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LOG】【迷雾之城】《迷津:破镜难圆》(完结)  (阅读 12743 次)

副标题: 明日有哀歌、今日当取乐、昨日再恨我

离线 极夜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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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有哀歌、今日当取乐、昨日再恨我

  在宝石区边沿,江水边小小的地下俱乐部里,一个青年的尸首静静地躺在酒吧肮脏的暗红色地毯上,有人推开门,带起了一阵风,地上的烟灰蒙在他哀伤空洞的眼里。来者摸索着打开了灯,她的手背上有几道狰狞的伤疤,新生出来的皮肤在昏暗的光线里隐约反射着冷光。她点起一支烟,蹲下,沉默地盯着青年失神的眼睛,然后掏出手机给某些人发了条消息:我需要你的时候到了。在她干裂的双唇间叼着的那支烟,燃尽了几缕蓝灰色的烟雾,驱散了现实、驱散了迷雾,在这惊鸿一瞥之间,她看到的是真相:一片悲伤的泥沼。





劇透 -  招募情报:
·《破镜难圆》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一个典型的黑色侦探故事:专业或业余的侦探们为了某种坚定的信念,走在追寻真相的道路上。在这期间,他们要面临着敌人可能发动的一切攻击:从直接的袭击谋杀,到媒体捏造丑闻抹黑声誉,利用手段侵蚀财富,再到凭借社会权力身份向人施压;你们的敌人险恶、强大而卑鄙,使你们几乎疲于应对。
  同时,当你们太过痴迷于真相时,迷雾将会裹挟着现实抗拒你、威胁你,你的日常生活会被摧毁,爱人将离去,孩子将疏远你,你有可能会失去工作、失去友人、失去你所爱的任何事物。
  你的角色会在痛苦、消极和绝望的泥潭里挣扎,然后,凭借你,没错,因你,玩家,你的意志,而最终战胜这一切,成为刺破乌云的一道曙光。
  是的,这是个黑色、阴暗、压抑、消极的故事,但这并不全部,也不是核心,核心在于,你的角色应该是英雄。不管是为了他人而牺牲自我,还是专注于拯救自己的人生,你的角色都应该有英雄主义与浪漫色彩,你们是主角,是动作片里的詹姆斯·邦德,是侦探片里的福尔摩斯,故事是围绕着你们而运行的,而你们也有改变这个故事的能力。想想《银翼杀手》里的主角警察,他最终好像什么都没有做到,公司依然在卖人造人,人造人依然在被追杀,他很难说是个世俗意义上的超级英雄;但他确实又是英雄,他在与人造人流亡者一战后,最终明白了自己是谁,他带着rachael逃离了,在《银翼杀手2049》中有了一个孩子,他的生命找到了真实的意义。
 
  一个关于精神分析、心理疾病与仇恨心理的故事:这是个沉重而严肃的题材,一般来说,我并不会去主动创作这样的故事,但是《佩恩城之夜》这套官模的案件1、2、3写的确实很好,而且很认真,它触动了我。
  由于我们并不是专业人士,因此对精神心理疾病这方面的具体理论和内容,我们并不会有太多的深入,主要聚焦于表现形式,以及与案件调查之间的关联。诚然,这个故事中会有大量消极和令人不适的情绪色彩以及故事情节,但就像上文说的:你们的角色是英雄,如果有人能改变这一切,那就是你。我们的核心体验,并非在于消极,而在于战胜消极
  你可以是一个积极的、帮助他人走出阴影的角色;也可以是个陷入困境的,正在努力走出消极的角色;又或者是一个易受他人消极情绪影响的,逐渐沉入泥沼,但最终战胜消极的角色……这都由你而定!

  一个属于你们的故事:没错,我有一个还算丰富的城市设定、一整套剧本大纲和许多NPC,很多很多预设情节——但那都不是【真实】的,只是一种【可能性】。只有我们在跑团过程中,一起叙述的、创造出来的东西,那才是这个故事里的【真实】。你可以随时提问、随时有新的点子:“MC,我想要……”/“大伙,你们看……”,跑团的本质是合作叙事,而叙事权力掌握在你们,每个玩家手里。当然要记得,你的叙事也要尊重其他人的意见,如果你觉得某些情节可能冒犯或者伤害到他人的情绪——最好先场外询问一下意见。
  如果你喜欢创造自己的故事,那么非常好。如果你希望创造自己的故事,但没试过,那就是时候了。
 

·团务情报
  使用规则:《迷雾之城》核心书+《阴影与对决》全扩
  玩家人数:3-4人
  角色要求:不限制神法/理法的数量,开局不可创建迷雾主题(守门人)。不允许创建心智不成熟的角色,不允许创建学生角色,不允许创建无趣的角色。神法不允许使用1900年以后出现的作品和概念(除非你说服了MC它足够严肃并且精彩)。
  形式:菠萝文字在线平台+金山文档在线角色卡
  聚会时间:每周二晚8:00-11:30
  聚会次数:预计在24-28次聚会左右

  安全警告
  请确保你未曾阅读过官方模组集《night of payne town》
  本团分级为:R级
  可能存在:对暴力场景的直接和详细描写、对尸体的直接和详细描写、对怪物和鬼魂的直接描写、对谋杀/毒品/恐怖袭击等恶劣犯罪的大量描写。
  主持人的雷区:任何形式的直球粉红、影射现实政治、性侵害、任何形式的身份政治和歧视

房规增补:
1.标签组:熊熊燃烧的伊夫利特,由烟雾构成,强壮无比,吞噬火焰 此类互相强关联、描述同一事物的故事/临时标签被称为标签组,以  熊熊燃烧的伊夫利特:【由烟雾构成,强壮无比,吞噬火焰】格式标记。
冒号前的标签称为主标签,主标签一旦被燃尽移除,其他标签也直接被燃尽移除。

2.敏捷思维:允许存储线索,开放反向线索

3.未雨绸缪:允许存储活力

4.防护策略:开放状态过滤器

5.经典即美:神法原典只允许使用1900年以前的神话和宗教传说、历史名人、民间故事以及经典文学作品的概念,不允许使用任何电影、漫画、动画或网络时代的新都市传说等概念。特别地,如果玩家认为不符合上述条件的作品原型足够严肃,可以向MC提出申请。

6.独白怪物:画外独白规则改动:每场游戏开始时,每个新的场景开始时时,以及每个幕间结束时。一名本场游戏还没进行过画外独白的玩家,可以扮演自己的角色进行画外独白,讲述故事中人物此时的想法和感受。当你完成画外独白时,选择一个足够真实或与游戏相关的细节,如果适用于故事,你可以获得一个持续的故事标签来支撑它。

·如何报名? 
  我对我的玩家有很多很坏的要求,请务必注意。为了不出现让人头疼的问题,我准备了一份很长很好的问卷。而且你就算填完了这玩意——我们还是有必要跑个单人短团,测试一下相性。
  请将填写完毕的问卷答案你的联系方式一同在帖子中回复,我会阅读完毕后给出答复。(如果认为这过于隐私,也可通过邮件或站内简讯的方式发送给我,见我头像下方小按钮)
 
  以下是报名问卷,为了你和我,还有其他玩家都好,希望你真诚地回答所有问题:

  1.你认为TRPG中存在输赢吗?为什么?

  2.如果你对规则、情节等理解与其他玩家或者主持人产生了矛盾,你会选择如何处理?

  3.你对本团风格的预期是什么?你的雷区是什么?

  4.你如何看待“个人的角色扮演”与“共同叙事”这两者之间的关系?

  5.你最喜欢的黑色侦探风格作品是什么?为什么?

  6.你有哪些希望在本团中获得的,但上文没有提及的体验?

  7.你的现实时间如何规划?足够稳定吗?

  8.如果在跑团中期,你发现游戏体验不如你的预期,让你失望了,你会怎么办?

  9.如果你因跑团无关的事和其他玩家或者主持人之间产生了矛盾,你会怎么办?

  10.你对这次团,以及主持人极夜十四,还有什么疑问、要求和预期?





剧集目录

引述: 章节〇:幕后花絮
⫸剧本讨论:锦衣雾夜邪正同行

引述: 章节Ⅰ:轻柔地杀死她
⫸试播集:柔声唱响忧郁蓝调

⫸第一集:昨日哀歌充耳不闻

⫸第二集:今夜丧钟为谁敲响

⫸第三集:滂沱大雨真相轰鸣

⫸第四集:死者尖叫刺破阴影

⫸第五集:万籁沉寂迷雾之中

引述: 章节Ⅱ:机械狂欢节
⫸第六集:引擎坠毁燃起烈火

⫸第七集:旋转木马运转良好

⫸第八集:齿轮咬合按照预计

⫸第九集:机器故障仅存残骸

引述: 章节Ⅲ:永固熔炉
⫸第十集:吉祥天母泣求仁慈

⫸第十一集:夜行迷途寻见神谕

⫸第十二集:往日幻影萦绕你我

⫸第十三集:人心世情尽数腐蚀

⫸第十四集:猩红丝线牵扯因果

⫸第十五集:炉火熄灭吹来北风

引述: 章节Ⅳ:寻找玻璃屋
⫸第十六集:残片折射千般未来

⫸第十七集:城市封闭雪景球中

⫸第十八集:抱薪之人不应冻僵

⫸第十九集:恶意肆虐裂纹满布

⫸第二十集:陷入镜中呼吸凝滞

⫸第二十一集:打破幽深疯王狂想

引述: 章节Ⅴ:一扫心头雪
⫸第二十二集:寒雾抹去何物浮现

⫸第二十三集:破镜怎堪一朝重圆

⫸第二十四集:融雪残冬仍透寒意

⫸第二十五集:深秋镜中表里者谁

⫸第二十六集:恨与银霜付之一炬

⫸第二十七集:西风唤醒蓝色的梦

引述: 番外篇
⫸晚安,佛罗伦萨的冬天

离线 极夜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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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讨论:锦衣夜行
« 回帖 #1 于: 2023-04-18, 周二 23:56:06 »

极夜十四(Reven),担任,典礼官,藏身镜后的讲述故事之人
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 。
不知明镜里,何处得秋霜 。

Pandaland,饰演,叶白(夜游神),
昼是白领,夜为义警

野仲、游光,恶鬼也。
兄弟八人,常在人间作怪害。
案野仲、游光二人,兄弟各八人正十六人,疑即此也。

EeLune,饰演,塞西尔·伊凡(路西法),
以恶养善的教会牧师

难道这就是我们用天堂换来的土地?
换来的就是这块地盘,这片疆域?
天上的光明只换得这可悲的幽冥?

Sean,饰演,芙洛拉·埃斯波西(喀耳刻),
贩卖魔药的调酒师

我从没有把任何人变成猪。
有些人就是猪;我把他们
变成猪的样子。


劇透 -  partⅠ:
<典礼官> 咳咳。首先第一个要明确的就是剧集概念
<典礼官> 也就是你们都是些什么人、这个团大概会包含哪些要素,风格细分到哪里
<典礼官> 大家目前的,自己角色想法是什么来着?
<典礼官> 我记得是OL、调酒师和牧师?
<Sean> 是的!我的神法原典是喀耳克,职业是调酒师,大概就是明面是酒吧实际上暗地里经营的是魔药生意
<Pandaland> 嗯,我这边的神法应该是夜游神,白天是普通的公司文员,夜晚为了寻求刺激,以维护夜晚安全为借口四处游荡“执行正义”
<典礼官> 也就是说sean的角色对神法是“比较了解”,生活占比有很大的哪一类?
<Sean> 是的,我觉得我的角色会是一位临界者
<Sean> 她努力在神法和凡俗中平衡,不过显然神法已经占据了她生活中很大一部分重心
<典礼官> eelune呢?
<EeLune> 我的神法原典会是路西法,平常是位牧师,实际上做的还是比较灰色的事情。
<典礼官> 嗯,然后pandaland会是这种,两面义警
<典礼官> sean的角色做的魔药生意,你觉得非法成分有多大?
<Pandaland> 对的
<Sean> 应该不会太过夸张,涉及到的主要是一些比较不那么邪恶的部分,顶多是卖一些毒药,不会涉及扭曲精神的那种(例如迷情),还有就是一些能够使人变形的东西(喀耳克的神法主要就是涉及人体变形)
<典礼官> 嗯哼,所以首先,你们接受,团队的角色之间,可能会出现分歧和冲突吗?接受的最大程度如何?
<EeLune> 这个我想我是没问题的,就场外协调就行。玩家如何在角色分歧之间,促使他们朝着同个方向前进,也是TRPG的一个可玩点。
<Pandaland> 对,场外能协调好的话场内一切好说
<Sean> 我也是完全没问题,只要能够在场外大家商量好都没意见,并且在剧情上必要且合理的话,多大程度的冲突我认为都是可以的
<典礼官> okk,那么,呃,因为我们预设的情况是,你们的角色在案件前就是认识,甚至熟识的,所以——你们觉得你们是为什么而认识的?
<Sean> 义警的话,在夜晚打击犯罪之后也许会来我这里喝两杯?不包含魔药成分的酒水我当然也是提供的,这毕竟是我明面上的主要业务,而且很好喝哦
<EeLune> 我想了想,只要是涉灰的,尤其是魔药生意,那就很可能经过我的手出去,毕竟我能够提供洗白的渠道。
<典礼官> 嗯哼,也就是说你们因为都会涉足犯罪业务,所以彼此之间有联系是很正常的?
<Pandaland> 这样的话可能需要一个契机了解到调酒师的魔药生意那一侧?如果只是普通放松喝酒的话可能不会了解到那么深的样子
<Sean> 另外,我想一个正义感比较强的人应该会对我这种灰色行业从业者不太放心,时不时过来喝两杯大概也有“我会盯着你”的意思在
<典礼官> pandaland,你觉得你的OL正义感大概在什么程度?因为我看你的描述好像有“正义只是借口”这种感觉?
<Sean> 也许一开始只是过来喝酒放松一下,但是了解到我暗地里的生意之后,也许我们曾经有过一些争执,但目前算是有协议的阶段之类的,我不会涉及真正过于罪恶的东西,而义警也不会对我过于干涉,在此基础上我想我们大概还是可以互相尊重,或者说,勉强算是朋友或者熟人这样子
<Pandaland> OL的正义感就是普通大众的道德水平,正义是借口没错,打击犯罪的主要目的还是在不违法犯罪的情况下释放压力x
<典礼官> 嗯哼,那么,你们是因为什么才决定一起行动、作为一个团队调查案件的?
<典礼官> 比如认为互相之间足够有实力互相帮助?比如志同道合?比如呃,你需要帮手去做某些事情?
<典礼官> 或者只是单纯的私交友谊?那其实也可以,而且不是个坏理由。
<典礼官> 或者综合好几点?
<典礼官> 你们有什么想法?
<EeLune> 我更倾向我跟调酒师私交甚笃,一开始是由于金钱上而开始合作,但一来二去也发展出了友谊。我的角色追求他觉得对的事情,不一定得是社会意义上的好。这个世界背景设定如果偏灰暗的话,那的确会有不少我们现实中有心无力的事,那,去行善也得有本钱。调酒师先生可能就是行善资金的来源。毕竟我明面上的身份不太适合大肆敛钱。
<Pandaland> 这边的话上面sean提到的目前有协议所以双方关系还OK的可以,一方面是作为朋友,一方面是看住调酒师不完全走歪了x
<Sean> 我觉得我和牧师私交不错是很合理的,毕竟生意上也有利益合作关系,在此基础上变得熟络起来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典礼官> 嗯哼,迷津的底色确实比较灰暗,腐败滋生,犯罪横行,想象一下哥谭x
<Sean> 而且毕竟我也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坏人,我只负责提供服务,至于客户用这份魔药去做什么不在我的管辖范围内,就像贩卖枪支的人并不会对他卖出的枪有什么直接责任
<典礼官> 那么,你们作为一个团队一起调查案件的理由是什么?
<Sean> 另外,我不会轻易提供效果太过扭曲的魔药
<典礼官> 就,既然你们都不是侦探、警察或者记者之类的职业,为什么会主动涉足案件呢?(当然OL她是义警,调酒师和牧师又为什么要跟着她去呢?)
<Sean> 我的话,也许是出于兴趣和人际关系?正义感对我的角色肯定是谈不上的,但作为朋友的牧师和算是半个熟人的义警都会去调查某件事的话,我也许也会想活动活动筋骨,毕竟整天在店里坐着调制魔药总归会感到无聊的,另外我想我是喜欢新鲜感和惊喜的,这些外出调查的经历也会给我带来更多调酒的灵感
<EeLune> 看不惯人们去送吧,内心的冲动,或者,有怎样的事件发生在眼前,觉得这位义警小姐去了白搭,看她顺眼就跟着去了。我觉得牧师会对这位义警的性格很感兴趣。
<典礼官> 嗯哼,sean,你说你是调酒师,你觉得你的酒吧对你来说很重要吗?它会在哪?那是你自己的酒吧吗?还是说你只是打工的,而老板并不知情?
<典礼官> panda,你白天上班的公司是什么样的?你是什么工作?你作为义警会换装吗?有代号吗?
<Sean> 关于酒吧我有个初步的设定,它的名字会是“埃阿亚”,出自希腊神话原著中,喀耳克居住的孤岛的名字
<典礼官> eelune,你觉得你在的教堂会是什么样的?周围民众对它的态度如何?你想发展一下教派内部的政治剧情吗?
<Sean> 目前我在思索的地方主要是要将它设定成地盘,还是灵地
<典礼官> well,我认为地盘/灵地,这取决于你希望它的主要作用是什么?如果体现的是你魔药的那一面,那就是灵地更好,如果是人脉和财富,那么就是地盘更好
<EeLune> 教堂我想要聚焦于人们的信赖上,它的性质是能够给这里的人们提供物理上的温饱的,没人知道为啥这样的一个牧师会有那么多钱,来供养他们。实际上,这些都是涉灰得来的。
<Pandaland> 想了一下,是一家服装公司,公司处于半死不活的边缘,领导总对OL说多亏了你这家公司才能撑下去之类的话,不知道是留人的话术还是真的起到了这么大的作用。OL是入职了有一两年的设计师,作为义警的服装是自己设计的,代号的话原本没想这么多,不过某次被犯人质问“你谁啊!”的时候回了一句“夜游神”,于是这个名号就这样传开了,大概这种感觉
<典礼官> 也就是说你的教堂是独自经营的是吗?你是这里实际的负责人?教堂/教派还会有别人或者上级吗?
<Sean> 我想,酒吧会是我生活的主要重心,它不仅是工作室,同时也是我的家
<典礼官> 嗯哼,你们觉得自己的理法,除了职业之外,还有哪些特别重要的部分?
<典礼官> 比如遭遇过什么,或者有什么特别值得珍视的?
<EeLune> 教派内部的政治剧情我是很感兴趣的,我希望会有个贪婪而刻薄的上级,但他并不常来。我是这里的负责人没错,但我也有需要面对的困难。牺牲是必须的,问题只是谁来牺牲。
<典礼官> 大家现在可以打开金山共享文件夹,开始初步车卡了(空白卡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
<典礼官> 然后在这个过程中我们逐步来明确你们的角色到底是什么样的。
<典礼官> eelune,塞西尔是真名吗?你觉得他会姓什么?会有绰号/尊称么?人们一般怎么叫他?
<典礼官> @sean,你不觉得“巫术女神”这个几乎可以概括喀耳科整个人的标题,作为神法概念的一部分有点太宽泛了么?它,呃,缺少一些感情和个人因素。
<典礼官> 毕竟,神法是因为你身上的某些东西才会显现的,它也是反映角色的一部分,而不是完全的神话概念里的东西
<Sean> 的确

<Sean> 我思索一下怎么改改比较好
<典礼官> 我觉得“变形魔法”和“魔药”这两个概念都各自可以作为一个主题,另外,我建议加上更明显的个人色彩/情绪
<Sean> 我也在思考这件事,魔法和魔药其实是两码事,虽然都是神法原典的一部分但应该是分开并互相关联的
<典礼官> 然后,eelune啊,“身份”在游戏规则上指的是“某种你的认同、理念和坚持”之类的,它应该是一个带有感情的陈述句。
<典礼官> 比如“我的教派是邪恶而不值得信任的”,或者“这里的群众需要我”
<典礼官> 因为com,它的四个主题本身,就构成了你角色卡的全部,包括故事、性格、经历种种在内,并不只是单纯的数据。
<典礼官> 另外,喀耳科的故事里经常有“嫉妒”“报复”这个情节,sean可以考虑一下把这个利用起来,当然也不一定就是完全一样——你甚至可以完全相反,或者尝试一些更曲折的神法阐释。
<EeLune> 塞西尔这个名字的意思是“始终都在追寻” 我没有去想过是不是他的真名,可能是个代号吧,如果有姓,那就是伊凡,代表着“主是仁慈的”,有时候也会有自嘲和反讽的意味。绰号呀,..我有取不了帅气绰号的病QAQ 虽然真的很想要一个。人们一般会叫“先生”吧。我喜欢“晨星” 这个绰号,但不知道合不合适。晨星先生,感觉挺好的。那塞西尔就是名字了。
<典礼官> 呃,来祈祷的人会喊塞西尔“晨星先生”或者“晨星牧师”?那好像有点奇怪?
<EeLune> 不行..好尴尬
<EeLune> 别别,还是先生或者牧师先生吧。
<Sean> 感觉一般称呼牧师的话会用姓氏?感觉比较尊重一些

<EeLune> 我想想我在教会都是怎样称呼的..
<EeLune> 好像都是直接叫“牧师”或者“姓氏+牧师”
<典礼官> E. 当你求助时,谁会帮助你?(答案可以就是你的关系)  这个问题的答案为什么是“贪婪的主教”?毕竟它看上去更像个弱点标签,你觉得一个贪婪的主教有什么帮助你的理由/义务呢?那才是力量标签
<典礼官> 另外,“金钱来源”这个指的是什么?有一点含糊,你是从教会内部窃取金钱吗?
<EeLune> “我的教派是邪恶而不值得信任的” 感觉很有趣,也很适合。“适量的邪恶可以救更多人” 不知道会不会有点搞心态..
<典礼官> 我觉得这是个不错的身份,很经典,但是一直很好用。
<典礼官> 就典型的,功利道德主义嘛,很容易出现戏剧效果的。
<EeLune> 我不太希望从教会内部窃取金钱,更希望是从非法交易、或者日常得来收入。
<典礼官> 那么,你的这个标签A或许可以改改?
<典礼官> 另外,eelune,你觉得塞西尔对教派的归属感有多强?教派里有人知道你是断层者吗?或者说教派里有断层者吗?你作为“路西法”的一面如何看待它?
<典礼官> 或者说,你的教派本身其实就有某种神法性质?(但是既然是关系主题的话,它就帮不到你)
<典礼官> panda,你的家人是什么样的?你们住哪?你在其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典礼官> 如果你们发现车卡容易没有灵感,我可以给你们一个小提议。
<典礼官> 先不管三七二十一,勉强自己把所有的问题先填满,没错,十个力量标签和四个弱点标签都填满
<Sean> 啊我懂了,然后精简几个有趣的对吗
<典礼官> 对,同时那些被删除的说不定也会给你提供灵感,然后把剩下的标签修改的更有趣。
<Sean> 这就去试试看
<Pandaland> 这就去试试看
<典礼官> 哦对了,说到“断层者”,我要强调一下这个设定——“断层者”“迷雾”“神法”“理法”等等,游戏里没有这些词汇,你们的角色或者任何其他人都不会这么说,当然,你们肯定会对这些现象有一些称呼——但都是模糊的或者不确切的,比如“魔法师”“我身体里的神”之类的
<EeLune> 我是希望教派具有神法性质的,会成为帮助或者阻碍我都不介意。我的想象中,这个教派遵从所谓“圣灵”和“预言”的呼召,有着两个派系之间的纷争和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塞西尔估计会对教派有着中等的归属感,怎么说都是一个他的日常,还有他能够帮助到人的地方。我想,教派里知道断层者这个概念并不奇怪,甚至他们本身就有这样的存在。作为神法的“路西法”会觉得,顺应预言是不够的,应当因着自己的意志,去改变能改变的。塞西尔应该是“圣灵”派系,激进派。
<典礼官> 嗯哼,路西法的故事有很多,eelune提到了“预言”,你想要一个“宿命”的神法主题吗,或者说有一个神法谜题与之有关?
<EeLune> 嗯 我在阅读上也看中了“宿命”,但不知道怎样去实现它。
<典礼官> 你说的这个“预言”你觉得具体是什么?
<典礼官> 嗯,一般来说,“宿命”这个主题创建时会参考你神法人物的最终结局或者命运,比如路西法就是注定发起反叛,成为地狱之王?
<EeLune> “预言”可以被实现,但实现的方法千万种。这个派系倾向宿命论与无功用论,就道法自然。路西法会认为,“预言”可以是激烈的,它或许决定了结局,但是过程也同等重要,毕竟预言的解读千万种,路西法绝对不会躺平等死。
<典礼官> “发起天堂之战”“从天堂陨落”“成为地狱之王”这三个节点都可以作为你宿命的主题
<EeLune> “恐怖,来吧,冥府,来吧!
还有你,最深的地狱,
来吧,来欢迎你的新主人吧!
他带来一颗永不因时地而改变的心,
这心是它自己的住家,
能把天堂变地狱,地狱变天堂。”

我喜欢第三个。地狱之王,在牺牲当中,找到跟自己神法理念的和解。如果不能成佛,我便成魔,给自己和别人寻找一条出路的概念吗..?

<典礼官> 嗯哼,那么对你来说,“成为地狱之王”,意味着你在城市里如何了?比如获得了至高的权力?一统黑帮?还是制裁了所有的罪恶?又或者别的什么?
<典礼官> 比如召集了许多和“地狱”相关的断层者?
<典礼官> 比如毁灭了某个地方,把城市变成字面意义上的地狱?
<典礼官> panda,你觉得你的义警服装是什么样的?
<典礼官> 是蝙蝠侠的黑暗、实用风格,还是偏向于花哨和华丽的?
<EeLune> 圣灵教派 标签A 如果是“人群的避难所”合适吗
<典礼官> 我觉得不错啊。
<典礼官> 那么,如果是避难所的话,“难”是什么呢?
<Pandaland> 是实用风格的,修补起来也很容易的款式
<典礼官> 可以想象得酷一点,比如它会不会用了什么高级的防御材料,或者精巧的机关和道具
<EeLune> 一开始想的是“人们的归憩处”。避难的话,可能就是贫穷、吃不饱、性命之危、或者夜晚的危险等等的吧。

<典礼官> 贫穷,饥饿和犯罪,那么你的教堂听起来像在贫民窟一带?那么就是西地了,比如废弃的老城区或者开发区,你的这片街区你觉得会是什么样的?附近的人靠什么谋生?
<典礼官> 当然,如果没那么过于贫穷,只是说生活压力很大,西地的工人住宅区、东渡的普通市区也是可以的?
<典礼官> 你觉得哪里比较喜欢?
<EeLune> 我好像更喜欢精神上的安慰和告解。那另外一个理法标签有推荐就是关于对人友善、受人信赖这方面的吗..?
<EeLune> 所以说我喜欢后者。生活压力大的地区,也比较适合黑市的存在。
<典礼官> well,其实事件、关系、使命甚至例程都可以,主要看你还要综合一些什么成分
<典礼官> 比如你为什么对人友善?是天生的吗?还是有什么启发了/改变了你?
<典礼官> 另外,如果你觉得黑市交易对你的角色来说是个重要的组成部分,它就应该是个主题,这也可以和“对人友善”结合起来?或者你的教会这一点,本身也可以加入这个要素
<EeLune> 我觉得使命读着就很有趣。但你提议的黑市交易、对人友善和教会的结合非常地吸引我。
<典礼官> 你可以试着我说的,把所有标签问题先填上,在这期间考虑如何把这些东西整合起来
<EeLune> “冰冷的夜晚需要一点温暖” 可不可以作为使命存在..?
<典礼官> 我觉得可以啊,使命并不一定就是要世俗意义上非常宏大的
<典礼官> 只要对你的角色来说它够重要就行(而且一般来说它应该不是很好实现,或者需要持之以恒)
<EeLune> 力量标签A的话 就是“容易让人信任”
<典礼官> 你可以试试去把卡填上?
<典礼官> 就,先把10+4个标签问题填满,在考虑修改和删减那样。我上面提了?
<典礼官> 这样我个人是觉得更容易诞生灵感的火花,毕竟完全靠想,没有一点提示是比较难办的
<典礼官> 另外,你们也可以回顾一下自己的神法,一些故事/诗篇里记载的细节,然后试着加以现代化阐释看看可以转变成什么
<典礼官> 比如,喀耳科爱上了奥德修斯,后来又移情别恋。
<典礼官> 比如夜游神传说里曾有很多个人一同行动,而不是一个
<典礼官> 比如路西法和天堂开战的理由是妒忌别人的荣光,又比如路西法这个名字本身就是误传
<Sean> 关于喀耳克和奥德修斯我其实很早就有开始构想,甚至写了一段和这位代表奥德修斯的前女友(或前男友)的简要设定,但总感觉有点怪就没有采用
<典礼官> well,你有没有想过,奥德修斯甚至不一定就是个人?
<Sean> 另外,喀耳克在神话里的爱人细数起来还蛮多的,这一点或许能用的上,不过感觉理解的更曲折一些会有更有意思

<典礼官> 或者,不一定要局限在某个个体身上,喜欢移情别恋本身就是一个特点?
<典礼官> 而且也不一定是狭义上的爱恋,可能是某种兴趣/注意力的经常转移?
<Sean> 奥德修斯不是人好像很有道理……他确实挺不干人事的
<典礼官> 哈哈哈哈哈哈哈
<Sean> 有道理,感觉兴趣广泛但是三分钟热度可能会是她的个性
<Sean> 前一秒热情洋溢,下一刻就失去兴趣
<Sean> 这种“善变”也很像是女巫的性格
<典礼官> 嗯哼,把这一点展开展开,你觉得她这样的性格在生活中会遇到什么?
<典礼官> 说不定可以是个很不错的个性或者其他主题
<Sean>
<Sean> 感觉有不少能展开
<Sean> 我再去写写
<Sean> 先填一份关于个性的问卷找找灵感
<典礼官> panda,“编织夜幕”听起来很抽象啊,在你的设想中它到底是什么效果?
<Pandaland> 在夜晚时间段能够控制光亮程度
<典礼官> 嗯哼,意思是只要天色一黑,只要是光都归你管?
<Pandaland> 对,在自身一定范围内
<典礼官> 那“神人十六位”是什么呢?
<典礼官> 你不觉得这两个标签听起来更像两个主题的标题吗
<Pandaland> 唔嗯,那我改改
<典礼官> 我看夜游神的传说里有提到恶鬼、人见到会觉得可怕,这个可以成为你神法/理法中的一点?比如你的义警服装可以戴着很可怕的面具或者服饰?
<典礼官> 另外,你作为“夜游神”是怎么上街巡逻的呢?靠走?摩托?汽车?飞檐走壁?或者神法能力?
<典礼官> 你想想超英漫画里那些城市英雄,基本上都有某种机动手段
<典礼官> 比如蜘蛛侠的蛛丝、蝙蝠侠的各种车和钩爪枪,还有人会飞或者单纯跑得快
<Pandaland> 隐秘系的摩托和汽车感觉动静太大了,应该是神法能力
<典礼官> sean,我觉得你的“个性”主题有太多宽泛的标签了,它缺少一些,呃,事实的、具体的东西
<Sean> 我感觉也是这样,写的太快了觉得有点空,很多地方都可以删减掉
<典礼官> sean,你的弱点标签有酗酒这一项,你觉得为什么才会有酒精依赖?这对你来说有多困扰?会和你经历过的某些事情有关吗?
<典礼官> panda,你的关系主题里,那些“人”会不会太模糊了,我觉得可以有更确切一些的某些形象?
<典礼官> 比如你的一个挚友,或者挚爱?
<典礼官> 然后他们对你的态度会是什么样的?价值观是什么样的?如果被发现了身份,他们的反应会如何?
<Sean> 酗酒的话……感觉应该和经历有关,而且因为她很难喝醉,所以可能要喝很多很多才能让自己稍微找到一些飘飘然的快感
<典礼官> 嗯哼,那么这一点,以及经历或许也能和个性联系起来?
<Sean> 感觉是的
<Sean> 也许曾经因为太过依赖或者专注于某些事情(比如恋爱脑)导致遭受了很大的打击,于是决定不在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而是多去接触不同的事物和人,
<Sean> 感觉这个可以和,目前还不知道是不是人的奥德修斯联系起来
<典礼官>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Sean> 奥德修斯现在处于一个薛定谔状态
<典礼官> 或许不是奥德修斯,而是奥德赛那整条船/这个旅程也可以
<Sean> 有道理欸……那也许是曾经在某次刻骨铭心的旅程中经历了什么,然后定居在这座城市开了个小酒馆安定下来
<典礼官> 奥德赛可以是一个团体、一个组织之类的
<Sean> 或者是,有某个敌对的组织或个人
<Sean> 想法好多……但是延展不出太具体的东西,可恶
<Sean> 我再去改改问卷看看有没有更细化一些的灵感
<Pandaland> 想了想挚友是力求生活安稳的类型,如果知道了OL的身份会全力阻止她的义警行为
<典礼官> 可以考虑换个主题类型填一下看看
<Sean> 有道理
<典礼官> 比如事件/困境?
<Sean> 困境感觉是当前还在面临的事情,事件也许就主要和过去有关
<Sean> 都能拓展不少东西,我去填填看
<典礼官> 嗯哼,panda希望这个挚友在游戏里变得更显眼吗(比如官方示例里的,堂吉诃德的桑丘)?
<典礼官> 然后,你如果作为服装设计师的话,呃,美术知识、人脉和相关的兴趣也可以作为力量标签?
<Pandaland> 希望!
<典礼官> 然后义警服装这个主题,既然你要伸张正义,就建议有和战斗直接相关的标签?
<Pandaland> OKK
<典礼官> 那你的关系主题就可以直接以挚友为主体,然后构建他是如何帮助你/困扰你的,同时,他会不会作为你神法故事的潜在一部分?
<典礼官> 比如另一个未觉醒的夜游神?或者
<典礼官> 《古今小说》记载:蜀郡益州有个秀才叫司马貌 ,空有一身才学,到了五十岁,还不得出身,屈埋于众人之中,心中怏怏不平。 一日醉酒,写一首《怨词》,其中有两句是:“善士叹沉埋,凶人得横暴。我若作阎罗,世事皆更正。” 吟哦数遍,将诗稿焚于灯下。不料此事被“夜游神”侦知,奏知玉帝。玉帝闻之大 怒,要治其罪,后听太白金星劝告,让司马貌代理阎王半日。司马貌果然不凡,半日时间把四件大案皆判分得清清楚楚。玉帝见他能体现天地无私、果报不爽之意,就叫他转世为司马懿,将三分天下收拾归一。在这里,司马貌有幸当了半日阎罗王,后转世为出将为相的司马懿,倒要感谢那个“夜游神”了。 人们对“夜游神”是敬畏的。
<典礼官> 因为夜游神经常记载是有二人嘛
<典礼官> 跟黑白无常一样
<Pandaland> 嗯呐 有说是二人 有说是二八一十六 所以这里我也在犹豫
<典礼官> 然后,你的挚友是什么职业?夜游神会禀报天帝,说不定你的挚友是司法/警察职务?
<典礼官> 这也是个很经典的搭配,或者是媒体也可以
<Pandaland> 不错耶
<典礼官> eelune,你的神法没什么头绪吗?路西法可以的点太多了?
<EeLune> 对,就是选择太多了,反而觉得困难。
<典礼官> 那先写下来试试,有开始才有灵感,就算写下来的最后没用上,也比没写好
<典礼官> 比如之前提到的宿命神法
<典礼官> 然后路西法既然就是撒旦,本身的怪物形象也是一个点
<典礼官> 迷惑他人也可以是一个点
<典礼官> 挑一个自己喜欢的先写下来
<典礼官> sean,我们之前讨论概念,你有提到贩卖魔药这项事业对吧?但是你看,你的主题并没有体现出来,你要不要试试把你的现在两个主题统合成一个“魔药酒吧”的灵地?
<典礼官> 因为我看你在写魔药的时候好像也卡住了
<Sean> 是的
<Sean> 魔药的话我做了蛮多设定的,但是体现在规则上感觉需要一些改编来兼容
<典礼官> 比如?你说说看。
<Sean> 我实际上还列出了一个很详细的酒水单
<Sean> 现在思考是如何把具体的能力用com的规则来发挥出来
<典礼官> well……就让它成为一个,宽泛标签就好?这样你就可以有很多种选择啊
<典礼官> 我从没有把任何人变成猪。
有些人就是猪;我把他们
变成猪的样子。

<典礼官> 这是百科上的关于喀耳科的诗,我觉得这或许也可以是一个灵感来源?
<Sean> 这句话实际上我在做设定的时候也参考了一些哈哈哈,甚至原话都一模一样
<典礼官> 但是目前来看并没有表现出来!
<典礼官> 比如,你的变形魔法,并不能自由,只能让人变成你认为的/他自己所认为的某种契合本性的动物?
<典礼官> 又或者,这是一个理法主题?这正是你的某种人生态度?或者社交能力?能够看穿他人?或者喜欢恶作剧?
<典礼官> 然后,考虑你的神法对角色的影响,你是个贩卖魔药的人,但变形魔法这一方面呢?你是如何看待它的?它给你带来了什么?
<Sean> 我其实一开始构想的是把"变形"和"魔药"相结合,通过调制出的酒来对他人施加改变和影响
<Sean> 所以拆分开来之后就感觉两方面的内容都有点空
<Sean> 变形对角色的意义我觉得可能是在于她喜欢控制别人的感觉?或许她有很强的控制欲,这一点和神话里的表现也能对应的上
<典礼官> 嗯哼,那你可以重新让它回到一起去呀,”变形魔药”这一个标签就可以概括了。
<典礼官> 一个控制欲很强的人,这会是有什么经历造成的吗?或者说,她的这一性格让她在生活中遇见了什么?
<Sean> 失败的情感经历,或是寂寞的童年都有可能造成这种影响,因为缺乏安全感和幸福感,所以想要将这些都掌控在自己手中
<典礼官> 嗯哼,我觉得这个概念很不错,很 noir
<EeLune> 典礼官,你觉得,我们有机会从“天军之王”玩到“地狱之主”不..?
<典礼官> well,你所描述的这个听起来像是个主题的变迁,我觉得还确实可以啊?
<EeLune> 我就打算从天军之王开始玩起了,有没有地狱之主不知道,看故事吧!
<典礼官> 不一定,“宿命”是一个尚未发生的事实,完全可以综合这两点:注定从天军之王陨落为地狱之主。
<EeLune> nice!我就顺着这个来写。
<典礼官> panda,如果你财产主题的“主题”是这套义警服装,那标签,尤其是标签A,就该更多关于这方面!原来的这个“裁缝剪刀”或许可以挪到你的例程主题?
<Pandaland> 其实我在想另一个问题,利器感觉容易失手真的杀了人所以想换点别的(……)
<典礼官> 而且,一个义警我觉得不止该有服装,你可能还需要一些道具
<典礼官> 嗯,夜游神的描述里经常是“提灯笼而行”,如果让我来现代化阐释一下,我会说这是强光手电,然后你可以选双截棍/短棒之类的?或者,你有高超的格斗技术(因为义警需要而特意训练)
<Pandaland> 好的哦!我想想
<典礼官> eelune,为什么“注定成为地狱之王”的宿命能有“幻想物质化”的能力?我觉得这很奇怪欸。
<典礼官> 而且“天军之王”它作为一个标签来说太模糊了,你很难说它代表着什么
<EeLune> 我在想着的是截取哪个部分来写,所以暂时把“万物创造者”、“天军之王”这两个要素扔在了那格子里。
<典礼官> 嗯,是这样的,标签是要局限在“主题概念”之下的,你要先确定你的主题概念是什么,对吧?
<典礼官> 这两个我认为都属于一种主题概念了
<EeLune> 嗯我认同
<典礼官> 另外,路西法反叛的原因,版本之一是骄傲不愿跪拜亚当,你觉得这个你想加入到角色里吗?可以怎么阐释?
<EeLune> 标签B上面,写的就是宿命显现前,神法到底是谁或什么,这个可以怎样写,有例子吗?
<典礼官> 对,但是“万物创造者”和“天军之王”它都是很宽泛的,这两个就可以都属于标签B啊
<典礼官> 让我来写的话,我可能会写“最崇高的天使”或者“众天使的统领”什么的
<EeLune> ok 那就是写的方法的问题,写成后者我觉得挺好的。
<EeLune> 我对不愿意跪拜亚当这一段非常感兴趣,可以解释成,亚当的堕落是必然的,“预言”的一部分。那,跪拜亚当,等于是向着这段预言进行让步,而路西法是绝对不愿意想着既定的宿命让步的。
<典礼官> 嗯哼,你觉得亚当在你的故事里会是什么?一个断层者?某种象征(比如城市社会环境)?某个集团?
<典礼官> 或者你也可以让他,成为一个谜题,留到故事里发现?
<EeLune> 我倾向于当作是象征、集团或者谜题,而不是一个个体。至于这三者之间,我选择当作谜题吧。

<典礼官> panda,我觉得你现在需要考虑自己主题的谜题/身份了?这也是很重要的一环,最能体现一个主题的情绪。
<典礼官> 还有sean也是,你可以把我们讨论的想法都,试试记下来,然后从中挑选你觉得最有趣的那个
<典礼官> 啊,已经十一点了,今晚果然搞不定x。在下周之前,我建议你们可以找我,或者在群里彼此讨论。这一周的时间里把自己的角色卡完善!
<Sean> 我感觉我前期设定的时候在能力的细节上下了太多功夫,反而忽略了角色个性和理法的部分,还是缺乏车卡经验×
<Sean> 确实,我做设定很容易陷进细节里忽略整体的完整性,这点需要改进
<典礼官> 嗯,能力的细节其实是最不重要的,因为,com它并不注重能力的细节,它很自由,让你的能力有很多即兴的发挥方式。主题合起来表现这个角色的方方面面才是最重要的。
<Sean> 了解了!
<Pandaland> 好哦!
<Sean> 对了,关于我们的团队主题,也需要在这一周里决定吗,感觉这个还是需要商量着来
<Sean> 了解
<典礼官> 团队主题要等到下一次开始了X,那个我觉得会比较快,照以往的经验来看。
<典礼官> 主要是我觉得不先搞定你们自己的角色是什么样的的话,团队主题也很难确定下来。

