,你怀疑我是叛徒简直是指责我渎职!”

——让我们把视线转向提前进入隧道的弗恩海特中尉和米斯贡斯特中尉——

<KP 炽热型Flame> 米斯贡斯特中尉和弗恩海特中尉驱使着三名土著,先后进入昏黯狭长的廊檐。你们俩之前都素不相识,之后亦交际甚少。
<KP 炽热型Flame> 甬道崎岖坎坷,黑暗中虚无肆无忌惮地膨胀,你们一行人发出的动静反倒把环境衬托得愈发寂寥。长廊两端的岩壁刻满了形象的图画,似乎在讲述一个繁荣的文明,民众身穿华丽繁复的服装,住在许多高塔状的建筑里。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对与人类并不相同的文明很感兴趣,一边警戒一边欣赏。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兰伯特对死去的文明毫无兴趣,睁大眼睛盯着前方。
<KP 炽热型Flame> 此刻,一道沉闷而沙哑的男低音忽然萦绕在你耳畔呢喃:“可怜的‘英国佬’,你的电台被搜出来了,猜猜等待你的将会是什么?要我说,不如在此跟他们拼个鱼死网破,起码可能换几条命。否则,他们或许玩得比较花。”
<索伦·弗恩海特> ——是谁在说话!?米斯贡斯特?
<索伦·弗恩海特> 弗恩海特近二十年的间谍生涯令他没有半点异样显现在脸上。
<索伦·弗恩海特> 但他即刻开始了不动声色的声源寻找。
<KP 炽热型Flame> 你环顾四周,却未能寻到任何声源,米斯贡斯特的嘴始终紧闭。
<索伦·弗恩海特> ——是谁?谁在说话?这个隐藏于历史中的文明的残余?
<索伦·弗恩海特> 弗恩海特在意识中提问。
<索伦·弗恩海特> ——如果是什么超乎想象的、直接在自己耳边响起的声音,也许可以用意识层面的方式进行对话。
<KP 炽热型Flame> 那道声音在你脑海中回答:“你可以称呼我为陌生人,只是好心地来提醒一下你。”其抑扬顿挫的磁性嗓音撩拨着你的心弦。
<索伦·弗恩海特> ……呵,好心。索伦在意识中讥讽般地笑了一声。
<索伦·弗恩海特> 要怎么证明你的好心?你又为什么要来提醒我?
<KP 炽热型Flame> “你们解开了封印,成功把我从这片监牢中解禁,权当作报酬如何?”陌生人桀桀笑道,接着彻底沉寂。
<索伦·弗恩海特> ——封印的对象?!
<索伦·弗恩海特> 索伦接着尝试在意识里呼唤对方,他还想问更多信息——比如电台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比如关于那个封印这里的文明——
<索伦·弗恩海特> 当然,他也很清楚,莫测的存在未尝不可能是魔鬼——所以,需要更多信息来验证。
<KP 炽热型Flame> 你的呼唤杳无音讯,神秘莫测的声音没再搭理。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米斯贡斯特中尉,”弗恩海特的声音平静地在这条只能供一人通行的昏暗甬道中响起,“之前没有机会和同为帝国与党挖掘财富的同伴熟悉几分,我深感可惜。”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在紧张的探索之余稍微放松精神理应是合适的——反正这条甬道有这些黑皮劣等人在为我们探路。”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我好像还不知道你是哪里人?”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上次掉以轻心让我丢掉了半边脸皮,这次我可不想丢掉性命。弗恩海特中尉,我建议我们还是小心为上。”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感谢你的提醒,米斯贡斯特中尉。”弗恩海特微微颔首,继续在观察壁画的同时警戒着可能的动静。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壁画很可能会叙述什么,他并不想落下信息。
<KP 炽热型Flame> 壁画的末尾以身披黑衣之人乘坐长翼怪物降临这座城结束。终于,长廊逐渐抵达尽头,前方与右侧分别耸立一扇拱门。靠右的门离你们近,里面黑不溜秋的,貌似没啥装潢;前方的大门更加华丽,雕刻着雍容的花纹。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到底了。”兰伯特按体感估算一下大概走了多远?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将全部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耳朵上,尝试捕捉两方任何可能存在的响动。
<KP 炽热型Flame> 米斯贡斯特测算你们约莫走了一英里的脚程,距离与上尉约定的返回时间仅剩五分钟;索伦聚精会神地竖起耳朵倾听,没从任何一边捕捉到声响。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弗恩海特中尉,我们要进去一看吗?”兰伯特的手已经按在大门上了。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既然已经确认了这条通道的安全,还需要再继续深入吗,米斯贡斯特中尉?”弗恩海特看向对方,表情平静地征求意见。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嗯,我想看一眼。”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兰伯特试图推一下这扇门,轻轻地。
<索伦·弗恩海特> ——这就像是1934年6月底,那场清洗开始之前的日子。
<索伦·弗恩海特> 他站在摇摆的钢丝上,到底该选择怎样的行动才能履行自己的使命、确保自己的安全?
<索伦·弗恩海特> 在米斯贡斯特做出这样反应的同时,索伦试图从他的行为和语气中判断出他对于哈比希特命令的态度。
<索伦·弗恩海特> 以及他是想要深入探索获取什么以增添功绩,又或想为自己谋财?
<KP 炽热型Flame> .rh
<勇者少年Flame> Flame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KP 炽热型Flame> 米斯贡斯特中尉的脸很削瘦,面颊凹陷且颧骨突出,你从那双野狼或秃鹫般的瞳孔中读出了野心与对名利的渴望,增添功绩和谋财,他都需要。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嗯。”弗恩海特并没有怎么犹豫,颔首,来到米斯贡斯特身旁。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推门之后,弗恩海特就会把这几个土著赶进去排除危险。
<KP 炽热型Flame> 被上尉派遣来探路的两名军官不约而同地忽视命令的时限,选择继续前进。近在咫尺的房间像一个球体,墙壁全部是圆形的,四面八方的地板朝中央凹陷,连上空都是椭圆的穹顶。此处唯一的棱角乃位于中心点的石台,其余的处所充斥弧度,致使你们头晕目眩。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兰伯特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聚焦在房间的最中心,他仔细观察那块石台,“弗恩海特中尉,那里像个祭坛或者置物架?还要继续向前吗?”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如果你想的话,米斯贡斯特中尉。”弗恩海特驱赶着土著们走入房间。
<KP 炽热型Flame> 土著们很不情愿,都给冻得直打寒颤,却被迫鱼贯踏入弧形的空间。瘦骨嶙峋的他们由于体弱的关系,皆表现得头晕目眩,步伐虚浮飘摇,领头的直接栽倒下去。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兰伯特并不迟疑,决定往球形房间方向中央移动,去仔细观察一下那石台。
<KP 炽热型Flame> 这里尤其阴冷,你们受圆球似的结构影响,眼花缭乱地前进时,感觉到制服和皮肤间产生了静电般的刺痛,脚步共鸣着柔和的嗡嗡声。米斯贡斯特中尉强忍不适,凭借坚韧的毅力不断靠近,仰视到台面上有一个手掌形状的缺口,但明显并非人手——凹槽描绘的手指更长,总计六根,大小拇指的位置还是错位颠倒的。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他的目光也自然落在了石台上。石台上有什么东西吗?有什么痕迹吗?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房间的墙壁上有壁画吗?
<KP 炽热型Flame> 周围的圆弧状墙壁光秃秃一片,并未铭刻壁画或文字。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啧。”弗恩海特眉头皱得很紧,用步枪比着土著令他们上前碰触石台。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呃……6指?还是畸形?这看上去不像是为人类准备的,更像什么爪子。”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六根手指,和我们刚才发现的那具尸骸符合——尸骸应该属于一种类人、从未发现过的物种——或者简单地说,外星人。”
<KP 炽热型Flame> 为首的家伙还未爬起,第二个倒霉的土著就被索伦赶上石台。他浑身冒出虚汗,掐住脖子干呕一阵,接着惊慌无助地瞪圆双眼,把手按向凹槽——在场者屏息凝神,大气不敢喘,结果却什么也没发生。
<KP 炽热型Flame> 恍惚间,你们的脑海里浮现陌生的情景。
当你将手置于台上时,你吟唱祷词。
<KP 炽热型Flame> Avhril th’llala yvtona yvtona th’lalla Avhril futona.
你接连念诵三遍。当八只眼睛一起看向扭曲的天花板时,你感觉到血正从手掌渗出。它像敌人的头颅一样裂开,揭示了其中的秘密。
<KP 炽热型Flame> Avhril th’llala yvtona yvtona th’lalla Avhril futona.
你眺望见二流诗人所描述的“浩瀚宇宙”,但实际没有任何一种语言可以用来形容它。你的语言不行,其他语言同样不行。你睁大眼睛,体味彻骨的冷风吹拂自己的皮肤。
<KP 炽热型Flame> Avhril th’llala yvtona yvtona th’lalla Avhril futona.
你能感应它的存在,你能够感受到它的力量。你听闻它的呼唤——艾瓦里尔。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可能是种族不对。”弗恩海特四顾这个房间,寻找可能存在的其它通道:“如果这里没有其它东西,我们或许该去另一个房间看看了。”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sc0/1
<勇者少年Flame> 闪耀之炽焰,把阴霾悉数驱散!兰伯特·米斯贡斯特的San Check:
<勇者少年Flame> 1D100=34/55 作战成功!让我们继续奋进!
<勇者少年Flame>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的San值减少0点,当前剩余 55点。别怕,恐惧乃人之常情!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曼妙的宇宙令我沉醉,那些画面尽数消失后,我失望地重返了眼前的现实,我的皮囊是那么的狭隘,眼前的现实又多么陈旧,那些咒语——那些迷人的咒语,我迫不及待地要再次念出它们,让我重新看到宇宙……可弗恩海特中尉还在这里。碍事的弗恩海特中尉。
<KP 炽热型Flame> 弗恩海特环顾四周,没能在这混沌囫囵的圆球体中找到任何通道,显然分岔口的另一条路是前进的唯一选择。看完一整圈,他感觉方向感逐渐被剥离,事物仿佛万花筒般产生旋转的重影,身体不受控的倾斜,摇摇欲坠。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sc0/1
<勇者少年Flame> 闪耀之炽焰,把阴霾悉数驱散!索伦·弗恩海特中尉的San Check:
1D100=56/78 作战成功!让我们继续奋进!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的San值减少0点,当前剩余 78点。别怕,恐惧乃人之常情!
<索伦·弗恩海特> 索伦简直觉得这一切奇幻到不可思议——
<索伦·弗恩海特> 那意味着什么?艾瓦里尔,谁的名字?
<索伦·弗恩海特> 假如遵循遥远时空的步调,他能窥见什么、得到什么、使用什么?
<索伦·弗恩海特> 但是——身为人类,索伦只有五根手指,两只眼睛,鲜红的血液。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伸手扶了一把身旁的墙,甩了甩脑袋意图恢复平衡:“米斯贡斯特中尉,你还好吗?”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啊……”我对弗恩海特中尉点点头,寒冷让我打了一个激灵,“你有感觉到什么吗?除了寒冷之外的……“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我们要不然还是出去吧?”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我感到晕眩——如果你也觉得不适,我建议我们离开这个房间。”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走吧,不管是回去还是去另一个房间看看。”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接着将自己靠在了墙上以避免摔倒。
<KP 炽热型Flame> 你们离开房间,眩晕感立即缓解了许多,寒冷也慢慢褪去,随即径直步入那雕纹繁复的拱门。室内朴素而简陋,又没什么陈设,四周光秃秃一片,唯独地板上摆满了圆柱形的金属容器。容器乃空心的,材质为黄铜;圆柱体表面镌刻着文字,却都是艰深难懂的抽象语言。周围的墙壁或许曾绘过涂鸦,但如今已龟裂剥落,褪色得无法辨认。这些竖直的黄铜圆筒整齐排列,挡住了通向最深处房间的去路。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催促着这些土著进入房间并四处碰触以排除危险。与此同时他环顾整个房间,想确认这里面大致有多少金属容器。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看着清路的土著,我心里盘算着似乎这批人用不了多久了。
<KP 炽热型Flame> 因为金属容器排列整齐的缘故,弗恩海特默数出它们共有一百三十个。三名土著在他的催促下小心翼翼地绕开容器,怀揣敬畏地踩遍房间的每一处角落,没触发任何机关,都毫发无损地回来了。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既然已经确定了安全,弗恩海特谨慎地上前观察这些金属容器——并随便令一个土著尝试碰触、搬运与打开一个容器。
<KP 炽热型Flame> 收到指令的土著意会,首先虔诚地屈膝跪地,朝金属容器的聚落一拜,接着拿起最前面的圆筒。然后他没再动作,表情呆滞地愣住神,痴痴地流下哈喇子。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面露惊愕。他决定谨慎地观察这个土著的反应——如果三分钟后还没有恢复正常,就让另一个土著去尝试唤醒他。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同时,他和米斯贡斯特交换了一个眼神。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我觉得事情哪里不太对,不过倒不如说到这里不出点什么事才算不正常。我皱着眉,用步枪枪管捅了捅这名土著的手,他抓得很紧吗?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这些容器似乎有魔力。”我看向弗恩海特中尉摇摇头,“可以让他们一个顶在前面,另外两个推前面的后背,用肉身开路吧。”
<KP 炽热型Flame> 他牢牢地攥紧金属容器,哪怕米斯贡斯特拿枪管捅,都没丝毫松开的迹象。半晌,这位年纪最轻的土著才逐渐转醒,眼神有了焦距。尔后他猝然起身,贪婪地试图伸手抓另一个圆筒。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谨慎观察着对方的弗恩海特在第一时间察觉了行动,他一脚将这个土著踹开,令其远离这些容器。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然后举枪瞄准。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对方敢要再有半分轻举妄动,死亡就是唯一的结果。
<KP 炽热型Flame> 他被你粗暴地一脚踹翻倒地,彻底恢复了清明,因为一股刺鼻的尿骚味开始蔓延。对方颤栗地举起双手,作投降的姿态,没敢轻举妄动。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怎么回事?”明知对方听不懂,兰伯特还是厉声喝问。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哼。”弗恩海特确认这个黑皮劣等人已然恢复了理智,便看向米斯贡斯特:“我怀疑这些容器里有什么东西——如果不靠那两位能与土著沟通的中尉,我们就只能先自己尝试碰触。你有这个打算吗?”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太冒险了……这些容器看起来只是在挡路,不如我们先去查看里面的房间,再来检查这些容器?”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也好。不过我对这里头到底有什么很好奇。返程的时候让我试试里面到底有什么吧——大概没有危险。”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好。”兰伯特简洁地答应了。随后决定向前,直到那扇紧闭的房门前面。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驱使着这三个土著在前开路。
<KP 炽热型Flame> 给黑洞洞的枪口吓得屁股尿流的土著果真惊慌失措地嘟哝一串拗口难听的当地语,接着夹紧湿漉漉的裤缝。你们谨小慎微,蹑手蹑脚地绕过金属容器的陈列,准备推开最末的门扉。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这个过程的确费了些时间,弗恩海特干脆提示了一下米斯贡斯特,然后摸上了其中的一个容器。
<索伦·弗恩海特> ——这个土著的反应令索伦想自己尝试碰触容器看看。
<索伦·弗恩海特> .ra意志
<勇者少年Flame>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展开意志检定魔术D100=27/80 困难作战成功, 一鼓作气!Flame已使用符文为你附魔,燃烧的炽热之心,激活!
<KP 炽热型Flame> 你不禁打了个哆嗦,意识中凭空增加了一段记忆。你的手指划过卷轴,通过触摸读出上面的语言,解析突起和凹陷的点线面。你从中读到了历史,读到了战争,读到了和平,读到了信仰、哲学、科学、未来、末日论......以及,艾瓦里尔。
<KP 炽热型Flame>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名叫乌敦卡尔的国度,拥有繁荣昌盛的文明。街道干净宽敞,尖塔形的红色房屋鳞次栉比,淳朴的人民欢歌笑语。然而无论人或文明,皆终有寿命,难逃一死。安宁祥和的时光持续至真实之影的光临。无面的他身披黑衣,宣告灭顶之灾即将到来。善良的民众被恶意感染,疯狂的自相残杀。乌敦卡尔耗费血的代价,将名为艾瓦里尔的魅影囚禁于神庙,但它难逃覆灭的结局,最终以几出背叛的戏码滑稽地谢幕。
<KP 炽热型Flame> 他们称黑衣人为艾瓦里尔。研究者,你必须了解真相,你务必知晓它的秘密。从另一筒卷轴之中......
<索伦·弗恩海特> 这可真是……索伦忽然想到那个在他耳边响起的声音。艾瓦里尔……正是祂吗?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呼,竟然是……”弗恩海特想了想措辞,“一种超乎想象的信息载体?”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你看到了什么?感觉怎么样?“我望着弗恩海特的双眼,看他是否有之前的土著那样痴狂。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里面记录了一些信息。”弗恩海特看了看米斯贡斯特:“关于那个文明的历史之类的……但是这种被称为‘卷轴’的东西容量有限,我打算再看一个补全后续内容——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文明?这是个什么样的文明?”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一个,美好的文明?至少在科技上,”弗恩海特看了看这些容器,“有很多第三帝国可以获取的技术。”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我并不打算阻拦你,弗恩海特中尉,但这里的价值似乎超乎寻常,眼下上尉不在,继续读取这些卷轴的信息我不认为是个正确的决定。”兰伯特有些担忧。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从我这里看,弗恩海特随身带了什么武器?
<KP 炽热型Flame> 你用余光打量弗恩海特中尉,他身背步枪,佩戴手枪,装配的行囊内含有充足的弹药,且大概率携带手榴弹。
<索伦·弗恩海特> 我想对米斯贡斯特使用话术,令他更相信我的话并对这些卷轴减少些兴趣。
<索伦·弗恩海特> .ra话术
<勇者少年Flame>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展开话术检定魔术D100=38/80 困难作战成功, 一鼓作气!Flame已使用符文为你附魔,燃烧的炽热之心,激活!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感谢你的提醒,米斯贡斯特中尉。”弗恩海特略感遗憾地看着这里:“我只再看一个。这种故事说了一半没下文的感觉实在是糟糕。剩下的就由上尉来判断该如何处理吧。”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说罢,他又看了一眼米斯贡斯特中尉,便碰触向另一个“卷轴”。
<KP 炽热型Flame> 你感觉弗恩海特的言辞无比恳切,表情充斥情感,让你不禁想相信他的忍耐力,深信其对这些金属容器兴趣不大。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好,如果有情况我会打掉卷轴。”兰伯特点点头。
<KP 炽热型Flame> 深奥晦涩的言语一圈又一圈地纂刻于黄铜圆筒,凹凸的点与线构架为语文字。容器并未生锈,冰凉的金属把寒意传递至你的肌肤。
<KP 炽热型Flame> 这篇卷轴记载的乃一份剧本。《黄衣之王》共三幕。第一幕确立背景和人物,故事发生在颓废的外星都市伊提。城位于毕星团,双日高悬天际,许阿德斯和阿迪巴兰在夜空闪耀。主人翁乃伊提的王室。他们分别是女王卡西露达及其兄长阿东尼斯,长子泰尔、腼腆的次子沃赫特、天真的幼子乌赫特,跟古灵精怪的小公主卡米拉。女王始终替未定的继承人烦恼,因为大祭司瑙陶巴预言新任国王将是列王之末。阴谋诡计连续上演,与此同时,带翅膀的飞行恶魔承载一名陌生人抵达伊提。
<KP 炽热型Flame> 第二幕阐述疯狂。伊提的哈利湖对岸浮现出一座千塔之城,至高的通天塔被三轮月亮中最末的那颗所遮蔽。王室傲慢地传唤了来访的陌生人,对方声称自己是真实之影,乃黄衣之王的使者。戴面具黑衣男子叙述着混乱的寓言,宣告终焉将至。尔后在表彰王室的假面舞会上,每个人都摘下面具时,唯独真实之影没有。他揭示苍白面具即是己身的脸,叫满座皆惊。末尾,王室勒令拷问官囚禁陌生人。
<KP 炽热型Flame> 第三幕宣告终焉。皇室针对真实之影进行拷问,却获得了愈加混乱的答案——其主人即将降临伊提。陌生人似乎死了,但拷问官发现尸体是他的徒弟。湖畔的死城已不复存在,沃赫特死于圈套,卡米拉陷入疯狂,瑙陶巴匍匐不起,阿东尼斯自食恶果。逃脱的真实之影施展报复,忠心耿耿为王室服务数十载的顾问多尔南,被诅咒成兢兢业业的鲜活石雕;陌生人让风趣的吟游诗人洛瑞恩学会了一首名叫《哈斯塔之谜》的歌曲,禁忌的知识令他咬掉舌头,把牙齿磨成碎片;魅影还建议占星家罗图斯勿要依靠群星追求奥秘,而是在它们的反射中寻觅,因此这个无助的老家伙摸索着星光,溺死于哈利湖中。褴褛之王宣称,现在唯独一个城市存于哈利湖岸边,它就是曾经被称为伊提的卡尔克萨。该剧以黄衣之王的统治当作结局。
<索伦·弗恩海特> .r1d10
<勇者少年Flame>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的勇气消耗了1D10=9点
<索伦·弗恩海特> .ra智力
<勇者少年Flame>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展开智力检定魔术D100=28/75 困难作战成功,让我替你奉上炎之祝福。请保持该势头,同Flame继续向前迈进!勇敢的锡兵,冲锋!