劇透 -  partⅡ:
<典礼官> 然后还剩两件事今天,首先是团队主题!
<典礼官> 你们这个“团队”一般来说会因为什么而去调查案件?会想要调查什么样的案件?行事风格如何?在那些人哪里有名气?
<Sean> 感觉,大家都是有明暗两重身份的人,所以名气应该也会更偏地下一点?
<EeLune> 伊凡的名气可能黑白两道多少有些,但如果设定团队主题偏地下我个人是非常喜欢的。调查案件的话,可以直接是圣灵教派里大佬下来的命令,也可以是好友(PC或NPC都可以)被牵涉在里面,因为关系到朋友所以出手调查。
<典礼官> panda呢,有什么想法?
<Sean> 我的话,感觉不太会像是主动去查案的人,但可能会因为和牧师的私交而帮忙
<Pandaland> OL只是普通小公司的设计师,所以夜晚的身份名气会更大一点,维护治安的义警什么的
<典礼官> 嗯……也就是说,塞西尔和芙洛拉都更趋向于因为私人关系而涉足案件?然后叶白就是可能更单纯一点的正义感?
<EeLune> 我想知道会有怎样的案件让我们来选择
<Pandaland> 使命感更大于正义感一点,微妙的感觉
<典礼官> 只是引子和基调的不同,基本上都是一系列凶杀案之类的。
<EeLune> 如果威胁到教堂本身的运作、黑市商人好友,或者教堂的收入来源,都有可能是伊凡主动出击的原因,他不会坐以待毙。
<典礼官> 嗯哼,我get了?所以大家现在可以,打开团队主题问卷那里看一下,然后选择一下自己喜欢的力量标签问题共同商议。
<典礼官> 团队主题的话问题A就不是必选了,你们可以一人提一个什么的x
<EeLune> B的话,是不是酒吧里..? 我觉得那非常合适。
<典礼官> well,但是从游戏性上来说,酒吧已经是芙洛拉的力量标签了,团队主题的标签不应该和玩家角色的标签重合
<Sean> 所以重复了是吗,理解了
<EeLune> 我自己也有教堂作为伊凡的力量标签了
<典礼官> 你们可以决定一个通常的会面地,但没必要把这个作为一个标签?
<典礼官> 可以看看别的
<典礼官> 团队标签在游戏性上来说也是可以补足你们,不全面的地方?然后从叙事层面来说就是让你们互相之间更有联系
<EeLune> “东渡区,靠着白水边上,可能对岸就是沿河集市,很有烟火气。” 这个是我跟典礼官私聊的时候,说起的教堂地点,可以让大家参考一下。
<典礼官> 哦对,塞西尔和芙洛拉的主要活动范围应该都在东渡地区,然后叶白呢?作为服装设计师的话,白天上班的公司可能会在宝石区(商业中心区)?你觉得你会住在东渡嘛?
<Pandaland> 嗯 然后住处的话 有廉租公寓的是哪一块来着
<典礼官> 嗯,廉租公寓的话一般就是东渡地区,或者宝石区的一些未拆迁的老房子
<Pandaland> 我记得老房子好像是拆迁 那感觉应该也是住在东渡区
<典礼官> 嗯哼,这一块基本就是普通城区,就,大城市的平民聚集地,离商业区比较近,但游客比较少,更多是本地人一般来说。
<Sean> 感觉F"你们在什么情形下感觉最自在"是个不错的问题
<EeLune> F的话 有具体的想法了吗?
<典礼官> 想想你们的共同点?
<Sean> 我们三个人的角色都属于有自己夜晚的身份,或者说,隐藏在明面工作后的身份,这或许可以作为一个‘情景’。就是类似示例里的“在道德或法律上处于灰色地带”之类的概念,“不受监管”也不错
<典礼官> “不受监管”或者“没人知道”?
<典礼官> 嗯,“游走在灰色地带”?
<Pandaland> 不受监管√
<典礼官> 你们喜欢哪个概念?
<Sean> “游走在灰色地带”感觉很有内味
<典礼官> eelune呢?.
<EeLune> 我没问题,这个可以有
<典礼官> 你比较喜欢哪个。
<典礼官> 表述方式
<EeLune> 我自己本来的想法是“正义于黑夜睁眼”
<典礼官> panda觉得呢?
<典礼官> 你们不用这么客气,有什么就说比较好x
<典礼官> 憋着不说才容易,这个,出问题
<典礼官> 尤其是你们,玩家之间,我建议多交流彼此!
<EeLune> “夜晚属于我们” 感觉也很有味道
<Pandaland> 沉思,夜晚属于我们一票
<典礼官> sean怎么想?
<Sean> 夜晚属于我们很好欸
<Pandaland> 感觉比较中性,黑白灰都可以放进来
<典礼官> ok那这个就定下来了。
<Sean> 我也投这个一票
<Sean> 然后关于“信息来源”的那个问题,我想我们或许会认识某位或者某几位地下情报贩子?
<典礼官> 那就是G问题?地下情报贩子的话,你们对他/他们有什么设想?
<Pandaland> 说到情报贩子,第一印象就是老奸巨猾和表面和善x
<EeLune> 我们愿意玩一点更高科技含量的游戏吗..? 比如,无所不在的电子眼,或者网络天网,或者虚拟智能生命。
<Pandaland> AI情报贩子(?)
<Sean> ai情报贩子笑死
<Sean> 好像也很酷
<典礼官> well,这个有点超过我的预设,太赛博了。
<Sean> 不过和我们的风格会不会不太搭调
<EeLune> 嗯,就只是问一问,如果大家觉得不合适,我们就否了。
<典礼官> 这样的话有很多原来设置的情节,在高科技的环境下会变得很奇怪
<Sean> 迷雾之城2077()
<典礼官> 橡树之子(com的开发商)有在做那个,赛博朋克的游戏,应该明年之前能出。到时候可以玩一下。
<Pandaland> 迷雾之城2077笑死
<Sean> 那回到我们的讨论,感觉还是传统的地下情报贩子和我们的画风比较搭配
<典礼官> 嗯哼,那这一条也定下来了……?
<典礼官> panda,你对最后一个力量标签问题有什么想法?
<Pandaland> J 你们可以使用哪种特殊装备、资源或力量?这个嘛
<典礼官> 嗯,你们怎么想?
<Sean> 比如呢,我对这条不是很有灵感
<典礼官> 传统的来说,既然你们要查案,面对危险。比如可能会有一些武器装备库、用于打点的现金储备等等?
<Pandaland> 安全屋?
<典礼官> 嗯,一个备用安全屋也是个好思路,可以隐藏自己或者你们重要的人(如果有人盯上了他们)
<EeLune> 我喜欢安全屋,它让我身为玩家很有安全感x
<典礼官> 你们觉得这会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在哪儿?
<Pandaland> 应该会有些武器的储备,零食,可乐(?)危险的武器和休闲生活品放在一起的奇妙感觉(?)
<EeLune> 我毛遂自荐在教堂这里,既然我都非法贩卖军火了,又对赌钱黑市啥的多少有点涉猎,交通还方便,作为大本营应该还是不错的?
<典礼官> 安全屋和你们平时活动的地方在一块的话
<典礼官> 我觉得不是很合理……?
<典礼官> 因为一般来说,不都是那种,资产都得在别人名下,然后没人想得到要去那找你。
<Sean> 感觉应该会是那种和平时的活动范围风马牛不相及的地方,才比较隐蔽
<典礼官> 你们想要舒服一点还是酷一点?我倒是有几个提案。
<典礼官> 比如西地码头的某个集装箱里、宝石区某个酒店的顶层长租公寓、宝石区和东渡交界地城中村不肯拆迁的钉子户老房子
<典礼官> 又比如西地工业区的某个废弃厂房、泛舟区林间的某间别墅
<Pandaland> 钉子户老房子我觉得蛮有趣的!想拔又拔不掉x
<典礼官> 其他人有什么想法或者灵感么?
<Sean> 我的话,一开始也是感觉某个暗巷会比较符合,不过钉子户老房子也不错
<EeLune> 纸醉金迷的宝石区和错综复杂的千百暗巷比较吸引我。但是panda的说法我很喜欢。我个人是比较喜欢过得舒服一点的,就至少,伊凡应该不会真的为了其他人牺牲自己生活的品质。
<EeLune> 我投钉子户老房子一票吧,我喜欢panda的说法。
<典礼官> 嗯哼,好,那最后这一个标签就定下来了。
<典礼官> 弱点标签的话,你们喜欢哪个?
<EeLune> 我们算不算性格鲜明且激烈的几个..?
<Sean> 还好……?
<典礼官> 那要看你们对角色之间,冲突的这种故事,是抱什么态度了
<典礼官> 是不喜欢看见这样的叙事,还是有点期待
<Sean> 我是完全都可以的类型,愉快亲密无间的合作或者爆发激烈的冲突我都喜欢
<Sean> 基本上来说没有明显的偏好,感觉看大家的接受程度和想法?
<Pandaland> 没有明显偏好+1
<EeLune> 我自己的话,比较喜欢亲密无间的合作(
<EeLune> 但我自己是两者都可以接受的
<典礼官> 嗯哼。那如果要加入一个,故事伏笔的话,我觉得B问题不错
<典礼官> B. 你们如何使他人陷入麻烦?
谁在监视嫌疑犯?,友军之火,大嘴巴,给彼此
下绊子,争夺聚光灯

<典礼官> 让你们有了互相掉链子或者彼此指责的可能性?
<典礼官> 如果比较一致的话,就是问题C或者D
<Sean> 我是感觉A不错,我们几个人既没有明确的领导关系,也不存在非常一致的动机,甚至三观都不太一样
<典礼官> A的话,sean有什么预设?
<典礼官> 嗯……“有限的信任”如何?
<Sean> 比如,【对正义的理解不同】
<Sean> 有限的信任感觉也不错
<典礼官> 对正义的理解不同我觉得也挺好!你这个我觉得更不错hhhhhh
<典礼官> 其他人怎么看?
<Sean> 大家怎么看!
<EeLune> 我比起“有限的信任”更喜欢“对正义的理解不同”
<Sean> 还有什么点子吗
<Pandaland> 正义的理解不同可以!大家都是灰色地带的角色嘛
<典礼官> ok那这个就定下来了?
<典礼官> 那么接下来就是你们这个团队,共同的身份/谜题
<典礼官> 大家都同意必须做的事情,或者绝对不被允许
做的事情。(身份)
 所有人都想解决的核心问题。(谜题)
 大家遵守的行为准则。(身份)
 一个奇怪的谜语,这是你们命运的关键。(谜题)

<典礼官> 最后就是给你们这个组合起个名字了,比如示例的“全视之眼调查小组”
<典礼官> 你们的团队性质来说,应该更偏向于身份?
<典礼官> 比如,你们共同的道德底线、或者能够彼此认同的行事手段/作风
<典礼官> 没想法嘛?
<Sean> 嗯嗯……感觉确实应该会更像是身份而不是谜题
<Pandaland> 行为准则?
<EeLune> 如果说哪个好玩的话,我是比较偏向身份类的主题
<典礼官> 身份的举例的话,比如“必须用法律手段解决”(当然你们的角色肯定不适合这个),然后“以暴制暴是这座城市唯一的制度”、“绝不能冤枉一丝无辜的可能性”之类的……?
<典礼官> 你们有没有点灵感?
<典礼官> 可以从自己的角色出发提,然后求同存异一下
<Sean> 感觉芙洛拉的话会比较喜欢"以牙还牙",或者说,同态复仇的价值观
<Sean> 不过其他人可能不一定会赞成,感觉义警就不会这么极端
<典礼官> 嗯哼,panda和eelune怎么想?
<EeLune> “永远不要真正地试探人性”
<Sean> 这个不错!
<Sean> 我喜欢这个身份的描述,感觉和三个人的角色多少都有关联
<Sean> 我投这个一票
<典礼官> 我觉得也挺有意思的。
<典礼官> panda呢?
<Pandaland> 我也觉得这个不错 永远不要真正地试探人性
<EeLune> “只需要糟糕的一天,最理性的人也能成为疯子” 但是我觉得没那么合适。还是更喜欢“永远不要真正地试探人性”多一点。
<Sean> 小丑(
<典礼官> 这听起来不太像是正派角色的理念……
<Sean> 我还是更喜欢永远不要试探人性
<典礼官> 嗯哼,那身份确认的话。
<典礼官> 你们的……团队名称?
<Sean> 团队的名字,这可就是最起名困难的环节了×
<EeLune> .. 又要取名QAQ
<典礼官> hhhhhhhhhhhhh
<Pandaland> 又要取名了!
<Sean> 我已经开始猪脑过载了(
<典礼官> 嗯,调酒师/药贩(啊?)、牧师/军火贩子、义警/服装设计师……
<Sean> 我不是毒贩啊,这点底线还是有的!
<Sean> 药贩子差不多吧hhh
<典礼官> hummmm,【藏镜人】?(否决)
<典礼官> 太弱智了、
<Sean> 【假面舞会】?(否决
<Sean> 我这个也好弱智×
<典礼官> 【伪装者】?
<EeLune> 我想了几个,但都很中二,受不了..【深渊回望】、【双面侦探】、【过路人】
<Sean> 【水晶鞋】?
<典礼官> 全视之眼也挺中二的。
<Sean> 过于委婉了有点×
<Sean> 大概寓意是像某著名童话里那样,只会在夜晚隐藏身份大放光彩的意思×
<Sean> 还是很中二,否决!
<典礼官> 从你们的身份出发的话,我想到一个
<典礼官> 【锦衣夜行人】
<EeLune> 爱了 典礼官是我们当中最会取名的
<Sean> 富贵不还乡(×
<Sean> 感觉【锦衣夜行】就可以
<Pandaland> 太强了
<EeLune> 【锦衣夜行】吧
<典礼官> 好帅的双关啊,嘿嘿。
<典礼官> okk那就【锦衣夜行】定下来了
<Sean> 听上去比较简练有力
<典礼官> 好,那接下来是第二项
<Pandaland> 好帅啊
<典礼官> 你们之间的角色羁绊
<Sean> 我正好在看规则书里的那一段
<典礼官> 你们谁已经有心仪的团队关系问题了?可以先提出来
<典礼官> 如果有不记得那是什么的——看看你已经选择的主题问卷的倒数第二段,在“主题提升”前面
<典礼官> 这个对你们的角色之间,互动是一种,很好的支持和灵感激发帮助
<EeLune> 这个是每个主题都可以来试试匹配,还是只有其中一个主题..? 我没太明白。
<典礼官> 每个你选了的主题都可以
<典礼官> 那要不sean先来说个?
<Sean> 好!
<Sean> 我正好在想,感觉可以描述一下我和牧师是怎么搞好关系的
<Sean> 要真正熟悉起来的话,光有生意上的往来肯定不够
<典礼官> Sean,你的地盘主题里这个怎么样:他们中的一位帮你应对王座面临的内外威胁。在他身上记录一个帮助点数。
<典礼官> 比如曾经有人在你的酒吧闹事,或者政府部门刁难你,然后谁帮你解决了这一茬
<Sean> 感觉会帮我解决酒吧闹事更像是义警会去做的,出于看不惯之类的原因?
<EeLune> 如果我们之间相识已久,已经有过互相帮助的惯例呢..? “其中一人对你的事业非常重要。他在你实现目标的计划里起到重大作用。”或者“其中一人努力协助你,获得了你的真诚感激和尊重。”都可以匹配得上。
<Sean> 确实……思索了一下,感觉【在事业上的帮助】可能会和牧师的教堂有关?
<EeLune> 对,我本身就预设了“需要救助民众”和“应付贪婪主教”上的限制,加上不太愿意接触毒品,有着毒品的替代显得不可或缺。
<Sean> 比如在救助民众上面,我的魔药应该能起到不少作用
<Sean> 伊凡的【圣焰治疗】有什么限制吗
<典礼官> 没写就是没有(即答
<Sean> 了解,那应该不是在治疗上的帮助,或许是提供了无成瘾性的快乐魔药作为替代品抢占传统毒品市场顺便解决一下这个遗毒问题……?
<Sean> 这不还是约等于毒枭吗喂!(察觉
<EeLune> 我觉得这非常的好!至少他们不会牺牲自己的健康,成瘾也就算了,伊凡也爱钱,他们愿意给主贡献金钱,太好了。
<典礼官> 草x
<Sean> 终究还是变成了另一种毒枭(草×
<Sean> 至少魔药没有副作用!(确信
<典礼官> 卖美沙酮确实比卖海洛因强啊,只能说
<EeLune> 好,我的工作内容就是要给人民戒了牺牲健康的毒,换成不牺牲健康的x
<典礼官> 黄金之风x
<Sean> 黄金之风草
<Sean> 我还真是意大利人
<Sean> 越来越合理
<典礼官> 嗯哼,所以。你们彼此的问题是什么来着()
<Sean> 那我和牧师一起抢占毒枭市场变相打击贩毒好了
<典礼官> 记下来,然后互相给对方标记一个帮助
<典礼官> panda呢,你现在有没有点想法?
<Sean> 我觉得应该会是一些我难以处理的闹事或者类似情景,但义警恰好擅长应付
<Pandaland> ● 其中一人见证了你的罪证或者发现了你的真实身份。他在什么情况下发现了什么?如果你从此把他当作知己,在他身上记录一个帮助点数。否则,在他身上记录一个伤害点数。

● 你与其中一人分享秘密,而其他成员并不知道这个秘密。在他身上记录一个帮助点数,但是如果这个人泄露了你的秘密,在他身上记录一个伤害点数。

<Sean> 感觉在我的地盘上闹事还是挺有难度的(
<典礼官> 嗯……但是如果是义警这个身份,如果有团队成员不知道应该很奇怪?
<Sean> 屁股底下坐着的椅子随时都会变成毒蛇咬你一口(×
<典礼官> 你有没有别的秘密?
<Pandaland> 啊,也对
<Sean> 我在思索这个要怎么和我的角色联系起来(转动猪脑
<Pandaland> 我有一个很要好的警察挚友……?
<EeLune> panda有想过来教堂告解吗x
<Sean> 义警感觉问心无愧?下班解压而已×
<Pandaland> 草,应该不会!
<Pandaland> 啊不过
<Pandaland> 可能会告解一下,自己有很重要的秘密瞒着一直以来无话不说的挚友?
<EeLune> 我觉得可以,你想想哪一点比较合适,我去把我属于牧师的团队主题拉出来看一看
<Sean> 关于秘密,我觉得或许是我把义警身份的秘密透露给了牧师……?
<典礼官> 嗯哼,每个人互相之间至少有1点帮助/伤害我建议是,然后多多益善!记得把这个点数代表着什么记在对应的团队羁绊格子里(卡左下角
<Sean> 这样的话我应该会记录一个伤害
<EeLune> 很重要的秘密瞒着身为警察的挚友,对芙洛拉来说,意味着什么呢..?
<Sean> 挚友应该知道你的夜游神身份……?所以是其他秘密吗
<Pandaland> ta不知道
<Sean> 原来如此
<Pandaland> 重要的秘密=义警身份,除了团队的其他两人之外没有人知道OL的义警身份
<Sean> 那我觉得我应该是意外发现的?毕竟连挚友都没有告诉过
<Sean> 不会是在我这里喝多了说漏嘴吧(×
<Sean> 或者也许是我用了一点小手段套话……?毕竟喝下去的是单纯的酒还是鸡尾酒魔药从表面可看不出来
<典礼官> 没有,主要你们就是她生活“另一面”的部分可以说?
<典礼官> sean好像理解有点错位x
<Sean> 啊感觉我确实理解岔了×
<Sean> 所以这是告解的内容吗
<EeLune> 不,应该是这一条:其中一人见证了你的罪证或者发现了你的真实身份。他在什么情况下发现了什么?如果你从此把他当作知己,在他身上记录一个帮助点数。否则,在他身上记录一个伤害点数。
<EeLune> 我们两个都发现了她的“另一面”,所以发现以后,我们根据自己的反应来记录点数,是这样吗?
<Pandaland> 啊不对,唔,我捋捋怎么说
<典礼官> 我懂,就是,“瞒着挚友”才是秘密的核心,而不是义警这个身份
<Pandaland> 对对,对于叶白来说,瞒着挚友是自己的“罪证”
<典礼官> 这个记录点数是,谁的问题,由谁来记录。不是对方记录的。
<典礼官> 话说panda你好像没打开自己的角色卡……?
<典礼官> 记得把团队关系自己记录下来哦。
<Pandaland> 哦!我记在txt上 整理好了再登上去
<典礼官> 也可以。
<典礼官> 然后现在你们看一下,自己的卡对谁还没有记录点数?
<EeLune> 目前我对sean是一点帮助,还需要panda的。
<典礼官> 你在自己的问卷里挑个比较合适的问题看看?
<EeLune> panda,你对我的理法还是神法感兴趣..?
<Pandaland> 神法 宿命那个注定成为地狱之主
<Sean> 我对panda也需要一个点数,我想想,感觉叶白刚刚发现芙洛拉经营魔药生意的时候应该有过一点冲突,她很可能被我变形过(×
<Pandaland> 笑死可以哇
<Pandaland> (记录一点伤害(暗暗)
<Sean> "在行侠仗义之前,请先回忆一下自己刚刚喝掉了什么(笑"
<EeLune> 我想想,panda,或许你的正义感会阻止我,在命运方面变成毫无感情玩弄生命的地狱之主,或者,你可以在我变成地狱之主的路途上,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可以来一段。
<Pandaland> 是的,出于正义感,以及队友情,会阻止你变成地狱之主
<EeLune> 典礼官我还需要一点时间,跟panda确认一下细节。我想知道,你是“提前知道我的宿命”,还是“拥有某些来自于命运的力量,注定会阻止我成为地狱之主”?那ok,就是“你察觉到其中一人在你的宿命之途中会扮演重要角色。”
<典礼官> ok,那大家整理一下记录好。我们还剩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可以在第一幕来个引子?
<典礼官> 然后,在游戏正式开始之前。
<典礼官> 1.响应速度比其他一切都更重要,不要去太过纠结什么才是好的选择、酷的选择,你一开始想到的肯定是你喜欢的选择。

2.当主持人发问时,请回答问题。如果你好像没有答案,那可以求助其他玩家,“我不知道”一般来说不是一个答案。

3.跑团是玩家们(包括主持人)之间的交流,而不是主持人单点对各个玩家的交流。

4.如果你觉得你的行为会冒犯别的玩家,就询问。

5.不要害怕提出批评、质疑和拒绝(尤其是玩家对主持人),关键在于你的理由是什么。

6.信任主持人控制聚光灯的能力,别怕自己会太抢戏。

<典礼官> ok。
<典礼官> 还有,你们在游戏里叙述行动的时候,如果觉得这个时候好像该骰个动作,就直接骰并宣言动作、可用标签,我会根据我的判断进行最终裁定,这样可以节省一些询问的环节。
<Pandaland> 两者皆否,只是在事情即将发生之前(如果会变成这样)会有一些不好的预感
<Sean> panda,如果我曾经把你变成浣熊应该没有问题吧(×
<典礼官> 在场面可能会比较混乱的时候(比如多重分线、激烈的动作场面),聚光灯(玩家发言顺序)希望你们能交由我全权掌控
<Pandaland> 浣熊OK!
<Sean> 然后我记录一点伤害?还是说你觉得这算是帮助(×
<Sean> 了解!(回复reven的那条
<Pandaland> 伤害.jpg
<Sean> 了解!
<Sean> 伤害.jpg
<典礼官> eelune和panda整理好了吗?
<EeLune> 好了,没问题。
<Pandaland> OK
<EeLune> 可以知道答复格式吗?例如,场外、思考etc
<Sean> 场外的话感觉用玩家身份就行
<极夜十四> 场外就是用这个暗色身份。
<Sean> 了解√
<典礼官> 我不太推荐玩家们进行大量的场外战术讨论,像我说的,响应速度最重要,如果你想讨论什么,用角色来说。
<EeLune> 我应该没问题了。
<典礼官> 好,那么我们就移动到序幕!

离线 极夜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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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播集:在白水之滨柔声唱响忧郁蓝调
« 回帖 #2 于: 2023-04-25, 周二 23:39:46 »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承晚莲,“迷津最忧郁的声音”。从我来到这座城市开始,这个名字就不断在我耳边被提起,尽管我对塞西每天念叨的那位所谓的“主”不怎么感冒,但晚莲女士的那份天籁之音确实足以被称之为上帝的礼物……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尽管她或许现在的境况相比起鼎盛时期非常窘迫,但这正是我的机会。吉米?那家伙的搓衣板才配不上这样的声音呢。他太天真了,居然真的觉得我会对他那什么酒方有兴趣,还和我强调专利,哈。等着瞧吧,我想得到的人,我就一定会抓在手里。我已经等不及听到迷津最为忧郁的声音在独属于我的地盘上回荡了,而带来这一切的日子,就在今天。至于调查那个什么杀人凶手……?就当是顺带的人情吧,恰好那两个家伙都蛮缺钱。
劇透 -   :
<典礼官> ————最初的画外独白————
<典礼官> 在白水之畔,踏过潮湿的路面,往下走,在地下通道里藏着这么个地方,一间爵士乐俱乐部,氖气灯的招牌上写着“搓衣板”,这或许是因为它面前那密集的矮楼梯。这里今天很安静,尸体已经不在了。
<典礼官> 坐在俱乐部的一个角落里,搓衣板的主人,小吉米是这么和你们说的:“这事儿我只能想到你们,你们有手腕,也有名望。你看,我这儿死了人,而且那只是个倒霉蛋,凶手是冲着我这里的歌星来的。”他指了指墙上的海报,一个看上去有些沧桑的女人,晚礼服遮不住她身材的走样,但依然能看见那不凡的气质,“迷津最为忧郁的声音,承晚莲”,这是搓衣板的当红驻唱。
<典礼官> “一个穿着连帽衫的家伙,”小吉米舔了舔嘴,“你们得找出他,我的俱乐部绝对不能毁了。不管是死的活的都行,我还有些积蓄,你们不会失望的。”
<典礼官> 各位,你们有什么想做的或者想问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看在同行的情谊上,我可以考虑帮忙,”我伸了个懒腰,“不过……除了理所当然的报酬以外,我想要你的私藏酒方作为交换,吉米先生。放心,仅作为个人收藏,不会拿来公开出售的哟。“
<典礼官> 吉米略显为难地扯了扯他的休闲背带:“可以是可以……但是,”他脱下自己的巴拿马草帽,微笑着冲芙洛拉挤了挤眼睛:“如果要往外出售的话,我可是有专利保护的。”
<叶白> 这类活计叶白从来是以夜游神的身份接应的,这也是为什么现在她穿着能遮掩住身形的兜帽外套还戴了面具——虽然不是夜游神标志性的恶鬼面具——她倚着椅背,声音被面具里的变声器改变得分不出男女老少:“职责所在,无需回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把ta那份给我好了,"我半开玩笑的插话,“我可没有这么无私的助人精神。”
<叶白> 叶白耸了耸肩:“无妨。”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有些诧异地看了看愿意主动提出帮助的好友。但既然芙洛拉已经开口,塞西尔思及维护教堂日常所需永远短缺的资金,也开口了:“如果吉米先生愿意给我主一些馈赠的话,我是非常愿意伸出援手的。圣灵在上,每一条性命都有他的价值。晚莲女士不该白白死去。”
<典礼官> “啊?还没有还没有!”吉米激动地比划着手势,他看上去应该是意大利人:“是一个小子,来这儿看演出的观众,当了替死鬼,尸体已经被条子弄走了,但我觉得,你们明白的,他们查不出什么东西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他刚刚说了嘛,死掉的只是个倒霉蛋。”揶揄的看了眼塞西尔。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耸了耸肩,小声地应道:“其实,死了谁我才不关心,问题是,钱他会给多少。”
<典礼官> 吉米显然是听到了塞西尔的话,他指头在手背上敲了敲:“晚莲的演出就在半个月之后,我希望你们能在这之前抓到凶手,嗯……我可以付你们一共七万”他挤出了这么个数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还额外有酒方拿,这次就你四我三好了……反正我们的大好人不求回报。”想到塞西尔那边拮据的经济状况,我耸耸肩提议道。
<塞西尔·伊凡> 皱了皱眉头,七万并不是一个小数目,哪怕是三个人平分,也足够供给教堂数个月所需,当然,如果主教不那么贪得无厌的话。
<典礼官> 这地方看上去并不太“高级”,暧昧的紫红色灯光让一切笼罩在阴暗里,座椅和圆桌偶有污渍,显然七万对吉米老板也是个肉疼的数字——这或许也可见承晚莲这位女歌手对他来说是多么重要。
<叶白> 我得打工几个月才能赚七万?叶白藏在面具底下的表情完全是一副又悔又心痛的模样,但她只能保持沉默。
<塞西尔·伊凡> 有些促狭地看着肢体语言僵硬的叶白,开口解围:“没事,团队行动,我主的供给永远足够,公平分配,才能利益长存。”
塞西尔正了正神色:“吉米先生,说一说吧,可能遇到的危险,和你现在手中所拥有的线索。要知道,我们在这儿浪费的时间越久,凶手走脱的可能性就越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好了,怎么分钱之后再说,先办正事啦。”我略微打起了几分精神,坐直了一些。“只有连帽衫这个特征根本不够,还有没有什么能提供的消息?这可是你的头等大事,吉米先生。”
<典礼官> “我并不在场,按晚莲的话来说……”吉米点了根雪茄,猛抽了一口:“是个穿灰色连帽衫的光头,外面好像还套了像工厂的工作服一样的夹克,不太壮。她当时太慌了,没看清他的脸。”
<叶白> “你这店里,以及附近的街道可有监控?灰色连帽衫套着工作服夹克的光头还挺显眼的。”
<典礼官> “监控我没装几个,客人不喜欢。”吉米无奈地笑了笑,“外面嘛,迷津反监控条例都通过好些年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哦……?穿了连帽衫却没戴上遮挡,还故意露出光头这么明显的特征?完全不在乎会暴露吗,还是说……”我皱了皱眉,“也可能他只是个用于吸引注意的幌子?”
<典礼官> “当时,那个死了的小子在演出结束之后想和晚莲单独见面。你们懂的,粉丝。咳。”吉米磕了一下烟灰,“警察说叫胡青,大学生。”
<典礼官> “然后那个光头突然就闯进来,门那时候已经锁上了。他可能没料到有其他人在,一失手把他杀了,然后就逃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杀人的手法是?用刀吗,还是…有枪械?”稍微严肃了些,但还是显得漫不经心
<典礼官> 搓衣板在白水东岸,远离海边的一侧,沿河集市的对面上游,临近林荫区和宝石区,有一些富人也会慕名而来,看看这儿的演出当消遣。
<典礼官> “不知道,没外伤。所以我才想到了你们。”吉米吐了口烟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没外伤?那就有意思了……总不能是那个可怜的年轻人自己吓死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们很可能需要和那位晚莲女士见一面确认情况,希望她目前没有受到太大惊吓。”我微笑着,兜了几圈终于摆出了真实意图
<典礼官> “我可以安排。”吉米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老时钟,“嗯……明天下午三点半怎么样?我们一般晚餐后开始演出。”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利用自己对附近地形的熟悉,仔细地思考起“搓衣板”所在的位置,以及如果自己是犯事人,会给自己规划一个怎样的撤退路线图,以及可能的藏身地点。
“熟悉日常周围地形”+1 {2d6=[3, 5]=8+1=9}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三点半?……可以。那就先这么定下来吧,你们都能来的话”带着一点不情愿看向其他两个人
<叶白> “没有问题。”
<塞西尔·伊凡> “三点半,我想,跟一位美丽的女士共用下午茶,还是一件令人心情愉悦的美事。” 塞西尔笑了笑,“如果不是谈案件,而是风花雪月,那就更好了。可惜,万事总得有点缺憾,才能彰显我主的旨意,无时无刻都在运行。”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这是个调查。白水沿岸的环境相当复杂,想要逃走几乎可以说是四通八达,但不管怎么跑,基本都很难绕过水路,除非往富人聚集的林荫区走,否则都是要过桥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怎么都没意见……不想起这么早啊……’在心里暗暗抱怨了两句。‘不过,总算是找到这个机会了。酒方什么的只是幌子……如果能把那位迷津最忧郁的声音挖过来的话……呵呵’
<典礼官> ——————离开搓衣板后、从今晚到明天下午之前,幕间————————
<典礼官> 三位各自想要在这段时间里做些什么?
<典礼官> 除了规则中提到的行为,也可以描述一下自己的其他生活,如果觉得那会有趣的话。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芙洛拉毫无疑问会早些结束今天的酒吧营业,然后去睡个美容觉,为明天的会面精心做好准备(获得3点活力)
<叶白> 叶白也会选择处理案件,从自己的警察朋友程丹羽那里旁敲侧听打听搓衣板这儿发生的案子
<典礼官> 芙洛拉,请注意,活力的来源方式决定了它的用途。这样的话我认为你的活力可以用于社交、魅力方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会难得在中午十二点前起床,调制好可能用到的迷你瓶装鸡尾酒并放进随身携带的手提包里,最后在出门前久违的用心化了精致的妆
<典礼官> 叶白和塞西尔如果都想处理案件的话,你们可以注意侧重不同方面,这样拿到的线索就更多一些,不会重复。
<典礼官> 叶白先来提问吧,你想知道什么?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会选择处理案件。首先,先动用自己的人脉吧。在黑市好友怡儿处,询问一下她的情报网里,是不是有关于胡青这位大学生被误杀的消息,或者是有人盯上了承晚莲的性命的原因。第二,在自己的教堂里,总有被接济的人们,他们当中肯定不乏在河畔出卖苦力的人们,为了省一顿饭钱前来。要拜托他们关注或者打探身边是不是有发现这个光头连帽衫的凶犯的踪迹,尤其着重于白河畔的来往船只。
<叶白> 胡青的死因,当天其他的目击证人
<典礼官> “你干嘛对这个感兴趣?”程丹羽奇怪地问,“死因确实挺不同寻常的,法医的报告说是死于原因不明的心脏衰竭,可能这孩子有没查出来的心脏病吧?目击证人应该只有那位女歌手本人,当时挺晚的了,晚上十一点多,没人会注意东渡这么闹的夜里有个可疑人士。”
<叶白> “哎呀,刚有朋友给我推荐了那家的歌星,说是能给我带来不少灵感,结果我还没去呢就发生了这种事儿,怎么说心里还是有点不踏实的。”
<典礼官> 叶白还有一条线索,你想知道什么?
<典礼官> 怡儿给塞西尔·伊凡通过APP发来了信息:胡青的死亡她也没什么头绪,毕竟这在迷津还挺常见的。至于承晚莲,怡儿暗示你,那儿的老板小吉米和你一样有些不太正经的生意,他或许是想借着承晚莲的成功把自己的资产洗白。
而当塞西尔询问关于那个光头连帽衫的人时,还真有人对这么一个人有印象:一个曾经在工人阶级的小酒吧里闹过事的人,似乎在江水对岸的哈灵顿机械制造工厂上班,他在别人的印象里有点孤僻,不爱和人打交道。

<叶白> “那之前有类似的案子吗?搞不好是连环案件什么的,那可就吓人了……”
<典礼官> “哦,你这么一说的话,别的警局倒是也报了类似的案件,死因都是心力衰竭……”程丹羽拿笔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一起是在殡仪馆,一个父亲在自己儿子的葬礼上突然身亡了。另一起是一个阔太太死在了自家。嗯……呃?”程丹羽好像想起来什么:“这几起案件,当时承晚莲都在场。然后都有这个连帽衫光头闯入,对,我有印象!我要去调查了!”她匆匆起身收拾东西,兴奋地赶回了局里。
<叶白> “看看我给了你这么大的灵感,下次请我喝奶茶啊!”对着她的背影挥手道别。
<典礼官> 你想从哪里得到消息?你的情报来源是什么?
<塞西尔·伊凡> 第三,塞西尔会从清晨交接非法物品的时候,向着运送物品的马仔们询问承晚莲之前的八卦信息。
<典礼官> “你当时应该还小,不记得这种绯闻也正常。”一个四五十岁、带着刀疤的家伙耸了耸肩:“当年她火的很,在迷津的市中心开过演唱会呢,结果好像出了什么大意外,好多观众被投毒了还是什么,说什么的都有,她后来就销声匿迹了。怎么啦神父先生,您对这个还有兴趣?”
<塞西尔·伊凡> “今天听到了她的一些事情,感觉好像是特别有名的一个人。美丽的女人总是容易吸引男人的注意力,不是吗?况且圣灵在上,神父也是有好奇心的。这样才能更好地了解我主,也更能了解民众的需要。” 塞西尔轻松愉快地回应道,“好了,接完这批货,回头记得让人来教堂里给我主捐赠,跟以前一样就可以。”
<典礼官> —————翌日,下午三点半,搓衣板———————
<典礼官> 你们有谁希望在场景开始的时候来个画外独白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承晚莲,“迷津最忧郁的声音”。从我来到这座城市开始,这个名字就不断在我耳边被提起,尽管我对塞西每天念叨的那位所谓的“主”不怎么感冒,但晚莲女士的那份天籁之音确实足以被称之为上帝的礼物……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尽管她或许现在的境况相比起鼎盛时期非常窘迫,但这正是我的机会。吉米?那家伙的搓衣板才配不上这样的声音呢。他太天真了,居然真的觉得我会对他那什么酒方有兴趣,还和我强调专利,哈。等着瞧吧,我想得到的人,我就一定会抓在手里。我已经等不及听到迷津最为忧郁的声音在独属于我的地盘上回荡了,而带来这一切的日子,就在今天。至于调查那个什么杀人凶手……?就当是顺带的人情吧,恰好那两个家伙都蛮缺钱。
<典礼官> sean,你想为芙洛拉创造的故事标签是什么?
<典礼官> 【为她着迷】怎么样?
<典礼官> 承晚莲坐在你们对面,四十来岁的她看上去没有海报上那么光彩照人,这个距离能看见妆容下淡淡的皱纹和眼袋。她用戒指式的烟夹,来夹着一只细长的女士香烟:“我都和警察说过那些东西了……好吧,唉,你们要问什么东西都快点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下午好,晚莲女士”我露出早上对着镜子练习过多次的亲切微笑,“我们听说了关于您遭遇的事,希望那个混球没有太影响到您的心情。请不必担心他会对您造成任何威胁,我们就是来处理这件事的。不过,为了更好的帮到您,我们可能需要一点,关于当天发生的事的细节……比如,您或许有看清,杀人究竟是如何发生的吗?”
<塞西尔·伊凡> “晚莲女士,相比起当下的案件,我更好奇的是你的淡然,和对自己生命的态度。吉米先生看起来,可比你紧张多了。”
<叶白> “我听说先前也发生过类似的事件,”面对这位疲倦的女士,叶白斟酌着用词,“在一场葬礼上,以及一个阔太太的家里,您在场,同时也有连帽衫光头闯进来,这两起事件您还有印象吗?”
<典礼官> “我……太累了。”她扬起一只细瘦的手腕,在空中挥了两下:“这些事,这一连串谋杀,那个人一直在跟着我……我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一切,好像他们都是我害死的一样。”她眼神飘忽,不知道在看着你们中间的什么空隙。
<典礼官> “当时那个男孩儿想,听我单独给他唱首歌。我觉得他很难过,我觉得那个年轻人需要鼓励。”她又吸了口烟,“我就让他在演出结束后留下来,然后在我唱歌的时候,那个人就又闯了进来,那男孩背过身去看着他,紧接着就……倒下了。我尖叫,保镖还没过来,那个光头就逃跑了。”
<典礼官> “至于之前的那两次,基本都一样,我正……唱着歌,殡仪馆是有人请我去给一个不幸男孩的葬礼献唱,另一次是私人的音乐课,然后他就闯进来,害死了别人……”承晚莲用一只手捂住脸,叹了声气。
<塞西尔·伊凡> “我曾听说过关于您在市中心演唱会的奇怪传说,他们用着神乎其神的形容词,模棱两可的说法来描述当时的情况。给群众投毒?恕我直言,我并不相信一位声名鼎盛的当红歌手会拿自己的职业生涯来开玩笑,没有一个脑袋正常的人会那样做的。” 塞西尔并没有直接说起案件相关的事情,反而是问起了当年的事件,似乎比起关心这件让女歌手疲惫不已的事,更关心她本身。
<典礼官> “是的,在那一年,当晚的饮料里有人下毒。”承晚莲在提到这件陈年旧事的时候显然有些激动起来,“致幻药物,有人想要陷害我!这和现在的事,我不知道是不是会有关联,或许、或许……或许就是同样的人在暗处。”她浅棕色的眼睛里翻腾着某种冰冷的愤怒和哀伤。
<塞西尔·伊凡> “那时候的演唱会规模一定特别庞大,我相信肯定也有专门安保的人员,和安排演唱会流程相关的专业人士。晚莲女士,在那个时候对方还能得手,显然手段并不一般。” 塞西尔一边推理着,一边皱起了眉头。“但是莫名其妙的事情,如果只是发生一次,那可能是个意外;连续发生的巧合,在我的眼里,一定是圣灵相关的工作。”
<典礼官> “是的,但我不知道是谁,我一直都不知道。”她喃喃地重复了几遍,忘了香烟已经燃尽,直到烟灰落下烫到手背才反应过来。
<塞西尔·伊凡> “然而,您每次都幸存了下来,直到今日。”塞西尔补充道。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反应迅速的从包里抽出一张湿巾递给她,并投以关怀的眼神。
<典礼官> “谢谢你。”她有些慌乱地扯过湿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手背,“或许可以说我很幸运,但我觉得这才是更大的不幸。”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摇了摇头,“身为神职者,我一直相信圣灵在我们当中工作,他或许会让我们持续地变得不幸,但这往往意味着有尚未被一般人所察觉的真相。” 他变得严肃了起来,“我昨晚探听到了一些线索。你们很可能感兴趣的线索。那位光头的先生,似乎是一位普通工人阶级的男士。他是凭什么,能够持续地追踪到晚莲女士,更屡屡成功闯到她的生活当中?”
<典礼官> “我不认识这样的人。”承晚莲摇了摇头,“但如果你们找到了关于他的踪迹,就拜托快点儿捉住他吧,我……我真的很害怕。”她倒吸了一口冷气,胸脯起伏着:“这样一个跟踪狂,什么时候会对我本人下手呢?说不定就是明天。”
<叶白> 叶白立刻就想到,或许这光头也有些“神奇力量”。
<塞西尔·伊凡> “您截至目前为止,见过他多少次了?是不是每一次见到他,都有着不幸的事情发生?” 塞西尔显然已经进入了高速思考的模式,说话问题几乎直指他所在意的问题核心,不再拐弯抹角。“或许,现在我们该做的,是先尝试找到他的踪迹。毕竟跟晚莲女士约会,总是还有机会的。”
<典礼官> “就像我说过的那样。”她点了点头,“每次都是一瞬间,我几乎都没法想起来他到底具体长什么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转头和两位同伴交换了一下眼神,随后清了清嗓子,
“好了,我想我们已经问的够多了,希望没有占用您太多时间。“我歉意的笑了笑,但并没有起身离开,而是紧盯着晚莲女士的眼睛,”考虑到可能会有被再次袭击的可能性,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在我们逮到那个凶手之前,先去我那里暂住两天?我明白这有些冒昧,不过,我可以保证在我的地方您会得到最好的招待,舒适不受打扰的环境,以及绝对安全的保护。当然,这完全不会影响您的演出活动,我会负责接送您的,请您放心。”
“要问为什么的话,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理由是,我个人非常,非常喜欢您的演唱。作为一名歌迷的角度来说,不希望自己欣赏的歌手受到任何一丝威胁是很正常的,不是吗?”

<典礼官> “呃,我……”承晚莲向俱乐部的后台看了一眼,显得有些迟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说服】 {2d6=[1, 5]=6+4=10}
<典礼官> 你觉得自己有哪些可用的标签?你的活力要在这儿用掉吗?(毕竟再晚的话它们也会失效了)
<典礼官> “好吧,”她拢了拢头发,露出一个营业式的微笑,“我想吉米应该不会介意我的私下生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哦……我相信他这么大度的好先生一定不会有意见的。”我几乎差点露出洋洋得意的表情,但还是压抑住了,“我想我们会相处愉快的,晚莲女士。”我和她握了握手,约定了晚上来接她的时间,随后起身告辞。
<典礼官> 当锦衣夜行的人离开“搓衣板”,前来一赏曼妙歌喉的顾客们正三三两两地前来,出门就能听见白水拍打岸边的声音,这里的空气永远都是这么潮湿。太阳正在落山,忧郁的蓝调将要在夜色里唱响。
<典礼官> ——未完待续——