<索伦·弗恩海特> .ti
<勇者少年Flame>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的疯狂发作-临时症状:
<勇者少年Flame> 1D10=4
<勇者少年Flame> 症状: 偏执:调查员陷入了严重的偏执妄想之中。有人在暗中窥视着他们,同伴中有人背叛了他们,没有人可以信任,万事皆虚。持续1D10=3轮。
<KP 炽热型Flame> 犹如醍醐灌顶般,精妙的言语倾泄流淌,宇宙般渺无边际的寂寞感洗涤你的五脏六腑,悲欢离合充斥四肢百骸。你理解了自身不过蜉蝣与尘埃,乃沧海一粟。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米斯贡斯特中尉,有人背叛了我们——你有没有察觉,察觉到暗中窥伺的眼?”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眼中仿佛闪烁着火光,收回手,抬起头,凝视着米斯贡斯特。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谎言铺就的殿堂……即便在这遗迹之中,也满是谎言,谎言,谎言!!!有人背叛了我们,他还在窥伺,窥伺,窥伺!!!”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他想让我们都死!!!”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索伦-弗恩海特!”我把他手上的卷轴拉开。
<KP 炽热型Flame> 当你们争执不休时,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自门口传来,频率繁多,兼具速度和效率,“噔噔噔。”军靴踩踏地面的动静十分清脆,仿佛与你们的心跳同步了一般,逐步逼近。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米斯贡斯特中尉……你听,藏在那些脚步声中的,有谁是谎言,谁是背叛?”一时之间弗恩海特的声音近乎呓语,然后又是一阵巨大的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你……“兰伯特难以置信地看着疯言疯语的弗恩海特中尉,“你被影响了。”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会不会将其中的信息透露给叛徒?”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从狂笑中停歇,报以警惕的神态。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你在说我是叛徒?”兰伯特露出恼火的表情,“我第一次听说我们的部队里有叛徒!是苏联?”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苏联?英国?法国?甚至波兰?美国?意大利?——背叛者就在我们周围,就在我们周围!!!”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兰伯特脸上露出鄙夷的表情,又肃然道:“向元首发誓,我誓死忠于祖国!绝不会和那些低等的种族混在一起,弗恩海特中尉,你怀疑我是间谍简直是指责我渎职!”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并没有再接话,他紧紧地闭住了嘴,仿佛多说一句就会让消息流通到叛徒的耳朵里。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我已经听到了他们的脚步声,如果你打消了怀疑,可以再告诉我。我是和你同一阵线的……走吧。”兰伯特不再纠缠下去了。
<KP 炽热型Flame> 脚步声逐渐逼近,速度愈发加快,几束电筒的光笔直射进来,四名训练有素的士兵一马当先,迅速突入室内,接着以远距离包围的阵势举枪对准弗恩海特中尉,并步步紧逼,逐渐朝深处靠拢。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啊,别来无恙,弗恩海特中尉,还有米斯贡斯特中尉。”贝吉尔德把重音落在“中尉”两字上,恰到好处地向两名…帝国的军官点头示意。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跟在士兵的身后,和站在门扉处的两人保持一定的距离,慢悠悠地拉动了一下枪栓,确保他们都能听见这声音。比起实际的用途,恐吓的意味更多。“两位中尉,现在举起你们的双手,抱头左右散开,然后慢慢走过来。”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二位,特别是弗恩海特中尉。”科特带着愠怒,皱眉看向包围圈的主角“十五分钟已经过了。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我应该向你传达过探查完就尽快回来?为什么反而一起继续深入了?上级的命令已经如此不值得遵守了吗,太让人心寒了”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我们可以说明情况。”兰伯特紧绷着面皮,缓缓举起双手。
<约翰·格林中士> 我站在最后。尉官们的争斗不是我关心的重点,既然士兵们已经上前控制住了两名尉官,我做好我的事便好——我转过身去,戒备着我们来时的方向——希望那边不会出现什么意想不到的东西。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一手转着他的手枪,一手特意在怀表的金属外壳上敲了敲“守时是个好习惯。你呢,海恩姆特中尉,你也有解释吗?”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表露出了极度的警惕。他的目光偏执如燃烧着某种……火光似的东西,伴随他紧咬牙关缓缓举起的手。
<索伦·弗恩海特> ——极度的不安席卷了弗恩海特。但身为间谍几乎已刻进骨子里的素养令他不是立即将警惕全部人的行动变为现实——人与人之间有很多理由暂时不互相伤害而只是交流——
<索伦·弗恩海特> 那么,通过交流来扩散他的恐慌不安吧,将他所坚信的东西传递给他人吧——然后,让他在恐慌中紧紧闭嘴,就仿佛恐惧攥住了他的嘴巴。
<KP 炽热型Flame> 当四名士兵即将触及整齐排列的黄铜容器时,他们迟疑地停驻放缓脚步。率队的海因里希用手势示意迈尔和汉姆绕路包抄,接着扭头拿问询的眼神递向格林中士。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我建议各位先别碰这些卷轴,这些东西… …会让人迷失神智的。”
<约翰·格林中士> “你们暂且听从尉官们的指示。我来戒备后路。”我向海因里希等人示意道。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贝吉尔德和霍克姆特去询问弗恩海特中尉,让他把和兰伯特在一起的行动复述一遍。”科特指了指远处来时的门,随后指尖滑动指向兰伯特“而你,在这里把你的经历也复述一遍。”
<约翰·格林中士> “士兵们,保持控制,两两分组,配合尉官们的问询。”我配合中尉向士兵下令。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来吧,索伦。”贝吉尔德轻快地说,手保持持枪的姿势。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你们两位请分别好好解释一下自己的行为,刚刚发生了什么。还有大喊大叫的原因。”科特做了一个分散开的手势“那些黄铜容器都先不要动”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依然保持着那如火焰般燃烧的偏执的神情,在枪械的瞄准下缓慢随着对方移动。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来吧,是时候讲讲故事了。”我敲了敲离我最近的士兵的肩膀,示意他上去解除弗恩海特的武装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后退了一步:“——现在你们解除我的武装,那么后续无论我到底有问题或者清白,你们都可以随便以一个由头处决我。”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他的态度依然是极度的警惕,仿佛这里全部的第三帝国的同胞、同僚、共同理想者都已不值得信任。
<索伦·弗恩海特> 死亡的风声仿佛在耳边呼啸。
<索伦·弗恩海特> 弗恩海特的意志几乎完全被怀疑占据。
<索伦·弗恩海特> 但是间谍的本能令他继续观察、寻找更好的时机——现在这么一群人,骤然发难太容易迎来壮烈的结果。
<KP 炽热型Flame> .rh
<勇者少年Flame> Flame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KP 炽热型Flame> 你与哈比希特上尉对视,四目交错间,你从其中的志得意满,确信对方的怀疑已攀升到极点——现在他几乎确信你是叛徒。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怎么?索伦,你要是真的清白,就该相信帝国军官的判断。”贝吉尔德身体前倾,语调不变。
<KP 炽热型Flame> “遵命!”海因里希等士兵端正地敬礼,尔后迅速采取行动。他们划成两组,分别从左右的边缘绕过黄铜容器群,紧逼弗恩海特中尉和米斯贡斯特中尉。海因里希带着汉姆前去限制弗恩海特中尉,数个枪口指向他;迈尔和汉姆在另一边准备扼制住米斯贡斯特中尉,与其对质。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审问用不会再超时了吧。”为缓解紧张的气氛,科特说着并不好笑的笑话。他上前一步注视索伦“你是帝国的一份子,难道你连你的同胞,你的亲人都不信任了吗?我可以对着元首起誓”科特严肃地举起右掌“绝不会伤害任何一名帝国人,更何况是我的部下。”
<KP 炽热型Flame> “请配合,中尉。”海因里希紧蹙眉头,瞄准了弗恩海特中尉的脚踝,手指抵在扳机上,尔后真挚地劝导,“您是帝国的军官,我们暂时不愿伤害您。”
<索伦·弗恩海特> ——死亡的风吹得愈发剧烈了。
<索伦·弗恩海特> 但是间谍必须抓住任何一点可能的生机,任何一个重要的间谍都必须——必须珍视自己的生命,必须要发挥最大的作用——但是,最大的作用到底是什么呢?
<KP 炽热型Flame> .rh
<勇者少年Flame> Flame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索伦·弗恩海特> ——最大的作用。疑虑已经完全笼罩了他,他不相信、也无法判断真实的局面——谎言,蛛网般笼罩着他的谎言,以及……他的脑中突然出现了那个名字:艾瓦里尔。
<KP 炽热型Flame> “得罪了。”海因里希卸掉你的枪械和匕首,汉姆则扼制住你的双臂。而你凝望两名士兵时,无需费心的即可看出他们眼中的赤诚之心——他们显然热爱祖国,忠心耿耿,且听命于格林中士。
<KP 炽热型Flame> 至于另外两名中尉,你从他们坚定的表情看出,二人同样忠诚于德意志,并恪守底线。两者的区别在于霍克姆特中尉并非完全服从哈比希特上尉,贝吉尔德则全身心地偏向上尉。
索伦·弗恩海特> ——这样的一点信息令弗恩海特轻微的定了定神,浅淡的疑虑被挥去,但也只是浅淡——因为谎言无处不在。
<KP 炽热型Flame> 伊提宫廷中上演的一场场背叛戏码逐渐被眼前的困境冲淡,你重新找回冷静,然后面临着另一场尔虞我诈的戏码。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紧紧地咬牙,用那火焰般燃烧的眼神看着上尉,仿佛在怀疑又仿佛在判断对方的忠诚——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最后,他闭上了眼,用一种极为严峻的表情放任士兵们解除了他的武装。
<KP 炽热型Flame> .rh
<勇者少年Flame> Flame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反倒露出了相当无辜的表情,他又看了看兰伯特“我对你们的态度可没什么区别,嗯哼?米斯贡斯特中尉可没这么大敌意。”
<KP 炽热型Flame> 士兵和中尉皆已就位,开始各司其职。迈尔抓住米斯贡斯特中尉的双臂,把它们反扣在背后。汉森则蹲下身,凑到对方的跟前附耳低语一阵。陈述结束后,兰伯特抿了抿唇,一副听候发落的模样,半边完好的面皮上只有顺从。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行了,别废话了。”我上下颠了颠枪管,耐心逐渐告罄,“不过是让你汇报经历的事情,何必如此紧张?快点说完就结束了。你们找到了什么,发现了什么,经历了什么?”

离线 WalterWil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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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未可知的幻梦境】【COC7】挖掘死去之神
« 回帖 #5 于: 2023-07-03, 周一 22:32:57 »
对质
劇透 -   :
<KP 炽热型Flame> “得罪了,米斯贡斯特中尉。”迈尔抓住你的双臂,把他们反扣在背后。汉森则蹲下身,凑到你的脑袋旁耳语,“劳烦您回答上尉的问题。”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兰伯特叹了口气,老老实实把一切都抖出来了,他本来就没什么要瞒的:“我们走了进来,进入第一个房间,里面非常寒冷。有几个土著撑不住晕了,这没什么。后来看时间还剩一点,我和索伦中尉到了第二个房间,也就是这里。我们让土著碰了一下那些卷轴,结果那名土著着魔一样不肯放手。索伦中尉觉得事情不对,他主动要求自己去碰一下,然后碰了其中两枚,”兰伯特再次叹气,“他说我们的队伍里有间谍……他说我也有可能是间谍,我知道我不是,可我再怎么和他沟通,他都什么也不肯说。”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要我说,他和第一次碰卷轴的土著一样——着魔了,但他自己是不知道的。”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陈述结束后,兰伯特抿了抿唇,一副听候发落的样子,半边完好的面皮上只有顺从。
<KP 炽热型Flame> 此刻,海因里希卸掉已经卸掉索伦的枪械和匕首,汉姆则扼制住他的双臂。“……我们走完这条甬道,时间已不剩多少。”索伦抬头向两名同僚简单地陈述。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在米斯贡斯特中尉的建议下,我们继续深入以扩大探索范围、排除可能的风险。”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等等。你明知时限要到了,却还是听取米斯贡斯特中尉的要求继续探索,不惜冒着违抗上尉的风险?”贝吉尔德打断他,问。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因为我对之前上尉的安排不满。”弗恩海特的神情依然像是燃着火一样。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努了下嘴,从鼻腔里发出个肯定的音,示意他继续往后说:“你对什么安排不满?”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这话说得简直不情愿,显然是不想再说了。他接着看了一眼霍克姆特,沉默之后依然不情愿地解释道:“身为在场资历最老、为党效力最久的人,他竟让我在没有确认安全的前提下检查一具极度诡异的尸骨——我不能忍受我和那些黑皮的劣等人被放在了同一个层次上。基于对党与帝国的忠诚我依然履行了他的命令,但这不意味着我不能选择一些没有那么重要的事来表达我的不满。”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如果没有别的问题,我继续我的陈述了。”他的语气生硬。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贝吉尔德抬了抬下巴,示意对方继续。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请。”我客气地点了下头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我们经过了两个房间,第一个房间是甬道右侧的房间,圆形的房间,中间只有一个石台,石台上有一个六只手指的凹槽。”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那个房间没有别的东西,而且我在那个房间感到晕眩,于是我们很快前往了现在所在的这个房间。”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他回答的时候和平时的神情十分接近,但看得出是在竭力收敛自己的警惕表现,以维持正常的叙述。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我们通过这群黑皮的劣等人判断这些圆筒只需碰触就能获得什么——大概是信息。”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出于对这种特殊的种族乃至科技的好奇,我在确认没有明显危险后尝试碰触了一个圆筒。”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没记错的话,你们之中没人听得懂这些黑皮鬼的话吧?”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他的描述和我们在门口看到的情况相符吗
<KP 炽热型Flame> 你稍作回忆,确信他的描述与自己所目睹的事物相符,并无虚言。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有些东西可以从简单的反应里判断,霍克姆特中尉。”弗恩海特又看了他一眼。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比如说碰触了一个之后还会想再碰触下一个。我承认我的行为冒着一定的风险,但总之到目前为止,我们始终没有碰到真正对生命有威胁的东西。”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就如甬道的壁画一样,”弗恩海特闭了闭眼,“它们记录着另一个文明的痕迹。”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而且,不止如此。”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被好奇驱使着,我尝试碰触了第二个圆筒。”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我看见了……”他重新睁眼,仿佛燃烧般的目光此刻好像能点燃什么实体,“谎言,背叛。”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哦,那么是谁的谎言与背叛呢?”贝吉尔德面无表情地听弗恩海特说完。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有人背叛了我们。在那些信息、秘密与过往的时间之中——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背叛,背叛无处不在,背叛者潜藏在我们之中——现在,谎言需要它的替罪羊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潜伏的毒蛇吐着信子于阴影中窥伺!!!”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突然爆发的音量,荒唐般的笑声,与一开始并无差别。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离我远点!!杀死我就能得到一个替罪羊!!!来,杀死我!!!敌人,杀死我!!!!”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哎。”贝吉尔德用手轻轻按了按额头。他不会真疯了吧?“霍克姆特中尉,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离开走廊之后我还能和那个声音交流吗
<KP 炽热型Flame> 那声音自从离开长廊后便杳无音讯,但你无法确定对方是否会再找你——或者你主动呼唤他。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呼唤它——那个石台究竟能有什么样的帮助?已有人捷足先登了。
<KP 炽热型Flame> “石台能够召唤出让一切变好的事物,而他们并未发现窍门,所谓的捷足先登只是闲逛一圈罢了——让人很失望。”那道声音回应了你的期待,捎带嘲讽的口吻讲。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现在该谈谈你是什么了,非洲人的仙子吗?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你是什么?你要得到什么?要我付出什么?我在心中呼唤
<KP 炽热型Flame> “我即真实。”他回以你振聋发聩的短促言辞。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只能在洞窟里说话的真实?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那么就告诉我如何真正开启石台吧。我想在场没有一个人有6根手指。
<KP 炽热型Flame> “那就拼一根指头,随便怎么办。如果乐意,你会想办法解决,不是吗?”对方满不在乎地低语。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哎呀,那咒语呢?我就是这么笨,没人好好说明白的话,我是不会做的。这儿供奉着什么?你们总得有个神名吧,还是说神就是你?
<KP 炽热型Flame> “待你走上石台,自然会知晓如何开启门扉。这里曾供奉着褴褛之王,我可以是魔鬼或者天使,亦为此处的神。我不会祈求你去做什么,这只是交易的报酬,而内容乃把卷轴传播至世界各地。”沉默半晌,对方用古井无波的口吻解答。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他开始癫狂般挣动,但在疯狂与被钳制之间并无多少收效。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同时,他用手势示意汉姆,让弗恩海特冷静下来。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也许和那些容器有关,就这样吧。”我叹了口气,瞄准弗恩海特的肩膀,扣动第一下扳机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rd10
<勇者少年Flame>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的勇气消耗了D10=9点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喔,对了,忘了件小事。”枪响回荡,贝吉尔德仍然是轻松的语调,仿佛刚才无事发生一样。“——日记。”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他探身向前,去摸索伦沾血的衣兜。“还带着吧?你好像不太方便拿。”
<索伦·弗恩海特> .ra体质
<勇者少年Flame>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展开体质检定魔术D100=56/75 作战成功!嘿,干得漂亮!请允许我献唱博古通今的旋律,讴歌你的煞爽英姿。
<索伦·弗恩海特> .st hp-9
<勇者少年Flame> Flame时刻观察着伙伴的转变!
<索伦·弗恩海特> 死亡的风剧烈地刮过他的身体。
<索伦·弗恩海特> 但他依然要用仅存的意志、驱动自己极度的警惕来传达被扭曲过的意愿——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在狂笑之后,弗恩海特只是紧咬着牙关,什么动作都没有了——他的身体几乎完全由两位士兵支撑着。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感觉怎么样,清醒点了吗?”我的嘴唇卷曲形成一个有些扭曲的表情,“比起发疯,还是让我们再聊聊其他的吧。米斯贡斯特呢,他又做了些什么?你们走在走廊中的时候听到了什么声音?”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低沉又粗重地喘息了好一会,这才缓慢地回答:“……米斯贡斯特,没有做什么特殊的事,我愿担保……担保他的忠诚,以帝国的荣耀起誓。他没有碰触圆筒……他去检查了石台……”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被血逐渐浸透的军服,令他的意识有点恍惚,没有听清后一个问题:“……声音,什么声音?”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他去检查了石台……然后呢?”我和他凑得更近,清晰地一字一字问道,“他表现出任何奇怪的举动了吗?”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不,没有……你——离我远点——!!”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他骤然挣扎了起来。但剧痛令他使不上多少力气。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你记得米斯贡斯特做了什么吗?他的表现正不正常?”贝吉尔德摩挲着日记的封皮,靠近弗恩海特,慢慢地问。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我没有注意到他有任何值得怀疑的行动,除了决定继续探索之外。”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你们发生了争执,我们都听到了。”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那就是我得知了谎言潜藏在我们身边之后的事。”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某时某刻,在虚弱的挣扎之后,弗恩海特的力量突然变大——
<索伦·弗恩海特> .ra力量
<勇者少年Flame>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展开力量检定魔术D100=25/75 困难作战成功,让我替你奉上炎之祝福。请保持该势头,同Flame继续向前迈进!勇敢的锡兵,冲锋!
<KP 炽热型Flame> .rh
<勇者少年Flame> Flame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KP 炽热型Flame> 你猝然发力,开始用右手拼命地挣扎,但钳制你的汉姆作为年富力强的壮小伙,朝气蓬勃,你使出浑身解数,对方却纹丝不动。“安分点!”感知到你的动作,他抱怨道。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好吧,最后一个问题,”贝吉尔德顿了一下,把日记本啪地合上:“你为什么会有军情五处的电台?”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贝吉尔德在审问的同时,偶尔用余光瞟向上尉和米斯贡斯特的方向。那人为人狡诈,要是进了什么谗言,难免会破坏自己的计划,他不放心。
<KP 炽热型Flame> 之前兰伯特倒始终保持顺从,没闹什么幺蛾子,上尉已经与士兵对接完毕,听完了供词的转述。
<约翰·格林中士> “遵命,长官。海因里希,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是吗,我并不知道我有一个电台。”弗恩海特露出了讥讽的表情。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然而他还是没有挣扎出来。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这并不意外。


离线 WalterWil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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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未可知的幻梦境】【COC7】挖掘死去之神
« 回帖 #6 于: 2023-07-03, 周一 22:33:07 »
与此同时
劇透 -   :
<KP 炽热型Flame> 另一边,由于索伦非常配合的关系,海因里希已经卸掉了他的枪械和匕首,汉姆扼制其双臂,方便上前的霍克姆特中尉和贝吉尔德中尉盘问。现在他们正在低声交谈,索伦的神情犹如火焰般燃烧。
<KP 炽热型Flame> “有人背叛了我们。在那些信息、秘密与过往的时间之中——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背叛,背叛无处不在,背叛者潜藏在我们之中——现在,谎言需要它的替罪羊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潜伏的毒蛇吐着信子于阴影中窥伺!!!”索伦突然又变得判若两人,以高昂的声音爆发出荒唐般的笑声,与一开始并无差别。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离我远点!!杀死我就能得到一个替罪羊!!!来,杀死我!!!敌人,杀死我!!!!”他开始癫狂般挣动,但在疯狂与被钳制之间并无多少收效。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哈比希特想试着观察一下索伦他身上可见的部分有哪些武器,他除了步枪手枪还有其他东西吗?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ra侦查
<勇者少年Flame> 科特·哈比希特展开侦查检定魔术D100=45/65 作战成功!嘿,干得漂亮!请允许我献唱博古通今的旋律,讴歌你的煞爽英姿。
<KP 炽热型Flame> 你敏锐地扫视弗恩海特的全身,察觉到他腰侧别着一把军刀,身背的挎包略有些鼓。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能看清鼓起的形状类似什么武器吗?
<KP 炽热型Flame> 对方显然做过规划,你看得不太明显,只能从凸起处判断它有一部分乃圆形的,却无法确认是否为武器。
<约翰·格林中士> “怎么回事?他莫非觉得自己是被冤枉的?”我轻蔑地回头看向弗恩海特,然后向两位负责审讯的中尉问道,“还是说他只是在装疯卖傻,黔驴技穷?”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也有可能索伦中尉可能需要这个医生了。”兰伯特用手指在太阳穴附近打了几个圈。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转身看向吵闹的中尉,皱着眉头审视了一番“疯了?”
<KP 炽热型Flame> .rh
<勇者少年Flame> Flame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KP 炽热型Flame> 你认真审视弗恩海特,发现其表面毫无理性,展露出疯癫的痴态,实际上眼底仍保持清明,瞳孔十分刻意地瞪大,然后又眨了眨。
<KP 炽热型Flame> 汉姆刚准备抬手打晕癫狂的弗恩海特中尉,可在电光火石间,“砰——”只听一声枪响,血花飞溅。霍克姆特中尉直接扣动扳机,破空的子弹贯穿了索伦的左肩,血液涓涓流淌。但即便痛楚席卷大脑,索伦仍凭借顽强的毅力保持清醒,未曾倒下。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也立刻拔枪指向他们的方向“够了!给我把事情说清楚。抓住弗恩海特,霍克姆特中尉你又有什么新见解。”
<KP 炽热型Flame> 弗恩海特恢复了安静。现在他瘫软着,全靠两名士兵支撑。贝吉尔德凑近对方,从其身上搜出一本染血的日记。海因里希皱眉向格林中士建议,“需要为他包扎吗?伤口如果不及时处理,很快会导致失血和感染。”
<约翰·格林中士> 我皱皱眉头,看向上尉,“我想我们还能从他身上榨取更多英国佬的情报。如果您准许,我就让这英国佬多苟活一段时间。”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有效的安静措施,上尉。”我歪头过去看了看那本笔记,上面都做了哪些小抄?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他只需要留张嘴说话就好。把他的手脚折断,命保住。”科特指着安静的弗恩海特下令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扫视一眼兰伯特,这个刚刚和弗恩海特一直在一起的中尉,他老老实实地交出武器了吗?有没有和其他人暗中眼神沟通的样子
<KP 炽热型Flame> 你瞥见兰伯特已束手就擒,陈述结束后,他抿了抿唇,目不斜视,一副听候发落的样子,半边完好的面皮上只有顺从。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等汉森对兰伯特的审问询问结束后,就走到这个不太记得名字的士兵旁边,让他给自己复述一遍刚刚兰伯特所说。
<KP 炽热型Flame> 汉森一五一十地复述兰伯特的供词:“我们走了进来,进入第一个房间,里面非常寒冷。有几个土著撑不住晕了,这没什么。后来看时间还剩一点,我和索伦中尉到了第二个房间,也就是这里。
我们让土著碰了一下那些卷轴,结果那名土著着魔一样不肯放手。索伦中尉觉得事情不对,他主动要求自己去碰一下,然后碰了其中两枚。
他说我们的队伍里有叛徒……他说我也有可能是叛徒,我知道我不是,可我再怎么和他沟通,他都什么也不肯说。”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心里要笑死了,最大的叛徒说别人是叛徒。当然,也不排除是霍克姆特在说谎,那个莫名知道他秘密的混账让他深感不安。有必要还是要除掉霍克姆特,科特环顾了一下周围,慢慢走到兰伯特旁边,用只有兰伯特听到的声音耳语“如果真如弗恩海特中尉所言,你觉得谁会是叛徒?”
你替我戒备我们来时的那条路。我来给这该死的间谍做包扎。”我走向弗恩海特,从他衣服上撕扯下一块儿布条,开始进行包扎。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贴近弗恩海特,仔细地从上至下再次检查了一遍他的贴身口袋或者可能藏着东西的地方,确认他至少身上不再有什么秘密了。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他刚刚交代了什么?我竟然和一个间谍一起走了这么久?”兰伯特还没从刚刚的震惊缓过来。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始终把枪口对准弗恩海特“我们的中尉难道没有好好的交代经过……英国佬?你大可继续你的精彩演出”他看向和霍克姆特共同审问的贝吉尔德,以求对话的实情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贝吉尔德向上尉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审问尚未结束。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很明显,我们亲爱的上尉除了他的甜心发小谁都信不过。我瞟了贝吉尔德一眼,并不准备在此处不长眼色地插上什么话。
<KP 炽热型Flame> 格林身为历经一战的老兵,身经百战,拥有丰富的包扎经验。获得上尉的首肯,他立刻撕扯下一条弗恩海特的军服,简单处理后,替他缓住了血流如注的伤口。
<约翰·格林中士> 。rc 急救
<勇者少年Flame> 约翰·格林展开急救检定魔术D100=7/80 极难作战成功!了不起!真不愧是伙伴,你的努力大家有目共睹。请拉紧我的手,让我为你歌颂阿克夏之诗篇!
<约翰·格林中士> “这下是对你背叛德意志的回击,英国佬。”包扎好伤口后,我又按照上尉所说,折断他的四肢。
<索伦·弗恩海特> 就在这样的时刻,在被折断四肢的剧痛中,他默默念起了曾经经历过的咒语。
<索伦·弗恩海特> 虽然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用处。
<索伦·弗恩海特> Avhril th’llala yvtona yvtona th’lalla Avhril futona.
<索伦·弗恩海特> Avhril th’llala yvtona yvtona th’lalla Avhril futona.
<索伦·弗恩海特> Avhril th’llala yvtona yvtona th’lalla Avhril futona.
<索伦·弗恩海特> 念完之后他回应了上尉的话。假如这个咒语什么用处也没有,他就打算咬舌自尽了。
<索伦·弗恩海特> ——哈哈,二十年,一步错,满盘皆输。
<索伦·弗恩海特> 但间谍——总是这样的,也只是这样的。
<KP 炽热型Flame> 当念完冗长晦涩的言语,你仿佛听到了之前在长廊里耳语的家伙发出一阵嗤笑,尔后一切复归平静。
<索伦·弗恩海特> ……就这样吧。这群愚蠢的纳粹没有制止他最后的自杀手段。
<索伦·弗恩海特> 弗恩海特在等待一个最好的时间。
<索伦·弗恩海特> 最好能多泼点脏水给谁。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把枪收起来,环抱双臂注视弗恩海特,带着明显虚伪的关怀和怜惜“你不打算辩解一下吗,中尉?你的笔记本,你的身份。你看看,因为你,我们气氛闹得多僵。”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我的身份……上尉,我难道不知道党卫军的行事风格吗?”弗恩海特因剧痛而目光涣散。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你大可去查。但反正——就算我真的忠诚,只需要一个伪造的证据,我就再不忠诚。”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好吧,让我们看看这位绅士都写了些什么。贝吉尔德翻开日记。
<KP 炽热型Flame> 日记大多是记录了队伍在营地的日常活动,以及非洲雨林的风土人情。但在后面,他记录一些关于遗迹的见闻:
霎时间,我突然感觉自己曾经历过这一刻。无论是石头摩擦的声音,亦或黑暗的房间,都似曾相识。我往昔也许来过此处,但显然不可能......
我把长着六根指头的手放在门上,口唇诵读咒语。门扉闪烁着恢弘的光芒,逐渐开启。接着,视界陷入无穷的黑暗。我的掌心紧贴门上,浸染蓝色的血,身后传来尖叫——那并非人类的声音。
我继续念咒,大门迸发的热量灼烧着血肉,疼痛在指间流淌,接着传导至权杖、手臂、肩膀。但我仍未停止,循环往复地吟唱晦涩的咒语。我必须坚持,一定要锁住......
有什么东西砸到脑袋,我不甘地卧倒,然后环顾四周——大门被封印了吗?我蓦地看见隐藏于黑暗中的身影,它握着一把刀,然后插进我的身躯。我的嘴吐露哀嚎,但那也不是人类的声音......
此乃我在目睹印记后,看到的一段莫名的幻觉。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幻觉、刀、身躯,贝吉尔德想起在前厅地板上隐约的尸体,尽管他当时无暇上前查看。贝吉尔德将这件怪事记在心中,再仔仔细细翻阅一遍日记:这里面有没有明显的、符合间谍特征的行为,比如对矿产的地理位置和基地坐标异常上心?
<KP 炽热型Flame> 你认真仔细地翻阅一遍日记,发现对方非常小心谨慎,从未特意去标注矿产的地理位置和基地坐标,反而重点记录了雨林里的各种动植物,以及当地部落的文化习俗。

<KP 炽热型Flame> 霍克姆特格外谨小慎微,他摸索弗恩海特身上的每一处可能隐藏致命武器的位置,尔后从凸起的挎包里搜出两枚手榴弹。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哈比希特接过笔记本,自己也从头仔细翻看一遍。“那么军用电台呢,也是污蔑?”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这些容器会带来幻觉,毫无道理的信息,除此之外,他们似乎没有什么发现。”我额外做了补充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很显然,这位先生并不承认电台的事。”贝吉尔德看向霍克姆特手中的手榴弹:“——这是怎么回事?”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将目光投向上尉,等待他的验证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哦……总要允许间谍先生有些最后的小手段吧?我可以理解……虽然这两个有些‘大’了。”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贝吉尔德将笔记本合起来递给上尉。“日记里找不出太大的问题,长官。里面有详细的动植物记录,以及一些文化习俗的记录,但是没有坐标。”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如果我真是间谍,我为什么不在你们准备解除我的武装的时候把这两颗丢出来?”弗恩海特语气毫无波澜。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他的声音并不大,也没有力气再大声说话了。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仅此而已?”科特的疑虑从来没有真正离开过“你们在这里耽误了超额的时间,仅此而已吗?”他的视线在兰伯特和弗恩海特中间不断移动。“你觉得身份被发现了,就试图装疯卖傻,把自己的嫌疑撇干净。”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噢。”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并不做什么额外的反应。这话简直像是讥讽。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啊,对了,说到时间,还有一件事。按照我们的间谍先生的说辞,是米斯贡斯特中尉明知超时,却坚持要在这里继续探索的。”贝吉尔德怀疑的目光在弗恩海特和米斯贡斯特之间徘徊——他两个人都不信任。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你不是知道党卫军的做法吗?”我轻快地回答了弗恩海特,甚至可以称得上声音和蔼,“我们总能随便找到一个由头嘛。米斯贡斯特中尉,您对弗恩海特中尉刚刚的说法有什么不同意见吗?”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米斯贡斯特中尉的解释是,后来看时间还剩一点,他和弗恩海特继续往前来到这里。那么这是谁的好主意,间谍先生,还是中尉。”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是,是我的主意。”弗恩海特的语气透出一股自暴自弃般的疲惫,“都是我策划的,从头到尾——”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别再去为难党与帝国忠诚的战士了,上尉,我承担所有罪责,我们的任务不要再造成更多军官的损失——”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就这样吧,把事情都推到我身上。恭喜我们的间谍先生暂时脱离了危险。”
<索伦·弗恩海特> ——只要他的死能够证明“清白”,那么对间谍的怀疑与调查还会再继续,这群纳粹还会再继续自相残杀。
<索伦·弗恩海特> 本来,如果被希姆莱怀疑而没有办法有力证明清白的话,他也就只是个弃子了。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仔仔细细观察索伦的表情,他是不是和刚刚一样在伪装和博取同情?
<KP 炽热型Flame> .rh
<勇者少年Flame> Flame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KP 炽热型Flame> 你有些拿不定主义,因为他现在确实表现颇为真诚,每个表情都拿捏得非常合理到处,仿佛真蒙受了不白之冤。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这番自暴自弃的说辞反而引起了贝吉尔德的犹疑,他俯身靠近弗恩海特,上上下下仔细观察他的神色,试图从每一个微表情中挖掘出对方的内心想法。
<KP 炽热型Flame> .rh
<勇者少年Flame> Flame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KP 炽热型Flame> 你聚精会神地打量弗恩海特,在军校特意受过训练的你发觉被折断四肢之后,他似乎已经萌生了死志,所言之语皆附带怨气与恶意。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我并非畏惧刑罚,但我并不想在无休止的自证清白中纠缠。最重要的,在这里,我已经没有用了——甚至还会让各位忠诚的战士——不包括那位间谍——在回归之后接受内部的调查。”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弗恩海特的语气平静:“我死后,如果你们愿意,把我的骨灰带回柏林吧。当然,这也无所谓。”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接着他的头低了下去,鲜血从他的口中缓缓流出。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气管堵塞带来的死亡不需太久,甜美的死亡降临于忠诚的战士之身。
<索伦·弗恩海特中尉> ——终结他的痛苦。
<KP 炽热型Flame> 四肢被尽数折断的索伦·弗恩海特似乎不堪受辱,在慷慨陈词后,毅然选择咬断舌头以表清白。他的腰杆始终笔挺,剧烈的痛楚未能摧毁其坚毅的神情,如注的血液从鼻孔和唇缝中流淌。虽然格林中士敏锐地察觉到索伦意图,打算敲晕这名逃兵,却稍慢一步,任凭再精湛的抢救技巧亦无法挽回窒息且过度失血的弗恩海特中尉。最终他还是死了,死不瞑目。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他该得的。我轻蔑地一脚踢开他的尸体,他甚至死得太好了些。是时候在这儿四处仔细看看了,我抓住离我最近的土著的胳膊,将他用力扯到其中一个圆筒之前,按着他的手去碰那个东西。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的脸色似有犹豫之色,但是随着索伦生息渐停,他的眉目最终冷下来宣判弗恩海特的罪名。“索伦·弗恩海特,英国人的间谍,畏罪自杀。尸体带回,他的身份会在指认和查证后彻底明晰。”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这个奇怪的地穴,一堆莫名其妙的宗教用品。”他看了一眼索伦的尸体,语气带上讥讽“把我们的“中尉”都逼疯了。呆久了会产生幻觉,各自都提高警惕,别落单。我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科特走向金属圆筒周围,试着判断这些金属的实用价值和作用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啊…不论他是英国的间谍,还是以死逃避责任的逃兵,都是德意志的敌人。”贝吉尔德冷声说道,示意两名士兵把尸体搬到不碍事的角落,“这点是不会变的。”
<KP 炽热型Flame> “报告长官,米斯贡斯特中尉之前一直表现得非常顺从,十分配合调查,是否允许他归队?”见弗恩海特既死,迈尔却没放松对米斯贡斯特的束缚,转而主动问询你们的意见。
<约翰·格林中士> “……这也算是不打自招了。那我和士兵们继续戒备,以防遗迹中会有什么东西冒出来。海因里希,你带着两个士兵看守来时的路,我和另外一个士兵戒备屋内的情况。”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扭头看着兰伯特,打量这个并不熟悉的中尉“你觉得呢?米斯贡斯特中尉?虽然你刚刚和弗恩海特一路,但我想应该不会再有第二个间谍了吧”
<KP 炽热型Flame> 霍克姆特中尉扯住刚好蹲在自己旁边的一名土著,令他趔趄地屈膝跪地,接着迫使其触碰金属容器。当土著接触圆筒的瞬间,他整个人怔住了,表情从畏惧演变成平静,然后翻起白眼。呆愣半晌,他又重新恢复清明,接着念叨起晦涩的呓语,试图把手伸向下一个容器。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当然,上尉。我永远忠于元首。”兰伯特以手握拳,击了一下左胸。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贝吉尔德试着绕过那些圆筒——在搞清楚它们的构成之前他可不打算碰——随后手持手电,前往更深处的房间。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踢飞他不安分的手,然后揪着他的衣领将人重新提起来:“没允许你那么做。你看到了什么?说。”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行了,归队。下次记得守时。”科特只弯了半边的嘴角,命令士兵放开束缚。
<KP 炽热型Flame> 汉姆依靠贝吉尔德的嘱咐,打算把弗恩海特死不瞑目的尸体搬走,可他接触对方前,弗恩海特便开始迅速腐烂,肌肉降解溃败,孳生无数蠕动的蛆虫攀爬在白骨之上,随即连骨骼都逐渐融化,最终彻底消失殆尽。
<约翰·格林中士> “贝吉尔德中尉,需要支援吗?”看到贝吉尔德中尉打算前往深处,我向他询问道。
<约翰·格林中士> 。sc 1/1d6
<勇者少年Flame> 闪耀之炽焰,把阴霾悉数驱散!约翰·格林的San Check:
<勇者少年Flame> 1D100=24/54 作战成功!让我们继续奋进!
<勇者少年Flame> 约翰·格林的San值减少1点,当前剩余 53点。别怕,恐惧乃人之常情!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sc1/1d6
<勇者少年Flame> 闪耀之炽焰,把阴霾悉数驱散!科特·哈比希特的San Check:
<勇者少年Flame> 1D100=67/77 作战成功!让我们继续奋进!
<勇者少年Flame> 科特·哈比希特的San值减少1点,当前剩余 76点。别怕,恐惧乃人之常情!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sc1/1d6
<勇者少年Flame> 闪耀之炽焰,把阴霾悉数驱散!兰伯特·米斯贡斯特的San Check:
<勇者少年Flame> 1D100=18/55 作战成功!让我们继续奋进!
<勇者少年Flame>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的San值减少1点,当前剩余 54点。别怕,恐惧乃人之常情!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sc1/1d6
<勇者少年Flame> 闪耀之炽焰,把阴霾悉数驱散!伯恩哈特·贝尔吉德的San Check:
<勇者少年Flame> 1D100=100/80 即便惨败也请勿绝望,Flame会挡在你的前方,以骑士之名守护你!纵使困顿亦请勿放弃,由我来为你断后!
<勇者少年Flame> 伯恩哈特·贝尔吉德的San值减少1D6最大值=6点,当前剩余 74点。别怕,恐惧乃人之常情!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ra 智力
<勇者少年Flame> 伯恩哈特·贝尔吉德展开智力检定魔术D100=92/75 作战失败。失败乃成功之母,请你不要气馁。条条道路通罗马,定能另辟蹊径。当务之急是突围,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吟唱,利维坦的哀歌!
<约翰·格林中士> “……!这,这算什么!”我叫喊一声,把枪口对准了刚刚尸体所在的空气。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本想掏枪再去对着弗恩海特的尸体补上两枚子弹,却被突如其来的快速分解征住神,他快步走到这个叛徒旁边“这是怎么回事?”仔细检查他刚刚消失的那块地方
<KP 炽热型Flame> 哈比希特中尉扫视着那些容器,它们是中空的,深奥晦涩的言语一圈又一圈地纂刻于黄铜圆筒,凹凸的点与线构架为语文字,或许是古代文明用作记录的书籍或卷轴。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兰伯特刚松了口气,看着弗恩海特尸体腐败的惨状又皱起了眉。他下意识地环顾了一圈阴冷的周围,也快步走上前去检查,弗恩海特就这么蒸发了,这怎么可能呢。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我需要先确定一下……”贝吉尔德回头去回答中士的话,却在看到尸体时声音戛然而止。“——这、索伦、怎么会!?”他脸色发白,胸口上下起伏,冷汗沾湿了军装衣领。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他搞了什么鬼!”
<KP 炽热型Flame> 那名土著被霍克姆特踢得嗷嗷直叫,用痛到扭曲变形的脸勉强挤出答复:“我看到了......曾经有一处名叫乌敦卡尔的繁荣文明......它因艾瓦里尔的降临而上演着阴谋与背叛,最终遭受毁灭。艾瓦里尔......”他又开始重复念诵不知名的言语。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无言地瞪着弗恩海特本该在的那块地方,就像那儿突然变成了某块刻着奇怪花纹的地板,或者其他什么我所不理解的东西:“……那些死掉的土著也是这样吗?”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问其他人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艾瓦里尔?这是你的名字吗,真理?
<KP 炽热型Flame> 那道声音却久久没有回应你,仿佛已经伴随弗恩海特的死亡,一起影去无踪。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在心中冷笑连连,装模作样,神秘之物也不过如此。我怀疑这些到底能帮到我的祖国多少,但还是等更全面的调查结束后吧,我衷心期待这扇门够有更多。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贝吉尔德一把揪住那土著的脖子:“艾瓦里尔是什么,说!说清楚!”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尸体呢?这里的细菌是几百年没吃过东西吗?!”科特有些恼怒,间谍的人证就这么消失了。他随便找了一个看起来要不行的土著,指着他让他站到弗恩海特附近“你,过来。”然后开枪命中胸膛,观察新鲜尸体是否也和弗恩海特一样蒸发了?
<KP 炽热型Flame> 其余死掉的土著皆是荒唐滑稽的丑陋黑尸,唯独弗恩海特大相径庭。你们盯紧尸体消失的位置,那里空无一物,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你们目睹的不过是一场幻觉,连地板上沾染的血液亦杳无踪迹。
<约翰·格林中士> “这……怎么会这样……这英国佬搞了什么诡计!米斯贡斯特中尉,这家伙……你们一起的时候就没发生过什么其他怪事吗!”我开始变得有些语无伦次。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松了手,把那个土著留给了贝吉尔德,衣领可不够被这么多人拽着。我用力摇了摇头,向更深处的门那儿走去。
<KP 炽热型Flame> 那名之前受墨色污渍烫伤,已行将就木的土著成了上尉的牺牲品。子弹贯穿其胸膛后,他很快失去了生息。肮脏的尸骸却仍留在原地,迟迟没消失。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没有。”兰伯特摇摇头,“除了他突然大喊有叛徒……之前一切正常。”
<约翰·格林中士> “这,这也太奇怪了……慢着!霍克姆特中尉,不要一个人行动,现在的情况太诡异了。”我试图跟上霍克姆特中尉的脚步。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只有弗恩海特这样,为什么。”科特只当做了个对照实验,确确实实地感到不解。“是因为本地的气候,还是什么……”
<KP 炽热型Flame> 被贝吉尔德掐住脖子的土著徒劳无力地抬手试图挣脱,黑炭似的脸因为窒息而涨成紫红。他断断续续地回答:“艾......艾瓦里尔,即真实......陌生......我也想弄清楚......在下一个.....下一个......下一个卷轴中!给我看!”他突然爆发出尖叫,拼命想伸手触及地上的黄铜圆筒。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你去看。”贝吉尔德喘着气,冷冷地说。他把土著掷在地上,看他去摸那圆筒。“去看!告诉我看到了什么。”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弗恩海特中尉之前碰了卷轴之后,他能够主动放下。和这些土著有些不一样。”
<KP 炽热型Flame> .rh
<勇者少年Flame> Flame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朝格林中士那边说“十五分钟后就返回。"他思索着看向土著“帝国的人和这里的土著触碰会有不一样的效果......有谁想试试?”他这么说着,自己也往圆筒的方向走过去
<KP 炽热型Flame> 四名士兵同样给之前的恐怖景象给吓到了,但帝国的军人不会因此胆寒。“列队!”他们很快在海因里希的率领下重新振作,尔后清理掉土著的焦尸,受格林中士之命拱卫入口。“坚决完成使命!”他们异口同声地喊。
<约翰·格林中士> “遵命,长官。”于是我便跟上了霍克姆特中尉。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比起土著的疯言疯语,还是自己得知信息更令人安心,科特也不认为几个金属圆筒就能把自己怎么样。他没多犹豫,就把手放到一个金属筒上,全神贯注警惕周围
<KP 炽热型Flame> 金属很冰冷,你不禁打了个哆嗦,意识中凭空增加了一段记忆。你的手指划过卷轴,通过触摸读出上面的语言,解析突起和凹陷的点线面。你从中读到了历史,读到了战争,读到了和平,读到了信仰、哲学、科学、未来、末日论......以及,艾瓦里尔。
<KP 炽热型Flame> 尔后脑海浮现出一篇名为《黄衣之王》的歌剧,开始栩栩如生的上演。歌剧共三幕,第一幕确立背景和人物,故事发生在颓废的外星都市伊提。城位于毕星团,双日高悬天际,许阿德斯和阿迪巴兰在夜空闪耀。主人翁乃伊提的王室。他们分别是女王卡西露达及其兄长阿东尼斯,长子泰尔、腼腆的次子沃赫特、天真的幼子乌赫特,跟古灵精怪的小公主卡米拉。女王始终替未定的继承人烦恼,因为大祭司瑙陶巴预言新任国王将是列王之末。阴谋诡计连续上演,与此同时,带翅膀的飞行恶魔承载一名陌生人抵达伊提。
<KP 炽热型Flame> 第二幕阐述疯狂。伊提的哈利湖对岸浮现出一座千塔之城,至高的通天塔被三轮月亮中最末的那颗所遮蔽。王室傲慢地传唤了来访的陌生人,对方声称自己是真实之影,乃黄衣之王的使者。戴面具黑衣男子叙述着混乱的寓言,宣告终焉将至。尔后在表彰王室的假面舞会上,每个人都摘下面具时,唯独真实之影没有。他揭示苍白面具即是己身的脸,叫满座皆惊。末尾,王室勒令拷问官囚禁陌生人。
<KP 炽热型Flame> 第三幕宣告终焉。皇室针对真实之影进行拷问,却获得了愈加混乱的答案——其主人即将降临伊提。陌生人似乎死了,但拷问官发现尸体是他的徒弟。湖畔的死城已不复存在,沃赫特死于圈套,卡米拉陷入疯狂,瑙陶巴匍匐不起,阿东尼斯自食恶果。逃脱的真实之影施展报复,忠心耿耿为王室服务数十载的顾问多尔南,被诅咒成兢兢业业的鲜活石雕;陌生人让风趣的吟游诗人洛瑞恩学会了一首名叫《哈斯塔之谜》的歌曲,禁忌的知识令他咬掉舌头,把牙齿磨成碎片;魅影还建议占星家罗图斯勿要依靠群星追求奥秘,而是在它们的反射中寻觅,因此这个无助的老家伙摸索着星光,溺死于哈利湖中。褴褛之王宣称,现在唯独一个城市存于哈利湖岸边,它就是曾经被称为伊提的卡尔克萨。该剧以黄衣之王的统治当作结局。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st san-d10
<勇者少年Flame> Flame时刻观察着伙伴的转变!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st show san
<勇者少年Flame> 科特·哈比希特的san为70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st cm+4
<勇者少年Flame> Flame时刻观察着伙伴的转变!
<KP 炽热型Flame> 所谓的陌生人,即真实之影,他们叫它艾瓦里尔。你必须了解真相,你务必知晓它的秘密。从另一筒卷轴之中......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ra灵感
<勇者少年Flame> 科特·哈比希特展开灵感检定魔术D100=78/80 作战成功!欢迎英雄的凯旋,我替你感到骄傲,伙伴。切莫懈怠,你的编年史才刚启程。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ti
<勇者少年Flame> 科特·哈比希特的疯狂发作-临时症状:
<勇者少年Flame> 1D10=8
<勇者少年Flame> 症状: 竭嘶底里:调查员表现出大笑,哭泣,嘶吼,害怕等的极端情绪表现,持续1D10=8轮。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等等,长官——”贝吉尔德下意识地想阻止科特,看到弗恩海特的下场,他一点都不觉得那圆筒是什么好东西。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让上尉自己做决定。”兰伯特看着眼前的哈比西特,如果上尉有什么不对劲,他会把圆筒打掉。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没有回应贝吉尔德的话,手向黏在金属筒上不肯放开,然后他越靠越近越靠越近“是这样,是这样......”他突然后退,热切地笑了出来“是这样,是这样.....哈,哈,果然,果然不止.....”他笑得越来越大声,又转而满目愤怒就敬意,举起枪对着圆筒不断射出子弹。还不够,他接着瞄准了旁边的土著,对着他们一个又一个开枪。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这还不够,接着是下一个金属容器,科特带着强烈的执着与狂热踹开土著,把手按在上面。“快告诉我艾里瓦尔是什么,快点,快点.....这里的东西肯定不只有宝藏!”