离线 极夜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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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昨日哀歌再起时她却充耳不闻
« 回帖 #3 于: 2023-05-09, 周二 23:29:33 »
塞西尔的教堂是非常具有现代风格的,大气气派的大堂里有着一台古典而有年份的管风琴,边上是插电隔音良好的架子鼓、保养得宜的电吉他、设施齐全的调音设备、空置的木吉他架子、一台三角钢琴和一台电子琴。几乎没有人知道那么多乐器到底花了多少钱,但很显然的,大堂里厚重上锁的大门就足够说明一切。教堂里几乎时时光线明亮,塞西尔基本上大多数时间都在其中一间独立办公室里,当然,另外还有着负责日常事务的长老团办公室,和其他有着各种用途的房间,如告解室等。
劇透 -   :
<典礼官> ——游戏开始——
<塞西尔·伊凡> ————幕间独白————
夜幕又回到了这片苍穹之上,教堂里的办公室还亮着堂堂的灯。塞西尔一页一页地翻阅着手中的圣典,心里祈祷:“圣灵在上,请宽恕我这带罪之人。在这片土地之上,我热爱享乐,无法真正放下自己,去爱普罗大众。..” 他并没能在这夜晚的静默中顺利地把心中的祷词念完,从来不上锁的办公室就被拧开了。“怡儿?” 塞西尔完全没有想过深夜到访的竟是这位客人。“塞西尔,我就知道你在这里!我有一件事,要认真地问一问你——— 那些之前住在你这里的人们,你知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典礼官> eelune,你觉得这个幕间独白能给你什么故事标签?
<典礼官> 那你觉得,给你一条这个讯息类的故事标签【失踪疑点】怎么样?
<塞西尔·伊凡> 我原来想着是【失踪谜案】,但是【失踪疑点】也很类似。
<典礼官> 可以,记上吧,挑你喜欢的就行。
<典礼官> 那么,在昨夜你们拜访完承晚莲女士后,三位各自对于接下来的案件有什么打算?你们想要从哪查起?
<典礼官> 或者,你们已经聚在平时碰头的地方,正商讨这桩案件?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根据叶白那边的情报,哈灵顿机械制造厂是目前我们关于凶手可能的所在地的最大线索,那个光头连帽衫很有可能就在那里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会倾向直接向队友们建议,在准备妥当以后,就直接出发前往哈灵顿机械制造厂。对他来说,目前没有比抓住光头连帽衫男性更有效的线索。塞西尔会戴上手套,且在自己的风衣之下带上一把真正能够杀人的手枪。这在昨天,还本来是要卖出去换钱用的。“希望不需要用上这家伙” 他默默心想,“怎么着,子弹和消灭证据都得花钱————”
<典礼官> panda呢?你会希望去别的地方查看吗?还是想要同行?或者事实上你有别的事要做?
<叶白> 叶白倾向于先去制造厂试探一下,暂时不要闹出大动静以免打草惊蛇。
<典礼官> 好的,那么——
<典礼官> 你们驾车穿过江水上的大桥,前往一片灰黑色的、泛着钢铁和油漆味道的西地。在你们身后的宝石区,是追逐财富和名利的混沌之所,而你们所去之处,人们只是在追求活着。
<典礼官> 哈灵顿机械制造厂是一家平平无奇的工厂,工人蓝色的工作服上沾着油污,机器发动的隆隆声回荡在整个车间里。
<典礼官> 接待你们的是领班,山本若次郎,他的铭牌上这么写着。他对你们的来访颇有疑虑——特别是有个人还戴着古怪的面具。
<典礼官> “所以,各位是……调查什么杀人案件,是吗?私家侦探?可我们这儿并没死过人。”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客气地对他说道,“我们是承了线人的线索,听说这里可能会有一些发现。前来打扰是不太好意思——但是,如果能够借此一举洗脱你们这里的所有嫌疑,确保工厂以后都不再有烦人的私家侦探来打扰,那不是双赢的事吗?”
<叶白> 从头到脚刻意地散发着可疑气息的面具人——叶白笔直地杵在两名队友身后,像是保镖一样严肃地一言不发。
<典礼官> 山本领班不置可否地扬了扬眉毛:他对你们具有*怀疑-3*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山本…先生对吧?”芙洛拉打量了一下他的铭牌,“就像这位说的那样,如果确定了嫌疑人不在这儿,我们马上就走,放轻松。”
<典礼官> “我们这儿怎么会有嫌疑人呢?”山本摊开了手,“这家厂里都是老实本分的人,顶多在街上打架,和杀人可扯不上关系。”
<叶白> “请放心,目前尚未确定是嫌疑人,只不过出现在了事件现场,也有是第一目击人的可能性,因此我们才会来此地寻找此人。”
<典礼官> 山本点了支烟,想要说什么但又没说出口——他显然知道些什么,但出于某些原因,不想告诉你们。
<典礼官> “我没有义务帮私家侦探吧?再说了,你们看上去并不像那种……侦探?”山本吐了口烟圈:“万一你们是来替人找麻烦的呢?对吧?或者,别的什么?”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有些严肃地直视着他的眼睛,“山本先生,请相信我,我平常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他们的表情、一举一动,都会不经意地展现出他们内心的想法。我觉得山本先生是最懂怎样经营的人了——负责经营这样的一间厂子,应该最明白,大家安安稳稳地和气生财,才是最好的解决之道。我们此行并没有恶意。”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别那么严肃塞西,我们不是来找麻烦的,你有点吓到这位好先生了。”芙洛拉笑了笑,熟练的掏出一支女士香烟,“——借个火?”
<叶白> “山本先生,您也说了,这家厂里都是些老实本分的人,老实本分的人怎么会在外面惹上麻烦呢?我们只是想找人问些问题罢了。”
<典礼官> 山本叼着烟,掏出塑料壳打火机给芙洛拉点上了:“行,但是你们到底是为什么要找那个……光头,能说实话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谢了。”深吸了一口,与此同时芙洛拉紧盯着对方的双眼,缓缓吐出烟雾,“简单来说,有个人死了,那个倒霉蛋的死倒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但凶手是当着这座城市里最伟大的歌手的面杀了人——这就是问题了。现在我们有理由认为那位女士才是真正的目标,这可会引起大麻烦,今天来的是我们,明天搞不好就是警察登门了……你也不想看到这种局面吧——山本领班?”
<塞西尔·伊凡> 补上一句,“应该说,目前出钱的金主只是担心他手下的摇钱树会受到影响。但他还不想扩大事情的影响,间接影响到他自己的生意,所以选择了最能息事宁人的处理方法。但如果我们一无所获的回去,在这龙蛇混杂的地方,谁还不会狗急跳墙呢。”
<叶白> 对,警察。叶白在心里记下一笔。回去之后把今天查到的结果告诉丹羽吧,理由要用匿名电话还是“我从一个朋友那里听来的”呢……
<叶白> “我们要找的那位当天就在现场,可能他看到了些什么,吓坏了,跑掉了。”最后补充了一句。
<典礼官> 要打消山本的*怀疑-3*,这是个**改变局势**,谁来掷骰?其他人的举动也可以视为在这里添加帮助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5, 4]=9+1=10}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有些事情没告诉我们,山本先生。别紧张,这不是刑事审讯。不过我想,聊一聊对我们所有人都有好处,不是吗?”芙洛拉轻轻把烟雾吹到山本的面前,透过烟雾和对方遥遥对视。
<典礼官> 山本的怀疑降到2级,他神色变了变:“扯淡,你们知道吗,你们要找的人不可能干出来平白无故杀人的事。他是个好汉子。”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啊。这么说,你已经有怀疑对象了?很好,这是个好的开始。”芙洛拉满意的笑笑,“你看,我们这不是可以开诚布公吗?”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点了点头,安抚着山本说道,“没事,我们来本来就是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的。就像我一开始所说的,来弄清事情真相的我们,完全没有必要扣任何帽子。而对山本领班来说,最理想的情况,就是我们能借着您的英明领导和开诚布公,解除金主不必要的怀疑,安心地发财。而我们,也能借着跟那位先生交谈的机会,来了解一下当时的具体情况是怎样,这合作本来就是对双方都有益的。”
<典礼官> “如果你们要找一个在这里上班的,平时穿连帽衫的光头。那他的名字叫李琼光,或者别人一般就叫他李光头。”
<叶白> “听起来您是真心关照您的员工,这是件好事。能和我们讲讲这位李光头是怎样的人吗?”
<典礼官> 山本随意地把烟头丢进了一个旧油漆桶:“李光头是个聋哑人,孤儿,学历也低。但是干活很卖力,和厂里其他人关系也很好,很有担当。他怎么会想要谋杀一个歌手呢?他甚至都听不了别人唱歌。你们肯定搞错了什么东西。”
<叶白> 无法倾听歌声之人却在追逐着歌声到处跑,这其中到底有怎样的关联……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或许我们可以和这位李先生单独见一面?放心,我们不会对他做什么的,这也是在帮他摆脱嫌疑,对吧?”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有些好奇地投以探寻的目光,“一般工人们,下班的时间应该挺晚了。听您这样说,他干活特别卖力,应该没有多少时间和精力在下班以后到处去玩才是。”
<典礼官> “他已经一周没来上班了,我不知道他在哪。”领班很干脆地这么回答了芙洛拉:“他可能出什么意外了,但肯定不是杀了人。”
<典礼官> “我们厂里五点半下班,不少人,尤其是单身汉,会去‘钢钉’啊,或者‘藏红花’这种地方喝点小酒。”
<塞西尔·伊凡> (连续出现在这位歌手前的聋哑人——)
<典礼官> “我觉得你们问的挺多的了,我没法帮你们找到他在哪,好么?我还得回去干我的活,你们是不是该走了?”领班皱起了眉头瞪着你们,他当然依然在*怀疑-2*.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啊,当然~请便吧,山本先生,打扰你们了。”我耸了耸肩,在对面男人看不到的死角将手中的烟头变成了一朵蒲公英,任其飞散在风中。
<叶白> “感谢您的回答。”至少我们知道光头的名字了。叶白稍微扶正了一下面具。
<塞西尔·伊凡> “最后一个问题,山本领导——李光头听着就像是特别负责任的人,他一般没来上班,会跟你请假对吧?最后没来上班的这次呢?”
<典礼官> “他……他好像下班之前一直在看什么传单,但是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山本领班摆了摆手:“我真得回去上班了。”
<塞西尔·伊凡> “非常感谢您拨冗出来特意回答我们的疑问,山本领导。” 塞西尔有礼地答道,“圣灵在上,祝愿您今天工作一切顺利。”
<典礼官> 那么,在离开哈灵顿机械制造厂后,你们需要整理一下手头的线索吗?你们接下来决定去哪?做些什么?现在是上午十点多钟。你们有别的事要做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去我那里坐一会?我刚好也想看看晚莲女士昨晚休息的如何。”
<塞西尔·伊凡> “顺便可以喝一点小酒,放松一下心情。” 塞西尔轻松地回答道,“圣灵护佑,一切似乎都在慢慢地导向真理,我们无需太过着急。”
<叶白> “好吧,我才想起来现在在你那儿也不能摘面具了,而且还得端着说话。”叶白嘀嘀咕咕地抱怨着。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啊哈哈……辛苦你了~”毫无歉意的笑了笑,“大白天就开喝是不是也太放纵了塞西,圣灵可不是这么教导你的吧。”虽然这么说,但我其实已经迫不及待的准备补充美妙的酒精了——我可一天都离不开它。
<塞西尔·伊凡> “只要我别喝高了闹酒疯,那就没事。节制本身就是一种美德。” 塞西尔毫无顾忌地给自己开脱到,“圣典不是有说么,凡事都能做。” 才说完,他不自禁地笑了,想到未说出口的下半句——但并不都有益处。当然,这下半句在这儿,他是决计不会说出口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是是是——解释权当然都归你们所有。”打了个哈欠,“好了,进来吧,自己找地方坐……算了,都给我坐到吧台来。”
<典礼官> 当你们回到芙洛拉的酒吧埃阿亚,承晚莲女士似乎自行出门了,也没给芙洛拉留下什么便条。芙洛拉,来说说你的酒吧是什么样的,你们喝的是什么酒,在哪商量事情?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店外的招牌是闪着霓虹灯的金色花体字“Aeaea”(埃阿亚),踏入正门的门面之后,要经过一段昏暗的台阶,然后掀开帘子才会进入店内,店里的空间不算大但很温馨,布置了热带海岛风情的装饰和壁画,吧台的侧面有个放置着钢琴和架子鼓的小舞台
<叶白> 叶白喜欢喝酒精饮料,并且不在意大白天喝酒——那毕竟只是酒精饮料。她见歌手女士不在场,语气便也放松了不少,“老样子,来点带果味的,低酒精的。”
<典礼官> 芙洛拉,你的店里这个点会有别的客人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十点多还没开门,肯定不会有人,我的酒吧要从下午将近日落才开始营业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吹了吹口哨,并不客气地就走到了那台钢琴的前面,“我们要不要先来唱点诗,赞美圣灵赐给我们今天的美酒佳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免了,你可以自便,声音小点就行。”嫌弃的打量了这两个人几眼,然后芙洛拉开始低头熟练的拿起雪克杯和原料,露出前所未有的专注神情。
<典礼官> 你们要梳理一下现在手头已有的头绪吗?决定接下来从哪开始查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的【迈达斯黄金】,老样子加了双份的柠檬汁和一半的基酒……老实说几乎已经闻不到酒精味了,更像是给小孩子喝的饮料,不过随你喜欢。”将盛在高脚杯里的,闪闪发光的蜂蜜色液体递给叶白,甜腻的香气中混合着浓郁的柠檬清香。
<叶白> 在面具底下摆了个鬼脸,叶白接过高脚杯,“谢啦,就当你在夸我年轻。”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手中熟练地弹起了简约又动听的FACG即兴伴奏,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太难的事情,但他的思绪已经开始在散发开来—— 甚至没有开口唱诗。
<塞西尔·伊凡> “你们谁记得之前我们调查的时候,是不是有人给我们说过,那位先生一直出现在晚莲女士的眼前? 一位聋哑工人,我有点后悔没问他今年是多少岁。要知道,晚莲女士出名的那场演唱会在举办时,我年龄可真不大,我想这位工人肯定也一样。” 塞西尔随着自己手中弹奏的背景音乐,优雅而动听一字一句说着,声音仿佛融入了旋律里,或许在这个时候,他才有一点点教堂牧师的样子。
<叶白> “没错,承女士也亲口提过,‘他闯进来,然后其他人倒下了’。幸运的是我们现在知道他的名字了。”叶白将面具掀开一点,抿了一口饮料。酒精味被很完美地盖在了柠檬之下。
<典礼官> 芙洛拉,你给自己准备的是什么酒?
<叶白> 或许可以拜托丹羽在警局里查查这个李琼光有无案底,但如何向她提起是个大问题……叶白慢慢品尝着柠檬味的黄金,陷入深思。
<典礼官> 嗯哼,其他人有什么着手调查的方向吗?
<塞西尔·伊凡> “以我看来,晚莲女士似乎没有她表现出的那么惧怕,我回忆起她一开始关于我们调查的反应,她还是比较淡定的。今天也一早就出门了。” 塞西尔皱起了眉头,有些想不明白。“我是真的想不通,我这之前也办过教会咏诗会,那男的是怎样无票闯入一场鼎盛歌星的演出的,这说不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塞西,这杯是你的。”把橙红色的大号shot杯轻轻放在钢琴上,用于点缀的西柚片散发着刚刚炙烤过的香气。“新尝试,加了向日葵籽和复合果汁,还有少量的96%精馏伏特加,我想你可以叫它【赫利俄斯之息】——小心点喝,它的度数在我的酒单里目前排在第二,在我这里发起疯我会把你扔出去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她昨晚来到我这里的时候看上去也没什么异常,”我一边小口抿着手中的暗红色浑浊酒液,一边蹙眉思考着,“那个疑神疑鬼的领班先生提到了钢钉酒吧……或许我们可以去那里看看?我对那个地方算是有所耳闻……呃,咳咳,这杯【River Styx】又失败了,这个比例还是不太对,看来要改改……”苦着脸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叹了口气。
<塞西尔·伊凡> 对着芙洛拉露出了灿烂而又有些讨好的微笑,“呐呐,迷人又美丽的芙洛拉女士,你是肯定不会把我丢出去的。酒疯这件事情,昨日常有,今日不是换了新配方嘛!而且,还是你知道我喜欢这个颜色和酒精度数。”
<典礼官> 此外,你们应该还记得,和承晚莲以及李琼光相关的死亡案件共有三起——其他两起事件会成为突破口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少来这套。”芙洛拉难掩笑意的倚靠在吧台边,放松的舒展了一下身体。“有废话的工夫不如想想怎么解决眼下的麻烦,我可是在晚莲女士面前夸下了海口的。能不能把她挖到我这里来,就看这次事情处理的如何了。”
<典礼官> 死者本身会有什么特殊性吗?还是说他们只是被随机挑选的受害者?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顿了一顿,以一个简单又经典的变格终止结束了手上的弹奏,伸手拿起了【赫利俄斯之息】就是一口。
“你们说,是不是目前晚莲女士唱过歌的,都死了? 除了那位聋哑人士。” 塞西尔说道,又露出了促狭的笑意,“那样指不定,把她请过来,反而会化作我们的催命符哦。”

<典礼官> 此外,如果你们在冥冥中感受到,这些事件和“那些雾中的东西”有关系,那么它又是哪一个故事呢?
<典礼官> 另外还有对于谋杀来说最重要的:动机和手法,你们能从哪得到线索呢?
<叶白> “她不是在那家爵士俱乐部演唱么,那肯定不止一人听过她唱歌,但独独只有那位大学生死了。死因还是原因不明的心力衰竭……这么说来,其他几起相关案件,死者的死因也都是心力衰竭。”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现在来理理思路:殡仪馆的葬礼,还有私人音乐课,这是之前两次谋杀发生的地点,我们在那个工厂耽误了太多时间,反而忽略了更多的重点。”芙洛拉一边仔细的擦拭手中的玻璃杯,一边用鞋在地板上轻轻打着拍子——这是她思考时的习惯。“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当年的那场演唱会,有人下了毒。”芙洛拉眯了眯眼睛,“这可是我的专业领域。”
<典礼官> 塞西尔,如果你怀疑承晚莲本人的话,或许也可以对她进行进一步的调查——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毕竟理论上来说她才是你们的“顾客”。
<塞西尔·伊凡> 呃啊,居然还能对承晚莲进行调查吗?好吧,我目前还没想到这个展开——
<典礼官> 为什么不能呢?这个游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单调和刻板。
<叶白> 叶白撂下酒杯拍了拍手,“着手点太多了,我们先选一个?”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塞西,这可不太好笑。”我瞪了牧师一眼,“她今后可是要在我这里演出的……虽然目前还没答应。”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耸了耸肩,“我也没少在这里演出,没事,出事了还有给大家念祷文的牧师呢。”
“再说,能给这样一位美丽的女士伴奏是让人心驰神往的美事,我今早还想着给她伴奏来着——这只是开个玩笑调剂一下而已,我觉得我们这阵子都有点太紧绷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先去那家殡仪馆看看吧,希望这次不会有什么领班一本正经的跳出来。”叹了口气把酒杯摆回架子上。
<典礼官> ————下午一点,绿草甸殡仪馆————
<典礼官> 这里开在迷津东南边的郊外,东渡和泛舟区的交界地带。门把手上挂着“歇业”的牌子,但门半敞开着,里面还有人声。当你们走进去的时候,里面一片混乱狼藉,遗照的相框打翻在地,碎玻璃好像隐隐约约组成了一颗破碎的心似的。花圈、挽联等东西也胡乱地堆放着,只有一个穿职业装的中年女性在不紧不慢地整理东西。
<叶白> 叶白敲了敲门板引起她的注意,“打扰了,请问这里发生了什么?”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有些讶异于眼前的场景。印象中殡仪馆这样的地方,要么压抑而寂静,要么热闹而空洞,但有人闯入捣乱,砸毁物资还是极其不寻常的。
<典礼官> “我是西尔维亚,这里的负责人。这里暂时歇业了,请问各位是来……?”她直起身子拢了拢头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打量了一下里面的环境,小心翼翼的绕开锋利的玻璃碎片靠近她,“我知道这可能不是个好时机……但或许你对这里曾发生的一场谋杀有印象吗?”
<叶白> 叶白踩着能落脚的空地走进去,顺手将翻倒的遗像框扶起来。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叹了口气,望了望身边,很快地找到了扫把和畚斗,开始把地上的碎片扫于一处,一边仔细地开始听着负责人和同伴们之间的对话。
<典礼官> 遗像上是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子,笑容淡淡的,长着一头卷发。
<典礼官> “谋杀?不,那是个意外吧其实我觉得?”西尔维亚啧了一声:“死在这里的那位父亲我觉得他只是……悲伤过度,毕竟他的妻子几年前才去世,又失去了小儿子。”
<叶白> 现在他们团聚了。叶白默默地想。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悲伤过度……?这么说他的死是突然发生,而且毫无外在因素的?”我皱皱眉,“很抱歉发生了这样的悲剧,不过,你当时在现场见到那一幕了吗?”
<典礼官> “不能这么说,”西尔维亚叉了叉手指:“当时承晚莲女士,你们知道吧?就是搓衣板的那个驻唱歌手,以前很有名的。她正在献唱,然后突然闯进来一个光头,亚丹先生扭头看见他,显得很意外,然后突然捂着心口冲进了盥洗室——紧接着我们就发现他在那里面去世了。”
<塞西尔·伊凡> 一边仔细地看着地上有无遗漏的玻璃碎屑,一边问道,“那位光头,他闯进来前后的细节,能给我们说一说吗?这就像是送葬曲里的不和谐音,也太突兀古怪。”
<典礼官> “你们是私家侦探?”西尔维亚迷惑地问了一声,“好吧,我尽量好好想想,当时场面还挺混乱的。”
<叶白> “是的,我们受人委托来调查那个光头的事情。”
<典礼官> 请派个代表来掷个**调查**
<叶白> {2d6=[1, 3]=4}
<典礼官> “在他闯进来一切都没问题,每个人都沉浸在哀恸中。直到那个光头突然破门而入,然后承晚莲女士尖叫起来,她说‘他就是凶手!’然后所有人都看向光头,他慌乱地逃出去了,有人想抓住他,他们扭打起来,但最后还是让他跑了,太乱了,甚至亚丹先生的死都是混乱稍微平息下来的时候才被发现的。”
<典礼官> 在西尔维亚给你们讲着这一切的时候,又有两个人走了进来,一个高大的男人和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两个警察。叶白似乎对他们有印象——和程丹羽是一个部门的,你们见过几面,不算太熟。那个女警察,司马青,她疑惑地看了你们一眼,眼神在叶白身上停留了一会儿。
<叶白> ……啊哦。叶白,这个时候可不能怂啊,越怂越代表心里有鬼……!面具的朝向自然地转向入口的两位警察,稳定情绪让自己不要下意识后退。
<典礼官> “查案。”司马青简短地这么说了一声,“这几位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啊,我们有些问题想和这位女士交流一下,很快就结束,不会耽误你们工作的,警官。”芙洛拉不动声色的扶住叶白的后背,避免她做出不自然的动作。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不徐不急地把手上的东西弄完,友善地朝着两位警官点了点头,说,“如果警官查案有需要我们回避的地方,还请让我们知道。”
“我们只是对之前晚莲女士的事情感到好奇,又有人委托我们前来探查一番,希望确保晚莲女士的人身安全。”

<典礼官> 叶白,你的弱点标签【熟悉者能识破】视为被激活,夜游神主题标记1焦点。你被赋予*可疑-2*
<典礼官> “私家侦探是么?那么我们可能查的是同一起案子,没事,可以好好交流一下,我叫杜朗。”那个男警官露出了和煦的笑容,冲塞西尔伸出了手。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非常配合地给了一个温暖而有力的握手礼,希望能给这位释出好意的警官一个好的初步印象。“如果你们是为了晚莲女士的事情而来的话,我想是的,我们也在尽量地了解晚莲女士相关案件的前后经过。希望能够我们能愉快而有效益的合作。”
<典礼官> 两位警官又问了西尔维亚一些问题——和你们问出来的细节差不了多少,没什么新的进展。“你们对这事有什么看法吗?先生女士们?”杜朗警官在结束询问后扭头看向你们。
<叶白> 叶白尽职尽责地扮演着私家侦探的奇怪保镖角色,背着手站在一旁一声不吭。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看来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警官先生。”芙洛拉将头发撩到耳后,“目前我们得知这次案件的嫌疑人起码曾涉及三次死亡现场,一次私人音乐课和一次酒吧演奏,另外,他的目标疑似是著名歌手承晚莲女士。关于另外两起事件,或许两位有什么可以分享的情报吗?我们毕竟都是为了解决事情。”
<塞西尔·伊凡> “目前在每次案件当中,都有一名叫做李琼光的聋哑人士出现,孤儿,学历低,但工作卖力,与同事关系良好且有担当。据他领班所述曾一个星期没去上班,但此前在他领班面前是个老实又可靠的工人。” 塞西尔几乎把细节都叙述了一遍,“如果您能提供更多他相关的信息,那是最好不过,目前来说,只有想办法跟他取得联系,才是解开案件关键迷锁的钥匙。”
<典礼官> 司马青翻了翻她的笔记本:“嗯……李琼光?我们倒是还没查到这个人的名字,私家侦探动作还真快啊。我们回去会在档案系统里找找这个人,留个联系方式怎么样?”
<典礼官> 杜朗眨了眨眼睛:“私家音乐课的话……说的应该就是罗太太,南山由纪子的那起案子吧,我们本来怀疑的是她的丈夫罗晓——他们的夫妻生活不是很和谐。”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当然可以,留我的吧。另外,这是我家酒吧的地址,想喝一杯的话欢迎随时光临。”我想了想其他两个人的敏感身份和工作内容,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是选择主动留了自己的联系方式。
<典礼官> 司马青和杜朗礼貌地再和你们客套了几句,然后你们各走各的路了。但司马青这个小个子的女人似乎敏锐得异常,说话的时候总是盯着叶白那古怪的面具。
<叶白> 虽然隔着面具不知道芙洛拉能不能感受到视线,但叶白快要把她的后背盯穿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好啦,别那么看着我。客套话而已,怎么想警察都不会真的上门吧。——就算来了也没关系,在我的地盘里不会暴露的。和警察打好关系没什么坏处。”
<叶白> “好——吧。我还记得你把我变成松鼠的那次,确实了得。”
<典礼官> 那么,在你们离开绿草甸殡仪馆后,接下来,你们的下一步是什么?什么时候开始?在那之前,你们可以处理各自的“现实”事务。当然了,如果你们闲着的话,也可以在别人忙着的时候继续展开调查。
<塞西尔·伊凡> 典礼官我能知道这天是星期几么?
<典礼官> 我还没想好,你们喜欢星期几?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啊哈哈哈……可真记仇。我都快忘记这回事了。”事实上我记得一清二楚,当时那只松鼠急得在原地被蹦蹦跳跳的样子每当回忆起来都会笑的肚子疼。
<塞西尔·伊凡> 所以黑色交易就是在星期四进行的—— 在祷告会以后,简直是完美。
<典礼官> 嗯哼,那么你们约好了在什么时候再次碰头,一起调查事件么?
<典礼官> 毕竟,大家都很忙。
<塞西尔·伊凡> 星期六和星期天基本上就是教会最忙的时候了,毕竟工人们轮休,来告解或者礼拜的人们会比较多。另外,还会有前来教堂寻求学问的主日学孩子们。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的酒吧每周一歇业,另外,白天也不开门,最忙的时候通常是晚上到深夜,尤其是每星期五的爵士之夜。
<典礼官> 那叶白周一也轮休怎么样?毕竟有的公司是周末上班的。
<叶白> 可以的
<典礼官> 那么,接下来是个幕间(蒙太奇),请三位锦衣夜行者讲述在下次碰头前,你们这两天各自的生活、做了哪些重要的事。
<典礼官> 同时,选择一项动作中的功能性选项并对其进行加以叙事。
<叶白> 叶白正常进行白天的工作和夜晚的零工,在闲暇之时继续向好友打听案子的进展,只不过这次把重点放在受害人和他们的社会关系上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的话,肯定是要抓紧机会笼络晚莲女士,这几天除了正常营业工作以外,我会把时间主要用在和晚莲女士相处上,并向她展示埃阿亚酒吧的过人之处。我想这算是聚焦于【欢迎光临——埃阿亚】这个理法主题。
<典礼官> 芙洛拉,你在你的埃阿亚主题上标记一个焦点。此外,随着你和承晚莲的熟识,你发现她私底下更加哀伤和忧郁,而且和你一样几乎终日酗酒。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我会和她很合得来。这更加坚定了我把她挖过来的决心。吉米的破地方根本配不上她的歌声——更配不上她美丽的灵魂。
<典礼官> 叶白,你这是选择【调查案件】是么?
<叶白>
<典礼官> 程丹羽告知了你一些信息:第一位受害人,胡青。迷津理工与数字学院的大学生,平日里非常腼腆,记录显示他有定期就医记录,抑郁症;第二位受害人:南山由纪子,新移民,丈夫罗晓是风投公司高管,他们的婚姻生活并不顺利,简单来说就是“各玩各的”,邻居说他们经常争吵;第三位受害者的情况则和你了解到的一致。你还有一条线索可以用来提一个问题。
<塞西尔·伊凡> 我想要处理我的理法主题,圣灵教派,我希望能够在讲道以前,准备好给人群们的餐点,借此吸引更多的信众,且期望能够给他们每个星期辛苦生活之余的一点小小希望。私底下,有着这些群众,也间接地能够提供给我更多当地影响力。我会在这两天尽量多跟民众接触交谈,以让他们理解这所教堂开在这里,并维持这些福利并不是太容易的事情,希望他们能够于情于理地,给我提供支持与帮助。
<典礼官> 塞西尔,你也在相应的理法主题上标记焦点。另外,你最近发现前来的信众里多了许多瘦削木讷的人——你很熟悉这种面容,这是瘾君子
<塞西尔·伊凡> 典礼官,我能够选择对这些瘾君子进行任何引导或者动作吗,这需要消耗天数还是有其他需求呢?
<典礼官> 你可以说你要做什么,时间允许的话就可以。
<叶白> 叶白的胡编乱造理由大转盘之……我是从一个朋友那听来的。“听说那起案子的嫌疑人有眉目了?”旁敲侧击地打听有关李琼光的进展。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来试试快乐魔药吧!比叶子带劲多了还不上瘾(喂
<塞西尔·伊凡> 我会选择请芙洛拉来帮助我,用快乐魔药试图帮他们慢慢地把毒瘾给戒了,顺便给教会捞钱。就是在他们告解的时候,稍稍提供一点点样本给他们。并且,我会请已经成功变成我们钱袋子的前瘾君子信众,给他们推荐推荐,名为【EUPHYNE】的E。
<典礼官> 程丹羽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李琼光的一些线索——当然她隐去了嫌疑人姓名,虽然对你来说没什么意义。李琼光大体上和山本领班说的一致,有前科,曾在“钢钉酒吧”与人斗殴,因故意伤害罪入狱3个月。此外,程丹羽还发来了这样的消息——“我跟你说哦,我的同事前两天在查案的时候碰到了一个全身遮的严严实实、还戴着面具的侦探,很神秘对吧?而且那好像还是个女性?是不是很有意思?像都市传说一样呢。”
<叶白> 叶白捧着手机,看到消息的时候很是梗住了一会,对着输入框闪烁的光标沉思许久,“我又觉得酷又觉得有点像在cosplay”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快乐魔药对外的黑话称呼是“E”,或者全称【EUPHYNE】,做成了低度数果味啤酒灌进瓶子里一打一打出售,我想,牧师经常会来我这里进货
<典礼官> 塞西尔这是个**承担风险**,芙洛拉在这里可以提供帮助点,你会选择在这里花费吗?请掷骰。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提供帮助点,毕竟这个帮助点的来源就是我们一起用快乐魔药抢占了毒品市场
<塞西尔·伊凡> 【人群的归憩所】和【交通方便的教堂】在此适用吗?毕竟是在我自己的教堂里。
<典礼官> 可以。
<塞西尔·伊凡> 承担风险 {2d6=[5, 3]=8+2=10} 【人群的归憩所】和【交通方便的教堂】
<典礼官> “哈哈。”程丹羽只给叶白简单地这么回了两个字,加上个笑脸表情。你现在*在警察眼中可疑-3*.
<典礼官> 芙洛拉的魔药效果很好,瘾君子显然对这种东西一样着迷,想必假以时日就会有所成效。
<典礼官> ——————————————————
<典礼官> 那么在两天过后,周一,你们再次聚首,你们喜欢现在是一天中的什么时间?你们准备做些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我大概不会起太早,毕竟是难得的休息日,我们碰面的时候应该已经临近中午了。地点的话这次应该是在塞西尔的教堂里,酒吧周一会雇人来做清洁。
<叶白> 叶白睡到上午起床,花了点时间整理今天的伪装:今天换了一副面具,依然是纯白打底,没有刻画五官,只不过在正中央印着黄色三角形的警告标志。
<典礼官> 塞西尔,你的教堂是什么样的?哥特式还是罗马式?又或者是更现代式、更有设计感的?会有彩色的玻璃窗吗?光线好吗?有管风琴吗?陈设光鲜还是肮脏?
<典礼官> 你们今天准备首先着手从哪开始调查?要先在这边做什么讨论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早啊……不对,好像已经中午了……哈……”我打了个呵欠,顶着黑眼圈晃悠进了教堂。一头金发披散在背后,新挑染的几缕桃红色刘海格外显眼。“抱歉……昨天和晚莲一起喝到凌晨,有点头晕。你们有什么进展吗?”
<叶白> “中午好。”面具一板一眼地上下点了点,“那我就直入主题了。受害者分别是患有抑郁症的大学生,婚姻不顺利的妻子,丧子的父亲,彼此之间互不认识,在社会关系上也没有关联。至于李,他曾在钢钉酒吧跟人打架进去蹲了三个月。”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估计会起得比较早,早上得先把教会里相关的事务给处理一遍,并且交代一下其他人今天下午以后自己会出行的事。

塞西尔的教堂是非常具有现代风格的,大气气派的大堂里有着一台古典而有年份的管风琴,边上是插电隔音良好的架子鼓、保养得宜的电吉他、设施齐全的调音设备、空置的木吉他架子、一台三角钢琴和一台电子琴。几乎没有人知道那么多乐器到底花了多少钱,但很显然的,大堂里厚重上锁的大门就足够说明一切。教堂里几乎时时光线明亮,塞西尔基本上大多数时间都在其中一间独立办公室里,当然,另外还有着负责日常事务的长老团办公室,和其他有着各种用途的房间,如告解室等。

<典礼官> 那么,你们今日的调查切入点会是哪里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钢钉酒吧这个名字已经反复从多个信息来源那里听到了,我想是时候去那里看看了……虽然我对那种没品位的地方实在不太感冒”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要不是为了晚莲……”我揉了揉因为宿醉而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总之,如果没有更好的主意,我们就先去那里看看。”
<塞西尔·伊凡> “我这两天都为了教会的事务在忙,能说有怎样的进展,大概就是我又给你挣钱了,芙洛拉,你得请我喝酒。” 塞西尔伸了伸懒腰,从办公桌后面说道,“你们要坐可以自便,都来好几次了,我就不招呼你们了。”
<叶白> 叶白本想习惯性吐槽一句你可真爱她,但昨天被两个警察那么一盯,深感戴着面具就要时刻端着“夜游神”的架子,得把这个习惯刻进条件反射里……于是她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什么也没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EUPHYNE】很受欢迎吧!这次可是改良了的配方,无毒无公害的同时保证好喝到想飞起来……硬要说副作用的话,喝多了可能会发胖”
<塞西尔·伊凡> “那群瘦子,正好需要点糖分补充点营养。过胖的话,教会里有的是事情给他们干。” 塞西尔很快就把话题导向了正事,“刚刚我们说到了钢钉酒吧是吧——”
<典礼官> ————在你们寒暄一阵后,再次前往满是铁锈气味的西地,蓝领住宅区附近的钢钉酒吧————
<典礼官> 这儿的桌椅都是用不锈钢和钢筋焊的,上面钉的是塑料板。下午是工人上班的点,所以酒吧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个浓妆艳抹、穿着裙装的男人在擦不锈钢杯子。
<典礼官> “来干嘛的。”他抬眼看了你们一眼,显然你们看上去不太像会来这种地方的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长话短说的话,找人。我们听说有位李光头是你们这的常客。”我抽出一张纸巾略带嫌弃的擦了擦椅子,在塞西尔对面坐下。“虽然我不指望……有什么特调吗?”
<塞西尔·伊凡> 扭了扭长时间端坐不动而发酸的脖子,不客气地坐到桌子前,“先来点吃的吧,另外来一瓶啤酒,我们是来探听一下李光头的事儿的。”
<典礼官> “这儿常客很多,你们找李光头搞什么?”似乎是酒吧老板的男人把一个不锈钢杯子放回柜台,给塞西尔递了盘盐水花生,你能瞥见他骨节粗狂的手指上涂着的亮蓝色指甲油。
<叶白> “啤酒,谢了。”坐到靠外侧的位置。“听说他在这跟人打过架,还进去了,那是怎么一回事?”
<典礼官> 两瓶青岛纯生摆了过来,给芙洛拉的则是一杯血红色的东西,在不锈钢的杯子里散发出一股像真正鲜血一样的腥甜。威士忌,但别的原料不太好分辨。
<塞西尔·伊凡> “他好几天没去上班了,最近好像又有条子马达找上他,我们有点担心他出了事儿,来探听一下。”塞西尔说道。
<典礼官> “你们说那事?那都是去年的事了。”男人看上去似乎很爱八卦,谈到这个甚至有点兴奋,“他那次打架真是莫名其妙的。你们知道,他是个哑巴,那天突然对着一个陌生人比了一大通手语。别人问他那是什么意思,然后他工友说——李光头说他要死了。”
<叶白> 这可不得挨一顿打么。“然后就打起来了?”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动作熟练地拿出了自己的名片,这张纯黑金属的名片似乎有着各种奇怪的小用途,如开信刀、螺丝起子、尺子等等功能,目前用上的,自然就是喝酒专用的开瓶器。
<典礼官> 男人伸手接过塞西尔的名片,随意地放在柜台内的角落,然后继续说:“紧接着就打起来了嘛。对。不过你们知道不?”他顿了顿,神神秘秘地说:“在李光头还蹲在看守所里的时候,那家伙真的死了!被卷到工厂机器里去了,赔了大几十万呢!后来好些人都有些怕他了。”
<塞西尔·伊凡> (好家伙,那么顺手,我本来是要自己开酒瓶用的)——无奈地又拿出了一张,把酒瓶盖拧开。
<典礼官> “铁做的月亮,这杯酒名字不错吧?一个工人起的。”男人对芙洛拉比了比下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嗯……”我抿了一口,“……老实说,我来之前没把这家店放在眼里,不过看来不只是人不可貌相。”轻轻举杯向男人致意,“谢谢你提供的灵感……虽然这名字果然还是很土。”
<塞西尔·伊凡> “李光头对人比划说他要死了,这是啥时候的事情?” 塞西尔灌了一口酒,“而且啊,我听说了一个更劲爆的,他跟承晚莲,“迷津最忧郁的声音”好像有点关系,你知道这件事吗?”
<典礼官> “去年,去年。”男人白了塞西尔一眼。“大家都喊我陈姐,你们也这么叫就行了。不过你们以后应该不常来。”
<典礼官> “真的……?我可没听说过。”陈姐想了想,“承晚莲今年都快五十了吧?她有名的时候李光头估计还在上初中,这俩人怎么还能扯上关系了。”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眯着眼睛,一脸大爆料的贼样,“我说,我自己也正好奇着这件事情呢,你说,李光头听说又聋又哑,居然有人说他跟踪承晚莲,还一连跟了好几次,每次都出了事情,这可不是劲爆八卦嘛!” 他擦了擦嘴角的酒渍,“要不是消息来源可靠,我是一点儿也不会信的。”
<典礼官> 陈姐显然对芙洛拉的盛气凌人非常不满,没接她的茬,手里玩着塞西尔刚刚“给”他的名片。
<典礼官> “真的?李光头平时看上去不这样啊?挺老实的一个人,大伙都觉得他挺好的。而且他一个聋哑人跟踪承晚莲干什么?”
<典礼官> 正当你们在充满粗犷气味的钢钉酒吧里打探李光头的消息的时候,叶白的手机突然响起了铃声。
<典礼官> 打电话的是小吉米·杰佛逊,你们目前的雇主。他的声音愤怒而急切:“把电话给那个女的!你们怎么搞的!晚莲被那杀手袭击了!”
<典礼官> ——未完待续——

离线 极夜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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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今夜这座丧钟为谁而敲响
« 回帖 #4 于: 2023-05-12, 周五 23:27:55 »
昼间的叶白只是这巨大都市机器上一颗微不足道的小齿轮,她走在日光下,脑子里漫无目的地思考着有关夜晚的事情。常用的面具被上次那个持刀抢劫的混蛋刮了条划痕,不过这让恶鬼的脸看起来更有威慑力了;线的储备好像即将告急,得找个时间补一补库存,这么说来距离下次发工资还有几天,要不要找丹羽蹭两天饭……话又说回来,警察看出了什么吗?如果是直觉“面具人”眼熟,一时半会有可能联想到“叶白”这个人么?在叶白胡乱思考的脑海里,“面具侦探”几个字浮出水面,以这四个字为起点,几条塑造面具侦探的分支延伸出来,站姿……语气……一笔一划,“面具侦探”的形象在她心目中逐渐成型。
劇透 -   :
<典礼官> 那么,叶白,你想要获得的【故事标签】是什么?
<叶白> 【自我伪装】
<典礼官> 时间退回到你们在钢钉酒吧当晚,叶白接到小吉米·杰佛逊的电话的那一刻,对方急躁恼怒的声音透过屏幕嗡嗡地响起。你们有谁要做什么吗?
<叶白> 手机在叶白的手中转了一圈,递向桌对面的芙洛拉:“找你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袭击……晚莲现在怎么样了,发生的时间和地点,你他妈给我说清楚!现在立刻!”无意识间握紧的指关节让手机发出了微妙的嘎吱声,芙洛拉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甚至一向懒散的嗓音也变得尖利嘶哑起来。
<典礼官> 对方不甘示弱,连珠炮般地训斥了芙洛拉一番——特别是她的失职和歪心思。承晚莲女士是在她原本的公寓住处被袭击的,你们还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回去。警察好像已经到了,你们要去看看情况吗?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饶有意思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似乎浑然忘了他上一秒还在夸张地做出八卦的表情。
<叶白> 听到警察已经到场,叶白在面具下轻声咋舌。
<塞西尔·伊凡> “呐呐,现在好像变成是我们的问题了,可真会。” 塞西尔有些轻佻地说,“但看芙洛拉你这样子——怎样,是不是该回去把事情弄清楚,顺带的,给你的宝贝讨一个公道?”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她的公寓出的事,条子已经到现场了,走。”迅速深呼吸了两次,再次开口时我看上去似乎已经冷静下来,但柔和的声音却比刚刚发火时更加瘆人。
<塞西尔·伊凡> “陈姐,我想,我们得先告辞了,如你所见,我们遇上了一点麻烦。” 塞西尔朝着陈姐点了点头,“有机会会再来你这儿喝一杯。”
语毕,他拍了拍芙洛拉的肩膀,“没事的,她能活到现在肯定是圣灵的旨意,我想她不会有事的。——我们先回去看看吧。”

<典礼官> —————承晚莲的公寓———————
<典礼官> 这里一片狼藉,酒柜被撞歪了,碎玻璃混着琥珀色的酒液散落在地。承晚莲女士紧张地蜷缩在她不太新的毛绒沙发里,身上披着一块毛毯,女警察司马青在安慰他,杜朗则蹲在角落里检查着什么。小吉米带着保镖黑着脸,站在一边,看到你们来了,脸色变得更加扭曲难看:“你们到现在就没查出一点儿东西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晚莲……抱歉我来晚了。”我无视了一旁的吉米,尽力用柔和的语气说道,散乱的头发挡住了一部分脸,看不清真实的表情。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也并不恼怒,神态自若地答道,“圣灵在上,看在您许下的可观报酬的份上,我们自然不会一无所获。晚莲女士受袭不是我们任意一方所愿意看到的,生气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还请别着急。” 他看着吉米恼怒的神情,出声安慰道。
<典礼官> 承晚莲的公寓里弥漫着一股渺远而哀伤的氛围,当你们一踏入房门时,脚下好像沾上了湿滑的青苔似的,从迷雾之后,幽怨的六孔哨微不可察地响起,在现实之外,在神法的维度中,这里是一片悲哀的沼泽地。
<叶白> “这里充满了悲伤。”沙哑的机械音,叶白站在人群外侧,用故弄玄虚的语气低语。
<典礼官> “我们接到报警电话时说有枪响,承晚莲女士,是对方开的枪吗?”司马青这样问道,然后承晚莲摇了摇头:“是我开的枪,我的抽屉里一直放着一把,尤其是最近我重新准备了子弹,就是怕这种事。当时我回家拿些东西,发现那个人就坐在我家的椅子上,然后起身想要袭击我。他被我射中了肩膀,然后逃跑了。”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想要看看那把枪,并且仔细地观察承晚莲开枪的手和周围的环境,希望能够还原一下当时候的场景。酒柜被撞歪了,它原本的位置在哪里?承晚莲在这场案件发生的时候,是怎样第一时间掏出枪械,并在第一反应选择开枪,而不是逃脱拉开距离? **调查** {2d6=[1, 1]=2+1=3} 【枪械精通】
<典礼官> 那是一把小巧的.35手枪,掉在碎玻璃、酒液和血迹之间。塞西尔进行一个**调查**动作。
<叶白> “他坐在你家的椅子上。那在你开门进屋的时候,门锁可有异常?”
<典礼官> “不……”承晚莲被叶白这么一问,疑惑地摇了摇头:“门锁是好好的呀,这里是十六层,也不可能翻窗进来才对。”
<典礼官> 她捋了几下散乱的头发,深吸了一口气,从茶几上抓起烟盒想点支烟。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对方掌握了你的住址,你在这里不安全,暂时先回酒吧休息一下吧。他跑不了多久的……我向你保证。”我动作迅速的为她点燃,然后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典礼官> “嗯……谢谢你,芙洛拉。”承晚莲吐了一口烟,疲惫地闭上了眼睛:“为什么非得是我碰上这种事。”
<典礼官> 塞西尔视察着这里,酒柜看上去像是两人搏斗时撞翻的,从出血量来看,对方受伤很轻,完全还有余力制服一个弱女子——但不能排除他害怕了的可能。
<典礼官> 另外,塞西尔,作为掷骰失败的惩罚,告诉我,**你最大的痛苦是什么?**
<典礼官> 什么是你埋藏心底、不能向任何人说明的?
<典礼官> 然后,其他人还有什么要做的吗,在玛莎的公寓这里?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小时候曾经有极好的一位朋友,他们两人几乎是共同借着教会的接济,相依为命着长大。这也是为何塞西尔在此地负责这间教堂时,接济需要帮助的人们的原因。他只是希望,能够有更多人的像当初的他们俩一样,因为教堂的接济而活得更好一些。小时候的塞西尔是个聪明伶俐,嘴巴又甜的孩子。他很快就加入了圣灵教派,并为圣灵教派做出贡献而展开了新的生活。然而,本该在塞西尔羽翼下,一起过上好生活的好友,在某一天开始就再也没有出现了。塞西尔怀疑这是圣灵教派的手笔,却从来都没有证据。——这是塞西尔至今,从来没有向多少人提起过的秘密与痛苦。
<叶白> 叶白心里巴不得早点远离警察,只装模作样地在房间里视察了一圈,朝芙洛拉和塞西尔比出一个“我在门外等你们”的手势,便走到了门边上,用很装酷的姿势靠着门框。
<典礼官> 杜朗从柜子底下找到了一颗瘪了的弹头,直起腰来:“终于捡到了,好,这也算证物。”他把弹头放进证据袋,又搜集了些现场留下的血迹。
<典礼官> 芙洛拉,你还有什么想问,或者想做的吗?
<典礼官> 如果你要带着承晚莲直接回埃阿亚休息的话,那么其他两人要跟着去吗?还是说你们今晚剩下的时间各自做自己的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杜警官……对吧?我想请教你一下,一个人要如何在不翻窗也不动门锁的情况下,潜入一栋位于16楼的公寓?有这样的案例吗?”我深吸了一口气,忍住立刻把晚莲带回去的冲动,向杜朗问道。
<典礼官> “那不可能。”杜朗直戳了当地下了结论,“或许那家伙是个高明的锁匠,他把门锁打开了但却没弄坏,然后溜进去,再从里面好好地关上了门锁。”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为了撬锁都能做的这么小心谨慎,却大大咧咧的坐在别人家的椅子上等着目标回来而不做任何准备,听上去有些矛盾……”
<典礼官> “我想也是。”杜朗整了整制服,然后看了承晚莲一眼:“或许我们还有些没调查出来的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感谢你,杜警官。我想晚莲今天需要休息了……她受到了惊吓。”我向杜朗微微点头,转身看了看两位同伴。
<典礼官> “嗯,我们等过两天再过来和承晚莲女士重做一遍笔录好了,杜朗,东西都搞定了?”司马青爽快地收好东西,也准备离开这里。
<叶白> 等两位警官走到门外的时候,在屋内人听不到的距离稍微拦住了一下二人:“请两位警官留步,我有一个小小的疑问。”
<典礼官> “哦,神秘的侦探,有什么好请教的呢?”司马青那张瓜子脸上挂着有些不怀好意的笑。
<叶白> 叶白的声音压得更低了,“以两位身为警察的直觉来看,承女士自导自演的可能性有多大?”
<典礼官> “那得等我们做完弹道和血迹测试。”杜朗摸了摸下巴,“不过我觉得她受惊的模样不太像假的,除非她是个演戏的天才。”
<叶白> “喔……”意味深长地沉吟。“耽误二位的时间了,感谢回答。”
<典礼官> ———今夜深时———
<典礼官> 芙洛拉和承晚莲回到了埃阿亚,你要陪她做点什么或者说点什么吗?
<典礼官> 另外两人呢?你们今夜还有什么要做的吗?
<典礼官> 好,那么在分线的时候。请交予我全权管理聚光灯,我会使用分割线和指名。
<叶白> 叶白打算趁着夜色在承晚莲的公寓附近蹲守,看看袭击者会不会返回现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抱歉让你经受了这些……已经没事了,现在你很安全。喝点东西吧,我有些为你特别准备的酒。”我走到吧台后面,一边调制一份令人安眠的魔药,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与晚莲聊着天。
<典礼官> “迷津是一座巨大的玻璃城。”承晚莲趴在吧台上,蹬掉了她闪着金粉的高跟鞋,声音沙哑地说:“我们都是小小的玻璃人,只要轻轻一碰。”她伸出手指推了一下吧台边沿的玻璃杯,它一半悬空着,微微颤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是的……脆弱。人本身是如此,人与人之间……也是如此。”我不知想到了什么,低下头整理了一下表情,又重新露出微笑。
<典礼官> “芙洛拉……”承晚莲把杯子扶回桌子内侧:“你害怕的又是怎么被摔碎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很早以前的事了。那时候我还是个完好无损的玻璃杯,在架子上闪闪发光。”我一边把蝶豆花碾碎挤出汁液,一边随口答道。“越是完整就越是易碎……但已经破裂的杯子却耐摔的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把自己的碎片一块块拾起来,然后缝缝补补,杯子重新放回了架子上,但裂痕永远不会消退。”蝶豆花……金酒……再加一点点气泡水,最后用迷迭香作点缀……好了。“你的【短途旅行】,请慢用。”我把高脚杯轻柔的放在晚莲面前,冲她笑了笑。
<典礼官> ————————————————————
<典礼官> 叶白在承晚莲所居住的公寓外蹲守,这是一个**承担风险**,请掷骰
<叶白> {2d6=[4, 6]=10+3=13} 隐于夜色1+意志坚定1+分身幻影1
<典礼官> 你觉得哪些标签对你有用?
<典礼官> 夜游神在夜色中瞥见一个可疑的身影悄悄摸进了电梯,他看上去相当魁梧高大。当你等他上了电梯后,亮着的是16层——没错,正是承晚莲女士所在的楼层。
<叶白> 叶白放出自己的幻影,让影子顺着黑暗潜游到可疑人士前进路径的前方,本体则尾随其后,来个前后包抄。
<典礼官> 当叶白看见那个人的正脸时,这出乎你意料之外——一张你们从来没注意过的脸。
<典礼官> ————————————————
<典礼官> 塞西尔,你在今夜做了什么?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见到芙洛拉带着承晚莲离去,并没有任何想要跟上去的意思。他为自己莫名回忆起的过去而感到有些烦躁——他已经很久很久没再想起这件事了。
夜里亮堂堂的教堂里灯火白晃晃的,毫无感情而又忠实地执行着自己的使命。他推开了办公室的玻璃窗向外望去,这个城市依然繁华而冰冷。塞西尔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打开了通讯录,一个个熟悉的名字呈列在显示屏上。他叹了一口气,还是打电话给了怡儿—— “喂怡儿,我今天的委托人被袭击了,被袭击的时候在十六楼,房门锁着,袭击人据说是完好无暇地坐在椅子上等她回来。——你不觉得这跟以前那些失踪的人们很像,很有意思吗?咱出来喝两杯吧。”

<典礼官> 塞西尔,你和怡儿会在什么样的地方见面?
<塞西尔·伊凡> 看她是不是要跟我出来走走,还是说,她更想要在她的地盘上找个地方跟我喝酒。
<典礼官> 这由你决定。
<塞西尔·伊凡> 我约她出来走走好了。逛逛这座夜晚的迷津。
<典礼官> 有轨电车在你们头顶隆隆地驶过,深夜路上人依然很多,买豆腐脑和炸串的小摊在人行道边摆的横七竖八。
<典礼官> 被你叫做怡儿的人手里拿着一罐啤酒,抬头望着根本看不见的星星:“你想查的东西,很难有线索。那些人本来就是流民,档案几乎都是空白的。”
<典礼官> ——————————————
<典礼官> 芙洛拉,在承晚莲喝了半杯酒之后,她眯起眼睛看着你,忽然提出了这么个要求:“我给你唱首歌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的荣幸。”我微笑着看着她,举起手中的酒杯致意。
<典礼官> 承晚莲赤着脚站在地板上,撑着你酒吧角落里的立柱麦克风,哼起了一首忧郁的蓝调,随着她忧郁而沙哑的嗓音响起,又或许也是有酒精的影响,你想起了很多往事。芙洛拉,告诉我,**你最大的痛苦是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作为少女时被背叛的感情,以及随之而去的那段在折磨中等待却徒劳耗费的时光
<典礼官> 歌声犹如潮水在埃阿亚回响,芙洛拉又听见了渺远的六孔哨的响声,沼泽里腐败粘稠的黑暗气息越来越浓重。然后你看见承晚莲忽然跪倒在地上,双手捂住了脸:“我受够了……太多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需要休息,今天对你来说已经够糟糕了。”我无声的激活了鸡尾酒中安眠的效力。睡吧……晚莲,在睡眠的怀抱中你可以短暂的忘却一切,就像酒精带来的那样。我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又给自己倒满了一杯。
<典礼官> 在她的泪水里,你能闻见忧郁、哀愁,还有……恐惧?
<典礼官> ————————————————————
<典礼官> 叶白,你看见的人是“二道白”,小吉米的保镖——虽然他一直呆在小吉米身边,但你却从未留意过他,直到现在。“面具人?”二道白棱角分明的脸抽搐了两下,往后退了几步。
<叶白> “晚上好先生,你不待在你雇主的身边,深更半夜来到这里做什么?”叶白随着他后退的步子朝他逼进两步。
<典礼官> “吉米先生派我来拿一些承女士的服装和化妆品等东西,她过两天还得继续登台表演呢。”二道白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面具先生在这里干嘛呢?”
<叶白> “等待……像你这样深夜造访的人。”又朝他走近两步。“既然如此,那就由我代劳吧,承女士正在我们的酒吧里歇息,我可以帮她带过去。”
<典礼官> “那我先走了。哈哈!”二道白冲你哈了个腰,匆匆下楼离开了这里。叶白,你要继续跟踪他,还是去承晚莲的公寓看看有什么,或者另有想法?
<叶白> 叶白权衡片刻,决定继续跟着这家伙,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典礼官> 叶白坐上一辆出租车,嘱咐跟着前面那辆,然后一路尾随他回到了“搓衣板”。白水在夜色里的涌动声听不真切,二道白进了俱乐部,你要潜入探查吗?搓衣板里不知道会有谁在。
<叶白> 既然已经跟到了这里,那么就跟到底。
<典礼官> ————————————————————
<典礼官> 几个刚下夜班的白领经过塞西尔和怡儿的身边,迷津似乎是座不夜城,即使是东渡这样的市民居住区也不例外。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喝着酒,眼神毫不客气地上下打量了一下经过他身边这几位白领,悄声跟怡儿说道,“这几位的身材都不错。”
<典礼官> “你真像个牧师。”怡儿笑了一声,随手把啤酒易拉罐丢进绿化带里:“我有种预感,有些事情你再查下去不会有好结果。”
<塞西尔·伊凡> “呵呵,谁不知道生活难过,但大家还不是撸着袖子继续干活儿,到哪天翘辫子为止么。你成天在我身边,又跟我好奇差不多的事儿,我就不信你忍得住。如果你真不感兴趣,今晚就不会跟我出来了。” 塞西尔有些不以为意,很快一口闷了手上的这一罐子,又拉开了一罐,活像个酗酒的鬼。
<典礼官> “我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怡儿伸手指着灯火通明的玻璃幕墙大厦:“有些东西能遮蔽晨星,也能刺瞎你的眼睛。”
<塞西尔·伊凡> “我不一样,哪怕从天上坠落,我也要认认真真地,把不该躺在死阴幽谷里的东西,给捞出来摆正了。” 塞西尔有些张狂而肆意地说着。
<典礼官> “你惹到太多人了。你散出去的那种新货,你不该碰这种东西的。毒蛇要找上你了。”怡儿的脸遮蔽在阴影里,你看不见她说话时的表情。
<典礼官> ——————————————————————————
<典礼官> 芙洛拉,今夜你因为这些莫名其妙的事,喝了一杯、又一杯,你好像停不下来了,你的心口感到一阵疼痛和拥堵。你的弱点标签【酒精依赖】被激活,你标记一个焦点,然后获得持续状态*悲伤的酒鬼-3*
<典礼官> ——————————————————————
<典礼官> 叶白,你这是一个**隐秘行事**,请掷骰
<叶白> {2d6=[6, 1]=7+2=9} 隐于夜色1+在影子里移动1
<典礼官> 夜游神天然便能隐身于夜色,你接着俱乐部昏暗的灯光,藏身在阴影里。你听到二道白和小吉米报告着些什么:小吉米在斥责他,他们提到了承晚莲、钱、还有……商业成功、声誉什么的。听起来总和敲诈勒索有关。当你离开时,你大意丢下了一件能代表你**某一重身份**的事物,告诉我,那是什么?
<叶白> 夜游神的每一件武器上都刻有那副恶鬼面容的简笔印记——当然也包括这不慎遗失在搓衣板俱乐部的小型电击器,不大,只有钥匙扣大小,但那印记刻在一眼能看到的部位。
<典礼官> ————————————————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你获得了来自黑暗世界的警告。你在【宿命】主题上标记一个焦点。然后,有些事情就要发生了。
<塞西尔·伊凡> “我知道,主祭不也一直跟我说,我的性格要往上走,得好好地磨一磨么。要不也不会把我下派到这个地方来。” 塞西尔的神色同样被遮在了阴影里,却无损他的棱角,“所有人都告诉我,我得明哲保身,没有事比我好好活下去更重要;我就问一句,我真能看到那些人的一切白白地被挖空,就为了填满其他人的贪壑吗?"