<KP 炽热型Flame> 脱离贝吉尔德的勒绞,土著猛地摔倒在地,然后不住地咳嗽。接着他贪婪地捧起下一个卷轴,如获至宝般的咧开嘴角,露出痴傻的笑。“艾瓦里尔......是遥不可及的真实!我们会死!我都会死!凡人终有一死,没有来生,都是骗人的!我们是宇宙间的蜉蝣,而它是个来自德国民间传说的恶魔,它在月光下微笑,它看起来像一个穿着黑色长袍、手持镰刀的恐怖之人;有时候,它看起来像一个衣衫褴褛的国王,戴着一副苍白的面具,它即象征即黄印。我依靠它明悟了,我懂了,活着即为徒劳,全部人类铸就的知识在宇宙这么大的尺度内都毫无意义!所以,你们也去死吧!”他目眦尽裂,攥紧拳头朝哈比希特上尉挥舞。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立刻举起步枪瞄准他的头颅,这个人已经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ra步枪
<勇者少年Flame> 科特·哈比希特展开步枪/霰弹枪检定魔术D100=34/60 作战成功!做得不赖嘛!加油,我预言你注定胜利。旅途漫漫,愿你的故事仿佛红舞鞋般,始终无法写尽。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r2d10
<勇者少年Flame> 科特·哈比希特的勇气消耗了2D10=9+9=18点
<KP 炽热型Flame> 上尉熟练地举起步枪,瞄准首个觉醒反抗之心的癫狂土著,冲其脑门扣动扳机。伴随破空的枪鸣,回声在整个室内荡漾,对方的头顷刻炸裂,碎成无数狰狞的肉块飞溅零落,血与脑浆交融,牙与眼珠碰撞,无头的尸体仍维持挥拳的姿势,半晌才颓然倒地。尔后他继续放声猖笑,伴随数声哀嚎,又两个无辜的土著命丧枪口。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步枪枪口几乎是贴在这个疯子脸上,科特的脸有些扭曲,带着快意和残酷的笑,手颤抖地瞄准其他人,下一个,再下一个,他力图用简单快捷地杀戮宣泄情感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尝试在瞄准土著的时候偏移枪口,他的手在颤抖,不小心失去准头也很正常。能不能悄悄往兰伯特那里偏一点,正好把这个中尉也解决掉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ra侦查
<勇者少年Flame>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展开侦查检定魔术D100=47/80 作战成功!做得不赖嘛!加油,我预言你注定胜利。旅途漫漫,愿你的故事仿佛红舞鞋般,始终无法写尽。
<KP 炽热型Flame> 你察觉到中尉状似想瞄准下一个可怜的倒霉土著,实际上握住枪杆的手微微偏离,似乎即将让冒着黑烟的枪口“不小心”挪到你的位置。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兰伯特在想,上尉偏移枪口对准自己的时候到底疯没疯呢?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我向前一个猛扑,打算夺下上尉的枪。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ra斗殴
<勇者少年Flame>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展开斗殴检定魔术D100=46/80 作战成功!做得不赖嘛!加油,我预言你注定胜利。旅途漫漫,愿你的故事仿佛红舞鞋般,始终无法写尽。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立刻侧身躲开扑来的兰伯特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ra闪避
<勇者少年Flame> 科特·哈比希特展开闪避检定魔术D100=31/57 作战成功!做得不赖嘛!加油,我预言你注定胜利。旅途漫漫,愿你的故事仿佛红舞鞋般,始终无法写尽。
<KP 炽热型Flame> 兰伯特敏锐地觉察到上尉疯狂表现之下的某种企图,随即不顾冒犯地奋身飞扑向哈比希特上尉,打算抢夺其无情的枪杆。然而即便状似失去理智,身经百战的老练上尉仍旧矫健地侧过身,令兰伯特扑了个趔趄,险些失去平稳。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科特!”贝吉尔德喊道,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连科特,他所认识最为优秀的德意志军人,也失去了自制。做点什么。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他必须要这么做。他将手电筒丢在地上,趁着上尉失去理智的当口,双手举起铁棍——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对准兰伯特的脑袋。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ra 斗殴
<勇者少年Flame> 伯恩哈特·贝尔吉德展开斗殴检定魔术D100=42/70 作战成功!嘿,干得漂亮!请允许我献唱博古通今的旋律,讴歌你的煞爽英姿。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ra斗殴(反击)
<勇者少年Flame>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展开斗殴检定魔术D100=29/80 困难作战成功,让我替你奉上炎之祝福。请保持该势头,同Flame继续向前迈进!勇敢的锡兵,冲锋!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rd4
<勇者少年Flame>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的勇气消耗了D4=1点
<KP 炽热型Flame> 贝吉尔德表面上似乎想制止哈比希特上尉继续胡作非为,但铁棍抡下的位置却直指米斯贡斯特。意识到这一点的米斯贡斯特不甘就此陷入任人宰割的境地,灵巧地仰头躲过棍击,然后用肘关节触碰贝吉尔德的手,让铁棍改变轨迹,砸到了贝吉尔德自己的腿。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的脸色很阴沉,像是完全没看到其他人的争执,下一秒他又愤怒而狰狞地怒视他们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如同抱着至宝一般握紧他的步枪“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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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未可知的幻梦境】【COC7】挖掘死去之神
« 回帖 #7 于: 2023-07-03, 周一 22:33:16 »
与此同时,格林中士与霍克姆特中尉已步入尽头的厅堂
劇透 -   :
<KP 炽热型Flame> 霍克姆特中尉率先步入末尾的门,格林中士紧随其后。这里满布阴寒幽寂的黑暗,你们发出的动静反馈为回音。空气中充斥腐臭味,且异常潮湿。当温馨的暖光驱逐晦黯之影,周围开始绽放绚烂的金辉,那是遍地的黄金。此处为宏伟的殿堂,空间广阔无比,穹顶高耸天际,立柱巍峨雄伟,尽头的大理石祭坛规整地对称,其雕饰细致繁琐,显得庄严神圣。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不看着你的士兵?”我问道,脚步不停,“他们可能会被命令去摸那些东西。”
<约翰·格林中士> “这……也太壮观了。”来不及驻足感叹,我便上前拦住霍克姆特,“你没看到刚刚叛徒的死相?再次脱离大部队往更深处走只怕是更加危险。”
<约翰·格林中士> “但我也不放心让他们来追着你。”我叹了口气。“说实在的,我已经想退出了。一路来遇到的怪事太多了。但我们有约在前。”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他死,是因为他做了帝国的叛徒。而我?我为什么要害怕?”我嗤笑了一声,“我不会阻拦你,如果你真的要退出,现在转头带着你的兵走。你只要说服哈比希特就行了。”
<约翰·格林中士> “得了吧。让我去说服他,不如让我把索伦从地里面挖出来。”我做好戒备的姿势,跟随霍克姆特继续前进,“只希望我们能快点完成任务,然后平安撤离遗迹。”
<约翰·格林中士> “对了。15分钟到后,我会返回复命。你若是打算继续前进,我不会阻拦你。你需要我带什么话回去吗?”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怎么,就此沉默了?
<KP 炽热型Flame> 面对你的质问,或许名叫艾瓦里尔的真理魅影始终保持沉默,任凭你如何呼唤都没再出声,似乎真的从这里离开了。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跑去纠缠别人了也说不定,我可不认为自己是他唯一青睐的家伙。我打量约翰的神色。
<KP 炽热型Flame> .rh
<勇者少年Flame> Flame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KP 炽热型Flame> 你偷偷地用余光瞥格林中士,上下打量他,发现他泰然自若,神情中仅存刚正的处事态度,以及对国家的一片赤诚,甚至不为金银财宝所动,反而乐于将财富反哺德意志。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没答话,只是耸了耸肩,在看到具体情况前,没必要做这种假设。
<KP 炽热型Flame> 你们走上前环顾四周,遗憾的是大部分摆设都毁坏了,徒留苔藓丛生的断壁残垣。但这片狼藉中,遍布金银珠宝——宝石项链、银手镯、金杯......足以让一百人过整整一辈子的富裕生活,琳琅满目的财宝令你们目不暇接。穿着腐烂长袍的骷髅也散落的随处可见,它们身上闪烁璀璨的光芒,下方的地板同样被墨色污渍浸泡。
<约翰·格林中士> “墨色污渍……”我回想起之前在前厅见到的东西,便有意识地绕开。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是之前贝尔吉德和哈比希特在那儿研究的黑色液体吗?
<KP 炽热型Flame> 这些墨色污渍与之前在前厅看到的一模一样,皆为蠕动的黏稠液体,还在持续流淌。霍克姆特确信它与哈比希特上尉和贝吉尔德中尉用于人体实验的事物相同。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用鞋子不断地踢开这些死人的尸骨,对它们之上的宝物不屑一顾。只有这些?只是这样?一座坟墓?
<约翰·格林中士> “不如去看看前方的祭坛。或许里面有元首和你想要的东西。”我向霍克姆特建议。
<KP 炽热型Flame> 尸体共二十四个,每具骸骨的附近都有一把用未知金属打造的匕首。霍克姆特的脚接触骷髅的刹那,骨骼与腐朽的织物瞬息便崩溃降解,随即消弭于无形,徒留一堆珍贵的饰品,以及不详的墨色粘液黏稠地流动。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胡乱地嘟囔着骂了几句,抛下这些东西,不再在这里耽误时间,继续向更深处前进。
<约翰·格林中士> 我尝试在不接触到黑色粘液的前提下捡起匕首端详——如果无法避免的话我就放弃。
<KP 炽热型Flame> 攀登三重阶梯,霍克姆特中尉抵达了祭坛之巅,它是四棱柱结构,多由于波浪般的弧形装点。平台上雕刻着密集的的神秘符文,被墨色的黏液玷污,变得秽乱邪恶。
<KP 炽热型Flame> 握住刀柄时,脑海中身临其境地看到了一个片段——于一片晦暗的视野中,你首次踏进神庙。你牺牲了很多,祭司对你的奉献印象深刻。你的痛苦,你造成的痛苦,数不胜数。你摇摇晃晃地往前走,膝盖和手腕都在流血。你低头查看双手......但它们并非你的手。你目睹到赤裸的身体......它不是......
<KP 炽热型Flame> 你痛苦地向前摔倒,陷入宁静的黑暗。眼前的画面突然跳转至另一个时间节点,你站在入口处,手拿一把刀。你所看到的......你所做的......无法被原谅。周围遍布尸体,朋友的,爱人的,敌人的。死了,死掉了,通通都去死了。流血,血流满地。它需要更多的血液,例如你的血液。你端详起紧握的刀。刀将带来解脱.......刀将带来解脱......刀将带来——意识回笼,冷汗浸湿了你的衣襟。
<约翰·格林中士> 。sc 0/1
<勇者少年Flame> 闪耀之炽焰,把阴霾悉数驱散!约翰·格林的San Check:
<勇者少年Flame> 1D100=88/53 即便作战失败亦请勿灰心!
<勇者少年Flame> 约翰·格林的San值减少1点,当前剩余 52点。别怕,恐惧乃人之常情!
<约翰·格林中士> “这……这他妈是什么……”我扔掉了匕首,不再试图研究。我转头看向霍克姆特——他那边有什么进展吗?
<KP 炽热型Flame> 格林中士弯下腰,小心翼翼地避开漆黑的黏液,拾起匕首仔细端详。它做工精巧,尖端锋利无比,但并无许多华丽的装饰,未知的金属材质一直没被锈迹侵蚀,握着异常冰冷。

<KP 炽热型Flame> 置身祭坛时,你的脑海中闪烁起幻觉。你仿佛听闻吟唱的声音,故而低头深鞠一躬。突然,你于咯吱作响的话语中捕捉到一个名字。“艾瓦里尔......艾瓦里尔......艾瓦里尔......”
<KP 炽热型Flame> 你抬头一瞧......站在祭坛前的是一名身材高瘦的家伙。它头戴兜帽,看不见脸,双手紧握一把刀。圣坛的祭台上躺着的是一个人,一个赤身裸体的人。他的皮肤黝黑,眼睛因恐惧而睁得浑圆。那东西举起的刀刺下来,血溅到了衣服。
<KP 炽热型Flame> 祷告声逐渐变得疯狂。接着它把血洒在自己手上,然后掀开了兜帽......
<KP 炽热型Flame> ......它的脸,有八只眼睛;它的下颚,咯吱作响......你抬头环顾四周,信徒们正用陌生的语言赞颂。他们作着如同痉挛一般的手势,歌唱令人发狂的圣歌。“艾瓦里尔......艾瓦里尔......艾瓦里尔......”
<KP 炽热型Flame> 你欲图尖叫......但你喉咙里只能传出哀嚎。你低头查看自己的手,有六根指节。再抬首,看见站在祭坛前的是一个人——一个男人。他身穿黑衣,冲你微笑。他的笑容于月光下像剃刀一样闪闪发光。他正朝你咧起嘴角。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sc0/1
<勇者少年Flame> 闪耀之炽焰,把阴霾悉数驱散!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的San Check:
<勇者少年Flame> 1D100=97/73 即便作战失败亦请勿灰心!
<勇者少年Flame>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的San值减少1点,当前剩余 72点。别怕,恐惧乃人之常情!
<KP 炽热型Flame> 你发觉黑衣人的脸庞逐渐与弗恩海特重合,他的面孔苍白如面具,随即意识回笼,冷汗浸湿了你的衣襟。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的牙齿在打颤,我克制不住地后退了一步,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它还正常吗?还是已经变成了畸形的六指?
<约翰·格林中士> “发生什么事了,霍克姆特?”我把匕首扔掉,小心地靠近祭坛。
<KP 炽热型Flame> 霍克姆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他仍旧完好如初,每处老茧都十分眼熟,没变成畸形,长出六根指头。格林中士瞧见霍克姆特中尉牙齿打起架,趔趄地向后一退,然后埋下脑袋打量双手。突然,你们身后乱成一锅粥,上尉的狂笑传递过来,然后是土著混乱的诳语,随即四道枪声响起,伴随土著的哀嚎以及米斯贡斯特的咆哮。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一些……”我抓住自己的手,表情阴沉,“只是一些令人恶心的小把戏,没什么大不了的。外面似乎出事了。”
<约翰·格林中士> 察觉到外面似乎出现了变故,我立刻端起枪向后看去。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不知道他们还能出些什么幺蛾子,摸那些容器发了疯?如果真的那样,他们死了也是活该……德意志不需要愚蠢的军官。我盯着传来声音的那边——仅仅片刻,接着我继续向甬道的尽头前进。
<约翰·格林中士> “等……霍克姆特!该死。”进行短暂的抉择后,我选择停留在原地——我不能对我的士兵坐视不管。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ra 侦查
<勇者少年Flame>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展开侦查检定魔术D100=8/65 极难作战成功!好样的,伙伴!请再接再厉,持续勇往直前。我会点燃终焉之炎,为你披荆斩棘。
<KP 炽热型Flame> 你径直行至神殿的尽头,似乎已山穷水尽。但你敏锐地注意到角落处的表面与周遭相比略不协调,纹理和材质稍有区别,且呈细微的幅度凸起,周围生长的青苔隐约勾勒出一个正方形,仿佛美国探险小说里描绘的某种机关。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祭坛……祭坛?我难以言喻内心的失望,只得尽我所能地在四处尽力寻找些看上去不同的东西——我找到了。我趴在墙上用拇指刮去,周围生长着的植物……那是一个按钮吗?
<KP 炽热型Flame> 你尝试按动“按钮”,伴随一阵刺耳的摩擦声,整个大厅开始剧烈地震颤,祭坛逐渐向前挪动,露出掩藏的洞口。里面有一条往上延伸的粗糙通道,虫鸟的啼鸣从中倾泄,几束久违的阳光射入,把生机带回世间。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不由得陷入了一阵久久的沉默,一个如此无用、不必要、同时嘲笑了我在洞口的设置的机关,谁在乎他妈的上面能不能走出去?我深深吸了口气,还是忍下,先向上看看外面的情况,简单判断一下地理位置,和入口大概是多远的距离,空间关系是否正常?
<KP 炽热型Flame> 由于你之前获得地图的缘故,对这里的地形了若指掌,根据所学的知识大致理清出方位,判断出从这里上去的话,大概在山的东部,离入口约莫一英里路。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阴差阳错,我留下的两个预备手段先后被宣告无效,一个不太意外但仍然糟糕的预兆。我叹了口气,慢条斯理地检查了一遍步枪和手枪,确保它们都能第一时间被使用,然后按原路重新折返卷轴室。不知现在的混乱场面是否已经控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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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未可知的幻梦境】【COC7】挖掘死去之神
« 回帖 #8 于: 2023-07-03, 周一 22:33:28 »
融合
劇透 -   :
<索伦·弗恩海特>
《柏林之春》

1936年,四月初。
柏林又迎来了一个春天。
野花四处盛开,在一片一片的绿意中,总能看见飘飞的蒲公英。
哪怕在一团乱象、痛苦与管制萦绕不休的德意志第三帝国,每一个春天都会像从无阴霾一般如约到访。
索伦·弗恩海特少尉经常在天气晴好的休息日外出散步,这一点他的同僚们总是很清楚——
他并不是不会参与同僚们进行的体育、交谊活动。与之相反,这位相对寡言冷淡但非常可靠的老资历党卫军成员其实很好相处——他的出身不错、能力出众、颇有教养,而且拥有一位军人应有的全部美德。忠诚、诚恳、绝无过多的仁慈,怀抱着在某些人看来近乎可笑的、对日耳曼人美好未来的理想化的追求,甚至不那么重视现实利益。
但在为理想、为元首效命之外,他简直像一个敏感细腻的艺术工作者,又近乎怪异地执着于某些东西——一株砖缝里的野花,上班路上哪家店铺的招牌涂上了新漆,常去的面包店常吃的口味发生了细微的变化……他是个话不多的人,但谈到这些,他总是滔
滔不绝。
他的同僚并没有多少人乐意与他聊这些,但寻常的话题也会得到他略显冷淡的回复——一个有些奇怪的人。
但纳粹党内比他更奇怪的人数不胜数,这点爱好真是没什么好说的,顶多在某些低俗的闲聊里(甚至不是在他面前)冠以“同性恋”的称呼。
——可别在他面前说,也别传进他的耳朵——不然,他会以绝对胜任这一军衔、地位的手段来“说明”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亚瑟·麦迪逊只在每次秘密向英方传递信息的时候短暂地做回自己。
他知道自己绝非一个擅长表演的人,所以在几乎所有的时间里——自他于一战期间成为英方在德国的间谍开始——他都在扮演——不,他都在把自己当成索伦·弗恩海特。
只有成为这样一个人,他才能不暴露出任何破绽。
——谁是索伦.弗恩海特?亚瑟.麦迪逊又是谁?
自从希特勒带着他的纳粹党逐渐掌控权力,在1934年六月的那场大清洗中站对了位置的他就愈发不能理解——纳粹到底是一群什么样的人?这样一群暴徒到底是怎么样在希特勒这个疯子的带领下攫取了一个国家?
……他只是愈发觉得,这份危险而丰厚的工作的价值愈发崇高。
——死亡,悲痛,尖叫,破坏。他必须毫无动摇地执行每一个命令,在保有绝不可迷失的良知的前提下完美地成为一个忠诚的暴徒。于是索伦·弗恩海特成为一个愈发冷淡的人,近乎偏执地追求“信仰”,于是索伦·弗恩海特逐渐偏执地拥有了记录生活里
——在那些简直不可思议的疯狂、混乱、文明的倒退之中里——每一点仍能称为“正常”的美与情趣的爱好。
……当独自面对自然,他才可以找回一点正常的呼吸,他才能重新作为一个“人”,而非一个疯狂的暴徒。

又一个晴好的、休息的春日。
弗恩海特少尉驱车前往柏林郊外踏青。
工作并不轻松,他的活动范围总是局限在柏林周边;他虽然喜欢清净,但并不排斥与那些参与“通过欢乐获得力量”活动的工人其同分享同一片自然。
泰格尔湖的天鹅落下的羽毛,施普雷河上的写生,国会大厦附近萌发的花芽,踏青的看似快乐与寻常的工人家庭……
……生命,生命总是这样哪怕在荒唐的境遇下也会尽可能生长的东西。
……永不会因苦难而停止脚步的冷漠的春天,是他在这个季节所能获得的唯一慰藉。
当他穿着常服,只像是个外出采风的文艺工作者,会有热情的市民与他搭话;但穿上党卫军的军服,哪怕只是将目光落在一朵花上,都显得阴森可怖。
很多东西他都不知道该如何理解与回答,更谈不上参与,所以弗恩海特是一个冷淡有距离感的人——当然,也许也有天性的影响。
对于生命、对于一切颠倒荒唐错乱般的现实的迷惘,整日整日在他心中回荡。
他也许真的资质有限,作为间谍只能做到这样一个程度……但,这份与惨列的下场总是密切相关的职业总归还是能为不幸和痛苦做些什么,那也就只是这样,能走到哪里是哪里,能活到哪一天是哪一天.....
后悔?倒也算不上后悔。要是真只是为了一些好处,他不会一直当间谍当了十几年。他做的事情终归还是有意义的——一遍一遍向自己提出的问题,一遍一遍无从回答,却从结果上坚定着他的信念,就连可能的惨烈的死亡都显得无足轻重——这场看不见未
来、满目所见皆是灰败痛苦危险迷惘的道路——
每一步,每一步,走得愈发艰难疲惫。
所有的——所有的心绪,他都只能藏在心里。哪怕日记与每日的记录都仔细地基于索伦·弗恩海特的立场书写——他能写什么呢?只有每日每日的琐碎、每日每日琐碎中的美。他不敢与任何一位女士发展丝毫感情,只怕在某一个瞬间一切如决堤般汹涌而出;他用对纳粹理想的狂热解释“可疑”的部分,但在某个瞬间,他——这个大概绝非亚瑟·麦迪逊的人,是否真的狂热地信仰着这样一份疯狂而具有鼓动性的“理想”?
木兰与樱花……新酿的啤酒,蓝色的天,绿色的草叶——父母的面容与一战之前的柏林的记忆都已远去,他倒不伤感,只觉得像某种陈旧泛黄的照片。

……1936年,柏林的春天,鸟儿轻快地鸣叫,远处踏青野餐的男女的欢笑。
他将自己的大半个自天花在写生与记录上。
这就是他唯一的慰藉。

1939年的春天,在那个他简直感到荒谬透顶、内心动摇的事件之后——
潮湿而满是蟁蝇的非洲,最后一次闭上眼睛之前。
在枪击与折断四肢的剧痛之中,咬断自己的舌头好像也不再是一件需要做很多思想准备的事情。
——脑中的一切杂乱尖锐,可他的眼前闪过了柏林的春天,细碎柔嫩的樱花花瓣划过嫩绿的森林。
——生于柏林,死却不能归于柏林。
……但他的一生始终围绕着这座城市。那不是一座围城,却像是命运设与他的困局。
……在他并未有机会规划的未来之中,也许有那么一个……想要放下担子,去看更多地方的春天的愿望。
他垂下眼,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KP 炽热型Flame> 即便面临严刑逼供,纵使四肢被尽数折断,你仍未向纳粹屈服,反而慷慨陈词,将不堪受辱的忠臣军官的形象刻画得淋漓尽致,以自尽的代价换取他们无尽的猜疑。当牙齿咬断舌头的刹那,柏林郊野的春日景色再次浮现;待血液充斥鼻腔时,此生的回忆逐渐在脑海中浮现;当意识开始模糊,陌生的低语重新萦绕耳畔,“Avhril th’llala yvtona yvtona th’lalla Avhril futona.”
<KP 炽热型Flame> 死亡或许是解脱,但你去再次睁开了眼。恍惚间,你发现自己置身于辉煌的的宫殿,装潢富丽堂皇,琳琅满目的摆饰和陈设叫眼睛应接不暇。彩绘穹顶下高悬华贵的吊灯,金银珠宝点缀了厅堂,镶嵌入琉璃壁的雕塑刻画着虬结的巨龙,墙上铺满印有许阿德斯图案的挂毯,柔软的紫色天鹅绒地毯托起你的脚。舞台前设立的长桌陈列珍馐佳肴,正对空置的王座。右边是一座宽敞的花园,俯瞰庭院和湖。
<KP 炽热型Flame> 花园由拱廊与立柱构成,能俯瞰湖畔倒映的群星以及千塔之城的轮廓。城里林立的奇异建筑宛如重叠的漆黑迷宫,嶙峋且尖锐。天空是黯淡朦胧的粉色,亮着许多星辰,垂落的畸形月亮挡在高耸通天的塔楼前。
<KP 炽热型Flame> 殿堂里的宾客皆身穿华丽而繁琐的晚礼服,佩戴苍白面具。这些面具由一块空白的石膏薄板制成,每个人都举起一根短木棍支撑假面,遮盖脸庞。不断有小块石膏与灰尘从天花板及苍白面具上掉进来宾的饮料和食物中,而他们毫无反应地将碎片拾起。
<索伦·弗恩海特> ……什么,这是……这是哪里?
<索伦·弗恩海特> 他迷惘地环顾四周。
<索伦·弗恩海特> 索伦·弗恩海特——不,他已然抛弃了这个名字,或被这个名字所代表的身份抛弃——
<索伦·弗恩海特> 亚瑟,亚瑟·麦迪逊。他回归了这个或许已不再丰满的身份。
<索伦·弗恩海特> 剧烈到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就仿佛一个瞬间,一个他意识恍惚的瞬间便悉数褪去,就仿佛——仿佛一场剧目的结束,换下一套演出服一般荒谬的消散了。这是个他从未来过的地方,可他却莫名熟悉。
<索伦·弗恩海特> ……许阿德斯,千塔之城。
<KP 炽热型Flame> 如今你才发现那套象征压迫的纳粹军装已然消失,自己同样身着一套漆黑笔挺的礼服。侍者恭敬地递给你一杯红酒,一旁落单的女性宾客提起裙摆,向你搭讪道,“您是初来乍到的贵宾吗?欢迎来到伊提。舞会可能持续仅此一晚,亦或永不完结,希望您能尽情享受。”
<索伦·弗恩海特> 亚瑟似乎有短暂的恍惚,又好像对这一切已然完全理解乃至接受——他接过那杯红酒,近乎本能般表演出一个微笑,向那位女士、那位宾客。
<索伦·弗恩海特> ——还有伊提。
<索伦·弗恩海特> 他记得这一切。只发生了不久,不久——《黄衣之王》。
<KP 炽热型Flame> 当你接过红酒,人群忽然噤声,尔后让开一条道,一位陌生的黑衣人踱步走来。星星已经全部黑化,像是天空中的一个个窟窿。这名陌生人头顶兜帽,身着漆黑的长袍,披戴暗影降临。他礼貌地款款欠身,倘若一名文质彬彬的绅士,那袭摇曳舞动的衣裳褴褛且破败。其脸庞状似覆盖着假面,实际却没有——再定睛一看,本该雕琢五官的位置,仅剩平坦的空白。
<索伦·弗恩海特> 也许,也许人的一生只不过是一场又一场的剧目。对那些超出理解与想象的存在来说,只是一场表演的时间……
<索伦·弗恩海特> 他或许应当惊讶,但当这一切发生,亚瑟只是看了看自己举起红酒的手、以及那位向他表露善意的女士。
<索伦·弗恩海特> 那还是他所熟悉的一切吗?抑或……六根手指、八只眼睛?
<索伦·弗恩海特> 假使这是一场真实上演的戏剧,他又会在这场莫名得到的机会、又或已然被抛弃的生命里,扮演一个怎样的角色?
<KP 炽热型Flame> 你抬起手,看见它仍属于人类,拥有五根指头;盛满红酒的高脚杯倒映着熟悉的脸庞,乃陪伴你三十九载的面孔。
<索伦·弗恩海特> ……哈,也许该形容为命运难得的厚待?
<索伦·弗恩海特> 亚瑟无声地再度扯起一点微笑,看不出是讥讽或衷心。
<索伦·弗恩海特> 那么身为似乎的宾客之一,他以假面遮盖面庞吗?
<KP 炽热型Flame> 苍白面具并没覆盖你的脸庞,让你在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他没戴面具?”他们惊呼着,小声议论道。
<KP 炽热型Flame> “你最后呼唤了我。”陌生人用低沉而嘶哑的声音,言之确凿地陈述,“你已摘下面具,未再佩戴它。如今你仅剩两种选择:作为亡者寄生于此,我们默许;或者成为我,你便能重返生者的俗世。”
<索伦·弗恩海特> “……真实之影。艾瓦里尔。”亚瑟放下了本想与那位女士再聊上几句的打算,表演出的颇具风度的微笑也消失无踪。
<索伦·弗恩海特> 他看着那张空白的脸,几乎可谓没有表情:“有什么是我能知道的?”
<索伦·弗恩海特> “这两个选择,各要付出什么,得到什么?”
<索伦·弗恩海特> “这里是一场剧目,抑或一个即将迎来某种结局的真实?我在此处将扮演着谁,回到那里又将为什么而表演?”
<KP 炽热型Flame> 他微微颔首,承认了你的话,接着又摇了摇头,解释道:“成为我,二者逐渐融为一体,你即真实,从尸骸中归来,演绎陌生的本我;愿意寄生于此者,伊提的往昔将在此重复上演。”
<索伦·弗恩海特> “……哈,”彻底抛下假面,表露出真实的情绪令亚瑟几乎有些不适应,但接着他的确扯起了一个冷漠又讥讽的笑容,“这两个选择皆像是命运对我的优待啊。”
<索伦·弗恩海特> “如果选择回归生者的世界,我将成为‘真实之影’?如果选择寄生于此,我将享受一场循环往复中终究不会结束的舞会?”
<KP 炽热型Flame> “的确如此。可能一切又是命中注定,我亦需载体返回世间。”他语毕,归于沉默,无面的脸盯着你,静待答复。
<索伦·弗恩海特> “……也许我理应退休了。享受一场与毁灭近在咫尺却永不终结的戏剧也算是一种不错的结局——但,同我再说说假如我要回去,我需要做什么吧——黄衣之王的使者啊。”
<索伦·弗恩海特> 他自如的笑容中有着漠然般的目光。
<KP 炽热型Flame> “你成为我,我拥抱你。你有自己的愿望,我肩负王的使命,二者交相融合,时而错位分离。你只需之后返回欧洲即可,我会让褴褛的衣袍触及世界每一处角落。”他平缓地告诉你,语气古井无波,无喜无悲。
<索伦·弗恩海特> ——亚瑟并不真正在乎自己要付出什么,获得什么。但在决定是退休或是接下一份新的工作之前,他需要评估自己将背负的责任与使命。
<索伦·弗恩海特> “……”一切都很明了了。
<索伦·弗恩海特> ——为什么那个六千年前的文明要拼死封印艾瓦里尔。
<索伦·弗恩海特> “黄衣之王将把毁灭的统治带去我的世界?”
<索伦·弗恩海特> 亚瑟·麦迪逊撤回了一条消息
<索伦·弗恩海特> 他的眉眼弯起一点意味不明的弧度:“……如果我不接受——不,解开的封印,与这里的共计十七名纳粹,即便我不接受,下一个死者也有机会与你见面?”
<KP 炽热型Flame> “或许历经沧海桑田后,王会愿意让卡尔克萨厄临,但届时你的亲朋好友皆作尘土,国家或许也已分崩离析。王者所过之处一片狼藉,亡者将获永生。”他阐明着事实,接着点点头,首肯道,“你猜得没错,总会有人愿意答应——当然,身份地位自然愈高越好。”
<索伦·弗恩海特> “……哈,这份诱惑对我而言似乎毫无价值。”但亚瑟只是笑了笑:“成为你,我将得到永生,哪怕不断改换身份也不会衰亡,除非被再度封印?还是说我会被再一次杀死而再一次结束旅途?”
<KP 炽热型Flame> “即便身体再次崩溃,你我已是同一人,便可重新寄生于亡者。”他摊开双臂,等待你的决定。
<索伦·弗恩海特> “……”亚瑟慢慢阖上了眼,同时慢慢勾出一个可谓巨大的——无法分辨是愉悦、疯狂、漠然、讥讽又或自暴自弃的笑容:“我累了。我想要踏上能够属于自己的旅途;如果机会允许,我当然乐见复仇——但这些都不关键、都不真正重要。”
<索伦·弗恩海特> “我只被一个东西打动:我累了。我想要拥有永恒的时间来抚平我的疲惫。”
<索伦·弗恩海特> ——留存的可能性,又或者彻底的解脱后做回自己的强烈渴望,再或那最为原始的——对生命而非阖目的长眠的追求的本能。
<索伦·弗恩海特> ——他被诱惑,但这又如何?
<索伦·弗恩海特> 在死亡的宏大诗篇与漠然灰败的现实之间——他的偏执终于发出了吼叫。
<索伦·弗恩海特> ——他的自我,他的本我,属于他自己的、在多年磋磨之后残余或诞生的东西——以不存阻挡的态势,将一切推往下一个、又一个他选定的结局。
<索伦·弗恩海特> ——该死的张伯伦,让他去死吧。该死的纳粹,永远无法苏醒的死亡才是应得之物——谎言也好,真相也好——假如这一切、这个世界无法变得更美好,那么就让它毁灭又怎样?
<索伦·弗恩海特> ——他的爱也好,恨也好,假如无法得偿所愿,那么也一同彻底毁灭,又如何?
<索伦·弗恩海特> 他随手抛下了那杯未沾一滴的红酒,血色的液体与破碎的玻璃在辉煌的大厅中泼洒、飞溅,宛如一切不合理、不合时宜的东西——
<索伦·弗恩海特> 就那么破碎地、张牙舞爪地昭示着自己的存在。
<索伦·弗恩海特> 他拥抱了艾瓦里尔、真实之影、黄衣之王的使者。
<索伦·弗恩海特> 他是真实,他为何不可是真实。
<索伦·弗恩海特> ——这将是下一场死亡,他永远不会结束的、活着的死亡。
<KP 炽热型Flame> 经久未息的绥靖政策,源源不绝的让步;残忍的屠杀,疯狂的恐怖主义——现实何其绝望,和平遥不可及。酒液泼洒,破碎飞溅的玻璃在灯光下闪烁,舞会的众人开始爆发惊呼。你拥抱黑衣人,他也拥抱你。
<KP 炽热型Flame> 尔后一切重归虚无。你置身于一片由腥臊的血液、内脏和粪便组成的海洋,犹如徜徉在羊水中。你逐渐明悟生命必须吞食其他的生命才能延续,同类相食和只吃植物皆殊途同归。虽然我们常试图无视这一真理,但可怕事实实际很简单:我们必须杀死那些活生生的生物,依靠吞食他们的躯体以维持自己的存在。
<索伦·弗恩海特> ……亚瑟并不打算对这份明悟做任何评价。吞食,那就吞食好了。
<索伦·弗恩海特> 他想到拿着那把材质不明的刀杀死拼死封印此处的那个存在。刀渴望鲜血,生命渴望生命——一切都像是殊途同归,而他已将自己的灵魂彻底卖给了比恶魔更恐怖与无法预测的东西。
<索伦·弗恩海特> ——那个存在是否也是真实之影的一部分?下一次死亡,是否就意味着他成为了真实之影这个存在中残余到不值一提的碎片?
<索伦·弗恩海特>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
<KP 炽热型Flame> 凡人皆知自己终有一死。虽然有人号称还能获得来世,但我们都知道那只是个谎言。我们信奉的宗教描绘死后的世界,我们对创造这些承诺的神明顶礼膜拜,可内心深处仍知道这是个谎言。因为我们害怕。因为我们替感染该恐惧倍感羞愧,我们拒绝放弃幼稚的信仰。然而我们依旧知晓,从来就没有天堂和地狱,只有遗忘。
<KP 炽热型Flame> 当你向服务员抱怨汤凉了的同时,便已经有八千名儿童死于饥饿。不是全人类,仅仅是儿童,而你毫不在乎。就处于当下,如今告诉你残酷的事实时,你置若罔闻,毕竟仅是遥远的数字。反感要比同情容易得多,这正是人类最擅长的:忽视他人的痛苦。
<索伦·弗恩海特> ——他已经很累了。他要用无休止的时光来抚平自己的痛苦。假如他还能保有自己、良知、愿望与爱,他不会罔顾痛苦,但也不会对这个世界抱有过多期待;假如他已经忽视了他人的痛苦,那就去追逐残余的渴望好了。
<索伦·弗恩海特> ……都没有所谓。虽然不再能充分地拥有自己,始终是一件遗憾的事。
<索伦·弗恩海特> 让上帝去死吧——假如纳粹也是祂允许存在的东西。
<索伦·弗恩海特> 人间已经成为地狱,那么天堂与神明何在?
<索伦·弗恩海特> 身为人类的坚持不管是否与信仰有关,在如今都没有那么重要了。
<索伦·弗恩海特> ——哈哈,哈哈哈哈——他会成为谁?谁会成为他?假如抛弃自己只不过是他命运一层一层往复的循环,那么就让它再度到来吧——到来吧。
<KP 炽热型Flame> 艾瓦里尔之所以存在,是因为这些真理存在。它即此等真实的表现,乃道德的错觉,为不朽的假象。我们用谎言欺骗自己,谎言让我们得以延续。艾瓦里尔正是从谎言中应运而生。
<KP 炽热型Flame> 有时候,他的形象是个来自德国民间传说的恶魔,在月光下咧开他那剃刀一般锋利的嘴角,露齿而笑;有时候,你看起来像一个穿着黑色长袍、手持镰刀的恐怖之人;有时候,你看起来像一个衣衫褴褛的国王,戴着一副苍白的面具。他的象征即黄印;你是对生活的一种理解:活着即为徒劳。全部人类铸就的知识在宇宙这么大的尺度内都毫无意义。
<索伦·弗恩海特> .sc1D6/1D10
<勇者少年Flame> 闪耀之炽焰,把阴霾悉数驱散!亚瑟·麦迪逊的San Check:
<勇者少年Flame> 1D100=39/69 作战成功!让我们继续奋进!
<勇者少年Flame> 亚瑟·麦迪逊的San值减少1D6=4点,当前剩余 65点。别怕,恐惧乃人之常情!
<索伦·弗恩海特> 也许是因为了解《黄衣之王》的时候已经充分到难以接受般理解了诸多信息,此时的一应真理虽然仍冲击着他身为人的理性,但并未令他意外到失去理智——事实上,又有什么可意外的呢?
<索伦·弗恩海特> 活着即为徒劳。
<索伦·弗恩海特> 既然如此,徒劳却没有死去,剩下的就只有——姑且活着,姑且随心所欲,实现愿望。
<索伦·弗恩海特> 当然,实现愿望的手段、达成使命与目的的手段,总归是不会少的。
<索伦·弗恩海特> 亚瑟·麦迪逊,选择谎言而非真实,使用真实承载谎言,为了追求真实而抛弃真实——他确实是已经死去了,他用他的死,将这个可以拥有任何姓名的存在摆在了微妙的、与谎言及真实重叠的位置上。
<索伦·弗恩海特> 从此之后,他即是真实的谎言,他即是以谎言缔造的真实,他即是追求某种真实的谎言。
<索伦·弗恩海特> 从此之后,他不再是“自己”;但他的本质从未改变——从那个亚瑟·麦迪逊背负着责任与使命重返柏林的时刻起。
<KP 炽热型Flame> 你拥抱了真实,完全接受了陌生人的论调与知识,尔后成为了他,如获新生。阖上的眸再次睁开,你发觉自己置身于圆弧形房间的冰冷石台之上,身披漆黑的褴褛长袍,左手扭曲为畸形的六根指头,索性脸庞仍属于你,但当手触碰胸口时——你姗姗感受到心脏和脉搏再未跳动。
<索伦·弗恩海特> ……哈,他为什么在这里?
<索伦·弗恩海特> 他看了看右手,看了看所处的房间——他在那个曾经令他眩晕的房间中吗?他现在能听到任何除自己之外的声音吗?
<索伦·弗恩海特> ——他知道什么这个全新的身份所需要知道的信息吗?他该如何履行全新的职责?难道就只是,想个办法回到欧洲?
<KP 炽热型Flame> 你的右手布满老茧,它仍属于曾经的自己。环顾周遭,你意识到如今确实身处那叫人头晕目眩的房间,可今非昔比,现在你丝毫不受影响,感到异常清明。你没再听到艾瓦里尔的低语,数道枪声却从卷轴室的方向传出,还伴随土著的惨叫和哀嚎。
<索伦·弗恩海特> 活动的尸体……这份死亡的赠礼未免有些滑稽。他还有活人的温度吗?如果想要履行职责,如此明显的、非人的破绽又该怎么去隐藏?
<索伦·弗恩海特> 他,决定姑且还是用索伦·弗恩海特这个由谎言堆砌的名字。
<索伦·弗恩海特> 弗恩海特尝试隐藏自己,靠近卷轴室初步观察情况——以及确认自己是否还有尸体留在那个房间。
<索伦·弗恩海特> .ra潜行
<勇者少年Flame> 索伦·弗恩海特展开潜行检定魔术D100=85/80 作战失败。失败乃成功之母,请你不要气馁。日后再总结经验教训,现在先走为上策,我来掩护你撤退。构筑,贝西摩斯的吹息!
<索伦·弗恩海特> ——也许是因为对如今的身体的不熟悉,弗恩海特尝试隐藏行迹的举动还没有离开这个圆形房间便失败了——脚步声回响在这个房间,于是他果断选择了放弃,转而调转方向,打算离开此地,回去寻找自己的无线电台。
<KP 炽热型Flame> 你尝试呼吸,腐朽的器官尚且还能模拟这一工序,然后些许温度重新回归僵硬的身躯。你蹑手蹑脚地移动至卷轴室附近,企图偷偷查探里面的景象,但或许由于对这具干枯的体魄没完全掌握的缘故,你不慎踩到了石子,引发门口守卫的四名士兵的注意。好在你退得及时,前来搜索的汉姆大大咧咧地逛了一圈,没发现异常。脱离时的惊鸿一瞥,你倒没瞧见自己的尸体,反而看见好几个土著惨死,上尉、贝吉尔德两人跟米斯贡斯特中尉战作一团。
<索伦·弗恩海特> ……哈,米斯贡斯特难道是因为他的话和死与其他人产生了冲突?
<索伦·弗恩海特> 弗恩海特不打算在这里过多逗留,蹑手蹑脚地离开了这座神庙,并在前进过程中一直仔细聆听着有没有其他驻守之人的动静。
<索伦·弗恩海特> 如有动静,还是得仔细藏起来才行。
<索伦·弗恩海特> ——现在的他身上一点装备都没有,也没有了能够堂而皇之行动的身份,除了趁机寻找电台发送消息把纳粹一锅端了之外,就只能耐心等待了。
<索伦·弗恩海特> ——不对。
<索伦·弗恩海特> 好像腐朽的脑子终于渐渐适应了新的身份和立场。
<索伦·弗恩海特> 首先这条消息的发送时间就和纳粹后续被审问时的口供不同。他是怎么能在死后再发送消息的?而如果诸多口供都说明他已经死了,他又该怎么糊弄过英方,以仍然可信的间谍的身份回去?
<索伦·弗恩海特> ——他需要一些办法,一些能够使用谎言来达成目的的办法。
<索伦·弗恩海特> 不然最好的结果就是独自找个办法回欧洲,再换个身份开始行动——他要徒步回去吗?
<索伦·弗恩海特> 于是他在讲坛的门口停留,回到石台前,模仿不知哪段过去中那些外星人做的那样——把畸形的手按在凹槽处,默念起咒语呼唤艾瓦里尔。
<索伦·弗恩海特> .ra意志
<勇者少年Flame> 索伦·弗恩海特展开意志检定魔术D100=49/80 作战成功!欢迎英雄的凯旋,我替你感到骄傲,伙伴。切莫懈怠,你的编年史才刚启程。
<KP 炽热型Flame> 你逐渐适应僵硬的身躯,蹑手蹑脚地轻盈行进,耳朵没再捕捉到神庙内其余驻军的呼吸,但你知晓珀罗正在上方的入口处执勤。你矫健地返回球状的讲坛,拿狰狞怪异的手放入石台的凹槽——畸形的二者恰到好处地贴合。“Avhril th’llala yvtona yvtona th’lalla Avhril futona.”伴随你默默地呼唤,你的声带不由自主地发出沙哑的嗤笑,尔后世间的真相与全知全能的学识开始自脑海喷薄,例如宇宙流行的虚无主义哲学、行星轨迹的运算公式、极北之地的历史、艰深晦涩的魔法......幸好,你脆弱的意识及时采取应激措施,暂时拒绝去理解,令精神得以保存。
<KP 炽热型Flame> 随即,视界脱序了。空间错位重叠,天旋地转间,光影颠倒,磁场紊乱,周围的景象螺旋地扭曲,一切分崩离析,非欧几里得几何在相对基础上碰撞,勾勒出无形的门。你方才明白,这扇门能够往返卡尔克萨。
<索伦·弗恩海特> “……”弗恩海特说不出话来。
<索伦·弗恩海特> 他在意识里表达不满:艾瓦里尔,我现在去卡尔克萨有什么用?
<索伦·弗恩海特> ——假如需要一个间谍干活,你至少得给他安排一个身份而不是就连身份都要让他自己准备!
<KP 炽热型Flame> “你在称呼自己,艾瓦里尔先生。”陌生的声音十分遥远,又若即若离,却仿佛自你的声带发出,“我们尚处于磨合阶段,得互相包容。传送门自千年前便已建立,并非我能够决定。至于身份,用原本的即可,把洞里的人除掉,谁又知道你死过?”尔后,卷轴室又传来一声枪响。
<索伦·弗恩海特> ——好吧,那告诉我,现在我前往卡尔克萨能做什么?如果对现在的工作没有帮助,我就把它关上了。
<索伦·弗恩海特> 弗恩海特用自己仍与人类无异的右手确认身上是否还残余什么装备。
<索伦·弗恩海特> ——如果你有足够的好心使我减少些工作量,就告诉我现在这片区域里有哪些人,知道我死去的人有哪些离开了这里?
<索伦·弗恩海特> ——以及,我到底是基于我的尸体复活,还是我重新拥有了——一具尸体?
<索伦·弗恩海特> 那声枪响仿佛是对弗恩海特的提醒,他在几分烦躁中想起了最重要的一个问题:乌敦卡尔曾封印了你,这里是否藏着能再度封印你我的办法?在哪里?该怎么毁掉它?
<KP 炽热型Flame> 你用完好无损的右手在身上摸索,却未能翻找到任何武器,它们全给纳粹清缴得一干二净。“你基于自己的尸体复活,故而完全不必担心身份问题,英方的事交给我操心。至于这片区域的人,我猜他们都集中在卷轴室——但很遗憾,重获新生后,目前你我暂非全知全能。而卡尔克萨,或许你能唤来一些飞行的生物,但这需要耗费不少时间。最后,封印你我方法,已随着他们的灭亡彻底归于尘埃。”他逐个解答道。
<索伦·弗恩海特> ——好吧,感谢你的好心回答——我自己。
<索伦·弗恩海特> 弗恩海特在意识里讥笑了一句——对着自己,也对着艾瓦里尔。
<索伦·弗恩海特> 他把这扇门姑且关闭——等待一个人类都在休息的时间,再去召唤些帮手吧。不要错过转瞬即逝的机会。
<索伦·弗恩海特> 索伦·弗恩海特撤回了一条消息
<索伦·弗恩海特> 然后仅仅通过避免脚步发出声音的方法向神殿的出口走去。
<索伦·弗恩海特> ——他唯一需要躲过的只是珀罗的注意。
<索伦·弗恩海特> .ra潜行
<勇者少年Flame> 索伦·弗恩海特展开潜行检定魔术D100=84/80 作战失败。失败乃成功之母,请你不要气馁。条条道路通罗马,定能另辟蹊径。当务之急是突围,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吟唱,利维坦的哀歌!