“我当初本来一无所有,直到今日。”塞西尔顿了一顿,扬声唱到:“——他从祸坑里,从淤泥中,把我拉上来,使我的脚立在磐石上,使我脚步稳当。他使我口唱新歌,就是赞美我们主的话。许多人必看见而惧怕,并要依靠我主圣灵王。” 无伴乐的歌声在夜中敞响,似乎是在回应着,也似乎是在自我巩固着,塞西尔·伊凡的理想与坚持。

<典礼官> ————————————————————————
<典礼官> 你们下一次碰头聚会、继续调查会是何时?你们在这期间要做什么?
<典礼官> 嗯哼。那么是第二天白天吗?你们不需要一段时间各自做自己的事吗?还是说,因为承晚莲遇袭,导致抓住嫌疑人变得格外重要和紧迫了?
<典礼官> 芙洛拉,这个持续标签的意思就是——你这段时间一直在喝
<典礼官> eelune和panda希望隔多久再调查?还是说第二天直接继续?
<叶白> 叶白会把今晚的事情简单电话告知其他人,至于到酒吧碰头可能会在这周五晚,如果没有谁提议的话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不会主动要求碰头,怡儿的话带给了他紧迫感。他知道自己做出了了不得的事情——怡儿一般不会这样郑重其事地对他说这样明显的话。
<典礼官> 那么,我们进行一个**幕间**,请叙述这一周里面你们觉得值得一提的、做了哪些事。并选择一个动作列表里的功能性选项。
<叶白> 我选择从上一次行动中恢复,利用【分身幻影】给叶白制造不在场证明,试图降低警方的怀疑3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芙洛拉这段时间一直泡在酒吧里,在不营业的时候就自己一个人喝到意识不清为止,这算是聚焦于理法主题【欢迎光临——埃阿亚】
<典礼官> 叶白,你的【警察眼中很可疑】降至1级。你这周的工作情况怎么样?夜间有继续打击犯罪吗?
<叶白> 有但是频率减少,幻影的造势和本体出动交叉进行。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伊凡想要探索他的【宿命】,他坚信着在人灵魂深处,有着属于灵界里圣灵的启示。他会在这周的时间里,非常认真地完成他身为牧师属灵上的功课。阅读圣典、仔细思考、定时祷告、祈求圣灵的回应,并且在布道或分享的时候,跟身边众人分享他灵修的得着。
<典礼官> 叶白,在你有一次痛殴在街头贩毒的小混混的时候,对方逃跑前冲着你撂下了这样意味不明的狠话:“已经有人知道你了,别得意太久。”
<典礼官> 芙洛拉,你在理法地盘主题上标记一个焦点。然后,有一天,有一个女人来到了你的酒吧里。她穿着法式的织花连衣裙,黑色短发下端漂染成淡紫色,没有点酒,只要了一杯冰水。然后她问你:“你的生意做的还好吗?来自埃阿亚的魔女?”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倒水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后抬眼看向对方的脸。“我想你要问的不是这个。很不巧,我现在没什么心情兜圈子。”
<典礼官> 她把冰水一饮而尽,然后笑着对芙洛拉说:“同为女人,今天是一次善意的提醒。不是所有东西都可以,那么不讲规矩随意出售的。”然后她拿起自己的手提袋,径直离开了。
<典礼官> 塞西尔,你在宿命主题上标记一个焦点,然后。你检查账目时发现钱财被划走一大笔——无疑是那位贪婪的主教干的。剩下的资金根本不足以维持几天的救济运转。你要怎么做?
<典礼官> 此外,你在祷告时看见了神法的幻象启示:你身边的教堂倒塌了,成为一座火中的废墟。
<塞西尔·伊凡> “这番巧合,根本是把人往死路上趟——” 塞西尔并不太意外主教在这个时候拿钱,的确,也差不多到了主教收奉献的时候了。
但单单知道并没有办法解决当下资金周转的问题。“才说毒蛇要找上我呢,这就来了。” 他喃喃自语道。

<塞西尔·伊凡> “我得找那两人合计合计了,如果真的没办法,又得用点手段自力更生了啊..” 塞西尔想着那几个熟悉的来钱方法,怎么想,也想不到一个完美的方案。
<典礼官> 那么,指针飞梭,到你们下一次见面之时——是昼是夜?你们身处何处?
<典礼官> 那么,来梳理一下你们手头的事情吧:目前对你们来说,最急迫的是什么?
<塞西尔·伊凡> 应该是例常的星期五夜晚。塞西尔在星期四晚上勉强交易了一批军火,暂缓了一下事态,但金钱的缺口已经是他不得不面对的问题了。
<叶白> 对叶白而言最急迫的还是承晚莲的袭击一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对芙洛拉来说,她对承晚莲做出了保证,那么这就是现在最重要的事——况且她依然心存将对方挖过来的想法
<塞西尔·伊凡> 碰头之夜,塞西尔会主动地提起承晚莲的事情,并且希望快点解决,这是目前来钱金额最大,且最有保证的方案。
<典礼官> 那么,关于这位蓝调爵士歌手身边萦绕的神秘谋杀案,你们现在还有什么头绪?可以抓住、调查一番?
<典礼官> 就在昨晚,你们应该都在网络上刷到了这么一条新闻:迷津东渡某个公安局下属的法医停尸间遭窃,一具尸体被偷走了。通过你们的关系很容易就知道了这具尸体的名字:南山由纪子。第二个和承晚莲有关的死者、富家太太。
<典礼官> 此外,疑似李琼光的人在袭击了承晚莲后,这周就一直未曾现身。他一直不上班,也不出现,他是如何在城市里生存的?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决定由他来打开话题,但他言语间非常小心,似乎是不愿意触怒芙洛拉目前已经绷紧的神经,“我想,那个光头男是一个极其重要的关键。我们得找到他。我至今觉得他重要的理由有以下几点:第一、他是目前来说跟承晚莲女士事件关系最密切的人。第二、他一直没有死去。第三、他的来去并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这明显大有玄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伴随着砰的一声,我把手中已经一滴不剩的红酒瓶拍在桌子上。“所以……嗝…所以现在我们要先去看看哪边?那个法,法医停尸间还是去找那个光头?”
<叶白> “芙洛拉,你还好吗,总觉得你今天喝的格外的多。”叶白的指节叮叮地敲了敲空酒瓶。
<塞西尔·伊凡> “我想,我比较关心那位光头佬,但就目前我们无头苍蝇般追了他好来个星期却一无所获的进度而言,法医停尸间是比较可靠的线索来源。”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我好得很。”一边随口敷衍着,我手头又打开了一瓶酒,仰头灌下。“哈啊……好的不,不能再好了。”
<典礼官> 如果你们想要进一步追查李琼光的行踪,也可以通过一些合理的手段来**调查**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一把夺下芙洛拉手上的酒瓶,“就你这样子,恐怕没几个小时你就得把自己扔出去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酒瓶落到塞西尔手里的下一瞬就变成了一只炸毛的刺猬。“嘿……别,别动我的酒。”
<塞西尔·伊凡> 被狠狠地扎了一下的塞西尔嫌弃地把刺猬往旁边一扔,手里泛起了淡淡半透明的火焰,本来泛出的血滴剎那又消失了。
<叶白> 芙洛拉现在有点扎手。叶白的脑子里飞快划过一条冷笑话,然后思绪被扳正,“从警局被偷走的尸体,毫无疑问警方会是最着急的那个,我们可以且等警方的调查进展。所以我也更在意李琼光。”
<塞西尔·伊凡> “我们不是有一点地下的手段吗,那里我们暂时也还没动过,问一问总是会有一点东西的。” 塞西尔淡淡地说道。“只要还活在迷津,就没有人能躲过众人的眼目,除非他是真的24小时连门都不出了。” **调查** {2d6=[4, 3]=7+2=9} 【地下情报贩子】【夜晚属于我们】
<典礼官> 那么,派个代表来骰**调查**吧,看看你们能从地下线人那里获得什么——也可以加上别的合适的标签
<典礼官> 嗯哼,然后这两个标签就被燃尽了(团队标签和故事标签更为脆弱)
<典礼官> 你们这段时间里得到的情报是,疑似李琼光的人曾在西地某片重工业区频繁出没。你们的两条线索要用来询问什么详细情报?
<典礼官> 那片重工业区有好几个无人照料的厂房,或许可以作为藏身处。另外,边缘有一个食品加工厂近日屡遭失窃——这确实能让你们联想到什么。
<典礼官> 有人似乎见过李琼光——在那一带流窜的瘾君子和流浪汉,他曾经给他们分过一些吃的。但他们大概不知道李琼光是聋哑人,所以对他的描述是“从来不说话,反应迟钝”
<典礼官> 那么,根据手头上的情报,你们决定要做什么?》
<塞西尔·伊凡> “我想,如果真的见到他的话,或许我能够治好他,让他好好跟我们交流。” 塞西尔向两人说到,神色间冷冽得似乎能结出冰霜来,“但如果能够不治好他就让他把真相吐出来,那也无妨。—— 我们已经像狗一样追他追得够久了,还动用了地下的人情。这可真tm的值当。”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哈……先逮着那条狗崽子再说吧……我可,嗝……可不会保证到时候不会直接把人给……咳咳咳”喝的太快的我被呛到了。
<叶白> “看来我们的首要事项是看好芙洛拉。”叶白在面具后小声嘀咕。
<典礼官> ——————西地,象鼻山重工业区——————
<典礼官> 这里是一片低矮的丘陵地带,地皮便宜的紧。在这里找人的感觉无异于大海捞针,因为到处都是废弃的工厂,地上洒满了大块的碎玻璃,破碎的巨大混凝土管道随意地堆放在空地上,卡车横七竖八、见缝插针地停在各处,白色和灰色的烟雾从分散各处的烟囱里一起升腾到云层汇聚,到处都是工厂巨型机器嗡嗡的轰鸣声。
<典礼官> 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你们能感觉到,风中传来针蛰一样的刺痛,这里**潜伏着些什么**
<典礼官> 那么,你们要从哪里开始找起呢?
<叶白> “……”想必其他两人也都已经感受到了异状,不必自己多提醒。“先从靠近食品加工厂的方向开始?”
<塞西尔·伊凡> 伸手在随身包里捏了捏那一柄自己留下来防身的P7手枪,塞西尔皱着眉头,随即向叶白点了点头。
<典礼官> 当你们在这片水泥和钢筋组成的迷宫里七弯八绕、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时,前面突然走来三四个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步伐摇晃的跟上另外两人。
<典礼官> 而在你们的后方,也出现了装束相同的两人。
<典礼官> 他们穿着黑色的战术背心,戴着简便的头盔,这副打扮和城市不太协调。
<塞西尔·伊凡> 只一眼,塞西尔就觉得有些不太对路—— 他更仔细地端详着他们的穿着,迅速地做着敌我之间装备差距的判断。
<典礼官> 步枪、手斧、手榴弹,对方装备齐全,齐全到一副要上战场的样子。为首一人扬起了左手,他的声音不大,但你们还是听见了:“目标确认,做掉。”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差点就爆了粗口,他甚至来不及把手枪从包里掏出来,下意识地就转身把芙洛拉拽进了附近最靠近的掩体里,且厉声喊道:“叶白!”
<叶白> 叶白抚上佩戴在手臂上的绳索发射器,朝最近的墙角发射钩爪,将自己拉进阴影之中。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唔啊……我们有客人了……?”我神经质的笑了起来。
<典礼官> 几乎是同时,火舌从对方的枪口倾泻而出,所有人**直面危险**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 **直面危险** {2d6=[5, 5]=10+2=12} 【枪械精通】【非法贩卖军火】对枪械的熟悉让他几乎立刻就做出了反应。
MC此地算是塞西尔熟悉的地形,还是不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5, 5]=10}
<叶白> {2d6=[2, 1]=3+3=6} 隐于夜色1+尼龙线1+操线师1
<典礼官> 叶白在跃入阴影后,才发现腿上中了一枪。你被施加*鲜血淋漓-3*
<典礼官> 很明显这不是塞西尔日常来的地方。
<典礼官> 而其他两人则安全躲进了一处掩体,你们觉得这大概是什么?卡车?水泥管?汽油桶?还是别的东西?
<典礼官> 此地的环境标签是【废弃工业区】,很多东西都有可能出现在这里
<塞西尔·伊凡> 这是一辆大卡车,有着足够的空间让两人跟凶徒缠斗,也能够在危急的时刻提供更多逃跑的可能。
<典礼官> 那么,叶白,在你受了伤,而且被迫和队友分开在两处之后。你要做什么?
<叶白> 我先紧急处理一下血流不止的伤口,用线绳在伤口附近扎上,减缓流血。
<典礼官> 对方似乎很谨慎,没有急着冒进,端着步枪组成星型阵型,缓慢搜索着你们
<典礼官> 他们身着*防弹衣*,而且非常*警戒-2*
<典礼官> 这不能有太多效果,所以不是一个动作。流血确实被止住了,但伤口没法自己愈合。叶白,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叶白> 这里是杂物堆积的废弃工业区,现在是夜晚,我能在黑暗里潜游,那么我要在附近利用地形和我的线绳布置绊线网。
<典礼官> 这是个**承担风险**,成功的话你就可以创造这个故事标签。掷骰吧
<叶白> {2d6=[1, 1]=2+3=5} 隐于夜色1+在影子里移动1+废弃工业区1+尼龙线1+操线师1+空间想象力1-鲜血淋漓3
<典礼官> 当你布线的时候,最轻微的异响、最细微的血腥味也会被他们所发现:当对方的身影映入你的眼帘,你明白,他们和你一样,是从迷雾中醒来的人。一把手斧从夜色里划出,斩断了你布下的丝线。而且,叶白现在*被包围-3*了。所以你现在是*笼中困兽-4*
<典礼官> 其他人要做什么?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看了看身边还在醉生梦死的芙洛拉,咬了咬牙,“至少她现在是安全的。” 塞西尔心想。
“我得快点去叶白那儿了,刚刚他似乎受伤了,也不知道伤势如何。”

<典礼官> 当塞西尔冲出自己的掩体时,你看见被对方六人团团包围的叶白。你要怎么做?
<塞西尔·伊凡> 启动神法,超高速移动,我想要改变局势,用手枪或者天火尝试让他们分散注意力,以让叶白的处境不那么危险。另外,我会尝试接近叶白所在的地方,给他治疗。
<典礼官> 掷骰吧,看你能做到什么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想要 **改变局势**  {2d6=[3, 5]=8+3=11} 【超高速移动】【烧尽目标的天火】【圣焰治疗】尝试让叶白的处境变得更有利。
因为是第一次玩com,我想要问MC,复杂的地形和他们专注在叶白身上,能够提供任何标签吗?

<典礼官> 我觉得不能。而且他们依然有*警戒-2*
<典礼官> 你的最终出目是9。可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要使用1帮助点数,加在塞西尔的最终出目上,这样他会得到一个10
<塞西尔·伊凡> 能力是只能够一项一项使用对吗?
<典礼官> 不是的,随你的意。
<典礼官> 那么在10+的情况下,你可以凭借着自己的速度优势从包围圈里带走叶白,而且稍微为她治疗,她的状态改为*枪伤-2*,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塞西尔。另外,芙洛拉,你这1点帮助是如何花费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塞西尔冲出去的同时,一个金灿灿的小瓶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砸碎在了所有人中间。“我今天心情真的很好……嗝”我嘟囔着缩回了手,伴随着液体接触到空气,强烈的闪光短暂遮盖住了塞西尔和叶白的身形。“……所以……有人要倒霉了。”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正确地认知到,如果正面扛上,只有着一把手枪的他决计难以讨好。他几乎是凭着本能,和多年喂子弹积存下来的经验,在高速的移动下连开了几枪——很明显,瞄着阵型里薄弱部分去的。在对方不得不互相掩护彼此的情况下,塞西尔极快地来到了叶白的身边,一把将他扛到了自己的背上。塞西尔背上炽热而半虚幻的羽翼似有若无地扇动着,但他们两个逃离的速度却是绝快的。而叶白发现,塞西尔背后炽翼的温度,似乎正使他的伤势缓缓地愈合。
<典礼官> 在你们的身后胡乱响起了几声枪响,为首一人高声大喊:“你们逃不出瓦尔哈拉男孩的视野!我们是光荣的拜占庭人!你们卖了不该卖的东西,惹到了不该惹的人!这是你们应得的!”
<叶白> “我想起来了。”叶白在塞西尔背上喃喃自语,“是那些贩毒的小混混,他们背后原来有大家伙。”
<典礼官> 夜色下的追猎还未……结束,锦衣夜行的人是猎物、还是猎手?
<典礼官> ——未完待续——

离线 极夜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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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真相如雷声般轰鸣于滂沱大雨中
« 回帖 #5 于: 2023-05-16, 周二 23:17:54 »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所以这就是故事的结局了?整整四年六个月零十三天,一个少女人生里最美好的时光……每一秒钟都是种煎熬……现在你回来了,带着这个…这个肮脏恶毒的狗杂种,然后你对我说,希望我当你的伴娘?……佩妮,佩妮,我亲爱的佩涅洛普,你可能搞错了些什么。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只剩下一件事……死啊!去死!从我的眼前消失!和那个混球一起……不,不不不,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好吧,那么我想我当然愿意做你的伴娘,亲爱的表姐,我已经迫不及待的准备为你披上白无垢了…………嗯,这件比较适合你……哦天哪亲爱的,你现在真是美极了,杂…我是说查尔斯,他看到你一定会被你迷死的……今天我们相聚于此,是为了庆贺这对新人……在上帝的面前,我宣布你们结为夫妻,那么,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山羊,还是鬣狗……不,猪比较适合他那张脸,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哦天哪亲爱的,你!现在!真是!美极了!尤其是!你那!惊恐的脸!……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又开始控制不住的回忆了……不想看到那张贱人的脸啊……等等……我在…做什么来着……?……想不起来……好像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是谁呢……好吵啊……对了!塞西……面具女……我们是被……袭击了?……见鬼,头真他妈的疼……不该和晚莲一起喝那么多的……
“瓦尔哈拉男孩“?哈……很好……好极了……你们恰好撞在了枪口上。今天就让你们好好回忆一下奥斯曼当年是如何摧残君士坦丁堡的,”光荣的拜占庭人们“。

劇透 -   :
<典礼官> sean,你要为芙洛拉选择哪一项画外独白的功能?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故事标签【怒火中烧】
<典礼官> ok,记到你的角色卡上。然后。
<典礼官> 枪声停了下来,你们隐隐约约地能听见衣料摩擦的声音。瓦尔哈拉男孩这只雇佣兵小队显然还没放弃你们,你们接下来的应对是什么?或战或逃?或者……谈判?
<典礼官> 芙洛拉,你要做什么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感觉热吗,塞西?”我莫名其妙的开口,“好热啊……也许是我喝的太多了……所以来降降温吧!”我从大衣内侧的口袋里抽出随身携带的小瓶子,浅蓝色的液体在瓶中晃荡着,似乎隐约有片片雪花闪烁。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试图想要无所谓地摊摊手,但他发现叶白还被自己扛在背上,只好耸了耸肩——就是要表示自己对接下来是战是逃都没意见。
他一边奔逃着,一边关心着背上的叶白,“你现在怎样了,刚刚我看见你好像被打中了比较要紧的位置.."

<叶白> “多亏你的翅膀,现在好多了,不像刚才那样血流得吓人。”醉鬼和武装小混混自报家门报上的名号不知为何让事情的紧迫感大大下降了,尽管叶白的枪伤还未完全恢复。
<典礼官> 天空中传来两声闷雷,燥热的空气里湿度逐渐增加,今夜没有星和月,一场大雨就要来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是个改变局势,我将利用魔药【冥后】将周围的环境变成短暂的暴风雪,迫使敌手暴露身形并受到天气影响  {2d6=[3, 6]=9+3=12}
<典礼官> 在废铁、重卡和橡胶管之间,你们躲藏着敌人的视线……但这显然没法持续太久。
<典礼官> 很好,10+,你有3活力,你要选哪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给予多名敌人状态【霜冻】,一点活力用于增加目标
<塞西尔·伊凡> 确认叶白恢复了行动力以后,塞西尔很快就把他放了下来,“这样灵活一些,至少我们可以反击了——虽然目前只有一把小手枪。” 他扬了扬自己掏出的P17。
<典礼官> 嗯哼,那么就是2级的【霜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1452年的冬天听上去熟悉吗,我亲爱的拜占庭小伙子们?我被叫做埃阿亚的女巫可不只是因为会调几杯给瘾君子喝的快乐啤酒。"
<典礼官> “敌人攻击了!”“不要慌,没有实质性的危害!”你们听到声音隔着一大堆铁皮桶从东南方向传来。
<典礼官> 塞西尔、叶白有什么想做的吗此时?或者你们有什么共同决策?
<典礼官> 你们能听见对方的脚步声逐渐急促地奔向此处,显然对面并不傻,他们是有一些侦察手段的——追踪着那瓶魔药散发出来的气息而来。
<叶白> 叶白摊开手,“你们都知道的,我没有杀伤性武装,如果能让他们吃点苦头乖乖说话就太好了……”
<典礼官> 在你们说话的时候,一把手斧带着破空声从你们中间划过,结结实实地砍到了身后的铝合金集装箱上。
<典礼官> “发现目标了!”那个身影在夜色里模糊不清,他发出一声呐喊,紧接着更多脚步声朝着你们这边靠拢。
<典礼官> 塞西尔,你具体要怎么做?
<典礼官> 虽然看不清,但那头隐隐约约闪着的冰冷反光让你们明白对方已经举起了步枪。
<塞西尔·伊凡> “或许,我们可以让他们回忆回忆,以前被人们杀死的冤魂,是怎样报复生者的。” 这个地方应该会有死去的人吧,我相信这不是第一次有人在这里被伏击了。我想要把死者招起来,对对方进行干扰,为我们创造出更有利的局势。
<典礼官> 塞西尔你那么做的话一般来说,可以是【改变局势】,也可以是【针锋相对】。你希望先召唤幽灵,还是直接召唤幽灵攻击对方?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希望先召唤幽灵来 **改变局势** {2d6=[4, 5]=9+2=11} 【另一条道路】【操纵死者与灵魂】
<典礼官> 你有2活力,你可以给幽灵附加别的标签,或者用这2点活力降低对方的警惕-2,或者把幽灵变成持续的。你喜欢怎么样的叙事?
<塞西尔·伊凡> 我希望能能够让这些幽灵变成拜占庭当年噩梦的重现,在他们信仰里,曾经摧毁他们帝国末日场景的复刻。
<叶白> 那么借着【冥后】带来的暴风雪和塞西尔召唤的幽灵,我想要再次使用线绳,不过这次试图直接束缚住他们。
<典礼官> 叶白,这样的话是个【全力一击】,说说你具体要怎么做?
<典礼官> 由于其他人施加的影响,你总共拥有额外的+3(包括*废弃工业区*这个环境标签)
<叶白> 放出幻影干扰他们的判断,本体在黑暗里四处潜游,利用周遭的大型杂物编织出蜘蛛洞一般的缚网。
<典礼官> 那么eelune, 塞西尔·伊凡就是创造【亡者冤魂】和【拜占庭沦陷幻象】这两个临时故事标签,然后可以用于叶白接下来的行动。所以我就不记录了,因为它马上就要燃尽了。
<塞西尔·伊凡> 没有问题。——我的挚友叶白,让我们一起击溃他们。夜晚属于我们,属于锦衣夜行人。
<典礼官> 火光,火光在这个夜晚重现,哭喊、狂叫和悲切扰乱了这些自维京而来的瓦兰吉卫队勇士的心智,他们的*警惕-2*此时也不能起到什么作用了,你们几乎能听见对方急剧加速的猛烈心跳,这些狂战士发出了愤怒的吼声。
<叶白> 燃尽【尼龙线】,然后现在我有一个枪伤-2
<典礼官> 嗯,你的总效力视为4,这是直接制服了对方的。来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典礼官> 你需要选择● 你狠狠挫败了对方,或是击中了多个对手(状态等级+1)得以直接制服对方,然后你还可以选择另一项。
<叶白> 选● 你占领或巩固了有利地位。如果你没有选择此项,对方可以对你施加状态。如果对方是玩家角色,那么状态等级=对方效力。
<叶白>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好队友创造了足够有利的条件,叶白强忍枪伤的疼痛,像鱼一般跃入了黑暗。当她再次从黑暗浮现,数个一模一样的人影同时向四面八方散去,牵着虚假的丝线让人分不清动向,而真正的叶白混迹其中,时而从废弃卡车下钻出,时而又藏进集装箱投下的影子里,丝线隐藏在光照不到的地方,等到敌人察觉时,它们已经无处不在了。
<典礼官> 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照亮了堆满废弃物的工业地带,夜色中的高分子尼龙线像一张巨大的捕网,在众多夜游神的手中紧紧地收牢了,这些恼怒的雇佣兵手脚被紧紧地束缚住、另一端则在各种巨物上牵连缠绕,这让他们已经*动弹不得-4*
<典礼官> “好吧,你们赢了,女巫。”看上去像是队长的那个垂下头来,一副任杀任剐的样子:“不过我们只是收钱办事的。”
<典礼官> 豆大的雨点打在他的头发上,头盔已经掉在了地上,这些人狼狈不堪。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做这一行,就算是收钱办事,也应该做过心理准备吧。”我眯了眯眼睛,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我很兴趣了解一下你们的雇主是谁,你们也看到了,我的朋友塞西,就是你眼前的这位好先生,他问问题的时候,并不需要对方是活人……我的意思是说,你们活着还是死了,都不影响我们知道我们需要的情报。”
<塞西尔·伊凡> “收钱办事来要我们的命啊——” 塞西尔颇感兴趣地眯着眼,“那我很好奇,我们三个的命,到底值多少钱?还有,芙洛拉,你好凶啊,吓着了他们怎么办。”
<典礼官> “我们不干,也有的是人干。”一个人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叶白> 叶白在大衣下掂量着已经不剩一根线的线轴,心里祈祷着别再杀出个拿钱要命的。
<典礼官> “十万、一个。”
<典礼官> 雨开始骤然变大,哗啦啦地、在钢铁和碎玻璃上砸响,让对方的回答声都被埋没了,变得模糊不清。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比我想的要少……好失望。”我撑开随身携带的折叠伞,随手把打湿的一缕头发撩到耳后,“而且我难道不应该比他们两个穷鬼……我是说,你们两位生活朴素的人士,值钱的多吗?”
<塞西尔·伊凡> “但还真的是一笔超级可观的数目——肯定会有订金的。” 塞西尔非常认真地擦拭着自己在战斗中几乎没做出多少贡献的手枪,幽幽地回答,“我现在可缺钱了,特别缺。花钱买命,你们觉得好不好?” 他盯着这几位被绑的雇佣兵,语句间听不出多少愤怒,更多是商人死要钱的淡漠。
<典礼官> “咳。”看上去像是队长的人清了清嗓子:“三十万,这已经是加上我自己的存款了。要更多很难,别人还有家室,不然也不会干这个,是吧?”他湿漉漉的棕色眼睛在雨夜里直勾勾地盯着塞西尔。
<叶白> “雇主呢,雇主是谁?”
<塞西尔·伊凡> “同样是出来混的,你可真比我有钱得多。这笔钱,买很多人的命都足够了,包括我的,也包括你的。” 塞西尔很认真地回答,“大部分人,一生也不值这个数。”
<典礼官> “我可以说,毕竟我这次结束就不干这个了。”队长松了松脖子:“葛木琼花,你们难道没听说过吗?”葛木琼花,你们或许还真的听说过——尤其是塞西尔。她是东渡一带比较有名的女毒贩,以狡诈、冷酷和长袖善舞而闻名,保护伞遍及黑白两道。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倒不怎么意外。”我揶揄的看了眼塞西尔,“看来是动了别人的奶酪,有人着急了。”
<叶白> “看来葛木女士近来是落魄了,一个人才只出得起十万。”这么说着的叶白好像完全忘了刚才是谁差点没命。
<塞西尔·伊凡> “呵呵,她可不落魄,我最有钱的时候,一下拿出三十万也够呛。” 塞西尔摇了摇头,“金钱来去皆是圣灵的旨意,我身为主的管家只能认真管事,守好财务。”
<塞西尔·伊凡> “反倒是芙洛拉,你才是那位吃得最满嘴流油的,我心里最清楚了——除非你回头记得请我喝酒。” 塞西尔顿了顿,似是揶揄调侃地说着,“我的钱,是圣灵与民众的钱,你的可不是。” 熟悉他的芙洛拉能很明显地感觉得到,糟糕的玩笑下,塞西尔心里似乎有着某些负担。他也经常在这样的状态下,在芙洛拉的酒吧里酗酒。
<典礼官> 当你们在雨中谈论着这些的时候,远处出现了强光手电筒的探照、还有人声、警笛。虽然还不清楚是谁报了警,但他们来的至少还算快。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好了,看在钱的份上,带着你的人滚蛋。下次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你们就该改名叫伊斯坦布尔男孩了——老实说这名字听上去还稍微像样点。”
<典礼官> 警察马上就会赶到,那么,在你们从这里撤离之后,今夜还要去找李琼光吗?或是暂作休整?
<叶白> 这里闹出了这么大动静,李琼光该不会今晚过后就另找住处了吧?叶白倾向于等警察走后继续回来寻找他。
<典礼官> 那么你们或许该找个地方避避——雨和警察都很让人心烦。
<典礼官> 你们觉得自己在这一带能找到什么样的好地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介意当几分钟的小动物吗?”我转头看了看两位同伴,不怀好意的笑笑。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耸了耸肩,“有酒就行,也不是第一次了。就是毫无反抗能力的滋味有够差。”
<叶白> “我建议先找好要藏哪再变。”只能这么嘱咐。
<典礼官> 如果是小动物的话……直径很粗的水泥管、油桶间的缝隙、卡车底或者车厢里,乃至废弃厂房的通风管道都是好选择——
<典礼官> 虽然这地方确实没什么舒适的住处就是了
<典礼官> ————————————————
<典礼官> 当警笛终于偃旗息鼓,你们才松了口气。今夜的雨还没停,雷声滚滚,闪电从天堂直劈向这座城市。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打了个响指,将地上跳来跳去的两只松鼠恢复原形。“……好了女士们先生们,今晚的魔术秀到此为止,谢谢支持。现在,办正事?……老实说我头还有点晕……我们来这里是要找那个光头对吧”
<典礼官> 你们接下来要去哪儿寻找李琼光呢,跟着现实的线索或是……神法的味道?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伸展着自己的身躯,熟悉着重返人形的感觉,“不管多少次,从小动物变回来以后,我都觉得自己像是换了个物种。”
<叶白> 拖着一条湿透的尾巴跑来跑去比穿一身湿透的衣服还难受!下次一定要芙洛拉给自己变个没有尾巴或者短尾的动物……如果还有下次的话。
<典礼官> 锦衣夜行……或者说湿衣夜行?总之,在这场雨中,你们似乎暂时迷失了方向。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伸手召唤出了那其他两人都熟悉的虚幻火光,它从手心间小小一朵很快地幻化成六翼—— “叶白,你现在还需要治疗么?我看你之前伤得不轻,变个小动物就活蹦乱跳啦?” 嘴上调笑着,但塞西尔还是靠近叶白,给他仔细地检查着伤势。 **承担风险** {2d6=[2, 3]=5+1=6} 【圣焰治疗】
<叶白> “这伤去医院可不怎么好解释……麻烦你了。”叶白倒是挺理直气壮地接受了治疗。
<典礼官> 这是一个**承担风险**,至于为什么呢……我们很快就知道了
<典礼官> 在火焰触碰到那*枪伤-2*的一瞬间,隐隐约约有溃烂迹象的伤口就立即消失了,叶白的皮肤光洁如新。但她的灵魂却感到了一丝从内由外的灼烧感,这让你几乎要尖叫起来。
<叶白> “………………烫!”突如其来的火烧火燎让叶白差一点就大喊出声了,所幸她反应及时把音量压了下来。
<典礼官> eelune,塞西尔·伊凡看见了一个并不幸福的预兆:你周身的一切都在被焚毁,你身边的人痛苦地嚎叫着、流出血泪,整个城市都因你的火焰而陷落。你在使命:希望信标主题上标记一个裂痕。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的心底隐隐地感到了不安,这样的预兆,他从来都只是在圣典上读到过,或存于他自我好奇的想象之中。它而且从未如此直观明晰地在他眼前出现过。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还好吗,塞西?”我敏锐的睁大眼睛,酒都因此醒了几分。“你的治疗从来没有烧伤过别人……发生什么了?”
<典礼官> 然后现在,告诉我你们接下来要怎么去找李光头(李琼光)?你们还有线索吗?
<塞西尔·伊凡> “我..没事,圣灵给了我预示。——只是这样物理化的预言,我以前只在圣典里读过。只要它们出现,导向的从来都没几个好结局。我有点担心。” 塞西尔罕见地没有开起玩笑活跃气氛,反而一五一十地给芙洛拉解释了起来。“我想,我们如果要顺利地解决眼前的一切,就得沉下心思,仔细感受圣灵的指引。——在一切还没有不可挽回以前。”
<典礼官> 或许,你们是该试着寻求你们身体里的故事的指示了——这场雨真的仅仅是雨吗?你们有没有怀疑过这件事,好像现实本身就在拒绝你们看见真相?
<典礼官> 就像……你们还**睡着**的时候那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要【看穿迷雾】, {2d6=[4, 4]=8+2=10}
<典礼官> 你有两条线索,sean,芙洛拉的神法是以什么方式给的她启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缓缓闭上眼睛,在昏昏沉沉的醉意中,我似乎看见了某种幻象——但并不再是那些一遍又一遍浮现的不堪回忆。我不知道那是怎么来的,是谁的记忆,亦或者只是醉酒中的臆想,但这些启示已经悄然印在我的脑海深处。
<典礼官> 现实在你眼前开始崩塌,集装箱是礁石,雨声是海浪,碎玻璃是人鱼尾巴上鳞片的反光。
<典礼官> 芙洛拉好像能看见一个鬼魂、一个幽灵在这片岛群之间徘徊,你想要知道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为什么他能一直逃脱我们的追寻?”
<典礼官> 涟漪,人类的活动对鬼魂来说就像是涟漪。它能看见从时间长河中的下游传来的涟漪,提前看到。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如何才能抓住一个鬼魂呢?”
<典礼官> “随波逐流吧!”人鱼唱起了歌,她们在海面上嬉戏,颂赞着不久后就要升起的太阳:“躺在水中,随波逐流吧!放弃游泳,放弃思考!升起你无意识的白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随波逐流…。塞西,我……看到了……但我觉得那不是你的圣灵……大概。”我睁开眼睛,礁石与海浪在眼前散去,人鱼们的笑声也消逝在雨中,冰冷的集装箱重新回到视野里,我看向两位同伴,以今晚最清醒的口吻说道:“我想我明白了。”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笑了,“那并无所谓,圣灵并不拘于人们的理解,只会用个人心底最直观的方式,来劝慰迷失的羔羊——你看,你就给我们带来了希望与方向,就像牧羊人的手杖,指引着羊群的前方。” 他望着**醒来**的同伴,笑容犹如斩破雨夜的烈阳,“有了正确的方向,我们走吧。”
<典礼官> 海水猛地褪去,急骤的雨声重新闯入芙洛拉的耳朵里。
<典礼官> panda,叶白,或者说夜游神,对这两位同伴投入神法的幻象是怎么看待的?
<叶白> 听起来还真是唯心……对于只是将“夜游神”作为一个夜晚余兴的叶白而言,这多少有些难以理解了。
<典礼官> ————————一间牌子都锈蚀了的汽车维修厂————————————
<典礼官> 当你们“随波逐流”、无头苍蝇一样在这片地带乱窜到这儿时,忽然停下了。你们彼此用眼神确认:就是这儿,有人在里面,或者说,一个幽灵……?一个**能看见未来的幽灵**
<典礼官> 这里面好像有几盏灯亮着,机器在轰鸣。没法听到里面具体能有什么动静。
<典礼官> 此处的环境标签:*震耳欲聋*
<叶白> “终于。如果里面的是个活人,我们就得用写字的方式和他交流;不过如果里面只剩下幽灵……那事情倒更好办了。”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咳了咳,本来湿透的衣服似乎被炽焰一下子给烤干了。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活像一位夜间来访好友的客人。
<典礼官> 在你们抬起没锁上的卷帘门、踏入工厂大门的时候,一阵不适从脚底传来,你们*被窥视-2*着,这种感觉很明显。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皱了皱眉头,松开捂住耳朵的双手,“……我讨厌噪音。有人在盯着这边,你们感觉到了吗?”
<典礼官> 你们要怎么做,搜寻?还是通知?
<塞西尔·伊凡> “没记错的话,那位先生是没办法听见我们说话的声音,也无法跟我们对谈——只能用手语了,还好我多少会一些。” 塞西尔望着似乎空无一人的汽车维修厂,对着伙伴说道。
<叶白> “手语也需要对方能看见。现在正看着我们的是那位先生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谁知道呢……但就算是个死人,他也得把事情给我交代清楚了。我今晚剩下的耐心可不太多。”我余怒未消的甩了甩折叠伞上的水迹,“那帮东罗马男孩没让我出够气,我倒是很期待接下来会有什么惊喜。”
<典礼官> 你们三人就这样站在入口处——和还不知道是什么的暗处目光对峙着,暂时。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站到了维修厂中央最为空旷的地方,确保窥视之人能够清楚地看到自己。他简单地比了几个手势,意思直截了当,“我们前来没有恶意,只是希望知道真相。”
<典礼官> 塞西尔这是个**承担风险**,掷骰吧。有哪些能帮到你?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站在了空旷的汽车维修厂中央 **承担风险**  {2d6=[2, 1]=3} ——他选择动用强硬手段以外的【另一条道路】,试图交涉。
身为牧师,塞西尔是人们信赖的对象,他是【人群的归憩所】,希望能够给暗中不安窥视着自己的人安心。

<典礼官> 或许是塞西尔的手语打的并不好,打出了错误的意思;又或许是对方不够信任你们,总之,一个身影开始从角落里闪出、迅速朝着*远离你们-1*的方向奔跑,至少你们找到他了。
<典礼官> 那家伙逃跑的时候弄出了很大的动静,脚步声咚咚咚得,就算机器轰鸣着也隐约听见。
<叶白> 叶白打了个响指,几股影子分身从脚底爬出,追过去包抄逃跑的那个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谁来?”我叹了口气,“我可没心情和别人赛跑。”
<典礼官> 叶白这是个**针锋相对**,来掷骰吧。这个汽车维修厂并不小,而且杂物很多,更何况对方比你们要熟悉这里的多,显然这又是一场运动竞赛了。
<叶白> {2d6=[5, 2]=7+2=9} 分身幻影1+在影子里移动1
<叶白> ● 你设法达成了自己的目标,例如抓住他们拿着的什么东西。
<典礼官> 影子堵住了他的去路,但那人往下一蹲——就那样直直地穿过了实实在在的楼梯,到了……地下室那里?反正,从你们的视野里消失了。
<典礼官> 一般来说,工厂的地下应该没有其他的通路可走……或许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本来想说健全人来参加残奥会不太公平,不过看样子这场比赛是他赢了。”
<典礼官> 通往地下室的楼梯没亮灯,要接着往下追吗?
<叶白> “……好吧,不管是活人还是幽灵,至少我们现在知道他会穿墙了。”
<塞西尔·伊凡> “圣灵在上,只能说迷路的羔羊,怎么对我主一点信心都没有呢——” 塞西尔叹着气,“又是一个有着过强无谓戒心的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既然人追不上,那就换可爱的狗狗吧——来认识一下我的狼群。”
<塞西尔·伊凡> “重点是跑得还贼快。” 他又补了一句。
<叶白> 叶白牵起衣角遮住脸部,将黄色警告标志的面具换成了安全出口的绿色标志面具。
<典礼官> sean,芙洛拉要做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要把这里堆积的杂物变形成群狼,这是个改变局势
<典礼官> 掷骰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5, 4]=9+2=11}
<典礼官> 你创造的标签/效果是哪些?
<典礼官> 然后,接下来要让狼群追击的话,那是个**全力一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创造了临时标签【女巫的群狼】
<典礼官> 你有2活力,另一点要用来干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1, 5]=6+3=9}
<塞西尔·伊凡> 短短的夜里,接二连三的事件几乎已经耗尽了塞西尔的耐心,他想起了当初那些在他生命里消失的人们,想起了他失踪已久的好友。这一瞬间,他的灵似乎得到了某种启示,来自于他的信仰,也有可能是他的宿命,在他尚未察觉的前路指引着他,“我看见他了,在地下室西方的集装箱群里,那里后边好像还另有出路。芙洛拉,你的狼群可得快点,否则就只能饿肚子刨土吃了。”
<典礼官> 集装箱、钢筋和报废汽车化做的群狼兴奋地直扑地下室,然后随着一声高昂的嚎叫——芙洛拉知道自己的狼群逮到对方了。是时候收获“战利品”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乖狗狗……看起来我们逮到目标了。”我转头看向两位同伴,得意的打了个响指。
<叶白> “干得漂亮,去看看那家伙有什么想说的吧。”
<典礼官> 当你们打开汽车维修厂地下室白钨灯的时候,你们能看见这是一片相当空旷的地方,只摆着一张床、简单的炊具,还有很多杂物。
<典礼官> 你们要找的那个人,那个光头——被狼群包围着,背靠着墙,*非常不安-3*
<典礼官> 他看了看那几条凶狠的狼,又看了看你们,流着虚汗胡乱比划了两下,然后做了个求饶的手势。
<叶白> 叶白伸手去拿随身携带的纸和笔……太棒了,笔记本已经被刚才的大雨浇了个透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半蹲下来,伸手抚摸着狼群脖颈上柔软的毛发,“乖孩子……乖孩子……暂时还不能吃了他哦……”抬眼打量了一下对面心惊胆战的光头,又看了看塞西尔,“表演才艺的时间?”
<典礼官> 李光头看上去不到三十,脑袋铮亮,胡茬脏乱,瘦削、个子并不高,脸上和手背都有好几处擦伤和淤青。
<叶白> “塞西尔,你刚才说你会手语?该到表现的时候了。”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也不客气,站到李光头的前边,伸手就开始比划,“都说没有恶意了,还要被狼追是何必呢。”
<塞西尔·伊凡> 用着非常简单且通俗易懂的手势沟通着,一面也不忘把比划的内容念出来给同伴们听。
<典礼官> 等李光头朝着塞西尔·伊凡比划的时候——你才发现事情不对。他只是在比划,看来他根本就没学过手语
<典礼官> 你们的沟通难上加难了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怔了怔,完全没想到这位聋哑人士居然连基本沟通都有困难。
<塞西尔·伊凡> “伙计们,一个不好的消息。这位李光头先生,他连我教会里接济的街边小孩,教给我的手语都不会。” 塞西尔压着仅剩不多的耐性,这样给同伴们说道。
<典礼官> 而且,由于他的*不安-3*,显然他没法冷静下来好好理解你们说了什么,李光头眼神飘忽、左顾右盼,明显是想找个机会开溜……看来他的虚化并不是随心所欲的?
<塞西尔·伊凡> 想了想,只能伸手拿过叶白手里的笔记本,将其烤干—— 烘干的笔记本皱巴巴的,明显不太好使的样子。
<叶白> “这可真方便。”接回笔记本,开始写字和他交流:俱乐部唱歌的女歌手,承晚莲,你认识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呼噜声,狼群立刻分散开来,堵死了周围所有能逃离的方向。“看上去我们的光头先生不是很老实。”
<典礼官> 李光头伸手指了一下【承晚莲】,然后表情略带困惑地看着你们。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笑了笑,指了指芙洛拉,开始唱了几句诗歌——至少歌唱的样子,这位先生肯定见过。
<典礼官> 塞西尔,你如果想打消李光头的*不安-3*?那是个**承担风险**
<塞西尔·伊凡> 应该是想要让光头意识到这三个字代表的是女性和唱歌,这算是承担风险吗?
<典礼官> 那就不用了。
<典礼官> 李光头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嘶哑的声音,然后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双手挥舞起来——他显得很激动。
<叶白> 看来有进展,叶白继续写到:为什么你总是追着她不放?上一次袭击她的是你吗?
<典礼官> 李光头试探着往前递了递手,好像是在示意叶白把纸笔给他。等他接过后,用拳头攥着笔,歪歪扭扭地画了个手机一样的东西,手机上有许多“字”(其实是横线),然后是一个勉强算是女性的符号。几个唯一的字就显得格外明显:**杀人犯**
<典礼官> 一声惊雷从天空滚滚而来,穿过厂房的墙壁。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打了个哈欠,凑过去想要看清纸上的内容,“这是什么鬼画符……呃…杀人犯?这算是自我介绍吗?”
<叶白> “相当没有艺术天分……”叶白喃喃自语。
<塞西尔·伊凡> “杀人犯——” 塞西尔轻声地念着纸上唯一还算规整的词。
<典礼官> 李光头看你们的表情好像流露出了疑惑,重重地把叶白写的“承晚莲”圈了起来,然后又用笔盖敲了敲那三个字:杀人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他看来是彻底不打算配合了。”我的表情冷了下来,“晚莲是杀人犯?开什么玩……等会……不,果然还是不可能。需要我让狗狗再吓唬吓唬他吗?”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莫名地想起了自己才刚刚获得的神法启示——用于治愈众人伤痛的圣焰,化成了毁灭周遭一切的烈焰。塞西尔身边的人们痛苦地嚎叫着、流出血泪,整个城市都因火焰而陷落——这跟承晚莲治愈人心的歌声,和她当年演唱会死去的人们,似乎在灵的预示中,形成了一个巧合,一个巧妙的闭环。多么地不可思议。——可是,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叶白> “狗急也要跳墙,把他吓坏了再穿墙就难抓住了。”叶白对着这三个字皱了皱眉,决定暂时搁置,转而圈起了第二个问题,并在下面补充到:蹲守在她家,趁她回家的时候袭击了她,那是你干的吗?
<典礼官> 李光头费力地读着叶白的字,然后恍然大悟一样——
<典礼官> 他扒下了自己衣服的领口:他的肩膀上有一道子弹的擦伤。这几乎可以证实承晚莲的说法了。
<典礼官> 在白色荧光灯管冰冷冷的照射下,这是一个不打自招的罪人、还是一个证人?那副古怪潦草的画到底意味着什么?
<典礼官> 你们要对李光头做什么吗?报警把他送到牢里?或者,你们还有事要问他吗?
<叶白> 尽管他承认了是自己袭击的承晚莲,但事情仍然有许多不明了的地方……叶白翻过一页,继续写:你为什么说她是杀人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他为什么要袭击晚莲?就算他对自己的疯话坚信不疑,蹲守在一个他眼中的杀人犯家里,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典礼官> 李光头笨拙地模仿起刚刚塞西尔飘飘唱歌的样子来,然后捂着胸口——翻了个白眼。
<塞西尔·伊凡> “真相是如此的拙劣,可是——” 塞西尔看着眼前的男子,面前浮现着自己帮助过几不可数的,眼睛里还盼着生活的人们,心里不太明白。“承晚莲到底有怎样的动机,在她的人生高峰,把自己从天堂生生击坠?” 他喃喃自语道。
<叶白> “唔……”笔尖点着皱巴巴的纸张:所以,你袭击她,是想抓住她,还是想自己动手杀了她?
叶白在这句话下面画了简笔的听筒+110,和一把滴血的简笔小刀。

<典礼官> 李光头显得有些困惑,他抢过笔,写了个“120”,然后抬头看向你们,脸上流露出一种难言的哀伤。
<典礼官> 他在为谁而哀伤?
<叶白> 这下让叶白彻底迷糊了,她干脆也开始画画,对于一个职业就是作画的设计师而言,将简笔画画得又快又生动并不是难事。
纸上画了承晚莲的Q版形象,120指向她,旁边打了问号。

<典礼官> 回答叶白的是一个坚定有力的点头。
<叶白> “好吧……我们整理一下,他说承晚莲是杀人犯,但同时也认为她需要就医……这么说来,当时在她的公寓,我的确感受到了彻骨的哀伤……”
<塞西尔·伊凡> “嗯,看起来承晚莲是通过歌声把大家送入我主的怀抱的——当然也有可能是把该死的恶者送去他们该去的红莲池中。”塞西尔缓缓地、一字一句地说着他的推测,“李估计是因为听不到承晚莲的歌声,所以逃过了一劫,这是多么的幸运。” 塞西尔如此说道,脸上没有多少谜题已经被解开的意味,“想不到当初的胡言乱语还真的一语成谶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还是觉得他在胡扯。”我瞪着那颗光头,不满的吐出一口气,“但无论如何……晚莲确实和表面上不太一样,我和她一起住了有阵子了,她几乎每天都很哀伤……而且喝的可不比我少。”
<典礼官> 风从高高的地下室天窗吹了进来,叶白手里的笔记本被吹回到李光头一开始画上的那一页:一个手机上,写着许多字,还有一个大概是女性的简笔画,只有“杀人犯”这几个字被写了出来,很明显这几个字写得对他来说已经很费力了。
<典礼官> 李光头背靠着墙坐在地上,眨巴眼睛着看你们讨论,脸上还是有许多疑虑和不安。
<叶白> “或许她本没有杀死那些受害者的意思,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歌声有这种力量。她只是唱歌,然后她的悲伤被歌声送进了那些人的心里,让原本就郁郁寡欢的人们死于心力衰竭。”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想象力太过剩了——我很想这么说,但是鉴于我自己都能把一地的工厂废料变成只属于我的大狗狗,这话确实没什么说服力。这是个扯淡的世界,看看我们几个自己就知道了——我们嬉笑着欢饮达旦,我们呼吸着带着混凝土味道的空气,我们生活在一片钢铁丛林中,但本质上潜藏在我们身体里的都是一样——怪物。"我仰头看向天花板,表情飘忽不定。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伸手拍了拍李琼光的肩头,示意他安心。掌心的温度透过他的衣物,似乎要给这位孤独守着秘密的人一些安慰。
<叶白> “但是这个手机指的又是什么呢……有人指示承晚莲去唱歌?背后还有更深的阴谋?”一边说着,叶白一边圈起那个歪歪扭扭的女性符号,用等于号指向Q版的承晚莲,再次在旁边打了个问号。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这是个**承担风险**,至于为什么……我们很快就会知道了。
<塞西尔·伊凡> 来吧 塞西尔 **承担风险** {2d6=[6, 4]=10+2=12} 他是【人群的归憩所】要给李琼光【另一条道路】生活下去,不至于沦为阶下囚。
<典礼官> 塞西尔手中闪过的一丝白色火苗被李琼光瞥见了,他显得意外而惊喜,*不安-3*一扫而空,就好像终于碰见了同类一样。
<典礼官> 他趴在地上,在自己那堆杂物里面翻找着什么,然后掏出了一张海报朝着你们抖了抖——那是一张话剧海报,查尔斯·狄更斯的《圣诞颂歌》
<典礼官> 然后,李光头又指了指自己——再抖了抖那张海报,期望你们能明白他的意思。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未来之灵。我现在知道为什么逮到这家伙这么困难了。”我叹了口气,一个谜团被解开了,可是更多的谜团依然困扰着我们。
<典礼官> 李光头像是又想到什么一样,又从屁股底下摸出一本破旧发黄的书:爱尔兰童话故事集,然后他指了指封面上那个青色的女人:披头散发的报丧女妖。
<叶白> 感谢芙洛拉先开口了,叶白险些想问他是不是想参演话剧……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看着眼前这位忍受了太多波折的男子,倾身上去给了他一个简单的拥抱,用他永远也听不到的声音说道,“我主必不使义人蒙羞,惡人所欲的他必推開。——虽你并不晓得,但主永远与你同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他还真收藏了不少书……也是,一个听不见的人只有这些娱乐了。”也许是出于同情,我突然对眼前的光头没那么火大了,做了个手势示意狼群不用再继续朝他龇牙咧嘴。“接下来大概要找晚莲谈谈了……话说在前头,视情况而定我可能要站在她那一边。”
<典礼官> 你们在今夜离开前,还有什么要做的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坐下……别看我,我在和它们说。”我招了招手,群狼再次聚拢到我身边,乖巧的半蹲在地上摇着尾巴。我俯下身用手环抱住这些毛茸茸的大狗,用脸蹭着他们的鼻子和舌头,“辛苦啦,下次一定请你们吃大餐。现在睡吧……乖孩子们。“
无形的巫术在空气中消散,曾在此追捕猎物的狼群再次化为冰冷的钢筋水泥土和集装箱,我略带疲惫的转过身,看向塞西尔和叶白……以及刚刚加入我们的俘虏。”久等了,我们走吧。”

<典礼官> ————————————————————————————
<典礼官> 雨夜已逝,而雨却没停。迷津迎来了又一场连绵不断的暴雨季节。那么,你们打算在什么时候找承晚莲“谈谈”?或者,你们还有别的事要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这段时间以来积攒的怒气一直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出口,恰好这位毒枭女士为我提供了绝佳的理由——我一向习惯先处理不安定要素,再去办最重要的事情。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是时候找这位葛木琼花女士算笔账了,我接下来会集中找她的麻烦。具体来说,是先反过来挂悬赏,然后加大快乐魔药的销售力度。
<典礼官> 其他人这几天里要做什么吗?
<塞西尔·伊凡> 先暂时在我的教会里安置一下李琼光吧,他在我这儿估计能生活得还可以,每天来往的众多人民也能够给他打个好掩护。除非他自己作死,否则警方不会那样容易找到他。
<典礼官> 那么,大家这是一个幕间动作。叶白呢?
<叶白> 如果芙洛拉不打算马上和承晚莲聊聊的话,叶白今晚就先回去歇息了。对付一小队全副武装的混混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典礼官> 我认为塞西尔这是个*聚焦理法*(使命),而芙洛拉也是*聚焦理法*(个性主题),没问题吧?
<典礼官> panda,叶白在下一次行动前,这段幕间时间里要做什么?
<塞西尔·伊凡> 其实,我对我的宿命神法非常感兴趣—— 安置李光琼必须是个聚焦理法吗?
<典礼官> well,显然至少我觉得安置李琼光是一件不太那么神秘的事件?
<典礼官> 嗯,芙洛拉这个是探索神法也可以。
<塞西尔·伊凡> 那没问题,塞西尔就稍稍动用了自己的权力,给李光琼发了住宿教堂用的单子,且嘱咐手下人们多关照这位聋哑的先生一些。他们已经很熟悉流程了,知道平常也会有些前来进行灰色交易的人们,需要类似的身份掩护。并没有太多的人过问李光琼这个人的存在,他在塞西尔的教会里,仿佛水滴入了大海里,除了一开始的手续流程,因为李琼光只能借助纸笔交流而略显麻烦以外,再无任何涟漪。
<叶白> 那么叶白打算用本月剩下的一点工资补充一下尼龙线,恢复被燃尽的【尼龙线】标签。
<典礼官> 好的。
<典礼官> 你们在这几天忙于自己事务的时候,偶尔还是会刷刷社交媒体,几条新闻在你们眼里都显得格外扎眼。
<典礼官> 第一,是遭窃的尸体依然没有找到——或者说疑似找到了,但暂时没法确定,因为只剩下了被遗弃的衣物,尸体本身不见了。
<典礼官> 第二,是承晚莲在下个月就要开一场演唱会了,在宝石区的中心,蓝宝石大厦的楼顶,宣发力度不小,看来小吉米买了很多通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看样子要在演唱会之前和她好好谈一下。如果再发生类似的事情,对她来说也是很大的伤害……至于吉米的生意?谁在乎啊.jpg
<典礼官> 窗外的暴雨一直在敲打着玻璃,让人心烦意乱,这场雨还没停,这场雨,什么时候才会停呢?
<典礼官> ——未完待续——

离线 极夜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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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你可曾听见死者的尖叫刺破阴影
« 回帖 #6 于: 2023-05-23, 周二 23:44:20 »
塞西尔·伊凡:迷津的雨仍漫无目的地下着。在漫漫的雨夜里总有几个灵魂想要在明天活得更人模狗样一些。他们活像一条条试图在雨夜中游过江河的土狗,在夜的帷幕中如堕烟海,好阵子都在不同的地方扒拉。有心人掘地三尺好像能找到啥新宝贝救济一下自己,无心者更像是在给明天就要被生活枪决的自己掘座坟。有的人在昨夜醉生梦死,有的人在为明日五斗米计划筹措,有的在为他人执着,有的人在路上奔跑好像很有方向。但每个人都是罪人。人为求更好的明天,总在不经意间犯了罪,只能把自己用血腥人皮盖起来,希望天光大亮的时候能活得像个人样。天就快要亮了,夜里的鬼魂很快就要面对自己的人生,明日的人生。愿主宽恕我们的昨日,愿主护佑我们的今天,愿主祝福我们人在明日天光大亮时,还是个人。阿门。
劇透 -   :
<典礼官> eelune,你希望为塞西尔选择的独白效果是?
<塞西尔·伊凡> 标记一个焦点吧,宿命或者关系都挺有意思的,希望每个人都能活得好好的。
<典礼官> 嗯哼,所以你确定不了吗?要我帮你选嘛
<塞西尔·伊凡> 如果典礼官能帮我选那就最好不过了。
<典礼官> 那就关系主题吧。
<塞西尔·伊凡> 没问题。
<典礼官> 那么,当你们再度聚首的时候,请问是何时?何地?为何而来?
<典礼官> 谁有想法?
<典礼官> panda,你觉得呢?叶白/夜游神会希望优先从什么着手?
<叶白> 既然上次芙洛拉说要和承晚莲谈谈,那我会希望他俩谈话的时候我也在场。
<典礼官> 嗯,其他人呢?就决定是这个时刻吗?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对芙洛拉还是特别关心的,尤其是自己决心要把瘾君子们救起来,必不能少了芙洛拉的帮助。就先处理芙洛拉最关心的,承晚莲相关的事务吧。
<典礼官> 好,那么在芙洛拉的“埃阿亚”,现在是下午刚过午饭的时候,承晚莲刚睡醒不久,她本来似乎打算出门,但却被你们叫住了。你们坐在埃阿亚角落的一处软座,桌上摆着酒和点心。你们有什么要说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昨晚休息的还好吗,晚莲?要不要喝点什么?"虽然嘴上在问,但我已经手头动作不停的调制好了一杯【短途旅行】,微笑着端到她面前:"这杯是改良过的,没有酒精成分,替我品尝一下好吗?"

<典礼官> “水就好,我觉得我这几天喝的太多了。芙洛拉,你们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关于凶手有新消息了吗?”承晚莲女士显得有些局促,一直在摸着自己的戒托,心事重重的样子。
<叶白> 叶白摆弄着捏在手里的点心,注意力却放在那两人身上。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一口一口地吃着面前的点心,一边等着芙洛拉开口。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然后,我想,有些事我们需要告诉你。”我难得略有些局促,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关于,一直以来你遭遇的这些事,还有那个光头。”
<典礼官> “嗯?”承晚莲侧了侧耳朵,显得有些疑惑。
<典礼官> “你们抓到他了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首先,有件不算是好消息的事——那个光头并不是杀人犯,相反,他算不上什么坏人,我们可以确定这一点。”我偏头看了看塞西尔。
<塞西尔·伊凡> “我们遇见他了。”塞西尔淡淡地说道。“但遇见他了以后,有了不少疑惑,所以想找晚莲女士谈谈。”
<典礼官> 承晚莲掏出一根细长的蓝色滤嘴香烟,顿了顿又放回烟盒,笑了一下:“不可能,那么会是谁呢?没有其他人在场了,当时。”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晚莲……你或许知道,自己可能是个特别的人吗?”我终于还是说出了这句话,“我指的不是嗓音动听,或是其他方面的特别——尽管你的嗓音无人能比。”
<典礼官> 芙洛拉这是一个**调查**动作,请掷骰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6, 6]=12+1=13}【对谎言敏感】
<塞西尔·伊凡> “他并不像是那个杀人犯,虽然一看见我们就想跑。” 塞西尔补充道,“但他怀疑,并指证你是,这就很有意思了。”
<典礼官> great,sean,芙洛拉想知道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想知道承晚莲是否清楚自己具有的能力
<典礼官> 承晚莲又把烟叼回了嘴里,她点起火,蓝色的烟雾在她眼前升起:“是的,是的。我们从小到大都在听故事,对么?”这柔曼的烟雾就像是面纱,笼罩住了她的脸。
<典礼官> “我也有一个故事,一个悲伤的女人,她能听见死亡到来的声音,然后用她的歌声来唱出这一点。”在她的叙述里,你们又影影绰绰地听见了沼泽里传来六孔哨的响声。
<叶白> 从这一点上来看她和李光头挺像的,都能“预见”死亡。叶白把捏了许久的点心从面具下方塞进嘴里。
<典礼官> 但,芙洛拉,还有其他人,你们能确定承晚莲所说并非全部,因为她的眼神——写满了戒备。
<塞西尔·伊凡> “非常动听,晚莲女士,你的叙述里也充满了唤起人们内心情感的能力,我仿佛听见了六孔哨的乐声。” 塞西尔仍不徐不急地回答,带着欣赏声乐的语气。
<典礼官> “是的,我总是能听见。”承晚莲把烟架在戒托上,伸手拿了瓶龙舌兰给自己倒了半杯:“我也能听见你们……一个悲伤的孩子,一个失意的少女,一个恐惧自己的恶魔,一个迷茫的鬼魂……”
<典礼官> 承晚莲有些*喝醉-2*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别担心,晚莲……我们是一样的人。”我轻轻打了个响指,桌边的餐巾纸化为白色的蝴蝶,绕着承晚莲飞舞了一圈,随后又落回桌上。
<典礼官> “但无济于事,不对吗?没有人是一样的,就像这杯酒,”承晚莲托起那杯芙洛拉精心调配的魔药,“里面有很多种东西,它们虽然看上去融到了一起,但是始终都泾渭分明。”
<塞西尔·伊凡> “我更愿意听听晚莲女士在我们身上都听见了些什么,能够如此确定我们无法相容。”塞西尔把手上最后一口点心吃完,朝着芙洛拉说,“给我弄点酒不?”
<典礼官> “不是你们,这不关乎谁。”承晚莲摇摇晃晃地直起身子,手撑着沙发椅背:“这关乎这座城市、这个世界。每个人都是,不透明的。”
<典礼官> “人类是黑色的玻璃。”
<塞西尔·伊凡> “人本来就是多面不透光的棱镜,不能相互理解是正常不过的,但我们都还得活下去,且好好地那么做。” 塞西尔劝道。
<典礼官> “我得离开了……我还有约,不能再拖了,好吗?”承晚莲摆了摆手,拿起自己的手包想要出门。你们要拦住她吗?
<典礼官> panda?sean?
<叶白> 我不打算拦她,但如果芙洛拉的魔药没能让她睡着,我就悄悄跟上去。
<典礼官> 因为承晚莲并没喝——所以我想你只能朝她泼过去。这是个**针锋相对**
<塞西尔·伊凡> “您是我们的雇主,请了我们来调查这件案子,我们关心一下您是很正常的,请别急着离开——” 塞西尔有些冷漠地说着,“我相当需要那笔钱。”
<典礼官> 塞西尔这是个**说服**,请掷骰
<塞西尔·伊凡> **说服**
{2d6=[3, 6]=9+1=10} 是否有除了暴力解决以外的【另一条道路】,让承晚莲知道我们是真心关心她——

<典礼官> 这标签不适用。
<塞西尔·伊凡> 那就是9点。
<典礼官> Sean、芙洛拉是怎么用这个帮助点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的【肩负天空】。”我从吧台走回来,把一个特大号的杯子放在塞西尔面前,浓厚的朗姆酒香气顿时充斥着整张桌子。“抱歉……晚莲,这人一向如此,请别介意他的用词——我想说的是,我们不会害你的,相信我,好吗?”我相当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尽管她已经因为酒精而有些迷离。
<叶白> “至少前半句说的没错,您是雇主,我们理应关心您的安危。”
<典礼官> “可你们到现在还是……一无所获?”承晚莲找了个圆凳暂时坐了下来,又吸了口烟:“我还能帮到你们什么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放轻松……就像我刚刚说的,我们都是,有些特别的人。”我重新坐在她对面,喝了口酒,“而你或许……并不完全清楚自己能做到什么样的事情。”
<塞西尔·伊凡> "谢谢你,芙洛拉。”塞西尔伸手接过了那几乎只有酒鬼才会用的杯子,朝着承晚莲点了点头,“至少,许多人都不知道他们到底能做到什么,或者无意间做了些什么。职场、生活、人际里,活生生的例子并不少见。”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而我们目前有个推测——或许并不是死亡找上了你,而是你的存在本身吸引了死亡。”我看着她的眼睛,“我知道这听上去有些惊悚,甚至荒谬,但先别着急,这并不是因为你有任何问题。”
<典礼官> “你说的……太荒谬了!”承晚莲的烟头烫到了自己,她发出一声轻声惊叫。
<叶白> 叶白抽出一张湿纸巾递过去,“请小心。”
<典礼官> “不要管我!”她猛地推了一下叶白,第一次展现出失态,惊慌失措地喘着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抓着吧台的边沿:“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你们感觉到承晚莲充满了仇恨,但这并不是对别人,而是*充满自我厌弃-4*
<叶白> 叶白关掉面具下的变声器,举起双手摆出无害的姿态,用自己原本的声音语气轻缓地对承晚莲说:“我们不是来兴师问罪,也不是想责怪你……只是,作为同样有着不可思议力量的人,我们想帮助你,如果你被自己的能力困扰着的话。”
<叶白> “就像……那个袭击你的人,他的本意也并非伤害你,你所积攒的痛苦或许比你自己所知的还要庞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就像【她】说的那样,“我首次在承晚莲面前用正确的人称代词称呼了叶白,”我……以及我们,会想办法帮你解决这个问题。我想让你知道的是,你并没有什么错。”
<典礼官> 你们是希望平复承晚莲的情绪的话,这是一个**改变局势**由谁来掷骰?
<塞西尔·伊凡> “许多人都会犯错,或者说,人人都会。但我主经常教导我,要去爱人。宽恕总比审判来得更有力量,不只对人,更是对自己。” 塞西尔语气平缓地说着,“我觉得,晚莲女士在演唱会事件以后,一定也从来没有放过自己,是吗?” 他顿了顿,继而说道,“但美丽的女士总是值得更多的机会。”
<典礼官> 那就sean来吧?芙洛拉是怎么做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6, 1]=7}
<典礼官> 承晚莲看上去好像缓和了些,至少她现在表现出来没那么*自我厌弃-3*了。她理了理自己的头发,重新整顿声线:“我,我已经有在看心理医生了,我在寻求帮助。”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这里应该可以加上【为她着迷】这个故事标签
<典礼官> 这里加不加最终都是7-9啦。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ok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确实需要帮助,亲爱的”我尽可能的用柔和的语气开口,“但不只是在心理方面,有些事情很难用现有的科学来解释,就像我刚刚做到的那样。”我指了指桌面上的餐巾纸。
<典礼官> “不是那样的。他们是另一种心理医生,来自这个世界的。”承晚莲长舒了一口气,从包里拿出了一张半透明材质的亚克力名片。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我们需要弄清楚更多,关于你……特别的地方。”我走近了两步,在她身侧坐下。
<典礼官> 名片上面写着《修补破碎心理健康卫生治疗协会》,塞尔玛·佩林医生。
<塞西尔·伊凡> 典礼官,我上面的叙述,能当作一个**针锋相对**吗?我希望承晚莲能更多地述说关于她自己的事情。
<典礼官> well,本来是可以的,但你不该这么晚说,呃。这其实不是个**针锋相对**,我觉得这是**调查**,你这是在审问以得到线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所以……你的心理医生也是位特别的人?”我凑近看了看那张名片,又看了看她。“她有说什么吗,关于你的……”我斟酌了一下用词,“……非同寻常?”
<叶白> 叶白重新打开了变声器,也凑过去打量那张名片,“是有谁为您介绍了这个机构还是您自己找到的?”
<塞西尔·伊凡> 我自己觉得**调查**也没问题,我对她太好奇了。但太迟了就算了。
<典礼官> “我看见了他们的广告,我突然感觉,他们确实能帮到我,你们不明白吗?看到这些字的那一刻你就会有那种感觉。”没错,你们也能看见这张名片上残留着的气息,宁静而温和。
<典礼官> “塞尔玛·佩林医生告诉我,唱响它。”承晚莲喃喃地说:“要唱出痛苦,这样我才能不再压抑自己,我才能重新获得生活。”
<塞西尔·伊凡> “所以是医生的指示。”塞西尔喝着手边酒杯里的【肩负天空】,眼神里却不见多少醉意,“但医生有跟你细说该怎样避免在这过程中..过度影响他人吗?”
<典礼官> 承晚莲迷惑地摇了摇头:“我不明白……不,不对,我明白你在说什么。”她用手捂住了脸。
<典礼官> “已经太迟了,我没办法再回头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当然有。”我不容置疑的说,“你的能力并非你想要的,你也从来并没有想要去加害什么人,不是吗?”
<叶白> “只要你愿意回头,你会看见芙洛拉永远站在你身后。”耸了耸肩,用轻松的语气开了个玩笑。
<塞西尔·伊凡> “这并没有什么可耻的,晚莲女士。”塞西尔向着承晚莲解释道,“我个人是觉得,你的歌声,肯定有着比你想象中更大的力量。它或许能激起人心底最强烈的情感。”
<塞西尔·伊凡> “我唯一不确定的,是它到底是个怎样的能力。只是,就像是我们用在生活里的烈火、雷电与水流,不管哪个,在泛滥时都有着轻易摧毁人的能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曾经用我的能力做过十分恶劣的事情——而且完全出于主观意愿。”我笑了笑,“说实话,至今我依然不怎么后悔。”
<典礼官> “它在鼓动着我!”承晚莲情绪激动地叫道,然后一挥胳膊猛地打翻了放在一边的雪克壶,“那个、那个绿色头发的女妖,她就是我,我在歌唱别人的死亡,我在渴求……我必须释放这种邪恶,否则她就要反过来用悲伤淹没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可以使用【看穿迷雾】吗?
<典礼官> 可以,掷骰,然后告诉我你要知道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5, 5]=10}
<典礼官> 你有2神法,12+,效力2。你有两条线索,可以询问两件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如何能够抑制报丧女妖对他人的影响?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以及,作为人类的【承晚莲】是否能办法摆脱自己的神法
<典礼官> 芙洛拉看见埃阿亚被一片水汽缭绕的沼泽所吞没,你们的脚踝没在泥沼当中,六孔哨的声音、风笛的声音、女妖哭泣的声音愈发明显。
<典礼官> 不听见,或者不悲伤,报丧女妖所歌唱的是他人心底潜藏的痛苦,你明白,因为你听见了,这让你心如刀绞。
<典礼官> 至于摆脱它,你也知道答案,答案就在你穿过的这片迷雾中,它阻隔了两个世界——彻底忘记迷雾面纱之后的神秘,**沉睡**,回到城市的生活中,但谁知道这会造成什么影响?承晚莲又会不会愿意呢?
<典礼官> sean,当芙洛拉知道了她想了解的之后会怎么做?
<典礼官> panda,叶白作为义警,如何看待一个已经认罪的人?
<叶白> 嗯……承晚莲并非有意杀人,叶白能够理解,但心中仍有一个细小的声音在质问:那么那些枉死的人要往何处伸冤呢?……不管怎么说,警方大概不会受理超能力杀人这种事情。叶白用这个当做理由暂时逃避了质问。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又一次重新睁开眼睛,酒吧还是原来的样子,这让我松了口气。“我想……我有个主意。“我拿起那张曾经是蝴蝶的餐巾纸,不着痕迹的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听我说,晚莲……既然这一切并非是你想要的,那如果让你遗忘它,你会欣然接受吗?"我努力和她对视,尽管掩饰自己刚刚流过眼泪已经不太现实,"我的意思是……这或许是唯一的办法。"
<典礼官> “我不能。”承晚莲抬起头,眼睛里满是水雾:“你知道吗,我的歌喉,我的天赋,我的痛苦,这些是不可分离的。如果我选择逃避这种天赋,我就再也不能获得成功。我快要五十岁了,我没有时间继续失败下去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可这种天赋只会带给你……以及更多人痛苦。"我沉默了一小会,"我是说,你的歌声是无罪的,它是天籁之音。但……只要听到的人心怀悲伤,那么歌声就会带来你不想要的结果。"我尽量委婉的表达自己的意思。
<典礼官> “我很抱歉,我太自私了。我不能顾及那么多人。”承晚莲惨然地一笑,踉跄着撞出了埃阿亚的小门,她的身影几乎在一瞬间就被门外的暴雨吞没了。
<典礼官> 而三个浑身湿透的家伙此时恰好狼狈不堪地挤了进来。
<典礼官> 为首的那个人意味深长地看了刚刚逃窜的承晚莲一眼,然后咳了一声,掏出自己的警官证:“芙洛拉·埃斯波西托女士,我是本地区的警长,程丹羽。我们现在怀疑你和这位神父,当然也有可能包括你那位戴着面具的同伴,有倒卖毒品的嫌疑。”
<叶白> …………屋漏偏逢连夜雨啊。叶白坐得笔直,语气也跟着冷硬下来,“证据?”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深呼吸了两次,努力平复仍在翻涌的情绪,然后挤出一个营业微笑“欢迎光临埃阿亚。如果你指的是我在卖的果味啤酒的话,我想这肯定有什么误会,警长。”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看着那位警官,饶有意味地笑了,“程丹羽警长,鄙人塞西尔,塞西尔·伊凡,请多多指教。”
<典礼官> “事实上,我们已经掌握了一些证据,塞西尔神父。”司马青大大咧咧地自顾自坐下,“我们从你的教堂附近逮了些混混。E,是吧?”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非常认真地倾听着司马青的话,点了点头,“如果没错的话,E应该是不太影响人们健康的,成瘾性固然有,但我想,应该不能算作毒品之列。”
<典礼官> “EUPHYNE,”杜朗补充道,“一种,新型毒品?至少我们是这么认为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转身走向吧台的方向,从酒柜上取下一个玻璃瓶,放在几位警官的面前。“我想你们说的是这个。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它恐怕都不太符合‘毒品’这个定义。”
<塞西尔·伊凡> “我个人是认为,比起危害人民健康的毒品,能够帮助那些瘾君子戒毒的EUPHYNE至少会好上一些。” 塞西尔有些严肃补充道,“我是在意识到那些瘾君子实在不太好处理——他们很容易蛊惑到我教堂寄宿的普通人陪他们一起吸毒,才弄出来的。”
<典礼官> “颜色不一样……”程丹羽皱起了眉头,“芙洛拉女士,你看上去不太像说假话。我想问,为什么我们找到的EUPHYNE是一种紫色的液体,而且含有大量的海洛因成分?”
<叶白> “事实上,我们不久前才因为教训了一些涉毒的不法之徒而遭到他们的报复,很难不认为眼下这一出也是他们报复的一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它恐怕并非出于我手。”我看向警长,“方便让我看看你们缴获的赝品吗?我想有些人大概又在搞小动作了。”
<典礼官> 程丹羽盯着芙洛拉的脸,然后又转过头盯着叶白的面具,半响之后才打了个响指。然后杜朗从怀里掏出个小试管递到你们面前,那是一罐冒着气泡的紫色液体,在你们眼中,它偶尔会冒出淡紫色的火焰。
<典礼官> “我想知道你们冒犯的是哪一伙毒贩,东渡这一块势力不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对调酒师来说,没有比这个更直接的挑衅了。”我眯了眯眼睛,“葛木琼花女士还真是有创意。”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但凡是这里有沾毒的势力,看到我这样干,坐不住是正常的。这可是暴利。”
<塞西尔·伊凡> “如果要说这一带对毒品最有话语权的,确实非得是我们亲爱的葛木琼花不可,没有人能比她更知道这里的水有多深。”
<典礼官> “葛木琼花?是吗?”程丹羽挪了挪座位,努力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侦探’们,让我们来做个交易。”
<典礼官> “我本来手上有一些案子,但是突然有一天,我的上级告诉我不该查了。”程丹羽说。
<典礼官> “你们帮我们查那个,然后我们可以暂时不继续追究你们的‘果味啤酒’,还有神父别的生意。”司马青补充道
<典礼官> “我想你们可能也听说过,毕竟和那位明星也算有些牵扯。”杜朗递过去一个早就准备好的文件夹。
<塞西尔·伊凡> “警官们,你们可真的不客气。这趟雷我们仨滚过去,还不得给整个东渡区震上三震么?谁不知道这些年来警官们来了升迁的升迁,调职的调职,就葛木琼花的生意越做越大。” 塞西尔调侃着说道,“但我还挺乐意看到她失败就是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如果你不介意之后一段时间某些毒枭突然'失踪'的话,我想我们可以合作愉快,警长女士。”我笑了笑,向她伸出一只手。
<典礼官> “我还是希望能让他们在法院出席。”程丹羽伸手和芙洛拉握了握。
<叶白> 至少在这一点我和丹羽持同样意见。叶白想着,去接杜朗递来的文件夹。
<典礼官> “那我们就先走啦,你们慢慢看,面具侦探。”杜朗咧嘴笑了笑。
<典礼官> 当叶白翻开那份卷宗的时候,里面附带的照片是一个漂染着淡紫色头发的女人:葛木琼花,还有另外一男一女。罗晓、南山由纪子。后者已经死了——而且尸体不翼而飞,前者则是她的丈夫。南山由纪子应该是因承晚莲而死……你们本来已经确信了这件事。
<典礼官> 备忘录夹着的纸条写着,他们最后的线索是“劫掠者”,他是个黑道上的“处理人”,专门替人家完善脏活痕迹的。程丹羽他们怀疑是劫掠者偷走了南山由纪子的尸体——几乎可以确定了。但搜查令批不下来,他们没法以警察身份去调查。
<典礼官> 所以,这就是你们的活计了——如果你们不拒绝的话。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有想法吗,塞西?”我看了眼关于“劫掠者”的纸条,“我好像听过这名字,但这一片你比较熟。”
<典礼官> 卷宗上还有很多值得注意的细节,比如罗晓作为风投公司的高管,一直在投资一家没有潜力的皮包公司——实际控股人正是葛木琼花。
<塞西尔·伊凡> “基本上如果道上有任何见不得光的事情,或者想要毁灭的痕迹,找劫掠者是准没错了。” 塞西尔说道,“但这就令人玩味了,本已经几乎板上钉钉该承晚莲接锅的事件,葛木琼花为什么会这样急着跳出来毁尸灭迹..”
<叶白> “所以南山由纪子的死还和葛木琼花扯上关系了。我们或许可以问问承晚莲对南山由纪子……噢,眼下最重要的是承女士的事情。”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不管那个碧池是怎么想的,她这次有大麻烦了。”我起身走向吧台,开始捣鼓些什么,“居然敢宣称那种劣质的含毒垃圾是我的作品……哈。”
<塞西尔·伊凡> “我想事情有蹊跷,还是得调查一下,南山由纪子的死好像不是表面上那样简单。”敲着桌案的塞西尔,仔细地看着卷宗。
<典礼官> 叶白,你还有其他问题:你最近一直疏于自己的日常工作,太投入于义警的身份了,你甚至交不上去稿子,脑袋空空,毫无设计灵感。如果再一直这样下去——你就得被开除了。毕竟,你是锦衣夜行者之中,昼夜反差最大的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另外,我想某人也有些要担心的事情。”我把散发着苹果香气的酒放在叶白的面前,“刚刚那位警长应该没认出你来,但如果她多和这个样子的你接触几次可就不好说了。总之,这杯【拉冬的花园】是给你的。”
<叶白> “……你说得对,我的饭碗,和我的警察朋友。”叹着气端起酒杯。“谢了。”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抬了抬头,望着叶白,“饭钱都没了的话,我家教堂可能还能接济接济你,如果你不介意跟李光头一起的话。”
<塞西尔·伊凡> “他最近在我这过得还挺滋润的,赞美主,瓦尔哈拉男孩们供应了这阵子教会的所有需求。”
<叶白> “感谢你的好意塞西尔,但我挺喜欢我的工作的。”
<典礼官> 那么,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继续进行调查?——不管是承晚莲,或者是葛木琼花。
<典礼官> 那么,接下来是**幕间**时间,你们这段时间过了多久,各自都做了什么?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会开始关心起这位毒蛇女士在阴影中的小动作—— 进行**处理案件**吧,劫掠者又不是毒蛇女士家专有的打手,探听一下他们出动的理由。
<叶白> 至少得在设计师叶白搞定手头上的工作之后再去想那些夜晚的活计了。**聚焦**在我的理法主题【灵感生产机】上,全心投入工作之中。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尽管想立刻把那个毒枭女的头都拧下来,但我还是更担心承晚莲的情况,那么,我会在幕间的时候关注承晚莲的动向,以及最近的演出场次。
<典礼官> 塞西尔有3条线索,你是用什么手段探听的,想知道些什么?
<塞西尔·伊凡> 1. 从自己私下组织的地下情报人处,探听南山由纪子尸体被处理掉相关事宜。
2. 关于罗晓投资毫无潜力的皮包公司这件事,塞西尔去请教最擅长吃钱的贪婪主教,身边就没一个比他更知道这其中的门道了。
3. 至于毒蛇女士,我想说服怡儿出手给予情报上的支援,近水楼台先得月,扳倒葛木琼花所能带来的大蛋糕,她不可能不会动心。

<典礼官> 而在这段时间里,当叶白工作的时候,有天你的上级突然走到你桌边敲了敲,手里拿着一些草图——你超级英雄套装的设计稿,你本来是放在工位抽屉里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到他手上。“小姑娘欸,你都多大了,我们能不能务实一点,这个月的指标怎么完成啊……”领导滔滔不绝地对叶白的“漫画”发表着意见,最后撂下一句总结:“再让我发现你上班的时候搞这些东西就扣钱。”
<叶白> 叶白内心崩溃,眼神死掉,忙不迭地点头,拢起设计稿匆忙塞进背包里,“下次一定不会再上班摸鱼!”
<典礼官> 但,叶白,你真能这么做吗——最近公司很忙,你几乎晚上也得加班,但这样的话你这些晚上可就打击不了罪犯了。当然你也可以不干这活,跑出去继续发泄你过分膨胀的正义感。问题在于:设计师、义警,哪个身份才是你更喜欢的?这两者有些时候总是很难兼容,不是吗?这是个**艰难抉择**,你需要在一个身份上标记焦点,在另一个身份上标记裂痕,你会如何抉择?
<典礼官> 芙洛拉,你觉得你的行动是什么功能选项?或者你也可以把别的作为功能选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应该算是进行准备,所以我会获得3点和承晚莲相关的行动有关的活力
<典礼官> 嗯,你拥有3点活力,来源是【关心承晚莲】,你可以选择立即兑换成标签或状态,也可以储存在以后使用。
<叶白> 我喜欢我的工作但并不是因为我喜欢上班……没人喜欢上班!我只是喜欢做些设计,就像我为我的义警身份设计套装一样。比起每天坐在办公室里被甲方按照他们的审美按着改一二三四版,还是夜晚的生活更有趣……在【夜游神】上标记焦点,在【灵感生产机】上标记裂痕。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得到了一些情报:
1.劫掠者最近……心情相当不好,谁知道这是为什么呢?
2.“这再简单不过了,如果有人会投资收不回来的钱,那只能说明钱会回到他自己手里。”主教笑了笑说。
3.怡儿勉为其难地给了你这样的答复:“葛木琼花很擅长利用自己身为女性的身份,所以她有不少男人做靠山。得小心了。”

<典礼官> 叶白,你要标记焦点应该是【义警套装】,“夜游神”是谜题,这两者之间有差别。
<叶白> 啊对,改一下,【义警套装】标记焦点。
<典礼官> 芙洛拉,承晚莲最近除了每天准备演唱会的事务、练歌,就是在喝酒。她偶尔还是会去看心理医生——她似乎很依赖塞尔玛·佩林医生,对他信赖有加。
<典礼官> ————————————————————————————
那么。当你们再度聚首,会是何时何地,调查何事?