<索伦·弗恩海特> ——再次尝试将自己藏进黑暗与寂静之中,弗恩海特却没想到他甚至能在路上差点摔倒。
<索伦·弗恩海特> 大概是因为没了照明吧。但总之这简直给了他当头一棒——不行,这种态度对待间谍工作太轻率了,这只会导致惨死。
<索伦·弗恩海特> 他咬了咬自己的舌尖,全神贯注于感知环境和隐藏自己的行踪。
<索伦·弗恩海特> .ra潜行
<勇者少年Flame> 索伦·弗恩海特展开潜行检定魔术D100=2/80 极难作战成功!了不起!真不愧是伙伴,你的努力大家有目共睹。请拉紧我的手,让我为你歌颂阿克夏之诗篇!
<KP 炽热型Flame> 虽然守在门口的珀罗恪尽职守,一刻不敢停歇,但百密一疏,刚才险些摔倒的趔趄反而让你抓住了绝佳的时机,当珀罗的头向右转的瞬间,你后脚蹬地,呈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与之擦肩,接着躲到临近岩壁的死角,而他只觉得一阵风划过——这很正常,因为洞穴常受空气对流的影响。
<KP 炽热型Flame> 遗迹里又先后隐约传来四声枪鸣,但对你已无关紧要。拂晓自地平线延展,霞辉浸润天空。旭日冉冉初升,殷红的晨曦轻吻云彩,再替树叶镶嵌金箔。雨过天晴,霏雾缥缈,水汽氤氲弥漫,绿叶上的露珠楚楚玉滴,把森林点缀得鲜艳明亮。你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环顾四周,看见两辆吉普车和俩卡车皆停驻在此,格林和霍克姆特停靠的位置相对隐蔽。
<索伦·弗恩海特> ……或许,这就是自由吧,久违的……自由。
<索伦·弗恩海特> 他接着自我讥讽于这份自由的代价何其之高——然后把这点思绪丢在一旁,思考起该如何行动。
<索伦·弗恩海特> ——但他没有钥匙,折腾车锁也未免太过低效而富有风险。
<索伦·弗恩海特> 那还能怎么办呢?他便尽可能不留下脚印,徒步前往营地。
<索伦·弗恩海特> ——当然,要躲避一切纳粹。
<索伦·弗恩海特> 迎着拂晓,迎着“新生”。
<索伦·弗恩海特> ……那可真是漫长的一夜啊。
<索伦·弗恩海特> ——回去之后,首先是要在隐蔽的前提下行动,其次是从自己的棚屋里获取武器装备(以及换身衣服),然后开始隐秘地寻找电台,但不需要太过急切——他的时间充、裕、至、极。
<索伦·弗恩海特> 如果有什么情况,就藏身于丛林之中。反正他已经死了,潮湿、疾病、饥渴与蚊虫不会再对他有任何威胁。
<索伦·弗恩海特> .rb潜行
<勇者少年Flame> 索伦·弗恩海特基于 潜行消耗了 B=100[奖励骰:3]=30点正义值
<索伦·弗恩海特> 索伦是打算把正事都先干完再回去处理自己的事——比如,复仇。
<索伦·弗恩海特> 他从来是一个敬业的人,这毋庸置疑——之后想来不管是回纳粹那边还是回英国都可以,不过纳粹那边实在有种心理生理双重的厌恶感。
<索伦·弗恩海特> 后续去承接什么任务、获得什么身份,就不是他能够完全决定的——不过制造又一场死亡脱身,实在简单。
<索伦·弗恩海特> 他在闪念中甚至想到要是有机会,替换什么希姆莱、希特勒、张伯伦……也完全可以。众多的可能性在他面前展开,渴望和欲望甚至也在鼓胀。
<索伦·弗恩海特> 他按下了那些膨胀起来的东西,提醒自己第一个工作还没有完成,以及专注于自己真正渴望的东西而非把时间过度地花在欲望上。
<索伦·弗恩海特> ——回去英国,之后找个时间度假休息一阵子。
<索伦·弗恩海特> 这就是他最想要的。
<KP 炽热型Flame> 雨林的炎热温度总能配合积水,把人类蒸得汗流浃背;潮湿的空气富含黏稠的触感,闷得窒息。但你丝毫不受困扰。
<KP 炽热型Flame> 频繁的降雨使土壤变作稀泥,飞虫漫无目的地乱窜。盎然绿意始终充斥视野,四周灌木丛生,芳草郁郁葱葱,菌菇随处可见;枯枝败叶间长出新芽,千姿百态的植物盘根错节,繁茂的树汇聚成森。穿梭于雨林,你感觉不到肌肉疲乏,所以健步如飞。
<索伦·弗恩海特> 前所未有的轻松自在笼罩着他,带来平静和愉快。
<KP 炽热型Flame> 回归熟悉的营地,由于你对这里了若指掌的关系,你知道该如何更隐蔽的藏匿。营地仅剩炊事员照顾伤兵,以及一名执勤的守卫,你犹如出入无人之境般游荡,矫健的残影于帐篷间来回飞驰。随后你轻松自如地成功抵达棚屋,暂且脱掉褴褛的黑袍,换上干净的衣服,重新佩戴好武器,整装待发。
<索伦·弗恩海特> ——哈,该是杀人的时候了。
<索伦·弗恩海特> 弗恩海特把这身褴褛黑袍团成一块不起眼的、仿佛抹布的东西,随便丢在一个合适放抹布的地方——这一次不可能还有人再从这件袍子上发现什么了。
<索伦·弗恩海特> 然后他先在自己房间看了看藏有电台的地方。
<KP 炽热型Flame> 你意料之中地发现之前掩藏电台的位置已空无一物,且存在粗暴翻找的痕迹,始作俑者貌似压根没考虑掩藏意图。
<索伦·弗恩海特> 他能否顺着这些痕迹确认电台的去处?
<KP 炽热型Flame> 循着痕迹,你观察它被入侵者给拿走,其脚印走出了棚屋。你开始如魅影似的同营地的纳粹玩起捉迷藏,艾瓦里尔作祟的天性似乎影响着你。你灵敏地跳跃于诸多营房,寻觅电台的踪影,仍一无所获。你瞧见补给品帐篷前存在许多纷乱的印记,以及吉普车轮留下的泥,或许电台被搬上了车。
<索伦·弗恩海特> ……弗恩海特抿了抿唇。
<索伦·弗恩海特> 看来这一趟似乎运气不算好——但这又如何?
<索伦·弗恩海特> 他向艾瓦里尔提问:该怎么尽量不存痕迹的撬锁?需要哪些工具?
<索伦·弗恩海特> 顺便的,他在营地中四处探查的时候,拿走了些点火工具。
<索伦·弗恩海特> 比如打火机和火柴。
<索伦·弗恩海特> ——如果可以,他还想带在补给品帐篷带几瓶用于点火的烈酒。谁知道会有什么用呢?但说不定就能用上。
<KP 炽热型Flame> “你们的补给品帐篷里没这类工具吗?如今离开了遗迹,除非你进一步拥抱自我,或者取得黄印,否则无法多加沟通。”你的自问自答过去良久,才堪堪获得微弱的回应。你心中的本我断断续续地抱怨着。补给品帐篷内的东西确实齐全,你找到了酒和打火机,还有储存工具箱,里面包含钳子、螺丝刀等物品,但并无更简单粗暴的专用开锁工具。
<索伦·弗恩海特> ……好吧,最后一个问题:黄印和拥抱自我有什么区别?
<索伦·弗恩海特> 弗恩海特完全——不会撬锁。
<索伦·弗恩海特> 假如要拿一些他根本不擅长的工具去干这个事,其效率或许还不如直接砸开锁——一枪崩了也行。
<索伦·弗恩海特> 索伦把工具箱也带走了。他忽然想到一个安静开锁的办法——
<KP 炽热型Flame> ‘你’的声音若即若离,时而飘忽莫测:“伟大的黄印能够增强你我的力量,曾用作封印大门的锁;所谓拥抱自我,你始终会做的,我并不着急,真理将让你全知全能。当过去被新的记忆洗刷,沧海桑田之后,你和我有何区别呢?”
<索伦·弗恩海特> 把火药塞进锁孔填满,插一根火柴一根螺丝刀或者铁丝,点燃火柴,再在火药爆响的时刻扭动螺丝刀——锁就能在小范围的声响中打开。当然,这个操作他从未真正尝试过,没有经验。
<KP 炽热型Flame> 浏览一应俱全的后勤补给时,你忽然灵光乍现,恰到好处的知识福至心灵。尔后你立刻付诸施行,携带必备的一系列工具踏入茂盛的雨林,重返纳粹盘踞的山脚。
<索伦·弗恩海特> ——除了专注地保持隐蔽之外,弗恩海特只想了一件事:之前拆下的黄印,当时是由谁拿着?
<索伦·弗恩海特> 花了一点时间回到停着的四辆车旁,弗恩海特想起后进入神殿的两人:霍克姆特和格林。显然要想运走电台,也只有他们的车有可能了。
<KP 炽热型Flame> 你回忆到纯金的黄印本该交由汉姆带回吉普车的后备箱妥善存放,却遭逢米斯贡斯特中尉私吞,由他随身携带。
<索伦·弗恩海特> 弗恩海特走去那辆停得较为隐蔽的车那里。
<索伦·弗恩海特> 他打算先观察一下电台是否被直接放在车内。
<索伦·弗恩海特> ——米斯贡斯特啊。他想起离开之前看到和哈比希特、贝吉尔德射击的那个人——谁知道呢?也许还在他身上,也许已经被拿走了。
<KP 炽热型Flame> 这辆迷彩车停靠在山石边缘的灌木丛里,借助环境色隐蔽。你试图观察内部,寻找电台的踪影,但军用吉普车的后备箱没设窗户,左右的玻璃皆是单向透视的,叫你难以看清。
<索伦·弗恩海特> 既然这样,弗恩海特直接使用想到的办法开始忙活:
<索伦·弗恩海特> 使用工具拆开子弹,把火药塞进后备箱锁孔——塞满;塞火药之前在锁孔插一把螺丝刀,塞满火药再插一根火柴作引线——最后点燃火柴。
<索伦·弗恩海特> .rb敏捷
<勇者少年Flame> 索伦·弗恩海特基于 敏捷消耗了 B=41[奖励骰:3]=31点正义值
<KP 炽热型Flame> 你遵照顺序,认真仔细地逐步完成操作,每个动作都一丝不苟。纵使你是首次采用这种方式开锁,却异常的心灵手巧,步骤完成得犹如行云流水。当你点燃火柴,伴随一声轻微的小响动,锁应声开启。吉普车的后备箱内果真安置着你的电台,它看上去完好无损。除此之外还有一摞淡水和火腿罐头,以及一箱炸药。
<索伦·弗恩海特> ——弗恩海特记得营地总共就只有六箱炸药,这群纳粹到底带了多少过来。
<索伦·弗恩海特> 弗恩海特先检查了一下电台有没有被改装或和诸如点火装置的东西连在一起。
<索伦·弗恩海特> ——当然,干活的时候他尽量处于隐蔽的位置和隐蔽的姿势下,并保持着对洞口的聆听。
<KP 炽热型Flame> 间谍的身份令你始终保持小心谨慎,细致入微地把电台及周围排查了一遍,确认它没被改装,亦无任何点火装置与其连接。洞口静悄悄的,失去土著矿工的挖掘声后,徒留虫鸟的啼鸣。
<索伦·弗恩海特> 确认无误后,弗恩海特启动了电台,发送了五次“SOS”的紧急信号。
<KP 炽热型Flame> 启动军用无线电台后,你调试好跳频,按照之前约定的暗号发送了五次“SOS”紧急信号。接着等待半晌,才接受到一段加密过的讯息,破译为解析为,“收到。”
<索伦·弗恩海特> ——很多事情还需要编造一个合理的逻辑才能取得信任。但没有关系。弗恩海特不打算解释自己的电台为什么会被放在汽车后备箱了,也不想把它运回去。
<索伦·弗恩海特> 他把那箱炸药打开,取出几份垒在地上,然后在后备箱和炸药倒上烈酒,并一路后退进入丛林——估计好合适的距离,然后在脚边剩余的酒液处,点火。
<索伦·弗恩海特> 点火之后他迅速离开当前位置,保持隐蔽,换到能够监视洞口的另一方向,拔出手枪进行瞄准。
<KP 炽热型Flame> 一箱炸药内存有二十支雷管,爆炸产生的威力足够把整个洞口炸塌方。你本意引蛇出洞,只取出几份想把吉普车跟电台一起销毁,再藏于荫蔽处警戒埋伏,等待良机。酒液作点燃后,剧烈的爆炸让吉普车四分五裂,并点燃了附近的灌木丛——随即你听见引线迅速燃烧的呼哧声,接着天崩地裂,一朵小型的黑灰色蘑菇云在洞口升起。
<KP 炽热型Flame> 巍峨的高山嘶吼着战栗,颤抖的大地剧烈咆哮,藏匿于洞口旁的灌木丛里的一整箱炸药被连锁引爆,产生凶猛的冲击。地动山摇间,声响震耳欲聋,鸟兽仓惶逃窜,山体崩裂,树木被摧毁,枝叶开始燃烧。霎时间飞沙走石,硝烟弥漫,因为塌方的关系,矿洞被彻底堵死,纳粹的罪恶就此埋葬。
<索伦·弗恩海特> “——!”弗恩海特无声骂了一句——这又是谁?


离线 WalterWil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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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未可知的幻梦境】【COC7】挖掘死去之神
« 回帖 #9 于: 2023-07-03, 周一 22:33:48 »
此刻,卷轴室的战况愈加激烈
劇透 -   :
<KP 炽热型Flame> 格林中士听闻动静,赶忙返回去查看。卷轴室内躺着三个横死的土著,皆为子弹毙命,其中一位无头尸尤为凄惨,脑袋四分五裂,碎片和浆液洒遍周围。米斯贡斯特的右锁骨受子弹嵌入,军服渗开一片暗红的涟漪,血液持续流淌,举枪对准上尉。而哈比希特面孔狰狞,手执冒烟的步枪与其对峙。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很不明显地勾了下嘴角,他还是举枪对着兰伯特开枪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ra步枪
<勇者少年Flame> 科特·哈比希特展开步枪/霰弹枪检定魔术D100=59/60 作战成功!嘿,干得漂亮!请允许我献唱博古通今的旋律,讴歌你的煞爽英姿。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r2d10
<勇者少年Flame> 科特·哈比希特的勇气消耗了2D10=9+1=10点
<KP 炽热型Flame> 方才险象环生,兰伯特便瞧见上尉的疯狂行径不再加以掩饰,黑洞洞的枪口径直对准你的胸膛。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ra体质
<勇者少年Flame>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展开体质检定魔术D100=4/90 极难作战成功!好样的,伙伴!请再接再厉,持续勇往直前。我会点燃终焉之炎,为你披荆斩棘。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兰伯特也掏出了身上的枪——他对准了上尉的躯干,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ra手枪
<勇者少年Flame>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展开手枪检定魔术D100=32/90 困难作战成功, 一鼓作气!Flame已使用符文为你附魔,燃烧的炽热之心,激活!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rd10
<勇者少年Flame>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的勇气消耗了D10=5点
<KP 炽热型Flame> 又一声枪响落下,硕果仅存的两名土著抱头鼠窜,守门的士兵亦踌躇不前,没敢冒犯上尉。哈比希特的步枪冒着烟,枪口咬紧米斯贡斯特中尉的位置,任凭对方采取何种措施,都无法脱离射程。子弹打中了米斯贡斯特的右锁骨,军服逐渐渗开一片暗红的涟漪。纤瘦的他咬紧牙关闷哼一声,竟没退半步,尔后果断地举起枪,朝上尉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被枪击的后坐力震得颤抖,他单手捂着伤口,艾瓦里尔,中尉,中士,这些人都在阻挠他完成任务,兰伯特对他的攻击只是在本就深重的怀疑心上再加了一层厚土。所有人都有他们的心思,他不愿意相信任何人。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果然,还有叛徒!” 科特的脸上写满了愤怒,阴狠地注视着米斯贡斯特,仿佛盯着平生最为憎恨的敌人
<约翰·格林中士> 我端着枪快步回到刚才的房间:“发生什么事了!”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贝吉尔德听见枪声,听见自己的血液在耳畔震耳欲聋地流淌。他跳起来,忽视腿部的疼痛,抡起铁棍,往米斯贡斯特身上砸。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ra 斗殴
<勇者少年Flame> 伯恩哈特·贝尔吉德展开斗殴检定魔术D100=15/70 困难作战成功,让我替你奉上炎之祝福。请保持该势头,同Flame继续向前迈进!勇敢的锡兵,冲锋!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r 1d8
<勇者少年Flame> 伯恩哈特·贝尔吉德的勇气消耗了1D8=4点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ra闪避
<勇者少年Flame>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展开闪避检定魔术D100=31/60 作战成功!欢迎英雄的凯旋,我替你感到骄傲,伙伴。切莫懈怠,你的编年史才刚启程。
<KP 炽热型Flame> 格林中士匆匆闻声而动,匆匆赶回卷轴室,便目睹受创的米斯贡斯特以牙还牙,叫哈比希特同样染血。他利索地射击令子弹贯穿上尉的右腰侧,自己的伤口也给后坐力震得剧痛。
<约翰·格林中士> “停!德意志的军官怎么可以对彼此刀剑相向!海因里希!你们……”我一面冲上前去,试图控制住当前的冲突,一面寻找我的士兵们。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把兰伯特抓住!”科特因为伤痛捂住伤口,他又是笑又是怒斥着面前的人不分身份
<约翰·格林中士> 我的士兵们呢?他们此时身在何处!!
<约翰·格林中士> 米斯贡斯特向上尉开枪,是我亲眼目睹的。此前的情况如何姑且不论,我听闻上尉的指令,尝试冲上前去缴械米斯贡斯特。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哈,米斯贡斯特…你这混蛋,你这帝国的蛆虫,妄想行刺的叛徒!”
<KP 炽热型Flame>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贝吉尔德抡起铁棍,趁米斯贡斯特与上尉对峙而分神的间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纵身跳起,砸向他的脖颈。米斯贡斯特还企图利用苗条的身躯躲闪,却由于扯动伤口的缘故,避让未及,最终脆弱的脖子与铁棍亲密接触,彻底昏死过去。刚欲控制住这家伙的格林中士,反倒恰巧接住了他的身体。
<约翰·格林中士> “上尉,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闹得两边大打出手?”我一面向上尉询问,一面将米斯贡斯特平放在地上,随后打算给上尉进行包扎:“可能会有点疼,先让我帮您止血。”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贝吉尔德爆发出一阵大笑,他上前,步枪对准地面,正对米斯贡斯特的脑袋。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别了,叛徒!”
<KP 炽热型Flame> 之前士兵碍于上尉身份的关系,没能上前及时阻止。瞧中士赶回来,他们纷纷敬礼。海因里希紧锁的眉仿佛能夹死蚊子,他摆正军帽,冲哈比希特谏言:“上尉,我们潜入凶险的英属西非雨林是为了给帝国带回财富,而非同室操戈!”接着他急促地奔向贝吉尔德中尉,呼唤道,“中尉,这其中或许存在些误会!他还有口气!”虽然此刻的兰伯特已经奄奄一息。
<约翰·格林中士> “……”看到这样的场面,我也皱起眉头。早听闻尉官间明里暗里存在着各种利益关系,没想到真有一天会上升到见血的地步。
<KP 炽热型Flame> .rh
<勇者少年Flame> Flame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肯定还有叛徒,偏偏是兰伯特最先深入通道,偏偏是他。”科特科特因为疼痛被迫弓着身子捂着伤口,但是他依旧厉声呵斥海因里希“我命令你站住, 你是士兵,没有命令不许乱动!你们什么都不知道!艾瓦里尔......是那遥不可及的真实!在真实之下一切都化为虚无!”
<约翰·格林中士> “海因里希,先听上尉的命令吧。不过继续持枪戒备,其他士兵也是,准备随时投入战斗中——这个遗迹太古怪了。”我一边下令,一边替上尉包扎,“所以,这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
<约翰·格林中士> 。rc 急救
<勇者少年Flame> 约翰·格林展开急救检定魔术D100=55/80 作战成功!做得不赖嘛!加油,我预言你注定胜利。旅途漫漫,愿你的故事仿佛红舞鞋般,始终无法写尽。
<KP 炽热型Flame> “离上尉远点。下一个就轮到你了。”突然,你的耳畔传来米斯贡斯特的声音。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啊哈哈哈!贝吉尔德大笑起来。他忘记在旁边的海因里希,忘记圆筒,忘记希姆莱,忘记上尉,忘记弗里德里希。手中的步枪扭曲、变形,变成达利摩克斯之剑的剑柄。他就要取下它了,它被他牢牢握在自己的手掌心。不用焦虑,不用再做集中营的噩梦,唯一知道他秘密的人马上就要死了,他将是自由人了。
<KP 炽热型Flame> .rh
<勇者少年Flame> Flame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他扣下扳机。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ra 敏捷
<勇者少年Flame> 伯恩哈特·贝尔吉德展开敏捷检定魔术D100=15/70 困难作战成功, 一鼓作气!Flame已使用符文为你附魔,燃烧的炽热之心,激活!
<KP 炽热型Flame> “你算老......”海因里希原本打算倔犟地违抗上尉的命令,然而中士的话却让他踌躇了,反应慢了半拍,但仍旧决定阻止贝吉尔德中尉。说时迟那时快,当霍克姆特返回此处,只见贝吉尔德的步枪对准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且不省人事的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尔后扣动了扳机——一块颅骨碎片携带藕断丝连的组织砸向霍尔姆特,脑浆则溅了海因里希满脸。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哈、哈哈,米斯贡斯特,是他!他诱导科特碰触那排圆筒,之后、哈,之后又朝上尉开枪。”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由于突然爆发全力,贝吉尔德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我杀死他了,我杀死他了。没人能知道我的秘密。他永远、再也,不复存在了!我安全了,我自由了,我是帝国的军官,有大好的前程。
<约翰·格林中士> “海因里希,果真是如此?”对于尉官间的争论,我持保留态度,我向士兵求证。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再度狂笑起来,他脸上带着快意,蔑视着兰伯特的尸体“干得好贝吉尔德!你才是真正衷心的部下。”他笑得太过了又牵动了伤口,不得不再度弯腰捂住右腰
<KP 炽热型Flame> 与此同时,忠心耿耿的格林中士利用战场上打磨的老练抢救手段,替上尉完成了处理,包扎后的创口虽然仍隐隐作痛,却不再有感染的风险。面对中士的疑问,海因里希哑口无言,失声沉默半晌,才开口回复:“抱歉,是我冲动了,长官。我不太清楚,只瞧见上尉突然朝米斯贡斯特中尉开枪。但我想上尉和贝吉尔德中尉有足够信服的理由,我甘受责罚。”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心理学一下,海因里希是否老实回答?