<典礼官> 塞西尔有什么想法?eelune,你觉得调查哪边更好?
<典礼官> panda和sean'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我会设法去拜访一下这位佩林医生,他给出的建议看似合理,但却完全没考虑到承晚莲的能力带来的危害性。
<塞西尔·伊凡> 不是很有头绪,但是我是比较关心南山由纪子尸体被处理掉的事情。我可能会考虑和劫掠者联系联系。
<叶白> 同样倾向于佩林医生,看承晚莲上次的状态,叶白总觉得她已经走在悬崖边缘了。
<典礼官> 那你们要分头进行调查吗?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独行会见劫掠者,芙洛拉和叶白前往塞尔玛·佩林医生的诊所?
<典礼官> 好的,那么————
<典礼官> 今夜是个雨夜,细雨蒙蒙,在炎热的五月初夏带来丝丝凉意。叶白和芙洛拉一同走进了点着暖黄色灯光的心理诊所。
<典礼官> 这是塞尔玛·佩林医生的私人诊所,他收费昂贵——仅仅是挂号就不便宜。但你们两个却不一样,你们被前台指引着办理了另一种挂号,然后,坐到了塞尔玛·佩林医生的面前。他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瘦削,但很温和,戴着玳瑁框的眼镜。
<典礼官> “两位是一起来的吗?谁的心底有不快呢?”佩林医生显得很随和,在自己的办公椅上舒服地躺着。
<叶白> “我陪她来的。”简单回答了一句便不再说话,打量着医生的一举一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是我,医生。”我面无表情的开口,“我有些难以面对的创伤,不知如何解决。”
<典礼官> “但我觉得你并不太想和我说,别那么紧张……”佩林医生笑了笑,起身给芙洛拉倒了杯热水:“我们可以慢慢来,今夜没有别的预约。”
<典礼官> ————————————————————————
<典礼官> 而同样是这个雨夜,塞西尔·伊凡就过的没这么舒服了,你站在东渡一个破旧菜市场楼下的肉铺摊前,几乎要以为自己找错了地方,这儿污水横流,散发出一股怪味。
<塞西尔·伊凡> “又是见鬼的雨夜,这雨可真特么讨厌,这地方更糟。”塞西尔低声自言自语,打量着周围。
<典礼官> 一个穿着塑胶围裙、带着橡胶手套的粗壮男人掀开了门帘,他手里攥着把染血的剔骨刀,冲塞西尔笑了笑,牙齿闪着寒光:“神父,我还没接过你的生意呢,有困难了?进来聊。”
<塞西尔·伊凡> “哟,哥们,太感谢了。”塞西尔毫不介意地回答,躲着天上飘落的雨滴就进了屋里,似乎没有感受到对面男人手上正握着染血的利刃一般。
<典礼官> 室内挂着许多白条猪,案板上有些刚被剁开的肉,不知道为什么,塞西尔总疑心那似乎不太像猪……
<典礼官> “所以是处理什么,尸体还是别的?尸体的话可以少收些钱。”
<塞西尔·伊凡> “最近不是有位美人么,南山由纪子,刚死不久。我是为了她的事来的。”塞西尔脸上看不出多少表情。“看起来我可能来晚了一点点,但那不重要。”
<典礼官> 劫掠者听到伊凡说出这个名字,脸色突然阴沉了下来,肉铺里的日光灯闪了两下,惨白的灯光照的案板上的肉更白了。
<典礼官> ——————————————————————————
<典礼官> 佩林医生双手交叉放在面前,等待着芙洛拉吐露自己的内心。
<典礼官> 他的办公室非常温馨,你们俩的躺椅上铺着毛毯,很舒适,全景落地玻璃窗能看到窗外城市的灯光,那些立交桥和空中轨道像是银色的丝线载着橙色的车灯流动,再加上雨模糊了玻璃窗,这副情景就更迷幻了。
<典礼官> “嗯哼,芙洛拉·埃斯波西托女士,您好像很缺乏安全感。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典礼官> 而叶白在一旁等候的时候,她的手机上也传来了程丹羽的信息,她最近频繁地和你提起那个“有趣的假面义警”。她好像对夜游神相当关注,不过暂时——还没出现反感。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时候,愤怒占据了我内心的全部……然后我就这么做了……我可以坦诚的告诉您,把那个男人变成猪之后,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我发现自己前所未有的愉快——甚至现在回想起来我依然这么觉得。”结束漫长的讲述后,我深深呼出一口气,靠在座椅上。“那是我第一次经历失控……我担心这样的事会再次发生……您觉得,我是应该更努力的克制自己,还是,将这种情感发泄出来会更好呢?”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紧紧盯着佩林医生的眼睛。
<叶白> 朝着医生和芙洛拉比出一个抱歉的手势,走到墙边打开手机看看她发来了什么……别又是在提假面义警的事情,叶白现在已经有够焦头烂额了。
<典礼官> 芙洛拉这是个**承担风险**,请掷骰。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3, 5]=8+1=9}【对谎言敏感】
<典礼官> “嗯哼……很有趣,不是吗?关于你说的这些,其实,我想……”佩林抽出了一张纸——
<典礼官> ——————————————————————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这是个**调查**,请掷骰
<塞西尔·伊凡> **调查** {2d6=[3, 2]=5} 南山由纪子估计也不是失踪,没有【失踪谜案】,只能裸骰了。
<典礼官> “是的,神父,你要找的人在我这。”劫掠者猛地一拉帘子,一具苍白的女尸躺在那:“不过,我接到的单子不止这些。”这个满脸疤痕的男人咧开嘴笑了。
<塞西尔·伊凡> “那还有什么附加的服务吗?”塞西尔冷冷地望着面前的男子,“劫掠者之前都不太涉及道上的斗争,规矩你应该记得。”
<典礼官> “葛木琼花女士向你问好。”白色的日光灯又闪了两下,劫掠者举起了他那把粗重的剔骨尖刀。
<典礼官> “干完这笔,我就可以消失了。”在日光灯明灭之间,塞西尔似乎看到他的身躯在不停膨胀、脓疮四起,他的尖牙开始往外拥挤生长。
<塞西尔·伊凡> “那很抱歉,可能没干完这笔,你就得先走一步了——” 塞西尔伸手招了一招,启动了操纵死尸与灵魂的力量,试图唤起屋内的尸体。
**针锋相对** {2d6=[6, 3]=9+3=12} 【另一条道路】【死后从地狱归来】【操纵死者与灵魂】“抱歉了先生女士们,打扰了你们的长眠,劳烦你们助我一臂之力。”

<典礼官> 劫掠者的剔骨刀已经劈了过来,塞西尔,这是个**针锋相对**
<典礼官> ————————————————————————————
<典礼官> 在肉铺那边死斗刚打响,而这边,塞尔玛·佩林医生则给芙洛拉讲起了有关她控制欲的问题,他的画技还算不错,把猪画的挺可爱,“……总之,你觉得自己是个畜牧主,对么?这不好,芙洛拉女士,很不好……过强的控制欲会让你感到无比焦躁和烦躁。你说要让别人变成他们原本的样子,这是好的,但是你不能强迫他们被你圈养起来,对不对?要让他们能释放自己的本性……”塞尔玛·佩林的语调缓慢而温和,你感到自己似乎要被*催眠-2*
<典礼官> 芙洛拉,抗拒这种催眠是一个**直面危险**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说的对,医生。但……” {2d6=[3, 1]=4+2=6}【强烈的控制欲】【对谎言敏感】
<叶白> 埋头于手机信息中的叶白听了一耳朵医生的话,皱着眉往那边看了一眼:这说的是什么话?这医生怎么考上执照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要燃尽标签【强烈的控制欲】,让个性中的本能对医生的陈词滥调感到反感
<典礼官> 可以。
<典礼官> 而叶白这边,程丹羽的打探终于停下了。但你还得处理别的事情——你的设计稿在被疯狂地催着,你的上司要求你现在、立刻、马上回公司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到现在还没交出来东西。
<典礼官> 塞尔玛·佩林对芙洛拉的态度似乎并没表现出太多的意外,他温和地笑了笑:“芙洛拉女士,您不太认同我的观点,是吗?”
<叶白> 在面具下朝着手机屏幕用力翻了个白眼,用几乎要捏碎屏幕的力道哒哒哒敲着字:“腱鞘炎严重发作,人在医院。”然后关了机把手机扔进口袋,内心已经规划好了每周几去塞西尔的教堂蹭饭。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似乎明白晚莲为什么那么信任你了,佩林医生。”来自控制欲本能的反感让我清醒过来,我略微从椅背上坐直,和医生四目相对。“你对她也是这么说的对吗,‘释放天性’?”
<典礼官> “芙洛拉女士,或者我可以叫您喀耳刻小姐吗?”塞尔玛·佩林站起身来看着窗外。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不行。我更喜欢自己的名字。”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这个称呼。
<典礼官> “您看,迷津多美,这座城市就像一座巨大的玻璃雕塑,我们每个人都只是其上的一小部分。但这并不是真实的。”他转过身,眼镜片闪着热切的光:“我们的真实应该是某些,更坚实、更确信的东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另一个疑问也解开了——晚莲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也是你教的吧。”这熟悉的说法让我皱了皱眉头。
<典礼官> “嗯哼……为什么您这么有攻击性呢,芙洛拉女士?是因为我吗?还是承晚莲?亦或者……因为那些您曾经受过的伤害,比如一个前男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太遗憾了,医生。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对雄性感兴趣过。”我讥讽的笑了笑,“看来你完全没在听我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有点受够谜语游戏了,我们不妨把话说的明白一点——为什么你要让承晚莲不顾危险的释放她的天赋?”
<典礼官> ————————————————————————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你是如何进行这场战斗的?
<典礼官> 你可以选择2项针锋相对的功能。
<塞西尔·伊凡> 我会先让起身的尸体们对这位男士进行牵制,且在抢占先机的情况下,以怀里的手枪对他痛击。
<典礼官> 你要实现什么目标,你要获得什么
<塞西尔·伊凡> 我希望能够先把这位被欲望冲昏头脑的男性缴械了,另外,如果他坚持战斗,他会在接下来行动中被影响。
<塞西尔·伊凡> “如果这还不能让你冷静下来的话,那接下来,我只能够动用更暴力的手段了。”塞西尔手上的枪冒着淡淡的青烟,朝着那位已经不成人形的怪物说道。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的手枪在劫掠者的肚子上开了个洞(*枪伤-3*),但一个食尸鬼的武器绝不只有手中的尖刀。他壮硕的身躯甩开了那些羸弱、腐烂的尸体,扑过来咬住了塞西尔的肩膀,狠狠地撕下了一大块皮肉吞了下去,你的肩膀被*毒性咬伤-3*了,他酸蚀性的口水让你疼痛难忍。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展开了炽翼,屋内较为狭小的空间让躲闪食尸鬼的攻击变得殊为不易,但殊死的搏斗对塞西尔来说几乎是不值一提的本能一般——
<塞西尔·伊凡> 尝试**改变局势**,治疗自己的同时,对他施以天火还击。 {2d6=[6, 6]=12+3=15} 【圣焰治疗】【烧尽目标的天火】【超高速飞行】
<典礼官> 先掷骰**改变局势**
<典礼官> ——————————————————————
<典礼官> 塞尔玛·佩林转过身来,脸上依然挂着微笑,但眉头已经皱了起来:“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芙洛拉女士。承晚莲女士的一切行动都由她自己的自由意识决定,我能提供的只是一些心理健康上的帮助。”
<典礼官> “如果您不是来咨询治疗的——那么我希望今晚可以下班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先别急着结束,医生。”我双手撑住桌子站起身来,直视医生的眼睛“我可是有从她那里听说,是你建议她尽情‘唱出痛苦’的。你知道她的歌声会带来怎样的后果,对吧?”
<典礼官> 而叶白的屏幕上疯狂地闪烁着消息——你还是没忍住看了一眼。上司告诉你明天立刻去公司结清走人,你看来得【失业】了,这是个持续的故事标签。
<典礼官> “我不知道。后果?承晚莲女士的歌声不是很美妙吗?后果自然是她大获成功,站上了更大的舞台。”佩林医生笑眯眯的,背着双手。
<叶白> 这下倒是不用继续担心公司的事情了。叶白把注意力放回芙洛拉和医生的交谈上。
<典礼官> 叶白,你要不要担心一下,在失业之后,你要靠什么继续谋生?而你的设计梦想又该怎么办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我应该能判断出医生是不是在说谎,这是个【针锋相对】还是【调查】?
<典礼官> 这是个**调查**,你的察言观色能知道什么呢?掷骰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3, 4]=7+1=8}【对谎言敏感】
<叶白> 我丢失的是工作而非我的能力,总能找到出路的……或许吧。
<典礼官> 塞尔玛·佩林医生显然是在明知故问,他显然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会带来什么后果。“咳咳,”他咳嗽了一声,“请回吧,两位,我休息的时间到了,这里的安保设施很充分,毕竟情绪激动的病人常有。”
<典礼官> 唯一的问题是——你们很难有直接的证据能证明佩林医生所做的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非常——感谢您,医生。”我露齿的笑了笑,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在'医生'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我想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典礼官> ————————————————————————
<典礼官> 塞西尔,你要**改变局势**治疗自己的话,【燃尽的天火】就不能用,所以是2效力。不过你骰出了10+,所以还是能完全移除状态。圣洁的白色火焰在你的伤口上燃烧着,然后你的皮肤立刻光洁如新,酸蚀的痛感消失了,只可惜你的这件衣服没法被补好。
<典礼官> 然后接下来是**针锋相对**,你要怎么做?
<塞西尔·伊凡> **针锋相对**  {2d6=[6, 1]=7+2=9} 【烧尽目标的天火】【超高速飞行】“我想,拖着这样重的伤来跟我战斗,你还能坚持多久。”
<典礼官> 这足以打败劫掠者了,你是想直接杀死他,还是制服他?
<典礼官> 但这样的话你还是会受到伤害——因为没有掷出10+
<塞西尔·伊凡> 没问题,我还是希望制服他,让他恢复理智好好思考一下自己的处境。
<典礼官> 劫掠者趁机重新抓起了那把剔骨尖刀,插进了塞西尔的胸膛——从肋骨缝中间穿过,但好在没有伤及内脏要害。你被*刺穿胸口-3*了。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闷哼了一声,这屋里的地形终究不太适合擅长机动战的塞西尔发挥。他手上的炽焰还是毫不留情地点燃了这位只顾着进攻的先生——这足以给他带来终身难忘的教训。
<典礼官> 天火在劫掠者身上燃起,他痛苦的嚎叫着在地上翻滚,向你求饶,用他的一切来恳求你的仁慈。
<典礼官> ————————————————————————————————
<典礼官> 叶白和芙洛拉呢?在你们被“请离”诊所后,你们要去往何处?
<典礼官> 虽说今天晚上过的并不理想,但比起和食尸鬼在猪肉铺里死斗还是强多了——虽然你们暂时还不知道这一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不在状态。”
<叶白> “我……可能做了一个等到白天头脑冷静下来后会后悔的决定。”叶白耸耸肩。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出什么事了吗?”我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怒火,转头看了看叶白。
<叶白> “老板把我开了,在这个月结的钱用完之前我得想想其他赚钱的方法。”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让我猜猜看……啊,看来不用猜了,真没趣”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知道你对自己的设计工作很在意……不过,在你找到下家之前,我那里暂时缺个侍应生。”我耸了耸肩提议道。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当然,上班的时候不许戴面具。但我想你也不会想戴的。”
<叶白> “那我可得想办法瞒过英明神武的警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不过,你的警察朋友是个小麻烦。”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也是……不过那就是你的问题了,加油”我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拳头。“我也有一堆麻烦要处理,先从那个毒枭碧池开始吧……最近烦心事太多了,正好拿她解解压。”
<叶白> “那是——白天的我的问题。夜晚就专注在夜晚的问题上吧。”叶白跟着叹了口气,“你说得对,最近烦心事太多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他说谎了,那个医生。”我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你刚刚也在听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直接和晚莲说是没用的,她很信任那家伙。想要解决这个问题,我们只能搞定制造问题的人。”
<叶白> “那么回到正题……没错,他明显是刻意在往不好的方向引导承晚莲。想要抓住他的把柄,恐怕得从他为什么要怎么做入手……单纯的心理变态?还是背后有其他组织?他或者他的组织为了什么而刻意引导像我们这样的人释放……破坏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倒觉得不一定那么复杂,单纯的没有医德也有可能。”打了个哈欠,“反正钱和名声他是赚到了。”
<叶白> “单纯的没有医德反而更难搞了。”小声嘀咕。
<典礼官> ————————————————————
<典礼官> 塞西尔,劫掠者已经屈服,你的伤口还在流血,你是趁机问些什么呢,还是赶紧离开以免节外生枝?
<典礼官> 这是个**调查**,掷骰吧。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还是会问一问,既然已经付出受伤的代价来制服他了,直接走就太不划算了。
**调查**  {2d6=[3, 2]=5+2=7} 【燃尽目标的天火】【操纵死者与灵魂】“我建议你好好交代,先生,不然把你杀了再让你交代也是可以的。”

<典礼官> 不错的威胁,你有两条线索,你想问些什么?
<塞西尔·伊凡> “葛木琼花能说动你打破道上的规矩,必然是给你知道了什么,你给我说一说吧。”塞西尔的语气十分的冰冷,但为了让眼前的男人说话,还是把他身上的火焰给熄了。
<典礼官> “局势正在改变啊,神父先生。”劫掠者颤抖着满是伤疤的身躯,咬牙低声说:“曾经沉睡的正归来,曾经幕后的正走向台前,很多人都打算赚一笔收手了,我也不例外。”
<塞西尔·伊凡> “她手下的那位,罗晓是吧,他目前是怎样的情况,还是葛木琼花的忠狗吗?”
<典礼官> “这我真不清楚,或许是情人吧,不然,一个女人要怎么控制一个男人呢?”
<典礼官> 劫掠者勉强回答完这些, 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典礼官> 冷冷的白炽灯闪烁着,门外的雨淅淅沥沥。
<塞西尔·伊凡> “还得是我自己回头对她好好地问上一问,道上消息最灵通的,葛木琼花女士——”
塞西尔在惨白的白炽灯下喃喃自语着,此时鲜血仍无声地自他身上滴落,汇成地上一汪小小的、红得发黑的湖。

<典礼官> ——————————————————————————————
<典礼官> 锦衣夜行之人今夜有所收获吗?我们并不能断言。 但可以确定的是,在这个雨夜之后,有更多的事情将要开始改变了。**暴风雪就要来了。**
<典礼官> ————未完待续————

离线 极夜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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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焚骨碾墨夜谈抄
第五集:万籁沉寂于这片迷雾之中
« 回帖 #7 于: 2023-05-30, 周二 23:12:34 »
叶白:事情是如何变成现在这样的?
最初只是一次见义勇为,沉重的手提包敲在那个抢劫犯的脑袋上的感觉确实很痛快,然后是越来越多次的见义勇为——这些见义勇为的本质是压力的发泄。当它们不再是压力的发泄口,当那些面具成为了某种象征,当我从白昼望向黑夜……上一次全身心投入灵感之中为之废寝忘食是什么时候来着?啊,是设计面具和制服的时候。
黑夜正在将我慢慢卷进去……不不不。合成音在耳边低语。是你选择了黑夜。她说。是你选择了我。

劇透 -   :
<叶白> 选择在【义警套装】上加一个焦点。
<典礼官> 好。
<典礼官> 在那个雨夜之后,迷津的雨终于停了。但取而代之的是浓雾,城市在这个初夏季节被淹没在了雾气里。
<典礼官> 你们何时再聚首?要做什么?
<典礼官> 那么这是个**幕间动作**,你们再次聚首前都做了什么?
<塞西尔·伊凡> 先把身上的伤势养一养,然后再去找葛木琼花女士的麻烦—— 期间会试图使用神法的力量治愈自己,看看之前灼烧到队友的情况会不会在自己身上复现。
<典礼官> 那么在塞西尔养伤的这段时间里,其他人要做什么?
<典礼官> eelune,你这是【从上一次心动中恢复】,对么?
<塞西尔·伊凡> 对,没错,是这样的。
<叶白> 既然白天已经不用去上班了,我可以花费更多的时间来维护装备和休整,为随时可能发生的下一次行动做准备。
<典礼官> 随着白色火焰安静地在塞西尔的皮肤上燃烧,你胸口的刺穿伤逐渐开始愈合。这感觉如同往常一样安宁温暖。
<塞西尔·伊凡> “奇怪,当时候究竟是怎样烫到叶白的?现在又没事了,难道说,真是灵在当时警示着我吗?”塞西尔有些困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的话应该是探索“我卖出的魔药造成了什么后果”这一神法谜题,也就是对葛木琼花女士的调查
<典礼官> 潘达,叶白获得了3活力。你可以兑换成标签/状态,或标记来源并储存。
<典礼官> sean,芙洛拉要用什么方式探索谜题?你有一条线索可以用于提问。,
<叶白> 先储存起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应该是会从地下情报贩子那里了解关于这位葛木女士的信息
<典礼官> sean。芙洛拉了解到,这段时间一直有“某些人”在从来教堂的瘾君子们那里收购你所谓的“果味啤酒”。然后它们又很快以同样的名字、但不同的颜色重新流通在市场上:你的魔药被当成了原材料。
<典礼官> 在你的这个神法主题上标记一个焦点。
<典礼官> 接下来。当塞西尔的伤养好、你们也打探到一些消息之后。你们会在哪儿重新聚首?
<典礼官> 承晚莲女士自从那个雨天离开后就再也没回过埃阿亚,她应该是搬回了自己的公寓。小吉米的保镖“二道白”过来拿回了她的一些私人物品。
<典礼官> 离承晚莲那场盛大的演唱会举办还剩两周。
<塞西尔·伊凡> 那天晚上被枪打伤的塞西尔应该是直接回到了住所,并派小弟向回到埃阿亚的两人送去信件,简单地告知了自己的经历和目前的情况。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我想这次聚首应该会是我们拎着酒去摇滚大教堂探望塞西尔
<塞西尔·伊凡> 那塞西尔会询问两人,在双方分头探索以后,叶白和芙洛拉的收获,还有接下来的目标。
<典礼官> sean,panda。叶白和芙洛拉是怎么想的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还记得上次你的警长朋友来的时候,提到的那件事吗?”我瞥了眼叶白,把一瓶紫色的液体放在桌面上,“我有些……令人不爽的发现。我们亲爱的葛木女士还真是创意非凡。”
<塞西尔·伊凡> ”葛木琼花只想要我的命,但她收买的劫掠者倒是给出了一条非常有趣的信息‘曾经沉睡的正归来,曾经幕后的正走向台前’,我相信这是指我们这类人。” 塞西尔神色仍有些苍白,“就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在接下来的日子出来兴风作浪——”
<典礼官> 你们缩在教堂一角,冷色的天光从圆形穹顶的彩色玻璃透进来,洒下一片冰冷的斑斓。
<典礼官> 今天来的信众并不多,只默默坐在陈旧的椅子上各自祈祷着。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颇感有趣地望着芙洛拉,“给你挖出怎样的信息来了?我指的是创意非凡的部分。”
<叶白> “那个医生神神叨叨的,油盐不进。”叶白摇摇头,自顾自地开了罐路上自己买的啤酒。“你是说假冒你的果味啤酒的事情?”
<典礼官> 正当你们谈论最近发生的一切时,教堂门口走进来一个怒气冲冲的娇小身影。她穿着警服,把一张化验报告拍到了你们三个面前。
<塞西尔·伊凡> “你好,圣灵祝福着你的夜晚,这位女士。”塞西尔脸上带着营业式的笑容,朝着来人说道。
<典礼官> 程丹羽仰头盯着塞西尔,似乎要气炸了:“为什么要直接**杀了**劫掠者?”
<典礼官> “这是办事的态度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还真是说到就到。”趁着她把注意力集中在塞西尔身上,我悄悄用胳膊肘捅了捅身侧的叶白,低声揶揄道。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闻言有些一愣。但他眨了眨眼,伸手拿起了那张化验报告,先仔细地看一遍。
<典礼官> 上面写的很清楚,“劫掠者”刘凯龙的死因是子弹击中了肺叶,同时身上有大面积灼烧的痕迹——时间也和你们的搏斗基本吻合。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回想起当时候的场景,正中腹部上方的枪击以后,仍然活蹦乱跳的劫掠者,心里叹了一口气。
<典礼官> “跟我回去。”程丹羽直接从腰带上接下了手铐,“弹道测试已经做过了,就是你的枪。”
<塞西尔·伊凡> ”程丹羽警官,枪的确是我的枪没错,但那天晚上我并没有杀了他,也正因为我想要留他一命,才不得不回来这里养伤。”塞西尔按耐着心思解释道。
<典礼官> “南山由纪子的尸体呢?”程丹羽又猛地一拍桌子,引得好几个信众往这边偷瞄。
<典礼官> “为什么现场没有南山由纪子的尸体?去哪了?!”
<典礼官> “不行,你先跟我回局里押起来再审,不得保释!”
<塞西尔·伊凡> “我当晚确实没有仔细去检查南山由纪子女士的尸体,但在我跟刘凯龙先生打起来以前,她的尸体还好好地躺在那里——”塞西尔皱着眉头,忍着动武反抗的心思,没有当场翻脸。
<典礼官> “有话进去再说吧。”程丹羽把手铐咔哒一声卡在了神父左手上,另一边卡在了自己手上,拉着他就要出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至少让可怜的伤员喝完这杯酒吧,警长女士?”我耸耸肩站起身来,将手中的酒倒进桌上的一个小玻璃杯里,递到塞西尔嘴边
<叶白> “在塞西尔被关押之前,能否先让我们去看看刘先生的尸体?”
<典礼官> “不行!你们现在嫌疑也很大!”程丹羽皱着眉头,严厉地驳斥了你们的所有请求。她现在*铁面无私-3*
<典礼官> 而且她还*对真相执着*并且*意志坚定*
<塞西尔·伊凡> “程警官,事实是,我如果真犯了案,就不会乖乖地回到这里被你逮个正着——” 试图给这位目前怒气冲冲的警官灌点理智进去。
<典礼官> “我见过很多比你更有底气的嫌疑犯。”程丹羽大声回呛。她现在这样几乎是无法**说服**的。
<叶白> 深知程丹羽性格的叶白知道,得给她拿出实际证据才能动摇她的观点。她只好朝塞西尔比了个“祝你好运”的手势。
<典礼官> 没等神父先生解释更多,程警官强行拖着他的手腕带上了警车。
<塞西尔·伊凡> “没事程警官,我自己能走,一位女士这样拉拉扯扯的,一点也不好看—— 你得优雅一点儿。” 暂时并不想给众人添乱的塞西尔,一边说着,一边配合地往警车上走去。“否则,没有男人会吃得消的。”
<典礼官> ——————————————————
<典礼官> 那么,当神父先生不幸被捕之后,叶白和芙洛拉这边要怎么做?
<典礼官> eelune,塞西尔目前的状态是*拘留-4*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可真是。”我叹了口气,“换个角度想,局子里至少是个安心养伤的好地方,至少这段时间大概不会有什么危险。”
<叶白> “事已至此,恐怕又是葛木琼花搞的把戏。”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他进去了还好,我们可是还要留下来面对烂摊子。”把那杯没能给塞西尔的酒一饮而尽,“她如此频繁反复的找死,确实有点惹火我了。”
<典礼官> 叶白,芙洛拉,还有即将被审讯的塞西尔——你们要不要想想现在手头关于葛木琼花的线索……能帮到你们什么吗?有什么遗漏的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关于仿冒的“E”,我可以针对它的成分使用调查/看破迷雾吗(显然掺了不少毒品,但我怀疑其中可能有些更加不妙的东西
<典礼官> 有什么值得你们起疑心的吗?
<典礼官> 你可以试试。掷个骰子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6, 5]=11+2=13}【我的魔药】【下毒】
<典礼官> 迷雾在这一瞬间在芙洛拉眼前驱散。你可以知道2条消息。你想知道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首先,关于仿冒品E的成分都包含些什么
<典礼官> 世界动摇起来。它除了海洛因和其他毒品成分之外,还有你的“E”,以及一些改变了它性质的东西:一团团跳动的紫色火苗,充满了怨恨。还有一些……微量的粉末,冰冷的玻璃粉末。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关于将它重新调制的那个人,我可以知道些什么
<典礼官> 当芙洛拉看见那些紫色火苗的时候,它们好像也看见了你,一团火苗窜出狠狠地咬了你一口——但这种感觉很熟悉,一种仿佛前世今生一样的亲切:血脉相连的感觉。
<典礼官> ————————————————
<塞西尔·伊凡> 问一问坐在对面的警官们,关于这一切是葛木琼花嫁祸给自己的可能性,难道他们一点都没有考虑过么?另外,那位刘先生既然能被验尸,那我希望能有这个机会见一见他的尸体,毕竟我的手枪也不是什么特别难找的型号。
<典礼官> “好了,神父先生。进一步的尸体检查还在进行,您就先老实呆在这吧。毕竟有些事也不是我们说了算的。”杜朗咳嗽了两声,给你递了瓶水。
<塞西尔·伊凡> “连一瓶酒也没有,真的是。”有些嫌弃地接过了那瓶水,但还是灌了一口,润了润有些干涸的嗓子。
<典礼官> “美死你得了。”司马青踢了一脚你的凳子。
<典礼官> “现在,把你那天晚上的详细经历重新说一遍。”……
<典礼官> ————————————————————
<典礼官> panda,叶白对目前的情况有什么看法?
<叶白> 叶白还是想按照遵纪守法的流程,找到实质性的证据证明塞西尔的清白。但如果事情急迫,那她也不介意先小小地帮助塞西尔越狱,三人先扳倒了葛木琼花,到时候证据自然而然就有了。
<典礼官> panda,叶白现在有什么头绪可以往这方面寻找线索吗?
<典礼官> 比如劫掠者的尸体,那把手枪,还是南山由纪子遗体的不翼而飞。又或是关于她的丈夫呢?
<典礼官> 另外,承晚莲在这起死亡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典礼官> 叶白和芙洛拉决定先从哪方面开始着手?
<叶白> 尸体和枪在警察手里,不太好接触到,我倾向于从南山由纪子的丈夫罗晓那边入手,他和他的公司。
<典礼官> 你们之前从卷宗里知道罗晓一直在给葛木琼花的皮包公司挪用资金——接下来你们要怎么查起?直接找他对峙?还是……别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直接潜入他的办公室好了,这次我想尽快解决,拖得越久对面的准备时间越充足,情况只会变得对我们更不利
<典礼官> 这是个**隐秘行事**,你们是怎么潜入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会直接将自己和叶白变形成飞蛾, {2d6=[3, 2]=5+2=7}【改变物种】【没有警惕者】
<典礼官> 在你们晃晃悠悠地顺着电梯一路借着夜色飞进罗晓办公室的过程中,你们感受到了一丝寒意的眼神——那只不过是一只在墙角结网的蜘蛛……或许吧?
<典礼官> 总之,你们溜了进来。罗晓的办公室很气派,巨大的落地窗能俯瞰整个城市,地上铺着暗绿色的织花地毯,厚重的实木办公桌上摆满了文件。
<典礼官> ——————————————————
<典礼官> 塞西尔这边,你已经把一遍又一遍的话重复了五六次,然后才得到了休息。
<典礼官> 你要想什么办法尽快脱身吗?
<塞西尔·伊凡> 想了想,这样反复地说着同件事不会有任何进展,使用神法来看破迷雾好了。
仔细地回想这两天所发生的一切,以葛木琼花的性格,她直接买我的命和所谓迷雾后的人来到台前之间,究竟有怎样的关系——
 **看穿迷雾** {2d6=[6, 4]=10+2=12}

<典礼官> **看穿迷雾**是要对眼前所见询问真相,不过你依然可以掷个骰子。
<典礼官> 拘留室的所有玻璃都毫无征兆、猛地爆裂了,化成了无数细小的碎片,有几道割伤了塞西尔的手。而更多则彻底变成了粉末摊在地上,像是晶莹的雪堆。
<典礼官> 闻声赶来的杜朗惊异地看着拘留室里的狼藉,苦笑着看着神父:“你这又是发了什么疯?”
<典礼官> ——————————————————————————
<典礼官> 芙洛拉和叶白在罗晓的办公室里东翻西找,最后发现了不少东西。
<典礼官> 比如他和葛木琼花的……亲密合照
<典礼官> 还有那紫色的魔药。
<典礼官> 瓶开了,上面有酒渍,显然用了一些。
<典礼官> panda,sean。你们对此有何看法?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以贩养吸?”我打量了一眼那瓶被饮用过的紫色魔药,“这倒是好办了。”
<叶白> “这瓶子上面或许留下了他的指纹。”说着,用自封袋将照片和魔药瓶装走。
<典礼官> 在离开此地后,你们要干什么?
<典礼官> 要直接把这些证据交给警察吗?还是顺着往下查?
<叶白> “仅凭这些还不太够,我们要接着潜入他家里看能不能找到更有用的东西?还是换条路线,从南山的尸体去向下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而且光扳倒罗晓也没意义,他无非是个可以被抛弃和替代的傀儡。”我回忆了一下关于那个女人的情报,“那个碧池……我是说,我们亲爱的葛木女士,她才是关键。”
<叶白> “话虽如此,last boss往往是藏得最好的,从她的这些布置来看,这女人精明得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现实不是电子游戏……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我烦闷的点了支烟,“我怀疑就算我们现在冲到姓罗的家里,拿枪指着他脑门让他交代葛木的位置,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典礼官> ————————————————————————
<典礼官> 另一边,同样的时间,夜里。司马青打开了塞西尔·伊凡的牢门:“你可以走了,有人保释你。”
<塞西尔·伊凡> “那么突然,我还以为我需要给杜朗警官说说关于我主派出天使帮我的故事..”塞西尔说道。“收押室的黑镜子是该整修整修了。”
<典礼官> “不是你的朋友?”她奇怪地看了神父一眼,“你们不都是私家侦探吗?”
<典礼官> “另外,劫掠者确实不是你杀的。”司马青扯了扯自己的皮手套:“我把他的心脏自己检查了一下,发现了一些玻璃碎片**从里到外**插在里面。”
<塞西尔·伊凡> “我的朋友?”塞西尔有些疑惑地反问,“能知道是谁保释了我吗?”
<典礼官> “一个穿战壕风衣的男人,大概和你差不多大,登记的名字叫李节庆。是假名吧?谁会起这种名字。”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轻声叨念着,“从里到外插在里面,最近的怪事可真是越来越多了。”
<典礼官> “怪事一直都有,神父。有些人就是能看得见。”司马青低低地吹了声口哨。
<塞西尔·伊凡> 听到那个名字,塞西尔平常怎都不太正经的神情变得严肃,“不,我觉得这个名字取得很好,很有氛围。”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人总是要过年的,过新年,就有新盼望。每次他的到来,对我就如新年一样值得庆祝,从当年第一天开始就是了。”

<典礼官> ——————————————————————
<典礼官> 塞西尔莫名其妙地出了狱,总归是好事一桩,你们再聚首后。时间离承晚莲的演唱会只剩下九天。
<典礼官> 而就在这一天,芙洛拉身上的电话响了。
<典礼官> 是小吉米打来的,但是没有人声,只有一些断断续续、渺远的女人哭声从里面传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晚莲?是你吗?”
<典礼官> 紧接着,随着一阵慌乱的动静,电话被挂断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捏紧手里的电话,用力的呼出一口气。“出事了。”
<叶白> “承晚莲那边?”看了看芙洛拉的神情。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具体情况不清楚,我现在就出发去‘搓衣板’。"我已经手头动作不停的将几瓶魔药装进包里,拎上就快步走向门外。
<典礼官> ——————————————————————————
<典礼官> 当你们穿过城市白茫茫的雾气,抵达“搓衣板”俱乐部时,这里只有两具冰冷的尸体。小吉米和他的保镖二道白两眼无神地倒在地上,而承晚莲则*酩酊大醉-4*,瘫在一边的卡座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晚莲?”我只是瞥了一眼吉米二人的尸体,快步走向承晚莲试图确认她是否平安无事。“……你还好吗!听的到我说的话吗!”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望着朝承晚莲大步走去的芙洛拉,耸了耸肩,并没有跟上去,而是打算先探明小吉米和二道白目前的情况,看看他们是否活着。
<典礼官> 她看上去并没受伤,只是很醉、醉的快要不省人事了。而且,非常哀伤。
<典礼官> 她平时精致的卷发有些散乱,两眼迷茫,喃喃有词地低声不知道说着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毫不犹豫的将一个绿色小瓶子的瓶塞拔出,将液体一口气灌进她的嘴里。这是个改变局势, {2d6=[3, 2]=5+3=8}【我的魔药】【在饮品中灌注魔法】【使服用者获得能力】
<叶白> 叶白反身将正门关好,然后才回到尸体旁边。“……问问‘他们’?”
<典礼官> 塞西尔的指头碰到他们的皮肤时还能感觉到温热——没死多久,但气已经是彻底没了。
<塞西尔·伊凡> 对着叶白笑了笑,“没错,正合我意。” 塞西尔要把他们*唤醒*,问问他们。他伸手向两人摸去,仿佛能直接触及他们俩的亡魂。
 {2d6=[5, 3]=8+3=11} 【另一条道路】【死后从地狱归来】【操纵死者与灵魂】

<典礼官> sean,承晚莲咽下那一小瓶魔药后明显清醒了很多,只*残留一点醉意-1*。她看到你的脸顿时显得非常慌乱和沮丧,东张西望想要逃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还好吗,晚莲?”我伸出一只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试图吸引她的注意力,“别担心,有我在这。”
<典礼官> eelune,你的前两个标签是不能在这使用的。总点数为9。当你想要抓住亡者的残魂时,你只能听见一阵尖利、急促、悲切的六孔哨声。小吉米飘渺的冤魂只来得及指指芙洛拉的方向,然后就扭曲着消散了。
<典礼官> “我把他们都杀了。”承晚莲挤出一个凄惨的笑容:“彻底结束了。”
<塞西尔·伊凡> “怎么突然就想不开杀人了?”塞西尔顺着小吉米亡魂指着的方向,问着这位风韵犹存的歌姬。
<典礼官> “一直都是我。”承晚莲低声重复了几遍,然后站起身要朝门外走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先冷静点,晚莲。”立刻拉住她,同时绕到她的正前方,“你现在的状态并不好,先休息一下,然后我们来谈谈发生了什么,好吗?”
<塞西尔·伊凡> “我还以为你想要获得人生的成功,正兑现你的天赋,试图努力让自己的事业有起色。”塞西尔依然不解。“我相信没有人比小吉米更努力地在帮助你,他*需要*你。”
<叶白> “可是为什么?你的演唱会马上就要举行了。”
<典礼官> “一切都将破碎。”承晚莲不知道看着什么方向,“如果我真的继续唱下去的话。”
<典礼官> “你不明白,他。”她用一只手捂住了脸:“他只是要洗白他的生意。我只是工具。他有把柄,我受够了。”
<典礼官> “我已经报过警了。”承晚莲像是忽然没了力气一样坐到了地上:“已经没有以后了。”
<塞西尔·伊凡> “你这是在自毁,但真的没有什么比你自己活下去更重要,晚莲女士。”塞西尔这样说着的时候,仿佛回到了那一个晚上,同样有另一个男子,对他说了一模一样的话。
<典礼官> “死不死那要看取证结果。”搓衣板的门被推开了,冰冷的天光随着白雾涌了进来。司马青和杜朗的脸逆着光显得有些可怕。
<典礼官> “我早该想到的,承晚莲女士。果然是你。”司马青把手铐拷在了毫无反抗的承晚莲手上。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劳驾稍等一下,警官。”沉默了许久的我再次开口道,“我想,精神疾病患者的自首并不能算数,对吧?”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望着闯进来的两位警官,调侃道,“司马警官,我很好奇,你跟我说你能看见,是指今晚这件事么?来得真快,又快又及时。”
<典礼官> “我们会找司法鉴定的,不用你操心了,埃斯波西特小姐。”杜朗难得神情有些严肃。
<典礼官> 司马青搀着承晚莲往外走的时候,回过头看了你们一眼,背着杜朗用唇语说了两个字“玻璃。”
<典礼官> 杜朗走慢了一步,他折返回来给你们解释了一遍流程,大概是如果真的定罪,也会看情况送去专门的精神病院。而且法院流程很长——他似乎是在暗示你们承晚莲的供词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信。
<典礼官> 警笛呜咽着在灰白色的浓雾里逐渐沉寂,只留下几个警务人员在收拾地上的尸体。还有杵着的你们。
<塞西尔·伊凡> “芙洛拉。”塞西尔有些严肃地看着她。“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没事。”我深深吐出一口气,“愤怒是种绝妙的养料,但放任它淹没自己对事态并没有好处,我已经领教过了。”
<叶白> “小吉米的‘生意’,罗晓投资的皮包公司……同样是被承晚莲的歌声杀死,为什么只有南山由纪子的尸体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藏起来……”
<塞西尔·伊凡> “所以我说警官们来了又走,本地势力起起落落,最后屹立不倒赚大钱的还是葛木琼花。”塞西尔一边取笑着,一边扭动着脖子,发出喀啦喀啦的声响,“但你说得对,凭什么南山由纪子的尸体跟我们葛木女士一样,在幕后神神秘秘不能见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玻璃碎屑……紫色的火焰……莫名其妙的亲切感……”我向后依靠在座位上,揉了揉左侧的太阳穴,“我想我有点想法了。”
<塞西尔·伊凡> “我想,对付这样毒蛇一样的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像疯狗一样。”塞西尔的眼神有点冷,“只要追得够紧,咬得她怕了,或死了,她就没办法搞鬼搞怪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通常不喜欢这种粗暴的解决方式,不过,这次你说的对,塞西。”我重新睁开眼睛,“——前提是我们能找到那个碧池在哪。”
<塞西尔·伊凡> ”这一点都不优雅,一点都不,但不得不说,我还是比较习惯粗暴地解决问题。“塞西尔捏着自己的肩膀后端,对着认同他做法的芙洛拉露出了个可怕的微笑。
<典礼官> 所以接下来你们的计划是——?
<典礼官> ————————————————————————
<典礼官> 实际上,葛木琼花根本就并不屑于隐藏自己,她如同常人一样出没于各个地方,辗转金融街和政界。但正因为她过分显眼,如果要对她动手,几乎没法不被旁人目击。
<典礼官> 似乎对她来说,抛头露面才是自己最大的保护伞也说不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一个人再怎么抛头露面,深更半夜总还是要休息的,我们能调查到她的住址吗?
<典礼官> 葛木琼花的住处很好打听,是宝石区的一处顶层公寓。但这种高档住宅安保措施一般都很到位,你们恐怕没法就这么直接进去。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想了想,“我们可以暂时把E.的供应链给断了,与此同时,让叶白想办法给我们警官那边递个消息,严查毒品。”
“葛木琼花总得想个办法保住她的市场。我们只需迫使她不断做出对应决策,在高压的环境下,我就不信她每天还能保持十二分精力不露出破绽。”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有个更好的主意。”我拿出包中装有紫色液体的酒瓶掂了掂,露出笑容,“不是很喜欢在我的作品里添油加醋吗,那就让她添。”
<叶白> “唔,鉴于程警长之前提到的被上头禁止调查的事情,我觉得警方在葛木琼花这件事上能给出的帮助恐怕很少……”沉思。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塞西,你能安排你那边的那些瘾君子们把新的一批酒全都卖给之前收购的‘某些人’吗?”我看向塞西尔的方向,“我会往里面放点意外惊喜,希望我们亲爱的葛木女士会喜欢。”
<塞西尔·伊凡> “呵呵,我们哪需要他们帮我们弄葛木琼花,我们是再给他们送功劳来着。”塞西尔这样跟叶白说道。“只是严查毒品,跟我们的葛木琼花女士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塞西尔·伊凡> “问题并不大,甚至,直接指定‘他们’来代理这批货,就能轻易地让货去到我们想去的地方。”
<典礼官> 芙洛拉这是个**全力一击**,掷骰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5, 6]=11+3=14}【我的魔药】【在饮品中灌注魔法】【下毒】
<典礼官> sean,芙洛拉做了什么?
<典礼官> 怎么做到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通过精心的调配和一点点的小魔法,这一批的“E”在掺入玻璃的时候,会引发强烈的反应——简单来说,立刻爆炸。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另外,腐蚀性的有毒气体会立刻伴随爆炸出现,那么,我选择【狠狠挫败对方】以及【占据上风】,对往这瓶魔药里动手脚的目标施加状态【面目全非*4】
<典礼官> 4级效力对于你的目标来说足以致死或彻底制服。你想要怎么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对方不仅会因此彻底毁容,并且会因爆炸陷入植物人状态
<典礼官> ——————————————————————
<典礼官> 几天后,著名的交际花因神秘爆炸而入院抢救的消息就登上了各大媒体,一时间谋杀嫌犯顿时成了这次舆论的焦点。
<典礼官> 而你们三人则各自都收到了一封在这个年代看起来很罕见的信封。里面装的东西是一样的:一张“修补破碎心理健康卫生治疗协会”的半透明亚克力名牌。
<典礼官> 对承晚莲的上诉已经提出,司法鉴定证实了她的长期抑郁症状,但这并不能完全逃离责罚。
<典礼官> 但疑云还远远没有解开……
<典礼官> 你们手中的名片到底是什么意图?你们要接受这个邀请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对我来说,当然。我和那位“心理医生”还有笔账要算。
<典礼官> 在这段时间,东渡的毒贩势力沉寂了很多,警方似乎借助这个空档扫清了一大部分残党。
<叶白> 尚未解明的真相时时刻刻徘徊在叶白的脑海里,这个邀请当然要去。
<塞西尔·伊凡> 趁机在这个时候扩张地下势力的塞西尔一开始并不是太过上心,直到听到了俩人当时的经历——
“他还真是我的同行,只是比我敬业多了”,塞西尔如此评价道。

<典礼官> ——————————————————————
<典礼官> 又是和上次一样的雨夜,塞尔玛·佩林医生灯光温暖的接待室里,他挂着那副和煦的微笑看着各位。
<典礼官> “除掉一个心如蛇蝎的女毒枭,三位真是迷津的正义使者啊。”
<典礼官> 他轻轻地鼓了鼓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和正义向来没什么来往,但你也一样,佩林医生,所以让我们少兜几个圈子,在我的耐心用光之前。”
<叶白> “如果是庆功会的话,我并不想在精神诊所里开。”两根指头拈着那张名牌,晃了晃。
<塞西尔·伊凡> “关于那位女士身上所发生的事,我真心表示遗憾,但我们总是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对吧?”塞西尔一点也没有承认这件事和自己有关的意思,“我本来还想去拜访她,好好地感谢感谢她给我准备的晚间礼物。没想到才一个晚上,就没那个机会了。”
<典礼官> “我对各位的所作所为非常赞赏,更不会向执法人士揭穿这些。”佩林医生摊开了手。
<典礼官> “我邀请各位来,是因为你们病了。病得很严重。”
<叶白> “这还真是失礼啊医生。”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很遗憾,今天我们不是来看病的。”我把扎起来的头发随手解开,任由其散落在脖颈后面,“上次已经聊的够多了,但关于晚莲的事情,你依然欠我一个解释。”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好奇地看看这所诊所的周围,“随便给人说别人病了,这个套路我熟悉得很。” 他正了正神色,“咳咳,佩林医生,你知道么,你生而有罪,应该向主忏悔。”
<典礼官> “哎呀哎呀,不是那样的。”佩林医生拿出一个小玻璃杯放在你们面前的桌子上。
<典礼官> “想象一下这是一个人。”
<典礼官> 然后他又从抽屉里掏出一块大得多的石头,“这是一个故事。”
<典礼官> 他把石头也推了过来:“要怎么把这个故事放进这个人里面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把故事怎么放进人里我不清楚,”我眯了眯眼睛,“但是怎么把石头和玻璃杯放进人里,我倒是有些心得。”
<典礼官> “我的办公室里监控、警报还有其他安保措施很全面,芙洛拉小姐。”佩林笑着推了推眼镜:“而且,我可是很有名的心理医生。”
<叶白> 耸耸肩,倒是挺好奇他接下来会怎么说,干脆给他捧个场,“切碎石头,融化石头,或者干脆,换个小点的故事,大点的人。方法总是有很多。”
<典礼官> “正常来说,确实是这样。”佩林医生探过身子拿起了那块石头,“但是各位是病人,你们的选择是——”
<典礼官> 他猛地一拍,小小的玻璃杯在石块底下变成了一滩粉末,几片碎玻璃飞过你们的眼角:“这种。”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的笑容非常灿烂,“医生,您这样做,看起来真的比我们有暴力倾向多了。我建议您放轻松一点。”
<叶白> “我以为心理诊所是给人看病的,而不是写故事的地方。”抚过面具上轻微的擦痕。
<典礼官> “勿怪勿怪,我向来提倡较为直观的治疗方法。”佩林还是挂着那副笑容摆了摆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所以你对晚莲也是这么说的?”我也笑了起来,“让她‘用故事去砸碎人’?”
<典礼官> “诶呀,错了错了。”佩林医生擦了擦眼镜:“我的意思是,应该让自己变成这块石头,这样就不会被砸碎了。可惜我看见承晚莲女士上新闻了,看来我们的疗程不是很成功。”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知道吗,医生?”我突然说起了无关紧要的话题,“我最近对玻璃很有兴趣。”一边说话的同时,我轻轻捏起了几粒玻璃碎屑,同时从包里拿出了一瓶液体,“因为有位富有创意的女士,让我发现了玻璃可以做到很多有趣的事情,这对我很有启发。”
<塞西尔·伊凡> “真是不负责任的医生啊,一句疗程不是很成功就把一切轻轻带过,人命在医生眼里真的轻如尘埃,这可太不对了。”塞西尔看着面前医生欠抽的笑容,“没有医德的医生可不是太好的医生。”
<典礼官> “我们这一行做久了,总得以平常心面对每一个患者。”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的办公室确实安保严密,但猜猜葛木琼花是怎么变成现在的样子的?”我身体微微前倾,直视着佩林的眼睛。
<典礼官> 佩林医生好像没什么惧色,他轻轻地眨了眨眼睛,笑容没变,但在你们看上去有些格外冰冷:“魔镜魔镜告诉我,谁才是真正的魔女呢?”
<典礼官> 这句话似乎是对你们说的,又好像不是。
<典礼官> “如果各位暂时不想配合治疗的话,我作为医生也就只能止步于此了。”佩林医生咳嗽了两声,用手比了比房门。
<塞西尔·伊凡> “说到治疗。”塞西尔直直地望着佩林医生的眼睛,“特地送给我们这张名牌,我还以为医生有很特别的话要说,结果只是为了说些不相关的话题吗?”
<典礼官> “了解情况的人或许不少,”佩林很随意地斜坐在椅子上。
<典礼官> “但是,能解决这种情况的,只有‘修补破碎’。”
<典礼官> ——未完待续——

离线 极夜十四

  • The Rev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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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集:引擎轰鸣然后坠毁燃起烈火
« 回帖 #8 于: 2023-06-13, 周二 23:28:05 »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所以你们告诉我,这就是结束了?她……承晚莲,她本来是会在我这里演出的,在埃阿亚,在我的地盘上。她的歌声原本可以为我,为更多人而继续唱响……但现在她却去往了一个不应该属于她的地方。
但难道这就是我们这样的人的“命运“?我才不相信……不。
总有人在试图告诉我……告诉我们,关于所有的这些。比如那个讨人厌的心理医生,哈,带着那副高高在上的欠揍表情,神神叨叨的说一些意有所指的屁话,自以为自己看透了我……当时真该把玻璃杯和石头一起塞进他的……啊,不能这么想,太粗俗了。
你,还有所有躲在幕后的人……让我们走着瞧。一个接一个,你们会知道把爪子伸进我地盘的后果的……我亲爱的“侄女”就是前车之鉴。

劇透 -   :
<典礼官> 这夜,我需要你们在宝石区或东渡的繁华街头共聚——无论是以什么身份或原因,可能是在逛街、聚餐或是别的什么,比如查案。
<典礼官> 那么你们今夜在哪?做些什么?有人有喜欢的主意吗?
<塞西尔·伊凡> 我们聚众在埃阿亚喝酒感觉就不错。想要给芙洛拉弹钢琴听。
<典礼官> 嗯哼,其他人觉得呢?
<叶白> 不错
<塞西尔·伊凡> 安慰安慰她受伤的心灵,顺便可以对那位心理医生表示不满。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埃阿亚聚会感觉合理的,毕竟叶白还在我那里打工
<典礼官> 叶白,你今夜是以什么身份和装束来的?
<典礼官> 芙洛拉,你今夜的感受如何?
<叶白> 作为埃阿亚的员工来的,自然是工作装。
<典礼官> 塞西尔,你的钢琴弹的怎么样?
<典礼官> 芙洛拉,今夜还有别的客人在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今天如果叶白是作为员工的话,我应该不会特意清场,所以会是正常的客流量,但工作日人也不会很多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的话,自弹自唱还是可以的,怎么说都有能力自己主持唱诗礼拜了,至少不会把客人吓走就是。
<塞西尔·伊凡> 就只是简单的酒吧驻唱流行歌曲,低沉磁性的嗓音唱着各种失恋曲目。
<典礼官> 在钢琴的叮叮咚咚声中,一阵不祥的引擎低沉轰鸣由远迅速及近,你们透过酒吧的落地窗瞥见一辆红色的超跑飞快地从街道上歪歪斜斜地掠过——前面不远就是个十字路口,它很难不撞上些什么。
<典礼官> 你们当中有人想,并且能阻止这场缘由不明的车祸吗?
<典礼官> 叶白,你瞥见那超跑掠过店面的时候有什么想法,会做什么吗?
<典礼官> 其他两位呢?
<塞西尔·伊凡> 手上的曲子一个变奏,成了完全不相干的歌曲,唱着:“哦冲冲冲,引擎发动,我是街上最靓超跑情人梦——” 但人仍坐在钢琴椅上没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无精打采的靠在吧台边,瞥了眼窗外,完全没有要动的意思,只是拿起面前浑浊的暗红色酒杯抿了一口。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已经忍受你嚎了一晚上的没营养失恋情歌了,塞西,但我不知道你的品味居然还能更退一步。”
<叶白> 这个速度搞不好要出人命的哎,司机在干什么?我轻轻打个响指,让分身从阴影钻进跑车的驾驶座去急刹车。
<典礼官> 叶白这是个**承担风险**,掷骰吧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撇了撇嘴,看着半死不活的芙洛拉,“如果不这样,恐怕你整个晚上都不跟我搭话了。”
<塞西尔·伊凡> “但这首曲子难道不符合外边骚包红的飞车吗..?是热情如火的红,点燃我寂寞的夜——” 才没说两句又一个变奏,唱起了失恋情歌。
<叶白> {2d6=[1, 1]=2+3=5} 隐于夜色1+分身幻影1+在影子里移动1
<典礼官> 离得太远了,车开的太快了,夜游神的分身幻影刚赶上那辆赤红色的超跑,它就已经迎头撞上了十字路口中心立着的圣母像雕塑。
<典礼官> 汽车喇叭声、行人慌乱的喊声、各种嘈杂喧嚣远远地传来。
<叶白> “我的老天……老大,暂离一下。”说着奔向店外查看那辆车上人的情况。
<塞西尔·伊凡> “噢天呐——” 塞西尔有些惊讶地看着那辆真点燃了夜晚的超跑,“这烟火真不..” 叹了口气停下了手中的活儿。
“我也出去看看,希望别出人命了。” 塞西尔揉了揉眉心,站起身来也往外走去。

<典礼官> 十字路口就在不到百米外,那辆豪华超跑的前脸几乎粉碎,挡风玻璃被倒下的圣母像砸烂了,四处都是玻璃渣。司机隐隐约约地可以看见倒在车里,生死未卜。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呃啊……”厌烦的揉了揉眉心,不情愿的站起身走向店外“……我猜今晚还真能变的更糟糕。”
<典礼官> 今夜沉闷而少风,是个炎热的夏日,但这一幕已经使许多路人腿软胆寒,幸好除了司机外好像没有别人受伤。
<叶白> 连忙打急救电话,小心翼翼地靠近车头,“嘿,你还好吗?”
<典礼官> 透过被砸开的车门,叶白看见司机已经无疑死定了——他的脑袋里嵌入了一大块破碎的挡风玻璃。
<典礼官> 但除了这块玻璃,他身上也有多处骨折,汽车气囊没来得及打开,很难说他的死因是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他应该不是死于车祸——”我从背后靠近叶白,和她并肩站立,“——虽然现在这么说似乎有点不太合适。”
<典礼官> 许多好奇的围观者已经和你们一样涌了过来,但像你们这样走的这么近的还没有。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走上前去,看见眼前的这一幕,回想起司马青当时给自己说的,“是玻璃——”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肯定有人已经报警了,所以要是有人好奇心过剩就得动作快点。”我打了个哈欠,“需要帮忙清个场吗?”
<典礼官> 现代的挡风玻璃一般不会像这样破碎成一大块——按道理说应该碎裂成蛛网状,变成无数小碎块。
<叶白> “玻璃……哼…”既然幻影没赶上刹车,现在车停了,应该能在警察到场之前赶上提前调查。叶白后退了几步,但幻影悄然无声地在车内现身了。让影子调查一下车内和尸体。
<塞西尔·伊凡> 我想要在这里抢先使用**看破迷雾**。这在塞西尔眼里跟之前司马青的话遥相呼应,显然不正常。
<典礼官> 没错,围观群众里隐约传来报警的声音,警察应该很快就会赶到。
<典礼官> 塞西尔掷骰吧。加上你的神法。
<塞西尔·伊凡> {2d6=[4, 4]=8+2=10} **看破迷雾** 这次的意外到底是什么东西造成的,跟上次司马青的暗示到底有没有关联..?
<典礼官> 然后叶白掷一个**调查**,加上你可用的标签。
<典礼官> 当塞西尔·伊凡呼唤自己体内的天使,他的目光穿透迷雾神秘的面纱看向车里时,你看到了两种、不,是三个彼此互不相关的故事。一块碎裂的魔镜,一场暴雪的预兆;一个死去的国王,他功绩显赫却私德有缺;一位被遗弃的神明,他长于工艺与机械。
<叶白> {2d6=[3, 3]=6+3=9} 隐于夜色+分身幻影+在影子里移动
<典礼官> 叶白的这些标签我认为不能对调查现场起到帮助。所以你的最终结果是6。
<典礼官> 首先,叶白找到了司机的驾照——然后你们才发现你们曾和这个人沾上过一点关系。他是罗晓,由于不太熟悉,加上他已经面目全非,所以你们刚刚没认出来他。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会提供1点帮助,让叶白得到一个7
<典礼官> 他穿着全套定制西装,戴着豪华手表,但高档的皮鞋上却沾着泥土。
<典礼官> 叶白还可以问一个问题,你还希望找到些什么,或者推理出什么?
<典礼官> 罗晓是那个风投公司的高管——给葛木琼花女士投资的那位,也是死去的南山由纪子的丈夫。他为什么会死在这里?
<塞西尔·伊凡> “树倒猢狲散这是,葛木琼花才刚刚倒台,就有人迫不及待地清理她身边的人了。” 塞西尔冷笑着,“真是个现实又冰冷的世界。”
<叶白> 他的高级跑车有行车记录或者类似的智能功能吗,我想知道他是从哪一路飙到这里的。
<典礼官> 行车记录仪还保持着基本的完好,但里面的数据有一些缺损——你可以发现他几乎横跨了半座城市,从贫瘠的工业区西地那边穿了过来,只能知道他是从一片被废弃的老城区来的,具体地点已经不得而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他死不死我半点不关心,但是如果有人刻意安排他死在我门口……”我下意识抚摸着右侧水晶状的耳饰,“……那某些垃圾确实是该清理了。”
<塞西尔·伊凡> “我可以理解为他是被安排在我们面前走的,愿他的灵安息。” 塞西尔营业式地在身前点了三点,画了个十字。
“否则哪有这样巧的事,一位跟我们不太相识的大爷,恰好就在我们家前无了。”

<塞西尔·伊凡> “一般这种都是碰瓷,不是碰瓷就是嫁祸,总之没好事儿。”
<叶白> “这辆车从工业区西地的废弃老城区一路到了这儿。”小声说出自己的发现,“而且行车记录仪有一些缺损,不知道是事故导致的还是……”叶白耸耸肩。
<叶白> “真不消停啊,看来麻烦事又找上门来了。”
<典礼官> 当你们站在这辆报废的车前商量着的时候,一只手拍上了叶白的肩膀:“好巧啊,你们怎么在这里,你们报的警吗。这是什么情况?”
<典礼官> 说话的人是司马青,她和杜朗一起过来的——这是他们的辖区范围,意料之中。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好久不见两位,”我偏头看了看他们,“我想塞西应该也很想念你们。”
<塞西尔·伊凡> “两位好呀。”塞西尔挺热情地跟两位警官打了个招呼,“我本来还想给这位先生念个往生祷文,但他看起来更需要法医的帮助。”
<叶白> 差点就顺口接话了,还好没有面具遮挡的夜风吹醒了叶白,“……哇,老板,你和警察打过交道?”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哦当然——”我差点没忍住笑意,“毕竟我们都是非常遵纪守法的人,一向乐意为本地警方的工作提供帮助。”
<塞西尔·伊凡> 不着调的塞西尔,此时快乐又促狭地对着叶白说道,“身为获得良好市民奖的我,肯定是得跟警官们有着精诚合作,一起为本区的治安做贡献哪!”
<典礼官> “您不是探长的朋友吗,我记得是服装设计师来着,怎么转行来酒吧工作了?”杜朗笑眯眯的问。
<叶白> “别提了,伤心事。”干巴巴地回答,“在找到下一份正式工作前先在这家酒吧打临时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而且你把这份临时工做的很好,”我趁机学着司马青的样子拍了拍叶白的肩膀,“我都快舍不得放你走了。”
<典礼官> 司马青弯下身子朝车里看了一眼:“杜朗,我没带证物袋,你呢?”——“什么?傻子,还不快回去取!”
<典礼官> 杜朗连声哦着,骑上摩托赶忙跑回去了。
<典礼官> 把他支走后,司马青眉眼弯弯,靠在损毁了的车门上:“侦探们,我这里有份工作,关于,嗯,可能是这件事?”
<典礼官> “毕竟,警察内部没几个像我这样的人,而且权力斗争啦,这个那个,巴拉巴拉的,很麻烦的,我想你们可能会方便很多。”她说话的时候完全没避讳叶白的存在——
<塞西尔·伊凡> “你不先测一测这家伙是不是酒驾无了的吗?我还以为你和杜警官一项来都比较严肃对待遵循法纪这件事——” 有些意外地看着司马青,“但没问题,请尽管吩咐就是。”
<叶白> 你不装了,可是我还要装一下!“哇哦听起来是普通市民不应该听到的内容,我懂我懂,我回去干活了。”调头飞也似地钻回了埃阿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哦先等等警探小姐,”我笑着把手从叶白肩膀上放开,“有些话也许可以进来说?”
<典礼官> “面色惨白,青筋爆发,指甲底下有紫色,不管是什么,肯定不是喝多了嘛。”
<典礼官> ————
<典礼官> 埃阿亚内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我会邀请她去包间里谈话,这里隔音非常好,内部装饰也比大厅看上去优雅一些。
<典礼官> “我想你们应该都注意到了,玻璃,对吧?这种事很难追查,而且我还要负责其它警务,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去查这件事。”司马青喝了口冰水。
<典礼官> 叶白这时候在干嘛?是换上了夜游神的衣服前来,还是在外面招呼客人?
<叶白> 我老老实实地在外面招呼客人,只要警探们没有直白挑明,我就当他们不知道……!
<塞西尔·伊凡> “老实说,这件事的线索到目前为止还稀薄得很,除非,你手上已经有了一点可供我们追下去的线索。” 塞西尔并没有隐瞒自己内心的想法。“之前去追查南山由纪子可真是够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啊,是的……玻璃,玻璃。”回到酒吧后我刚刚因为恶趣味而稍微兴高采烈一些的情绪又低沉下去,看上去心不在焉,“……我最近还蛮喜欢这东西的。”
<典礼官> “几乎没有。”司马青无奈地摇了摇头:“承晚莲女士的精神状态很不好,已经先送往医院疗养了,没法审讯。”
<典礼官> “至于那个‘修补破碎’心理协会呢,都是社会名流,客户也都是社会名流,很难强硬地插手,他们表面上也非常正常。”
<典礼官> “今天这个倒霉蛋反倒是新的线索了,不过这起事件估计一定会被上头按成事故,就这样结束。”
<叶白> 不过虽然我人在外面干活,但是留了一只影子潜在包间角落的阴影里,省的两位伙伴之后还要向我复述一遍委托内容。
<塞西尔·伊凡> “坦白说,我去见过那位佩林医生,不是太讨喜的人。以后最好别让我跟他打太多交道。” 非常坦诚地向司马青表示了自己对心理医生的厌恶。“只要不去见他要线索一切好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哪所医院?!”听到承晚莲的名字让我勉强抬起了头,望向警官的方向,“……我是说,方便告诉我们她现在的状况吗,如果可以的话。”
<典礼官> “市立精神病犯罪研究中心,嗯,就是简称‘庇疯所’的,泛舟区丛林里的那家。按流程送过去的。她显然,嗯……并不太好,希望那里的医生能帮到她吧。”
<塞西尔·伊凡> “你觉得我们去看看晚莲女士,对这件事情的进展会有帮助么?”嘴上这样问着司马青,但却看着芙洛拉的方向。
<典礼官> “我其实并不建议。”司马青又喝了口水,“我想这会让很多事都变得更糟——特别是对她自己来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听起来可不是个好名字。”我微微捏紧了手里的酒杯,“而且我很怀疑那边的医生是否真的能对她有什么积极作用——考虑到那个佩林带给我们的印象而言。”
<塞西尔·伊凡> 拍了拍芙洛拉,“没事,医生的医术很高明的,会很专业的。毕竟新医生也不叫佩林。”
<典礼官> “总之,现在的线索就是这样了。我先回案发现场了,至于给各位的报酬嘛——如果最后找到了幕后黑手,那肯定是个大案,我从媒体拿到的钱会分你们一份的。”司马青给你们画了个大饼,然后带上了门。
<塞西尔·伊凡> “没事,以后给我的教堂流程申请开点方便之门就行。现在政策问题,要申请点补助津贴都没以前简单了,需要帮助的人们却没有变少。”塞西尔笑了笑,“圣灵在上,我自己的闲钱还算足够。”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慢走不送。”我盯着前方的空气好一会儿,直到关门声传到耳边才回过神来,挤出一句已经太迟的话。
<典礼官> 司马青在包间外面的店里跟叶白闲聊了两句:“程探长最近心情好像很差哦,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叶白> “她……呃,或许,又是工作上的不顺?丹羽最关心她的工作了,也因此最容易被工作拽得陷进去。”
<典礼官> “确实也有可能,厅里杂事多的很。”司马青点点头,“你没事多关心关心她吧?她这么长时间了也没谈过恋爱,也不知道还能找谁倾吐。”
<叶白> ……回想起来确实有一段时间没和她好好聊聊了,不管是聊什么,工作还是生活还是兴趣爱好……“你说得对,我被……上一份工作搞得有点焦头烂额,最近才得空闲下来。我会约她出去放松放松什么的……”
<典礼官> ————在司马青离开后没几分钟,一个金色头发的女孩子探头走进了埃阿亚,她手上戴着许多五颜六色的塑料环,穿的很少——只有一件吊带衫和短裤,还有网袜,这装束看上去有些像典型的站街女,但气质完全不像。她眨巴眨巴湛蓝色的眼睛,小声地问:“请问,刚刚是这里的人目睹了那场车祸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欢迎光临。”我刚刚回到吧台,正在给自己做一杯新的【River Styx】,听到这句话后我短暂的瞥了她一眼,“如果你想问的只有这个的话,是的。”
<典礼官> “嗯……他,他是怎么死的。你们知道吗?”她坐到吧台前。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猜也许是因为婚内出轨,遭到天谴了吧。”我一边把迷迭香碎末洒在酒上,一边随口答道。“背叛自己的爱人就会这样。”
<叶白> “姑娘,你问这个干嘛?”随手给她倒了杯白开水。
<典礼官> 她好像松了口气的样子:“我叫艾莉·伍德沃斯,罗晓这几个月,一直在,嗯,骚扰我。”
<典礼官> “结果他今天莫名其妙地这样死了,我有点担心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因为,因为我女朋友她也一直没回来,到这个点了今天。”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啊,那我想你有理由喝一杯庆祝一下。”我第一次认真抬起头打量了一下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坐吧台这边吧,算我请你的。”
<典礼官> 名叫艾莉的年轻女子忙不迭地道谢,接过那杯酒:“很好喝欸,这叫什么名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River Styx】,或者你也可以叫它冥河。”我一边开始制作另一杯酒,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与她聊着,“古希腊人相信死亡是长久的睡眠,因此通过冥河摆渡人的引领,你可以通往永远的平静。当然,仅限虔诚和善良的人——在他们的标准里。”
<典礼官> “那罗晓肯定算不进去了。“她撇了撇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他大概就是那种会去地狱的人。或者你也可以管那个地方叫塔尔塔罗斯——按照古希腊的说法,恶人会去那个地方接受惩罚。”
<典礼官> “嗯,我就住在附近,所以我听说,这家酒吧有那种,私家侦探业务?是真的吗?”艾莉·伍德沃斯眨了眨眼睛。
<典礼官> 她好奇地打量了一番酒吧里的陈设,看向一旁装束格格不入的神父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个问题的答案,”我耸了耸肩,同时瞥了眼塞西尔和叶白的方向,“取决于你真正想知道的是什么。”
<塞西尔·伊凡> 注意到了艾莉目光的塞西尔,望着自己身上的穿着,“芙洛拉,下次我穿我主持礼拜的那套摇滚服来,是不是跟你这的气氛搭多了?”
<塞西尔·伊凡> “但艾莉,我听你说你的女朋友到今天还没回来,你是向找人打探她的下落还是怎样呢?”
<典礼官> “嗯……我想知道罗晓是怎么死的,我有点担心。不过,我可能付不了太多钱。”艾莉不安地敲着杯子。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很走运,”我朝塞西尔的方向翻了个白眼,算是对前言的回答“我们恰好也对这个问题有点兴趣。”
<典礼官> “啊,那实在是太谢谢了!嗯,我女朋友她,她脾气不太好,有点,好斗。”
<塞西尔·伊凡> “毕竟,罗晓怎么死的,对你好像没太大关系才是。他死了,你就能过得更好一点,怎么死的应该不重要。”塞西尔摆弄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又望了望脖子上的银色十字架项链,怎么都觉得自己的穿搭还挺随便的,应该不至于跟酒吧气氛差太远才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好斗有时候是件好事。”我笑了笑,“勇于直面总比畏首畏尾要强。不过,你确定你不需要知道她现在的位置吗?”
<叶白> 叶白在场子里转了一圈,有模有样地收了几个空杯子擦了几张桌子,然后回到吧台。
<典礼官> “所以,我怕……所以我不敢和警察说,你们明白吧?”
<典礼官> “我想她如果没事的话肯定会回家的,如果有事,那就……”艾莉低下头,长吸了一口气:“我觉得她应该不会有事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似乎很信任她。”我抬头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有点走神“换做是我,可能会担心她在和其他的什么人鬼混。”
<典礼官> “不可能啦,”艾莉被芙洛拉逗笑了:“真要有这种担心,也是她担心我才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信任你的伴侣总是好的。”我看着艾莉,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把话说完“不过……算了,当我没说。”
<塞西尔·伊凡> “你是担心自己女朋友会被罗晓的死牵连吗?前提是罗晓的死亡不如表面上这样,只是一场车祸。”塞西尔问道。
<典礼官> “嗯……因为波琳她说过要给他点颜色看看,而且,她也很厉害的。”
<典礼官> “而且她肯定不会告诉我,如果真的是我想的那样。所以拜托各位大侦探了!”艾莉喝完了酒,双手合十朝你们鞠了个躬:“我先回家等她啦,有什么消息的话就联系我!”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点了点头,“祝我们好运,有任何线索的话,我会尽快让你知道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下次带她一起来。”我笑了笑,“我可以给你们打个八折。”
<典礼官> “那也太不好意思啦。”艾莉笑了笑,在门口冲你们挥了挥手,那些五颜六色的塑料环哗啦啦地响着。
<叶白> “欢迎下次光临~”也朝她挥挥手。
<典礼官> 那么,等今夜过去。你们要从何时开始调查,又从何处起手调查呢?
<塞西尔·伊凡> “漂亮女孩子的要求,还真是不容易拒绝呀,尤其是两位漂亮的女孩子。”塞西尔朝芙洛拉笑着说道,“她给你留下联系方式了吧?给我给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今天还真是……”我叹了口气,“活跃气氛也不至于这么夸张……但总之好意心领了。”
<塞西尔·伊凡> “难得我暂时不需要为钱烦恼呀..这太重要了。”塞西尔答着,“但我们现在又有新的目标了,不知道能从我们的波琳姐妹身上开始,顺瓜摸藤找到点有效线索不。”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还有你也……越来越适应这份工作了嘛。”我打量了一眼叶白,“这身衣服很适合你。”
<叶白> “谢了,转换衣装,转换心情——by设计师叶白。”一拍手。“巧了不是,这两件委托正好可以放在一起调查,事半功倍?”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嗯……那就按塞西说的来吧。”我点了点头,“……听着,我知道我通常可能不会这么说,但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谢谢你们。”我把飘到前额的几缕头发挽回耳后,露出往常一样自信的笑容,“……我感觉精神多了。”
<典礼官> 今夜过去,我们进入一次幕间。你们在下一次着手调查前都做了什么,什么时候会开始进行调查?
<塞西尔·伊凡> 探索宿命神法【成为地狱之主】好了。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你要怎么寻求你谜题的答案?
<叶白> 聚焦理法主题【灵魂之友】,约程丹羽在休息日出门散散心……如果她实在加班忙得抽不出身的话,就在睡前打电话随意聊聊。
<塞西尔·伊凡> 思及之前承晚莲的事件,和来临这件可能跟波琳相关的事,她们几乎都在自己的人生道途上,为了某种冥冥中的牵引做出了足以改变她们人生的事。承晚莲杀了人,波琳——可能杀了人。如果我到了生命中的路口,我真的会因着自己心中的理念,而踏上极端吗—— 塞西尔会在漫长的祷告中,寻求圣灵的引导,希望能够在迷雾中找到前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选择从之前的行动中恢复所有燃尽的标签,具体是在同伴的鼓舞后,在这几天里调整自己的情绪,让自己恢复到最佳状态,为之后的行动做准备
<典礼官> 程丹羽对叶白的提议似乎感到很惊喜,她忙不迭的答应下来。她的休息日在周三,你们晚上见面的时候,程丹羽努力地把自己打扮的光鲜点,但还是遮不住自己疲惫的眼袋。她拉着叶白一直问话,比如她丢了工作怎么办,还在继续为设计师梦想而努力吗?……但完全没提自己的事情。等叶白问起来的时候,程丹羽只是很疲惫地勉强笑了一下:“警察没我小时候想象的那么好当呢,有许多执行正义之外的事情要考虑。”
<叶白> “噢……我懂的,那就是通往警察梦想之路上的绊脚石。就像我的设计师之路上的腱鞘炎和甲方跟你不一样的审美,等等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叹了口气,“不过,你觉得顶不住了的时候随时可以来找我,咱们从小到大不都是这样的嘛。而且现在我姑且处在休整期,有大把的空闲。”
<典礼官> 塞西尔闭上眼,你看见自己身处的教堂剧烈地颤抖起来,它在火中崩毁,所有人都尖叫哭喊着逃离了。然后在这片废墟之上,另一群人跪伏在你脚下,你摸了摸身边的虚幻:那是一座枯骨铸造的王座。
<典礼官> 答案已经很明显:你将毁灭一切,然后重铸属于你的王国。
<塞西尔·伊凡> “我就知道我会。”塞西尔在夜里轻轻地对着自己说道,“我心中的恶念和执念太大了,见不惯某些事情,也忍不了。不然,就不会来这里修身养性了。”
“只是,日子还是要过的呵——人要的,其实只是安安稳稳的幸福日子呀。”他想着自己身边两位好友,和埃阿亚的日常,脸上还是禁不住露出了满足的笑。

<典礼官> ————————————————————————
<典礼官> 在短暂的休憩结束后,你们的调查将从哪里入手?首先,可以去再次拜访艾莉以及不知道回没回来的波琳。其次,警察那边对罗晓的验尸结果或许能透露些什么。第三,可以询问街道上和你们一样的目击者——或许有人知道些别的,看见了一些你们没见过的。而且事实上,罗晓最近经常在这两条街附近转悠,但他没来过埃阿亚,所以你们其实没太注意过,直到出了事才想起来这张陌生又熟悉的脸。
<典礼官> 或许还有其他的途径可以入手,比如再次前往罗晓的办公室,或是他的住宅?比如他脚上的泥土?或许还有更多没想到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先从警察的验尸结果那边入手会比较好
<塞西尔·伊凡> 那时候叶白不是对程大警官的日常表示了关心吗,可以联系八卦一下。
<典礼官> 司马青通过短讯给你们发来了目前的检查报告:罗晓的嘴边发现了新鲜的口红印,他的手上有火药的痕迹——这代表他当晚开过枪。他鞋子上的泥土已经送去了实验室分析,还需要时间来确定来源。罗晓的死因还不能完全确定,但他明显有中毒的迹象,而且根据街边的监控,罗晓的车也是在抵达这条街前不久突然失去的控制。
<塞西尔·伊凡> “结果完全都是公事啊。”塞西尔一边仔细读着,一边感叹道,“我们还说要来关心一下程大警官呢。”
<典礼官> 塞西尔腹诽的时候,叶白的手机闪了一条新的短讯:探长今天心情好像不错,你有什么头绪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听起来我们的企业家先生那天晚上过的还挺精彩。”我讥讽了一句,“口红印,枪,中毒,车祸,仿佛一大堆人都想害死他。”
<叶白> 扫过一眼手机屏幕,飞快敲了几个字:只是做了朋友应该做的。
<典礼官> 叮叮,司马青回了个笑眯眯的粉色小象表情。
<叶白> “既然他最近老在这附近转悠,那我们不如先去问问这周边的人,没准有人看见了他到底在晃悠个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关于这一点,我想直接去问艾莉小姐也许更快一些。”我耸耸肩,“如果她说的没错的话,那家伙最近为什么在这附近转也很明显了。”
<塞西尔·伊凡> “如果他最近都在骚扰着我们迷人的艾莉小姐的话,那他的行踪艾莉估计比较清楚才是。”
<典礼官> 你们想在哪和艾莉见面?酒吧吗?还是让她约个地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我肯定会约她在酒吧会面,在自己的地盘上总是让我更安稳一些。
<塞西尔·伊凡> 这次我要穿得跟酒吧风格搭一点,塞西尔心里OS着。虽然每次被客人们行瞩目礼都已经快要习惯了——这不是还没完全习惯吗!
<典礼官> 那么在十五分钟后,艾莉·伍德沃斯小姐风风火火地来到了埃阿亚。她今天穿的有点哥特风格,渔网吊带加上皮裤,做了亮闪闪的黑色美甲。
<典礼官> 她甩了甩金色的头发:“什么什么,有新消息吗?还是说要问我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都有。别着急,先坐下喝点什么吧。”我笑着打量她的手,“顺带一提,我喜欢你的指甲。”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们从,嗯,一位可靠的朋友那里收到了消息,看起来罗晓死前的那一晚上他过的相当充实。”我把一碟干果和几杯温水放在众人面前,接着熟练地在吧台后忙活起来。
<叶白> 现在并非酒吧服务生的工作时间,所以面具侦探上线了。侦探今天的面具上是一个金橙色的太阳图案,图形化的阳光向外散发着光晕。
<典礼官> “我也喜欢自己的指甲。”艾莉皱起鼻子笑了笑,然后好奇地打量着夜游神的新面具:“他就是那个都市传说?原来你们是一起的呀。”
<塞西尔·伊凡> 今天穿着一件简单的衬衫,搭着有些老旧的牛仔裤,看起来总算正常了一些..吧?塞西尔努力地选了自己心中最适合酒吧的穿搭,习惯性地走到钢琴前,准备开始营业。
<典礼官> “所以我猜的果然没错吗……嗯。”艾莉捧着自己的脸:“波琳回来之后什么也没和我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杯是你的,都市传说。”我把橙红色的【赫利俄斯之息】放在叶白面前,揶揄道“通常这杯会给塞西,不过今天你的样子显然和它更配。放心,按照你的口味调整过,度数不会太高。”
<叶白> 耸耸肩,端起酒杯朝芙洛拉举杯致意。
<典礼官> “嗯,今天的酒也太好喝了。”艾莉舔了舔嘴唇,“可惜波琳最近工作很忙——特别特别忙,回到家就倒头睡了。真不知道她在忙活什么,也不说。”
<典礼官> “所以呢。嗯,你们要问我什么?关于罗晓的?我其实对他也没那么了解,就是知道他是风投高管,很有钱的。”
<叶白> “您之前提到罗晓这段时间一直在骚扰您,目的是?”
<典礼官> “咳咳。”她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他在,呃,算是,追求我吧……明明我一直都和波琳成双入对的,他甚至当着波琳的面请我吃饭,波琳差点和他打起来,真是个讨厌的家伙。”
<典礼官> “因为我们经常来这条街,其实,就在十字路口那边的轮舞餐厅,还有忍者回转寿司,我们很爱吃这两家的东西。又经济又实惠嘛。”
<叶白> “所以……罗晓和您只是偶遇,然后他对您…”没把一见钟情几个字说出来。
<典礼官> “没错。”艾莉重重地点了点头:“男人都是神经病,是吧?哦对不起神父。”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没事,某种意义上他比谁都符合这个描述。”我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走到钢琴旁把手中散发着浓烟的可疑绿色液体放在塞西尔面前,“尝尝看吧,这可是未上市新品,你应该感觉荣幸。”
<塞西尔·伊凡> “我歌唱的理由有很多,为误解,找认同——” 塞西尔也没直接回艾莉的话,只是这样唱着曲子,指下音符流淌得美妙而温婉,“谢谢你,美丽而迷人的芙洛拉女士。” 塞西尔随着旋律的流动,仍旧半唱半叙述着向芙洛拉道谢,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但他仍竖着耳朵,仔细地听着几人的对话。
<典礼官> “我和你们说,罗晓根本就是个,恶心的男人。我们第一次碰面的时候,他还在和另一个女人约会呢,真是让我倒霉,那晚正好和他在一家餐厅……”艾莉开始大片大片地痛斥起他的渣男行为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个女人看上去是不是,嗯……有一头紫色挑染?”我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口问道。
<典礼官> “啊?不是呢。”艾莉摇了摇头,“是个烫了大波浪的棕色头发姐姐,很高挑很漂亮的。”
<典礼官> “还好他们没谈成,不然真是白菜被猪拱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还真是大快人心,老实说要不是死在我家门口有点晦气,我都不太想查了。”我叹了口气,“那么关于你的女朋友,波琳小姐,你知道她大概是做什么工作的吗?”
<典礼官> “她是,嗯,做建筑行业的。现场施工。”艾莉的答案让人很意外,“没想到吧,一个女孩子也能在工地上干活。她还是领班呢,迷津有好几个新项目都是她做的。比如两年前建好的那边那片,新的中式园林景观。”
<典礼官> “她说最近在忙城外的新项目,但又不肯和我透露具体到底是什么。她以前不这样的。”
<塞西尔·伊凡> “一般波琳小姐约你出去,都会选择哪些活动呢?就吃完晚餐以后。” 唱完一曲的塞西尔问道,并把手伸向了那杯可疑的绿色特调。
<典礼官> “我们已经同居了呀,嗯,吃完饭的话,如果不回家就去附近的沿河集市逛逛,或者去三只乌鸦放映院看场老电影!”
<典礼官> “毕竟我们两个现在也没什么钱嘛,要攒钱买自己的房子。迷津这鬼地方的房价真不是一般人能付得起的,波琳她自己建的房子自己都买不起,你们说是不是气死人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听起来她是个很努力的人,做的也是不错的行业。”我点了点头,突然笑了起来,“我问这个其实只是想确认一点小事,因为我们从那位可靠的朋友那里得知,罗晓在死前中过毒——不过波琳听起来不太可能和这个有关系。”
<典礼官> “啊。”艾莉的表情有点放松,又有点困惑,“那他的仇家还真是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说到毒,”我没有就此停止话头,而是扯起了闲篇“你们知不知道,其实不同毒蛇的毒液被混在一起,反而会互相中和?不仅如此,如果比例得当,再加入一点点独家配方作为点缀,你就可以完全去除这些毒性——不过,总有些特性是会保留下来的,比如,舌头会麻痹个半小时什么的。”我不怀好意的耸了耸肩。
<塞西尔·伊凡> “要说你会害我,我还真不怕..”塞西尔听了芙洛拉的介绍,反而又猛地喝了一口,“是不是特别感动?大不了我就暂时不唱了..”
<典礼官> 艾莉带着不可置信地表情转头看向钢琴边那杯可疑的绿色液体:“哇哦……”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九种不同毒蛇的毒液,苦艾酒,薄荷糖浆,当然还有一点不能告诉你们的小秘密,混合起来——Tada!你可以叫它【第二试炼】,我想过不了多久它就会正式登上我们的酒单了——不过客人的舌头倒不会麻痹的这么厉害。”
<典礼官> “诶呀,我还有事呢,快超过了快超过了,等晚上还得去菜市场。我要先走啦——”闲谈没过太久,艾莉急匆匆地出了埃阿亚的门:“以后有机会我会常来的!”
<叶白> 目送她出门,这才开始品尝手上这杯【赫利俄斯之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慢走啊。”我笑咪咪的转过脸来,看向另外两人,“放心,你那杯很健康,都市传说小姐。”
<典礼官> 那么,你们接下来的调查方向要从何处着手呢?
<典礼官> 泥土的样本或许会是个大突破——但警方的办事效率很难相信。
<塞西尔·伊凡> 暂时失去说话能力的塞西尔,朝着俩人指了指脚上,随即双指交叉前后动了动,示意或许我们该走出去外边看一看。
<叶白> 城外的新项目……以防万一,先查查近期城外有什么正在建的大项目。
<典礼官> 叶白。你在网络的角落里找到了这样一条招标公告:在西地一处远离工业区的偏僻郊区建造一家主题公园——那片地是一块被废弃了很久的游乐场。这会和波琳有关吗?但城外的建筑也不止这一处,还有几家工厂也在兴建中,以及一个新的蓝领住宅区。
<叶白> “嗯哼……西地。世界上总是有这样那样的巧合?”
<塞西尔·伊凡> 摇了摇头,示意巧合的话,就随着概率最大的找过去就是了,有鬼人总会撞上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知道其实没人看得懂你莫名其妙的手语吧,塞西?”我笑着把一张便签纸和钢笔递过去,“来试试传统的方式。”
<叶白> “罗晓的超跑可是夜晚大马路上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不知道出事那天的晚上,西地那边会不会有人见过。”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苦恼地叹了口气,还是认命地接过了纸笔,“我想最重要的还是查一查那辆超跑,事发车失控的地点,还有他当天的出发地点。”
<塞西尔·伊凡> “看一看超跑本身是不是被动了手脚,还是别的其他东西影响了它,还是当时的罗晓已经完全失去掌控方向盘的能力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倾向于在那块玻璃进入他的脑壳之前,这家伙就已经死透了。”我拿过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不过凡事总要考证一下才能下结论。”
<塞西尔·伊凡> “我们自己是该调查一下罗晓的真正死因,如果是在最后被大玻璃砸死的还好说,但车子的玻璃真不该碎成那样子。” 塞西尔一字字地写着,字迹清秀娟丽。
<叶白> “或许毒只是幌子——或者导致他失去行动能力的罪魁祸首——而奇怪的车玻璃才是真正死因。”
<塞西尔·伊凡> 典礼官,我们能够经由自己的调查确认一下这件事情吗?
<典礼官> 罗晓的尸体以及车辆都已经移交了警察。车辆现在被停在车管所报废处,尸体在法医方面的太平间。你们希望亲自前去吗?
<塞西尔·伊凡> 跟司马青申请一下,然后亲自前去近距离看一看吧,眼见为实。
<典礼官> 先去看车还是看死者?
<塞西尔·伊凡> 先去看车子。
<典礼官> ——————
<典礼官> 薄暮时分,你们来到了车管所报废处的停车场。那辆玻璃尽数碎裂、惨不忍睹的华丽超跑停在许多老旧的破车中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重获语言能力的感觉怎么样?”我用胳膊肘捅了捅塞西尔,一边打量着那辆熟悉的超跑。
<塞西尔·伊凡> 只见塞西尔摇了摇头,不客气地用着芙洛拉贡献给自己的笔和本子,“主的灵告诉我,我该用静默敬仰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哇哦。”我隔着闪闪发光的太阳面罩和叶白对视了一眼,“我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上瘾了。他如果以后都打算这么和我们交流,我恐怕会哪天忍不住把他变成鹦鹉。”
<塞西尔·伊凡> 一边仔细地观察起车子的引擎刹车等等,看它有没有被改造过的痕迹,另外,随手拿起一小块废铁,轻轻敲下部分车镜,它还是安全玻璃吗?
<叶白> “怎么说呢,他真的很擅长适应环境。”摊手。
<典礼官> 塞西尔掷**调查**
<塞西尔·伊凡> {2d6=[6, 3]=9} **调查**车子的情况,看看是否被人动了手脚。
<典礼官> 汽车尚且完好的那点后视镜按意料之中的方式碎裂了,并无呈现出特别的预兆。
<典礼官> 但塞西尔发现汽车被做了些手脚——很轻微,只不过稍稍松动了一些线路,非常精巧。如果司机保持注意力集中、开的不快的话,根本就不会出事,甚至很难发现汽车出了问题。
<典礼官> 干这事的人显然精于汽车等电气维修技术。
<塞西尔·伊凡> 皱了皱眉头写道,“这车子是有点小问题,你看,这几条线路让刹车没那么灵敏了。”手上的笔灵巧地旋转着,点了点眼前的电线。
<叶白> 一时看塞西尔指出的那几条线,一时又回过来看他写的字,嘀嘀咕咕,“我支持现在就把他变成鹦鹉。”
<塞西尔·伊凡> “但也不至于出车祸才是。又不是完全用不了。” 为了保证字体好看,写得非常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说真的,你要是再不用用圣灵赋予你的嘴,我就按叶白说的做。”我在两头看的过程中差点扭到脖子,恼火的念叨了一句。
<塞西尔·伊凡> 心里有些得意,但还是不动声色地趴下身去看看,超跑的轮胎上的土痕有没有工业建筑区经典的颜色,还有没有因为高粘性卡在轮胎沟里的部分?
<叶白> 转而检查一下刹车和油门的踏板上有没有沾泥土。
<典礼官> 轮胎、踏板上都沾着一样的红褐色土壤。工业区的土质一般来说似乎不是这样的——按你们的记忆来说,要受污染更严重一些。
<塞西尔·伊凡> "鹦鹉只能学着人说话了,不太能发表自己的意见——” 一边写着废话,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芙洛拉的脸色。“好啦我是不太有想法。” 后边几个字还因为写得快了一些而略显凌乱。
<典礼官> 天色逐渐昏暗下去,司马青那边发来一条充满歉意的消息——法医办公室那边不太方便开后门让你们进去,内部最近有些风声鹤唳。
<典礼官> 但她还是说,有任何新发现都会第一时间和你们分享。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今天先这样吧。”我看了眼远方已经消失在地平线下的太阳,又看了看叶白脸上依然发光的太阳,差点笑出了声,“看来某些人逃过了一劫。”
<典礼官> 在夜色里,远处突然闪了两下奇怪的光——似乎是相机的闪光灯,藏在一堆废旧车辆后面。
<典礼官> 那会是谁呢?为什么要偷拍你们?
<叶白> “……这里似乎不只有我如此闪亮。”朝那边喊话到:“自己出来还是我们过去请你出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看到了,藏得不太专业。”我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脖子,“比上次的伊斯坦布尔男孩差远了。”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缓缓地转过了头,望向闪光灯的来处,试图写了几个字,“你闪光忘了关——” 想了想也不可能直接展示给对方看,又停下了笔。
<典礼官> “哦呀,被发现了呢?”
<典礼官> 一个男性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典礼官> “在下李庆年,受雇来探查各位的消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比我想得要诚实。”我挑了挑眉,“那你是自己交代一下雇主的信息,还是我们帮你交代?”
<典礼官> “唉呀唉呀,不可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今天我心情难得蛮好的,我来扮演好人吧,你俩唱黑脸?”我看了看两位同伴,“……别搁那写字了!”
<典礼官> “各位既然同样是私家侦探,也应该知晓职业道德这回事吧?”
<典礼官> “那边的神父先生,我上次可还帮过您的忙呢,就当我是华容道的曹操,您当一回关云长,如何啊?”
<典礼官> 那个穿战壕风衣、戴着软呢帽的背影远远地藏在车后,黄昏里他的面容藏在阴影下。
<叶白> “我的建议是回去告诉你雇主,花钱雇你不如直接把这钱给我们,他想知道什么,我们直接报价。”
<塞西尔·伊凡> “这次见面又是要过年放炮吗,每次你来找我,不管合不合作都没好事。”塞西尔回想着之前差点没把警局玻璃炸上天的经历,仍然心有余悸,“我可不想又进出警局像自己家一样!”
<典礼官> “哈哈,我会如实传达,今日就此别过了。”
<典礼官> 那个自称“李庆年”的神秘男人消失了。他的雇主究竟是谁?又为什么要打探你们呢?
<典礼官> 那么你们接下来要去哪呢?回埃阿亚商谈,或者四散离开?
<典礼官> 还是继续调查下一处?
<塞西尔·伊凡> “切,有效信息一点没有,还骗我说了话。”塞西尔撇了撇嘴,“但每次见他我都忍不住。”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现在您又知道自己有嘴了,鹦鹉先生?”我不爽的打量着那个人消失的地方,“……有人看清了吗?我一向不擅长动态视力。”
<塞西尔·伊凡> “合计着你每次见了个神秘人,或者听到他的信息,你都得把警局当家里进出,你也会有点过激反应的。”塞西尔摊了摊手。
<叶白> “偷拍技术不行,但乔装尚可。”摇摇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么大大咧咧的承认自己在偷拍,果然还是有点依仗的。”我把本子和笔从塞西尔手上抢回来,防止他又故技重施,“我不觉得他有恶意,但是雇他的人就不好说了。总之,先回我那里吧。”
<塞西尔·伊凡> “干嘛,不是嫌我聒噪,才给了我本子么——” 有些不满意地望着芙洛拉,“难得我都下决心暂时不说话了,又反悔。”
语毕,他望了望已晚的天色,“但你说得对,天色晚了,乖孩子们是该回家休息了,只有坏孩子才喜欢半夜一直出去玩。”