<KP 炽热型Flame> .rh
<勇者少年Flame> Flame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KP 炽热型Flame> 其实无需认真分析,海因里希把勉强写在了脸上,显然是迫于形式才改口作答,不想让其余士兵跟中士为难。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哈比希特全身乏力不断地轻咳,使劲握拳敲击自己的头颅“艾瓦里尔,是艾瓦里尔!该死,那些圆筒就不该碰.....里面的东西跟见鬼一样!”他听到海因里希立刻脸色沉下来指着兰伯特还有周围那群土著的尸体“难道你要我看着他们把我杀死吗?!那可是他们先和疯狗一样扑上来!”
<约翰·格林中士> “海因里希,你不必责怪你自己。在刚才那般剑拔弩张的场合,你希望尽可能减少无辜德意志军人的流血,这表明你依旧忠诚于德意志——而您,上尉,照贝吉尔德中尉的说法,您刚刚触碰了那些卷轴,随后又下令处决了米斯贡斯特中尉。军人需要服从命令,所以我没阻拦您。但我认为我们需要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约翰·格林中士> “所以,米斯贡斯特中尉又是出于怎样的原因而冲撞您呢?”
<KP 炽热型Flame> 你清楚地认知到自己死了,给卑鄙的贝吉尔德,这可恶的小白脸,怯懦肮脏的同性恋枪杀。你目睹自己的脑袋像之前的土著那般支离破碎,但你仍旧保有意识。你发现你的“身体”变得透明,或者说你的灵魂离开了死亡的躯干,仍能继续活动。他们无法看到你,你却能——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离上尉远点。下一个就轮到你了。”我在格林中士的耳边低语。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侧身躲开了那坨迎面而来的飞溅血块,比起在这儿听他们的争吵,我更关心另一件事情:米斯贡斯特的尸体怎么样了?
<KP 炽热型Flame> “离上尉远点。下一个就轮到你了。”突然,你的耳畔传来米斯贡斯特的声音。
<约翰·格林中士> 我心里暗惊,随后突然向后退去。
<约翰·格林中士> 米斯贡斯特……这是怎么回事?我又幻听了?哈比希特和贝吉尔德看上去已经不正常了,而霍克姆特又如此迅速地返回……究竟出了什么事?
<约翰·格林中士> 该死,这遗迹是多一秒也不该呆下去了。看看其他尉官的想法吧……
<约翰·格林中士> 必要的情况下,只能使用武力了……
<约翰·格林中士> 我帮上尉包扎好伤口后,迅速向后退去,靠在墙边站着——试图离霍克姆特更近一点,这样我们在得到合理的解释后,可以继续复命。
<兰伯特·米斯贡斯特中尉> “贝吉尔德才是真正的叛徒——想不到吧?我告诉了上尉,可上尉却要将我灭口。别相信他们。”
<KP 炽热型Flame> “贝吉尔德才是真正的叛徒——想不到吧?我告诉了上尉,可上尉却要将我灭口。别相信他们。”兰伯特的低语仍持续不断。
<约翰·格林中士> 这……这是幻象。兰伯特明明已经死了!
<约翰·格林中士> 。rc 理智
<勇者少年Flame> 约翰·格林展开理智检定魔术D100=59/52 作战失败。失败乃成功之母,请你不要气馁。日后再总结经验教训,现在先走为上策,我来掩护你撤退。构筑,贝西摩斯的吹息!
<约翰·格林中士> 。st san-1
<勇者少年Flame> Flame时刻观察着伙伴的转变!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开枪。他朝上尉开枪!您还要什么别的解释?难道要眼看着他那罪恶的子弹终结长官的性命,你才觉得这是‘冲撞‘吗?”
<约翰·格林中士> “海因里希,果真是如此?”我再次向士兵询问道。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他要抢走我的枪,在我摸了金属圆筒之后。”科特喘息声渐渐平息了不少“我从来没命令过让他夺走我的枪。中士,难道你会允许别人夺走你的武器?“
<约翰·格林中士> “我觉得,是时候暂停这次探索了。”我深深地叹了口气,比出了一个停止的手势。“六名军官中已经牺牲了两名,而用于做肉盾的土著也近乎全灭。再往下继续只会徒增牺牲。我们至少需要返回营地,重新整顿,拉来更多土著,整理目前的情报,才能继续前进。不知您意下如何,上尉?还有您,刚刚返回的霍克姆特中尉?”
<KP 炽热型Flame> 米斯贡斯特凄惨的尸体仍横在原地,没像弗恩海特一般迅速腐烂,好在与他作伴的还有四名土著,让他们一路上不再孤单。
<约翰·格林中士> “该死的,闭嘴!死人就要有死人的样子!”我端起枪朝着地上米斯贡斯特的尸体连开三枪。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那不可能。”科特的话比动作更快,他慢慢板正身子“哪怕要回去,也要等探索完墓穴再离开。为帝国带回财富是我们的任务,哪怕有牺牲也是不可避免的。更何况弗恩海特和兰伯特根本称不上中尉,土著的折损也无关紧要。”
<约翰·格林中士> “那您的意见呢,霍克姆特中尉?”我扭过脑袋,直勾勾地看向霍克姆特。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你又在发什么疯中士?”科特对于约翰的行为莫名其妙“你迷信鬼神迷信到连死人都怕了吗?”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当然……我和上尉持同样意见,虽然有令人痛惜的人手折损,但仍未到就此撤离的程度。”我说着,从洞口处向米斯贡斯特的尸体方向走去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要向上尉和米斯贡斯特尸体的方向走,在足够接近的时候,给上尉连发三枪。
<约翰·格林中士> 。rc 侦查
<勇者少年Flame> 约翰·格林展开侦查检定魔术D100=47/25 作战失败。失败乃成功之母,请你不要气馁。日后再总结经验教训,现在先走为上策,我来掩护你撤退。构筑,贝西摩斯的吹息!
<KP 炽热型Flame> 海因里希把双手环扣在背后,朝格林中士微微颔首,接着朝前跺了跺脚,承认了哈比希特上尉和贝吉尔德中尉的言辞。中士则突然狂躁地瞄准兰伯特的遗骸连开三枪,尸体因子弹的力量弹起,抽搐几下变得愈发破败。
<KP 炽热型Flame> 你默契地明白,那跺脚代表海因里希的抗议,你们相熟多人,这套暗号约定俗成。
<约翰·格林中士> 虽然我对突然出现的兰伯特的声音感到害怕,却因此开始怀疑另外两位尉官从中作梗的可能性。至于霍克姆特……那家伙回来得太快了……怎么可能……
<约翰·格林中士> 联想到之前土著们对山里精灵的传言,我变得愈加害怕……对,没错,我们冒犯了山里的精灵……他们是在借兰伯特的口告诉我事情发生的真相……是的,没错……
<约翰·格林中士> 上尉,难道您就没有考虑过,这遗迹一直出现的种种古怪吗?还是您已经成为了遗迹的一部分?上尉,难道您就没有质疑过吗,霍克姆特声称他拥有更高的指挥权?没错,他早就知道这个遗迹的真相。他带着命令前来探索遗迹,而我们在他眼中都是随时可以牺牲的棋子。您应该考虑到这些,您应该对此表示出怀疑,然而您没有。至于您,贝吉尔德中尉。您恐怕还有其他更深的打算吧?海因里希,现在告诉我事情的真相。
<约翰·格林中士> 正当我这样思考的时候,霎时间,事情发生了变化。
<约翰·格林中士> 我的双目紧紧跟随着霍克姆特中尉步行,耳朵捕获到海因里希懊恼的跺脚声,嘴巴以阴沉可怖的声音吐出了一个个音节:“士兵们听令,所有尉官都因为在遗迹中探索过长时间而精神失常。现在强制护送尉官们返回营地进行修整。如果尉官们抗拒,那就让他们‘服从命令’,不会反抗的那种。”
<约翰·格林中士> “如果之后有什么判断上的失误,我愿意因此上军事法庭。现在,听我的命令。”我端起枪,首先瞄准了霍克姆特:“停下你的脚步,霍克姆特。否则我开枪了。”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ra侦查
<勇者少年Flame> 科特·哈比希特展开侦查检定魔术D100=82/65 作战失败。失败乃成功之母,请你不要气馁。日后再总结经验教训,现在先走为上策,我来掩护你撤退。构筑,贝西摩斯的吹息!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看到霍克姆特走近兰伯特的尸体就往后退几步,他对于霍克姆特最为不放心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ra 侦查
<勇者少年Flame> 伯恩哈特·贝尔吉德展开侦查检定魔术D100=95/25 作战失败。失败乃成功之母,请你不要气馁。条条道路通罗马,定能另辟蹊径。当务之急是突围,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吟唱,利维坦的哀歌!
<KP 炽热型Flame> 霍克姆特朝米斯贡斯特的尸体靠拢,却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贝吉尔德尚被蒙在鼓里,中士号令的哗变也让士兵还没反应过来,哈比希特上尉对不断接近的霍克姆特忧心忡忡,戒备而机警的向后退了几步,拉开了部分距离。这是明智之举,可于电光火石间,致命的枪口已对准他。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rap 步枪
<勇者少年Flame>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展开步枪/霰弹枪检定魔术P=83[惩罚骰:9]=93/65 作战失败。失败乃成功之母,请你不要气馁。日后再总结经验教训,现在先走为上策,我来掩护你撤退。构筑,贝西摩斯的吹息!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rap 步枪
<勇者少年Flame>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展开步枪/霰弹枪检定魔术P=39[惩罚骰:2]=39/65 作战成功!做得不赖嘛!加油,我预言你注定胜利。旅途漫漫,愿你的故事仿佛红舞鞋般,始终无法写尽。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rap 步枪
<勇者少年Flame>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展开步枪/霰弹枪检定魔术P=43[惩罚骰:1]=43/65 作战成功!做得不赖嘛!加油,我预言你注定胜利。旅途漫漫,愿你的故事仿佛红舞鞋般,始终无法写尽。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r4d10
<勇者少年Flame>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的勇气消耗了4D10=6+6+10+3=25点
<KP 炽热型Flame> 伴随三声快如闪电的枪鸣,呼啸的子弹席卷而来,哈比希特上尉仅能机敏地堪堪避让,闪躲过首发突击,随即剩余的两枚暗矢悉数贯穿其身躯,没入其大腿,最终打烂掉跃动的心脏。上尉怒目圆瞪,痛楚摧残五脏六腑,传遍四肢百骸。他感知到自己的生命逐渐流逝,无法挽回。
<约翰·格林中士> “霍克姆特!!”我怒吼着将枪口对准他,“这又是哪出!!”
<约翰·格林中士> “贝吉尔德,你别动!我不信任你!士兵们,看住贝吉尔德!”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科特!”贝吉尔德嘶吼,双目布满血丝,调转步枪枪头对准霍克姆特。
<约翰·格林中士> “说话,这是怎么回事!”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少安毋躁,中士。这不是解决了目前最大的问题吗?现在没有人会再拦着你返程了。”我同样举起步枪,稍作位移,正对上贝吉尔德的枪口。我凝视它,并不感到畏惧。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最后的动作是把枪口瞄准霍克姆特试图射击,但是他支离破碎的身体已经无法支撑他完成动作“没有一个人是可以信任的......要活下去就杀了霍克姆特......!完成,任务,带,回,钻石......”科特的声音越来越低哑“为了,帝国.....杀了,他”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 该死,霍克姆特,他忘了,霍克姆特很早就有问题。祖先遗产学会,那个混账!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贝吉尔德扣下扳机。
<约翰·格林中士> 我做出了抉择。我将枪口对准了贝吉尔德,希望趁他还没开枪的时候,向他扣下扳机。
<约翰·格林中士> 兰伯特死不瞑目的嗓音还盘旋在我耳边。目前情况下最可信的反而成了这个……这个该死的共济会软蛋。真没想到,他平时并未表现出什么威胁性,关键时刻却像毒蛇般咬断了上尉的脖子。我的冷汗开始顺着脊背往下滑。
<约翰·格林中士> 格林扣下扳机。
<约翰·格林中士> 。rc 敏捷对抗
<勇者少年Flame> 约翰·格林展开敏捷检定魔术D100=20/70 困难作战成功, 一鼓作气!Flame已使用符文为你附魔,燃烧的炽热之心,激活!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ra 敏捷对抗
<勇者少年Flame> 伯恩哈特·贝尔吉德展开敏捷检定魔术D100=58/70 作战成功!做得不赖嘛!加油,我预言你注定胜利。旅途漫漫,愿你的故事仿佛红舞鞋般,始终无法写尽。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什么都看不清楚,只有悔恨和不甘,哈比希特的身躯逐渐趴伏道地上,他最珍惜的军帽也逐渐脱落了。最后喃喃的话也和断掉的生息一同留在口中“贝......”
<KP 炽热型Flame> 士兵无条件地选择信任中士,即便其发布的命令让他们目瞪口呆,一系列的突变叫四人咂舌,却依旧迈开步伐,准备对孤立无援的贝吉尔德执行控制措施。并驾齐驱的时刻,约翰·格林中士再次做出抉择。他把枪口瞄准了贝吉尔德,霍克姆特同样举起结果了上尉的步枪。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为了帝国?”我冷笑道,虽然已无人能够应答,“不如说为了自己吧,这种人我见得够多了。”
<约翰·格林中士> 。rc 步枪
<勇者少年Flame> 约翰·格林展开步枪/霰弹枪检定魔术D100=43/90 困难作战成功,让我替你奉上炎之祝福。请保持该势头,同Flame继续向前迈进!勇敢的锡兵,冲锋!
<约翰·格林中士> 。r2d6+4
<勇者少年Flame> 约翰·格林的勇气消耗了2D6+4=(5+2)+4=7+4=11点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 .ra 体质
<勇者少年Flame> 伯恩哈特·贝尔吉德展开体质检定魔术D100=10/75 极难作战成功!好样的,伙伴!请再接再厉,持续勇往直前。我会点燃终焉之炎,为你披荆斩棘。
<KP 炽热型Flame> 腹背受敌,两边遭到夹击的情况下,忠诚的贝吉尔德中尉毅然选择依照哈比希特上尉的遗嘱,拿枪口对准背叛者霍克姆特。可初出茅庐的小伙子,却不及身经百战的中士老辣。中士立即扣动扳机,子弹咆哮着袭来,击破贝吉尔德的肚子,给它打出个窟窿。殷红的炽血肆意飞溅,连同内脏和肠子都流出了一小截。然而坚韧的贝吉尔德年轻气盛,仍顽强挺立!
<KP 炽热型Flame> 你清楚地认知到自己死了,给卑鄙狡猾的霍克姆特,祖先遗产学会的成员,肩负元首手令的混蛋。你目睹自己像之前的土著那般虚弱地衰亡,但你仍旧保有意识。你发现你的“身体”变得透明,或者说你的灵魂离开了死亡的躯干,仍能继续活动。他们无法看到你,却——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满腔的遗憾和不甘还没有湮灭,霍克姆特霍克姆特!该死的霍克姆特,他才是真正得到信任的那个。哈比希特感觉很轻松,他都已经死了,阴暗的想法让他立刻冲向中士旁边对他耳语:霍克姆特是背叛者,他想杀了我们所有人,杀了他然后完成任务!
<KP 炽热型Flame> 当你扣动扳机的瞬间,哈比希特上尉的声音在耳畔响彻:“霍克姆特是背叛者,他想杀了我们所有人,杀了他然后完成任务!”
<约翰·格林中士> 呵……呵呵……上尉,您也来啦……呵呵呵……哈哈……
<约翰·格林中士> 死了,死掉了,通通都去死了。流血,血流满地。死了,死掉了,通通都去死了。流血,血流满地。死了,死掉了,通通都去死了。流血,血流满地……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哈、哈哈哈,为什么偏偏在这时候…”子弹洞穿腹部,血液濡湿军装,剧痛之下扳机滑落,步枪砸在地上。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贝吉尔德再次大笑起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而笑。“我明明该自由了!科特,科特…”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他勉强捂着伤口,顶着衰微的脉搏,从军靴侧抽出一支炸药。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随后点燃雷管,用尽全力向霍克姆特扔过去。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 .ra 投掷
<勇者少年Flame> 伯恩哈特·贝尔吉德展开投掷检定魔术D100=93/20 作战失败。失败乃成功之母,请你不要气馁。日后再总结经验教训,现在先走为上策,我来掩护你撤退。构筑,贝西摩斯的吹息!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 .r 4d10
<勇者少年Flame> 伯恩哈特·贝尔吉德的勇气消耗了4D10=7+4+2+8=21点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 .r 2d10
<勇者少年Flame> 伯恩哈特·贝尔吉德的勇气消耗了2D10=2+9=11点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只有贝吉尔德是值得信任的……他在死后才感觉到后悔,一直对贝吉尔德抱有疑虑,他试图捂住贝吉尔德负伤的伤口“贝吉尔德,贝吉尔德?你做的很好……如果都不值得信任,就全部杀死,只有你才是我的中尉!”
<KP 炽热型Flame> 情况危如累卵,命悬一线之际,贝吉尔德皱着脸怅然失笑,准备同归于尽。大幅度的动作加剧其脏腑的流逝,衰竭的气力令引燃雷管的炸弹被抛至科特和兰伯特的尸体之间,接着爆炸于狭窄而拥挤的石室中。辉煌的炽焰自中心点闪耀,迸发最后的灿艳,当光芒吞噬贝吉尔德时,他的耳畔回荡起上尉捎带悔恨的宽慰:“贝吉尔德,贝吉尔德?你做的很好......如果都不值得信任,就全部杀死,只有你才是我的中尉!”
<KP 炽热型Flame> 随即滚烫的热浪瞬息扩散,蒸发掉迈尔和汉森的血液;浓烟席卷接踵而来,堵塞了汉姆的呼吸。剧烈的声响振聋发聩,整个房间颤抖摇晃,岩壁龟裂出可怖的缝隙,天花板塌落碎石。间隔紧凑的金属容器如同多米诺骨牌般摧枯拉朽地倾斜,滚得七零八落,还叮铃铛啷地作响。爆炸覆盖到室内的每处角落,霍克姆特中尉见势不妙,立马飞扑向末端的门,却在半空给火药的力量掀翻,摔倒在地上,通过咳嗽不断呕出内脏的残片,即将命染黄沙,却回光返照似的吊着一口气。
<KP 炽热型Flame> “约翰!”危急关头,海因里希猛地抱紧格林中士,奋然把他护在身后,自己则首先承受烈火的炙烤,飘起皮肉炸酥的糊味。中士感受四肢百骸都遭受到巨大的冲击,肌肤饱经高温的舔舐,他凭借矢志不渝的觉悟避免晕厥。待弥漫的灰烬逐渐消散,除了重度烧伤的约翰·格林外,徒留断壁残垣,以及狼藉中的四具士兵的焦尸。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爆炸的气流,滚烫的热度,以及从后背传来的撞击力让我感到一阵眩晕,湿软的玩意从身体内部自发涌入口腔,腥气直冲口鼻。我从没想过是这样的结束……我不甘心……我不可能甘心,我绝不甘心!!“艾……”我尝试着呼唤那个存在,但刚一开口话语就被更多的碎片堵住。艾瓦里尔!艾瓦里尔!!我在内心大声疾呼,希望那个所谓的真理,魔鬼或者神,褴褛之王能够听见,它刚刚明明还在的,它说它需要我!真的如此,它就该在此刻出现!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尽量向着那些卷轴爬行而去,催促我不听使唤的肢体,如果……如果没有任何存在能够回应我,拯救我,至少最后一刻,我不愿就这样简单地死亡,让我聆听真理!
<KP 炽热型Flame> 怀揣着满心的不甘,霍克姆特艰难地蹒跚爬行。他呼唤着,把颤抖的手努力伸向一个卷轴。最终,指尖成功碰到了炙热的金属——
<KP 炽热型Flame> 弥留之际,意识中凭空增加了一段记忆。你发抖的手指划过卷轴,通过触摸读出上面的语言,解析突起和凹陷的点线面。你从中读到了历史,读到了战争,读到了和平,读到了信仰、哲学、科学、未来、末日论......以及,艾瓦里尔。
<KP 炽热型Flame>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名叫乌敦卡尔的国度,拥有繁荣昌盛的文明。街道干净宽敞,尖塔形的红色房屋鳞次栉比,淳朴的人民欢歌笑语。然而无论人或文明,皆终有寿命,难逃一死。安宁祥和的时光持续至真实之影的光临。无面的他身披黑衣,宣告灭顶之灾即将到来。善良的民众被恶意感染,疯狂的自相残杀。乌敦卡尔耗费血的代价,将名为艾瓦里尔的魅影囚禁于神庙,但它难逃覆灭的结局,最终以几出背叛的戏码滑稽地谢幕。
<KP 炽热型Flame> 尔后你仿佛正置身于一片由腥臊的血液、内脏和粪便组成的海洋,犹如徜徉在羊水中。你逐渐明悟生命必须吞食其他的生命才能延续,同类相食和只吃植物皆殊途同归。虽然我们常试图无视这一真理,但可怕事实实际很简单:我们必须杀死那些活生生的生物,依靠吞食他们的躯体以维持自己的存在。
<KP 炽热型Flame> 凡人皆知自己终有一死。虽然有人号称还能获得来世,但我们都知道那只是个谎言。我们信奉的宗教描绘死后的世界,我们对创造这些承诺的神明顶礼膜拜,可内心深处仍知道这是个谎言。因为我们害怕。因为我们替感染该恐惧倍感羞愧,我们拒绝放弃幼稚的信仰。然而我们依旧知晓,从来就没有天堂和地狱,只有遗忘。
<KP 炽热型Flame> 当你向服务员抱怨汤凉了的同时,便已经有八千名儿童死于饥饿。不是全人类,仅仅是儿童,而你毫不在乎。就处于当下,如今告诉你残酷的事实时,你置若罔闻,毕竟仅是遥远的数字。反感要比同情容易得多,这正是人类最擅长的:忽视他人的痛苦。
<KP 炽热型Flame> 艾瓦里尔之所以存在,是因为这些真理存在。它即此等真实的表现,乃道德的错觉,为不朽的假象。我们用谎言欺骗自己,谎言让我们得以延续。艾瓦里尔正是从谎言中应运而生。
<KP 炽热型Flame> 有时候,它的形象是个来自德国民间传说的恶魔,在月光下咧开他那剃刀一般锋利的嘴角,露齿而笑;有时候,它看起来像一个穿着黑色长袍、手持镰刀的恐怖之人;有时候,它看起来像一个衣衫褴褛的国王,戴着一副苍白的面具。它的象征即黄印;它是对生活的一种理解:活着即为徒劳。全部人类铸就的知识在宇宙这么大的尺度内都毫无意义。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sc 1D6/1D10
<勇者少年Flame> 闪耀之炽焰,把阴霾悉数驱散!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的San Check:
<勇者少年Flame> 1D100=34/72 作战成功!让我们继续奋进!
<勇者少年Flame>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的San值减少1D6=5点,当前剩余 67点。别怕,恐惧乃人之常情!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ra int
<勇者少年Flame>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展开智力检定魔术D100=10/90 极难作战成功!了不起!真不愧是伙伴,你的努力大家有目共睹。请拉紧我的手,让我为你歌颂阿克夏之诗篇!
<陌生人> “你的勉力令我荣幸。”
<陌生人> 一个似乎熟悉似乎陌生的声音回荡于霍克姆特的心中。
<KP 炽热型Flame> 霍克姆特的意识里瞬息闪过无数讯息,最终归于沉寂。方才的祈祷似乎获得了回应,内心再次传来熟悉而陌生的低语——像是真理魅影的,又听上去属于弗恩海特。
<陌生人> “你渴望真理?你渴望何等真理?”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哈……别装模作样了,盟军的狗再怎么叫也不过是犬吠罢了。还是说你是艾瓦里尔?你现在和弗恩海特在哪儿?”