<典礼官> ————————
<典礼官> 埃阿亚之夜,各位要整理一下现在手上的头绪吗?好确定接下来的调查方向、首要事项?
<典礼官> 目前你们的大概待解决事项有:罗晓的死因、“玻璃”、承晚莲的判决、“修补破碎”、神秘的偷拍者。
<典礼官> 同时,叶白自己还面临着暂时没法继续理想的现实;而塞西尔·伊凡的教堂运转也需要一直留意,说不定后面会出问题;这么看来,目前来说芙洛拉倒是最轻松的一个——除了承晚莲女士的问题还得让你操心。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很想去看看晚莲的情况,”我擦着手里的玻璃杯,一边看着吧台上的花瓶出神,“……但那位警官小姐说的有道理,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都需要时间。”
<塞西尔·伊凡> “我们暂时能够确定车子估计不是罗晓死亡最大的原因。毕竟有手就还能驾。”塞西尔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晚莲女士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吧,虽然我知道你肯定很想念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我们要做的事情就很明确了。”我略微提高了音量,目光也聚焦在笔记本上,“在去见她之前,把所有的这些都搞定……就从那位波琳小姐开始吧,我的直觉告诉我她没有艾莉说的那么简单。”
<叶白> 把罗晓的死因写在笔记本正中,其他人名列在了稍微边缘的位置。又从罗晓一栏向下延伸出“泥土”,“口红印”,“超跑当晚的行迹”,“波琳和艾莉”,“毒”。
<塞西尔·伊凡> “那块玻璃特别有问题,有可能不是车子上自然砸在罗晓脸上的,我估计可能受到了外界的影响。”塞西尔说道,“我们去车子那里看的时候我试过了,原来的车镜感觉没问题。”
<典礼官> 叮叮,司马青适时地发来了短讯:一张图片,是罗晓嘴边橙红色的口红印,很漂亮和清新的颜色。附带的消息说:已经确定口红中含有毒性,但这种毒的具体成分以及作用都有待进一步检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如果让我来解析的话,用不了几分钟……可惜警方估计不太可能让我们近距离接触到死者的尸体,尤其是这样的物证。”我叹了口气,“司马警官的权限还是不够,而有足够权限的那个人……”我看了眼叶白,“……我们又不太方便频繁接触。”
<塞西尔·伊凡> “我们能知道是谁给他吻上这‘死亡之吻’的么,知道是谁干的,也不失为一个新方向。”塞西尔提议道,“比如他那晚的大波浪褐发姐姐是哪位。”
<叶白> “我也……认为都市传说近期最好别去给那位添堵。”耸耸肩。
<典礼官> 吱呀一声,埃阿亚的门被打开了。
<典礼官> 一位黑色卷发、身穿法式连衣裙的曼妙女性走了进来,她脸上带着慌张不安的神情。
<典礼官> 但吸引你们注意的,反而是她嘴唇的那一抹亮橘色。
<典礼官> “这里是有私家侦探的业务,对吗?”她深吸了一口气。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欢迎光临埃阿亚。”我的眼神在她的嘴唇上短暂停留了一下,“是的,不过在此之前,请先过来坐下喝一杯吧。我们可以慢慢说。”
<典礼官> “我不太想喝酒,抱歉。”她扶着自己的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当然,无酒精饮料也完全没问题,算我的。”我笑了笑,转身从柜台上取出材料,同时迅速朝另外两人使了个眼色。
<典礼官> “谢谢您了……但钱还是要付的。”
<典礼官> 而她接下来的话语却如同那辆超跑轰鸣的引擎炸响在你们耳边。
<典礼官> “我的名字叫艾莉·伍德沃斯,我的女友波琳·伍德沃斯失踪了。我希望能委托你们寻找她的下落,我很担心。”
<典礼官> ————未完待续————

离线 极夜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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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旋转木马机械装置运转良好
« 回帖 #9 于: 2023-06-16, 周五 23:24:47 »
塞西尔·伊凡:“艾莉·伍德沃斯”,一开始听到这个名字,见到这位女士,感觉一道奇异的声音心底冥冥之中响起,仿佛命运的钟声。我身在其中无法分辨它的意义,只能遵循着自己的意愿继续向前。艾莉·伍德沃斯,如果你是如同当初我失去的友人一样,是个从迷雾里回来的人,那我一定会紧紧地抓住你,不会让你消失。重要的人如果能从一个方向离奇失踪,那是不是只要我顺着这个方向不计代价地走下去,我就能重新找到你?
劇透 -   :
<典礼官> eelune,你希望获得一个故事标签还是标记一个焦点?
<塞西尔·伊凡> 故事标签【追寻失落的过去】,典礼官觉得怎样?
<典礼官> 都行啊。你自己记一下。
<典礼官> 然后,各位对这位不速之客的话语会有怎样的反应呢?
<典礼官> 自称艾莉的年轻黑发女子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闪着朦胧的水雾。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让我们慢慢来,“我轻柔的把一杯粉蓝色的饮品放在她面前,液体表面漂浮着嵌着珍珠的贝壳,”首先,让我猜猜看……你的女朋友,波琳小姐,她不会恰好在建筑行业工作吧?……哦别担心,那是巧克力做的。这杯叫做【爱琴海】……如同你要求的,它不包含任何酒精。”
<典礼官> 她道谢后接过,轻啜了一口:“嗯?啊,是的。您怎么会知道?“
<叶白> 叶白尽力不让自己的震惊太过明显——幸好她现在戴着面具——然后在笔记本的“波琳和艾莉”一行上重重打了个圈,往旁边猛地横出去一条分支。
<典礼官> “波琳是极光建筑公司的现场领班。”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还有些其他小小的猜测……”我端着一杯酒在她对面坐下,同时隐蔽的朝两位同伴眨了眨眼“……你们平时会一起去三只乌鸦放映院吗?”
<塞西尔·伊凡> 典礼官,我们之前所见的那位艾莉,跟这位艾莉面容有任何相似之处吗?
<典礼官> 没有,她们俩虽然都算得上好看,但不管是五官、神态、或是气质都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典礼官> 黑色头发的艾莉皱起了眉头:“女士,您是跟踪过我们吗?谁雇佣了这个任务吗?”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对她笑了笑,“在前阵子,我们因为一场意外,收到了一位自称为‘艾莉·伍德沃斯’女士的委托。您觉得身边有任何关心波琳小姐安危,因为某些缘故无法透露自己的身份,只能假冒顶替您的名字来发布委托的女士吗?”
<典礼官> 艾莉显得有些困惑,她沉吟了一会:“不,呃,应该不可能有这样的人才对。她长什么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顿了顿,重新打量了一眼她的嘴唇“罗晓……这个名字对你来说熟悉吗?”
<典礼官> 艾莉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脸上蒙上了一层阴霾:“如果他就是你们的雇主,那我真是来错地方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哦不不,当然不是。”我喝了口酒,冲她笑了笑,“不过他确实和我们有点关系……如果一头撞死在我家门口也算的话。”
<典礼官> “他死了?”艾莉眼中的错愕不像是假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看到外面的圣母像了吗?”我朝窗户的方向偏了偏头,“我想那就是他生命中最后看到的景色……或许也不一定,也可能在那之前他就死了……有人给了他一个致命的吻。”
<典礼官> 艾莉好像松了口气,然后又想起来什么:“他是哪天死的,三天前的晚上吗?”
<叶白> 翻过一页,在面具下观察了一下这位黑发的艾莉,速写了一张她的画像。又翻到下一张空白页,按照记忆中那位金发艾莉的模样同样绘制了一幅速写,将金发艾莉展示给这位艾莉看,“大概是这个样子的,您有印象么?”
<典礼官> 黑发艾莉瞥了一眼叶白手里的画像:“啊。这个女孩,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可能叫金妮?我听别人这么喊过她。我们偶尔会碰见,比如前面那家餐厅。她好像没有正经工作?活得很随性,偶尔我们吃饭的时候她会过来找我们聊天。是她冒充的我?但为什么呢?”
<塞西尔·伊凡> “至少,在交流的过程中,她对罗晓的死亡会不会牵连到波琳小姐表示了较大的关心,却对波琳小姐自身的去向颇为放心,如果这条信息对你来说有任何意味的话。” 塞西尔并不是非常着急,只是娓娓地给这位黑发艾莉说着自己对金妮的看法。
<典礼官> “我们并不太熟悉,而且,”艾莉顿了一下,“她也没必要这么做啊?”
<典礼官> “你是说她知道波琳在哪?她们难道有什么事瞒着我吗?”艾莉显得有些焦急起来,“你意思是波琳和她在一起?”
<塞西尔·伊凡> “她并没有明说这一点。但当我在三天前问起她是不是更关心波琳小姐下落的时候,她并没有回答,反而转而问起有关罗晓先生的死,并表示她完全相信波琳小姐能为自己的安危负责,且担心是波琳小姐导致了罗晓先生的死亡。” 塞西尔努力回忆道。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不过我们可以确定的是,”我把已经见底的杯子放回桌面上,“无论她是谁,她确实对你们的私生活非常熟悉。”
<叶白> “以及,罗晓确实是三天前死的。听起来您认识他?”
<典礼官> “这也太乱了。”艾莉猛喝了一口饮料,“那你们有办法查清这些事情吧?如果金妮知道波琳的事,那就从她查起吧?嗯……定金是收多少。”她匆匆打开了钱包。
<典礼官> “不能说认识,他只是一直在单方面纠缠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如果你想和她直接会面的话,我们或许也可以安排。”我看着她,“但地点只能在我这里。”
<典礼官> “好。”艾莉干净利落地应了下来,“我倒是想知道她到底在干什么。还有波琳。能快点吗?现在怎么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看起来是个很直接的人,艾莉小姐。”我笑着朝她轻轻举杯,一饮而尽,“我想我们会合得来的。”
<塞西尔·伊凡> “定金一般是三成到五成之间,视案件紧急程度而定。如果您比较着急的话,就按照五成来吧。我想我们现在就可以动身。”塞西尔被这起身份顶替的案件挑起了兴趣,却也没忘了收费的部分。
<典礼官> “可以。刷卡吧,这台pos机?”
<典礼官> 艾莉沉重地叹了口气:“我只希望这最好只是个不好笑的玩笑。”
<叶白> 叶白在面具底下做出了“哇哦”的口型,跟有钱人办事真爽快。
<塞西尔·伊凡> “就这台pos机,没有问题。”塞西尔望着艾莉,“您指的是哪个部分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麻烦你稍坐一会。”我站起来,拨通了“艾莉”的电话,“想喝什么随时告诉我就好,新客户优惠。今天我请。”
<典礼官> “所有。”艾莉瞪了塞西尔一眼,把头扭了过去。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无辜地摊了摊手,“只能说这事件的转折,并不在意料之内,毕竟,我只是私家侦探,又不是先知。况且,强烈到能害死人的好奇心,难道不是私家侦探的优良品质吗?”
<典礼官> “诶呀,芙洛拉姐姐,我正在忙呢,有什么事吗?”电话那头的艾莉有些气喘吁吁,似乎刚做了些激烈运动,她压低着声音和你说话,那边传来模糊不清的街头嘈杂声。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知道这可能不是个合适的时间,不过……”我用往常一样的口吻说道,“关于罗晓……或许还有波琳的事情,我们刚刚有了很大的进展,我希望你能现在到我这边来一下。”
<典礼官> “罗晓是吗?好好,我十、嗯,五分钟就到!”金发的艾莉挂断了电话。
<典礼官> ——五分钟后——
<典礼官> 自称艾莉的金发女孩撞进了店里,她今天穿了身宽松的黑色运动装,斜挎着个瘪瘪的双肩包。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会仔细地观察一下她见到黑发艾莉以后的反应。
<典礼官> “呃哦——”金发的女孩看见黑发的女子坐在店里后往后退了两步。
<典礼官> “你是叫金妮吗?你为什么要冒充我?你知道波琳在哪吗?”黑发的艾莉激动地站了起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女士们,女士们。”我打了个响指,店门无风自动的关上了,“让我们都冷静些,先喝点东西,然后坐下来慢慢谈。”
<典礼官> “那个、这个,哎呀,今天店里的气氛真是太沉闷啦,”金发的艾莉又往后退了两步,“我想出去吹吹风。”
<叶白> “两位都先请坐吧,不管有什么事,慢慢来。”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在叶白身后,两位艾莉看不见的地方,伸手轻轻捅了捅叶白的腰间,轻声道,“两个女人在一起的场景,不管什么时候都一样可怕呀..”
<典礼官> “不不不,你看,芙洛拉姐姐,这店门的门锁实在是质量太差了,差得我一伸手就能推开——”金发的女孩子话语刚落,她就轻轻推开了埃阿亚的店门,”我们改天再见啦?“
<叶白> 叶白微微偏了偏头,因为戴着面具所以塞西尔看不见她小小地翻了个白眼。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们是要继续在那里悄悄话,还是过来帮我个小忙?”我歪头看着塞西尔的方向,“我在店里可是要注意形象的,总不能放狗狗去追她吧。”
<塞西尔·伊凡> “当然了,你跟芙洛拉除外,毕竟两位都是善解人意的大美人嘛!”塞西尔笑眯眯地,一边看着眼前的大戏,一边说着跟眼前场景不太搭调的赞美之言,一点都没有尴尬的意思。
<典礼官> 金发的女孩子像一个夜色里的精灵一跃而出,开始轻盈地在街头奔跑起来,如果你们要追上她,**追逐频谱:4**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想要试着去追逐这位迷人的金发妹子,他的身边的温度开始升高,变得温暖,仿佛高速行进中的寒冷夜风从不存在一样。
**承担风险** {2d6=[1, 5]=6+3=9} 【超高速飞行】【熟悉的日常地形】【追寻失落的过去】

<叶白> 比叶白行动更快的是她的影子们,但她并不想随便暴露自己的这些“小把戏”,所以影子们只是盯住了女孩子逃跑的方向,而叶白本人则在离开艾莉女士的视线后跟着跳进黑暗里,去追本名应该是金妮的女孩。
<叶白> {2d6=[1, 6]=7+3=10} 隐于夜色+分身幻影+在影子里移动
<典礼官> 在街头的这场追逐中,金妮在人群、小巷和摊位间穿梭。街头有许多人来来往往,如果弄出很大动静的话可能会引人侧目。
<典礼官> 所以叶白和塞西尔都是**承担风险**。芙洛拉呢,你要跟着追上去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我会留在这里安抚一下艾莉女士,顺便给她倒上一杯新的无酒精饮料。
<典礼官> 你们看见金妮纵身一跃,跳进了某间店铺的窗户里。叶白藏身幻影之中跟了过去,而塞西尔呢?
<典礼官> 有人指向在空中掠过的塞西尔·伊凡:“那是什么?!”“是神迹啊!”“天使!天使真的存在!天使赐福于我等了!”“怎么可能会有天使,那是飞艇飞过去了吧……”“不对!就是个人”“那也是被撞飞的人——”迷雾似乎松动了一瞬,让塞西尔的那些超乎常理的举动被人所注意到了,惊起了一阵骚动。
<典礼官> 你所使用的故事标签被燃尽,此外你的弱点标签被激活,获得*受到关注-2*
<塞西尔·伊凡> “真是麻烦.. 我想叶白应该不会介意我稍稍地偷懒一下,先摆脱这些人罢。”塞西尔这样想着,“平日也不见得这些睁眼瞎能察觉到什么,人类果然是最不合时宜的生物了——”
<典礼官> ————————————————————
<典礼官> 芙洛拉这边,艾莉接过了你的饮料,忧心忡忡地看着门外的夜色:“不知道波琳会没事吗。能抓到她的吧,另外两位侦探?”
<典礼官> “话说回来,您好像对她很感兴趣?”艾莉盯着芙洛拉,“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除了案件之外。”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嗯……说起来其实是很个人的原因,”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我在她身上看到了一些自己以前的影子。”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但你也看到了。现在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只是因为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而开始多愁善感了。”
<典礼官> 艾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或许您可以考虑一下去咨询心理医生。”……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哈……还是免了。我和他们不太有共同语言,上次我去的时候……算了,你不会想知道的。”
<典礼官> ————————————————
<典礼官> 叶白追着金妮进了这处商场的消防通道,冷白色的炽光灯在头上闪着,金妮好像在前面那个拐角过去了。
<典礼官> 塞西尔,你是跟着叶白一起过来,还是要想办法先打消那些人的关注——那很难,除非你用新的什么大动静来让他们忘掉本来的事情。这件事第二天一定会登报的。
<叶白> 继续潜在阴影里移动,让影子在前方探路,谨慎一点跟过去。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会尝试在那里宣传自己的教堂所在,顺便趁机传教,宣告圣灵降临此地,信众有福了,让有需要的大家前往教堂礼拜。
如果登报的话,让看到报纸的人觉得是传教噱头和被收买的好事者夸大其实就行了。

<典礼官> ————————
<典礼官> 叶白这是个**针锋相对**。掷骰吧,你希望达成什么样的结果?
<叶白> 让影子牵着丝线在前面布网,给自己营造有利地形,尽可能快速果断地抓住对方。
<叶白> {2d6=[4, 2]=6+4=10} 隐于夜色+分身幻影+尼龙线+在影子里移动
<典礼官> 好,你要赋予什么状态,另外选择哪一项?
<叶白> 二三项,赋予对方**束缚**
<典礼官> “诶呀,面具侦探……”金妮扯了扯手腕上的线,讪笑着:“可以帮忙解开吗?这样把我五花大绑也太失礼了,失礼得都要让人尴尬死啦。”
<叶白> “我不喜欢玩你跑我追游戏,所以……”从阴影里走出来,耸耸肩。“而且,为什么要逃跑?就算知道你假冒艾莉·伍德沃斯,我们也不会把你怎么样。你不是还想知道罗晓事件的后续吗,就这么跑掉了,是想打算靠自己去调查?”
<典礼官> “因为太尴尬啦,哪有这样和原主面对面的……”
<典礼官> ————————————————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这是个为了混淆视听的**针锋相对**
<塞西尔·伊凡> **针锋相对** {2d6=[4, 5]=9+3=12} 【人群的归憩所】【交通方便的教堂】【圣焰治疗】启动了治疗的能力,但向大家宣称这是最新的科技,千万要相信科学。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的话语瞬间被街头嘈杂的人声淹没了,他们的注意力立刻从天上掠过去的不明物体转向了你,有人大为惊叹,有人跪地请求赐福,还有人嗤之以鼻,但至少……没人在意刚刚头顶上掠过去的天使了。
<典礼官> ——————————————————
<典礼官> 叶白要把金妮带回埃阿亚吗?还是在这里私下审问?
<典礼官> 要通知其他人过来吗或者?
<叶白> 既然她不想和正主面对面的话……通知其他人逃跑的精灵已经逮住了,鉴于有些话当着正主的面她可能不会说,所以我们最好单独跟她先聊聊。
<塞西尔·伊凡> 忙着传教的塞西尔在百忙之中回了一封信息,“抱歉啊叶白,目前正在传教,刚刚闹出的动静真的太大了。但就着民众的反馈来说,这一定又是一大笔奉献金呀,圣灵在上,一切都是主的旨意。那位美丽的精灵小姐,只能拜托你来攻略啦!”
<典礼官> “把我放了嘛,万一有人过来这边会很怪吧——看到这幅场面。”金妮撇了撇嘴,“把女孩子吊在半空中一点都不绅士。”
<叶白> “我不会把你抓回去见艾莉女士——暂时。但你也要向我保证,放开你之后别再一溜烟跑了。”
<典礼官> “我再跑一次你也能抓到我呀,对不对。”金妮眨了眨眼睛。
<典礼官> 芙洛拉这个时候要前往嗯,这处商铺的僻静消防通道处吗?离埃阿亚不远,就是可能商场里路不太好找。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抱歉我要失陪一下,艾莉小姐。”我朝她歉意的举杯,“我们晚些会联系你的,关于你需要的一切答案。”
<典礼官> “那我得先回去了,你们最好能查清。我明天还得上班。”艾莉疲惫地站了起来和你一起出了埃阿亚的门。
<典礼官> ————“所以说,嗯,呃,真是抱歉啦,骗人是我习惯的方式了嘛。”金妮坐在一根粗大的排水管道上。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艾莉,艾莉……或许我该叫你金妮?”我慢慢靠近她,伸手把她金色的发丝撩到脸颊侧方,声音轻柔又甜腻,“这次你可是让姐姐有点伤心……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被人欺骗,更不喜欢被人背叛。以前发生过一次……或许以后我会给你讲讲那个故事。但现在——我需要你的解释。”
<典礼官> “我只是需要一点点,嗯,情报。而且我觉得你们看起来不像是会合作的那种来着……”金妮的脑袋往后仰了仰,“我的意思是说,就是,你们知道的,罗晓很有钱。是吧?”
<叶白> 重新翻开笔记本,在“波琳和艾莉”延伸出去的那条分支末端写上“金妮”。
<典礼官> “我踩他的点好久了,但是一直找不到机会下手。他这个人有疑心病,一个人买下了一个单元楼,根本潜不进去,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不过我猜一定是好东西,不是黄金就是珠宝,或者别的值钱的玩意。”
<典礼官> “所——以——”金妮佯装无辜、夸张地对了对手指:“人家就想你们帮帮忙,说不定有机会借走他的财产了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想要钱,这不是什么问题。”我眯了眯眼,笑得更温柔了,“但我需要的可不是这种解释。”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知道,我很少相信别人,也很少欣赏比我更年轻的孩子,但我确实欣赏你,也对你投以过……或许一丝信任。”艾莉坐着的排水管道开始诡异的蠕动,扭曲,最终化为一条嘶嘶作响的巨蟒,绕着她转了两圈。“所以……如果你还有什么没告诉我的,最好现在就说……趁你还有机会。”
<叶白> 叶白直觉地感觉到这不是个阻拦的好时机,她老实地等在一旁,如果事情不太妙了再说。
<典礼官> “嗯……真的没有了哦……”金妮大着胆子摸了摸那条铅灰色的巨蛇:“这管道也太年久失修了,嗯,你看,年久失修得都锈掉了呢。”然后那条蛇就缩了回去,变回了生了锈的金属水管。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至少现在我知道了你是怎么打开我的门的。”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塞西尔·伊凡> 传教完毕的塞西尔照着叶白给自己留下的GPS坐标,走了过来,心情轻松愉快地招了招手,“哟西,芙洛拉,叶白!”
<叶白> “所以你假冒艾莉女士的身份,只是因为罗晓总缠着她?”
<典礼官> “那样比较方便嘛,我哪知道原主会这么快就找上门来,她女朋友失踪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吗?不会真和罗晓,嗯……决斗去了吧?”金妮小声嘀咕着。
<塞西尔·伊凡> “你们可真是个选了个适合聊天的好地方。”塞西尔望了望四周,自顾自地对三人说道。他竖起耳朵,打算听听眼前这几位女士聊到哪了。
<叶白> “唔,实际上,我对你提到的‘罗晓的单元楼’很感兴趣。”啪地合上笔记本。“虽然我更希望里面有些金银财宝以外的东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应该很清楚罗晓已经是个死人了。”我无视了塞西尔,眼神一直停留在金妮身上,“你对波琳和艾莉很了解,平时一直在跟踪她们吗?”
<典礼官> “我就知道你会感兴趣,我们七三分怎么样?哦不不不五五,我一半你们一半。”
<典礼官> “也不能算跟踪啦,波琳比较外向,爱和人聊天而已。我都是跟着罗晓,顺带碰见她们的。”金妮耸了耸肩,“不过确实见证了他有多混蛋。”
<典礼官> 金妮踢着自己的阿迪达斯运动鞋,在水管上用脚后跟弹出邦邦的沉闷响声。
<塞西尔·伊凡> “所以我们现在是合计着去罗晓的老家里打劫吗?这个展开倒是我没想到的。”塞西尔颇感兴趣地望着金妮和叶白,“你们是怎样一拍即合的?”
<典礼官> “诶呀,那真是个好主意,如果你们和我一起的话一定会更有胜算,尤其是芙洛拉姐姐。”
<叶白> “我比较倾向于用‘实地调查’这个词。”叶白哗啦啦地翻着手里的笔记本,“什么一拍即合,这叫目的地恰好一致。”
<典礼官> 金妮忙不迭地接下了话茬:“嗯,现金、珠宝什么的归我,地契和证券之类的分你们,怎么样?那种东西我洗白起来太麻烦啦。”
<典礼官> “我曾经有几次试图潜进去过都失败了,安保太严密了,不能把我自己搭进去。”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脸上仍然带着微笑,但在街边的白炽灯下却显得危险,“刚刚你是说五五分账,我想,你一定能够提供什么东西,才能要这个分成,介意说一说吗?”
<典礼官> “侦探们,你们想,那么用心戒备的一栋楼,只有一个人住,里面肯定藏着不得了的东西,对吧?”
<典礼官> “因为我是专业人士呀。”金妮摊开双手,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呀呀,如果没有我的话,你们可能能进去,但是就不一定能好整以暇地出来了,对不对?”
<叶白> 在笔记本上“金妮”一项后面备注了“小贼”两个字。
<典礼官> “小贼也太失礼了!我只不过是一个财产转移者!”金妮把头凑过去瞥了一眼,不满地叫起来。
<塞西尔·伊凡> “但如果我们不愿意合作,你大概率一毛钱也拿不到。况且,警察估计会对你特别感兴趣的,说不定我们三还能分到一点奖金,拿个好市民奖。”塞西尔眨了眨眼,嘴上说起了和前阵子立场完全相反的话。“这钱虽然少,但没有风险哟。”
<典礼官> “这就是为什么我一开始不想和你们说实话嘛,你看,男人就是这样——”金妮把头转向芙洛拉
<典礼官> “而且,你们有在追查不光光是罗晓,还有葛木琼花、以及他们背后到底有什么的事情吧。那栋楼里多半会有线索,对吧?这对你们来说比钱有用的多了吧?”
<塞西尔·伊凡> “我想,你说的也许是对的。”塞西尔这样回答着,眼底闪烁着莫名的神情,他望着芙洛拉,试图想要从她幽深的眼神里看出什么来。“我们可以试试合作。”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好了,就这样吧。”夜色下我的眼睛像猫科动物般闪烁微光,在长久的沉默后再次开口“既然你知道葛木琼花,那你应该也知道她最后是什么样子。金妮……你有张很可爱的脸,也很会说话。”
“……最后,”那双细长的瞳孔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如果我们要合作的话,你接下来最好做个诚实的好孩子……剩下的话没有必要说的那么清楚,我相信你明白,你很聪明,金妮。”

<典礼官> “那我们就……说定啦?等你们和我都方便的时候,就潜入去实地调查一下。我现在要去处理一下今天的工作了呢。”金妮拍了拍自己那个瘪瘪的双肩包,里面坠着些沉甸甸的东西。
<塞西尔·伊凡> “我想这次的合作会很有趣的,希望我们都有收获。”塞西尔语调平稳,没有任何表情地说道。他的手在兜里紧紧地攥紧了,仿佛捉握了冰冷夜风以外的东西。
<典礼官> ——————————————
<典礼官> 在今夜过后将进入一段幕间时间。另外,在这次幕间结束后你们希望干些什么?
<典礼官> 是和金妮一起潜入罗晓的公寓楼,还是找其他调查方向?
<典礼官> 比如神秘的私家侦探李庆年,又或者罗晓当初回来的地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潜入公寓这件事需要越快越好,知道这个地方的不一定只有我们
<叶白> 附议,或许不只有小毛贼盯上了罗晓的遗产
<典礼官> 那么在潜入前。你们需要处理自己的日常,还是做些准备?
<塞西尔·伊凡> 我想要处理一下今天传教以后,这次礼拜大量涌入的人群,尽量把他们转化成坚实的信众,以此扩大圣灵教派在此地的影响力。这应该是个聚焦理法主题【圣灵教派】
<叶白> 我想是时候给我的义警套装升升级了,选择聚焦理法【义警套装】。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的话应该会为下一次潜入行动做准备,并非每个人都像叶白那样能隐藏于阴影中,但她的能力确实给了我一些灵感……我会尝试炼制一些新的魔药。获得3点活力,用于潜入行动相关的掷骰。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在你忙于教会工作的时候,贪婪的主教那天突然过来拍了拍你。“真不错啊,再继续这样干下去,我的位子很快就是你的啦。”虽然是常见的寒暄称赞,但他的眼里实则充满了冰冷的寒光。
<典礼官> 而叶白那边,你在闲暇时候注意到了微博的新热搜:我们不需要漫画义警!你点进去,发现被抨击的正是夜游神,以及另一个最近新出现的同类,名为“瑶魄”。
<叶白> 迷津这地方总能给我奇奇怪怪的惊喜和惊吓!现在义警行业这么热门吗?我倒要搜搜看这个“瑶魄”是个怎样的家伙。
<典礼官> 芙洛拉,最近有人来找你购买魔药吗?你觉得应该是来求购什么类型的比较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E应该还是会很受欢迎,尤其是在葛木琼花倒台之后,瘾君子们的选择少了很多。
<典礼官> 是的,但除了瘾君子之外,偶尔还有一些看上去只是非常哀伤的人也会前来购买“E”,这似乎作为一种精神类药物的替代品在地下世界里流传开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我也许也会向他们推荐【River Styx】,这杯特调会带给人平静和一些淡漠的幸福感——当然,喝的太多可能会导致一段时间内什么情绪都感觉不到。
<典礼官> 叶白发现“瑶魄”的名声似乎比你更不好——夜游神只是使用暴力痛殴混混,而瑶魄则是一个专注于刺杀社会高层的人,虽然死在她手下的目前来看都是打赢了官司的罪犯,但针对她的反对声还是愈演愈烈。
<塞西尔·伊凡> “圣灵在上,瑞西主教,民众们都希望看见您的指导,如果可以,请您务必出席这周的礼拜,让圣灵的光辉洒落此地。” 塞西尔仿佛没有看见主教眼里的不善一般,语调柔和,“人民们如果得见您圣光及地,一定会愿意献上一切,来追随主的脚步的。”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没有得到瑞西主教的回应,他好像比以前更加焦躁不安了,只是来回踱步,暗数着教堂里坐满的信众。
<典礼官> ——————————————————————————
<典礼官> 这天夜里,罗晓的公寓楼前。金妮穿着她那身黑色的运动服,远远地冲你们比了个“嘘”的手势。
<典礼官> “你们看,好几个警卫在巡逻,里面还会有安保系统,我上次进去过,不小心触发了。”
<叶白> “可真敬业,难道罗晓在地府给他们发工资吗。”轻声咕哝。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遥遥地望着来回巡逻的警卫们,深深地吸了一口夜晚的空气,”这只能给我们增加潜入的难度。“
<典礼官> “有钱人的产业,就算人死了也有基金会保证一直运作啦,我猜大概是那样的吧。”金妮不满地皱了皱鼻子,“总之,跟上我,然后不要发出什么动静。如果你们被发现了的话,那就麻烦了。”
<典礼官> 金妮带着你们绕到后墙,然后靠在上面说:“这墙的砖太软了,软得都流下来塌出一个大洞啦。”然后情景就如她所言,混凝土的楼墙像液体一样塌陷、出现了一个大洞。“快进来快进来,脚步声轻点。”
<叶白> 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在墙上开了个洞,轻手轻脚地跟进去。
<塞西尔·伊凡> “你还真的挺值这个价钱的。” 说着望了金妮一眼,语气淡漠,“就是贵了点。”
<典礼官> “那摄像头太歪了,歪的只能看见墙壁了。”
<典礼官> “那电路设计的太差了,差得它已经短路啦。”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令人赞叹。”我今天看上去话不多,只是静静的跟在队伍最后面。“我差不多理解了。”
<典礼官> 金妮领着你们一路畅通无阻地顺着楼梯向上前行。
<典礼官> 很快,你们就走到了顶楼。“好啦,到这开始就是我之前没来过的地方了。”金妮低低地吹了声口哨,“大家都得靠自己咯。财宝就藏在这里呢”
<塞西尔·伊凡> 看了四周一眼,金妮是带我们越过了大部分的安保对吗,那我们眼前的场景是如何的?
<典礼官> 这里是一条宽阔华丽的长廊,铺着厚重的织花地毯。长廊两侧,透过室内的大面积玻璃窗能看出来是会客室、餐厅等等,而长廊的尽头应该就是罗晓的私人房间。这简直就是现代版的国王行宫。
<典礼官> “蹑手蹑脚,蹑手蹑脚……”所有人在穿过这里时进行**隐秘行事**检定。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凌空漂浮了起来,仿佛有隐形的翅膀在他背后托起了他。**隐秘行事** {2d6=[4, 2]=6+1=7} 【超高速飞行】
<叶白> 偷偷摸摸,这是叶白最擅长的事情之一。她如鱼得水地游进阴影里。{2d6=[4, 3]=7+2=9} 隐于夜色+在影子里移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实验新品的时候了。”我喃喃自语,将朱红色小瓶中的液体饮尽,曼珠沙华独有的淡淡芳香在空气中逸散了一瞬,随后我在空气中原地消失了。 {2d6=[5, 2]=7+3=10}【我的魔药】【在饮品中灌注魔法】【使饮用者获得能力】
<塞西尔·伊凡> 我要消耗一点帮助点数,帮助叶白获得一个10点。
<典礼官> 你在这里使用什么办法帮助她的?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会在前边探路,并在出现意外的时候尽量吸引他人的注意力,争取让叶白能够顺利地潜入,以及有足够的搜索时间。
<典礼官> 当你们一行人穿过这条廊道时,塞西尔的肩头忽然落下了些什么——哦,不过是一只小蜘蛛,没什么好担心的,它也不会咬你一口,对吧?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并没有在意地,一指把那只蜘蛛从肩上弹开,皱了皱眉望向天花板,“这地方还能够没人打扫得结起蜘蛛网么?居然还有蜘蛛..”
<典礼官> “这个门锁太老式了,老式得我用指甲就能撬开。”然后咔哒一声,罗晓的私人房间房门打开了。
<典礼官> 然后,金妮的脸色开始变得非常难看。
<典礼官> 房间里结着许多巨大的蛛网,每根蛛丝实际上都由一股蛛丝构成,复杂而精细。而在房间的西南角,是一只巨大无比的蜘蛛——它有一辆车那么大。原本它或许在闭目养神,直到刚刚睁开了八只昏黄色的眼睛,见到你们后,那八条长满硬质刚毛的有力蜘蛛腿开始挥舞了起来。
<典礼官> “这栋楼隔音效果太好了好得没人能听见任何动静。”金妮颤抖着嘴皮子把手按在了墙上,“靠你们了我不能看蜘蛛的等你们搞定了再喊我。”
<塞西尔·伊凡> “科科,居然是这样盛大的欢迎仪式。”塞西尔一脚踩爆了之前弹开的那只小蜘蛛,“金妮小姐,你不喜欢蜘蛛吗?还以为精灵们跟自然界的生物都比较要好。”
<叶白> “罗晓的癖好可真奇怪……”叶白动了动十指,影子牵着线四散开来,“不过对于织网,我也略懂一二。”
<典礼官> 那只巨大的蜘蛛发出充满警告意味的嘶嘶声,缓缓地冲你们步行而来。它看上去像是一只巨大化的狼蛛,或是捕鸟蛛,浑身却又有蓝闪闪的毛发,这是毒蛛的特征,或许它只是某种神话生物,并不属于迷雾之内的任何分类学。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依然在魔药的效力下保持着隐身,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饶有兴致的打量着那只大蜘蛛——以及其他人对此的反应。
<塞西尔·伊凡> 看看里边有它已经捕获的猎物吗?蛛网上是否有任何物件或者结好的茧子?
<典礼官> 塞西尔,你没看到有恐怖片里那样的人形茧,但你也没工夫留意别的了,因为那只汽车一样大的蜘蛛已经冲你吐出了一股蛛丝——你要怎么做?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轻盈地飞了起来,他的身边在这一瞬间也开始变得灸热。他试图闪避,或者烧毁袭来的蛛丝——
<叶白> 趁着蜘蛛的注意力集中在塞西尔身上,叶白的影子绕到它的侧方和后方,牵起丝线想要捆住它的腿把它翻过来。
<典礼官> 塞西尔这是个**直面危险**,掷骰吧。叶白这则是个**针锋相对**
<塞西尔·伊凡> **直面危险** {2d6=[1, 4]=5+2=7} 【超高速飞行】【烧尽目标的天火】
<典礼官> 那是一只非常巨大的蜘蛛,叶白的这行为最终施加的状态会-2
<叶白> 燃尽【尼龙线】,加上2点来自**维护修整装备**的活力。
<典礼官> 塞西尔没能及时地躲开蛛丝,你在被拖行到它嘴里之前烧断了那股蛛丝,但它正在融化流淌,让你全身都变得*黏糊糊-2*的,行动极为不便。
<塞西尔·伊凡> “还真是令人恶心的能力。”塞西尔低声自语着,眼神间并没有太多的慌张。
<典礼官> 你的效力为5。出目是10+。叶白要选择怎么做?
<叶白> 选择二三,附加束缚状态
<典礼官> 那就是*束缚-3*,因为它太大了导致效果没那么好,高分子丝线对这巨大的蜘蛛来说仍有挣脱的可能性。事实上,它现在就在努力挣脱——等一旦它挣脱了,事情就会困难多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作为目前房间里唯一没有露面的人,我有机会对它进行全力一击吗
<典礼官> 可以。
<典礼官> 来吧来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5, 2]=7}【我的魔药】【将魔药洒向敌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要把之前幕间准备的三点活力全部用上
<典礼官> 正好是个10+,你做到了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你们需要一点小小的帮助?”从战斗开始就一直没有出现过的我从挣扎的怪物身后悄然现身,将一瓶金黄色的液体轻柔的洒在它身上,随后这股金黄的浪潮迅速从蜘蛛身上扩大,直到充斥它的全身。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选择状态等级+1,以及占据有利地位。
<典礼官> 芙洛拉把那蜘蛛怎么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会施加状态*化为黄金,效力为5+1=6,我想这应该绰绰有余
<典礼官> 嗯哼。那只蜘蛛发出了近似人类的嘶嘶声,它挣扎着爬了两步,在完全变成一大坨硕大的黄金之前,一只蛛足无力地垂在了墙上挂着的一面盾牌前。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还记得这杯吧?”我朝叶白眨了眨眼,“这可是你的最爱。”
<典礼官> 你们这个时候才有余力注意这房间内的一切陈设。
<叶白> “呼……干得漂亮。回去之后我要来一杯一样的。”把空空如也的线轴收进腰包里。
<典礼官> 那块盾牌似乎是青铜的,看上去古老至极,盾牌上刻着一个六芒星:宗教中常说的大卫之星。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你不会想要一杯一模一样的,”我笑了,“平时你喝的【迈达斯黄金】可没有这种效果,这瓶是特制的,为了它我牺牲了昨晚的美容觉。”
<典礼官> 盾牌旁还挂着一把陈旧古老的投石索,以及投石索囊袋里一块血迹斑斑的卵形石头。
<典礼官> “诶诶,没动静了唉,搞定了——哇——塞!”
<典礼官> “你们这是怎么做到的?快告诉我快告诉我!”金妮绕着那巨型金块打着转,“这也太厉害了吧,芙洛拉。教教我这一招怎么样?”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皱着眉头,蛛丝融化在身上明显对他的行动带来了影响,“你有办法帮我解决掉这个么?”他对着金妮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就像你有很多事情没告诉我一样,”我抚摸着金色的蜘蛛腿,“……我也有不少你不知道的秘密,金妮。现在你看到你想要的金银财宝了。”
<典礼官> “好呀,”金妮坏笑着点了点塞西尔的衣服,“这蛛丝太有韧性了,一点都没融化,韧性到你都挣脱不开啦。”
<典礼官> 然后,塞西尔就被那些蛛丝牢牢地缠上了——虽然不影响活动,但几乎可以说是把你的衣服勒在你身上了,还不知道得怎么脱下来。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眨了眨眼,“金妮小姐,我想,你不会愿意跟我开这个玩笑的。”
<典礼官> *黏糊糊-2*改为*勒紧-2*
<典礼官> “就算找不到其他东西,这么大一块金子也不亏了,嗯,就是带走有点太麻烦了。”金妮靠在一条蜘蛛腿上自言自语起来。
<塞西尔·伊凡> 他语气清淡地说道,“不然的话,黄金蜘蛛可能会化成噩梦缠上你哟。”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SM捆绑秀不太适合你,塞西。”我翻了个白眼,然后伸手碰了碰被蛛丝勒紧的塞西尔。 这是个改变局势,{2d6=[2, 5]=7+2=9}【没有警惕者】【改变生物的物种】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对芙洛拉点了点头,“我想我们要找东西,就得快一点,否则呀——”
<叶白> “你可以考虑把蛛丝烧掉……虽然我不知道会不会连着衣服一起?”
<塞西尔·伊凡> “‘它’可能会重新醒来,成为追猎金妮小姐的噩梦呢。”
<典礼官> “是嘛,诶呀,好可怕。毕竟这只黄金蜘蛛太小啦,小到我可以放在掌心里,对吧?”——金妮轻轻地吹了口掌心里的小小黄金蜘蛛,然后嘿嘿地笑起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紧接着,一只翅膀一黑一白,头顶有金色冠状翎羽的牡丹鹦鹉代替他出现在了原来的位置,塞西尔说到一半的话也变成了清脆的鸟鸣。
<典礼官> “这里好像没有其他值钱玩意啊……”金妮不满地踢了一脚重重的实木家具。
<叶白> 叶白忍不住鼓起了掌,“虽然迟了点,但你还是变成鹦鹉了呢塞西尔。”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噗……”我终于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这个样子比我想的更适合他……说实话我想这么干很久了。”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想要启动自己的能力,把蜘蛛重新召唤回来。【另一条道路】【死后从地狱归来】【操纵死者与灵魂】典礼官,我能投掷骰子吗..?
**承担风险**  {2d6=[5, 5]=10+3=13} 试一试吧,看看骰子女神的意志。

<典礼官> 这是个**针锋相对**
<典礼官> 阿不,承担风险吧。承担风险。来吧让我们看看你会做什么。
<典礼官> 金妮的笑僵在了脸上,她下一秒开始用一种刺破耳膜的声音尖叫起来。
<典礼官> “快把收回去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她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化作的鹦鹉快乐地飞舞在了大厅当中——发出一声声悦耳的鸣叫。黄金色的巨型蜘蛛狠狠地压倒了面前可怜抱头蹲防的女孩——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看来今晚的马戏表演还没结束。”我笑着打量眼前的闹剧,完全没有插手的意思。
<塞西尔·伊凡> 随即,那只金色的蜘蛛缓缓地转向了看戏的芙洛拉,而落下到蜘蛛头顶的鹦鹉,也对着芙洛拉,歪着头,无人声地发出了几声鸣叫。
<叶白> “好啦好啦。”拍拍手,“伙计们,别忘了我们还在敌人的老巢,楼底下还有成片的巡逻警卫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说得对。”我饶有兴致的和牡丹鹦鹉对视几秒,收回了目光,“换个时间再玩吧。”
<典礼官> 房间里,那张奢华的水晶板面咖啡桌上放着几幅相框——里面是艾莉的照片,看起来都是私家侦探之类的人偷拍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一个响指过后,重新化为人形的塞西尔坐在了蜘蛛的头顶。“我会想念那个模样的你的,塞西,我们都会。”
<塞西尔·伊凡> “嗯是呀,但如果你道歉的话,看在圣灵的意志上,我不会记仇。”塞西尔一如既往地说道。
<典礼官> “蜘蛛还在吗。”地板上传来一阵有气无力的询问。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至少我帮你摆脱了SM秀的尴尬场面。”我的皮靴在地上点了几下,“……好了,开个玩笑,抱歉。”
<塞西尔·伊凡> “噢抱歉,金妮,我想蜘蛛暂时没办法变不见。”塞西尔并没有马上让黄金蜘蛛消失的意思,只能这样对金妮说道,“我想只能请你稍微忍耐一下了。”
<叶白> 叶白扫过一眼桌上的相框,面具底下摆出了嫌恶的表情。转而看向墙上的盾牌和投石索。对它们使用看穿迷雾。
<典礼官> “我要去他的卧室书房搜搜……”金妮背对着你们,挪到了另一个房门。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非常认真地对芙洛拉点了点头,“我接受你的道歉,我的朋友。” 他的神情严肃,仿佛正在完成一个仪式,“也谢谢你的帮助。”
<典礼官> 那两件文物传来一阵寒冷的气息,仿佛真的在战场上博杀过。
<典礼官> 叶白掷骰吧。2d6+2
<叶白> 叶白退到墙边,将自己全身心投入阴影——黑暗之中。{2d6=[6, 4]=10}
<典礼官> 层层迷雾如同潮水般在叶白眼前分开,在黑夜里,在雨夜里,叶白看见罗晓躲在那块盾牌后面,用投石索杀死了一个女巨人。他们身处在一个光陆怪离的地方,五彩的灯光、尖锐的笑声忽远忽近地传来。然后罗晓抛下武器,将一个面容模糊女人拥入怀中痛吻——只有那一抹亮橙色的口红在雨夜里如此显眼。
<典礼官> 其他人希望寻找些什么吗?罗晓住处的布局除了卧室、书房和主厅之外暂时就没发现有无别的密室什么的了,主厅和书房都有许多文件柜一类的东西,他的私人电脑里或许也能找到些什么。
<叶白> 这场面真让人不愉快。叶白从深潜中猛地上浮,像溺水的人重新接触到空气一样大口呼吸了几下。“……罗晓杀死了什么人…?然后吻了,我猜,是艾莉女士?那口红的颜色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她。”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的心情看起来不是太好,他迅速地坐到了书房的电脑前,飞快地呼起了cmd指令,试图从电脑中截取一些有用的资料。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进行**调查**检定。然后告诉我你想知道哪方面的内容
<塞西尔·伊凡> **调查** {2d6=[1, 3]=4} 看一看罗晓电脑里究竟有没有存留任何导致他的死亡的线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怎么杀死的……?”我看向叶白,“那面盾牌……让我想到了什么。”
<叶白> 叶白朝投石索和盾牌扬了扬下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大卫……投石索……大卫…歌利亚……”我凝视着那堆东西,陷入沉吟,“我明白了。”
<典礼官> 用五块石头杀死巨人歌利亚的大卫王,这正是流传千古的故事。是这场故事在城市中成功重演了吗?
<典礼官> 那么那蜘蛛,或许也正是当初在故事里帮助大卫王躲避追兵的那一只,它在一只平凡的蜘蛛上降临了。
<典礼官> 但疑问并没有从这里就开始消除,而是变得更复杂起来——为什么要选择在此时重演这个故事?他们身处的又是何处?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浏览着罗晓的个人电脑,大部分东西都加了密,你打不开。只有一些只言片语能捕捉到细碎的线索。
<塞西尔·伊凡> “他基本上有用的内容都进行了比较高端的加密——至少不是我这个业余黑客能解决的。如果我们要知道更多来龙去脉,只能找更专业的人动手。”塞西尔一边尝试破译着,一边说道,“我目前先把比较简单的资料整一整,至少今晚别空着手回去。”
<典礼官> 首先,他有与一位私家侦探联络的痕迹——李庆年。
<典礼官> 其次,他和葛木琼花、以及一些其他人员的业务中有一项很引人注目,一个名为“熔炉”的项目计划,一切不明。那些人大多数塞西尔都不认识,也没什么名头,但只有一个单位塞西尔再熟悉不过了:瑞西主教,代表圣灵教会参与该项目。
<典礼官> ————————未完待续————————