<陌生人> “我即真实。”
<陌生人> “我们都被困住了,你无疑和我一样,也被锁在这座神殿中,这座废墟里。”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别说笑了,这不可能。神竟能被凡人所封印,甚至连反抗和出逃都失败,甚至被困在此处数百年?如果这样的神就可以称之为神,这样的真理即是真理——艾瓦里尔,可见你也不算什么东西。某种概念的成形?随便怎么说,你现在做不到任何事情,我看不出你的伟力。”我不无讥讽地回复道,侧耳倾听:那阵爆炸,我设置的关卡,会是谁触发了它?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是你吗?弗恩海特,那是你做的吗?”
<陌生人> “在谬异中度过了太长岁月,注定你无法了见真实。”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谬异?那么又何为真理?两者的区别只在于是否相信。你自称真理,却连一丝神迹都无法实际展示,只剩下那些卷轴记载你曾经未可知的耻辱历史。空口无凭,圣经中的先知都比你更富故事。别在这儿绕圈子了。我没有见到你或者弗恩海特了,你们不在这里?”
<陌生人> “是吗?”陌生人低低笑了几声。
<陌生人> “呼唤我,只为获取真理——倘若不得回应,便气急败坏。”
<陌生人> 他又笑了几声:“呼唤你的上帝及先知,由他们为你显迹。”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巧了……我也并不信任他们,而你则比之更不可靠。我信任元首,信任我的祖国。活生生的人的集合远比冷冰冰的神来得热切。或许你可以飘进英国人的无线电里,告诉他们‘哈啰现在你们有一位神明了’?记得滴答得好听些,彰显一下你的身份,免得不得我这样的人的尊重。”
<陌生人> 霍克姆特的呼唤并未再得到回应。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也无需它的回应。它已经没有更多的用途了。不知道弗恩海特究竟是如何活了下去,又是如何与艾瓦里尔达成协议?只可惜不能够将它杀死,让英国佬去头疼吧,自相残杀的英国内部,想来应该对我们也有所助力。

<索伦·弗恩海特> 弗恩海特十分想骂人,也许现在的他还不是一个好的戏剧演员。
<索伦·弗恩海特> 不能很好地故弄玄虚,不能很好地改编台词。
<索伦·弗恩海特> ——蹩脚,但这又怎样呢?
<索伦·弗恩海特> 一场游戏而已。他不会给霍克姆特任何他想要的东西。他不配,纳粹不配。

<KP 炽热型Flame> 当破烂的肉体不省人事,直至陷入安宁的长眠时,你们的意识逐渐上浮,视角连续翻转,精神轻盈地脱离身躯的桎梏。你们发觉自己变得透明,就好像所谓的灵魂,而狰狞可怖的尸骸仍留驻原地。你们环顾四周,能够看见彼此,死掉的贝吉尔德、哈比希特、米斯贡斯特喜获重逢,以及还活着的格林·中士——虽然无法触碰他,对方却似乎听得到你们的声音。四名士兵的灵魂焦急地把中士团团包围,一群土著的灵魂则怨恨地凝视你们。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炸药的冲击之下,所有的一切戛然而止。一切的记忆,恐慌、欢喜和不甘都如潮水般消退,褪去所有的意义。然后贝吉尔德,或者说曾经的贝吉尔德——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到此为止了。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而当潮水褪去,他残留的意识仍位于那局促的厅堂之内,居高临下地俯瞰自己狼藉的尸体......还有科特和其他人的。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啊,科特,又见面了。——还有兰伯特?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科特不可置信地张了张口,说不出一句话。地下的原科特·哈比希特尸体在渐渐变冷。晋升,极北之地协会,未来光辉却模糊的荣耀。直到看清自己的丑陋的死像,还有周围的亡魂,他才渐渐意识到科特·哈比希特已经宣判死亡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他扭头的速度比以往都要迟钝,此时的哈比希特觉得无比狼狈。在不远处的贝吉尔德,唯一值得信任的部下“贝吉尔德……我做错了。我应该直接命令你们离开”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不,是我的疏忽。我本应找准时机控制住霍克姆特的...但我却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生前的回忆涌现,他原本空虚的意识中弥漫上一层悔恨。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不过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我完成了您的最后命令,霍克姆特,那个叛徒,也在来的路上了。”贝吉尔德没再提什么,只是静静俯视地面上垂死挣扎的身躯,还有那数具军官和士兵堆叠而成的尸体。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就这么结束了……?和其他人没什么区别的意外冲突。”科特还有懊恼地自言自语“霍克姆特,霍克姆特那个叛徒,他死一百遍都不足惜!”
<KP 炽热型Flame> 伯恩哈特和上尉冷眼旁观攥紧黄铜卷轴的霍克姆特气绝,接着加入你们的行列之中,成为魂灵的一员。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哈比希特上去给他一拳!
<KP 炽热型Flame> 你们互相穿透了对方那虚无缥缈的身躯,形体荡漾起涟漪,但对上尉而言,就仿佛自己一拳把霍克姆特打得魂飞魄散了般。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我不躲不闪,只是忍不住慢慢弯下了腰,低低的笑声越来越大,我几乎是在无法控制地捧腹而笑:“哈哈哈哈哈哈……有趣,真有趣!哈比希特,谁才是那个该死的叛徒,置祖国的命令于不顾,一心只想着自己的私欲?太好笑了……实在是太好笑了,除掉了盟军的叛徒,但你们每一个人都是德意志的浓疮……每一个人都该被剜掉,你们没有人配成为纳粹德国的公民,更遑论军官。现在好了!我们都在这儿,虽有些遗憾,但也还算是不错的结果吧。艾瓦里尔说,我们会和它一样在这里被永远囚禁,别着急,上尉,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在这儿彼此撕咬。”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希姆莱不信任我,他从来不信任我。你们也是……”哈比希特捂住狰狞愤怒到扭曲的脸“我只是遵循命令!为他带来钻石,我又做错了什么!你们每个人都有自己我心思,兰伯特不听命令,你视我于无物,索伦是个害死的叛徒,约翰中士除了他的士兵眼里根本没其他人,他手下的那群士兵更是从来没有对我的尊重!我只是遵循命令来挖掘钻石,你们又有谁真的意图在这上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甚至连真正的目的都不肯告诉我!”哈比希特憎恨,嫉妒,诅咒霍克姆特,诅咒他永远都在此不得消散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约翰中士。中士?”科特要对着中士低语,看见这里混乱爆破的场景他已经无所谓了,作为死后发泄怒火的报复“你的士兵都离开你了……我看到汉姆,迈尔的灵魂了。他们在朝你敬礼呢”
<约翰·格林中士> .rc 体质
<勇者少年Flame> 约翰·格林展开体质检定魔术D100=6/80 极难作战成功!了不起!真不愧是伙伴,你的努力大家有目共睹。请拉紧我的手,让我为你歌颂阿克夏之诗篇!
<KP 炽热型Flame> “约翰中士。中士?”哈比希特上尉对你低语,“你的士兵都离开你了……我看到汉姆,迈尔的灵魂了。他们在朝你敬礼呢!”
<约翰·格林中士> 待一切的一切又重新回归寂静后,我感受到身后的老友正顺着我的脊背滑下。空气中残余着尚未褪去的热浪,但我知道,不久之后,这间密室里的一切,都将被彻底的死亡冷却。我仿佛闻到了香烟的味道。那是海因里希最喜欢的骆驼牌。“美国货,高档着呢。不得不承认,盟军那帮废物还是很懂得享受生活的。”上半夜海因里希为我递烟的时说的话,此刻仿佛又回荡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
<约翰·格林中士> 然后,疼痛终于追上了我漫游的思绪。在如此近的爆炸距离中存活下来,就算不死,那也跟残废没什么两样了……就算不死……海因里希……你凭什么可以选择让我活下去?我们的生命早就交给了德意志,我们应该为她献身!怎么可以为了我而死……
<约翰·格林中士> 我残存的理智以及军人的素养使我从巨大的悲痛中停滞,开始估算起环境:经受过雷管的轰击,这个房间是否会就此塌陷?
<KP 炽热型Flame> 你收拾好模糊的意识,粗略估算到:虽然摇曳的房间岌岌可危,但结构搭建稳固,不会轻易塌陷。
<约翰·格林中士> 不能……不能就这样让我的士兵们呆在这种地方……不能让他们就这样埋葬在异国他乡的遗迹里……我先尝试简单处理自己的伤势,随后……就算只有我一个人,也要把士兵们送出遗迹……
<约翰·格林中士> 。rc 急救
<勇者少年Flame> 约翰·格林展开急救检定魔术D100=50/80 作战成功!欢迎英雄的凯旋,我替你感到骄傲,伙伴。切莫懈怠,你的编年史才刚启程。
<约翰·格林中士> 。st hp-10
<勇者少年Flame> Flame时刻观察着伙伴的转变!
<约翰·格林中士> .st show hp
<勇者少年Flame> 约翰·格林的hp为6
<KP 炽热型Flame> “请加油!”“拜托您把外面的弟兄平安带回家。”格林中士的耳畔回荡起阵亡士兵们七嘴八舌的鼓励。不再乃冰冷的低语和嘲讽,而是温暖的慰勉。他掏出水壶,用浸透汗液的衬衫忍痛完成了一次精湛的应急处理。但他刚打好结,遗迹入口的方向猝不及防地响彻噩耗般的猛烈爆炸声,伴随着一阵地动山摇。
<约翰·格林中士> “该死……这是霍克姆特那家伙的预备措施生效了吗……”我瘫坐在地上,一股绝望从心底升起。
<约翰·格林中士> 霍克姆特,霍克姆特。像你这样聪明的家伙,一定还有其他的布置吧。你从祭坛后的房间这么快返回,究竟是什么原因……我站起身,打算回到祭坛所在的房间。
<KP 炽热型Flame> 你艰难地起身返回祭坛,目睹到大相径庭的景象。末尾的门后不再是深邃寂寥的黑暗,久违的阳光驱逐晦黯之影。此处为宏伟的殿堂,空间广阔无比,穹顶高耸天际,立柱巍峨雄伟,尽头的大理石祭坛规整地对称,其雕饰细致繁琐,显得庄严神圣。周围绽放绚烂的金辉,腐臭味和硝烟逐渐减淡,涌入流动的潮湿空气——祭坛侧的墙面处不知何时多出一个洞穴,其中有一条往上延伸的粗糙通道,虫鸟的啼鸣传递至空旷的大厅,叠加着阵阵回音,虽然愈发聒噪,却唤来生机和活力。
<约翰·格林中士> “什……什么……在地底呆了如此长的的时间,我已经出现了这么强烈的幻觉吗……”我向前走去,“这就是霍克姆特探究遗迹的真相吗……原来这座遗迹里还别有洞天……我得继续探索下去,万一能有一线生机呢……”我走上了祭坛侧面向上延伸的通道,内心的不安逐渐增长。
<KP 炽热型Flame> 格林攀登上阶梯,然后被刺目的自然光照得睁不开眼。待眼睛勉强适应,发觉自己从山的东侧走出,恍如隔日。此时已雨过天晴,霏雾缥缈,水汽氤氲弥漫,绿叶上的露珠楚楚玉滴,把森林点缀得鲜艳明亮。雨林的炎热温度总能配合积水,把你蒸得汗流浃背;潮湿的空气富含黏稠的触感,闷得窒息。频繁的降雨使土壤变作稀泥,飞虫漫无目的地乱窜。盎然绿意始终充斥视野,四周灌木丛生,芳草郁郁葱葱,菌菇随处可见;枯枝败叶间长出新芽,千姿百态的植物盘根错节,繁茂的树汇聚成森。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它很顺畅,没有任何问题,简直可笑过头了……现在停下,约翰。返回刚刚的位置,带上你的士兵们一起出去,也带上那些卷轴,只是注意不要触碰它们。将它们替我带回去,你答应过将他们带回去,也向我发过誓,愿意为了祖国而死,愿意替我回去复命……你能继续做到吗?不让所有人留在这儿的性命白白浪费。”
<约翰·格林中士> “霍克姆特!你在哪!”听到本该死去的霍克姆特的声音,我警觉地四处张望。
<KP 炽热型Flame> 格林东张西望,这次同样没找到声音的来源,正如刚才士兵们的激励之言,以及哈比希特和米斯贡斯特的低语。
<约翰·格林中士> “这……这是……”我深呼吸后,回想起霍克姆特最后的那些举动。的确,这个男人到最后应该都在遵守着他自己的诺言。而这里的布置,恐怕就是他留的后手……
<约翰·格林中士> 我深吸一口新鲜的空气——尽管空气中还是弥漫着各种恶臭,但总是让人怀念——我又回到了之前的房间,将士兵和尉官们的尸体一 一搬出遗迹,随后来到印象中的吉普车上,拿下背包,在避免接触的前提下把所有卷轴装入包中。
<约翰·格林中士> 说来也奇怪,这些卷轴竟然没有因为火焰的洗礼而变成焦炭。
<约翰·格林中士> 路过祭坛时,我又看到了那些成堆的匕首。我想起了那仅存于脑中的幻象。这次行动,我牺牲了太多。我的痛苦,我造成的痛苦,数不胜数。我摇摇晃晃地往前走,膝盖和手腕都在流血。我所看到的......我所做的......无法被原谅。周围遍布尸体,战友的,敌人的。死了,死掉了,通通都去死了。流血,血流满地。刀将带来解脱.......刀将带来解脱......刀将带来,解脱。
<约翰·格林中士> 有这么一瞬间,我想要以死谢罪。我对不起这些死去的士兵,对不起他们每一个闪闪发光的灵魂,对不起他们的赤忱之心,对不起他们的……信任。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是啊,看那把刀!死了,睡着了,什么都完了!”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所有的血肉之躯,不都将要迎来这般的结局吗?我们心头所萦绕的一切烦扰,又有什么意义呢,中士?”
<约翰·格林中士> “贝吉尔德,变成这样都是你这个该死的叛徒干的好事。你给我闭嘴!我会把你的尸体带回德意志,但别期待我会给你好脸色看!”我跪在遗迹那冰冷潮湿的石地上,心情几度接近崩溃,此时中尉的话反倒让我清醒了一些。仇恨。是的,这不是我的错,是哈比希特执意要继续探索!是贝吉尔德引爆了雷管!对,对了,都怪哈比希特!若不是这么执着于发掘遗迹,我的士兵们都不会死!都怪他!这个只会中饱私囊的废物!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够了,不如在你刚出生的时候就把你塞回你母亲的肚子里?你甚至还该感谢我,省去了你浪费三十年的人生哩。”我嘲讽道
<约翰·格林中士> 搬运哈比希特和贝吉尔德尸体的时候,我不小心让他们的脑袋磕蹭在粗糙的石壁上。“抱歉,没力气了。”我没气好气地冷哼到。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哦,抱歉,没有侮辱你母亲的意思,只是对你有些小意见。”我向贝吉尔德露了个假惺惺的笑,“约翰,听着,英国人不在这里,和我们不在一起。他或许成为了艾瓦里尔,门口的爆炸可能和他有关系。”
<KP 炽热型Flame> 所有的圆筒卷轴都完好无损,格林气喘吁吁地把卷轴和纳粹们的遗体悉数搬离恐怖的遗迹,还一直跟看不见的家伙们唇枪舌战,接着准备走回洞口开吉普车运载。但那儿已经被炸成一片废墟,无数石块堆积成厚重的壁障。值守的珀罗大概率被掩埋在塌陷的矿井里,化作山体的一部分。
<约翰·格林中士> 。rc 侦查
<勇者少年Flame> 约翰·格林展开侦查检定魔术D100=8/25 困难作战成功, 一鼓作气!Flame已使用符文为你附魔,燃烧的炽热之心,激活!
<KP 炽热型Flame> 尔后始终恪守警惕的格林用耳朵捕捉到引擎的轰鸣、轮轴碾碎藤蔓的噪音,随即他循声望见十辆迷彩运兵车于枝叶扶疏的雨林间若隐若现。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不想搬就别搬!”哈比希特看到约翰的动作忍不住出声“贝吉尔德才不是叛徒,你的私心也就在我们死后才好发泄了是吧”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哦,中士,你只是用愤恨和发泄来掩盖自己的无能罢了。你麾下的士兵在你眼前死去,而你做了些什么?挖坟吗?现在你又想去往哪里?”
<约翰·格林中士> 我最终决定,不要自寻短见。这是懦夫的举动,而非伟大德意志士兵的所作所为。我和霍克姆特有约在先。营地里的士兵们还等着我回去。祖国母亲还不允许我去死。“珀尔……”我轻拭眼角,随后注意到那些迷彩运兵车——他们是德意志的制式吗?
<约翰·格林中士> “霍克姆特,你最会说话了,帮我和他俩吵一下,我快无法思考了。米斯贡斯特,你要是在的话也帮帮忙。”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哈,哈,随便了。反正都得死!你的士兵的冤魂还在你周围给你加油鼓气呢中士。”哈比希特提高了声音“连他们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不觉得可惜?”
<KP 炽热型Flame> 它们的型号和制式皆与德意志的大相径庭,元首也暂时不愿意在明面上得罪奉行绥靖的张伯伦,故而在这片英属殖民地出现的陆军,只可能来自英国。
<约翰·格林中士> 我想起霍克姆特的警告。艾瓦里尔……什么意思!那些迷彩车……不好!我背上装满卷轴的背包,快速往茂密的丛林中奔去。
<约翰·格林中士> “看在元首的份上,你们几个家伙都别吵了!你们要是有啥办法,先帮我躲过英国佬的追杀吧!”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好,好。不过恐怕不需要我说些什么,小哈比希特简直要哭出来了!天啊,真让人怜爱。一旦自己身死,便指望着一切结束,四处发泄自己不得志的怨气,或许这就是为什么你不得信任的原因,你觉得呢,小科特?”
<约翰·格林中士>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尝试回忆起那个土著长老给我的地图。我希望顺着地图的指示,来到某些或许安全的地方。或者……我还能回到营地吗……
<约翰·格林中士> “霍克姆特,你还记得那张地图吗?帮我一起想想,该怎么走!”我一边躲藏一边向丛林更深处跑去,躲过大部队的车辆。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霍克姆特,希姆莱的宠儿,你要是真的深谙那些不可知的存在,那些强大的权能——那你的尸体碎片为什么会在墓穴的地板上腐烂?”
<约翰·格林中士> “霍克姆特?哈比希特,贝吉尔德?米斯贡斯特?该死,需要你们的时候一个个都像英军的白痴电台一样短了路!”我咒骂了一句。
<约翰·格林中士> “如果是这样……海因里希,你们还在吗?海因里希!”
<KP 炽热型Flame> .rh
<勇者少年Flame> Flame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闭嘴!你我的结局都一样,不过是一摊烂肉罢了。霍克姆特你喜欢指指点点的爱好连死后都撇去不,这么有能耐你爬起来再去指挥你的中士去啊”
<KP 炽热型Flame> “听着约翰,现在一直往南跑,借助树林的掩护避开英军耳目,他们的行进路线是矿井,与咱们背道而驰,所以还有时间。”海因里希等士兵开始为焦急地中士出谋划策,并给予他们勉励和声援。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现在的视角不是挺方便的?”我叹了口气,“约翰,或许有时你也把我想得太高了点。我确实有一张地图,但也仅限于此。继续前行吧,我会做你不可见的眼睛。放弃营地,直接折返祖国,我们的任务就真的结束了。”
<约翰·格林中士> “海因里希,我就知道你也还在!”我欣喜地叫喊道,“那……营地的士兵……”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或者回到墓穴。现在寻死还来得及,营地里其他的士兵——那些不会对着同僚开枪的——更适合回去复命。”贝吉尔德中肯地建议。
<约翰·格林中士> “您!现在倒是想起来不该向同僚开枪啦?米斯贡斯特死的时候您!怎么不这样拷问自己的良心?”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哈比希特冷哼地嘲笑中士“把脱离的时间拿去搬运尸体,现在又慌慌张张地找路……这么惦记你的士兵就别带着他们来这里送命。”
<格里戈尔·霍克姆特中尉> “哈比希特上尉,您的立场真像女人挑裙子一样摇摆不定!虽然摸不准您的心思,但我很确定一点,一位看不起自己的人常常觉得他人也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也许能够为您刚刚的困惑略作答疑。”
<约翰·格林中士> “我的士兵与你俩这只会暗中勾结狼狈为奸中饱私囊两面三刀的白痴不一样!他们秘密潜入这里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为大德意志牺牲的准备,要不是你俩鼠目寸光毫无远见信马由缰眼见钱开,我的士兵们会死在异国他乡?”
<约翰·格林中士> 。rcb 体质与潜行的组合技能检定
<勇者少年Flame> 约翰·格林展开体质检定魔术B=92[奖励骰:0]=2/80 极难作战成功!了不起!真不愧是伙伴,你的努力大家有目共睹。请拉紧我的手,让我为你歌颂阿克夏之诗篇!
<KP 炽热型Flame> “营地还剩几辆吉普车!”其余人全在拌嘴,唯独海因里希等士兵坚守职责和岗位,替中士引路;霍克姆特充当其眼睛,负责指挥他“上蹿下跳”,数次与危险擦肩而过。与此同时,英国驻军于矿洞前下车搜查,随即整装列队,重新进发。车辆跨越沼泽和溪流,穿梭错综复杂的枝蔓与树丛,一路劈荆斩棘,摆出严整的阵型,奔驰于浓密的绿荫间。这是一次与死神的赛跑!幸好格林凭借对土著那张地图的记忆,仰赖对雨林的熟悉,拼命抄近道,依靠把肺吸穿的耐受力极速狂奔,才上气不接下气地提前赶回营地。
<约翰·格林中士> “士兵们!”我回到营地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便向营地中剩余的士兵发号施令:“快走!坐上吉普车,逃脱英国佬的地盘!走之前把这里全烧了,快!快!来不及准备了!对,弗兰兹!帮帮那几个生病的兄弟!巴赫,快,点火!”
<约翰·格林中士> 我来不及松口气,就迅速为吉普车灌满油,随后发动车辆,将背包扔上去,招呼士兵们上车。
<科特·哈比希特上尉> “难道不是霍克姆特冲出来对着我开枪。如果他肯降尊纡贵用他宝贵的嘴多说几句话,而不是一言不发地袭击。根本就不会有后面一连串的意外!转而贝吉尔德的,命令士兵控制他可不是我。”
<伯恩哈特·贝吉尔德中尉> “也好,逃吧!当一个逃兵,毕竟苟全小命,独自存活,比什么都重要。对吧?”
<约翰·格林中士> “海因里希,虽然以这样的方式和你见面,有些……哭笑不得。”我靠上吉普车的后背,把尉官们的争吵当成逃命进行曲的序章,随后从衣兜里掏出被汗水浸湿的骆驼牌香烟,“不过我还是得说,多谢啦。多亏了你和兄弟们。这次任务……”我点燃了香烟,深吸一口,将烟圈朝天上吐去,“这次任务,顺利完成。德意志帝国万岁!”
<KP 炽热型Flame> “是,长官!”他们异口同声地敬礼答应。手里还提着锅铲,穿戴围裙的巴赫从呆愣中皤然醒悟,接着手忙脚乱地准备起逃奔用的车辆;弗兰兹谨遵长官的命令,赶紧跑去呼唤抱恙的士兵,那土著小孩至今没事,他们如今已服下汤药,症状缓解些许,起码能够做到基本地行走。
<KP 炽热型Flame> 七人踉踉跄跄的互相搀扶,匆忙赶回来。“再见,祝你们好运。”海因里希饱经沧桑的嗓门为你送去最后的祝福。随即巴赫猛踩油门,吉普车承载着你们,犹如离弦之箭般射出,避开英军的锋芒,逃离雨林,作为圆满完成任何的英雄返回德意志——捎带着霍克姆特中尉,还有哈比希特上尉、贝吉尔德中尉、米斯贡斯特中尉的那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